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古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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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旁边一位正抽着烟的先生,竟奇怪的被自己的烟灰烧着了裤子,他一边拍打着跳动的火苗,一边狂呼倒楣!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与此同时,街边一家卖拉面的煤炉灶,竟然把旁边的桌布烤着了,引起老板娘的一通骂街。
梁库幸灾乐祸的:“看见没?看见没?这回不光我自己烧,就连我身边的人也烧起来了!你说倒楣不倒楣?”
瞎先生虽然看不到,但的确听的很清楚。他皱了眉:“奇怪!你能不能把你生辰的年月日时给我看看?”
这老家伙又要骗我掏钱算命?梁库眼珠子一转:解梦三块钱,算命五块钱,老家伙既然解梦没解准,正好我顺理用解梦的钱算命,划算划算!
瞎先生嘴里默默的叨咕着口诀:“一九八一辛酉鸡年生人,又是冬月,金水滔天那!偏又日元属火,天冲地克很凶险,幸得寅时出生,阳木正生阴火,才不至于命局无救。”
掐算到这里,瞎先生眉头稍舒,开始向梁库宣读通俗版本:“你命里火很弱,所以个头不高,肤色稍暗。你爸妈很疼你,除了六、七岁时身体多病,一切都还正常。你上学费了一点力,考上了大专,应该是学语文的,毕业时走后门送了点礼,进了本市的一家中学教书到现在。”
瞎先生一口气说完,最后总结道:“总体看来,你的命平平稳稳,没有什么特别起伏的地方。虽然日元属火,但太弱了,这次梦火发烧,不像是命局里泄出来的,买点白加黑、芬必得一类的感冒药就好了。”
这下,梁库心里可乐开了花,不是因为算的准,而是竟然几乎一样都没算对,看来,钱是不用给了。
梁库慢慢站起来,强作失落状:“解梦解不准我也就不说啥了,再给你次算命的机会吧,可还是一样都没算准!”
梁库的举动,引起了其他算命先生的注意,纷纷围观过来。
梁库继续失落着:“你算我长得不高,让周围的师傅们看一看啊,我这没一八0也至少一七五的个头,在广大群众中就不算高,那也不能算矮吧?
“我妈确实很疼我,但我爸早在我懂事前就已经不在了。”梁库失落的语调,似乎又多了点味道:“你算我的命平平稳稳还算正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听我妈说,我们家祖上十辈人都是一脉单传,而且不管怎么努力,都穷得只能今天赚出明天的饭。
“我自打生下来,就好像是专门用来供老天打击的物件,总是有无端倒楣透顶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梁库的语调开始有些激昂:“我为啥来找你?因为我买药最少也要花十块钱!来你这看看这梦究竟对我有什么影响,不敢想有什么好的影响,反正穷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可千万别再有什么更坏的事情了!”
梁库做最后结案陈词:“你说,你还能要我的钱吗?”
现场很静,能听到庙塔上轻微的风铃声,能闻到大殿里飘出来的檀香味。
如果用确切一点的词形容的话:在场的几位先生都已经听傻了。当然他们不是因为眼前这位青年有这样苦大愁深傻的,而是一致认为这小子,实在是难得的人才,竟然为了几块钱,能编出这么一大段动人心弦的故事。
瞎先生就更加不会相信了,要论解梦批八字的本事,瞎先生虽在省城中排不上前五百强,但在观音寺外这一片儿,还是响当当地。
瞎先生不自觉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算了四十几年的命,要说批准八成,那是骗人。但无论多怪的命局,我总归能批中个三四成,是绝没问题的!是不是你生的年月日时记错了?或是……”
瞎先生本想说,或是你想赖帐不给钱。这种人他遇的多了。
这下可把梁库给惹火了:“唉呀!你们不信是不是?那就打电话叫警察来!跟我练,靠!我穷我怕谁呀!”
一句话,就把在场的先生们全都给镇住了。
梁库翘着嘴角,有点奸的瞥了瞥两下的先生们,然后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潇洒转身开步走。但好像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那位头发花白、残残弱弱的瞎先生,又走了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三块钱来,放到瞎先生的手中,然后嘟囔着:“看在你算中了一件事的分上,给你三块钱,我皮肤确实有点黑,因为我每天都要在太阳底下讨生活。”
所有先生都忽然发觉,这小子不但是难得的有点奸的人才,而且很有趣!
