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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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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幽然之香,仿佛是万丈林海里一点细碎的阳光,穿透枝叶藤萝投射到地面上来。

她心中怦然一动,看来薛夫人也是个懂香之人。那香气愈闻愈发的清新,仿若晨露朝花,整个人像被醍醐灌顶了一样,爽快异常。

越往里走,那香气就越发繁复。

细细一嗅,骨干一般的主香当中夹杂了无数细密、轻盈的淡甜——花香、果香、茎香、根香,像暗室中光线中舞动的尘屑花粉,引得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融入进去。

就这样陶醉着,缓缓穿过门槛,屏风,一路行进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听耳边一个声音懒散的响起,在叫她,又像是在问她:“来了?”

她循声抬头,见薛夫人在前面扶手椅上端坐着。天已入秋,虽日间还是有些暑气未散,终究早晚还是清凉薄寒的。

今日薛氏装扮的甚是端庄贵气,穿一身密合色潞绸葡萄结子对襟袄儿,软黄纱挑线裙子,红绣鞋。

头上戴着银丝狄髻金钗,金仙人红宝石蝴蝶关顶,凤乘云攒金丝挑心,压着一头乌油油的青丝,华贵而又利索。

望仙髻四围罩一块貂鼠卧兔,露出下面的远山眉,秋水眼,真正是年华暂老,秋水未竭。

“见过夫人!夫人万福!”嫣柔心里是隐隐觉着今日薛氏巴巴的打发人找自己来无甚好事,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薛夫人倒是满脸和颜悦色,她虚扶一把,一手指了自己身边下首的位子,叫嫣柔坐下。

“好孩子,好端端的病了一场,瞧这小脸瘦的……可叫人心疼不是?”。

说着,又回头对立在身后的白涟说道:“一会将我院里供给的燕窝给姑娘送一盒过去,这样弱的身子,将来可怎么得了?”

白涟瞧了嫣柔一眼,眼底是不加掩饰的不屑与慵懒。

处变不惊

自那事过后,好些日子也算平静,她以为就此过去了。

又琢磨着,想薛氏不过是纸皮老虎而已,亏得自己害怕的几夜睡不好。想到了这一层,白涟如今愈发的懒怠。

只当自己论讨欢心也不如红袖妹妹,又因着好些日子不曾见到情郎,更加的心下无趣,做什么都提不起神来。

嫣柔才刚斜斜坐下,听到薛氏这样言语又连忙起身,连连推辞道:“不敢当不敢当,夫人如此厚爱,阿柔哪里敢当?”

薛氏笑着,一手捧起手边的茶盏,一手揭开那描花镶银丝茶盖,说:“如何不敢的?那夜是绿鸢那丫头背后捣鬼,华眉心里不服歆月,这才一起挑了事,欲要叫你心里惊慌怯场。你是个好样的,到底不曾辜负我和你歆月姐姐的一番苦心。”

说着,又往白涟那边瞄了一眼,状似无心的说道:“去跟前院说一声,一会顾先生要来,要他们直接引到这里头。”

白涟一听,自是脸上一阵喜色掩不住,明显的连嫣柔看了心里都有些不自在。薛氏制作不知,偏过头去,侧脸专心品茗。

白姑娘应了声,扭着腰肢自去安排。

嫣柔坐在那椅子上,两手绞在一处,真是起来走也不是,坐着也不安生。

顾玉鸣……那双看似平静,实则锐利无比的眼睛,她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况且,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她来了,偏生赶上他也来。

莫非……。

薛夫人看出她的不自在来,微微一笑:“别怕,顾先生不是外人,再说了,他今日来,是有大好的消息要告诉你的。”

嫣柔只得应了一声“是”,心里却愈发狐疑起来。

难道楼清风对自己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可顾玉鸣要将自己卖到哪里去呢?

