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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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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彦深深的看了一眼顾玉鸣,手上扇子一收,便点头道:“看来这明月楼的姑娘还颇为自持身份,不肯轻易抛头露面。嘿嘿,这个,倒是有点意思了。小顾,既是如此,那你就……”。

说着,只将身上佩着的一块玉佩取下来,交到顾玉鸣手中。

顾玉鸣附耳过去,一番话之后,连连点头。

而后他便转身走向高台,也不知他是不是真个在这几座青楼之中面子忒大,总之,几番接触之后,高台上的一位鸨母便满脸堆笑的走上前来。

“诸位,难得今日大家出来游玩,我们京城四大花魁也齐聚在此。刚刚有位贵人来与老身说,他愿意出资给大家凑个乐子。”

说着,将手中玉佩高高举起,满脸兴奋的说:“这位贵人爷说,今日几位姑娘,登台向大家献艺争夺西京第一花魁的名号。胜出者,不但可得到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更有十万两白银随后奉送!”

人群登时为之哗然而动。

十万两!

什么人这么豪阔?居然一伸手就是十万两!

花魁争艳(4)

这下子,远处奔来看热闹的人流,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来。大家都要看一看,这众花争艳夺魁,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也有人开始猜测,这个豪掷万金的贵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边帏帐里,歆月正打发了几个小丫鬟出去放纸鸢。不曾想,隐隐听得那一头格外喧哗,便打发玉脂过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玉脂倒是很快就回来,脸上神色分明就是不好看。

“也没什么,姑娘,就是西京城里其他几座青楼的姑娘在此争什么西京第一花魁的名号。真是好笑,咱们明月楼不在,她们这群小丑争什么颜色?奴婢瞧的个个都不怎样,心里有气就转头回来了。”

歆月犹可,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坐在她身边的楼清风就不那么淡定了,她小心的看着歆月的脸色,最后犹豫着说道:“歆月姐姐,咱们虽说出来是游玩的,可是,既然遇上了这事……”。

歆月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眼角不经意的带过嫣柔,玉扇轻展,微微沉吟一下,也点头:“倒也是,咱们明月楼的人不为自己争口气,难道明摆着被人欺负上脸?就这些货色,也能凌驾到咱们这副招牌之上?真是跳梁小丑不知颜色!”

玉脂生怕自己主子这时候抛头露面再生枝节,急的直跳脚,正要说话,却听歆月又道:“只是我如今身份特殊,不好在这等场合下出面。你们两个……”。

说着,又是在两人的面上好一阵子观察。

楼清风盈盈起身,主动道:“歆月姐姐,您如今身份不比一般,自然是不能与这起子人同台的。可我和阿柔就可以。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着,又朝嫣柔说道:“是不是阿柔?”

嫣柔心中好笑,暗道:是你要去出这个风头,让天下人见识一下你楼清风的绝色姿容,拉上我作甚?

不过看歆月的意思,是让她也一并前去。至于个中深意么?嫣柔微一沉吟,便道:“好吧,我陪清风姐姐一起去。”

花魁争艳(3…U…W…W)

歆月嫣然含笑,举起手中茶盏,道:“二位妹妹此去,要为我明月楼争得一口气!”

楼清风与嫣柔饮下杯中茶水,隔着轻纱互相对视一眼,楼清风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紫婷与玉容帮着她们拨开人群,费力的挤到前台,递上名帖:“明月楼二位姑娘愿与几位同台竞技!”

一听明月楼,台下人群又是一阵哗然。

谁人不知晓,这明月楼出入无白丁,往来是权贵——西京城里,就数这间青楼最为矜持傲慢,也最为奢华昂贵。

这回纸鸢会,没曾想,最后居然成了群花争艳。

而且,看这架势,今日,真是可以借机大饱眼福了。

随着楼清风与嫣柔二人走上高台,底下的人群中发出窃窃的声音,毕竟她俩皆以轻纱覆面,看不得容颜,周围自然一片议论之声。

“明月楼的姑娘,难道真的个个都是天姿国色?”

“据说明月楼的头牌,可是锦王府礼聘的侧妃娘娘啊!”

“啧啧啧……我的乖乖,你说,怎么美人都跑去做妓女了呢?”

