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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江湖双响炮-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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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件事与你们商量,希望你们能答应。”
  “什么事?”
  “希望你们自动就缚,我不希望动手动脚。”
  “假如我们拒绝呢?”
  “那就先折断你们的一手一脚,再像捆猪一样地将你们捆起,挂在树上待价而估。你们选择那种方式?”
  “好吧,老朽认了!”荆山煞神将手向后一背,闭上双目。
  红衣观音一看,只得叹口气,也学荆山煞神—样,闭上双目任由对方发落。
  沈野跨步上前,在两人身上连点七指,与毒狐分别将两人提起,靠在—颗枝叶均已枯秃的大树旁。
  两人虽被制住下半身经脉,但仍角口能言眼能看。
  “今天你们两人并非在下这猎物,希望你俩自爱些,在任何状况下如妄言出声,休怪在下废了你们。”沈野特别提出警告。
  “你们在事后要如何处置我俩?”红衣观音提出最关心的问题。
  “假如你们安安份份地不妄言妄动,事后一定放你们走,如果违犯了我刚才的警告,后果你们自己去想好了。”
  你将要如何对付咱们的玄武星主?“荆山煞神问。
  “那是我的事。”
  小山坡下半里外,出现了三个黑影。正对着山坡而来。
  沈野脱下了白狐袭交给毒狐,并示意她退至老枯树旁,就近看守荆山煞神与红衣观音。
  他打开了毒狐递给他的长形包裹,取出秋水冷焰刀,连鞘插在腰上并将衣襟下摆提起塞在腰中,好整以暇地背手目视着渐来渐近的来人。
  来人已接近十文内,为首之人是个黑脸堂的壮汉,身材非常高大,像座黑铁塔,年约四旬开外,背上斜着一把又长又阔的单刀。
  跟在身后的是两个身材高瘦年约五旬的老者,两人的披风下都露出一截剑鞘。
  当来人接近沈野三丈时,就停住身形,为首的黑脸壮汉,用那双牛眼瞪向沈野,目光神色,很是惊讶。
  “来者可是玄武星主?”沈野笑吟吟地问。
  “你是何人属下?见到本星主竟敢傲不为礼。”玄武天王用打雷似的嗓门吼道。
  “这样说,在下并没等错人。”沈野不理会玄武天王的吼叫,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混蛋!为何不回本星主的问话?”玄武天王发火了,他用手指着坐在靠枯树上的荆山煞神等两人及毒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谁?”
  “地上坐着的两位,一位是白虎星主属下的胡执事,另一位是青狼星主属下的会友苏巧玲。”
  “那个站着的女人呢?”
  “她呀!她是本人所聘的总管。”
  “总管?本会什么时候又增加了这个头衔?”玄武天王疑惑不解:“那位胡执事及苏会友为何坐在地上,不起来迎接本星主?”
  “他们两位被人制住了,当然无法起来!”
  “被人制住?被谁?”
  “正是区区在下。”
  “混帐!你为何制住自己?”
  “我有说过我蛾是风神会的人吗?”
  “启禀星主,这家伙来路有问题,他不会是属下的人!”玄武天王左后方那个鹰目老者说。
  “好小子,原来你在寻本星主开心,你究竞是谁?”玄武天王居然不激动了,他阴阴地问。
  “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我是来送你上路人。”
  “就凭你?”他向后一打手势:“替我裂了他!”
  两声剑吟,两老者长剑同时出鞘,超越玄武天王大踏步到了沈野面前。
  “你们最好一起上,免得我再费手脚打发,同时亦使我心安理得地铲除你们。”
  “小子,你尽管吹大气吧!要不是星主命我两人同上,本护法心中尚感到委屈呢!”
  话音才落。募地剑光打交,眩目的光华如电闪般地罩向沈野。
  又是偷袭,风神会的传统战术。
  但见人影一晃再晃,沈野突然在剑芒刚及体之瞬间消失,剑气穿透虚影而过,啸风震耳,坡地上的积雪纷飞。
  刀吟响起,光华闪烁,犹如经天长虹,自两道剑光中楔入,再左右分张。然后斜斜地逸射出丈外,幻现出沈野的身形,他斜举着秋水冷焰刀,呼吸有些急促。
  卟卟两声,两位护法顺着剑势前冲出丈外倒地。
  两人的喉管均已被切断,难怪未发出惨叫声。
  沈野乘机调息,呼吸已恢复正常。
  他刚劈出的两刀,是勿忙中聚劲急发的,比事先运功发出刀招,多耗—倍以上的真力,因此感到呼吸急促。
  他怎会想到这两位可列为宗师级的护法,居然会向手无兵刃的人偷袭。
  好在他机警敏捷,本能的反应比神意快一刹那,仆倒,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反应神乎其神,生死关头。用上了真才绝学,才毙了两个强敌。
  这下雷霆—击,使坐靠在枯树边的荆山煞神及红衣观音,惊得血液都快要凝结了;也使玄武天王惊得张口结舌。
  玄武天王外表长相,像个愚蠢的粗汉,实际上他在四大天王是最工于心计的—位,否则怎能列为四大天王之首?自与沈野照面以来,他由对方的言谈神态上,早巳认出沈野的身份,但他却故意装出一付老粗的模样,企图使沈野失去戒心。
  他以手势指示两位护法上前时,即已暗示使用突袭方式,期能一举得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不但偷袭未成,反而牺牲了两位护法。
  因此,他真的震惊了。这两位护法在风神会十六名护法中,分别排名第一与第二,在对方无备中发起突袭,反被对方击毙,他如何不惊?
