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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灵魂深处闹革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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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虎坚持道:“那个是集起来抽奖的,现在没钱,都给你了,一起算,随便给我几张就行。”
  行云好奇道:“几张什么?”说着抬头看了霍虎一眼,不禁脸上微红。
  霍虎:“几张钱,大张点的。”
  行云:“……”
  行云心念电转,明白过来,笑道:“这张够大么?要么我给您画张?”
  霍虎:“画的钱能用么?喂,妹子,别骗人啊。”
  行云莞尔一笑,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掏了张花花绿绿,十八开的大纸:“大哥您看,这个成不?”
  霍虎看到那张钱上印着“一百亿”,还是繁体的,当即大喜道:“可以!”
  行云哭笑不得,本是逗他的,一时不知这壮汉是真二,还是刻意来调戏人的,当即想了想,又取出三张一百的,抓了把硬币,叠在“一百亿”上,调侃地看着霍虎。
  “这样?”
  霍虎道:“谢了,妹子真讲究,下次再来找你。”说毕接过钱,把硬币收好,“一百亿”折成方块,放进兜里。
  行云收起铃铛,笑吟吟地回了后厅。
  霍虎出了潘家园,又有钱了,去找吃的了。
  霍虎拿出张一百块,打了个车,吩咐说:“十三陵前那家鱼嫂还在么?”
  司机一头雾水:“什么年代的事了,兄弟,你要去哪?”
  霍虎想了想,说:“随便去家吃的。”
  司机点头,把他拉到御品神厨门口。
  霍虎进去就坐,吩咐上菜单,服务员看这壮男衣冠楚楚,忙上来点菜。
  “这个鱼、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鱼。”
  女侍应:“活遛鱼、葵花爆鱼片、水煮鱼、清蒸石斑、车前草生鱼汤……”
  霍虎手指点了点,礼貌地说:“再来个这个鱼,谢谢。”
  女侍应:“……”
  霍虎:“?”
  女侍应盈盈笑道:“先生全吃鱼?”
  霍虎道:“对,别放地沟油。”
  女侍应:“……”
  菜上来了,霍虎吃得不亦乐乎,吃饱一抹嘴,歪在椅子上喘气:“算钱,把发票开过来。”
  女侍应:“请问先生是签单、刷卡还是付现?”
  霍虎:“???”
  女侍应耐心解释了一次,霍虎问:“写名字就可以不用钱?”
  女侍应彻底无言,转身去结账,稍后回来:“先生一共消费四千一百六十元。”
  霍虎掏出两张一百的放在盘子上,女侍应的表情精彩至极。
  霍虎还是有眼色的,见对方表情不对劲,又问:“不够?”
  女侍应道:“这里只有两百。”
  霍虎点头,又掏出一把硬币,放在盘子上。
  女侍应:“两百零七块六毛……”
  霍虎取出“一百亿”摊开,女侍应快哭了。
  “先生,这个是纸钱,烧给死人用的。”
  霍虎:“……”
  霍虎满头大汗:“我先刮发票。”
  女侍应冷冷道:“刮吧,说不定能中个五千呢,对吧。”
  霍虎把一堆发票刮完,全是“护税光荣”,分钱没有。
  霍虎:“……”
  女侍应:“……”
  霍虎戴上墨镜,朝她点了点头,说:
  “谢谢,我的爱送给你。”
  下一秒,霍虎抓起包,开始逃跑,女侍应大声尖叫,保安集体出动,追在霍虎身后。
  霍虎冲啊——!这一刻,流浪汉之神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霍虎没命狂奔,被追了九条街,终于在一个巷子里停了下来,又没钱了,晚饭怎么办?
  同一时间,潘家园。
  林景峰仔细看完情报,把信笺随手扔在桌上:“人手不够,白崇禧时期的遗迹,鸡山的路也不好走,挖到东西,让我怎么带出来?起码得派十个人。”
  行云柔声道:“最近条子盯得紧,十来个人从潘家园出来,上火车,不明说着去铲地皮的吗。三爷要别的还好办,要人最难办,只能从这边发信,到柳州再给你们召集人,但这样一来……”
  林景峰道:“我让一成,你给我挑点正常的,上回我师嫂找了群童子军,差点连性命都交代在里头了。”
  行云点头道:“那敢情好。”
  林景峰:“顺便把装备也给我凑齐全点,现在啥都没了。都让一成了,就免费送我们俩包,几套工具吧。”
  行云笑道:“那敢情……不成。”
  林景峰:“……”
  行云把轮椅推到桌边,开始登记林景峰要的工具,展行凑上前去,看到行云手腕上系着的铃铛:“哟,这可是西藏的玩意,估计有这东西时班禅还没出世吧。刚收的货?”
