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刹-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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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闪现各种画面,时间一久,加上身体已然很虚弱,又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在昏昏醒醒当中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变的很好,身体也似乎并不是疼痛的难以忍受,想试着活动一下筋骨,可以做简单的运动,看来已经有所缓和,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不寻常的动物,神经为之战栗,扭头看过去,发现那怪物好象还在昏睡之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将自己的身上的毛皮拿起,轻轻的盖在它的身上,想来这个怪物的意图我还尚且不明了,就已经开始去关心它,真是叫人不能琢磨,怪物并没有因为我的举动有过多察觉仍然均匀的呼吸,天已经大亮,我这才晓得观察一下四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半山处的突出,这地方显得很奇怪,半山处突然突出的一块石头,石面非常的平整以至于有点象一块大的遮阳棚,观察了很久也做了很多尝试,实在没有能力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就在我为如何脱身发愁的时候,身边不远处的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仍然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爬在原来的地方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注视着我,这次我没有太多的吃惊只是很淡然的回看过去,因为任何人看的出来它也一定不是活动很方便,我的肚子不和适宜的发出了几声抗议,叫我想起了身上仅有的一些野生果实,坐了下来拿出果实,想全部放进嘴里了以慰籍我那饥肠辘轳的肚子,可是却不经意的看见那怪物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一顺间迟疑了自己的决定,看了看手里的果子又看了看那怪物,一种叫自己都吃惊的想法钻进了脑袋,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将自己的手里的果子放在了怪物的面前,怪物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脸向前挺了挺,一口将果实全部吐进肚子,在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后悔,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小的果子能真的填饱这庞大怪物的肚子,就在这想法刚一出现的头脑里的时候,便被那怪物的一声若有所指的嚎叫全部打散,那嚎叫象是在向我道谢!
我又做出了一些难以叫自己理解的表情,我竟然微笑了一下,都说女孩子是有第六感的,那么现在第六感告诉它并不会伤害到我,真不知道这一回我的第六感是不是正确。我找了块地方重新坐了下来,毕竟现在的我不能常时间的站立,要尽量的去保持那可怜的体力,保证自己在找到方法之前可以有一些力气能够使自己脱身,怪物也没有动,仍然在那呆呆的看着我,白日里我可以很清楚仔细观察面前的这怪物和那一张皮毛,这确实是一张上好的皮毛,不但毛色很正,并且保温度又那么好,因为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是已经离开那张皮有一会的我会觉得冷,我缩了缩身体,将衣服领子立了起来,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闲着四处的寻找着离开这里的可能,在我因为体力透支又有些昏昏然想睡去的时,却被眼前那怪物的怪异举动惊的再没有睡意,只见那怪物支起了身体,将那张皮用嘴咬着摊开在地上,里向上,面向下,然后身体躺在上面,那姿态实在是奇怪的很,并且这样一种姿势是我从未在一个动物身上见到过的,很快它又将身体在皮毛上面一滚,那皮毛象粘了胶水一样,粘在了它身上,它在确定皮毛已经粘上身体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四只着地的一阵摆动,这动作到是我之前在我家养的猫身上看见过,那时候我的猫是为了抖掉身上粘的水。