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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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是有点有点饿。”
“你等一会,我给你做了粥,你去热一下,一会就好,你乖乖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医生说你还要有几天才可以下床。”老妈转过身去,搽了搽什么,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对待老妈的突然性情大变,实在有点不适应,反倒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如果在我醒来的时候,她向平日里一样大骂我一痛我可能还会心理坦然一些,但是现在实在有点不知道如何才好,正在我为老妈的举动怪异,而大伤脑筋的时候,身天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这一跳不要紧,把身上的筋骨疼痛全部勾了起来,一阵哇哇乱叫。
“你,小声点,你妈会听见。”一只手迅速的将我的嘴捂住,叫我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声音。那人见我不再喊叫,才把手从我嘴上放下来。
“怎么是你?”我很是不满意的抱怨着。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我愿意来吗?”真一,大摇大摆的走到我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你又来做什么?叫还东西给你啊?”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的东西呢?”
“不知道丢倒哪去了,回头我给你找找。”
“什么?那个也能丢?”真一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向我冲了过来。
“哎呀不会丢的,罗,在吗?把他的破灯还给他。”
听见我呼唤,罗飞了出来,上面还摆着一盏破旧的灯。飞到我的跟前。
“没想到这个罗盘还真有个性,怎么那么听你这个没用的人的话,而且还不怕触犯天条的来帮你,呵呵,讲义气。”说着还不忘记偷喝了一口,我桌子上的饮料。
“你这个黄鼠狼,怎么就改不了偷的毛病。谁叫你随便动我东西?”我假装生气的说。
“讲话不要那么难听,不过真的挺好喝的啊。”说着又喝了一口,这次我真的有点火大,碍于不能自如行动,只好拿枕头当武器飞了过去,专注于饮料的真一,根本没有提防,被我结实的打到了脑袋上,手上的饮料落到了桌子上,渐了一脸的水。
“活该。”我看到这场面,忘情的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小气。”
“就这样,谁叫你在山上的时候,那么能迫害我?”
“什么叫迫害,我那是帮你,懂吗?帮你。”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是来带上道传话的,传你去复职。”
“复职?”
“对啊,怎么一时间太兴奋,不能接受?”说实在话,我是很兴奋,但又一想到老妈的脸,实在没有勇气答应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
“不是愿意,是……”我犹豫的说。
“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变的吞吞吐吐。”
“不是不愿意,是不能。”
“怎么不能?你又什么苦衷?”真一一改一惯的神情,难得认真的问。
“我不想再给父母添麻烦,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给我吓到。”
听我这样说真一,只是站在那,没有再讲什么。
“要知道,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妈,那么担心,我,而且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今天她都没跟我发彪,我就知道我妈她是老了,我是也是,就自私一次吧。”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不能算合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舍小家,护大家。还是什么来的,哈哈。
“既然你心意已定,我也不勉强你,我这就回去复命。”
“哎,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真一停住脚步回头问。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你是说凌朵朵和下福?”
“他们,不太好,小福已经不能再做上道了,彻底革职,现在跟凌朵朵,一起等代投生的机会,因为凌朵朵无故害了不少的人,所以最近几世都没有投生的机会,小福却表示愿意同她一起等,也算是赎罪吧,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对不起她,不会再抛弃她。”
“是这样?那上道同意了?”
“这个,已经同意了,算是勉强开了先例吧。”
“看他们能真正的和解我也就放心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真一再一次说。
“没有了,哎呀,这身上还真痛,刚才怎么没觉得。”
“放心吧,那七叶草中有一种能力就是叫你马上复原,你自己慢慢找方法吧。”看着真一要走,又忍不住叫住了他。
“哎,黄鼠狼,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你。”
“怎么会看不见,我现在可是官居要职务,经常要来这边走动,会经常见面的,特别是你遇到苦难的时候,哈哈。”
“要职?什么职务?”我诡秘的看着他。
“新任福神,怎么样吓到了吧,大官那。”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不是还比我低一级。”这会换我不屑的说。
“哎,这是什么话,你不是做司命了吗?你怎么比我大?”
