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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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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主你,便是这倾心之香最好的主人。”

嫣柔双眼肃然睁圆,仿佛近在咫尺的这一张绝色美人面,狰狞如同鬼魅。

“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工于心计的母后,为了使这香方成为不解之谜,在我母亲研制成功后,便趁机毒杀了我母亲。而你,早在年满十二岁时,她便每日在你的饮食中配制了倾心这一味奇香给你服用。”

“嫣柔,你的身体,将是这世间最倾城绝世的利器!你,将是这乱世之中最佳的红颜祸水。倘若大秦不亡,我想,你将会成为你母后年老色衰之后最有力的倚仗……”。

“你胡说!母后她……她是不会给我服用这样的香丸的……”。纱帐拂动,银钩簌簌作响。嫣柔坐在塌上,虚弱的几欲起身相斥。

**************哦也!终于可以更新了!写这几章有些虐的,话说,大家觉得还能承受吗?接下来,情节会稍微平稳一点,好了,我继续更新去!

锦王夜宴(14)

八月的天气,早晚已然微凉,四季交替间,歆月住的寝室里换上了厚实的双层染烟罗素帷,人隔在其间,如烟雾氤氲。

歆月站在两尺之外,并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无声的嘲弄着什么。

一室寂静,光影斑驳,只有沉香缭绕。

倒是嫣柔,在这无声的对持之中,额前逼出薄薄的一层细汗。

“傅嫣柔,我并非不讲理之人。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的身世,就算没有今日的一纸画像,我也差不多已然知晓全部真相。之所以留你在这里,暗中也对你多方维护,那是我心内其实明了,曾经的恩怨纠葛,你我都不是当事人,即便又恨,也与你并不相干。你我都是一样身不由己的人,飘零在这样的时世中,我纵使对命运多有怨恨,但,我并不恨你。”

歆月往屏风处缓缓走去,仿佛就此离开,那样的话语,衬着一抹窈窕孤寂的身影,隐隐只觉满心悲凉。

“而今,我父已然与锦王结盟,我亦发誓要重振沈氏门楣。昔日那孤苦无依,沦落青楼的孤女,从此以后再不复存在于世。而你,傅嫣柔,难道而今我指给你一条可以一雪前耻的明路,杀了萧锦彦从此远离这片是非天地,天大地大自由高飞,你竟然不走么?”

嫣柔静默,千言万语,万般震撼,都在那刹那转瞬过后成为云烟。再多的不堪,除了心碎心死,还能如何言表?

万千慨然,终于化作无声一叹。

“你真的相信,我身上含有倾心之香?”

歆月邪魅的一笑。缓缓上前来:“信与不信,一会便知。”

水汽氤氲的浴室中,花瓣纷扬落下。嫣柔不解的看着歆月,只见她拚退四下的丫鬟,亲自端了一个白玉小瓷碗,姗姗而至。

玉手掀开碗盖,露出里面嫣红的液体。

浓重的血腥之气,登时弥漫整间密闭的浴室。

“这是处子之血,若想证实你身上是否含有倾心,只要将这血淋在你身上,便知分晓。”

************汗,我自省一下,是不是写的有些太BT了?捂脸,大家不要唾弃呀!

锦王夜宴(15)

温热的血水,淋到嫣柔身上时,居然还带着暖暖的热意。

歆月细心的将鲜血在她周身,尤其是小腹位置涂抹开来。过了一会,嫣柔渐渐感觉到浑身发热。仿佛是盛夏时节,靠在燃烧旺盛的火炉熏笼旁边,周身每一个毛孔都禁不住开始冒汗。

“现在,你可以回到浴池里了,如果我说的没错,一会你就会排出黑色的汗液,那是倾心之香遇上处子血,开始排毒养颜护肌的表现。”

汗哒哒的水珠浸湿了嫣柔的长发,腻腻的贴在后背,非常的难受。听到这话,她连忙爬进浴池水中。

微微泛凉的池水,让她周身的火热渐渐退却。

才浸泡了一会,嫣柔低头一看,果然,池水开始轻微的发黑,不复之前的清澈澄净。

她浑身一震,原来……。歆月所言,居然是真的!

