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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江湖双响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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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高兴的o莫过于店东胖弥勒,总算将沈野这个瘟神送走了,希望他走得越远越好,走了就别回来。
  自从他住过来之后,天天耽惊受怕,肚围整整细了一圈,长此以往,如何是好,这下可松了口气,真是阿弥陀佛。
  这一夭,平安宾馆住进了三名旅客,流水簿上登记的是王云、王雷风,唐汉生。他们不是一起的,前面人是早一个时辰落店的。
  唐汉生是一个身材魁梧,面貌威严的四旬大汉,全身充满江湖闯道者的气息。
  落店不到二个时辰,店伙便在外面叩门。
  “进来!”正在品茗的唐汉生说。
  门开处,店伙身后站着本地的名武师王家英。
  “果然是唐大侠侠驾光临,还记得小弟王家英吗?”王家英笑吟吟地入室,抱拳施礼状极亲热。
  “原来是断魂枪王兄。”唐汉生颇感意外,离座行礼欣然迎客:“请坐。哦!王兄不是也来落店的吧?”
  “兄弟三年前即在本府落脚,现在设舍授徒混日子。”王家英在对面落座:“开封一别,转瞬四载,唐兄一向可好?”
  “托福托福,混得还算如意……”
  两人寒喧片刻,谈得最近江湖发生的事。
  “唐兄此次来南京,是路过呢?抑或是专程来办事?”
  “兄弟自关中来,转到武昌耽搁了将近半年。”唐汉生谈到此行目的:“这就难备返回沂水,途经贵地,事先不知王兄落脚本地,不曾拜往,恕罪恕罪。”
  “好说好说。呵呵!唐大侠号称天王刀,名列天下九大高手第五位,也难怪贵人多忘事啦!”
  “王兄见笑了,什么天下九大高手第五,骗骗外行人浪得虚名而已。
  王兄,这间客店是怎么一回事?店伙紧张兮兮,不时有不明身份的人虎视眈眈,遭了什么祸事?“
  “唐兄所住这间上房,曾经住了一位姓沈名野的人,是个凶犯。”断魂枪王家英轻描淡写地说:“这人五天前才结账离店,官府虽想捉拿他,但因没有直接证据,所以暗中监视他。
  哦!唐兄到关中,莫非与神鞭蔡加义盘桓?他是当地的豪强,多年没听说过他老兄的消息了。“
  “你再也听不到他的消息了。”天王刀摇头苦笑。
  “什么?他老兄……”
  “去年端午前,死了。”
  “哎呀!他……”
  “他参加了关中三十六骑的组织,在青浦渡口被报应使者屠杀殆尽。王兄该听说过报应使者的传说吧?”
  “听说过”
  断魂枪王家英脸色一变:“江湖上最神秘、最可怕的超级杀手,专门替人复仇的血腥杀手。”
  第十二章 逼讯美少妇
  “对!这个人到底是何来路,谁也不知道。江湖朋友曾经设法找寻,但从来就没有人成功过。
  哦!你说上房间,曾经住了一个叫沈野的凶犯?“
  “是的。”
  “犯的案是……”
  “据说他曾夜入下关渡口集杀死翠竹寺的无尘住持,劫走一些金银,并先后两次夜入下江船行勒索并放火烧船。”
  “这位沈野是何长相?多大年纪?”
  “是个英伟的年轻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经常穿一袭青衫,一副浪子混混样子。”
  “哦!兄弟在关中曾追查过关中十六骑被杀的线索,据渡口集的船夫说,那位戴银色面具的报应使者,也是一个身材壮伟的青衫人。
  王兄,你说这位沈野,会不会是……玩笑归玩笑,不会那么巧。呵呵!“
  天王刀这一笑,笑者无心,听者却心里发毛。
  “大概不会那么巧吧?”断魂枪强作镇定地说。
  “也许是的。”天王刀的语气令人混淆不清:“哦!王兄,小心邻室两位仁兄。”
  “谁?”
  “地府双魔,二十年前的血腥凶魔。”
  “唐兄认识他们?”
