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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灵魂深处闹革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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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行注意到林景峰胯下毛巾被顶起来一点点,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在他脖子上亲了口。
  林景峰淡淡道:“又做什么,我只叫你搓背。”
  展行道:“没做什么啊,我哪有做什么?”
  展行卖力地搓背,手却不老实,在林景峰身上摸来摸去,大吃豆腐,摸到林景峰胸肌上时,开始玩他乳头时,后者终于忍不住了,伸指钳着展行的手。
  展行:“哎呀——哎呀——”
  林景峰放开,展行没事人一样继续搓。
  林景峰说:“你喜欢我?喜欢师父什么?”
  展行想了想,也不尴尬,说:“喜欢你帅,有本事,跟着你有安全感。”
  林景峰本想嘲一句,却想到展行只有十七岁,这种年纪的人不过是半大少年,一身荷尔蒙无处宣泄,自然以异性……同性的外貌为第一判断标准。
  “帅不能当饭吃。”林景峰冷漠地说。
  展行说:“当然可以,没听说过‘帅色可餐’么,我喜欢帅的。”
  林景峰说:“你比我长得帅,该喜欢你自己才对。”
  展行说:“所以你也喜欢我不对么。”
  林景峰头一次遇见这么热辣奔放的,国外长大的小基佬,感觉展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景峰想了很久,才说:“你在美国生活的时候也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展行正色道:“当然没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念书,现在实在不想念了。亲一个呗,师父——”
  说着侧过头,要亲林景峰的脸,被林景峰捏着嘴巴,扭开头去。
  林景峰:“你不是喜欢你二舅的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展行老实道:“我妹先喜欢他的啊,而且二舅看上去也不喜欢我,所以我要找下家。”
  林景峰:“……”
  展行:“这还是我二舅教的,要广撒网,多种树,一见哪个有吹的迹象,马上换下一位!”
  林景峰心想:这个人的脸皮快比得上万里长城了……
  Chapter16
  “你生在福中不知福。”林景峰想了想,又说:“放着现成的书不念,每天和你父亲吵架。”
  展行继续搓背:“他们不理解我!”
  林景峰:“我看你每次打电话去,接电话那个爸,口气就挺好的,也很疼你。”
  展行敷衍地说:“陆少容也啰嗦得很,展扬简直就是个火药库,一点就炸,你要是我,绝对不会想在那里生活的。”
  展行开始絮絮叨叨地控诉两个老爸对他的虐待事迹,林景峰认真地听着,最后说:“你的朋友,家人就是太宠着你了,这样不行。”
  展行说:“我其实没什么朋友,同学都不太喜欢我。”
  林景峰说:“哦?你也知道别人不喜欢你这毛病?”
  展行笑嘻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正常嘛,你讨厌我么?师父?”
  林景峰本来想本着为人师表的原则,教育展行几句,但却说了实话:“不太讨厌。”
  展行一拍林景峰背脊,砰地巨响:“就是嘛!”接着继续搓背。
  林景峰险些被拍得内伤吐血,好半晌才缓过来。
  林景峰不以为然道:“你只是年纪小,青春期想谈场恋爱,感情这码事,不是你想的这样,长大后就懂了,这种心态,根本不是爱情。”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咩。”展行捏了捏林景峰的脸。
  林景峰说:“说不定再过几年,你的性向又转过来了,现在就是个小屁孩。还是把我当朋友,当哥哥,当师父,无论哪一种,都对你更好。”
  展行讪讪不语,没有得到林景峰的任何回应,他想起老爸陆少容的话:“不是天底下随便抓两个基佬放在一起,他们就愿意自动配成一对的。”
  林景峰又说:“你玩够了,也该回父亲身边,把学业继续下去。混社会很凶险,也很吃力,要认我这个师父,就别把师父的话当耳边风。”
  “哦。”展行把墨水搓干净,说:“你洗吧。”
  他起身出了浴室,水声再响起,过了一会,林景峰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手机开机,不知道和谁发短信。
  展行则侧躺着,背对林景峰,虽是背对,却能清楚看到,落地窗里映出的,林景峰英俊的侧脸。
  两师徒心思各异,没有交流。
  林景峰一生,几乎从未和人认真说过这类话,所谓交浅言深,或许便是如此。一个月前,他永远用冷漠的眼光注视靠近的陌生人,并把手插在兜里,说话从不超过三句。
  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渴望着收个像展行这样的小徒弟的。
  既是恋人,又是师徒,如果有机会,能把一个孩子从十二岁培养起,一直带在身边,不让他吃自己学艺时吃过的苦,把一切知道的,毫无保留地教给他,带他一起去冒险。
  毕竟一个人的生活太寂寞了,更何况他是一个贼。
  然而这个人,不应该是展行。
  时候不对,性格也不对,背景也不对——无论是展行的背景,还是林景峰自己的背景。
  林景峰想到没完没了的师门通缉,以及阴险的老头子师父,便开始头疼,每次当他成功避开风头,却发现老头子派出的人如附骨之蛆般,又跟了过来。
  而且现在还多了展行这个拖油瓶……林景峰的心态已经逐渐改变,他不可能利用完展行就扔下他,多少得尽点人事,劝他回去,否则目标太容易暴露,也太危险。
  幸好这段日子,老头子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但他为什么没动静?是在筹备什么大计划?