可是,可是母后,你真的……真的是这样对我的吗?

最初的痛苦已然过去,而这一刻,摆在眼前的事实,却让嫣柔学会了追索与思量。

歆月见她沉默不语,也不再继续拿话刺激她。过了一会,才开口点拨:“阿柔,萧锦彦这样的男人,不是能够轻易被女人折服的。要征服他,你是最好的人选。但是,倘若你不能掌握分寸与伎俩,我只怕,你的下场,与他府中那些每年一遣的姬妾差不了多少。”

嫣柔随手捧起池中一朵水花,双眼散漫的回言:“是啊,他说,女人,除了一张脸长的不一样之外,其余的,都差不多。”

那样邪魅的男子,那样轻浮狂放的做派,她,可以依靠倾心之香来征服他?

歆月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大实话闹了个微微红脸,顿一顿,才说:“他说的没错,女人,若没有一点手段心计,确实是随手可得。”

“那么,你觉得,我要怎样才能得到他不同一般的青睐呢?”想起那样的一个人,他有令自己深恶痛绝的一刻,也有似市井无赖一般对自己轻薄挑逗的刹那。

她和他,自初见到现在,都是用那么多的面孔,那么多的伪装,将自己的内心堆砌的严丝合缝。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锦王夜宴(16)

“你在前几日已然成功引起他的关注,而且,倘若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在不久就将你接进王府去。只不过,这样一来,你便成了他花钱买来的玩物,就算你身上的倾心之香可以令他夜夜专宠,但是,我只怕你还是难以得到他的心。”

“你知道吗?这个世间,最狠绝的复仇,就是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而后,一点一滴,一刀一刀的,诛——心。”

歆月的笑容,带着一丝阴柔的狠毒。少顷,她忽然仰起脸,眼底的精光璀璨若星辰。

嫣柔缓缓从池中走上来,不错,这个人,简直没有心。

而他在丽湖旁和自己在雨中嬉戏,肆意游玩,那样轻浮浪荡的举止,或者,是另有自己的目的?

对了,自古以来许多心怀野心的权臣贵戚,都喜欢用纵情声色这一招来遮掩自己许多秘密的图谋。

那么,他是要借着自己来演戏?

好,很好,萧锦彦,我们即使擦肩而过,上天却还要安排我们狭路相逢。

那一日的丽湖,不但是你在做戏,于我,又何尝不是一场肆意的游戏?

嫣柔微微一笑,伸手取过一旁衣架上的宽大棉巾,裹住自己曲线婀娜的胴体:“你的意思,是叫我欲拒还迎,激出他内心不曾有过的情愫?”

歆月满目赞许的看着她,点头:“看来,明月楼的时日你不曾白捱,只是,光这样,还不够。”

“对付一个不曾用心对女人的男人,你首先要做到的,是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你的占有欲,是发自内心不可抑制的。”

嫣柔垂眸一想,忽然轻轻笑了。她一点就通。

“那么,歆月姐姐,事成之后,你,是不是也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歆月一双美目注目于嫣柔的面上,片刻之后,她郑重起誓:“你不必多虑,事成之后,我们即使不能回复你公主的尊贵身份,也必能允诺你一世的荣华富贵,高枕无忧。”

锦王夜宴(17)

嫣柔哪里会信这样的话?她生于皇室,见多的就是鸟尽弓藏的把戏。

像她这样的红颜祸水,若是真的得手,只怕头一个要取她性命的,就是歆月。

不过,也好……反正自己的人生是注定的悲剧,与其在蝇营狗苟的微末卑贱中老死,倒不如选择一个和自己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相符合的繁华绽放。

哪怕这瞬间的繁华之后,便是死亡。

死,她从来不曾真正惧怕过。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见我曾经的母后,我要当面将她曾经给我的五斤三两血肉送还与她!哪怕从此恩断义绝,不,应该说,我们之间,早就已然恩断义绝……我,也要撕开她温情的面具,与她断个一干二净!”