嫣柔心里并非没有惧意,只是,她心里也不全是惧意。真要是那样,怕有何用?总之是要想法子和他们这些才狼虎豹周旋一二才是。

几番变故下来,嫣柔已不再轻易向所谓的时势命运低头。哪怕是势不如人,也要学着扭转劣势才是。

************真是对不住,昨晚更的时候太心急了,搞错了章节,不好意思,请大家见谅,以后我会自己审核一次再发的。

处变不惊(2)

正忐忑不安的坐着,却隐隐听得外头有一阵子喧哗,隐约有人在高声叫着什么。

嫣柔心中惊诧,想着也是怪事一件。因着自己来这边几个月,往日里前院再歌舞升平,也只能隐隐听得丝竹声袭来。

这后院历来规矩森严,怎么今日好像有人叫骂的?要知道,薛夫人可是顶喜欢清静的一个人。

薛氏眉间隐隐一颦,而后很快舒展开来。她看起来倒还面色平静,不过还是叫了外头的小丫鬟去看发生了何事。

不一会子有管事的婆子跪在了门口,却是怕的不敢直起身来答话。

“到底什么事?不会话说的来我跟前。”薛氏手上茶盏重重一搁,唬的那婆子浑身一颤,她的脸色陡然拉下来。

许是因为一会顾玉鸣就要到了,只怕院子里出点什么乱子,叫客人看了笑话自己治家的手段。

再说那婆子也是个不拎清的,先是支支吾吾的,开头还有些侥幸,后来一见薛夫人声色俱厉之态,连忙跪倒哭道:“老奴万死!夫人,昨儿个夜里,锦绣那丫头,居然……。跑了!”

说着,两手扶贴着地面,便拜下身去。

“什么?跑了?如何跑的?”

薛氏差点惊的起身,眼角一见嫣柔还在,又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心思坐下,面色却微微发白,只道:“知道了,你且下去领罪,我这里自有分寸。”

婆子一面苦着脸起来,老脸上眼泪纵横,一面被人架着走了出去。

嫣柔听着,心中又是惊又是疑的,这明月楼看守严密,前门后院哪哪都是家丁护院的,一个柔弱姑娘家的,哪里就能够跑得出去?

脑中一亮,却忽然明白过来了,多半真是有内鬼接应呢!

正想着,就听见帘外窸窸窣窣衣裙走动的声响。

“夫人,顾先生来了。”白涟的声音,突然变得分外的甜腻,似春花烂漫,又仿佛海棠雨后娇慵。

果然相思如毒,一见忘忧。

这白姑娘那点心思,未免太过外露了。

处变不惊(3)

嫣柔连忙起身见礼,顾玉鸣倒是豪爽,看起来兴致很高,一摆手就道:“阿柔姑娘大喜!呵呵,姑娘有此造化,小生哪里还敢受你的礼?”

说着,便又朝薛夫人拱手作揖见礼。

薛氏见客人进来,面上已经平复最初的震惊,露出雍容高贵的微笑来。一面寒暄着叫人上茶待客,又招呼顾先生在自己身侧坐下。

“小顾啊,瞧你这满面春风的,不像是来咱们楼里做客,倒像是眼巴巴的过来会什么人呀!”薛夫人挤眉弄眼,暗地里拿他和白姑娘的事打趣。

薛氏心知,越是这样公然调笑,越可显得自己心无芥蒂。就算他知道自己派人跟踪他,只怕也不好贸然往别的地方想了。

嫣柔站在那里,正不知所措间,又见白涟眉目含笑,给顾玉鸣上茶时,兀自朝自己横了一眼,也道:“给柔姑娘道喜了!”

言下之意,竟有说不出的畅快和窃喜。

嫣柔不由的心下一怔,想自己何时得罪这位女菩萨了?

薛夫人拍拍手边的椅背儿,看着嫣柔道:“我的儿,快坐下,都是自己人,拘这些礼节干什么?”

