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对染色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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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临近中秋,珠岛的天气好像比盛夏还热,好在雨水也逐渐开始多起来。
这天入夜,雷声开始阵阵传来,雨随之越下越大。
大宇立刻给老顽童打了电话,说明由自己去陪吴星的想法,老顽童说这样也好,什么方法都试试看。
警方这边则继续进行夜间的各项部署。
平时除了到外地出差,大宇晚上几乎没有离开过佳怡,好在案情当头,佳怡能够理解,但还是不免替大宇担心。
大宇说:“没事,我是男的,而且又不是去抓凶手,只是陪吴星睡觉而已,你一个人在家,倒是要注意安全,把门窗都锁好了。”
佳怡说:“嗯,放心吧!”
来到住处,吴星正在那坐立不安,见到大宇,心情才平缓一些。
对大宇说:“龙哥,你说今天晚上会不会做梦啊。”
大宇说:“这就不好说了,按理说不做梦对你是件好事,但不做,案子就一点线索没有,真是很矛盾。”
两人找些话题聊着,天色渐晚,雷雨依然。
大宇说要不先睡吧,这样坐到天亮,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吴星笑了笑说好的。
就在两人快要睡着的当会儿,突然来了一记离得很近震耳欲聋的响雷,与此同时,吴星抱着脑袋从床上跳了起来,又倒在床上不停的翻滚,口中一边大声嚎叫着。
大宇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很快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这场面曾经见过,就是在佳怡生日的那天,同样是打雷,吴星就是这表情。
赶紧用力压着吴星,防止他撞伤什么地方,又用手不断拍打他的脸,吴星痉挛了一会儿,恢复了正常。
大宇问他怎么了?
和上次佳怡生日一样,吴星还是一问三不知,听大宇说了情况,感到莫名其妙。
两人只好继续睡觉,吴星被刚才这一折腾消耗不少元气,很快就鼾声如雷,睡着了。
大宇却不是这么容易入睡了,这次不比当初,那时对吴星还没有多少认识,所以觉得不解,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既然打雷可能激起吴星的梦境,让他产生刚才这种状态也有一定道理。
总之,雷电一定会给吴星的大脑带来干扰,要么做梦,要么会头疼。
想了很久,大宇才在筋疲力尽中慢慢睡去。
两人一觉醒来,天光大亮,雷雨早已停止,又是一个无梦之夜。
大家都不死心,如此,大宇又继续陪了几次夜,吴星除了有时会出现头疼外,均没有再做凶案的梦,不免令人有些失望。
大宇和吴星终于失去了信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决定不再陪下去了。
由于和小桃好好相聚的机会甚少,大宇多了一个心眼,没有把不继续陪吴星的决定告诉佳怡,这样,只要夜间有雷雨,他就可以整晚安心的和小桃待在一起了,这是一个意外得来的绝好机会。
大宇告诉了小桃,小桃觉得这样内心也能够接受,就顺势答应了,大宇顺理成章的开始了分居两处的生活,三人一时间相安无事、各得其所。
说来就奇怪了,自从大宇没有陪吴星后,吴星的梦就恢复了。
梦境中同样是有关雷雨夜有人作案的画面,但具体情节却和之前的梦境大相径庭,吴星兴冲冲的告诉了大宇。
有两个最大的区别,首先是貌似凶手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衣不蔽体、几乎赤_裸的长毛“野人”,地点也变了,不是在城市中,而是在林子里。
大宇一听,已经不对吴星的梦抱有任何指望了,这样的梦境到什么地方去找啊,对破案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不过,还是要告诉老顽童的,让警方也死心吧。