“原来比你大,不行吗?怎么说我都是你前辈,不服?这是事实。”说完我忍着疼痛笑了起来。
“行了,不跟你说,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了又依次奚落了真一,心情大好,吃了很多老妈做的“夺命追魂粥”吃的还挺香。天气渐渐转暖,冬天过去了不知道夏天还会不会太远。
“小璨,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老妈仿佛有点兴奋。
“什么事?”我诧异的问。
“是这样,你爸爸的公司已经在韩国办了分社,我和你爸决定到那边去定居,护照已经办好了,过几天就要过去,你的我想征求了你意见以后再办。”
“是这样,妈,我呢这边现在发展的还不错,我想先留一段时间,不如你跟你爸先过去,你知道我韩语又不好去那边要重新学的,还不如在这边学,学好了再过去,你说不是吗?”
“这样,也好,我回头跟你爸说你下,可是你现在这样能自己照顾自己吗?”老妈第一次没有质疑我的决定。
“没问题,这次真的是以外,你看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大可以放心,放心好了。”我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
老妈刚一走出房间,我就迫不及待的咬破了手指,死命的喊:“真一,真一,你给我出来,我要回去复职。”
“哎呀,自己咬手指还真痛”
十二、后记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来到了“单凤村”去看满大婶,因为心理一直惦记着,苦命的满大婶和她的那两个生的十分可爱的双生女儿,去村子的火车上依旧是那么无聊,在我晕晕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在旁边轻拍了几下肩膀,我纳闷的回过了头。看见一个男子,穿着褪了色的牛仔衣服,黑色的休闲裤子,背着一只大包,虽然穿着不怎么样,但那双眼睛却有些神采。
“是你?”我惊奇的问。
“是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我还好,呵呵,现在已经不像以前了,现在我很努力的在工作。”高嵩不无骄傲的说。
“好象已经半年没有看见你了,找过你,只是不知道你搬去了哪里。”我拿去了放在一边的行李,示意他坐下。
“是啊,时间过的还真快。想来朵朵走了也有半年了。”看他突然暗淡下去的神采就知道,他一定是对凌朵朵还有一些情素。
“死者以去,我们就不要在徒引得她不能安宁。”
“是啊是啊,你看我又说起这样不愉快的话题,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已经找了一份私企业的管理工作,做的还比较开心。”
“那很好,我也是,我现在在一家工厂上班。”他的脸上有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什么?你在工厂上班?他们不是应该已经将你们家的公司还给你了吗?”我诧异又有些吃惊的说。
“是,已经还了,不过我将公司全数变卖,也将卖来的钱捐献了出去。”他平淡又笃定的说。
“是这样。”看来这个高嵩真的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我想,本来我们家发家的途径就有些不干净,哦,我的意思是,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发展一翻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他自信的说,难得他可以这样快就恢复常态,也许就也是人们表达悲伤的一种方法。
“那,很好,希望你成功。”
“谢谢你,好没有问,你要去哪?”
“我要去单凤村,去看满大婶。那你呢?”
“太巧了,我是送我妈回老家去的,她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想回去看看。”说着向我指了指他母亲的方向,那个坐在窗边的女人,已经苍老了许多,衣着也不似从前那般华丽,但是那种安详是我在从前的高太太身上,没有见过的!