温热的泪水,在眼中急剧汇拢。她高高仰起头,美丽的臻首在出浴之后,更显柔白细腻,恍若美玉雕成。

歆月爽快的答应下来:“可以,适当的时机,我会让锦王安排你们相见!”

嫣柔点点头,不再说话,走到浴室门口时,才听见身后的歆月说道:“你最近要留心楼清风,我看她对你恨意极深,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夜,锦王将在明月楼设宴款待一众功臣和官员。届时,我会安排你最后上场献舞,你的任务,就是将自己的美色发挥到极致,直至名誉西京,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花魁。”

嫣柔正轻轻擦拭着自己滴水的青丝,闻言转过头来,嘴角挂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只怕,姐姐的安排,不单是让我誉满西京这么简单吧?”

歆月面容一舒,点头赞许道:“公主果然聪慧过人。”

嫣柔却忽然打断她的话,不无冷厉的说道:“姐姐说错了,嫣柔只是一介青楼妓女,从前大秦国的高华公主,早已死在国破家亡的战乱中。姐姐以后,万万不可再说起这话。”

这一刻,她由衷的怨恨起自己这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尊贵,荣华,美貌,万千宠爱,睥睨天下……原来,都是假的,空的。

锦王夜宴(18)

不过数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月圆夜。

锦王此次得胜凯旋而归,自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再加上马上就要迎娶美人而归,最近西京城里,传扬最多的,便是关于此次明月楼设下的庆功宴会。

西京中秋,又正是菊黄稻香蟹肥时节。

薛夫人一贯喜欢附庸风雅,自承接了这场万人瞩目的宴会之后,无一刻不是绞尽脑汁在筹谋着,如何将明月楼的艳旗竖的更高。

这一日她与红袖、姚金几个人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突发奇想,提议将此次宴会办成一个品蟹赏菊之风雅盛事。

这主意一经提出,四下都是纷纷叫好。风、雅、趣、又是精致新奇,果然是个绝妙的法子。

薛夫人这头定下主意来,便急忙派人去知会歆月。歆月正帮着锦王过目那日请来的宾客名单,两人一听,便都是笑意盎然。

锦王此时正是盛年,三十有四的年岁,他指着名单与歆月一番合计,想的是请一请素日的至交好友,以及朝中贵族世家一同欢庆中秋。

大家闻香品茗、饮酒食蟹,欢宾乐主,逸兴遄飞。

“二郎,那就即刻吩咐他们去办采买之事吧!”歆月细细一想,也觉得,品蟹赏菊这主义委实不差。

如此吩咐一下来,明月楼上下都不敢怠慢,当天便出城去周围农家庄园里头采买用度。

嫣柔听得消息,也是莞尔一笑。

她如今是不再顶着那一层梅灰斑痕行走了,明月楼中诸人见过她的真颜色之后,无不咋舌惊叹于其美貌天成。

最咬舌的莫过于之前那个大话连天的绿鸢,她如今被歆月驱使到了厨下帮佣,每日专司给大脚厨娘挑水劈材,过的十分辛苦。

那日嫣柔与紫婷去南醺水榭散步,三人只是远远的会过一面,眼见嫣柔如此的美貌骄矜,她恨的将手里握着的葫芦水瓢往水桶里一丢,咬牙切齿道:“不就是仗着一张脸生的俏吗?再俏也是个出来卖的货!”