……

楼清风还好,嫣柔耳中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面上还是微微一阵火烧。

不过,好在轻纱遮住了她的面容。稍稍一个迟疑,楼清风已然走在了她前面。

二人上前,先与四位花魁见礼。

玉牡丹走向她二人,轻轻一施礼,行为举止间有着惯有的傲然之态,不过言语还是很客气的,没有问她们姓氏称呼,而是直接道:“这次争魁,是各展所长。歌舞诗词随意,任选一项就好。我选舞蹈,请二位商议选什么吧。”

牡丹之舞乃京中一绝,玉牡丹她选舞蹈一项定是踌躇满志。

楼清风闻言,自是面上一滞,她的长项,原也是舞蹈。

不过,能否胜过玉牡丹……她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

况且这大庭广众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误差,都将使她颜面扫地。

花魁争艳(6)

“我选诗词。”就在楼清风犹豫是片刻,嫣柔朝台下众人轻轻施了一礼,她自方才一时兴起应了邀,此时又有些后悔。

毕竟自己在明月楼时日不长,歌舞技艺也并非最佳。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自然不好交代。

不过既然是歆月示意她来,她便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场。

眼见楼清风犹豫,舞蹈玉牡丹已选,她心中大石半落,生于皇室,乐器她皆精通。

但在众人面前演奏,难免会恐于怯场,再一想,为求出奇制胜,倒不如选诗词一项。

楼清风点点头,慢慢道:“那我就选乐器好了。”

她,擅长吹箫,箫声悠扬,曾引得鸟儿盘旋其院落半空,久久不散。

但,她忽略了一样,这四位之中,原本绯烟就是以弄萧闻名西京城的。

嫣柔淡淡一笑,也不点破她的失误。

那边,其他几位姑娘也商议完毕,比试即将开始。

先是四位“主角”登场。

玉牡丹一身绯色纱衣裙,手上蓝色丝带飘扬。一阕“孔雀舞”跳下来,的确叫人眼花缭乱,仿佛漫天皆是魏紫姚黄,花瓣纷飞,可谓是果然名不虚传。

更令人称奇的是,此女腰肢细软,仿若无物一般能够随意折叠伸展,常人难以企及的高难度后仰,她却能一仰到底,将纤纤一具曼妙身躯,拱成一道玉桥。

一曲舞毕,袖中原本准备的金粉随风飘散,引得台下一片叫好之声。

第二位登场的是玉絮姑娘,她今日也选舞蹈。

原来她精通歌唱之道,舞蹈功底也不差,加之跳的又是中原人士少有见过的胡旋舞曲。

技巧虽不如牡丹,但盛在别致新颖,一袭窄窄的胡人女子衣衫,更显的她面若新月,风流妩媚,撩人心扉。

绯烟与碧氲自然都是选乐器,绯烟之萧,碧氲之琴,那是闻之如同天籁之音,果然各有千秋。

四位一一演奏之后,台下一众是大大饱了眼福。

花魁争艳

原来接下来楼清风上场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她忽然心生思虑,让嫣柔先行上场。

嫣柔淡然一笑,去便去,临阵怯场,还能有什么好?

接下来是诗词,台上已备好笔墨,有一长者越众而出,正是西京丽湖绘春阁的老板。

所谓比诗词,那就是要有人出题,这才有人应对。若是应对那人对上了,出题那个人却不能再接,这便是胜了。

这诗词一道原本就少有风尘女子擅长,因此,这时候围观的人,个个都是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生怕自己一时错过,听差了佳人妙句。

再说这绘春阁的老板,此人姓胡,名斐。

原本这人就是个出名的文人骚客,开这绘春阁,打的字号就是,广识天下有才之人,共享盛世风流。

他看了看周围的湖光春色,道:“我也没什么特别新意,今日赏的是秋色,那在下就以秋色赋诗吧。”

秋色!?

嫣柔脑中轰然一声,当即清脆出声道:“慢!今日诸位都是赏秋放纸鸢,可秋日过后便是寒冬,老百姓到了冬季难免生计艰难,更有穷苦者,会挨饿受冻。阿柔只是一介青楼女子,但也是出身穷苦人家的女孩子,从前,在家时最盼望的时节,就是春天。天下农桑耕织,无不以立春为大。更何况,四季之中以春色最美,久闻胡先生以风雅新奇傲据西京文坛,不如今日,我们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不咏秋色,颂春如何?”

胡斐惊的直瞪眼,台下众人也是登时议论纷纷。

“哟!这位姑娘,可是好出奇的心思啊……原来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子,唉,也是个可怜人啊!”。

“是啊,看她说话柔而不媚,心里还惦记着民生艰苦。不咏秋色,颂春……啧啧啧,心思,倒是转的快……”。

也有说话难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当即便讥笑:“不愧是青楼里出来的姐儿,行动就想着思春。唉哟,我说各位啊,咱们有空还真的去明月楼帮衬帮衬才行呀……”。

嫣柔耳中听得他们议论纷纷,不过,这个效果,也是她预料的一部分。

花魁争艳(8)

果然,胡斐思虑片刻,便欣然点头。“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春为四季之首,农桑耕织,无不以开春为大。没想到,明月楼的姑娘,也晓得民生之根本,在下佩服。”

嫣柔当即福身回礼:“先生过奖!”

