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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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山那么大,就算你再有经验也不一定能找对地方。”
“对对,是啊,我还是能力有限有限那,哈,哈!”话还没说完,他就干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并不真实,甚至开始对他不信任起来。
“好,我们以后再联系吧,我急着回家。”
“好好,那好,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做,那以后联系,一,一定要联系啊,哈,哈。”又是一阵,不知道所为的干笑。
站在久别的自家门前,许久也没有勇气迈进去,不是害怕老妈惊天动地的责骂,更多的可能是无法相信自己这种平淡中的幸福感,惟恐一进门就发现这只是个梦,转念想人生如梦,这话是谁说的记不得,只是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其中的玄妙,真真假假,何必那么在意,自己一边嘟哝一边推开了家门,无法幸免的果真遭到老妈的一阵“骂人”轰炸,无奈无奈。
“妈,你可知道你女儿,是为了苍生大计呀,妈!”
“狗屁,你看你弄的这样子,活想个要饭的,以后要是再失踪不见影子也没个消息,看我怎么处理你。”一切道理永远跟老妈,讲不通,也不用讲,在这个家,她就是真理。
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老妈新换的床单上,一阵清香已经驱散所有心中不快和生死迷离的经历,家是每个人心里最温暖的地方,果然不假,沉浸在一片温馨畅想的我,在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之后就完全的恢复到现实当中,这菜还是那么难吃!
“妈,这几天有谁打电话找过我?”
“昨天又米来电话找你,前几天,就在你刚打完电话回来之后,有个男人也来过电话,我写了字条放在你桌子上。”
“什么男人?姓什么?”
“姓,张,不是不是,是姓高,小兔崽子,你又去哪,把饭吃完。”还好我速度够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只重物砸在了门板上,不免惊魂未定的暗付,看来多日不见,老妈又长脾气了。
桌子上压着张字条,写着: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高嵩:回个电话,号码是******
这么着急的看了字条,却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他找我会是什么事情呢?点了只烟,刚吸了一口,却被烟呛的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看来这些日子我已经跟老朋友生疏了,掐掉只抽了一口的烟,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高嵩,请问是哪位?”
“你好,很久不见,我是雷璨。”
“啊,是你,太好了,雷璨,我需要见你,现在你方便吗?”他显得真兴奋。
“现在不行,我刚到家,改个时间吧。”
“那么后天吧?可以吗?”
“后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但可以暂定后天,什么时间?”
“好的,后天下午3点,我去你家找你。”
“好,如果我有事情会提前通知你的。”
“等等,雷璨,对不起。”我以为他还是误会我喜欢他,才会阻止他跟凌朵朵定婚的事,没说什么便话断了电话。
由米知道我已经回来,第二天就急急赶来,一进房间便夸张的奚落我一翻。
“这是谁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那山上直接修行了。”
“行了,我刚回来,心情还不错,不想跟你斗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期间,还给你打了不少电话,阿姨没告诉你?”
“说了,怎么会没说。”
“早告诉你不关你的事情你少管,你这次麻烦大了?”
“怎么?”
“怎么?我已经查了一些资料,不过看起来只是部分,但也足够证明一些事情,说说你这些天都遇到什么?”
我把在山上的事情详细的跟她讲了一遍,她坐在我的床上,翘起一只脚,喝着咖啡,眼神却不像平时一般气定神闲。
“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只是感觉,还有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福有问题,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将一大袋东西丢给我了。打开牛皮纸袋子,里面是一些照片和几页文字资料。
“给我照片做什么?”
“看先。”
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上照的都是一个女人的在不同的场所的正面侧面,这个女人我很熟悉,那是——凌朵朵。
“给我看她照片做什么?”
“你就不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我知道她问题,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弄这些照片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她又啜了一口咖啡,大有深意的说。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照片,发现除了几张正、侧面照以外还有一张是照她手上那胎记的照片,最后还有一张不知道在哪家博物馆里照来的一只玉珏的照片。
“还没看出什么?”
“没有。”
“你是猪脑袋吗?”
“你才是。”
“好了,我不和你吵架,你看她手上的胎记是不是很象那个玉珏?”经她提醒,还真的觉得,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跟那玉珏竟然有些相似,甚至,甚至连上面的缺处也是一样的位置。拿起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做比较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一些门道,只是总觉得这玉珏在哪见过。突然想起来在古镇时,自己明明买了一只,找一下应该可以找的到,想到这,猛的放下照片,一头扎进柜子里,开始乱翻,不一会在一个角落的皮包里翻出了那只玉珏。
“你哪来的这东西。”
“上次跟高嵩去他老家迁祖坟的时候买的,才几十块,很便宜。”
“他老家是不是叫‘单凤村’”
“对,你怎么知道?”
“你看了我给你的资料就明白了,我就纳闷了,这么明显的特征你怎么会没想到你还真是猪脑?”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讲,就算不是,讲的多了,难免早晚变成猪脑。”
“好了好了,我只是忍不住,虽然我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但是起码我知道,那个地方从前发生过一些事情,不知道你在那有没有听说过?”