瞎先生攥了攥手中的那三块算命钱,茫着一双枯眼瞪着半空。忽然对着年轻人的背影慢慢说:“你的命的确很少见,是我几十年来第一次碰到的。如果你的八字真没记错的话,大概只有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话,已经走出几步的梁库,又停了下来。
瞎先生继续自顾自的慢慢说:“之前我曾听我师父说,在我们这行里相传有一类高人,能利用人的八字或祖坟风水改命。但这类几乎通神的高人,在前清就几乎已经绝迹失传,而且他们通常只会因为大机缘,才为人改命设局。如今,不可能,不可能……”
梁库听完,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继续潇洒开步走。
这个叫梁库的小子,的确很有趣,不管你怎么不确定的看他想他,但有一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他刚才说的每句话,都句句属实!
梁库的烧越来越厉害,一路眼前冒着金星,走到了他的据点。这是一座连着三百多台电脑的大型网吧。里面的服务员小山妹阿红,每天都把空饮料瓶存到门后等梁库来拿。
梁库有时候满自我陶醉的,老天虽然处处跟他做对,但有一样还是挺关怀他的,那就是让他有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尽管在别人看来,真不知道这个穷了十辈子的倒楣蛋儿,魅力究竟藏在何方。
美滋滋想到这的时候,梁库忽然发觉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对。网吧所有服务员按大小个列队在大门前,正一字排开,接受着网吧老板刘虾蟆的训话。
当再看到旁边的那袋熟悉的饮料瓶和一脸委屈的阿红时,梁库知道,这次训话主题,大概由他而起。
梁库有点不爽了,靠!就几支空饮料瓶,也能让你刘虾蟆这样吗?你就是再有钱,也不至于拿我们这帮社会底层来显吧!
梁库故意走到列队旁蹭来晃去,好让刘虾蟆发现自己,然后再来个人蛤大对决。
靠!我穷我怕谁!可偏偏这个四肢细短、肚子肥圆的刘虾蟆,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他从来不跟外人发脾气,即便是拣垃圾的倒楣蛋儿也绝不!
梁库就更加恨的直痒痒了,靠!有朝一日,老子非拿钱把你给压死不可!但一想这似乎不太实际,于是又换,那就用饮料瓶把你个癞虾蟆压死!
正想的过瘾,忽然网吧里厨房莫名其妙的失起火来,上网的人纷纷挤窜而出。
刘虾蟆一蹦而起,指手画脚的开始灭火。
梁库拍手大笑:“哈哈,烧的好!烧的妙!烧的虾蟆呱呱叫!”
阿红趁乱走过来,带着甜美乡音急着道:“还不快点把瓶子拿走!”
梁库嬉皮笑脸的:“哈哈,火烧刘虾蟆,看来,我这个楣王真是功力非凡那!”
阿红狠掐了一把梁库:“连我也跟着倒楣!”说完,向网吧跑。
梁库边欣赏当前美景,边拣起地上的垃圾袋。他忽然想起来什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算命先生被自己的烟灰烧着裤子,拉面炉灶烤着桌布,现在网吧厨房又莫名其妙的失火,怎么这么巧,会跟他那个发烧的“火梦”有什么关系吗?
忽然,随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一辆巨型油罐车,斜停在梁库身旁的车道上。司机像是火烧屁股一样,从驾驶室里窜出来拼命的狂打手机,梁库看得既糊涂又有趣。可当他顺着长达十五米的油罐车厢往后看的时候,他张大了嘴巴,因为巨型油罐的尾部,正轰轰烈烈的窜起火苗!
梁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想跑,可又忽然觉得有一只手,拎起自己的脖领子,然后重重的把他摔到油罐车的驾驶室中。
接着,他就看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大的年轻人,坐到了司机的位置上。显然就是这小子把自己给摔进来的。
梁库实在觉得这小子有点莫名其妙,而且扮酷扮过头了,尽管是他把梁库摔进来,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尽管这辆见鬼的巨型油罐车随时都会炸毁整条街,但他竟然面无表情,还有点从容不迫的启动危车!
最让梁库受不了的是,在他狂吼三句:“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之后,这位酷哥只冷冷的回了两个字:“救火!”
靠!全他妈疯了!
巨长的火罐车疯了一样,在市区干道左冲右突,梁库发现自己的怒吼,并没起到威慑作用,开始来软的:“你谋杀还是劫持呀大哥?我一没钱二没色,就是把我剁了卖肉,也赚不了几块钱那!
“我家里还有体弱老母要养,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妈可怎么办那!你要非觉得我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话,那就拜托照顾一下我老妈了,您贵姓?家住哪里?电话号码是多少……”
梁库像个深宫怨妇似的死缠乱打没完没了,忽然听到酷哥冷冷的说:“你家穷了十辈,你作了次梦,发了次烧,你走到哪里,哪里就经常莫名其妙的失火。”酷哥很帅的往左打了次方向盘,继续冷冷的说:“知道吗,这次火就是因你命局引起的!”