摆动了几下,果然发生了叫我更为惊奇的事,那怪物和那张皮毛已然粘合在了一起,那完完全全不象是一张脱落过的皮毛更象是根本就长在它身上的一样,完整的一点看不出粘和的痕迹,突然间,我将注意力从皮毛上面转移到那怪物的脸上,这下意识的做法叫我赫然的发现眼前的怪物正是那只昨天和我打斗过,想至我于死地的那只“大猫”,顷刻间,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去运转,这怪异的事情叫我只有发呆的余地,在我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时候,它却已经向我走了过来,这次我没有躲开,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躲而是因为根本没有地方叫我躲,它几步到了我跟前,然后矮下身体象是叫我坐上去,我犹豫了一下,爬了上去,虽然我不明白它到底想做什么,但莫名其妙的感觉它绝不会害我,当我一上到它的背上它立刻晃动了一下身体,那晃动的力气非常大,摆动的幅度也很厉害,我险些从它身上跌落下来,还好我及时用手紧紧环抱住它的脖子,当我的手加大力气的时候,它像是满意地低声发出一声吼叫,叫声还没有完全停下,他便一窜抓住了我们头上的峭壁,象只壁虎一样牢牢攀住了那几乎呈九十度的峭壁,因为这一下跳跃并没有离刚才我们站的地方有多远,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怎样,但是随之它的攀爬速度加快,距离加大我甚至不敢回头看身后,心脏一直剧烈的跳动,生怕一回头间自己因为恐惧而跌落下去,这一回一定万万没那么好的运气能跌到那块空地上,想来如若再一次跌了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绝无生还的可能,人在求生的强烈意念下是会生出无比强大力量的,也正因为这力量才叫我得以死命的抓住怪物的脖子没有因为手上的力气已经用尽而放手,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这危险至极的攀岩,足有20分钟那么久,我感觉它做了一个非常大的跳跃,接着我们似乎已经不在呈现九十度的角度,我知道我们一定是已经落在了地上,可是恐惧的心理作祟我还没有勇气立刻就能睁开自己的眼睛,又等了一会它慢慢的晃动了几下,我才睁了眼睛,果然我们已经落在昨天我跌下去的峭壁旁边,看着树木,蓝天,我竟然觉得此时应该痛快的大哭一场才算合适,回头看一了一眼身后的峭壁,真不能相信就在几十分钟以前我还在那下面等死一样的寻找逃脱的办法,
那怪物只是轻轻晃动了几下身体,并没有要我下来的意思,而我也正在沉浸在自我意识之中,没有马上离开他的身体,就在这时他竟然向森林的深处奔去,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是直觉告诉他并没有恶意,或许他才是我在这深山中唯一可以生还的希望。
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他奔跑的速度一次次的加快,非常奇怪的是在这只“大猫”身上并不会因为他的奔跑而觉得特别颠簸,颠簸中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睡过去,尽管这样还是有几次显些一不小心从他身上滑下去,如果真是那样,想必以他这样的速度也可以相当于在一辆中速行驶的摩托车上面掉下来的情况相等同,后果可想而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根本没办法去计算我们的已经跑出了多远,只觉得耳朵被风吹的硬生生的疼也不敢用手去扶一下,僵硬的看着身边迅速倒退的树木,最后连看都懒的再去看,干脆微微闭上了眼睛,当一个人,因为疲惫、饥饿和寒冷想睡着的时候偏偏现实状况并不允许他这样做,实在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就好象现在的我,明明意识已经结了冰,可就是不能放任自己把手一放狠狠的睡过去!保持这样的状态久了会变的非常奇特,仿佛是睡着了却又实实在在是有某部分神经还异常的清醒,一般生活里这样的状态是很少见的,因为一但想睡觉的时候,是无论怎样排除困难也可以做的到的!但是现在却不行,所以在我身上就会出现这样的一种半睡半醒的特殊状态,不知道有没有人也同我有过一样的经历,如果有过一定知道,当这个状态出现的时候,实际上是有点类似梦游,而梦游的人是具有特异能力的,据证实梦游的人过独木桥是不会掉落河里的,
这样的情形很多研究者都试图做以解释但很明显,那些过于书面话和理论化的解释并不完全,甚至并不十分叫人信服。朦胧中他带着我仿佛来到了一条河边,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奔去,我不得不承认我那唯一清醒的意识使自己保持不从“大猫”身上掉下来,而另一半的意识却实在地去会了周公,所以,我可以记得事情非常有限,甚至于我都无法记全他奔跑的路线和方向,只觉得模糊中四周的温度已经开始渐渐温暖了起来……
这两天来,我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总是一次次因为疲惫、饥饿或者寒冷不自知地昏了过去,但又很快的从惊恐中醒来,此时睁开眼睛却一扫以前的感觉,舒服的伸展着身体,并不急于从这床温暖的被子中脱离出来,直到那一阵阵抵挡不住的香气引的我不能安心的躺在原地不动才懒懒的缓慢起身,寻着味道找了出去,走出屋子的时候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刚刚呆过的地方,那是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子,屋顶扑满了枯黄的草,门板显然已经日久失修,但是这淡雅的氛围叫人不能不去喜欢这简陋的草屋,草屋并不只有一间,紧挨着我住的地方还有三间同样低矮的茅草屋子,我的饥饿的嗅觉告诉我那诱人的气味就是从离我最近的那间屋传出来的,没有任何思考我已然来到了那屋子的门前,可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却犹豫了,脑中闪现出了所有的记忆,无奈人在饥饿到极限的时候是不能存在太多的理智的,我当然也并不例外,门在我的手轻轻的碰触下,“吱呀”的一声开打了开来,屋子里十分的昏暗,一个人也没有,然而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我就在屋子正中的简易木桌子上找到了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菜,刚想拿起饭菜祭祀一