  行云得意一笑:“是呢,你猜多少钱?”说着玉葱般的手指头动了动。
  展行:“二十万?”
  行云莞尔摇头:“两百。”
  展行:“……”
  展行道:“给我吧,我出四百。”
  行云:“去死!”
  展行讨价道:“铃铛不送,装备也不送,给个徽章总行了吧。”
  行云不为所动:“这套徽章可是纪念版呢……”
  展行:“给我嘛——”
  行云:“好了怕了你了。”随手把纸板交给展行,展行拆下吴邪和闷油瓶的大脑袋Q版徽章,又把胖子的扔回去:“我要两个就行。”
  行云:“胖爷的我也不要,你拿出去扔了吧。两天后来取背包,要顺便把你们的火车票买了么?比票点便宜十块钱手续费呢。”
  林景峰哭笑不得:“省点吧,上回收了我硬座的钱给张站票,还没找你算账呢,走了,后天回来拿东西。”
  行云送走了林展师徒,又从抽屉里取出另一幅徽章纸板,准备当赠品打发下一个来讲价的。
  时正黄昏。
  展行像个猴子,一刻不安静,扒着林景峰又要亲又要揉,林景峰虚踹几下,斜眼瞥展行:“先找吃的去,晚上再……干你。”
  展行:“我知道有个地方好吃,叫御品神厨……”
  林景峰:“一瓶矿泉水两百八的那家?”
  展行:“我学二舅画个猪头,吃饭就不用钱了。”
  林景峰:“算了吧你,越欠越多了。”
  展行说:“算我请你吃的,吃饱一点,晚上有力气干我。到时你给我发了薪水,我再还给二舅。”
  林景峰:“那……可以考虑。”
  边上巷里,霍虎肚子又开始饿了,中午吃了一大堆鱼不顶饱。
  怎么办呢?
  霍虎打开路边的垃圾桶盖子,朝里面瞅了瞅,旁边一个大妈走过来,说:“哎,大个子,你干嘛呢!”
  霍虎只得把盖子放回去,摆手,走了。
  夕阳如金,从巷子一边照进来,霍虎蹲在地上,想了想,手指撮唇吹了个口哨,几只晒太阳的猫围过来。
  “你们这样这样……”霍虎朝猫们指指点点。
  四只猫点头表示明白了,纷纷散开。
  片刻后,一只猫衔过来个死耗子。
  霍虎:“不不不,不吃这个!哎,牛奶?这个好,不对,这盒已经没了,再回家找找,妙鲜包是什么?没吃过……牛奶记得不要有三聚氰胺的……”
  展行:“耶?那人在和猫说话?”
  林景峰:“和你一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都会猫语。”
  林景峰和展行站在巷子口,朝里面张望,霍虎正在拆一包伟嘉妙鲜包,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
  霍虎:“……”
  “虎、虎哥?”展行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霍虎瞬间扔了妙鲜包,涕泪横流,风中凌乱,大吼道:“贤弟!亲人呐——!”继而冲过去把展行抱着,这回死活不走了。
  御品神厨:
  “这个送你了,展行。”霍虎掏出一张纸,珍重交给展行。
  展行:“坑爹呐你!越南都没发行一百亿的,很明显是纸钱了。”
  霍虎又回来了,还大摇大摆坐在桌子前,中午的女侍应傻眼了。没人来给这桌点菜。
  林景峰道:“菜单拿上来啊,我们不像有钱人么?”
  展行夫唱夫随道:“就是!狗眼看人低你们!叫你们经理过来。”
  女侍应和经理嘀嘀咕咕,经理走过来,看到展行,登时直了眼。
  “展少爷好。”经理又看了霍虎一眼,接过菜单恭敬打开,放到林景峰面前。
  太有眼色了,展行满意点头,又说:“上次的发票先开过来,吃饭前刮发票消遣消遣。”
  经理道:“好的,孙先生今天没来?”
  展行马上道:“别告诉他。”
  林景峰挑不太贵的下饭菜点了一桌,最后结账时两千一百四,自己也有点招架不住。
  展行评价道:“味道还行。”
  说着随手在单子上画了个小猪头,就算买过单了。
  霍虎道:“你们去哪?”
  林景峰打量霍虎,又看看展行,说:“我们要去柳州一趟,你呢?”
  霍虎马上道:“我也去柳州。”
  林景峰怀疑地点头,展行高兴道:“一起吧,你去柳州做什么?”
  霍虎道:“我去……你们去做什么?”