梁库忽然觉得这个很屌的家伙,不但屌而且还有点神!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梁库不说话了。
当人安静下来的时候,通常会很清醒,梁库到这时才发现,车正往城北开发区走,梁库惊惧的说:“干嘛不往最近的南郊走?”
酷哥也不理他,自顾凝神前方,姿势潇洒的驾驶着。
世界大乱了!市区中心的几条主干道上,被这辆满身风火的巨无霸搅得天翻地覆!
两辆摩托车被这壮观奇景惊呆,竟然驶进了一家时装店;一辆迎面而来的白色豪华轿车,因为躲闪不及,一头撞进路边的垃圾处理站;整排靠站的公车一顶一的玻璃爆碎撞成一串;被超过的车流,纷纷横在了马路中央;张大嘴巴看着横空出世的火战车,男友把霜淇淋慢慢堆到女友脸上;几个推销人员手里的宣传单,被呼啸而过的火风吹满天……
梁库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两只手紧把着吊窗扶手,一双腿死蹬着驾驶前台。他实在惊讶这位酷哥的驾驶技术,在这路况繁忙的市区要道上,竟然把比两个巴士加起来还要长的油罐车,驾驶的游刃有余。
但他很快又发现,酷哥好像见弯就拐、见路就闯的乱兜着圈子。梁库实在忍不住大声问:“大哥,你到底想去哪?”
酷哥终于发话了:“南郊虽说近,但那个方位火性太旺,根本解不了这种命泄奇火,所以一定要往水性大旺的北方位走!”
话音刚落,车上的收音机里就传出路况最新消息:通往城南的交通要道,因为施工,造成两小时的交通堵塞。
梁库“靠”了一声,真他妈邪准邪准的!他彻底服这小子了!
可就在这时,酷哥好像神情有点软的说:“我虽知道这个术理,却……却不太认路。”
靠!梁库差点没气晕!他大吼着:“你怎不早说?”
梁库对这座城市太熟了,他甚至能一个不差的说出每条街上垃圾桶的数量。于是两个本不相融的年轻小子,开始了合力突围。虽然走的全是刚刚能容下车身的小路,有晾在窗外的衣服,甚至都被车火燎着了,但竟然畅通无阻。
就这样,一辆满身是火、随时爆炸、飞速行驶的巨型油罐车,载着两个性格迥异的年轻小子,伴着车内无线广播中传出来的动感音乐,在这座城市百道交错的街区中,一路冲去!
而就在进入北区的最后一个路口,忽然出现了一队正过马路的小学生。油罐车尖吼着停下来,后面留下的长达五十米的刹车印,让人触目惊心。这一切把所有的小学生都惊呆在马路中心。
火已经烧到了离驾驶室不到一米的距离了,驾驶室靠后的车墙油漆,开始劈劈啪啪烤化生烟。时间一分一秒的数着,直到最后一个小学生被清走,才重又开动起来。
终于进入北区了!看着一栋栋林立的办公大厦,和繁华的商业街区,梁库很快又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他大声问:“到北区了,接下来该去哪?”
酷哥:“找水性最旺的地方,这里有湖或是河吗?”
梁库:“没有!”
酷哥:“空地大的地方也可以!”
梁库:“没有!没有!”
驾驶室后墙上的油漆已经烧起来了,梁库脱下上衣不住的拍打着。
酷哥:“那我说出代表水性的东西,你听好了周围有没有,黑色的、流动的、冬天、雪、钱、鱼、冰……”
梁库:“没有没有没有!等等,你说钱也属什么水性?”
酷哥:“对!在五行意象上,钱财属水!”
梁库:“那存钱的银行算不算?”
酷哥:“算!算!”
梁库:“前面往左拐不远的地方,正在起建一座银行大楼!”
话还没说完,酷哥猛转方向,油罐火龙尖锐的倾斜着,拐入左面路口。当看到不远处一块打着水泥桩的楼基空地时,梁库兴奋的欢声大叫起来,酷哥也忍不住露出难得的笑容。
梁库忙里偷闲趁热打铁问:“你是怎么看出我的东西的?”
已经不太冷的酷哥说:“风水,人面风水!”他瞥到一脸迷茫的梁库,随又快速比画了一下脸:“高的是山,低的是水。”
就在梁库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刹车失灵了!