嫣柔这才谢了,撩着裙摆斜斜坐下。薛氏略一清嗓子,屋子里伺候的人皆明白过来,纷纷垂手退出内室。

顾玉鸣倒是开门见山,似乎半点也不欲遮掩自己此来的目的。

“柔姑娘,在下给你谋了一个好去处,可保你一世衣食无忧,金银享用不尽。今日来,是先给姑娘道喜,余下的事情,就让夫人细细与你说道。”

顾玉鸣的眼光灼灼似火,那情景就像一堆金银摆在自己跟前,又似乎一眼就看到了嫣柔的内心最深处。

顿一下,又喜不自禁道:“不过这事现在还未成气候,主要是因为买家身份特殊,需得他亲自看过之后才算正式定了下来。在下作为中间人,今日过来是先给夫人送上定金。未免节外生枝,还得拜托姑娘守口如瓶,知道这件事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处变不惊(4)

嫣柔看着薛夫人,只见对方一脸的心满意足,看来自己这回是给她赚足了银子。

自己心里是肝胆俱裂,还不得露颜色分毫在面上。

一把利刀在心尖尖割来磨去,心里是咬牙切齿恨着,嘴边还只得勉强道:“是,先生吩咐的,我都记下了。”

薛夫人满意的看着嫣柔,心想这丫头倒是个识趣的。

这笔买卖收入丰厚,自己虽是担着点风险,到底还是值得的。

正想的得意,又听那顾玉鸣道:“对了,前头帮你说的那个锦绣姑娘,今早姚府又派人来送了准信,原是姚府老太太点了头,着你这月十八姚大人寿诞那一日将人抬过去,届时银人两讫。薛妈妈,你这回可是双喜呀!”

嫣柔心里正是一个“咯噔”,暗想,这锦绣,难道这就是那逃走的那位?自己隐约记得,是了,曾经远远见过这姑娘几面,生的很是水灵齐整的模样,话也不多的一个性子。

好像听楼清风说,锦绣唱的曲子,在明月楼里,那是能与翩翩二人并立榜首的一把好嗓子。平日里,也是颇得薛夫人看重的一位青雏姑娘。

如果是她,那这回逃人的事情,只怕薛氏不肯罢休了。

心里却霎时间觉得自己已然不便坐在这里,想薛氏平日在人前如何良善有情,今日若是被自己亲眼目睹了她的狠毒手段,日后岂不是要埋下祸根?

总之是不该听的事少听为妙,于是便立时起身,对二人盈盈福了一礼,道:“给夫人道喜了!阿柔乍一听说顾先生说的这等消息,都有些惊讶到晕糊。虽不知具体情况,不过若是真能衣食无忧,金银享用不尽,那还有何顾虑的?夫人和先生宽坐,容阿柔回去好好理一理心思,明日再来拜谢夫人大恩!”

薛夫人也觉得自己诸多恼恨不便在嫣柔面前细说,可是这事到了如今,不追查亦是不可能的。一听之下甚合心意,便点头,又命白涟着人将她送回去。

鸡飞狗跳

一番问话,闹的是鸡飞狗跳哭哭啼啼。

顾玉鸣坐在一旁听着,原本兴致勃勃的一张俊美脸子早就拉了个老长。

要知道这人牙买卖,牙人中间做线也是作保的意思,跑了姑娘买主一个不乐意,那么他顾玉鸣是头一个跑不掉责任的。

再说这一行里最讲信誉二字,虽不是正经做生意的,招牌却是口碑相传。

当下,不但是薛氏急的心火万丈,顾玉鸣也少不得要急火火帮着从中化解一二。

连带的人都问完了,大致理清了,估摸是昨夜初更时分跑的。

因与锦绣同住的芙蓉说道:“昨夜里也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快到初更时分了,我起来小解,却听着隔壁房里锦绣姐姐正在唱曲。我睡的朦胧着,还想说锦绣姐姐真是勤奋用功呢,这晚上还在练曲……。”。

红袖站在薛氏旁边,眉间一皱,却听白涟一壁儿冷笑道:“你也是个棒槌!她那哪里是唱曲?分明就是给人传递信号呢!”

