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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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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风雨同舟(3)

往事峥嵘嶙峋,而今思及,却如一场可笑而荒谬的大戏。她用尽自己最好最瑰丽的青春年华,以及全部的心血去爱的男人,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来人,取酒来,哀家要与淑文太后今夜好好叙话。”

端阳节,宫中备有最好的竹叶青,以及古法酿造的黄酒。

徐夫人送了煮的暖暖的黄酒上来,又送上一鼎小炉,青黑色的酒壶放在幽幽燃烧的小炉上,酒香四溢飘散。

一杯温热的酒水咽下,阿柔开始缓缓讲述那段尘封在她心中的记忆。

她望一眼窗外幽黑天幕上灿烂如银的碎星,这些碎星的熠熠落进她的眸底,却始终敌不过她眸底盈盈欲坠的晶莹夭华。

“先帝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以为哪个女人可以在他心中拥有什么不可取代的位置,那就是姐姐你想的太天真了。我一步步走到今天,一路挣扎苟活于世,他带给我的屈辱与痛苦已然太多太多,多到我都不愿意去回想。而今若不是为了谦儿,我想我是决计不愿继续在这深宫之中苦苦度日的。姐姐,从今往后,你莫要在妹妹面前提起他的那份情意,我不耻,亦不屑。”

一杯酒水,顺着她眼角的一点湿润,一起仰头送下。

叶赫如云听罢,亦是长久的沉默。她的脸颊上有绯红的酒晕,而身旁的金龙绕足十八盏烛台之上,儿臂粗的巨烛皆燃去了大半,烛化如绎珠红泪,缓缓累垂凝结。

“难道妹妹今日愿意与我吐露心声,这些内情,若非你亲自说来,我也实在难以想象。或许妹妹说的对,帝本凉薄之心,若奢望什么真情,那是我们自讨苦吃了。”

“所以,姐姐,你我姐妹而今站在这高处不胜寒的极地,若不能为自己的以后好好谋划一番,这天下人是不会顾忌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死活的。前些日子送给姐姐看的那几封密折,姐姐可还记得?”

见阿柔主动提及此事,叶赫如云终于正色点头:“是,初看密折上面的内容,姐姐也是大为惊骇。眼下这朝中的情势,看来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操纵……”。

番外:风雨同舟(4)

阿柔起身来,站在夜色如水的南窗边。

她就这样站着,错银鎏金的香炉中熏了沉水香,空气弥漫开这一种味道,这一种,本是凝神静心的味道,却依旧并不能让此刻她的心镇静自若。

“姐姐就不问我,想如何应对?”

她回眸看向她,只是微微一笑,却足以倾国倾城。

叶赫如云也随之起身,二人相视而笑,眼底皆是一派了然。

“姐姐不才,大致也能猜到一二分了。此事不易为之,妹妹若是相信姐姐,不如就让姐姐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阿柔上前两步,对叶赫如云躬身一福礼:“姐姐盛情,妹妹没齿难忘。”

“你如此多礼客套,可是不把姐姐当自己人看?”

两人携手而笑,再看时,彼此都是会心点头。

随后的五天,是震惊整个大齐的最为黑暗亦最为慌乱的日子。

苏南旱灾,朝中诸员私吞灾梁,三关外的难民终于发动暴动,他们攻占了西京氏族大户的宅门,抢粮抢钱。

因为饥饿,他们乞讨,乞讨不成,他们偷窃,偷窃不成,他们抢劫,抢劫不成,他们终于造反了。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几十万手无寸铁的百姓拿着木头和石块砸开了西京贵族大户们的房门,在繁华的街道上燃起了一道道漆黑的烽火,无数人死于这场混乱之中。

驻守京师重地的军士们好像是纸糊的,在灾民面前脆弱的如同一片麦子。

尽管他们积极奏报,说乱民兵力极强,内有高人指挥周旋如何如何勇猛无敌,可是却无人相信,全都将这些当做了他们无能昏庸的托词和狡辩。

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暴乱,刚刚还对苏南灾情闭口不提的官员和氏族们都惊呆了,因为灾民们功进城之后,第一时间强占的便是他们的私宅与庄园,为求自保,他们纷纷上奏。

雪花般的奏折如水一般涌向朝堂,对此,端坐在珠帘后的两宫太后,态度皆是一致的淡定:“右相大人作为辅政大臣,之前从未向哀家回禀过苏南大旱之事,而户部又早已拨出梁款赈灾,哀家以为,众卿所言大过其实。”

番外:风雨同舟(3…U…W…W)