  “九年前曾见过他们。两人的死鱼眼,阴沉险,一身青袍,与九年前无异,只是较前苍老一些。”
  “兄弟会留心的,但愿他们不在本地作案。”断魂枪起身告辞:“旅途劳顿,不打扰你了,明天兄弟再专程前来诸驾寒舍小聚,以尽地主之谊,明天见。”
  断魂枪在经过邻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瞥了两间客房的房门一眼,眼神中有令人难测的变化。
  不久。客店附近布下了周密的监视网。
  下江船行的东主双头蛟汪明直,在江湖上可称为大江两岸的豪强,在府城亦是有头有脸的富豪。
  当然,他另一个身份是熊耳山庄派驻南京地区的负责人,除沈野等人及风神会部分人员知道外,别人根本不知道这个秘密。
  他本人真正的宅院,是位于船行北方约五里濒河之处。除了船行的高级主事人员外,一般伙计均以为他是住在船行后面的汪家大院,而不知另有宅院。
  二更将尽。
  他的宏丽广阔宅院却静悄悄地冷寂如死城,门灯在凛冽的寒风中早就熄灭,那些密闭的门窗也透不出灯光。
  在这种大户人家的宅院内,尽管屋院的格局有一定的规格,但多少有些变化,陌生人白天进入,可能弄不清方向,不知身在何处,按理,位在内堂深院中的主人居所,外人是不易摸清的。
  一个灰影在三更起更后不久,鬼魅似地进入汪宅的东跨院。
  大冷天,宅中的巡夜人员仍不敢松懈,在中院的一棵叶已凋落的桑树下,就隐藏一个警哨,如果不移动,即使走近,也难以发现树下有人。
  这个警哨是个有经验肯负责的人,自换上来之后,一个时辰中,居然不会移动分毫,甚至连双脚也不会挪动。
  灰影贴在檐口上,以令人难以觉察的缓慢移动,蛇似的滑下檐口,滑下走廊。
  这灰影更是行家中的行家,相距在丈外隐身在要树下的警哨,竟然不曾发现入侵的灰影。
  灰影早已对汪家宅院的格局了然于胸,难怪能无声无息地直入中枢。
  警哨贴树而立,目光可以监视五丈见方的天井每一角落,任何物体移动,也难逃眼下。
  可是,就没有发现蛇一样蠕动的灰影。
  一双坚强力大无穷的大手,勒住了他的咽喉向后扳,然后是左臂一阵奇痛入骨。
  “噤声!在下不希望你死得不明不白。”身后制住他的人在他耳畔低声警告。
  咽喉的勒勒渐松,他可以吃力的呼吸了。
  “你……你是……”警哨含糊地问。
  “不准问!”
  “请手下留……留情……”
  “汪东主何在?”
  “这……”
  “你不说,我另找一个肯说的。”
  “听……听说在后院密……密室……”
  警哨感到脑门一震,便失去知觉。
  灰影接近后院密室,弄昏了室外的警哨,用掌贴在相关的门栓位置,顷刻间门自开。
  梳庄台上有一盏灯,发出朦胧的幽光。
  两座铜火炉,发出温暖的气流,密室内温暖如春。
  罗帐未放下、牙床上只有一位半裸的女郎,**横陈,睡得正熟。
  灰影轻咳了两声,那位女郎立刻惊醒欲挺身而起。
  “什么人?”女郎怒喝。
  “汪东主为何不在?”
  “我……我不知道……”
  “你不说?好,就先扭掉你的鼻子,没有鼻子的美女就丑死了!”
  “不……不要,我……我说……”
  “快码!”
  “他……他去上……上河镇……”
  “去干什么?”
  “我真的不……不知道,我……我不敢问……”
  “砰!”一声暴响,是隔壁间的房门被人强力撞开。
  灰影点昏了女郎,立即转身出室而去。
  他快步走出内堂门,外堂站着一个青巾蒙面人,背上系了一把又细又长的长剑,一言不合,急迎而上。
  双方对进,谁也懒得问身份,也无暇开口,反正双方碰面十分突然,看清人影双方已经面对面,皆存有先下手为强之心。
  两人立即展开一场凶狠猛烈的恶斗,拳掌着肉声连续暴响,不知是谁击中谁,反正双方都有气功受得住打击,只要保护得住要害,挨几下无关紧要。
  外堂宽约三丈,深有六丈,足够两人打斗游走闪避。
  片刻之后,外堂内的家俱摆设古玩,一塌糊涂,像是刮风过境。
  这一场搏斗十分猛烈,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砰碰!”外堂的巨门被撞开了,保镖护院们呐喊如雷,十余把刀剑一涌而入。
  灰影一掌逼退蒙面人,人化狂风,突然消失在内堂的黑暗走道里。
  蒙面人被逼退丈余,恰好背部撞向蜂涌而入的保镖护院,走不了啦!