芙蓉一张绣脸一听,白姑娘居然如此当众落自己的面子,也登时柳眉竖立。

正要反唇相讥,薛夫人被吵的脑仁发晕,于是摆摆手,叫她们全部退下。

白姑娘讨好的上前来给薛氏揉按头穴,被她劈手拦下。“你也下去吧,唉,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笑我明月楼偌大的院里,就没出个省心的人!”

白涟脸上讪讪的,眼睛只管往顾玉鸣身上扫去。可见的是,人家哪里有给她半分眼色?

最后是脸上微恼,悻悻掀了帘子而去。

顾玉鸣脸色发青,在内室踱了两圈小步,最后长叹一声道:“薛妈妈,想我顾某人入行十年,金漆招牌从未被人泼过半点墨印。这回——唉,罢了罢了,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这样,你这两天想尽一切法子找人,我呢,这就去给你周旋周旋,万一人真跑了,咱们也得拿主意去见人姚大人不是?”

说完,又是禁不住跺脚,重重一声叹。

鸡飞狗跳(2)

薛夫人被这一通闹腾的脑仁子都生疼起来,又是恼又是怒,面上的颜色都少了往日的自在淡定。

她这会是巴不得他赶紧消失一阵子,好让自己下狠手去严查此事,当下便起身送客,又递一个眼神给红袖,让她赶紧去账房取银子来送客。

这面又说,紫婷扶着嫣柔回到自己住的屋子里,才进屋里坐下,就听隔壁楼清风的侍女玉容在窗前走过,说道:“哟!柔姑娘回来了!跟您说个新鲜事,啧啧啧,这楼里如今也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哎,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居然深更半夜就跑了!”

“是啊,方才薛夫人把锦绣住的院子里的姑娘和丫鬟都叫去问了,看来啊,这回这事可有得折腾了!”

这是沉鱼轩里歆月身边使唤的另外一个粗使的丫鬟,手里拿着一篮子鲜花,看来是方才从花园里回来的。

紫婷正拿着茶壶给嫣柔倒水,乍一听得这话,不由的手腕子一抖,一股热水就倒在了嫣柔身上。

“哎呀!姑娘对不住,婢子一时失手,真是该死!”紫婷连忙慌不迭给嫣柔拭擦身上的水渍,还好壶口细窄,便是尽数倒出来,也就那一小杯罢了。

嫣柔也正在想着心思,要不要去歆月那里央求她一次?

被这样一烫,难免有些心烦意乱,便摇摇头,挥手道:“算了,紫婷,给我找身衣服来换了这身,我一会要去见歆月姑娘呢!”

冷不防那紫婷却猛然跪下地来,磕头求道:“求姑娘发发善心,救救奴婢一家子!”

嫣柔现在深陷水火,自顾不暇,又听她如此来求,念这丫头平日虽然胆小,但总算一片忠心待自己。

尤其是这回病中,多亏了她精心照料。

于是便指了那梳妆台那一格暗橱,道:“我知道你娘急着给你哥哥娶亲,所以往日里总喜欢在你身上榨油,诺,那里是才发的这个月月钱,你要急用的话都拿去吧,反正我平日也用不上。”

别有隐情

紫婷却摇头,跪着扑上来抱住她的脚踝,哀戚道:“不是银子的事……姑娘!的好姑娘!求姑娘救救婢子,否则婢子只怕难逃一死啊!”

嫣柔一听,居然不是银子的事,那……。脑子愈发犯晕,真是不想管那些自己有心无力的事情,便道:“唉,紫婷,你也知道我新来这里不久,要是你急等着缺银子使,姑娘我还可以相助一二。要是其他的事情,只怕我是帮不上你什么的。”

说着,便要挣脱她的双手往里头走去。

紫婷哪里肯让她走开?当下就泪如雨下,哽咽道:“奴婢晓得,姑娘如今在夫人跟前很有分量,所以奴婢才来求姑娘的。姑娘有所不知,昨夜里……逃走的那个锦绣……她……”。

嫣柔猛然听得锦绣的名字,吓的一个激灵,连忙回头:“你这丫头又不知死活的混说些什么?锦绣逃走,与你何干?”

