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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活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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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黄衣男人就是满大婶的丈夫,她叫他“晴儿他爹”。
  “他爹,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人,不是说好了我打工养他们的吗?”满大婶哽咽的讲话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哭泣。
  “滚一边去,你个娘们知道个什么,他们在一起我就没好日子过,你给我让开。”
  男人丝毫不买满大婶的帐,一边踢着一边骂。
  “不行,我今天死也不放人,叫他们走,我的孩子,一个也不给人。”满大婶态度也很坚持,两个人就那样打打吵吵的僵持着。
  “你死,你死去呀,你个嗓门娘们,自从娶了你我就倒霉。今就是你死了,我得送,过开。”男人一脚踢在了满大婶的头上,力气不小,满大婶的脸上立时被踢破了一块,阴红的血慢慢渗透了出来。她仍然坚持着坐在那,扯着男人的裤子,不松手。
  我实在看不下去,尽管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想必是乡下人生活艰难,难以养活自己的孩子,这才要送人,可是再艰难,也不应该用这样的办法,这男人也不很不象话,不想着怎么赚钱养家,叫一个女人出外打工维持生计,还这样有理,还拳脚相象,爱管闲事的细胞迅速在身体里膨胀,血液冲击大脑,一阵火大,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对着那辆车上的人咆哮:“快滚,这孩子不卖了,滚。”
  车上的几个人看了看我转过去对男人说:“高大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不同意这事就算完了,害我们白跑一趟,我们的车油钱,你得给我们。”
  男人看见我出面阻止,也急了,红着眼睛对我骂到:“这是哪来的小婊子,你还管上我们家的事拉。滚你妈的蛋”
  我一侧身挡在了拉孩子的高大山前面,把他和车挡在两边。
  “你个小娘们,你也想挨打是不?”高大山,兽性打发冲着我挥起了拳头,正准备接招的,突然高崧一把抓住了高大山的拳头,可能是平时高崧有做过一些锻炼,力气要比高大山大一些,很轻松的就把他扬起的拳头按了下去。
  “你也真过分,一个大男人,没有尊严的吗?”哎呀,打架都那么文明,真是……
  “你他妈也来管老子的闲事,你是谁?”高大山退了步,瞪着眼睛说。
  “不管我们是谁,我们都比你这人查来的好,今天这事情我们管定了,你自己看办吧,是想挨打还是赶快把孩子给我领回去。”
  “别打,别打,雷小姐,高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我谢谢你们他把孩子给我带回去就行了,不用打了。”满大婶急着说。
  “你还帮他求情,你看他把你打的。”一边说一边扶起地上的大婶。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臭娘们找来的帮手,这日子没法过拉,你自己带你这两个祸害过吧,我他妈走了。”男人看我们人多,只好下狠话的愤愤离开,头也不回的一步一踮的走了!
  “孩子爹你别走,回家商量吧。”满大婶,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
  可是男人一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自顾自的向村子方向走去。看了男人好一会满大婶才转回头来,看看身边哭的不成样子的孩子,一个瘦弱的女孩子,那有点凌乱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脸上还挂着一滴眼泪,满大婶一把拉过孩子号啕大哭。
  高崧看了看车上的几个抱怨的人:“辛苦各位白跑了一趟,这是几百块钱,拿回去吧,也不好叫你们为难,以后别来找这孩子了。他家不会把她送人。”看在钱的份上车上的几个人才没多话,开车走了。
  哭了好一会,她才停住,我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这个伤心的母亲和一个悲愤的妻子,我只有默默的看着她哭完了,拉着孩子,和另一个已经走过来的孩子,一手一个走进村子,经过这一陈折腾,天已经完全黑了,村上也没有什么客栈只有一家给外来人租住房子的人家,胖先生已经累的不行,高菘找来了房子主人,给了钱,叫他先带胖先生去休息,满大婶,失魂落魄的坐在一边一声不出,眼睛湿湿的,满的血丝,我和高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婶,谢谢你带我们来这,这有点钱,算是你费用,已经不早了,回去给孩子买点东西吧。”
  “这怎么行,我不能要,这太多了,都赶上我一年的工资了,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善良的性格也许才是人们悲哀的源头。正是因为这苦命女人的善良才更导致了她丈夫的肆意行经。
  “收着吧,虽然不多,但是可以暂时让你丈夫不用再送走你的孩子。”
  满大婶眼睛里有了忧郁,但还是马上坚持着不收,最后只留下了一百块做为我们给她的报酬。
  “大婶你回去吧,孩子应该还没吃饭,回去照顾他们吧。”
  “大叔,请再找两个屋子给我们住,我们也想休息了。”
  “先生,我们家就一间可以住的屋子,现在已经没地方了。”房子主人客气的说
  “不过你们要是没吃饭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弄点,但是住的地方实在是没有了。”
  我和高崧对视一了眼,难不成,要我们住外面?