火车上有他们相伴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小镇,我先来到小镇客栈,客栈老板说满大婶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已经回去了,我们有转车,向单凤凰村出发,一路上高太太只是微笑不曾向我说什么。
“不要在意,我母亲她,还没有痊愈,偶尔明白,偶尔糊涂。”他有点眼神中的失落流落的那么真切。
“你母亲太累了,现在是她难得休息的时候,不要难过。”
眼前就是单凤村村口,高太太似乎十分兴奋,象个孩子似的,一会拉拉儿子的手,一会又去采些野花,拿在手里,带在头上,看的我和高嵩也顿时,觉得高兴起来,人其实不一定是在正常的情形下才会快乐,即使头脑中有一部分界限和东西已经模糊,那又怎么样,早就说过上天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想要的东西之后,必将得到一样更好的,这就是规律,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规律,人世间的纷争对于一些人来讲已经够了,对于另一部分的人,已经不再需要,此时,我们都可以看的出,那种孩子一样的满足,难道不是最珍贵的吗?我想在她坚强霸道伪装的背后一定也隐藏着一颗满是创痍的破碎不堪的心,现在难道不正是她修补自己碎心的最好时机吗?蓝色的天空,辽阔的天地,天与地只间是一个因为一度迷失而无法挽回的迷途灵魂,上天慈爱的将她失去的那最美好的东西在几经曲折之后重新还给了她,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我不能不承认,她失去了,失去了,她奢华的生活;失去了她华丽的衣装;失去了她健康的身体;失去了她一度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的一切,但她也同时得到了,得到了救赎;得到了儿子的爱;得到了快乐,得到了太多太多,那得到的不是能用金钱能用其他东西所能够购买或替换的,世界就是这样,说他公平吗,也不尽然,说他不公平吗?他又总是在你无法想象的情况下去“反转剧情”,也许这就是生活,似梦似幻的人生。
一个身影出先在门前:“大婶,还记得我吗?”
“是你,是是,雷小姐,哦,还有高先生,你怎么来了?”满大婶,有点激动的说,赶快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想您了,来看看你和孩子。”走进屋子之后,看见满大婶的男人,也在家里,心里有一些不爽快。
“他也在啊?他有没有难为你?”我警惕的问着,一边还挡在满大婶的身前。
屋子里闻声跑出了两个长像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小脸红彤彤的,嘴甜的叫着我。
“姐姐,姐姐,你来了,我们可想你了。”是满大婶的两个双生女儿。
满大婶一边将我们让进屋子,一边跟我解释:“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现在我们买了四轮子,他正跑车呢,他能这样多亏了你们,你们走以后他就回来了,看着你们跟留下的钱,心里就感动了,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别人都能可怜自己的老婆孩子,为什么自己却只是埋怨,从那之后他就好了。”我笑笑看了看,一边蹲着抽烟的男人。
“大婶,这就好这就好,哎呀,本来我还不放心你们呢,没想到我成了多余的了。”
“哎呀,你这孩子,说的,怎么会是多余呢,你没看我有多高兴吗?来来,闺女,给姐姐倒水。”
两个小女孩,雀跃的答应,给我张罗着倒水,拿吃的,我看在眼里,觉得幸福正弥漫在这个小小的农家小屋里,不禁又感慨起来,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正确决定能够给他的亲人带来多么大的幸福!
夜晚的月亮分外皎洁,一个年轻女子,径自走进了一家旅店,四周一片漆黑,这家旅店已经莫名的在半月之前停止了所有营业,现在属于关门状态,轻转了大门把手,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这时候女子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两人相视了一眼,就走了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了起来,寂静的夜空中出现了几道貌似闪电的东西,已经没有人出入的旅店一阵喧哗,若非是夜半十分,一定会引得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看个究竟。
里面,男子手里拿这一盏灯,那灯是极其破旧的,可只在下一刻却变的暗光四射,并且飞速的旋转了起来,在男子身边形成了一道屏障,也照两了四面的景物,那女子手上则悬浮着一只金色的罗盘,也同样飞速旋转,只是略有不同的是,那罗盘周身闪烁着极其耀眼的金色光芒,两个人是并肩前行着,仔细一听还在争吵个不停。
“你快把你这个破东西收起来,说好了是只收,不能用这个。”
“这么冥顽不灵的,鬼,弄他个魂魄四散也不为过,女人就是女人,要不是你,我刚刚早就已经把他降伏了,现在还有资格来说我?”真一瞪着眼睛,好象我就是那个鬼的同党一样。
“你才冥顽不灵,非要出那么狠的招吗?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去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遇到谁管,行吧,懒的跟你在一起,听你废话。”
“不行,你别忘记你是来帮忙的,我说了算。”
“现在我不想帮你的忙了?行不行?所以我也不用再听你的。”
“黄鼠狼就是黄鼠狼,死性不改,我不答应。”
“挑衅是吗?”
“挑衅又怎么样?”
