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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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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后心疼女儿,对太上皇的所作所为依然心中有气,出了月子之后,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来到了这骊山行宫,说是避暑静养,其实就是对太上皇避而不见。

作为亲眼目睹了生产那一刻血腥的侍女点翠,她心中很是清楚,太上皇心中,是真正把太后放在了首位。至于清仪公主,说到底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又哪里可能会不疼惜呢?

只是,因为在他心中妻子的位置太过重要,所以,他宁肯放弃女儿,也要保住妻子的性命罢了!

阿柔这边发作完,大概自己也觉得无理,轻叹一声,幽幽道:“其实你说的对,夫妻总该不能这样,他可是太上皇呢,这面子一日日被哀家不冷不热地削了下来,保不齐哪天便是龙颜大怒。到时候,哀家倒是不在乎,倒是小公主与你们可怎么办呢?唉!我可怜的女儿啊!”

她说完,想到身体羸弱的女儿,不由的又轻拢了翠黛娥眉,眼角泛起了一丝泪光。

点翠闻言,便知道自己主子是个通透的人,其实里里外外都想明白了,只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加上这些日子里,清仪公主不断发生吐奶或是腹泻这样的症状,熬夜照料之余,心中更难免对娇弱的女儿分外疼爱。

其实,对于清仪公主,太上皇又何尝少过一丝为人父的关心呢?前些日子,听说西域天山有一味珍稀的马兰草,对婴儿消化不佳有奇效,太上皇是连夜派人冒险闯关,花费了不少周折,才将这味药材弄了回来。

这不,卜先生在拿到这味药引之后对症下药,清仪公主的腹泻才总算是见好了。

番外:清仪公主(3)

其实,对于现在的太后而言,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可以顺足而下的台阶罢了!而太上皇,想来也是正在焦心着如何去寻一个这样的台阶吧?

总之,都是一家人,而且,这是天下最为尊贵的一家人啊!

点翠想着便微笑起来,轻声安慰道:“娘娘别多心了,太上皇不是那等不心疼妻女的男人。您也知道,前些日子,为了替咱们公主取来那马兰草,太上皇可是急的几个晚上都没合眼呢!卜先生都说,其实太上皇的身子也需要静养,这般操劳,可是很容易旧疾复发的。”

对于他的身体,阿柔又何尝不清楚。这番话之后,她只是长长的沉默。

是恼恨他对女儿心狠?还是自己惧怕清仪真的会因此先天体弱?她统统都说不清楚。

事情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她不想去想那日他那失望和痛悔的眼神,也不想去想他这些日子来小心翼翼地探着她的意思。

她只知道,自己几个月来被那引起早产的原因深深地折磨着。现在,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偏偏,就是自己,险些让这个女儿差点没命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虽然,这一切不全是他的错,可是,他是孩子的父亲,她早就对他说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是宁愿以自己的性命去换自己孩子的命的。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他却那么自私的不顾她的意愿……

他以前曾经发过毒誓,说此生,绝不会再做任何会让她不快的事情!

他说过的话,究竟,算不算数?

她怎么可以原谅他?怎么可以?

看着满眼暮春景色,方才的激动渐渐冷了几分。

对于这些日子里,他的主动示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冷不热地放在一边,她怕她会心软,会愧疚。

但是……如此这般,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她轻叹了一声,转头对点翠道:“今日炖的燕窝莲子甜汤可有剩的?”点翠忙道:“有的,娘娘想用吗?都温着呢,娘娘不是说炖得太烂了,不好吃。要不奴婢重新弄过?”

番外:清仪公主(3…U…W…W)

阿柔美眸一转,似笑非笑地道:“去,把那些都盛起来,给太上皇送去。就说是哀家看天气热,请太上皇润润嘴。”她顿了顿:“你转头派个伶俐的丫头去,就说是哀家见他劳累,最好趁热用了,别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心意。”

点翠闻言一呆,失声道:“娘娘,这个娘娘吃剩的再给太上皇吃,那岂不是大不敬?”