  一声刀吟,玄武天王拔出了斜背在背后的大刀。
  “天王斩鬼刀!”远处的毒狐惊叫。
  刀身品亮如一泓秋水,两面近护手处各漂雕一个鬼头,天宇虽阴沉,但与雪光相映,有一股妖邪气息充塞丈内方圆。
  “我知道你是谁了。黑风岭的悍匪头目黑风天王!”冷肃的语音,就如千载寒冰:“天下大乱期间,你这狗杂种率领手下悍匪,乘火打劫,烧杀劫掠十三个村镇,屠杀无辜平民百姓近千,满手血腥,暴行震惊京师,经龙骧卫勇士黎平贼寨,独你一人漏网。
  原以为你已经隐姓埋名,想不到贼性不改,重作冯妇,投入风神会这个血腥组合。依然肄虐江湖。在下虽非正道之士,但乱臣贼子人人可诛,今天我要为民除害。
  “小子,这本是个弱肉强食的天下。强者生存,弱者海汰,没有什么好怨的。”玄武天王理直气壮地说:“你指责我满手血腥,但你又何尝不是?你有没有算过杀了本会多少弟兄,这种指责公平吗?”
  “天下汹汹,民不聊生,落单为寇并不是个什么稀奇之事。但俗云:盗亦有道,你打家劫舍不算,独放火杀人,就不可原谅了!今天我不是为着与你说理而来的,你准备挥刀为自已保命吧!”
  斜举的秋水冷焰刀发出耀目的光华,刀吟隐隐,就如九地传来的殷雷。
  天王斩鬼刀也发出龙吟虎啸,刀身上的鬼头隐现闪烁,就若地狱之火。
  玄武天王大喝一声,天王斩鬼刀幻化为一道朦朦闪光,电击而出,寒涛怒涌,迅若奔雷。
  沈野神色庄严,神功迸发,刀光一闪,击破劲风的啸风声,有如天风激荡,九地龙吟。
  寒涛—涌而散,无侍的凌厉刀气乘隙前涌,恍若电光一闪,生死关头,他掏出了真才实学。
  以神御刀,玄门修真之士的神功绝学,性命交修的神功,无坚不摧,挡着披靡。
  一声沉叱,刀光流泻出二丈以外,令人目眩的变化结束了。
  铮一声轻微刀啸,沈野掷刀人鞘,大步行至枯树下,战指连点,解开了荆山煞神及红衣观者的禁制。
  转身凝目望了望胸腹被剖开了尺余长一条大缝,内脏外挤,躺在地上挣命的玄武天王—眼后,拉着毒狐的手并肩下坡而去。
  接风宴变成治丧宴。
  花面阎罗那张花脸变得更难看更阴沉了。
  他把荆山煞神骂得狗血淋头,指责他未能及时向山上示警。
  荆山煞神心中暗暗叫苦,人都被沈野制住了,且受到了严厉的警告,身边又有那位心狠手辣的女杀星毒狐看住他们,他怎敢示警?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责骂,这就是当走狗的悲哀。
  红衣观音亦同样地不敢作声。她的地位更低,连身为执事的荆山煞神都不申辨,她又算老几?