右相无法,只得秘密调遣自己的军队,前往西京城中平乱。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干出没在西京城中的乱民,其实并非真正的苏南灾民,而是由两宫太后联手安排的一支皇室亲信,他们打开城门之后,用钱粮牢牢的掌控了这批涌进城走投无路的灾民,并鼓动他们制造舆论,逼右相下台。

而此时掌管着京师兵马的京兆尹,以及内宫侍卫营统领袁素等人,对奉命剿杀乱民皆是阳奉阴违。这头出兵,不到一刻钟,全部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赌钱吃酒了。

所以,派出去镇压他们的右相私军,在不到两日之后,便宣告大败。

最后逼不得已,右相只得支使手下人再度朝兵部要求发兵,然而兵部大司马却突然一反常态问道:“大齐眼下四海升平,苏南九州的长史这不刚刚才代百姓们进献了万民功德伞,怎会大逆不道的造反?右相所言,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对于兵部大司马的临阵倒戈,这又让右相狠狠的吐了一口血。他甚至搞不明白,这不是前些日子还口口声声宣称与自己共同进退的盟友吗?怎么转眼之间就翻脸不认人了?

于是,兵部发兵一事被一拖再拖,城内的战事越来越紧迫。

六月十四日那天清晨,终于发生了劫杀上朝官员案,被杀者,皆是朝中重臣与世家大员。

整个西京城轰然震惊,两宫太后闻讯就犯了头风,大骂中书令和百官,并当场下令将右相投入狱中,交大理寺严加审讯。

但是就在百官们都以为此事与凌家有关时,身为天子外家至亲的凌詹春也并没有在这场动乱中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禁军统领袁素大出了风头,他率兵擒获当日劫杀上朝官员的乱民首领,受到两宫太后嘉奖,一时间风头无两。

当风波渐渐平息时,两位少女太后又平静的坐在了柔仪殿中,看着睡的正酣的小皇帝,彼此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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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改天换地

这一夜,夜深无人时,她却再度在梦中非常真实的看见了他。

他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肌肤上,那样沉静的看着她,却并不说话。那种惊悚的冰凉,让她险些就要厉声叫出来。

“不要!”

她的心,在一刹那几乎停止跳动,她拼命的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用尽所有力气,挣出一句话时,她猛然惊醒,原是噩梦一场。

喉口干涩,连惊醒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仍卧于柔仪正殿的八宝花梨香榻上,晚风吹过,隐约传来海棠花的淡淡香味。

丝缕的花香随烛火的摇曳,隔着明黄的帐幔,朦朦淡淡地一并透袭进来,韵染出一帐的晕黄微光,连轩窗外投影于金砖地上的月华都黯然得失了华彩。

赤金九龙绕足烛台上,一枝烛突然爆了个烛花,“噼叭”一声火光轻跳,在这寂静的内殿里,让人听得格外清晰。

这一点的响声,和着彼时噩梦留下的阴影,仿佛,长剑刺入胸口,刺进骨胳的声音。

她再无法入睡。

在他去后,一直以来,她都会将自己寝殿中的灯火点到天明时分。

不是惧怕,亦不是胆怯,她只是不想,自己会在黑暗中看见他的脸。

她转了眸光,凝向帐幔外,紧闭的殿门,镂花朱漆填金,本属极艳丽热闹的颜色,在沉沉夜色里,映着烛火,不过是殷暗发紫,像凝仁的鲜血,落在眼里陡然分外地触目刺心。

乱刀绞着五腑六脏,痛不可抑,更袭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惊惧,背上虚虚地生出微凉的冷汗来。

一切似乎都是按着她既定的步骤一步步行走,然而阿柔却清楚的记得,那几日,她与叶赫如云一起紧密布置着自己的每一步棋子。

可是每当自己听到哪里的百姓被大规模残杀,哪里的正经富贵人家被满门屠戮,哪里的百姓落草为寇凶性大发之类的消息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夜不能寐,忍不住的忧心如焚。

权力的争夺,原来就是鲜血的冲刷。累累白骨堆积起来的高山,能够站在那上面的,永远只能有一个。

尽管在心里,她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牺牲一些人,借以拯救更多人,这笔帐,算的过。

可是午夜梦醒时,她依然会惊怕,会恐惧,会冷汗淋漓。

番外:改天换地(2)

当日的一切,她心中清楚,如果万一任何一件事上有一点偏差,如果她们秘密派出的人马不能约束乱民,不能成功的避开京师守军的主力,不能掀动一些军士的叛乱,那么结果定会是血泥糅杂,整个西京城就此沦入无边战火,其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都不会想到,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太后,会有这样决断的心思与手腕。

他们不就是想逼她低头,就此交出手中的权柄吗?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就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而她,又岂会是那种能够轻易低头的人 ?'炫书…3uww'过去所受的那些屈辱与折磨,而今,她再也不要忍受了!