阿柔轻哼一声,立起身来,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对镜看了看,面容清减,倒越显得容色清冽,雪白的面上似隐约有粉红的血色,似雪峰上的一朵清冷的白莲被天光镀上了一层红光,圣洁又美丽。

好在自己这身子是被折腾惯了,虽说是几经生死大劫,却屡屡枯木逢春。这次生清仪亦是死里逃生,因为身上的倾心之毒尚未完全清除,所以只得在七月便开始服药催产,以免将那余毒过给孩子。

那日生产时何等凶险?这一番调养下来,竟然还是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容颜了。

阿柔在镜子里看了半晌,才狡笑道:“怎么?哀家吃剩的太上皇就不能吃了?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点翠呆立在旁,顿时无语。

——————

最后无法,只得派了芸香,提着这用食盒子小心包好的一盅燕窝莲子甜汤,往南面水榭的书房送去。

做了这事之后,阿柔心头不由轻松几分,转身去隔壁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女儿,眼见那小小脸庞似乎日渐容光焕发,心情更是好了几分。

轻手轻脚走回自己的寝殿之后,不由的又靠在了美人榻上静思。也罢,好歹他这几个月也算勤勉,自己今日叫人送汤,也算这几个月对他的真正的一次回应。

想来他肯定会知道自己送去的只是剩羹,他若真的恼了再说,若不恼那就真看出他几分真心了。

如此想着,她便扬声唤了人进来服侍。换了一件湖烟色绣柳叶长裙之后,头上松松的绾了堕马髻,只在脑后斜斜插了一只碧玉搔头,便扶了点翠的手向屋子旁的竹林走去。

番外:清仪公主(3…U…W…W)

如今见女儿长一日比一日得好,阿柔心中自然明白,负责照料的乳母与几个年长的宫女都十分用心。如今徐夫人跟在谦儿身边负责御前管辖一干侍女等,自然是分不出心来照顾这头。

只是,有徐夫人在宫里,想来那叶赫如云便是管辖六宫,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了。

如此一来,倒便宜了她在这风景秀美之地静养身心,所以这些日子,除了有时萧锦彦那边,她都觉得挺顺心的。

她低眉细想,倒没注意走到了哪里,只觉得眼前一派翠色深重,想是走到林子深处。点翠见主子低头想事,也随着她慢慢地走,一主一仆渐渐甩开了身后的众侍女,独自走到竹林深处。

这片皇家林园其实很安全,只是林子茂密了点,但东边植了各果林,西边是一大片梅林,中间又是竹林,远远看去真是林间碧波如织。

阿柔正想着,忽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林深处窸窣作响,似有小宫女在摘着花。因为众侍女从宫中来到这里之后许多规矩也不那么严苛了,所以她也不在意,正转身要走。

忽然听得一个小宫女嘻嘻笑道:“玉眉姐姐,你说,咱们主子这回大老远的来到这里,太上皇应该会很感动很上心了吧?”

那个玉眉不无得意的回道:“那可不是?咱们这些奴婢都瞧得出来,现在太上皇和元贞太后之间正在冷战,据说太上皇在这里几个月啊,元贞太后就愣是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连面都照不见呢!这回咱们主子来了,可不正是来对了么?”

“是啊!要我说,毕竟太上皇才是这天下的掌权者。真不知道元贞太后想些什么,居然和太上皇怄气!真是,这事不说别人,就说咱们这些做奴婢的,看了都觉得好笑的很……”。

“可不是么?哎,咱们别说话了,赶紧把这花送回去,据说晚上太上皇要和咱们主子一起用晚膳呢!”

两个小宫女说着,已经渐渐往林子深处走去了。

点翠在旁边满面怒色,她忍了半天,见主子不发话,终于道:“娘娘,您也不教训一下这些胆大包天的奴婢!敢在背后这样非议主子,真是太过分了!”

阿柔淡淡一笑,随手掐了一片手边的竹叶,递到眼前细细看着那翠绿的经脉,道:“她们又没说错什么,哀家拿什么处罚?再说了,只怕人家现在巴不得我打上门去呢!你别忘了,按照祖宗律法,那位可是他的嫡妻!难道,人家大老远的出宫来看望一下自己的丈夫,我还能说什么不成?”

番外:故宫情

她说完也不置可否,慢慢悠悠地走了回去。一路上湖光翠色,端是看得满心悦色。

到了自己住的叠翠台,阿柔便叫来芸香问太上皇可用了那甜品。芸香咯咯笑了起来:“回娘娘的话,奴婢亲眼瞧着太上皇用了,只是吃得实在慢。奴婢在一边侯着,腿都站软了。”

阿柔闻言亦是微微一笑,便叫她退下去了。

那燕窝甜腻,又炖得粘粘的,萧锦彦生平最不喜欢吃的便是这种粘稠的东西,不吐出来便是极给面子了。可惜没亲眼看着,不然看着他铁青的脸色该是多畅快的一件事。

阿柔在心里笑了好一阵子,盘算着明日是不是再弄一盅过去,这时芸香又转了进来,她略略惶恐:“娘娘,奴婢方才忘记说了,太上皇说明天过来,还问那赐下的东西娘娘看着可喜欢?”

阿柔一愣,问道:“你怎么回的?”

