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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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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姑娘惯会拿我们下人取笑。知道咱们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女孩儿没见过世面,偏提起‘风情’两个字打咱们的脸。谁还不知道呢,当年咱们西京城十里春风路,风里吹的歌里唱的都是华姑娘的大名:‘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什么是风情?这才是真正的风情呢!”。

华眉不禁哈哈大笑。伸出葱管般的玉指来,隔空点往白涟胸前,半晌只说了个:“你呀!”

又折身过来,向众人道:“听听,听听这一张利嘴!跟在薛妈妈身边的果然不一般,小丫头如今长进了。”

香信无痕(2)

华眉是楼里的四大花魁之一,眼下又正是芳龄妙岁,风头无限时,众人自然跟着笑,却也有人凑趣儿:“这话说得不假。人封华姑娘为横波娘子,可见当日斗魁大选时的名气,莫说西京城了,就连整个南直隶比下来,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那些王孙贵胄、公子哥儿们,狂蜂迷蝶一样,花出来的金子银子,堆一堆只怕都成山了!”

华姑娘这头便又笑,一面摇手道:“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还提它做什么?如今后浪推前浪,咱们这些个前浪啊,也不知撞在岸边的哪块乱石头上,早粉身碎骨了。就说我吧,什么风情不风情的?从前那些烟红露绿、燕舞莺声,那都是装出来的风情。怎么比得了你们这一段天然的风情,招人疼呢?”

她分明对着众人说话,眼风却不住落在顾玉鸣身上,忽又转向白涟,戏谑的道:“这其中的道理,白涟你这个年纪怕还是悟不出。不过也无妨。你若不信,喏——”

说着往旁边一努嘴,“只管问问你的好好人顾先生去。”

白涟听了这话羞得了不得。目光飘起来,在众人人脸上滴溜溜转圈,只不敢看顾先生那边。

顾玉鸣面不改色,眼皮往华眉身上只一搭,轻轻巧巧就划过去,仍向着薛氏道:“太太熏的什么香?”

薛氏眉间一蹙,转头问白涟:“怎么烧起‘百花甜香’来了?谁烧的?”

白涟忙正色答道:“是歆月姐姐亲手烧给您用的。”

薛氏闻言,旋即缓了脸色:“想是她不晓得,我是平日喜欢这个不假。不过顾先生却不喜欢这样甜腻的味道。待会儿你告诉下去香房那些人,今后只要是顾先生在,连‘红绿软香’、‘眼儿媚’这样浓甜的,也都不要烧了。”

白涟连忙答应着,又笑道:“歆月姐姐到底久不出来和大家一起热闹了,再说姑娘们喜欢些花呀、粉呀的,都是常性,我上回还见姑娘房里养着一溜儿锦王府那头送来的白牡丹呢。”

白涟说着,又偷望一眼顾玉鸣。

香信无痕(3)

这话旁人听了犹可,嫣柔却是心里突突一跳。这丫头,当着众人的面非要点穿歆月和锦王爷之间的关系,难不成……

不过,这也太风牛马不相及了吧?歆月和顾先生不说有没有锦王这位富贵东主,就算歆月现在是名花无主,也轮不上他顾玉鸣斗胆亲近吧?

但是,歆月却在这时候送来一炉子百花甜香,她,心底打着什么主意呢?

那头顾玉鸣却没有抬头,瞧着香鸭轻描淡写的道:“虽然甜软一些,夏夜里闻着,倒也别有趣味。”

白涟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失望,正想侧回脸来,却又对上华眉古怪的目光。她心中一乱,忙低下头。

华眉未言先笑:“白涟多大了?”。

白涟不辨她的心思,迟疑着答道:“十四岁。”

华眉作势惊道:“乖乖,十四了!怪不得说话这么老成。你们太太成天的跟我们念叨,说你这也好,那也好。我就总在想,白涟你这么好的品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才有那个福气消受。”