  一声怒吼,蒙面人大旋身,谁也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将背上的细长长剑拔在手上的,凛冽的罡风带着长剑破空的锐啸,电虹已和两把刀一支剑接触。
  “铮铮……”金铁交鸣声震耳欲聋,火星飞溅中,一刀一剑突然折断,另一把刀也带着主人被震飘丈外,砰一声撞中一张座椅,木椅四分五裂,人也躺在地上挣扎难起。
  有两个人追入内堂,狂追溜走的灰影。
  一个握了九环刀的人,填补了三位同伴让山的空隙,挥刀直上。
  “不要乱了章法,困死他!”使用九环刀的人大叫,一面抢攻,大刀来一记力劈华山,无畏地抢入。
  窄细长剑是轻兵器,可挡普通刀剑,却不能招架沉重的九环刀。
  蒙两人冷哼—声,闪身让招,从右移位采与习惯相反的方向避招反击,剑突然从对方的左侧空门探入快逾闪电,锋尖刺入对方的左骻骨外侧。
  “哎……”使九环刀的人惊叫,一照面便挂了彩,向右急闪,摆脱了长剑的连续追击。
  “住手!”沉喝声像焦雷。
  蒙面人收剑屹立,双目神光一闪。
  门口踱入两个人,一男一女。
  领先那位沉喝的男人,是个年约半百鹰目老者,穿一袭宽大的夹袍,手中握了一支连鞘长剑。
  女的年约三十左右,正是女人成熟的大好年华,脸蛋相当美,桃花眼水汪汪,美好的**曲线玲珑,隐约在披风的开口呈现。
  “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手中的阎王刺,说明了阁下的身份,蒙了脸没有用。”来人用阴森森的嗓音说:“阁下,你是地府双魔的老大,你吃到咱们南都来了。吃过了会胀死的。”
  “是否会胀死,不久便可分晓”大魔的语气更阴森:“你是南都的哪一位菩萨?拔剑上,咱们先玩玩再谈其他。”
  “老凶魔,在下不是陪你玩的……”
  “玩命同样是玩,尊驾痛快些吧!”大魔完成了攻击准备:“尊驾还没亮名号?剑气不弱,内功御剑的火候倒蛮精纯,接招!”
  阎王刺直刺中宫,有如电光一闪。
  “铮铮”那人连封两钢,剑气迸射,退了三步,总算化解了这招狠着,却未能取得反击的机会,显然棋差一着。
  美丽的女人淡淡一笑,颊旁出现动人的酒涡,这种含蓄的笑容,含有女性独特的风情。
  她的左手抬起了,似乎在撩拨发脚。
  大魔突然中止追击,收招、下挫、斜闪、飞跃……一连串快速的变化,在电光石火似的瞬间完成。
  三枚肉眼难辩的针形暗器,从美妇掠鬓脚的纤手中飞出。全部活空,大魔奇异的身法,让飞针对不及预测动向。
  “砰!”他从两名大汉的头顶上空,以令人目眩的速度飞掠而过,撞毁了堂左的明窗,走了。
  “咦!这家伙可怕!”美妇讶然轻呼,脸色一变:“他……他居然轻易地躲过我的……”
  “你以为地府双魔是浪得虚名的人。你就大错特错。”那人一面察看自已的剑是否受损,一面向美扫冷冷地说:“天下间要将他们进入地狱的人很多,但谁也没有成功过。
  我大概可以支持百十招,你的偷袭对付不了他,这家伙本来就是偷袭的专家。“
  近午时分。
  平安宾馆的食厅有十几桌旅客进食。显得冷冷清清,该走的旅客都走了,应该冷清。
  那两个登记为王云风、王云雷的人正在近窗处一桌进食,已经喝了四壶酒,两人本来阴沉的面庞,变得接近死灰色啦!
  死鱼眼中也出现了红丝,快接近下雪的大冷天,似乎额上有汗渍,大概酒意开始上涌了,但两人仍在大杯往肚子里灌。
  门帘一掀,进来一位穿狐裘的俊伟中年人。
  中年人含笑走近两人的食桌,在侧方拉出凳子。
  “两位王兄好酒量。”中年人坐下微笑着说。
  “我们兄弟不认识你。”王云风狠盯着对方,啪一声放下酒杯:“座位多得很,你要打扰我们的酒兴吗?”
  “这不是认识了吗?”中年人不以为逆,笑容可掬。“在下姓胡,胡天雄。昨晚王大兄弟把汪东主的宅院,打得唏哩哗啦一团糟。”
  “咦!你这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地我听不懂。”
  “呵呵!地府双魔应该敢做敢当……”
  “且慢!你说谁是地府双魔?在下说过我是地府双魔的大魔吗?”