试图挑衅她的人,她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没有人,能够在此之后再全身而退。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再梦见许久不出现的他呢?

他想要对自己说什么?告诫什么?

她怕,她真的怕。

手心亦是冰冷的,她缩进薄薄的丝毯中,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躬去,恰贴到了坚硬的床纬上,背部的汗意涔涔,更让她觉得梦中的那张脸无比的清晰。

闭上眼,她想,自己或许是这些日子过的太紧绷了。

毕竟,那只是一个梦,他走不出那座华丽的坟墓,不是么?

赤足下地,唤人进来,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又转头去谦儿睡着的寝殿里看了看孩子。

在孩子的床头坐了一会,复又回到自己的寝殿之中。心事烦乱,阿柔便推开窗子,只见月亮弯弯的一勾,好似女子额上的素眉。

但愿,“一切顺利。”

她双手合在胸前,低声呢喃道。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两日,朝野之上文武百官同时缄默,除了最初有几个翰林院的学者和二十多名御史台的御史有一些激烈的反对之外,其余的一概无言。

而右相被押,大理寺开审,作为附着于他的一众党羽,居然意外的选择了沉默,这令阿柔与叶赫如云都感到大为惊讶。

番外:月夜见故人

尽管早已预料到,右相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撼动。但是,当他在大理寺中自尽的消息传来时,满朝还是禁不住震撼了。

这夜,注定是一个无法安眠的夜晚,因为明天就是大理寺公开审讯右相的结果时。

为此,阿柔与叶赫如云连夜召见袁素,命他调集禁军所有人手,于京中严密布防,以防有变。

“请两位太后娘娘放心,末将必然会小心应对,不敢有丝毫大意。”

而其他百官,则各怀心思的安坐家里,没有人知道明日过后,大齐会是一个怎样的走向?

而作为此次铲除右相的主要发起人,元贞太后,幼年天子的生母,先帝的唯一宠妃,这位年轻的女子会将大齐引往一个怎样前程?

她究竟是忠贞的臣子,还是窃国的盗贼,她是要保持齐国原有的社会制度,还是要复兴北秦,在齐国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全新的王朝?没有人知道。

明天过后,大齐还会姓萧吗?

这个晚上,无数人都在这样想。

而内宫之中,侍卫营军营里则是一片安静,军士们丝毫没有因为外界的各种声音而有半点怀疑和动摇,冷月的清珲洒在偌大的军营之中,平日操练的空地上一片清寂。

位于大营西南侧的一顶大帐幕帘微微一动,一个穿着黑色披风,风帽将头完全遮住的人影就走了进来。

此时,作为侍卫营第九营队长的施建中正在案前喝酒,他穿着寻常的褐色衣衫,头发散开,前襟微敞,露出半边古铜色的肌肤,有着平日难得一见的落拓和粗扩。

见到来人,他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没有做声。

来人一把将风帽摘下,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孔,却微微一笑,说道:“深夜在军营中饮酒,我记得可是犯军规的。”

施建中见了她,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来继续喝酒。

她走上前去,在他的对面盘膝坐下,微仰着头说道:‘怎么?现在做了队长,反倒是越来越小气了?不请我喝一杯吗?”

恍榔,一声,施建中随手丢过去一只粗边酒碗,也不给她倒酒。阿柔倒也不恼,坦然的倒了一碗,仰头喝下去,只觉得入口辛辣,好似一汪火炭冲入嗓子她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好烈的酒”。

****************猜猜看,建中兄是谁?

番外:月夜见故人(2)

见施建中还是不说话,她稍稍正色道:“司徒云秋,是不是我不来见你,你就永不会再来见我?小安呢?”

施建中这才微微扬起眉来,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突然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胆子可是比原来大多了,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不过,我这回还真的很奇怪,到了现在这样的情景,你还能笑得出来?”

“这有什么,比起我们当初在西山被人追杀时的情景,现在的情况不是好的太多了吗?”

施建中定定的看着她,长满青色胡茬的嘴角突然微微上翘一晒,转过头去说道:“那是,相比之下,眼下是好的多,尤其是你,诞下龙子,大权在握,一朝上位,权倾天下,的确是好的多了。”

阿柔微微将身子探前,双目如同潦黑的星子,冷冷的说道:“司徒云秋,连你也如此想我?”