“那?发生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在次若有所指的提醒我
“那里确实很奇怪,每家若声了双生,小孩子,特别是女孩子,一定要送走一个。”
“这就对了,那是不是有个什么传说?”
“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一个很久前的传说,告诉我的满大婶,说已经没人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惨剧更恰当些。”
“我就是说这个,我一直在找其中的联系,只是现在还找不到,但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设想?什么设想?”
“那个传说里面提到过其他吗?比如关于那只玉珏?”
“是的,我记得满大婶说过,那个传说中的双生姐妹中其中一个,就带一块玉珏。”
“那么胎记呢。”
“啊。”我突然觉悟。
“那个被烧死的女孩子,手上就有一块胎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了。”
“我说过我有一个设想,关于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还有那个传说,传说中女孩手上的胎记,还有那块玉,现在我已经将前两者连接起来,只是,前两者跟最后这个,还没有合理的联系上的更确凿的证据。”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我想的和你的设想是否一至。”
“你再来看这张照片。”她递过来的是那张博物馆的照片。
“我刚刚就已经看过了,你快点说,到底你想到的是什么?”
“你着什么急,我也是一边搜集一边想,要是想到早就说出来。”
“原来,我们是半斤八两,那你还说我说的那么趾高气扬,自己不也没想到。”我一撇嘴,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有完没完,小气的人。”
“什么,反倒是我小气?”
“我调查的资料上显示,这是块若干年前出土的古代文物,当时曾经引起一段时间的重视,后来被运到首都参加过展览,离奇的是这块玉竟然被盗,根据有关资料显示,这块玉出土的地方就在这个村庄不远的地方,一起出土的是一具保存很完整的女尸。”
“这么说,我们可以不可以认为这个传说其实是具有一定程度的真实性。”
“当然,我一直没有怀疑过这个传说,我想你也已经领教过这个传说对那个村庄生活的人的影响。”
“可当时我真的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它的真实性还是挺高。”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研究,有什么线索,跟我联系。”
“不再坐一会吗?”
“不了,仔细看一下那个资料,说不定在里面我们可以新发现一些线索。”
“好。”
送走了由米,又回到桌子前面,重新翻看着那一叠照片,将照片反复看了几遍,越发觉得那胎记简直跟玉珏出奇的相似,可是这又说明什么呢?由米的设想该不会是……
最后一张照片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又将那几页纸拿起来仔细的读着,全部不会超过万余字,上面也尽一些对那个传说的渲染,和详细的玉珏出土时间,时间写着是1937年7月中旬,这又说明什么?千头万绪一下涌进我的脑袋,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乱做一团。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不合适宜的响起,一边不情愿的拿起电话一边抱怨着。
“这个时间会是谁?真该死。”
“雷璨吗?我是小福。”
“是你,好久没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有些想念你,这段时间听说你到山上去了,情况怎么样?”
“说来话长啊,有时间来找我,我再详细和你说吧,还记得那个高嵩吗?怎么也没想到,帮他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呵呵,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己找麻烦的吗?”说着电话一边的小福笑了起来。
“是啊,怪只怪我这个脾气,我能怪得了谁呢,你的工作最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一切过的都很顺利,我正在休假。”
“那倒要恭喜你了,休假对你来说难得的很。”
“是啊,所以我打算在这个假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情,难道你平日里做的都是没意义的事,你这人,真不热爱本职工作,哈哈。”
“好了,我正巧有时间,明天去你家找你吧。”
“那太好了,我也很想念你,也正好有事情想请你帮忙,那明天见面谈。”
“好,不过,你可要早一点起床,不要我去了还在睡觉,我不会等你。”
“当然,当然。”
小福果然很早就到了我家,坐在客厅里,看着我忙着弄点简单的早餐填肚子。
“你不要吃点什么吗?”
“你做的饭,不敢领教,何况我早上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你现在每天都吃饭的吗?这可不像你。”
“有什么奇怪,我现在休假,可以过人的生活不是很好?”
端了一杯果汁放在她面前,她伸出来的手,吸引了我的注意。
“好漂亮的手连?记得从前你戴这种东西的?说,有是哪个给你个贿赂?”
“说的真难听,这是一个朋友送的。”
“让我看看,哎呀,看来你这个朋友挺有钱的,这东西少说要几万吧?”她只是笑笑没有讲话。
“对了,我也有东西给你看。”说着拿出了那块仿造的玉珏,放在她面前。
“这东西怎么?”
“我记得你也有一块?对吗?”我眼睛扫了一下她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原本经常佩带的红线已经不见了。
“是啊,只是没有这个这样大。”
“哦,这样,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就慢慢说。”说着她拿起果汁轻轻喝了一口。
“还是把这些东西给你先看看吧。”我又把那一袋子照片资料放在她面前。她略有迟疑然后拿出了照片看了起来。又将那些资料也看了看。
“你弄到的资料还真不少。”
“恩,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我用纸巾搽了搽嘴,拿起了咖啡。
“没有。”
“我怀疑凌朵朵和这个传说有关系。但只是怀疑。”
“哦。那又怎么?”
