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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奇侠传奇-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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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掌门!你别听她们说的。”
  青青这时说:“你没叫过我们夫人做妈妈么?”
  “那、那是你们夫人找不到少掌门,认错人了!我怕夫人伤心难过,才不得已这样。现在找到少掌门你了,我怎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再欺骗夫人了!”
  无名老人听了后,不禁和商良相视一眼,心里想:这个豹儿,一颗心真比金子还来得可贵,这样毫无私念,完全为了他人,恐怕在当今武林中,找不到几个出来。
  翠翠说:“豹哥!刚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怎么就忘记了?”
  “我,我没有说要跟你们回去啊!”
  “不行!你说过,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离开我们!”
  “这,这……我不知道已经找到了你们的少掌门。”
  “我不管,你说过的话要算数,不能离开我们!”
  豹儿呆住了,用眼光向商良求援,希望商良跟自己说话。
  商良笑了笑说:“豹兄弟,有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然是出来寻找点苍派的少掌门,现在找到了,你不能一走了事,应该送他回点苍派,然后将他交给点苍派掌门夫妇才行。从这里去云南大理的点苍山,千里迢迢,万一他们在途中出了事,你又怎么向点苍派掌门夫妇交代?”
  豹儿怔了半晌:“大、大叔!我的伤可没有好,不能走路啊!”
  无名老人说:“豹小侠,老朽可以在两三天内,令你的伤基本全好,不妨碍你施展功力,照样可在江湖上走动。”
  “那,那不是耽搁了他们回点苍山吗?”
  “苞儿已有一年多没回去,就是要回去,也不在乎迟这两三天的。”
  苞儿说:“豹哥,我们可以等你伤好了才回去的。”
  “我,我要是两三天不好怎么办?”
  “那我们就等你—个月、两个月,甚至一年半载,我们也等你。”
  豹儿在人情、道理全给人扣死了,推脱不掉,只好说:“好!那我就陪你们回去吧!”
  苞儿、青青和翠翠大喜。青青说:“豹兄弟,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么?其实,我们在一起不更好?”
  豹儿心里说:你们—家人团圆,当然好啊!可我算什么?能长久跟你们在点苍山么?但他不愿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翠翠说:“是啊!就是到了点苍山,你也不能离开我们,在点苍山长住下来。”
  豹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出声。他内心上也不想与青青、翠翠离开的,但想到自己与万里一家无亲无故,人家只不过一时认错了,能长住下去吗?长住,人家不生厌?就是你们和夫人不生厌,点苍派那么多弟子也不生厌?要是别人说我想赖在点苍山白吃白喝,或者想当掌门人的儿子,那不更丢人?
  翠翠问:“你苦笑什么?不愿意?”
  商良说:“丫头,别说了!这事去了点苍山再说吧。现在就是豹兄弟答应了,你能说以后不发生意外?”
  “爹!有什么意外呀?”
  “丫头,世上意外的事可多了!就拿你在这深山幽谷中碰上了少掌门,这事意外不意外?你能事先想得到么?”
  翠翠不出声了。
  在豹儿治伤养病的两三天里,商良抓紧了时间,将薛家的幻影魔掌神功传给了青青和翠翠。由于青青、翠翠练的是无回剑法,商良重点是叫她们学幻影神功,魔掌其次。
  幻影,是以轻功为主的一门独特的身法,快和奇一展开,对手几乎弄不清是从哪个方向逼近过来,一逼近便出手,令对手几乎无法招架。幻影神功练好了,就更能助长青青、翠翠无回剑法的威力。
  由于青青和翠翠已将幻影魔掌的心法记熟在脑,所以学起幻影来便事半功倍,只两天他们便将幻影的各种招式全学上手了。商良说:“好啦!今后,就是你们如何抓紧时间苦学苦练了!—句话,就是熟能生巧。爹的这一点本事,算是全倒给你们啦!再也倒不出了。”
  翠翠笑问:“爹!你不会留一两手吧?”
  “哎!你这丫头,怎么这样问的?如果给你妈知道了,爹这双耳朵还要不要的?”
  “爹,我跟你说笑的嘛!”
  青青伺:“爹!你跟不跟我们去点苍山?”
  商良眨眨眼:“点苍山有好酒管我醉?”
  青青说:“爹!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啊!”
  “算了!爹可不是豹兄弟,不会……”
  翠翠急道:“爹!你说什么?”
  “好好,爹可什么也没有说啊!”
  青青拉着翠翠:“小翠,别将爹的话当真,他尽没正经话儿。”
  翠翠说:“我说他没半点父女情!”
  “不错,如果我再多—点情,像豹兄弟一样,给你们捉去点苍山长住了!”