  门铃响起,展行和林景峰同时起床。
  “我去。”林景峰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前去开了门。
  展行缩在被子里,还想说点什么,不过人家既然“婉拒”,自己还是不要去讨人嫌了。
  来人是张帅。
  “我实在受不了那俩口子了。”张帅笑着说:“借你俩口子房间打个地铺成不?好歹大家都是男人。”
  建伟去找丽丽,自然睡在她的房里,丽丽又哭又闹又叫,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张帅见势头不太好,只怕整晚要睡走廊,忙过来借住。
  林景峰淡淡道:“进来吧,我们只是师徒,不是俩口子。”
  展行把自己裹成只茧,蠕动到床尾,现出乌黑的眼睛,滴溜溜打量张帅。
  张帅笑着说:“那叨扰你们了……”
  “没事。”林景峰躺回床上。
  张帅尴尬地站在房间里,被子枕头都没有,只得睡地毯。
  林景峰吩咐道:“小贱过来,床给张兄弟睡。”
  展行裹着被子,蠕动着下床,又蠕动着上床,林景峰蹙眉道:“被子留给他,不然你让他盖什么?”
  张帅忙道:“我再找服务员要一张。”
  林景峰:“不用,我俩盖一张。”
  张帅坐上床去:“还说不是两口子,呵呵呵……”
  展行委屈地说:“不是!”
  张帅忙道:“好好,不是。”
  林景峰掀开被子,让展行睡进来,展行趴着,把脸埋在枕头上发呆,林景峰继续发短信。
  “托给斌嫂的货卖掉了。”林景峰说:“卖了三十万。”
  “唔——”展行闷闷地回答。
  张帅笑道:“恭喜啊。”
  林景峰又道:“不抽成,我们独得,高兴点,师父分你……”
  展行:“我不要。”
  林景峰:“……六百。”
  展行:“呜呜呜哇哇哇——”
  展行开始假哭,干嚎了一会,林景峰关了灯,张帅识趣地收起手机,大家两眼一闭,睡觉。
  枕头太小,林景峰把展行翻了个面,让他躺着,展行一动不动任林景峰折腾。
  他把被子给展行那边盖好,又掖了掖,扳起展行的头,伸出一只手臂,伸到他颈后,调整好位置,俩人用同个枕头。
  展行枕着林景峰有力的胳膊,闻到他男子肌肤的气息,于是自己胯下硬了。
  “小师父。”展行说:“张帅这人不错。”
  林景峰贴着展行的耳朵,极小声说:“这人能在机关路上逃出来,证明深藏不露,不能小看,以后再和他打交道要留心。”
  展行:“……”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不少细节,更为佩服林景峰,张帅在墓中安然逃脱,身手定不简单。
  展行微支起身子,看了隔壁床张帅一眼,见有微弱的蓝光,似乎还在发短信,林景峰把展行按了回去,低声说:“睡吧。”
  展行又对林景峰燃起一点点的希望,他侧枕在林景峰的胳膊上,端详他的侧脸。
  林景峰闭着眼睛。
  展行越看越觉得帅气,越看越喜欢,把手放在他胸口的被子上,隔被子抱着他。
  林景峰不自然地动了动,把展行的手拉进被里,怕他着凉,放在自己发烫的赤裸胸膛上。
  展行胡思乱想,在地下钻了快二十四小时,终于疲倦得很,抵不住睡意入眠。
  翌日,青岛火车站。
  “我们就在这里散伙吧。”林景峰道。
  张帅笑道:“大家打算去哪?小贱兄弟有我的手机号码。三爷,以后常联系。”
  展行晃着手机,嘿嘿嘿地笑,丽丽顶着俩黑眼圈,恹恹打了个呵欠,倚在建伟怀里。
  “建伟要回去,把大学念完。”丽丽漫不经心道:“我去他学校边上,租间房子当陪读,你兔儿爷师徒俩呢?”