一面盯着旁边的顾玉鸣道:“玉鸣,你说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涟为了这句话,三魂七魄竟都丢了,眼光掠过空气也能一点就着,目不转睛直看向顾玉鸣……

“她不成。”薛氏似乎浑然不觉,笑道:“烧火丫头似的。我那些丫头们,雪穗、巧音无论哪一个,就连润枝,看年纪小,也都比她强些。你们别助着她,回头她掐尖犯懒不得用了,可小心我骂上门去。”

顾玉鸣此时方笑起来:“薛妈妈个怎么了?你难道没听出来,这是有人拐了弯儿自夸呢。”

说着转过头,趋近华眉轻声道:“凭他是谁,再大的福气,只怕也比不过御史府的苏老爷吧。”

说完,扭眉就笑,旁边的人也一并起哄来,谁人不知晓这位苏大人是华眉姑娘的天字第一号恩客呢?

一时间花枝乱颤,大家是笑着骂着,又无限欢喜肆意的与那顾先生一起吃完了这顿晚饭。

百花争艳

嫣柔也趁机和身边的几位姑娘说了些话,除了寒暄之外,聊的无非就是些平时课业之类的内容。也有人止不住叫苦的,不过很快就被旁边的人用眼神制住了。

嫣柔侧目看去,果然站在一旁的丫鬟里头,便有人盯着这些姑娘们看的。

显见都是薛氏安排的心腹,果然这里不能诳语胡言,否则一时不慎惹了祸上身,只怕自己还是懵懂的。

因为习惯了晚饭少食,以免存了积食在胃里伤身,加之这青楼里又最是注重身段保养,所以姑娘们吃的并不多。嫣柔也是习惯了夜间清淡,所以每样菜只是浅尝即止。

放下筷子,接过紫婷递过来的茶水,正沉思着如何化解众人对自己无形的敌意时,只听耳畔传来一阵悠扬箫声。

原来这夜薛夫人召集众人消暑,明着是摆宴吃饭,暗地里却是惯用的伎俩,叫姑娘们各展所长,群芳斗艳,既是消食,又是余兴之作。

更兼之,薛夫人这次请顾玉鸣过来,两人还有不便明说的事由背地里谈,这个暂且搁置不提。

看着执牌的丫鬟在上面高声宣布规则,嫣柔倒是想了出来,低着头,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这些小事,自然坐在主桌的花魁们无需参与,她们该做的,不过是摆出一副巧笑嫣然的态度,笑看这些下头的人斗个你死我活罢了。

而隔壁桌那头,楼清风已然率先出席,婷婷立于亭旁美人靠边,开始表演吹箫。

那声气果然不凡,先是轻缓,却是缕缕气韵,由浅入深,绵绵到底,在盛夏的夜里听来,竟然有一丝寒彻……

嫣柔其实早已洞悉楼清风为人,面上看来如缕春风,其实骨子里也是个看透世间百态的冰人一位。

无奈何生于这样的浊世,她们这些人,谁心里不是有着一肚子血泪无处申诉呢?

这曲子倒合了她的心意,也顿时勾起了众姑娘们的柔肠。

不过哀婉凉意只是短短一段。

百花争艳(2)

不过哀婉凉意只是短短一段。

忽然间,箫声一转,已换了旖旎缠绵的调子。

仿佛是梅后佳人,步步锦绣,摇曳生姿。接着又有人盈盈起身,敲起檀板相和而歌:“忆昔花间相见后,只凭纤手,暗抛红豆。人前不解,巧传心事。别来依旧,辜负春昼。”

这是一支南曲,楼清风与翩翩二人演绎的简直绝美无双。

白涟坐在花影之中,听翩翩姑娘又唱下片:“碧罗衣上蹙金绣,睹对对鸳鸯,空选岷弁浮O肷匮辗蔷茫帐俏粒豁ネ凳荨!�

歌声和着箫声,时而沉实,时而婉转,越到后面越是似有若无,直浸入人心里去。

“想韶颜非久,终是为伊,只恁偷瘦。”白涟低声重唱一遍,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赌气在腮下揪了两把,终究叹口气。