这个技巧,原本,是当年父皇的宠妃杨妃第一次在宫中宴会露面时,使用的博宠之技。

她只以这短短一句话,便引得父皇对其青睐有加,而后,数年荣宠不断。

而西齐地博物广,也是以重农轻商为主的天下。这么一来,很能招得人欢心。

胡斐朝她一拱手,转身便立在书案前,开始奋笔疾书。

第一阙:“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嫣柔回曰:“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胡斐第二阙:“瘦竹隐红霞,春衣落絮花。相邀郊外去,寻醉入农家。”

嫣柔一一用心听着,频频点头。不错,这胡先生所提,皆是好诗词。

最后沉思了一下,手腕提起蘸满墨汁的笔杆,缓缓写下一句简短的诗词。

一缕笑容,悄然浮上她的唇边。

绘春阁老板举起她写下的花签,先是一怔,脸上闪过疑惑,片刻变成惊讶与赞叹,微笑着连连捋着花白长须,却不念出。

台下众人的眼睛都直盯着他,只恨不得自己冲上前去看看美人写的都是什么。

“明月楼这位柔姑娘赋诗:‘莺啼岸柳弄春晴,晓月明。’”绘春阁老板高声念出,随即将那花签对众一示,又脱口而出道:“好诗,好字,好文采!在下胡斐,心服口服。”

他此言一出,台下离得近得纷纷又上前几步,仔细看着他手中的花签,有人面露不解,有人一脸疑惑,也有少数人发出“啧啧”之声。

站在远处高台上的萧锦彦一行,因为内功底子好,自是能够隔远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其余人犹可,看戏看热闹一般,倒是萧锦彦,脸上浮出了古怪的笑容。

“这个女人,真是明月楼的姑娘么?”秋风微微吹拂起嫣柔头上的帏帽轻纱,那一双明眸,只在一瞬间如星辰一般璀璨闪过。

花魁争艳(9)

生于皇室,即便是童年不得志,不过萧锦彦的诗词功力却是深厚。

但他一直认为,唯有出身钟鸣鼎食的世宦豪门千金,自幼耳濡目染,方能在此上面不凡。

可眼前这位青楼女子,以寥寥十字,却让他知晓,此女的才情,绝对堪称国之第一。

“莺啼岸柳弄春晴,晓月明。”他面色不变,心中却在仿佛咀嚼这短短十字。

愈品,便觉得愈发有味。

可惜并不是个个都如明眼人一般,果然,台下有看不出端倪,便开始议论纷纷。

“敢问胡公,此句妙在何处?”台下有人问道。

那胡斐看向那人,摇了摇头,犹面带微笑看向众人:“可有人能回答这位的疑问?”

台下人面面相觑,之前称赞的几人也相互看着,却无一人上前。

胡斐无奈而不屑地轻笑,之后转向嫣柔,眼神中已满含钦佩之色,缓声道:“这位姑娘,还是你来解吧。”

嫣柔沉吟了下,伸手将头上的轻烧帏帽压了压,轻轻一个福礼,便将一众目光全部聚集到自己身上。

“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晓月明;明月晓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

说罢,微微躬身,迅速退到一旁。

台下之人再度哗然。

“妙!妙啊!”

“此句只应天上有,这位姑娘,确实,高才!”

“没想到,明月楼的姑娘,居然个个都如此才学惊人!啧啧啧……真是羞煞我等读书人也!”

嫣柔听着台下诸人的赞誉,心中微微不屑的冷笑。须臾,她忽然觉得,有一道暗含深意的目光,如影随形的盯着自己。

是谁?

可是四下一看,却是找不到任何目标。

心中暗暗一凌,嫣柔马上就心生悔意。自己此来并非要与楼清风抢风头,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太过显眼,于她来说,未必是好事。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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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争艳(10)

正要出言告退,只见那绘春阁的老板,白须长者胡斐含笑捋捋胡须,赞叹地朝她点头,不过又顽皮一笑,与他持重的长者身份稍有不符。

只见他转头看着嫣柔问道:“这位姑娘,老朽所解,可还算对?”