  “爹!”翠翠叫起来。
  可是,商良却笑着跑开了!翠翠的心事,别人没看出,商良却看出来了!这个早成熟的少女,一颗芳心,早巳萦回在豹儿的身上,千方百计,不想豹儿离开自己。她这件心事,最害怕别人说出来,哪怕含蓄的影射也不行。
  三天后,豹儿身上的伤,果然如无名老人所说,除了胸口的剑伤还没有全好外,其他都全好了。他能与往日一样,施展轻功,也可与人交锋。他们辞别了无名老人、陈少白、钟离羽。苞儿更与奇儿、异儿道别,又再次拜别无名老人,含泪说:“爷爷,我见过父母之后,会回来再看看你的。”
  “苞儿,不用了!有奇儿、异儿在我身边够了!记住爷爷的话,我传你的剑法,不到必要,千万别在人前抖露出来。”
  “爷爷,孙儿会记住的。”
  他们一行五人,在商良的带领下,又转回到温泉寺的江边上,只见王向湖早已在船头上焦急地等候着他们了!
  豹儿却惊讶地问:“大伯,你们没走?”
  王向湖笑着说:“我们本来想走,可是没有人雇请我们,我们走不了。”
  “你,你们没去湖广?”
  “豹小侠,我们可不能空着肚子开船去湖广的。”
  豹儿一肚的狐疑,心想:你们不是去湖广洞庭湖安置侯叔的家小么?怎么不去了?那侯叔的家小怎么办,不担心黑箭加害?至于说没有人雇请,豹儿才不相信。这点不但豹儿不明白,就是连青青、翠翠也不明白。
  翠翠说:“王大伯,你总不会专在这江边等候我们吧?”
  商良笑着:“这个船家,是吃定我们了!他不等我们等准?”他又问王向湖,“老叫化呢?他没在船上?”
  “他刚上岸去了!”
  “是不是又去弄酒了?”
  “我可不知道啊!大概是吧。大家先进舱去坐下谈话。”王向湖在说话时,早巳惊愕、诧异地注意商良身后的一位少年。因为这位少年,简直就是豹小侠的化身。
  一进船舱坐下,商良故意苦笑着对王向湖说:“王老兄,我们从山里出来时,碰上一个妖怪了!”王向湖眼里在打量着两个豹小侠。因为一进舱时,众人错乱,他一下竟分不出谁是豹小侠。两个人的衣服装束一样,服装颜色也一样。现在听商良这么一说,愕异了,问:“你们碰上了妖怪?”
  商良向众人眨眨眼,说:“是啊!这妖怪突然从密林中窜了出来。当时将我们全吓坏了,豹兄弟上去与他交锋,交锋不到三四十个回合,我上前想去相助,谁知一看,我眼也定住了,手也举不起来。”
  “那妖怪对你使了妖法?”
  “那妖怪并没有对我使妖法。”
  “那你怎么手也举不起来??
  “因为妖怪一下不见了,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两个豹兄弟。我弄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要是帮助假的,打死了真的,那不糟糕?王老兄,你想,我的手怎么能举起来?”
  豹儿、苞儿、青青和翠翠,初初听商良说什么碰上了妖怪,同时愕然,不知商良为什么要胡编乱说,又在弄什么花样了?现在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都“哈哈”地笑起来,原来商良是在捉弄王向湖。
  王向湖也愕然地听着,心想:难道缙云山真的出现妖怪了?他行走江湖以来,听的妖怪鬼魔的故事也不少,但在自己所认识出入之中,没听说过有人碰上妖怪,现在却是第一次听到了。他有些不信,见青青等人发笑,知道自己可能让这商良捉弄了!但眼前却明明摆着有两个豹小侠,一模一样,这又怎么解释!他困惑地望着众人,又看看商良,问:“商老弟,别捉弄我,这是怎么回事?”
  商良说:“我怎么捉弄你了?难道你面前坐着的不是两个豹兄弟?”
  “他们其中—个是妖怪变的?”
  “可不是。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你王老兄正气凛然,可能压压妖精的邪气,请你帮帮我们分辨—下,谁是妖怪了!”
  “你们也分辨不出来?”
  商良摊摊手:“可能是我们身上的正气不足,邪气太重,尤其是我两个宝贝,更是邪气冲天,怎能分辨得出来?”
  翠翠笑着:“爹!你身上的邪气才冲天!”
  这时,早已惊动了侯方和江家兄弟,都好奇地跑进舱里来看热闹的。他们—看,也惊异非常。侯方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向湖说:“商老弟说,其中一个是妖怪变的,你信不信?”
  侯方惊愕:“真的!?”
  江波说:“师父!不会是老鼠精又跑出来作怪吧?”