满腹愁怨,无人能解。

一曲终了,众人都喝起彩来。薛夫人喜的连忙招手,让二人往自己跟前去。

只见楼清风与翩翩一前一后,两人一齐福身向薛氏与顾玉鸣行礼。而后,又与几位花魁娘子见了礼。顾玉鸣倒是平常,与二位姑娘打过照面之后,又是低头下去喝酒,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惹的薛氏抚掌而笑。

“就你能哄人!乖乖,我这楼里哪个姑娘不是出挑的?不说万里挑一,最起码也是千里难逢一个的。偏你就能有这么多说法,猴嘴忒贫了!罚酒罚酒!”

说罢,又叫楼清风与翩翩二人退下,接着让其他姑娘表演才艺。

原是轮着选筹抽签,到了嫣柔这一桌时,圆筒里已经不剩下几支竹签子。嫣柔看看身边的几位,便柔声道:“几位姐姐先请,妹妹才艺不佳,心中甚是无底呢!”

一席话说的周围的几位都是眉开眼笑,谁人愿意看着别人的光景比自己好的?

还有个心思绵软的,早就过来安慰了她:“瞧你说的,大家姐妹,不过都是一样的人,有什么有底无底的,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好不好的,还不都是上头说了算。”

百花争艳(3)

话是说着,手上却不闲着。这会子功夫,众人早把里头的竹签子都拿了,剩下独单单一支,自然就是嫣柔的。

最后一支签,就是最后一个献艺的人。

头筹,与压轴,那都是首尾大戏。若不是功夫到家,旁人是不肯轻易献丑的。

尤其是压轴,百花过后,你莫不是有独门功夫,否则落到人眼底,那都很有可能成为败笔。

嫣柔低头想想,将耳畔那一缕碎发撸下来,随风飘散在夜色里。

既然是最后一个,那么,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坐一下准备功夫。毕竟,这是头一回在众人面前露脸,风头太盛固然不好,但是,太过藏拙,却只能让那些嫌弃她的人更有理由找事挑衅。

于是递给身后的紫婷一个眼神,与身边的姑娘道了一句回去更衣,便施施然从一旁的小径上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薛氏有意让她掩藏容颜,估计也是另有算计心思。不过这里的姑娘们历来重视装扮品味,加之又是夏夜,衣衫装束更应该是清雅若仙才是。

嫣柔方才仔细观察了几位花魁的装束,虽是远远的不曾看清楚,到底身段婀娜,颜色搭配的也甚是巧妙,言谈举止之间,尽显各自风流妩媚。

嫣柔最后决定向众人展示一下自己新学的《暗香浮动月黄昏》这支舞曲,至于为何选这个,皆是因为与多年苦练的众人相比,自己的舞艺肯定不算最佳,但此曲最重内涵,讲的是意境由人。

最后打开衣橱,将自己新作的衣裳都翻了出来,一件件挑选着比划。

到底是选了了件浅蓝色银丝穿纱绣花草襟的薄丝裙,青丝斜挽,只插了一支用海珍珠串成的兰花式垂流苏小珠钗。

对镜仔细一观,最后伸手在梳妆台里头一阵捣腾,摸出几样平时轻易不戴的首饰。

玉指轻弹,沿着发髻一溜边的嵌着颗颗晶亮剔透的小蓝珠子,丝帛撒花束带紧系小蛮腰,琉璃佩饰直直的从腰间垂挂下来,紧压住翩翩飞散的细绉裙。

这一身装束倒是并不夸张雍容,将她无暇洁净的气质恰到好处的烘托得如鱼得水。

百花争艳(4)