嫣柔心中感佩此人心胸气度,只得落落大方地上前,朝他端正施礼,玛瑙红的裙裾铺散,底边上以略浅朱红勾出的简单五瓣花图案就开满了一地。

“胡先生气度高洁,阿柔五内钦佩之至。”她声音清越,透着甜美温婉,似乎已经确定了什么般,柔声道:“承蒙先生不弃,出言欣赏,阿柔荣幸不已。先生方才所解,堪称精妙。”

说罢再行一礼,悄悄后退一步。

时已正午时分,秋天的日头也逐渐盛起来,湖边虽有微风,但依旧能让人感到些微炎热。

本该是略有轻寒的初秋月,这样的天气实在罕见。

嫣柔站在高台一隅,尽量不引人注意,但她戴了帷帽,又有轻纱,那本来有的一丝风也就几乎感觉不到了。

此时站在正午的日头下,又是注目之焦点所在,早就逼出了一身薄汗,身上腻腻得不适。

回过身朝紫婷一个眼色,便将披在身上的银白底色暗花镂空织锦的羽缎斗篷解下,显出里面一袭玛瑙红缠丝襦裙。

如此无心之举,临风一看,却是没补可收。

玉牡丹原本站在她稍前的位置,心中对这两个后来者抢尽自己的风头颇为不满。

想她如今是艳旗高张的西京花魁,而明月楼,居然只派了两个无名无份的青雏小辈前来应场,这是显见的不将她们其余几人放在眼底!

如此一来,日后她们还有何面目在西京风月场立足?

正寻思着用什么法子还击一二,忽然余光处突然出现一抹惑人的亮色,偏头看去,只见一位丽姝婀娜秀丽的身姿。

即使隔着轻纱,看不到容颜,也能想象那帷帽下是何等的绝世芳华,仿如洛水之滨离合的神光,若隐若现又遥不可及。

暗香缭绕

玉牡丹亦知明月楼逢春选花的习俗,今日见这两个名不见传的姑娘已然很是了得。心下忿然之余,也是多了几分好奇。

细闻站在自己旁边的这位姑娘,除了微风吹起面纱滟光迷离之外,还有那股子暗暗袭来的香气。

那香气似麝非麝,似兰非兰。

仿佛体内天然之香,幽幽冉冉,自己却闻不出,到底所用香料为何物。

玉牡丹素爱用香,与西京贵妇淑女一般,闲时喜欢制香,娱人娱己。

她于制香一项上,也颇有建树。

京中相好的公孙贵族有知她此好的,常常一掷千金购得名香以博美人一笑。而此时嫣柔全身汗湿之后,那身上的香气,却是她从来没有闻过的。

嫣柔自己更是不会留意到,自己身上此时散出淡淡的香味,乍一闻是乳香的温暖香甜,再一嗅又有蔷薇的粉嫩幽然,又泛出莲花的清幽雅致,百花的芬芳与常青木的甘洌如雨丝般摇曳飘荡开去。

馥郁、清新、雅致、醇厚次第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感到甜美如饴,又觉千姿百态,如梦似幻,似假还真。

白须长者胡斐也被这香味所吸引,不由脱口问道:“老夫素爱香料,这位姑娘身上香气特别,不知是哪种香料制成?”

嫣柔很是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并未用香,难道是衣衫上挂的荷带衣香囊?

也是了,这香囊是歆月所送,不如,自己就此卖她一个面子?

当下略略一沉吟,清脆的声音便从帷帽的薄纱后传来,如黄鹂般清脆动人:

“胡先生赞誉了,这香原不是什么绝品,不过是我明月楼的当家姑娘歆月自己调制出来的。方法也简单,就是南越而来的碧水与东城莱阳兰圃的兰芷相配,加上北地而来的重葛,还有西域的千媚,由春日艳桃、夏日碧莲、秋日红枫与冬日玉梅上的水各一钱混合,再用冰心玉壶封在松柏之下数年,开启后便得此香,名曰‘荷带衣’。”

暗香(2)

“此香原是夏日用最为合宜,我往日用顺了手,换季换衣衫也嫌麻烦,因此,这时节也还带着。不过,我家歆月姐姐所制的香乃明月楼一绝,这个倒真是不虚的。”

她的语气一如平常,仿佛在说一个简单花样如何绣就一般,仿佛那香随手可得,稀松平常。

旁人听了却讶舌,不说那春夏秋冬的花上之水,单是四种香中的任一种,都是千金难求的绝品。

此时在这位女子口中说出,仿佛就是随处可见的香料一般,毫不在意,再看她通身打扮,虽是素雅清秀,但气质风度,嫣然不逊于大家千金之范。

远远站在人群里的玉脂听了这番话,不由微微得意一笑,暗道:“算你柔姑娘是个有良心的,不枉我家姑娘如此赏识你一番。”

一念过后,便转身逆流而出,径直往湖边的帏帐走去。

“久闻明月楼歆月姑娘之名,想不到,虽然平生未得一见。今日,却能闻得如此美妙之香。老朽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胡斐面色微有动容,许是料不到风尘中人居然有如此出类拔萃之女子。

嫣柔亦是刻意献媚于歆月,当下又道:“实不相瞒,阿柔出身穷苦,多得歆月姑娘善良,肯教我诸多才艺。因此,阿柔通身所学,不过是歆月姐姐九牛一毛,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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