巨大的油罐车,就像怒火狂龙,以山崩海啸之势,冲向楼基空地上的水泥桩。梁库绝望的尖叫着,连酷哥也不觉露出惊惧之色。
风声、火声、车声、尖叫声、轰的一声,油罐火龙终于停了下来。
梁库被摔出驾驶室老远,幸亏玻璃在撞到水泥桩一刹那间碎掉了,否则梁库的小命还在不在,可就两说了。
梁库疯了似的爬起来要跑,可忽然发现,酷哥竟被卡在了驾驶室中。本来就要爆炸的油罐车,再经过这么一撞,随时都可能爆炸。
梁库也不知道哪来的高尚情操,竟然脑袋一热的冲上去,用出吃奶的力,把已经昏迷的酷哥一点点拖出来。刚刚走出几步,狂火怒龙终于爆发了,伴着一声惊天裂地的炸响,梁库和酷哥像猛的被只巨手轻轻的推飞出去。
当梁库在酷哥脸上拍第三巴掌的时候,酷哥醒来了。从冷冷的眼神看,梁库知道这小子又恢复到那副酷嘴脸。
梁库望着站起来一句不说就走的酷哥,开始大骂:“你跩什么跩?我不但不怪你劫持我,还救了你一命!可连声谢谢都没有,你当我透明是不是?”
酷哥停下来,当他转回身的时候,梁库却又软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再看看,我还要倒楣到什么时候?”
酷哥静了静,然后若有所思的:“你的人面风水表面普通,但却隐藏着一个奇局,你家祖穷了十辈人,好像就是为了把一切力量,都集中到你的身上。”
酷哥最后缓缓道:“从今天起,你的运势就像下山洪水!”说完,就再也没回头的消失在街区中。
梁库望着酷哥远去的方向,吧嗒吧嗒嘴,不停判断着酷哥这句话的含金量。他关心的倒不是什么这个局那个局,十辈人以前的事离他太远。他更想知道酷哥的最后那句话:“从今天起,你的运势就像下山洪水!”
尽管他刚才就已经发觉,自己那该死的发烧竟然神奇的好了,但他还是不肯定这是运气转好的前兆,这完全有可能是刚才过度惊吓所致。
他再看看被撞斜的水泥楼桩,和那辆已经面目全非的油罐车,他真想留下来做一把被万民追捧的救火英雄,但马上又意识到,如果还是楣运依旧怎么办?完全有可能沦落到被施工单位或是油罐车公司索赔的地步,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哎,算了吧!稳妥起见,梁库最后还是决定尽快的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第二天,当看到全城大街小巷都在传颂着两位救火英雄时,梁库就马上为自己昨天的英明决定做深刻反省了,也许他真的要转运了?
回去做自我揭发式的英雄,看来是不太实际了。虽然机会失去了一个,但按理运气是仍在的呀!
在翻箱倒柜的凑齐两块钱后,梁库决定用这两块家存,去验证一下酷哥的那句话。
“从今天起,你的运势就像下山洪水!”
第一集 墓启风转 第二章 牧大师
这是一种叫七彩星的福利彩票,两块钱一张。正面是一幅尊老爱幼的美术画,背面列着中奖图案、奖金及刮奖号码。
一等奖是写着“发”字的三个方块。奖金八千元。
二等奖是写着“东”字的三个方块。奖金一千元。
三等奖是三个方块“西”。奖金五十元。
四等奖三个方块“南”。奖金十元。
五等奖三个方块“北”。奖金两元。
梁库觉得这些写着字的方块很眼熟,很像平时拣垃圾时,街头巷尾人们同心协力、废寝忘食搓着的一种叫麻将的东西。
梁库拿着彩票的手,有些沉重。这不能怪他,这毕竟是二十几年以来的第一次。
梁库用手指甲小心翼翼的刮开了对奖区的第一个方块,我们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
第二个方块的时候,我们能看到他的呼吸在急促。
第三个方块的时候……他不动了。
当看到梁库那只捏着彩票、抖得像八十岁老太的手时,坐在打票机后长着一双三角眼的老板娘,不得不觉察出某些严重性。
“中了?”老板娘问。
“嗯!”梁库狠狠的点点头。
“一奖?”老板娘二问。
“唔……”梁库晃了晃头。
“二奖?”老板娘三问。
梁库慢慢把票递了过来,那只手抖的已经快不行了。
当老板娘很郑重的接过来,再三仔细对证后,差点鼻子没给气歪。
“十块钱也能让你成这样呀!”老板娘的三角眼几乎要瞪破了,边说边极为不屑的拿出十块钱,摔给梁库。
碰到钱的一刹那,梁库的手,像是触了电似的抽了回来。在他的记忆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幸运这两个字。每天能不太倒楣,已经算是很走运了。而现在他竟然中了十块钱!
的确,他太需要一点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