  “高先生,雷小姐,我看你们不嫌弃的话,跟我回去吧,我家虽然条件不好,但住的地方还是有的。
  这样,我们又跟着满大婶走了几里的路到了村西面大婶家,低矮的平房,屋子了没有生火,气温很低,还有一股乡下特有的气味,我实在不太喜欢这味道,但无奈,不能真的野营呀。吃完饭,满大婶把我们带到东面的一间屋子,一进去我们就都傻了眼站在那,一铺不大的炕上,铺着两床被子,并且紧着。难道……
  “先生,小姐,我们家就这一间屋子,我去那边跟孩子挤挤,你们就委屈一下。”满大婶没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我们站在那足足有2分钟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动作,想想,现在去叫大婶,解释我们不是情侣,似乎有点不妥当,算了,只是一晚上,将就吧。
  “我看我还是到外面睡吧。”高崧卷了被子就往外走。
  “得了,将就一下,你睡一边我睡一边,又不会怎么样。”高崧疑惑的看着我,神情很古怪,象是不相信这是从我嘴里说出的话。
  他很接受好意的从新放好了被子,只是这回离我的被子有了一段距离。
  我们都和衣躺在了床上,但谁都没有很快睡着,我不明白叫我展转的原因的什么,仅仅是因为和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同睡一个屋子,而他呢?他又是因为什么?
  次日,天气较晴朗,我、高崧、胖先生和满大婶,吃过早饭一起去找那个高崧的亲戚,高崧的远方舅舅家住在村子的深处,我们在或是连续或间断的一间间平房间穿梭,不平坦的泥土路,已经被人们踩的象一条真正的道路,只是偶尔会有些坑洼,还积着水,到处奔跑着的家禽肆意地在地上留下深绿色的粪便,有些看上去挺富裕的房子上面按着用来接受电视信号的室外天线,一户户农家园子几乎都禁闭着大门,乡村间的清新空气,让我觉得很舒服,偶尔贪婪的做几个深呼吸,只是那淡淡的粪便气味会时不时的飘进我的鼻子,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满大婶指着一间稍有些破旧的房子示意我们已经快到了,我们都注意到,那房子的院里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象是一只巨大的盒子,四外很安静,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那只大盒子更显得有些诡异,说不出的诡异,马上要走到房子跟前的时候,满大婶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哎呀”!声音很轻,但莫名的感觉还是遍部了我的全身。
  满大婶,叫我们三个人站在院子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进去,高崧看了我一眼,也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走近了那只盒子,没一会,高崧在里面嘀咕了一句,随即召唤我进去,在走近盒子的同时,我的神经很不争气的战栗了一下,虽然很短暂,但是我还是很快判断出,这是一口棺材。与此同时,高崧再一次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次我清楚的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天,这棺材里,有人在呼吸。”四周顷刻间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叫人觉得遍体生寒。
  开始我并没有听见,棺材里有人在呼吸,但是立刻我也真的清楚的听见,棺材里的人在发出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越来越清楚,我又是一阵莫名的心慌,从不久前我就发现,我的胆子越来越小,也许普通人,就该是这样。我还来不急说话高崧又接着说:“听,里面的人在哼唧。”除了呼吸,哪有什么哼唧,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就在这下刻,我呆呆的僵在了原地,一步也不能挪动,因为我相信我的耳朵并不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而听错了什么,那个棺材此刻真的有个人,在哼唧着,而且,一声高过一声。房子里,满大婶,带着几个人走了出来,紧跟着满大婶的是个穿旧的已经看不颜色棉衣的男人,年纪大约在40岁左右,他后面是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些,有六十几岁,一个年纪轻些,但也有37、8岁的样子,来人僵硬的挤出了一丝笑意。
  “这位是城里来的高先生。这个就是你要找的高旭康。”满大婶,说着走到了我的身边,还用眼睛瞟了瞟,那口棺材。顿时脸色变的有点难看。
  “哦,这就是二表姐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哎呀,这真的,因为家里老人百年,也没顾得上去接你,快快,进屋里说吧。”高旭康热情的,招呼着。