  翠翠好奇问:“什么老鼠精呀?”
  江波说:“哦!小侠,是这样,我小时曾听人说过‘五鼠闹东京’。说有那么五个老鼠成了精,变成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个老鼠精看中了—位美丽的少妇,便变成这位少妇的,丈夫——一位潇洒的秀才。两个秀才同时在美妇面前出现。美妇弄不清谁是自己真正的丈夫,闹到公婆面前,惊动了四邻,连秀才的父母也没办法弄清谁是自己的儿子。两个秀才又互相指责对方是假的,后来告到县太爷的面前去了!”
  说到这时,商良瞅着两个豹儿问:“豹兄弟,是不是你家里有位美丽的妻子,给老鼠精看中了?”说时,目光却向青青、翠翠看去,又说,“这个可糟糕了!”
  翠翠嚷嚷起来:“爹!你才是老鼠精!”
  商良故意愕然:“我怎么是老鼠精呀?”
  翠翠忍不住“噗嗤”—笑:“爹不是老鼠精,那准有一个老鼠精变成了爹,想去重庆骗妈的。”
  商良大声说:“避邪!避邪!你怎么这样说呀?不罪过么?”
  青青笑着:“爹!你别担心,妈是观音,神通广大哩!老鼠精在她面前准会现出原形,那是死定了!”
  商良慌忙说:“不错!不错!我怎么没想到你们的妈妈是观音菩萨了!”
  众人更是大笑,笑得江波不知怎么说下去。苞儿却对这个“五鼠闹东京”的故事很感兴趣,问江波:“以后呢?县太爷怎么判断?”
  江波茫然的望着苞儿。商良说:“江波,不用害怕,你说下去,就算他是老鼠精,也不敢动手打你,一打你,就说明他真的是老鼠精了,我们一起来捉住他!”
  “好!我说下去。那个县太爷在审问中,后堂又跑出了一个县太爷。两个县太爷又互相指责对方是假的。公堂上的人,谁也弄不清谁是真正的县太爷了!”
  翠翠问:“怎么又多了一个县太爷的?”
  江波说:“这是另一个老鼠精变的。”
  苞儿问:“两个县太爷又怎么办?”
  江波说:“他们互相揪着,去请包青天包公大人明断了。包青天,民间说他日审民事,夜判鬼案,判案如神。”
  翠翠说:“那这位包青天一定判出来啦!”
  “没有!因为另一只老鼠精又变成了包青天,弄得包青天也没办法判下去。后来告到皇帝那里,又出现了两个皇帝。于是请皇太后出殿辨认。谁知又出现了两个皇太后,将东京闹得一塌糊涂。”
  青青问:“这就是五鼠闹东京?”
  “是!”江波问商良,“商大侠,你们初初见到妖怪时,是不是老鼠精?”
  商良愕了愕,立刻说:“不错!初初妖怪从树林中窜出来时,嘴脸的确有些像老鼠,我追打它,打打下,它就变成豹兄弟了!”
  江波极其认真地说:“那一定是老鼠精了,它现在又出来作怪,变成了豹小侠!”
  苞儿感到好笑,豹儿也微笑不语,青青和翠翠却笑得前合后仰,心想:“世上有爹这么一个喜欢捉弄人的人,也有江波这么一个浑人,去相信这些荒唐无稽之谈。唯一是商良扬着脸不笑,对王向湖说:“王老兄,我劝你别去分辨他们谁是谁不是了,说不定从船尾又会走出一个王老兄来,那我们船也不用坐啦!”
  众人又是大笑。王向湖问:“你们真的分辨不出来?”
  商良说:“王老兄!要是我们能分辨得出来,不将那老鼠精捉了起来?还将两个一齐带来呀?你老兄有本事,你来分辨吧!”
  “好!我就来分辨一下,侯老弟,你也来帮帮眼,首先看看其中一个有没有改过容貌的。”
  王向湖不愧是老江湖,他根本不大相信妖魔鬼怪之说,而想到了商良找到一个与豹儿相似的少年来,经过一番化装改容来捉弄自己。侯方也感兴趣的说:“好!”
  他们两个人前前后后绕着豹儿、苞儿走了一转,上上下下都仔细地察看,尤其是面部,甚至用手去摸摸。苞儿从小就有点喜欢捉弄人,这时更微笑不出声。豹儿呢?也想看看别人能不能分辨得出来,难道自己就真的跟点苍派少掌门一样,没半点不同?
  王向湖和侯方打量了好一阵,仍然分辨不出来。两个豹小侠,面部没经过半点改动过。
  商良问:“怎样?看出了没有?”
  王向湖说:“商老弟,我真佩服你,去哪里弄到了—个跟豹小侠一模一样的小哥来?”