再对镜轻点绛唇,朱色红而不艳,只衬一条颈子霜雪似玉。

对镜自看,那镜中人仿佛是青楼的异类,身在娼门,一身气质却高贵如公主,最难得的是那种出淤泥而不然的无暇天真。

“姑娘,你这样一打扮,真是要把婢子给看呆了。”紫婷小丫头显然没见过嫣柔这样珍而重之的装束,她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一直看个不停。

嫣柔淡然一笑,顺手取了一条水绿色丝巾,收入袖中。

回到亭间时,台上载歌载舞,艳丽的,清雅的,各胜其场,或歌,或舞,还有书画入舞者。几杯薄酒下去,微微都有些熏意。

又是当家人亲自坐镇,明月楼楼的姑娘逮着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才艺。

一时间天下女子的才气,仿佛都集中到了这小小一方台子上。

嫣柔静悄悄坐下,正待查看自己的序号时,场中突然鸦雀无声,响起幽幽的琵琶声时,才有些惊讶。

比起楼清风与翩翩的二人合奏,其他女子虽是卖力,但还是要黯淡许多。

但是,嫣柔还是有失算之处。

这时间,她好奇的带着面纱从自己的位子眺望中间的舞台,只见一个着半旧蓝白纱衣的清秀女子,长发泄地,正静静的坐在亭间的高台空地弹着琵琶。

白老先生所著的《琵琶行》,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般。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暗香浮动月黄昏

隐隐听得远近皆有蛙鸣蝉声,这静谧的夜,明月楼里茜色宫灯摇曳。

光影迷离下,众人的眼眸都染上微醺。只见那人,半旧的纱衣,清秀的脸庞,不突兀,不做作,不卑不亢,真真与这雅致的周遭融为一体。

她的人不媚,她的琵琶也不媚,只是这二者合一却媚入人心,就仿佛两味无毒的药剂,混合一起,方而成了绝世毒药。

嫣柔不由的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嘴角划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看来这明月楼确实人才辈出,自己是容色被掩是以不得不另走旁途,却有人早已悟出了媚于心隐于形的境界。

这姑娘就是方才坐在自己身边的兰琴,默默饮茶,并不多话。偶尔一个谦和的微笑,令到旁人都以为她真是自己的陪衬而已。

蕙质兰心,琴艺无双——果然当得上这个名字。

全场哗然,兰琴谢幕之后,众人的眼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仿佛那半旧的纱衣遮掩的不仅仅是她曼妙的躯体,更是以往刻意做低的惊人才艺。

最先叫好的是顾玉鸣,只见他立起身来,双手和着一柄折扇相击,一下下不徐不急,仿佛是兰琴曲中的一段音律。

此人精通曲韵,并非全然草囊,算是个识音律者。

轮到嫣柔最后一个压轴,众人以为今夜的兴致都已在前头过了。楼清风在隔壁那桌朝她投来一个鼓励的微笑,嫣柔回报一个谦和的笑容,接着用袖中的丝巾蒙住了面容。

先是叫紫婷与接调丝竹班子的管事报上的自己要演的舞曲名,因这曲子不宜太过光亮处表演,所以得灭了几盏光华夺目的大灯。

满场只余十来盏琉璃罩子笼着的红烛,印上那微黄色叙叙铺开的帘幕,隐隐已有了月色黄昏的景趣。

好在众人都已吃饱喝足,席面上的酒菜也撤了,因此这时移开火烛,倒也合宜。这也是方才嫣柔之所以选择最后一个压轴的原因之一。

丝竹响起,坐在亭后的乐师们只待主角上场,便要扬乐悠扬。

嫣柔深呼吸一口,起身准备开始自己的游戏。

暗香浮动月黄昏(2)