  事实上花面阎罗心中有数,他只不过借题发挥而已。
  他心中同样地心惊,玄武天王的功力与他差不多,却在沈野手下一招失手,如果是自己面对沈野,究能支持几招?想起来就有些不寒而栗。
  另一个问题更使他忧心忡忡。那就是金陵的镖银问题,虽然沈野曾声明不会直接下手,谁敢保证他这不是故意放的空气?纵使他所言是实,一旦风神会劫得镖银,沈野必定会黑吃黑。与其临事为敌,不如及早解决。
  这是一个有魄力人领导人,应具备的行事准则。
  欲歼灭敌人,必须采取主动攻击再攻击。
  晚膳后,他召集几位高级人员研商,一致决议以优势的实力对沈野实施狙击。如能一击得手一,再依序对七星盟,伏龙堡展开袭击,以减少劫镖的竞争对手。
  有了计划,并非表示一定能成功,必须配合主观条件与客观的因素才行。
  但经深人讨论后,发现欲对沈野奇袭,在执行技术上有许多无法克服的困难。
  就实施时机及地点言,沈野住在客店,不便明目张胆地侵入,何况而今定南客店似已受到公人监视,想乔装旅客混入住宿都感困难。
  而沈野用餐大多在悦宾酒楼,亦是公共场所,下手有所不便,但困难程度较客店为小。
  再就双方的实力言,目前实在找不出一个人能与沈野单打独斗的、人去少了,不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去多了,他来个一走了之,谁也追不上他。
  众人研究了近一个时辰,仍研究不出一个好的办法。
  参与会议者,只有一个人在暗中摇头叹息,他就是荆山煞神胡磊。
  昨晚被人侵入,废了所有雷霆小组成员、虽然擒住他问口供的人,他看不到真面目,但他心中所一直怀疑是沈野干的。及至赴定南客店欲行法擒人的宇内三仙返回,表示沈野未在房中时,他业巳肯定入侵人必定是沈野窈。
  这个别墅内有上百的风神会高手,警戒重重,沈野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如入无人之境。再就下午在小山坡上他屠杀玄武天王及两位护法的功力表现,花面阎罗居然敢奢言去袭击他,岂非痴人说梦!?
  会议在众说纷纭,争论不休中又有了新结论,那就是暂搁下沉野之事,先打击天香盟。
  当夜就派人下山部署,三天后,金陵的镖银就会到达滁州,赴中都指挥踩探的青狼星主未传回新的消息,状况不会有变,所以必须加紧进行。
  会议结束后,花面阎罗记起沈野曾被红衣观音在客店掳劫过,于是他交代下去,召红衣观音到他房中备询。
  多了解敌人一分就增加一分成功机会。
  花面阎罗是重视知彼功夫的人。
  花面阎罗回房后不久,红衣观音亦巳应命而至。
  自红衣观音入室后,花面阎罗即不言不动地上下打量了她数遍后,始示意她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
  “苏姑娘你与沈野那小子曾有过几次接触?”花面阎罗居然和颜悦色地问。
  “属下与他有过三次接触。”她低声细语地说:“第一次是在南京平安宾馆用迷香诱擒七星剑子女时,顺便擒获他的。第二次是在幕府山附近小食店中,与同伴诱迫他入会未果,反被他以木筷射穿属下之左耳,最后一次就是今日下午在小山坡上遇见。”
  “这样说你对他的了解并不深!”
  “是的。”
  “这小子居然会对你这位美娇娘下毒手,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的伤口还痛吗?”花面阎罗语调变得非常温柔,双目中射出了炽热的光芒。
  红衣观音是何等样人?她已嗅出了同类的气息,心中狂喜。
  “痛是不痛了,但却留下了一块很难看的疤痕”这位欲海**的表情,装得我见尤怜。
  “你过来,让我看看伤口!”
  红衣观音起身离座,走到他的面前,低头贴近他的眼前,让他检视左耳伤口。
  花面阎罗看到的不是她耳朵上的伤口,他看到的隆胸细腰,十足成熟的体态,媚笑如花的面庞,以及充满挑逗性的媚眼。
  “他双目射出异样的光芒,手一伸,顺势将她抱入怀里,双手在她全身敏感之处探索。
  自此以后,她成了花面阎罗的敌情顾问。
  她是—位尽职的顾问,因为每次她接受备询之后。花面阎罗的债主脸,就会消失无踪。
  梅林虽已是一座占地约七亩方圆的建筑物,孤零零地座落于一大片梅林中。红色的大院门,白色的围墙。真是气象万千。
  别业内房舍甚多,陌生人进人。真会搞不清方向。
  它的主人,据说是京师甘大员,但谁也没见过其人。目前系由一位张姓戚友照料。距离别业最近的建筑物,也在一里之外,因此当地居民对这座建筑物都讳莫如深,使它益显得神秘。
  天一黑,整座梅林别业充满了阴森不测的气氛,成了鬼影幢幢的阴曹地府。天气本就阴寒,风雪欲来未来之际,夜间的梅林别业似乎更为凄冷。
  刚起更。
  十三条蒙面黑衣人越墙进人梅林别业的前院,面对紧闭着大门的前院大厅伫立,不言不动。鬼气冲天。
  久久,前厅大门开处,步出了五个人形,亦在阶台上,凝目注视站立成扇形的十三个黑衣人。
  “阁下,别装神弄鬼作神秘了。”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年轻女人说:“既然敢来本盟的落脚处,又何必怕人看出庐山真面目呢?有什么事,就请快放话过来吧!”