  “噢!我不是说这是妖怪变的么?我去哪里弄来了?——啊呀!不好!船尾上真的又出现一个老鼠精了!”
  众人急忙队后舱走道上往船尾看去,船尾的确出现了—个人,老是老了,可不是老鼠精,而是老叫化莫长老。他又捧了两坛酒回来。
  老叫化从通道上来到前舱,朝商良问:“你说什么!?我老叫化怎么变成老鼠精了?”
  众人又是大笑。老叫化愕然望望众人:“你们笑什么?我老叫化是老鼠精?你们别以为我这两坛酒是偷的,而是我老叫化辛辛苦苦讨来的。”说时,将两坛酒放了下来。
  翠翠说:“好呀!大概不知哪一户老财又办大喜事,有这么多酒让你讨。”
  “小丫头,你别来挖苦我老叫化,我……”
  翠翠早已叫嚷起来:“你说什么?谁是小丫头了?你老叫化才是小丫头。”
  老叫化无可奈何说:“好好!小杀手,我老叫化一时说溜了嘴,揭开了你的本相,对不起!算我是小丫头好不好?”
  老叫化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弄得翠翠是位少女身便人人皆知。
  翠翠急得直跺脚:“老叫化,你想死了!”
  商良说:“丫头!就是老叫化不说,船上的人都早已知道了。”
  老叫化说:“是嘛!其实女儿身有什么不好?我老叫化想是女儿身也想不到。准叫我老叫化的父母贪心,给我添多了一件东西。”
  众人一听,越发大笑。翠翠和青青顿时红云上脸。青青嗔了老叫化一眼:“你真是越老越没正经。”
  翠翠说:“青姐,他跟爹一个样。我们进后舱去,别听他们胡言乱语的。”
  青青和翠翠转身进后舱,老叫化问众人:“你们刚才笑什么?不是笑我老叫化吧?”
  王向湖说:“老叫化,你来得太好了!商老弟带来了两位豹小侠。你看看,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老叫化是明知故问:“什么?两个浑小子,不会吧?”
  王向湖一指说:“你看看,那边坐着的不是吗?”
  老叫化看了看:“怪了!怎么跑出两个浑小子出来了?”
  “商老弟说,其中一个是妖怪变的哩!”
  老叫化望了商良一眼,心想:—定是这个跑买卖的商老弟在捉弄王向湖了。好呀!我老叫化也来趁趁热闹,便愕然问:“是妖怪变的?”
  商良说:“王老兄的高徒,说什么‘五鼠闹东京’中的老鼠精变的哩!”
  老叫化问:“你们要我老叫化来捉妖?”
  王向湖说:“我只想清你老分辨一下,谁是真正的豹小侠。”
  “王老弟,你找我老叫化,算是找对人了!我老叫化别的不会,分真伪吗,可是看家的本领,一看,便能分出真假来!”
  商良笑着:“老叫化,先别将话说绝了!我担心这一次,你看家的本领栽筋斗!”
  “好!你敢不敢跟我老叫化赌?”
  商良看了看老叫化面色,摇摇头。老叫化问:“你不敢赌了?”
  “不!我想劝你别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你印堂颜色不太好,恐怕是十赌九输,我赢了你不好意思。”
  “你是认定了我分不出他们来?”
  “差不多!”
  “那你为什么不敢赌?”
  “老叫化,你真的要赌?”
  “真的!”
  “那我们赌什么?”
  “随便你赌什么都行。”
  “老叫化,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别怪我。”
  “我老叫化在赌字上一向光明磊落,会怪你吗?”
  “那我们一言为定,请王老兄当我们的公证人,不然,你老叫化输了不认帐。”
  王向湖笑着:“好!我愿当公证人。”
  老叫化催着:“快说,赌什么?”
  “老叫化,你听清楚了,谁输了,谁就不许喝酒!而且马上离开,不准在船上停留。”
  “赢了的呢?”
  “那当然可以喝酒啦!留在船上不走。”
  “好!就这样赌了!是不是我老叫化现在就开始分辨他们的真假?”
  商良神秘兮兮的笑着:“请!”
  老叫化问:“你笑什么?”
  “哎!我笑也不准吗?难道要我哭?”
  “你以为你赢定了?”
  “老叫化,你怕没酒喝,没船坐,最好就别赌。”
  “我老叫化怎么不赌呀?”
  “那请呀!”
  老叫化走到了豹儿和苞儿的面前凝视,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搔搔头:“是不大好分辨啊!”
  “老叫化,你认输了吧?”
  “谁说我输了?”
  “那快说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呀!”
  老叫化突然问:“谁是我老叫化的小兄弟?”
  豹儿、苞儿同声应着:“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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