  高崧,也客气了几句,刚想随着进屋,突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棺材,楞了几秒钟:“什么老人百年,你们难道没听见,这棺材里是个活人吗?我刚才还听到他在呼吸,听,现在他在哼唧,快点把他弄出来吧,着凉了可不好。”高旭康和后面跟着的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脸色却一阵比阵难看。
  “后生,这可不好乱说,我们的娘,明明已经断了气。”说话的女人神情很是认真,不象是在说谎。
  “不对,你们来,到这边来,听一下,真的有人在哼唧,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高崧还坚持着。一边的我,不知道是该站在哪一边,毕竟没有死的人就装进棺材,而且人还在棺材里哼唧,是件很不对劲的事情。直觉告诉我,事情有些蹊跷。
  高旭康和那两个女人,看高崧一再坚持,就走近了棺材,听了没一会:“孩子爹,你听,咱妈,真的在哼唧。”
  “是吗?我听听,……真的,真是。”
  “四弟。快还等什么,快把咱妈,抬出来,抬回屋子里去。”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叫来屋子里的另一些人,七手八脚把棺材里的老人抬进了屋子。高崧和胖先生,也随着进了去,我更要跟的进去,满大婶,一把抓住我,说:“雷小姐,你还是跟我在外面等吧,我,我。”话说了一半,满大婶,没有说出下半段。为了不为难她,我只好陪她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远远的看着那口诡异的棺材。
  等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高崧也没有出来,有点冷,时间过的很慢,看见满大婶脸上那一块,被他男人打的伤痕忍不住问:“大婶,还疼吗?”
  “不拉,不疼了。”大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你男人还没有回家?”
  “恩,没回来,不要紧,过几天就回来了,这几年总这么闹腾。”一次就已经很过分,没想到还是经常性的。
  “大婶,说句我不该说的话,你们乡下人,老实,要是在我们那,早就离婚拉,还能和这样的男人过?不养活孩子,也就罢拉,还要把孩子送人,看把你打的,你就一点不恨他?”我愤愤地说。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你不知道,我们这有一个传说。都是因为这传说闹得。”
  “传说?什么传说?”
  “那是老辈子人传下来的,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以前,反正是很久以前,我们这个村子的一户人家生了一对双胞胎,那是一对双生姐妹,家里人都很欢喜,这两个孩子也很招人疼爱,妹妹的手上天生有一块胎记,姐姐善良温和,妹妹聪明可爱,这两个孩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凤字,因为我们村子原来就叫双凤村,可是变故也随之渐渐发生,他们家里连连发生祸事,奇怪的是跟小凤要好的小孩子都遇到了灾祸,有的傻了;有的残疾;有的死了,村民开始不安起来,人们都不敢和他们接近,后来两姐妹长到15那年,小凤同村上一个小伙子好上了,谁知道,那小伙子在小凤家竟然被活活烧死,人们感都事情的严重,从外面请了一个道士回来,道士说小凤是天生的丧神下凡,与他接近的人,都将受到牵连,甚至连这个村子都将不保,因为那时小凤还没有成年,所以道士还能治住她,如果要是等到小凤成年,全村就都毁了,就这样,村民给那道士很多钱,要道士收了小凤,道士说,他需要一个人的帮助,那个人就是小凤的亲姐姐,也只有她亲姐姐,才可以镇住她,说他们本来是一体,一个正,一个邪,现在只能叫正的那个制服恶的另一个,开始她姐姐,怎么都不同意帮助村民制她妹妹,后来,全村的人,给他磕头,她才哭着答应,听说哭了几天几夜,最后,大凤亲手把她妹妹点了天灯,听老人说,小凤死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闭上,尸体也怎么烧都没有坏,最后,村民一商量把小凤的尸体,运到外地去了,给埋了。大凤为了纪念她妹妹,找人打了一块玉珏,据说是根据小凤手上的胎记形状造的,哦,对,就是你那天买的那块东西,从此以后,村子不在有事情发生,人们都安定的生活着,大凤后来也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为了纪念大凤的功德,人们把村名,改成单凤村,从那以后村里凡是生了双生女儿的就都送给外地的人养,因为那道士临走的时候说,双生女不吉利。”满大婶,讲这个传说的时候神情很严肃,旧社会,这样的一个传说时代虽然没能赶上,但也深深的同情那个被无辜害死的年轻女孩子。
  我和满大婶在院子里断断续续的聊着,有的没的,满大婶很会讲事情,而这样的一个淳朴的乡下地方又有很多的民间故事,我听的忘记了冷,就在我正在专注地听故事的时候,屋子里传来很大的吵闹声,还搀杂着哭泣声,我很想进去看个究竟,抬头看了看满大婶,发现她并没有想进去的意思:“大婶,你先在这,我进去看看,一会就出来。”