  “你为何不问问咱们的身份?”位于中间的黑衣人问。声音苍老,显非年轻。
  “用不着问,我也不想问,尽管我早巳知道你们的身份,但我仍将以对待不明身份,不明企图者之方式对待你们!”
  “你真的知道咱们的身份?”苍老语音不信的问。
  “阁下,你不嫌烦?”女人以不耐的语气说:“天寒地冻,我可没有心情陪你在外面玩对口相声的游戏!有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要颠三倒四的唠叨个不停,这简直在谋杀时间!阁下年纪也不小了,何必再玩这种游戏?”
  “小女人,你敢侮辱老夫?”苍老语音的黑衣人发火了。
  “人必自侮而后人始侮之。”女人仍以讽刺的口气说:“阁下等人先蒙面入侵以示神秘,后又摆足架子自抬身价,不肯表明来意,居然还要我来玩猜谜游戏!你以为你是谁?诸天菩萨?抑或是广成子元始天尊?”
  “你这个大胆丫头给我下来!让老夫好好教训你。”苍老语音的蒙面老者,踏前一步手指着阶上的女人说。
  阶上的女人正欲举步,却被身旁那位鹰目钩鼻的老者所阻。
  “盟主请别与这个狂夫一般见识,以免失了身份,让老夫与他打交道。”鹰目老者轻声说,缓缓举步走下阶台。
  鹰目老者走到那位苍老语音的蒙面人面前。
  “你有什么事与我说好啦!以你的身份尚不配与天香盟的盟主打交道。”
  “哦!原来她就是天香盟盟主。难怪那么狂!你又是谁?”
  “啧啧!你的老毛病又来了,你为何不先亮名号?”鹰目老者挪揄地说。
  “老夫还没有到亮名号的时候,老夫是要……”
  “哈哈哈,枉你身为风神会副会主,既然连名号都不敢亮,何必又来到我的梅林别业活现世?”
  “你的梅林别业?你是……?”
  “我是梅林别业的主人,姓张,人家都称我为张员外”张员外冷冷一笑:“你一个堂堂的副会主,蒙面率众现身于梅林别业,莫非要打劫?你可要小心呀,打劫是要上法场的!”
  “老夫是来找天香盟主谈事情,你不要过问。”
  “我怎能不过问?天香盟主是我的客人,何况你们已非法侵入我的宅院!”张员外有意为难他。
  “你能代表天香盟?”
  “大概可以。”
  “好,我就与你谈。”花面阎罗声大气粗地说:“本会属意于金陵这趟镖银,而天香盟亦有意于此,为避免两虎相斗,因此本会提出两个办法,让天香盟选择。一为一会—盟合作、得手后四六分红,你四我六。一为由本会致赠黄金五千两,请天香盟放手,并远离滁州及南京地区。”
  “我要先了解你们有多少诚意?”张员外说。
  “本会有十二万分的诚意。”
  “假如天香盟与你们合作,得手后真的能分得到全部镖银的四成?”
  “本副会主说话算话。”
  “真的?”
  “真的。”
  “那你们如何向熊耳山庄交代?”
  “本会为何要向他们交代!”
  “因为贵会与熊耳山庄约定合作,得手后亦将分给该山庄四成。而你现在又邀天香盟合作,也答允给予该盟四成的分红、两个四成就去了百分之八十贵会仅得两成,你们岂非白干了?这可能吗?”
  “这……你怎么知道此事?”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我想听你对此事之解释。”张员外紧迫地问。
  那是本会的事,咱们自会解决的。“花面阎罗毫不犹豫地说。
  “你说的根本就是不负责任的话,叫别人如何能相信你的诚意?”张员外毫不留情直言地说。“你既然不信,那就只好接受本会赠金,并离开滁州、南京地区了!”
  “假如天香盟不愿呢?”
  “笑话了!本会提出条件,谁敢不愿?”花面阎罗摆出一付强者面孔。
  “天香盟就不愿,你听清楚了吧!”
  “这是你说的,我要亲耳听听天香盟主的决定。”
  “他说的就等于本盟主所说的,这样答覆你满意了吗?”天香盟主态度严谨地说。
  “你不后悔?”
  “如后悔我会做此决定吗?”
  “好,本会的宗旨是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因此人,本人要以对付敌人的手段来对付你们。”他手一挥,左右各出六个蒙面人,分别向外侧跨出一大步,将扇形的面积扩大一倍。
  十二个蒙面人的双手垂在两腿外侧,指缝中隐约有闪亮的光芒。
  “你们五人除了天香盟主外,其他四入谅必均是盟中的重要人员。”花面阎罗一副大赢家的嘴脸,得意地说“很遗憾的是,你均已在本会十二名暗器高手的暗器威力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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