“我也只是有这点猜想,因为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她吸纳生灵,所以我估计她的怨恨种子或许不只是今世而已,按正常的逻辑一个人,万不能有那种能力,有这样能力的,也都不能算是人。可是她却是个例外,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所不为我们知道。”
“有这种可能。”
“我只是想问你对于这块玉珏有什么看法,你做上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对于这块1937年出土的文物后来的遭窃听到过一些什么吗?”
“没有,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我怎么会都记得。”
“这也是,我也只是依稀记得你身上有这样的东西,所兴找你问一问。看来又一无所获了。”
“你不做上道的日子也过的很充实嘛,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没办法,虽然已经被撤职,但也不能任她所为,坐视不理啊?”
“我想你还是少管为好,她的事情应该不是你能插手的,当初上道决定免你的职也不无道理,大概是想保你一条命。”
“别说的我好象很轻易就会死似的,呵呵,我啊命长的很。”
“你总是不喜欢听别人的劝告,做一个普通人不是很好,何必自寻烦恼?”
“由米也是这样劝我,可事到如今,叫我放手更不是我的个性。”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上道虽然仍然闲置着司命的空缺,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手,你还是不要操那么多心的好,今天我来也是为了跟你说这个,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小福的话有点尖锐,只是我没有太在意。
“呵呵,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这次在山上也没白走,比起从前应该更不那么容易被人挂掉,何况,不是还有你吗?关键的时候你总是能出来救我,我安心的很。”
“这次跟从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一样,都一样。”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小福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心里也一定知道,我这个麻烦个性鬼见了都怕,但也理解她的担忧,这次遇到的这个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怕就怕遇到这样的对手,不知己知彼怎么会有胜算在手。
“行了,我要走了。”小福起身,向我道别。
“这么快?不是说已经休假了吗?”
“好有点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陪你。”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
“相信会很快。”小福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
“好好,下次见面再说吧。”我说。小福走出门去,留我自己站在客厅,一阵莫名的感觉充满了我思绪,今天的小福似乎有点不一样,究竟什么地方不一样也说不清楚。身边的人何故都如此怪异,先是弃我于不顾的杜可,然后又是小福,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原因?没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相必我们都不得而知。
十一、
次日下午,我又接到了高嵩的电话,告诉我直接去渡口酒吧见面,两点三时分的时候,我便到达了那个稍显偏僻的酒吧,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杯冰水等待着来没有到的高嵩。这个时间还不是酒吧高峰的时候,若大的酒吧几乎没有什么人,所以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一走进来,我就已经注意到她,她将风衣的帽子带在头上看不见脸,这样的装扮,让我想起一个人,揣测着盯这那个女人,发现她正一步步想我这个方向走来,竟然在我桌前停下了,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摘下了帽子。
“是你?”
“是的,是我。”
“你知道我在这?”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小心。”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相信小福的话,她是个骗子。”
“你说什么?你又有什么证据?”为什么最近很多人都在我身边提醒我要注意小福,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拿的出的证据,但是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什么?”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谈,他要来了,我必须走。”我知道她指的是高嵩,可她为什么要躲着他,这叫更觉得蹊跷。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为了你更为了高嵩的命,你应该相信。”她说完,又将帽子戴回到头上,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一堆悬念和桌子上的一张字条,那上面写着她现在的住址和电话。并且提醒我不要给高嵩知道,我不禁猜想这段我离开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嵩很晚才来到酒吧,看起来很颓废又憔悴,把我面前的冰水几口就喝了下去,之后用手粗鲁的用手搽了搽嘴。样子很落破。
没开口之前先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上这种事情。”他的话更叫我摸不着头脑。
“你慢慢讲,我有的是时间。”
“可是我没有时间。”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一招手叫来了侍应生。
侍应生麻利的端上了几杯酒他大口大口的喝着,一句话也不说,我看的出他心理此刻一定承受着极其痛苦的事情,所以也就任他去喝,没有阻拦。只在一边静静的等他喝完。酒在他嘴里仿佛变成了水一般,没有细品就急急的像刚才喝那杯冰水一样,喝了下去,眼前的几杯酒很快,剩下了几只空杯子摆在桌子上,我又叫了一杯咖啡,又跟酒吧的侍应生要了一本旧杂志翻了起来,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我是不能逼他开口的,想必他遇到的事情也一定要用酒精麻醉了以后才可以有勇气说出来,想来也不用急于一时,现在的这样一种性情,是在山上时体悟到的,有些事情或人不能急于一时,即便是着急也不一定解决不了事情,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到他认为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向我开口,笃定了想法,便开始自顾自的一边看起杂志一边慢慢的喝咖啡,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猜测的人,换做别人这个时候一定是想尽办法去猜测,猜测在他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令的他性情大变,可是我并不会这样做。
果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