丝竹响起,坐在亭后的乐师们只待主角上场,便要扬乐悠扬。

嫣柔深呼吸一口,起身准备开始自己的游戏。

其她女子在台上歌舞飞扬时,下面看客们都是评弹不断,兴致颇丰。

轮到她上来时,全场反而安静了。

灯火全部熄灭,只是留下一盏从头上罩在她的身上。

嫣柔给自己安排的演出,并不是靠歌舞才气胜出,这些功夫她现下不会比这些在座的人强。她要胜,只有剑走偏锋。

先是信步月下,缓而哀怨。丝竹之声轻扬,薄愁笼罩。

蒙上水绿色面纱,嫣柔行云流水般走向那方小台。回转身,行礼,走回。

这短短几十步,她却是拼出了一身薄汗淋漓。

薛氏言传心教,曰:媚者,媚于无形,无声,无色,只于心。

只是区区的身影,轻轻的走过,便能蛊惑人心,这才是狐狸精和普通女子之间不可跨越的差距。

而后是月下流云。

没有华丽的高空飞落,没有绚丽的舞台升降,那一束灯光还是由紫婷握着青铜圆镜折射而来。

莲步划出,展袖,迎风画出流云姿态。

最后是飞身扑月。

腰肢柔媚,似风前垂柳纤纤;体态风流,如春后梨云冉冉。一双眼,秋水底横;两道眉,春山长画。

颈间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乌云绾髻,而滑腻生香。

有诗为赞:锦心慧才逾苏小,花颜月貌羞王嫱。品拟飞仙韵生韵,春笼两颊端又端。

下头的众人,看的凝神屏气,不闻鸦雀之声。

顾玉鸣看的仔细,他目光炯炯,只在心中叹道: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带上天真藏魅惑的面纱风韵,也是众人追逐的窈窕佳人,更何况她虽一身玉洁冰清之气,优雅行礼后,却在转身一瞬,留下勾人夺魄的妩媚背影。

再看那身随曲动,一手探出,而后凌空轻盈一旋,那贴身设计的长裙勾勒出诱人的臀线,让众人为之屏住呼吸。

最后是人月辉映。

她一步一步行来时,仿佛踏步云间,将整个明月楼都仙化了,胭脂地销金窟亦仿佛成了瑶池琼台。

踏下高台,那束灯火黯淡移开,仙境散去。

四下的丫鬟们开始点灯,众人又复回来人间。

国色天香

最奇妙的是,嫣柔私下攒了些香料,用那本香谱上记录的方子配出来的“衣香鬓影”这味香粉,原本只是想着锦上添花之用的。

不曾想,这香只是附在她的手挽丝带上,如何会有这样的熏人欲醉之功效?

人走后,还徒留下满径余香,仿佛她经过之处皆是鲜花之途。

那香气幽幽勾着众人的心思,气息迷离闪烁,仿佛似花非花,似果非果,有花的媚,果的香,有成熟的清新,又有暧昧的生涩。

香而不艳,清而远之,勾着人的魂随着香荡然远去。

香蕴琼台,月色黄昏,佳人独舞。

精妙绝伦。

一舞曲终,四下里一片静默。也不知是惊叹还是惊诧,无人出声评弹。

嫣柔镇定自若的退下高台,双手敛衽,向众人施礼示意。

流云袖收,余香袅袅飘散,最后却是花影中走出一人来,徐徐击掌称妙。

“身若惊鸿,影怜花间,阿柔,多日不见,你果然精进了!不枉我他日对你寄予重任!”

一盏宝莲七彩琉璃灯,一介青衣丫鬟垂首而侍立,牵引着佳人曼妙的身影款款而至。映入众人眼帘的歆月,今夜却是一身深紫色华贵装扮。

同色鎏金宝石首饰璀璨夺目,玉手凝脂,执扇微微展开,只让人觉得那人还未到得跟前,已然叫人无法呼吸顺畅。

气势夺人,此女一身牡丹之王者气派。

除了上首的几位之外,余下的席间坐着的人,纷纷起立,齐声问好。

歆月点头含笑,径直往上首而去。

薛氏早已满面堆笑,就连旁边的顾玉鸣也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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