锦王夜宴(19)

这话叫正好经过的厨房管事赵娘子听见了,她当即两手叉腰,狠狠的呸了绿鸢一口:“你有本事也去到后院混个姑娘来做做!我赵娘子洗干净双手给你提鞋去!整日价只晓得卖弄风骚,正经功夫一点也做不来!一大早的出去幽魂,这么半天才挑这么一点水回来,你当我赵娘子是陪你打发日子的啊!”

说着,一口浓痰照脸吐在绿鸢的面上。

“不许擦!可劲的挑着这担水回去!柴房里还有一堆的干柴等你劈呢!”

嫣柔远远掠过一眼,嘴角微微抿起一丝快意。想当日,绿鸢兜头唾自己时何等得意?

只可惜,她的命数,如今也不过如此而已。

“姑娘,这绿鸢就叫做恶有恶报!以前她总喜欢背地里跟姑娘们挑事,满心以为自己能得了歆月姑娘的青睐,将来也是四院里的姑娘之一。如今,可瞧她这副形容……”。

紫婷年纪尚轻,在嫣柔面前自然少不得有时会神色轻狂。说了几句,见自家姑娘面色如水,当下也低下头,不敢再说。

嫣柔心中有事,走了一段路,却又突然折转身来。

歆月那日对她说过:“堤防楼清风……。”。是了,自己怎么将这一出给忘了?

当下便带着紫婷,径直往厨房这面而来。

“姑娘,您这是要……”一般轻易无事,身娇肉贵的姑娘们是不肯来厨房这样的地方的。烟熏火燎不说,就是那股子油烟气,都怕把雪白的皮肤给熏黄了。

“紫婷,你去把这个给赵娘子,只说,自己有事问绿鸢,叫她出来一下子。”

一锭五两纹银,约是厨房里头低等厨娘一月的月例银子了。

紫婷不知来由,不过,见姑娘一脸凝重,知道耽误不得,立马便应了一声去办。

嫣柔选了一处阴凉的树荫,背靠在柳树上,微微闭目养神。

打量了一下四下,确定应该无人留意到自己的到来。她想了想,最后心中定下一计来。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或许,她的血液里,天生就有擅长于争斗的天分。楼清风,你不仁,我又何须以义相待?

锦王夜宴(20)

直到紫婷姗姗而至的脚步声,嫣柔才睁开眼睛,静静的,带着一丝冷意打量眼前的人。

一身旧到看不出颜色的衣衫,隐隐可以从精绣的花边看出应该质地还算不错。只是袖子上乱七八糟的打着几个极不搭调的补丁,更显出主人现在的落魄和微寒。

一双原本娇嫩的小手,现在干枯粗糙,手背上星罗密布的,都是一些新旧不一的细微伤痕。

嫣柔从前也在柴房里干过,她知道,那些伤痕,多半都是被柴草划伤的。或者有时,劈柴时不留意,自己误伤了自己。

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人。

没想到绿鸢站在她面前,却是很镇定。她看了看四周,忽然蹲下身来,不管不顾的就地而坐。

“累死老娘了!嗳,我说柔姑娘,你来的还真是时候,我要是再脱不了身,只怕这双手都要被斧头劈的震的几瓣了!”

说着,又是连连去抚摸自己的手掌手背。

嫣柔不由的一声冷笑,尖锐道:“到了这等光景,你还护着你的手干甚?你以为,你以后还能再弹琴绣花?还能再涂脂抹粉?真是笑话!一个在厨房里做苦力的帮厨的手,你以为还有人留意它是不是该十指纤纤?”

绿鸢被她这话激怒,当下便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大声咆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再弹琴绣花?你现在来看我的笑话,怎么不去想想,自己当年是怎么爬到这里来讨饭吃的?”