下我的五脏庙,却觉得这样私自吃人家的饭菜有些不妥,何况很有可能是这屋子的主人救了我,介于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去吃那些叫我垂涎的饭菜而是站在屋子中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是想以我的喊声可以引来屋主,吃总是要吃的,但起码也该打个招呼,可出呼预料的是,不管我怎么样放大我的声音,就是没能唤来屋主,对着这好味道的吃食又不能拿来出,只能无休止的等待那个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出现的屋主,实在是非常叫人难受的事情,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我站的有些累了,便来到饭桌旁边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饿昏了头,奇怪的发现若是刚刚饭菜还是热的,但现在也一定已经全部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饭菜还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味道,叫我的口水不断增加,我的忍耐力真十分的厉害,大约又过了40分钟,我却实实在在没办法再等待屋主的出现,拿起了那罩在饭菜上的遮挡,准备先吃再奏,当遮挡物被我从那饭菜上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就在那饭碗的旁边,有一张发黄的纸安静的躺在那,上面依稀用毛笔写着字,我拿起来仔细的辨认着上面仓劲的字迹,幸好我对反体字还略有了解,整张纸上所写的内容我可以全部看懂,字条是屋主留下的,大体意思是告诉我这饭菜是特地为我做来吃的,叫我不用客气,还说明了主人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过几天会回来,叫我安心在这住上几天,最后说明了屋子哪有可以食用的东西!看字条可以大概猜到这屋主是位很善解人意的老人,不禁对其产生了感激之情!读了半天字条,竟然忘记最重要的事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去看那桌上一直被我惦记的饭菜,很是叫我吃惊,这样的菜色真是万分难得,大概在城市里面的高级餐厅也是不多见,那虽然只是些种类其多的菌,但是烹饪手法却叫人不得不佩服,而吃到嘴里的感觉也是一样使人联想到神仙的膳食可能也不过如此!
虽然很多天没有正经的吃过东西,还是强迫自己不能因为味道奇好和难以忍受的饥饿而一下子吃的过多,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吃的过多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比因为饥饿而死去来的幸运,尽管没有吃的太多,但是难得的满足感还是叫我觉得有点懒懒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收拾了餐具,重又回到那间睡觉的屋子,躺下来,当身体一挨到床的时候,睡意马上袭来,叫我不再不能睁开眼睛,当我渐渐睡着的时候,我不自知的微笑了一下!被外面好听的鸟叫声音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身上唯一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已经在和“大猫”打斗的时候一时,在没有时间可以参照的时候,我得承认会给人带来一些恐慌,但现实并不允许我的恐慌持续太久,因为更大恐慌告诉我应该先去解决吃饭的问题,来到那间破旧的做为厨房存在的茅草屋,四处寻找可以做成饭菜的材料,昨天的米饭还有很多,可以不用在费经历去弄来,只要再弄些菜应该就可以填肚子,找了几只箩筐发现,只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菌类,看来今天也一样好福气的可以再一次大吃难得的美食,一向不擅长烹饪的自己也不得不在这样的情形下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再这种安逸的日子中过去,大约过了3、4天,仍然不见屋子的主人回来的迹象,只是非常奇怪,箩筐里面的野菜和菌,仿佛总是吃不完一样,明明记得这几天下来已经被我吃的所剩无几,但转天又回见满满一箩筐的野菜,这到叫我非常奇怪,我以为是主人回来了,可是不管我怎么寻找也还是找不到主人的踪迹,呆到第6天的时候我实在是想离开,可是碍于,应该见一见主人当面道个谢,所以一直没有离去,晚上,我又早早的睡了,这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开始担心上山来寻找我的杜可,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联系的老妈,也想起了很多事情不能再耽误,想来想去把睡意完全的想的跑掉,直起了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听见屋子的外面有些许细微的响动,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边,那声音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那是一种奇怪的脚步声音,像两个人挨的很近的行走声音,这几天对四周观察过对次,我确定方圆几里是绝对没有人家的,那么会不会主人回来了?