芸香眼睛一亮,说道:“奴婢见娘娘没有看那个东西,自然不敢乱说,想了想便说娘娘十分喜欢,所以弄了燕窝甜点给太上皇润补。”

阿柔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这等时候,她又怎么会给他好颜色相看?看来这话是露陷了。想了想,却仍面上无波地叫她退下了,又叫来内侍将那事物抬上来给她看看。

那东西经四人合抬仍是小心翼翼的,阿柔远远咋一眼看去并不在意,等越抬到了近前,越是吃惊。

只见上面亭台楼阁,曲廊回转,假山池塘,还有微小的莲花,草木,每一样,栩栩如生,明明就是微缩的秦宫景色,难得他苦心思量,竟然将一座废弃的宫殿,硬生生搬到了这方寸之间。

宫人抬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好,就弄砸了这巧夺天工的事物。阿柔不由下了美人榻,慢慢走到近前,这是一副山水田园图。近前是一条潺潺流淌的溪水,两边有耸立的高山,高山上白云停靠在半山腰,飘逸而令人见之忘俗,那一山一水,做得端得无比精致,足可以乱真,山间的凉亭,草木,还有那溪边垂钓的老翁,竹篓中的活鱼,无一神态不精致细微。

番外:故宫情(2)

溪水尽头,是一片红砖高瓦围起来的园林,假山,小桥,还有那精巧的阁楼,曲折的回廊,每一样都说不出的景致。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那荷花与绿意扶疏的草木,全部都栩栩如生,一草一叶皆逼真不已,叫人看不出什么人工的痕迹。

阿柔细细看着,几乎忘了时间,心中一处地方被柔软地碰触,这多像是她从小生长的寝宫,在她的记忆中,那片故土永远宁静,安详,即使是寂静如水的岁月,却也是她这一辈子最单纯最快乐的时候。

想着,眼角渐渐湿润,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慢慢靠近。

“喜欢吗?”他含了一丝疼惜,忽然开口。

她还未从震惊中清醒,忙擦了眼泪,点头:“喜欢。像,太像了……”她喃喃地看着这山这水,即使有三分的神似,亦足够了。

故宫的山水婉约清丽,秀色如许,连吹拂过的微风也温柔得像丝绒一般。这分明是在梦里才能看得见的景致,竟然被搬到了自己面前。

纤腰上一紧,她被他拥入怀里,蓦然回首,却见萧锦彦眉眼是笑的看着她。

他的笑带着淡淡的怜惜与欣慰,面上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小孩看到自己的成果被大人肯定与表扬一样得意。

阿柔这才回过神来,红了脸,横了他一眼,懒洋洋靠在美人榻上道:“你今日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明日么?”

萧锦彦微微一笑,趋步向前,坐在她身边,搂了她指着那木架上的微型山水,笑道:“怎么早上送来的到现在才看。”

阿柔自觉冷静了下来,又想起远道而来的叶赫如云,她心中不爽,便不露痕迹地挣开他的怀抱,淡淡笑道:“早上觉得身子不爽,又躺下来歇着了。太上皇您可别见怪才是。”

萧锦彦见她依旧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有些气闷,尴尬地收回手,作势轻咳几声。他眼神一闪,只见自己修长白皙的手上的青玉扳指有一抹凝固了的红,又不露痕迹地将扳指一旋,将那血色隐藏在手心里。

番外:故宫情(3)

依旧温声说道:“早上那燕窝……”只是说了一半忍不住皱了两道剑眉,俊脸微苦仿佛想起了什么恶心的事物。

阿柔见他俊魅的面上闪过一抹为难,心里笑翻了,只得含笑不语。

萧锦彦天见她粉面含春,流目盼兮,绝色的风华更胜以往,心中一动,又笑着低声道:“你啊,到现在气还未生完吗?都过了好几个月呢。我可是几个月都没见到女儿了。”

他的头低低的,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脖颈边,痒痒的直刺人心。

阿柔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她黑白分明的大眼骨碌在他身上轮一圈,调侃道:“太上皇还记得我们母女么?您那边不是有美人作陪吗?还天天往臣妾这边跑,不知道的还当臣妾拿乔,臣妾冤枉死了。”

萧锦彦一愣,细想了一会,茫然道:“谁?哪个美人 ?'炫书…3uww'我这几日做了这个都忘记有谁过来了。”

阿柔心头一震,挺直了身,指着这微型山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面上道:“这是你做的?”她绝美的脸上是满满的不相信。

萧锦彦不无尴尬道:“当然也有御匠在旁指点,不过,真的!阿柔你看看,这房子都是我做的,还有这桥……恩……这个山不是……咳咳……不是我做的。”他边说边绕着这木架走,边走边絮絮念叨着。