虽然心底明知是怎样的,明知她有她的难处,可是那一团火却怎么也息不下去,施建中与她目光直视,看起来粗狂的面容很是冰冷。

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愤怒,却又有几分怒其不争的心疼。

阿柔半蹲起来,身子探过身前的小几,伏在男子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施建中初时还未太在意,可是转瞬之间,脸色蓦然大变,猛的抬起头来,震惊的望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司徒……她淡笑着看着他,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冷静。

“你肯不肯帮我?”

年轻的将军沉默许久,终于嘴角渐渐露出一抹笑来,伸出手,就像相识以来生死相随的很多次一样,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

“哼!好在姓萧的死的快,要不然,我可是誓死要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的!哎,对了,小安现在就在军中,你要不要见一见他?”

阿柔果然惊喜的眼前一亮,道:“你真是大胆,居然带着他……他在哪?”

司徒云秋却不急不忙,他喝罢了壶里的酒,这才踉跄着站起身来,带着她往帐后的一处营地走去。

番外:私心揣测

夜幕清冷,西京城外的荒凉驿道上,一队人马正在急速狂奔。

突然前方出现一骑人影策马狂奔而至,似乎正是向着己方而来。

为首的青褐色衣服身形微胖的男子顿时勒马,只见那匹马飞速而进,马上的人原本正在狂奔,骤然看到他,顿时面色大变,惊讶、喜悦、不可置信等神色一一滑过,终究噗通一声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在地上大哭道:“主上,您可算回来了!”

这个晚上,注定不是个适合安眠的夜晚,无数的筹谋博弈在暗夜里你推我阻,静候着明日的那一场盛典。

夜,如此漫长。

而那一骑快马,在李德全等人的簇拥下,回到宫中之后,第一时间,却是去往淑文太后所住的上清宫。

上清宫。

早已得到通传的叶赫如云依时候在书房门口。

她手中的托盘内,是一叠精致的莲花酥。

听得通传时,她姗姗入内,他正放下手中的紫毫,瞧见她进来,淡淡一笑:“你又送宵夜来?”

“不过是莲花酥,主上不是喜欢这酥的甜香而不腻吗?左右无事,臣妾便做了来。”

她把托盘放在一旁的几案上,却见灯火下,他的两鬓愈发的斑白,而英俊的脸上眉心略略蹙紧,不由道:

“主上还在为明日右相之事烦心?”

他将那些折子,复撂在一旁:“那倒不是,只是此事牵连甚广,不得不小心应对才是。”

叶赫如云瞧他并无心用糕点,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便巧笑盈盈地道:

“不如臣妾陪主上在庭院里走走,权做散心罢。”

“也好。”

其实今晚,他不仅是为了政务烦心,更是为了一直追查的司徒云秋一事,让他对她的心思,感到有些难以捉摸的不安。

他亦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暗中,阿柔与司徒云秋一直有消息互通,只是她做的那样严密,居然连自己安排她身边的徐夫人都瞒过了。

番外:私心揣测(2)

而今夜,她居然不惜偷偷跑出宫去侍卫营找他!

或许,在她的心里,他的位置,真的是值得她与之托付生死的?可是,阿柔,你又知不知道,为了替你和咱们的孩子荡平前方的障碍,我在暗中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不需要你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了解,在你的心中,对我,除了恨之外,真的再也没有别的了吗?

负手, 缓缓走出殿外,月色,凉薄。

心,亦是泛冷似的凉薄。

叶赫如云小心的窥着他的脸色,轻轻走在他的身后,打开折扇,轻扇几许微风入怀:

“主上——”

“呃?”他转眸凝向欲言又止的叶赫如云。

“主上可是气恼臣妾当日在柔妹妹面前说了那样一番话?”问出这一句话,咻得,她的耳根子一并红了起来。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

是的。

她本以为,依旧可以做到云淡风清的不介怀。因为现在不管如何,在世人的眼底,他已经死了,烟消云散了。

而他曾经宠爱过谁,心中又真正装着谁,而今,都不重要了不是?

最起码,他只将这真相告诉了自己,关于他没有死的真相。尽管,他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考虑,但是,他其实并不拿她当外人不是吗?

而只要他在宫里的日子,他都会时常来上清宫看她,尽管,他对她只是发乎情止于礼,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过夫妻之礼。

但是原来,只要看见他惆怅的样子,她就知道,他心中必然是挂念着她,而她,就没有办法做到真的不介怀。

“为何这般问?你又没有跟她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怪你?”

“臣妾总觉得,自己这样对柔妹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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