  展行笑道:“我们先去上海……”
  “人如浮萍,聚散匆匆。”林景峰顺手箍住展行,把他拖上了火车:“有缘再会。”
  展行:“让我说完,哎呀,师父……”
  林景峰面无表情地上了火车,片刻后鸣笛,启程。
  丽丽嘲道:“一张死鱼脸。”
  张帅笑道:“听道上的人说,他从前就是这脾气,我也走了,你俩保重!”
  张帅跃过台阶,大家在火车站散伙,各奔前程。
  火车上:
  林景峰与展行沿着卧铺走廊而过,展行说:“这就拜拜了,好不容易熟了点,挺可惜的,哎,又剩咱俩了。”
  林景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很正常。”
  展行说:“我留了他们手机号码,可以联络。”
  林景峰嗤道:“省点,这种遇到危险自己跑路的朋友,有什么值得交的?”他推开卧铺间的门,把二人的行李塞进床下,臀包压在枕后。
  这一次林景峰大方得很,订了软卧,包厢里四张床,不用再挤棺材铺,宽敞许多。包厢里只有他俩。
  展行说:“所以,只有咱们还在一起坐火车。”
  林景峰躺在床上出神,许久之前,每一次独来独往,最后都剩下自己,现在又多了个展行。
  展行也躺了下来,枕在林景峰的一边肩膀上,懒洋洋地问:“小师父,现在去哪?”
  林景峰说:“不去上海,斌嫂的钱已经打给我们,先回民勤。”
  展行倏然睁大眼:“带我去你家?”
  林景峰问:“你不是想看敦煌么?带你去莫高窟逛逛,看完你早点回去,把书念完。”
  展行刚兴奋起来没多久,又被迎头泼了盆冷水,说:“哦。”
  展行一会开心,一会失望,半晌不说话,片刻后想算了,反正到时候不走死缠着,林景峰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好过了点。
  林景峰说:“开机给你爸说一声,否则家里人不放心。”
  展行开机:“我给他发个短消息,笑一笑,小师父?”
  林景峰一副面瘫相,展行枕在他的肩膀上,二人躺在一起,林景峰抱着展行,展行举起手机,左右调整拍照镜头,都觉得不太满意。
  林景峰另一手接过手机,举高了点,咔嚓拍照。
  “这样好么?”林景峰评价道。
  展行微微别过头,蹭了蹭林景峰的脸,说:“嗯,你选的角度好。”
  林景峰把头侧过些许,看了展行的唇一会。
  他们在火车前进的声音中对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林景峰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自从他逃出始皇陵后便孑然一身,再没有什么能失去了。
  然而一旦得到,便要提心吊胆。
  林景峰心中挣扎,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最后他艰难地调整下位置,低头吻上展行的唇。
  荷尔蒙发作,什么都是浮云了。
  展行闭着眼,被林景峰吻住,探手虚抓了几下,摸到林景峰的手指,按了拍照键。
  林景峰的动作很笨拙,他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接吻,断断续续地亲着,直至展行开始回应。
  展行把林景峰压在床上,认真地吻着他,各自牛仔裤早就被坚硬顶起,展行亲了一会,开始解林景峰的腰带。
  “不,等等。”
  林景峰后悔了,正要伸手按着,展行摩挲他的手掌,与他手指扣在一处。林景峰看着展行的双眼。
    “小心有人。”林景峰说。
    展行痞痞地笑了笑,解开林景峰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他的平角内裤扒下点,林景峰那物已翘得硬起,阳物前渗出水来。
    林景峰反手扯上窗帘,一室蓝光。
    林景峰那物硬得如铁棍般涨满,他以修长的手指抵着根部晃了晃,既长又粗硬,展行以舌抵着前端的阳筋,轻轻吸吮。
    林景峰第一次被口交,吁了口发抖的气,紧张感令他差点就射了。
    展行深深含入,把他直长硬挺的阳物让进自己喉咙深处,深喉时,展行的呕吐感令喉头微紧,快感袭来,林景峰难以抑制地瞳孔收缩。
    林景峰说:“你他妈的会得多。”
    展行咳了声,把它吐出来,又在林景峰龟头上吻了吻:“我看片子学的,没舔过,第一次,师父将就着啊。”
    林景峰哭笑不得,这都叫什么事!
    “不玩了。”林景峰摸了摸展行的头。
    展行道:“抱一抱咩,小师父。”
    林景峰又有点动情,他抬脚坐起身,把展行抱着,二人厮磨一会,林景峰说:“起来。”
    他让展行站到包厢门边上,从背后抱着他。
    展行紧张起来,问:“做……做什么?”