萧锦彦一边不无得意的细细说着,一面指着那些精美的山水雕刻给她看。阿柔听得一双美眸水光闪闪,半晌才转了头背过身默默道:“其实秦国早已不复存在,故国宫阙而今也成了一堆废墟。这些东西只在我记忆里还留着而已,你又何必再费那么多心思做什么。”

萧锦彦正在洋洋自得,猛的见她又冷了脸色,只得讪讪道:“我这也不就是看你想念故乡嘛……”他说了一半,他又心生懊悔,国破家亡,对于她来说,其实只怕是一生都难以忘却的巨大痛楚。

这样一想,心中顿时急了,想来想去,只得上前拽了她的手,却见她面上两行清泪蜿蜒而下,布满了整个清丽的脸庞。

他不由愣住道:“阿柔,你怎么了……”

番外:故宫情(4)

阿柔听他这一问,只觉得心中的委屈与酸涩再也压抑不住,泪似泉水汩汩而下,顿时慌了萧锦彦的手脚。

“你说过,以后绝不做任何令我不快的事情的!可是,你却这样对清仪……”她终于挤出这句话来,清冷的泪一点一点滴在他的手上,晶莹似露,似带了热度,灼入他的心中。

其实她心中有悔也有说不出的痛,因为自己身上的倾心之香,所以险些导致女儿性命不保。七月催产,可是他却说要保住大人不顾孩子的性命……

这几个月的夜里,午夜梦回,她看到的都是那个第一眼见到女儿稚嫩的面容,孩子气息微弱的呻吟着,仿佛痛苦万分。那个细细的声音,每每刺得她心中一片鲜血淋漓。

作为母亲,她身上的伤可以好,可是,心中的伤怎么可能是几个笑容,几句讨好的话就可以好的。

兜兜转转,她只有这心里的那道坎迈不过去。

萧锦彦一叹,不由搂了她道:“对不起……我当时也是急糊涂了,其实后来想想,作为母亲,你肯定是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让孩子有丝毫不周到的。这一层,作为丈夫,我的确是没有想到。”

他的胸膛是久违的温暖,带着熟悉的阳刚之气,直冲入她的鼻中。阿柔鼻间一酸,泪又滚滚而下。

紧紧的拥着她,他的手带着热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气息,带着她熟悉的暧昧,辗转在她的鼻息间。

高大的身躯带着她熟悉的压迫感渐渐逼近,近得她可以看见她玄色如墨玉的眼睛,深沉如海,还有他的笔挺的鼻梁,薄而严厉的唇角。

他的鬓角似乎更加花白了,岁月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几许沧桑,却在他的发丝中染出了这么多年的殚精竭虑。

阿柔近乎痴痴地看着他,他的瞳孔中映着自己的如花的容颜。而也许自己的眼中也能映着他俊魅的面容,是不是这样就可以望入对方的心里,探寻他们之间的灵魂?

她可以再相信他吗?一个念头模糊地闪烁而过。

番外结局

她长长的睫毛不定地扑闪,在下眼脸上投下一小片青色的阴影。

骊山四月的天温暖而不过分炎热,暖暖的风吹了进来,扑打着那一道道纱帘,沙沙地细响着。整个殿里弥漫着清淡悠远的香气。

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他终于收回目光,轻轻吻上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脸颊,还有那扑闪不定地睫毛。一下一下,用心而温柔,似无声的承诺,熨帖着她慌乱不定的心。

绵长的吻落到她的唇边,试探着,带着一丝不确定,轻啄和缓。他的鼻息扰乱了她的。他的怀抱越拥越紧,箍着她的有力双臂渐渐紧绷。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带着急切与她交缠,逼着她不得不搂住他结实的腰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拂落她的外衣,在她的身上,背上游走不定。带着巨大的魔力,引导着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方才的恨意渐渐消散,整片意识沉入了迷蒙之中。只能随着他的吻轻哦曼吟。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上一轻,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慢慢走向床榻。他的眼神炽热,带着成熟男子特有的暧昧的微笑,看着怀中心爱的女人的娇羞。

他将她放在床上,无限爱怜地一路吻了下来。灵巧的舌带着他的气息蜿蜒,她的呼吸逐渐急促不安。

“不行……”触手处是他灼热得吓人的温度,阿柔终于找回自己飘忽的神志,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可引来的却是他压抑的粗喘。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他的眼睛潮湿异常,闪着水光,沙哑的声音泄露了他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意图,平日微抿的薄唇更是鲜红而干燥。

她顿时语结。他见她沉默,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盯着他看,只得笑叹着上前在她眼睛上轻啄,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中断了任何的思考。

“阿柔……人家都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可是你这次生气生得太久,久得我都以为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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