  林景峰道:“赚钱。”
  霍虎道:“我帮你赚!管吃住就行。”
  林景峰多次见识过霍虎的本事,这壮汉身上有许多悬疑,然而身手却是非常不错的,除了雪山上那两名特种兵,林景峰几乎迄今仍未见过有能和霍虎匹敌的人,就连他自己也做不到。
  展行很想邀请霍虎加入,然而最后还是得林景峰说了算,只得期待地看着他。
  林景峰道:“可以,但是你要听我指挥,不能仗着裙带关系搞个人主义。”
  霍虎完全没听懂,只知道要听指挥:“没问题!一定听指挥!给我买点牛肉干和牛奶就行,不用钱了。”
  两天后,林景峰在青云斋领到了三个背包,临时又加上霍虎的份,分发给同伴。
  展行掏出徽章,给自己的包别上吴邪的Q版徽章,又给林景峰包后别上闷油瓶的大脑袋,霍虎愕然道:“我怎么没有?”
  展行遗憾地说:“剩个胖子,哥你要么?”
  霍虎:“胖子是什么?胖子就胖子吧,比没有的好。”
  于是展行给霍虎背包后别上胖子的大头徽章,林景峰掏出墨镜戴上,冬天的潘家园阳光灿烂,日照煦暖。
  “出发吧,伙伴们,到那边再找人。”林景峰道。
  展行与霍虎各自戴上墨镜,跟着林景峰登上了前往柳州的火车。
  Chapter36
  霍虎其实很懂吃。
  六包牛肉干:麻辣、五香、海鲜、烧烤、原味、蜂蜜——两两搭配,剥开后混在一起嚼,滋味独特,三种一起吃,甚至六种同时吃,花样繁多,还可把所有牛肉粒先剥好,再放在同个保鲜袋里,随机抽取,花样百搭。
  更可以把牛肉干泡着牛奶……
  林景峰终于忍无可忍了。
  “把你的零食收走,壮士。”林景峰面无表情道:“现在是吃饭时间。”
  霍虎忙把零食收好。
  三人在柳州下车,林景峰轻车熟路,显是曾经来过,把展行与霍虎带到柳江边,上了一家渔船。
  时值隆冬,两广地带却并不寒冷,日光和煦,江面微风阵阵,与拉萨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渔船酒家里放着古筝曲,霍虎人高马大,双臂一拢,趴在桌上晒太阳打瞌睡,展行接过菜单:“我又不是猫。”
  林景峰点了几个河鲜,嘲道:“你他妈就是只纯种贵族猫,老子赚几个钱不够给你买饲料的。”
  展行笑道:“我只要吃一点螺丝粉就行了。”
  林景峰点完菜,沉默地坐着,展行又粘上来,问:“媳妇,你在想什么?”
  林景峰:“叫老公,在想小双。”
  展行:“哦。”
  展行半晌不吭声,林景峰淡淡道:“小双就是柳州人。”
  展行没有接话,林景峰望向栏杆外,说:“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柳江沿岸是民居,但江边栏杆前,有不少石凳,公园外坐着不少人。
  展行侧着头看了一会,有个少年坐在石凳上,一名中年人走来,坐在他身边,说了几句话。
  展行莫名其妙,林景峰说:“是同志聚会的地方,单身的同性恋会到这里来找伴,小双就是柳州人。”
  展行点头不语,似乎看见许久前的林景峰与王双并肩坐着……实际情况则是:排椅上,那中年人伸手搭着少年的肩膀。
  少年正在喝可乐,一口水喷了出来。
  林景峰道:“那小子看起来不像本地人。”
  江边少年把背包朝身后一甩,起身就走,中年人追了上去,片刻后,少年从腰间抽出一把枪,银光闪闪,正是林景峰用惯的沙漠之鹰。
  唐悠把枪抵在那人的额头上。
  唐悠的肺简直都要气炸了,自打从华南之剑地下营出来以后就没碰过一件顺心事,身份证没带,潮州话听不懂。
  出了潮汕地区以后总算语言通了点,上火车想到处逛逛,第一个目标就是就是柳州,他是抱着目的来的,下了火车随便找个地方坐着,便被调戏了。
  唐悠收起枪,那中年人瞠目结舌地昏倒了,他在江边走了一会,寻思先找个地方坐着,转身离去。
  唐悠穿一件白衬衣,外面套着黑毛衣,衬衣领口洗得雪白,从V字领中掏出来,卷了袖子,头发乱糟糟的,白皙俊秀,穿西裤,皮鞋,背上背着个双肩电脑包,看那模样仿佛和展行一样大,像个学生。
  展行道:“他用的枪和你一样,他是干嘛的?”