  “不要再瞒了,王兄……”
  “在下瞒不瞒,那是在下的事。”王云风自己倒酒:“要证证明在下做了些什么事,是什么人,是很不容易的,人证物证旁证等等,是相当费神的事。”
  “胡某并不需要指证什么人什么事。”胡天雄笑容依旧:“如果昨晚不星阁下适逢其会,汪宅可能会出人命。
  地府双魔的大魔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似乎昨晚阁下并未能胜得了一个没没无闻的沈野。“
  “谁是沈野?”大魔的脸沉了下来:“一个地方土霸,居然豢养了这么高明的保镖护院,真不简单,他是不是贵地的大神佛?哼!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还不是在下的敌手,在下办事的宗旨,是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
  相好的,有什么花招,你可以抖出来了。那位不讲武林规矩,用飞针偷袭的女人,下次最好不要碰上我。“
  “王兄来找汪东主是……”
  “年初有一位贫病交迫的旅客,欲搭下江船行的船自南京返武昌,以一对白玉马向汪东主换了一百五十西银子。哼!好像内外堂中没摆设那对白玉马。”
  “呵呵!这种至宝怎会放在内外堂。”
  “我会找得到的。”
  “胡某负责给你。”胡天雄一语惊人。
  “什么?”大魔大感意外。
  “当然,那是有条件的。”胡天雄吸住对方的眼神紧紧不放。
  “在下从不和任何人谈余件。”大魔傲然地说。
  “不谈条件,你就得不到白玉马。”
  “咱们走着瞧。”大魔固执地说。
  “条件很简单,王兄会谈的。因为那位沈野也志在白玉马,就是那位和你交手的人。”
  “他不是我的对手。”
  “其实,我心明白,你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条件是你把他送下十八层地狱,白玉马就是你的了”
  “咦!听你的口气,那沈野不是汪宅的保镖?”
  “他的来历,谁也不知道。在下正在加紧查他的底。”
  “哦!原来如此。”
  “王兄有兴趣吗?”
  “这……”
  “在下的耳目众多,至少可以供给你们一些需要的线索。”胡天雄继续下饵:“子女金帛,在下是不会吝惜的。”
  “晤!让在下兄弟考虑一天,再作答复。现在请勿打扰在下兄弟的酒兴。”大魔下逐客令。
  “好,明天,胡某来讨回音。”胡天雄离座而起。
  “不送。”
  天一黑,汪家宅院黑漆漆地灯火全无,空气里流动着死亡的气息。
  汪东主的精神快要崩溃了。那个叫沈野的浪子,先后两次共屠杀了汪家大院近百兄弟,连风神会的三位护法都丧生在他手下。昨夜他又来闹,恰巧自己不在而幸免。
  现在两小不知被什么人救走,沈野更是毫无顾忌地来对他大张挞伐。
  熊耳山庄的少庄主及其师血手神魔,又因事离开南京,沈野不找他找谁?“
  因此,他只好躲在一处没人知的地方避难,将宅院中的一切交给他的手下主持大局。
  这些手下倒是挺能干的,算定沈野不会等得太久,很快就会再来的,所以如临大敌,作了应付灾祸的准备。
  整座巨宅不论昼夜,不论任何时刻,皆弥漫着无边的杀气,随时皆可能将入侵的人埋葬掉。
  三更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东厢,本来是招待亲友的地方。今夜,这里住了几个人,但却不是汪东主的亲友,而是风神会南京香坛来的人。
  厢廊下,廊柱旁站着两个黑影。前面广阔的大院中,花径两旁是花圃,花早已凋谢,树也光秃秃的。
  这些地方,连一只老鼠窜过也无所遁形,任何高明的夜行人,也难逃过两个黑影的耳目。
  “四更快过了。”右首那人低声向同伴说:“那混蛋不会来了。
  奇怪!这个叫沈野的人,到底是何来路?连大名鼎鼎的黑道凶魔地府双魔的老大也罩不住他,怎么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等到京师查底的人返回,就知道他的底细了。四更一过,不是夜行人活动的时刻。
  陈兄,你还是回房去睡一觉吧。明天还有再忙呢,出动了所有的人手,搜遍城内外。竟然查不到那混查的隐身处,像是平空消失了,见鬼!“
  咱们可忙碍人仰马翻,不是滋味。混帐王八蛋!抓到之后,哼!“
  “孙老兄,你能抓到地吗?你比地府双魔的大魔高明?”陈兄语中带刺:“发现了他,你最好别逞能,赶快示警让高明的人上,免得枉送性命。”
  “哼!你可不要从门缝里看人,把我百步蛇着扁了,我孙毓青也曾是江湖之雄,百步蛇的名号。可不是轻轻松松的混来的……
  咦!你身后怎么有一根绳子……嗯……“
  陈兄身后不但有一根绳子从上面挂下来,百步蛇的顶门也有物体向下砸。
  “砰叭……”一张大青瓦砸中百步蛇的脑袋,再落地打得四分五裂。
  黑夜中死寂,青瓦破碎的声音十分惊心动魄。
  而那位陈兄,却被套索勒住脖子往上拖,双脚一离地,挣扎的力道急速减弱。
  火把接二连三的出现在厢廊四周。
  该来的人都来了,连四周的屋顶也有人出现。
  可是谁也没发现入侵的人。
  陈兄和百步蛇孙毓青都没死,一个伤颈一个伤头,伤势虽不算严重,但胆都快哧破了。
  在高手八面埋伏警戒森严中,入侵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深入中枢要地伤人示威,显然是手下留情,意在示威而不在杀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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