    林景峰学着展行那语调,一边解展行的腰带,一边无辜地说:“没做什么啊,哪有做什么?”
    展行道:“喂,反……反了吧,起码也让我先来吧,小师父,让我……”
    林景峰低声在展行耳边说:“欠干,师父干你一炮,你就老实了。”
    展行还未来得及答话,林景峰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已抵着他的后庭,不由分说抵了进来。
    “痛……痛啊!”展行马上叫道:“等等!”
    林景峰嘘了声,一手捂住他的嘴。
    展行痛得眼里泛泪,林景峰不懂前戏,没有充分润滑,更没有循序渐进,刚一进入便开始抽插,展行只觉直肠里被摩得火辣辣的疼痛,括约肌更撑得难以忍受。
    “唔。”林景峰停了一会,大幅度抽出,又深深插到底。
   展行侧头,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林景峰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被撩起更猛烈的欲望,他的左手始终紧紧捂着展行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另一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得紧紧抵在自己身前。
   展行的长裤被拉得褪下一半,衬衣悬在身前,林景峰解开展行几颗衬衣扣子,说:“我开始了。”
   展行崩溃地“唔——”了声,林景峰使力冲撞,展行只觉那股火辣的不适感逐渐消褪,虽还是异常难受,内心深处却涌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他在干我了……我们在做爱……展行断断续续地出气,脑中一片晕眩,林景峰戴着露指手套的右手探入他的衬衣内,在展行的腹上,胸口来回抚摸,赤裸的手指捻着他的乳头,展行瞬间只觉被强烈的快感侵没,大叫声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林景峰在展行身上摸到一半,忽然停了动作,紧紧抱着他,松开手,温柔地吻住展行的唇。
   唇舌交缠,林景峰的吻温柔,胯下抽顶却霸道而野蛮,加快了速度。展行感觉到捅在自己身体里的硬棍涨了些许,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火车呜一声靠站,林景峰吁了口气。
   唇分,林景峰刮了刮展行侧脸,问:“小师父干得你爽吗?”
   展行:“你……小师父,你是第一次?”
    林景峰没有回答,走廊里脚步声传来,人声说:“怎么推不开?里面锁住了?”
    林景峰:“……”
    展行:“……”
    林景峰马上拉好长裤,躺回卧铺上,用被子盖上,展行以肩膀抵着门,手忙脚乱系好皮带,打开门。
    来人是两个男的,展行一开门就道:“啊哈,你们好!”
    展行刚被上完,满脸通红,眼角还有泪水,表情非常不自然,出走廊去上洗手间,林景峰则若无其事地躺在榻上哼着歌。
    火车再次起行,进包厢的两名男人与林景峰点头打招呼,林景峰难得地笑了笑,以示回应。
    列车员打开洗手间,展行马上闪身进去。
    “哎哟——哎哟——”展行叫苦连天,林景峰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
    展行处理完,倚在洗手间的墙上,这趟列车环境不错,打扫得很干净,林景峰是爽完了,展行却还憋着,一身火没地方泄。
    他的手上仍戴着林景峰的一只露指手套,这时候忍不住撩起自己衬衣,在胸口,小腹上反复摩挲,粗糙的布感摸在皮肤上时,又激起炽热的情欲。
    展行闭着眼,一手摸身前,另一手反复套弄自己硬挺的阳物,并不断回想方才被按在门上抽插时的滋味。
    进来的时候很难受,顶着顶着,又有种难堪的惬意,那时他被林景峰插得硬了起来,确实是有快感的。
    不到片刻,展行也射了。
    手机响,短信发来,是个陌生的号码:“跑哪去了?搞什么?快回来。”
    展行知道这个一定是林景峰的手机。
    他想了想,解开衬衣纽扣,拉开扯到锁骨处,衣衫不整,满手白腻液体,裤子拉链敞开,松松垮垮地吊着,阳'物还保持着半硬。
    他举起手机,倚在门上,给自己拍了张照,传回给林景峰。
    林景峰收到回复,打开照片,又马上关上。
    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那两名男人都在整理行李包,于是又忍不住打开照片,看得喉结动了动,狼血沸腾。
    “操。”林景峰小声说。
    展行推门回了包厢,衬衣长裤穿得齐整。
    “嗨。”展行说。
    “你好。”坐下铺的男人朝他点头。
    “嗨。”林景峰懒懒道,看了展行一眼。
    展行眼中现出笑意,林景峰朝床头让了让,半躺着,展行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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