嫣柔眉毛一扬,旋即点头微笑道:“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姑娘你那一口唾沫扑面而来,一点一滴在我脸上干涸的滋味……”。

绿鸢这才讪讪的退后一步,两手绞拢在一起,不安的强辩道:“那是我一时好胜……”。

“你一时好胜,却成就了我的今日。绿鸢,事到如今,你那几分好胜之心,如今却丢到了哪里?”嫣柔不徐不缓,这个丫头,果然是野心不死。也好,就是这样的人,与那云儿一般无二的心性,才是做这件事最好的人选。

锦王夜宴(21)

“你难道今日来这里就是为了寻仇教训我?要打架,嘿嘿,指不定你们主仆二人合起来还不是我的对手呢!”绿鸢伶牙俐齿,看来是个真正不好相与的性子。

嫣柔眼角含笑,心中却道:想当初歆月何尝不是想养着她这条恶狗?看来便是她,在这里生活,也总需要用到一些非常手段。

当下也不和她罗嗦,直接单刀直面道:“你当我这么闲情逸致,专门来这里和你磨牙?绿鸢,你也是个聪明人,咱们废话少说,我只问你,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绿鸢这才疑惑的朝她看了看,见她如今通身气派不比当日,也耳闻目睹她如今的大红大紫。

昨日管事的赵娘子还为了替她炖一盅冰糖燕窝,亲自让江娘子停了手上正给其他姑娘们煎的凉茶。不是为了巴巴的献媚取巧,还能是为了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半响,绿鸢才算理出点什么头绪来。

嫣柔满意的一笑,果然,还不算个真正的废物。

“姑娘,我可真是不明白,这么多人您不去找,偏偏找了这个绿鸢,她这人可靠吗?”

回到自己屋里,嫣柔便要更衣准备练舞,紫婷一面端来热水,一面小心的抱怨着。

嫣柔知道她心里所虑也是全为自己,不过有些话她不好说破。其实,这等时候,越是以往与自己有过场面上过节的人,你用便用了,事后,真若出点什么意外的话,她便是来指认你,只怕也无人会信。

“紫婷,有些事,你跟在我身边,就要学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样,才是对你自己最好的保护。你知道了吗?”

嫣柔不再多说,起身,便专心去洗手洗脸。

却说这面因为楼里要大办宴会,因此少不得要四下装点起来。姚大娘管着整个明月楼的居中调度,每日除了处理日常事务,还要督促下人们收拾房屋、整饬庭院、培植花草。

厨房那一头,赵婆子则主管采买时蔬瓜果、肥鸡鲜鸭,并亲自到近郊各田庄选购活蟹。

锦王夜宴(22)

绿鸢自受了嫣柔之暗示之后,便如常回去做事。再过两天,明月楼上下更是忙作一团。

绿鸢虽说如今是个烧火丫头,却能看得清厨房众人那个忙碌劲,真是又要备办各餐饮食,又要制酒、蒸花露、做乳酪、糕饼果茶,忙得脚不沾地,人仰马翻。

这一日中午,绿鸢正猫着腰蹲在水缸便喝水。正好赶上前院里头,外面酒庄里送来两大坛当年的新酒。

姚大娘命人细细检视过,交割了银两抬到厨下。赵婆子先是舀了一碗上来自己慢慢啜下,便赶紧命人开始炮制宴会要用的竹露酒和玉壶冰酒。

所谓竹露酒,乃是将当年的新酒装在陶瓮里过一夜。第二日一早趁着夜露未干,将酒汁注入粗大的青竹节中,再用细泥将孔洞封住。

过上两三日来取时,酒汁已顺着竹节间的膜隙沁至底部。

当下凿开竹节引流而出,只觉酒香当中混入了丝丝竹香,愈发清远甘润,恰似君子比邻,淡雅相集。

玉壶冰则是取其香甜,又叫冰雪酒。将上好的雪梨跟冰糖泡在烧酒里。

饮用之时先拿酒注子装了,烫得滚滚的再喝。

消冷积、解鱼腥之气,满口留香,这两样原是品蟹最好的伴酒。

绿鸢闻着酒香来到厨房时,见几位娘子先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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