  林景峰作了个“嘘”的手势:“小声点,不清楚,看那模样不是道上的人,别管了,我们吃完就走。”
  林景峰结完账,经过酒家门口时,忽然瞥见珠帘后,一名靛蓝旗袍的女人倚着,漫不经心地看账本。
  林景峰停下脚步,女人朝他妩媚地笑了笑,作了个“滚蛋”的手势,林景峰蹙眉,点头,转身离去。
  林景峰一直在思考,她又到这里来做什么?当初不是已经送到拉萨医院去了?以她的能耐,应该不至于被抓住才对。
  林景峰拿着青云斋的名帖,找到楚行云说的地方,那是柳州老城区偏僻处,一间破破烂烂的大屋,堂屋里没有人,到处都是蜘蛛网。
  下午三点半。
  林景峰看了表,时间还没到,便随意坐下,吩咐道:“你们可以去睡个午觉,先在这里等人。”
  展行根本不知道林景峰要做什么,于是和霍虎到院子里等着,时间接近四点,陆续有人背着包,进厅里来,各个风尘仆仆,有老有少,站了一屋子人,也不说话,林景峰蹲在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椅上,挨个注视来者。
  这些都是行云为他找的,打下手的盗墓贼。
  “哈哈哈……”
  展行拿着面镜子,在院外晃太阳光,把亮点反射在墙上,霍虎跑来跑去扑光斑玩。
  林景峰:“……”
  “你们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吗?”林景峰道。
  四点,林景峰点了人数:“只来了个八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三。”
  堂屋里光线昏暗,没有人吭声,厅里站了一地人。
  其中一人看了看左右,接口道:“听说过,三爷有什么吩咐直说罢。”
  林景峰说:“还有两个人就不等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宋晨武。”
  林景峰说:“成,麻烦你当副手了,把名帖给我看看。”
  宋晨武收了名帖,交到林景峰手里,八张一叠,林景峰道:“这次我们要去的是山里,先说酬劳,今天是几号?”
  宋晨武道:“腊月十九。”
  林景峰眉毛动了动,“到年廿九,十天,每位每天工钱五百,廿九办完事,出鸡叫山再补六千,大家好回家过年。
  “什么活儿,说清楚点,鸡叫山不去。”终于有人问道。
  林景峰蹲在椅子上,掏了根烟叼在嘴里,宋晨武上前给他点着,林景峰示意谢谢,解释道:“鸡山有白崇禧的兵工厂,军阀混战那会儿,李宗仁也在旁边有个基地。”
  外头的展行不玩了,偷偷听着。
  又一人道:“叫我胡杨。”
  林景峰点了点头:“柳州四年前不是发了个案子么?一群本地仔斗殴,杀了人,这边局子里发过通缉令,抓在逃的那几个小子,后来就一直搁着,搁了好几年,有人在鸡山的防空洞里找着了其中一个。”
  胡杨忽然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林景峰道:“有问题麻烦稍后再问,防空洞里除了一具尸体,还有一堵铁门,门口有死人气味,上回进去的那伙人不敢报警,也不敢……怎么了?什么事?”
  厅堂内马上有人道:“三爷不好意思,这活儿不接。”
  林景峰还没问完,众人便纷纷摆手,转身离开,堂屋里一下走了大半。
  林景峰:“……”
  宋晨武看了看林景峰,又看胡杨,林景峰道:“怎么回事?我从青云斋得的消息,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
  宋晨武寻了张烂椅子坐下:“最近柳州闹鬼,三爷不知道?”
  林景峰彻底无言以对:“有这回事?”
  宋晨武道:“都说地下有魃,今年自打十月开始,就没下过一场雨,有人说是魃多成精,也有人说是怨魂不走……”
  林景峰抬手道:“等等,这事儿……你俩都是本地人?”
  另一人表示不是。
  胡杨说:“我……我是。”
  林景峰还未询问,宋晨武又说:“前几天,有个算命先生来过,说年前魃王出行,肯定不安泰,魃王千年一醒尸,睡的地方……就是鸡叫山。要么,三爷等到初五再来?”
  林景峰摆了摆手,展行道:“魃是什么?”
  林景峰看着展行:“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展行道:“这些我真的不懂。”
  林景峰解释道:“魃就是僵尸,传说僵尸作祟,地面就会干旱,你知道僵尸的始祖么?”
  展行想起来了:“就是旱魃?”
  林景峰点头:“不过这玩意也没什么依据,顶多就吓吓人的。”
  林景峰又想了一会,说:“这样吧,你们只要运东西,望风,这里的三个人,都留在地面上,探路,掘路都我们三个进去。人既然走了不少,就给你们翻一倍,每天一千,完事了给一万,这样成不?”
  宋晨武淡淡道:“成,全听三爷吩咐。”
  林景峰又问:“这位怎么称呼?”
  最后留下来那人道:“我叫张辉。”
  林景峰点头,说:“还得去租车……对了,宋兄弟和这位叫……胡杨的弟兄,既然是本地人,怎么不像他们一样?先把话说在前头,这事想必大家心里也有数了,现在不想干,可以随时走。”
  宋晨武起身答:“干,我去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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