紫婷磕头如捣蒜,嘴里呜呜咽咽的说不清楚。嫣柔心中又惊又怕,又是可怜这女孩子。

没法子,事急从权,先丢下自己那一堆事情不说,自己走去关了门,然后再坐下慢慢细问。

原来这紫婷,本是明月楼的家养奴才水婶的女儿。

水婶和薛氏身边的家丁生了一儿一女,丈夫早几年得肺痨去世,儿子旺升今年十九,女儿紫婷今年十四,都在明月楼里做事。

“姑娘,我哥哥在后院做护院,也有好几年的功夫了,现在到了成亲的年龄。原本我娘说过了今年就给她去夫人面前求一门亲事,找个合适的丫鬟成亲,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了。没想到……。”。

紫婷说着,又惊又怕,又是过来扑抱住嫣柔的小腿。

“你哥哥在后院做护院?这么说,昨夜里和锦绣私通消息逃跑的那个人,就是他?”

嫣柔听完大吃一惊,想不到,最近可真正是流年不利,人在屋里坐,是非天上来。

这可怎么办?自己,如何能插手这样的是非?

别有隐情(2)

“求姑娘救命!要是给夫人知道这等事情,非要活活打死我娘和我不可!我哥哥已经逃了出去,可不知能不能逃得过夫人的追捕。姑娘,奴婢对天发誓,这事奴婢事先真的毫不知情!!也是昨儿夜里,哥哥让隔壁的玉容姐姐给我送来这些银子,我才觉着有些不对劲的。可没想到……方才听她们一说,我才知道……”。

紫婷说着,把手上的一个四方小包裹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大块大块的银锭子。

好几个呢!足足有五十两之多。

看来这是锦绣平日攒下的私房钱,要不然以旺升做家丁的月例,肯定是拿不出的。

看来这旺升虽说决意要和心上人私奔逃走,到底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子和老娘,又想法叫人送了这些到妹妹手里。

只是他脑子不拎清,哪里想到,这样的事情,真若薛氏发起狠来查,第一个落下实证的走不掉嫌疑的,便是自己妹妹紫婷。

嫣柔呆呆的看着那银锭子,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片,当下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多时,便有管事婆子过来传薛夫人的口令,说是楼里的姑娘今日无事都不可互相走动,一切且等着锦绣之事查实了再说。

这就是禁足令。

看来薛氏果然震怒,为防各院互通消息串通作假,居然严令禁足行动。如此严查之下,安能有侥幸之机?

嫣柔和紫婷两个,一站一坐,却是相顾无言。

午饭是厨房里送来的,许是受了严令的缘故,平日挺活络的几个人,这回打了照面却闷声不说话。

嫣柔看见紫婷一脸的惊恐,她知道,紫婷的母亲水婶,就是在厨房里帮佣的。

可今日却不见她来,也不知……是不是

一桌子饭菜,跟往常一样精致清淡。嫣柔心事重重的垂着头,一双筷子在碗里乱搅,把一碟子翡翠白玉络金丝绞的稀烂。

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问:“我问你,你晓得那个锦绣是多晚子跑的?”。

紫婷被抓

紫婷摇摇头,又想了想,才道:“听说是初更时分,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个准。”

嫣柔咬着筷子,想不管,心中到底觉得硬不下心来,于是便说:“你就能混说!脑子灌了水似的,半点分寸也没有!我是问你,你哥哥昨夜值的什么班?几时交班的?你们在城里还有没有别的亲戚?你哥哥会不会去投奔他们了?”

想着要是能及时找到旺升,指不定这事还不一定穿包,至于禁足么?

自己可以想法子让人把消息送出去,总之救人要紧。

紫婷想了想,她眼底有些潮,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天井里忽然有人在叫:“紫婷,紫婷在吗?”

紫婷忙跑过去,支起窗户,结结巴巴的道:“在,在的呀。”

嫣柔见她怕的一张小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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