  大婶有点忧郁:“那,那,你快点回来。”
  院子不大,我很快走到了房子门口,推开了门,门发出“叽牛”一声,被推开了,农村的房子,一般一进屋子的地方就是烧火做饭的地儿,这间房子也不例外,黑黑的地,靠墙的地方左右都有一个大大的灶台。两口大黑锅盖着盖子,此刻几个人正围在正中间,高崧也在那,高崧的远方舅舅高旭康,正在一只烧着火的盆子边准备烧着什么,看样子象是一块黄布,一边的人有的在哭有的神情木纳。一看到这情景心里便升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烧烧,我这就烧。”高旭康,一边叨念着一边将那块黄布,扔向火里。
  “妈还没走呢,你这能行吗?”高崧的舅妈有点担心的看着他。
  我还没看清楚那布的样子,就看见火盆里的火一阵乱窜,把那块布很快吞没,我想上去阻拦,可是已经来不急,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要阻止他的行为。
  布烧的差不多了,屋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弟,弟。妈不行拉,快点进来,快点进来!所有人立刻跑进了屋子,哭声四起,在这样寂静的乡村里,说不出的诡异,恐怖。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出去,就那样静静的听着哭声,哭了很久,几个人才把那老人的尸体抬了出来,我随着人群,最后一个来到了院子,大婶还在那坐着,眼睛里闪着恐慌,老人的儿女把老人放在地上,去收拾棺材,胖先生也出来了,在后面远远的看,一副有什么大不了的样子,那样子看着叫人说不出的讨厌,高崧的眼睛也有些红,可能谁也受不了刚刚见面的一个亲人,就这样不再呼吸的事实,然而事情并没有象想象的那么顺利,就在大伙都忙活着准备将尸体抬进棺材的时候,满大婶的一声怪叫,吓了大伙一跳,随着满大婶手指的方向我们不约而同的将视线移到了老人的尸体上,我们都在下一秒中看见了一只猫,一只杂色的野猫,正在把鼻子贴在死者的脸上闻着什么,我一惊,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和我的反映是一致的,都快步跑到跟前,疯狂地赶着猫,猫很顽强,久久不愿意离开那个刚才呆的地方,最后还是高旭康伸手把猫仍了出去,猫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古怪又凄惨的叫声,接下来刚刚还在忙活的人们全都不动了,站在那,象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不知所措。
  人们都将目光转向了胖先生,在这的人中只有他是懂得阴阳之事的人(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也是行家),只有高崧把探询的目光投向了我,我知道其实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可怕事情。
  “完拉,完拉。”胖先生看出了大伙的意思,煽风点火的说。
  “先生,你看这怎么办?”高旭康战战兢兢的问。其他人也都不敢喘大气。
  “问我做什么。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还没有出事情吗。”这话引起我的不满,学道之人,怎么能如此冷漠。
  “别慌,先看看再说,先把老人抬进棺材吧,放在外面更不妥当。”我忍不住,说出了想法,大伙也觉得我讲的有点道理,就按照我说的,把老人搬进了棺材。
  高旭康看着胖先生,好象还有话要说,但是硬生生的忍住没说。高崧悄悄的走到了我的跟前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没说,忙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今天看来我们的事情是做不上了,满大婶已经回家去了,我们决定今天晚上留宿在高家,我被安置在房子的西屋,而那些人还留在老人生前住的屋子里面商量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天已经渐黑了,没有人张罗着作饭,全都紧张的在屋子里或坐或站,高崧走了进来一脸歉意:“雷璨,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会被事情耽误,看来我们还要呆上一天了,等丧失办完,我们就可以去迁坟了。”说完还不忘体贴的问:“饿了吧?饭可能还要等一会,哎,真是不方便,这个地方又没有饭店。”
  我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没关系,我不饿,本来我的吃饭习惯就不太准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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