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可在这样的一个漆黑的夜晚,莫名其妙的恐惧很难叫我大胆的打开屋门走出去看个究竟,所以我将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想从那之中看个究竟,结果除了漆黑的夜色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那种细微的响动却那么清晰的一刻没有停止,响动已经移到了旁边的屋子,我却在出去于留下的思想中挣扎,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优势,我慢慢的打开屋门,走了出去,一阵夜风从我身后传来,使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借着月光,我清晰的看见作为厨房的那间离我最近茅屋的门,有点异常,我清楚的记得,白日里我将那门关的死死,甚至还怕夜里有什么野兽入内糟蹋食物而将门用一条木条顶在外面,可现在木条已然被放在了一旁,直觉告诉我那间没有亮光的茅屋里有人,或许刚才的响动就是来自这个“人”,尽管猜想有可能是屋主,但还是在茅屋的墙角边顺手捡了条木棍握在手里,拿木棍以后却被自己这不自觉的动作吓了一跳,心里的 恐惧也更甚一层,茅屋离我的距离也不过几米远,我没走上几步已经来到了门前,伸手想推门,却停了下来,慢慢的猫下腰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着屋里的动静,足足有两分钟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才吐了一口大气,心里嘲笑自己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小,可就在我放下木棍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那本来没有任何响动的屋子传来一声极脆的一声响声,让我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僵在那半天才重新又贴在门版上仔细听了起来,这次我听到屋子里传来细碎的声音,这种声音不会是人发出来的,一定某种动物的脚步声,并且可以肯定这动物的体形并不庞大,应该是十分小的,因为那声音之微弱不仔细听是根本听不到的,想必是附近林子里的小兽作乱,拿起木辊一把推开门,果然有几只小黑影在地上乱窜,有一只竟然在箩筐上面,挠着什么,我猛的奔到跟前,举起木棍向那只箩筐上的黑影打去,我并非真的想打到它,只想吓走便可,哪知道那小兽毫无防备被我一敲之下,从箩筐上掉了下来,撞到了桌子,随即发出一声难听的尖叫,地上的几只黑影听到那声音不但没有四散而逃,反而一拥而上向我扑了过来,本来没什么准备的我被狠狠的咬了几口,手上尤为严重可以感觉到被咬之处温热粘滑,出于对自卫我只能应战,和几只小兽作战真是荒唐,但他们显然已被我激怒,疯狂的向我发起袭击,一波被扫落一波一波又上来,逼的我也只好狠命的挥舞木棍来尽快结束这场荒诞的战斗,几天来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体力,最终大多数的黑影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发出怪叫的力气,也有几只趁我不备逃了出去,顾不上管自己的伤,跑出屋子拿来蜡烛想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的样子,微弱的蜡光已经可以使我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那是种酷似老鼠的动物,但与老鼠还不尽相同,它们身体细长而圆,尾巴肥大,毛色闪烁着棕黄色的光泽。唇边横生两绺胡须,尖嘴尖脑,记得在图片上看过这种东西,真正见到这动物还是第一次,他们应该就是人门常说的:“黄鼬”,手指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已经破了皮,上面的血凝了大半,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非常火光,拿去木棍对着其中一只黄鼬打了下去,在木棍只差半尺就落到那东西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带着寒意伸了出来,拉住了我握木棍的手,我还来不及回头,手上一阵发麻,木棍便飞了出去,下意识跳了一步转过身来与那个站在黑暗里手的主人面对面的对峙着。
“你是谁?”
九、
“你是谁”来人站在黑暗中,依稀看的见身上那灰色的衣服随微风颤抖,全部样貌模糊不清,只是头发的颜色尤唯显得突兀了些。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径自走了上来,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摆出防卫的姿势,而他并没有想要向我进攻的意思,乃是走到那几只动物旁边背向着我俯身蹲下来,我木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的动作,只几分钟来人站了起来,略停了停转身面向我,这次他的方向正好可以使那微弱的蜡光照到他的脸上,我便借着那蜡光仔细审视起他的容貌,来人是二十几岁模样的年轻男子,单眼薄唇、皮肤略白、五官十分精致,我知道若形容男人是万不能用“精致”这词的,但似乎我又找不到另一个更为恰当的词来替换,模样和身形显示出他的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但在我注意到他的头发时,却不免有些怪异,那是头怎样的头发呢?我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