“比画一下吧,那就。”
“好,你说的啊?”我们两个谁也不能说服说,只有刀兵相象,风声四起,一阵打斗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在一阵,奇异的闪烁之中,我们仿佛在其中看见了世界美好的未来,呵呵呵呵!
各位,各位,先说一声,我实在是辛苦了!
每天晚上不停的耕耘,写的实在没有了思路就把自己丢在床上看几个小时网络电视,不要说我是偷懒那,我可是有认真在看完电视以后还会起来耕耘的,说实在话,这是我第一次写灵异的长篇,以前也曾经写过一篇短篇《哭泣的女孩子》,如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本论坛上搜索看看,能找到的,我想感叹的是,这个东东,实在不是人写的,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实在有点辛苦,太辛苦,为灵感没有找落的时候,真是想破了头也是很难想出好的东西,而且,我非常同意一位同僚的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哦,是说,我们是在创作而不是生产,所以我觉得做为一个小说写手,灵感实在是太重要了。在我创作小说期间,我想感谢的人实在太多了,先说说我哥哥,他看了我的小说,提出了很多不同的意见,并且很直白的告诉我我的缺点,虽然这么大的人被人家那样讲实在是脸上发烧,挂不住啊,但是还是很感谢他,只有面对了自己的缺点,认识了自己的不足,才可以成长,对吗?然后我要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老妈,她的菜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难吃,而且正相反,她很会做菜,最鲜明的例子就是我严重超重(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这点我必须澄清,不然这年头不是美女写的小说就更没人看了),我还要感谢同样一直支持我的姐姐,妹妹,虽然他们身在异国和异地,但是还是会上来给我增加点点击,真是感激,明明都那么忙,再来就是莹菜,小文,亲爱,这些都是我想感谢的人,剩下严重要感谢的就是论坛上所有的支持者,谢谢大家默默的支持,真的很感激你们,我想一个小说作家就是在一些热心的朋友的帮助下,才会快速的成长起来的,最后我要感谢我的那两只猫,猫猫(有人说我的名字起的太没创意,我也觉得一样点,但是他非常可爱)和眯眯,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陪伴着我,不时的发出几声,声泪具下的猫叫(那是以内我经常因为写小说而忘记喂他们),来鼓励一定不可以睡觉,要坚持要坚持,所以我大算,一会去给他们买点好吃的东西,顺便庆祝一下,他们获得新生和我的小说终于完稿的吉。小说终于写完了,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因为我再也不用因为睡眠不足而每天日夜颠倒(估计我还是会这样,因为我就是有这个坏毛病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接下来我想好好休息一下,老呵护一下我那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又近世加深好几百度的眼睛,呵呵,我想大家看着我这样勤奋的面子上也应该给点高度评价吧,也许不会是最佳写说,也起码是“最佳熬夜奖”和“最佳虐待动物奖”(经常不喂猫嘛),还有就是“最佳影响他人睡眠奖”什么的?是吧?呵呵,外面的太阳是那么大,世界那么美好,如果你又梦想你也一定要象我这样,把梦变成现实,其实再小说创作过程中,我曾经想过放弃,可是又想起,从前的一段经历所以,我坚持下来了,很多人问我,是什么叫你触动那么大,我告诉你,那是一个伤口,有处痛,或许是永远的痛,那我大学将要毕业,一个要好的朋友带我去了延吉广播电台,做节目主持人是我直接的梦想,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喜欢的不得了,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弃,于是好不容易说服了父母,只身跟朋友踏上了前往延吉的客车,途中还是比较坎坷的,因为没有买到直达的票只好转车,几经周折才算到那目地的,但是事实远非想象的那么每好,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孤单感觉,侵袭着我感觉,也影响着我情绪,加之,住到条件比较差的广播大楼的宿舍里,第一天连被子都没有,只有一张潮湿的床和几块,同样潮湿的板子,我真不知道那一个晚上我是怎么睡着的,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了,我更觉得等待上节目的心情是那么难熬,因为刚去,所以没有被安排上节目档期,我只有每天看着天棚,发呆,等待像是永远没有尽头,我很痛苦,每天不是发短信几用那张漫游的电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