老顽童在电话里听大宇说了以后,并没有感到特别吃惊,他说现在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地点都有所改变,梦境随之改变应属正常,只是对梦中凶手的形象不解,细节情况还是请两位到局里一趟。
来到专案组,吴星向老顽童详细描述了梦里见到的情形。
之后补充说:“这个梦比较模糊,又是在晚间,只能靠闪电时大致看到类似野人的身影和树林的样子。”
大宇的大脑里浮现出一个原始社会钻木取火的画面。
老顽童思量了一下,请吴星再尽量讲讲树木的样子特征,经吴星一说,老顽童觉得这种树林好像是一种落叶松。
如果是落叶松,问题就复杂了,这种林子常见于长江流域以北的华北地区,在珠岛则不可见,也许会偶尔有这么一两棵,也不会成林。
这个梦该怎么说呢?一时失去了方向,老顽童只有叫两人先回了。
吴星梦境改变是一方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警方接到的失踪报案却在增加。
失踪者的主要来源主要集中在浮尸上游的城郊,凶手敢于连续作案,看来并未将警方的重视放在眼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势必要周旋到底。
警方加大力度在该区域布防,这里地形条件复杂,面积广大,居住地分散,要将凶手抓获也是不易,还得充分发挥群众的力量。
……
吴星被这一系列的梦搞得心力交瘁了,想出去散散心,换换环境看能不能对自己有所帮助,来和大宇商量。
大宇想教育局的项目接下来后,也没有太多的业务需要应酬,趁这个时段出去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也是必要的,表示同意,问吴星有何初步打算。
吴星说前段加入了一个民间自发组织的社团,专门组织人搞探险活动的,自己平时一个人没事,对他们的行动比较有兴趣。
该社团时不时组织一些登山、漂流等的活动,有时还针对一些有奇闻异事的热点地区进行探险,充分发掘人类的好奇心,的确有不少社会各界的人士踊跃参加,尤其以记者、学生和单身打工族居多。
眼下正在组织到陇北省的一个偏远山村去,说是地方媒体和网上都在传言那地方有奇异的事情发生,当地的村民比较迷信,把这些时都说成山神所为,所以社里决定自发组织团体一探究竟,顺便也当做一次旅游。
类似的社团大宇倒是经常听说,其实就是个变相的旅行社外加联谊,表面不以旅行为业务,而是在会员中组织自发的行动,以探险为主,在行动中增进男女会员间的彼此了解,运气好就撮合上了。
每次活动上缴一定的费用,整个行动由社里全权安排,费用倒是比旅行社少很多,好处是不用上税,多少会有些盈余。
因此,即便是探险也不会险到哪去,只是找些让人感兴趣的由头,招揽更多的人参加。
单身一人、恶梦缠身,参加这样的活动再合适不过了,大宇毫不犹豫给他放了大假,吴星高高兴兴告辞准备去了。
大宇同样没有把吴星离开珠岛的事告诉佳怡。
……
吴星走后没几天的一个雷雨午夜,城郊的一处居所有个男人通过110给警方报案,说发现有可疑黑衣人在窗外巷子里出现,一闪即逝。
第六十章 疑犯落网
雷雨的午夜,有个男人报了警。
说,最近几天警方都在附近查案,自己到了晚上警觉性就有所提高。今天和老婆睡下没多久,自己到厕所小便,似乎听到窗外胡同里有些吵杂声,悄悄朝窗外看去,外面还在下大雨,模模糊糊中见两人影在前面巷子口一拐弯不见了,其中好像有一个是穿黑衣的,听警察说过雨夜凶案的事,觉得可疑,当即就报警了。
周边布控的警力接到命令,迅速展开搜索行动,向可疑目标接近。
果然在这块居住地的巷子里发现一黑衣人正要对其挟持的女性发难,看到巷口有人来,丢下女的,撒腿就跑,动作十分迅速,一溜烟就跑出好远。
本来按计划拒捕逃逸是完全可以将其当场击毙的,但不抓回去痛痛快快审问和折磨一番实在难消众人心头之恨,死对于这样的淫_魔来说太便宜了些。
淫_魔是没有人权的,只有二十二对染色体的“怪物”本来就不具备做人的资格,审完最好再来上几次游街示众,让市民也解解气,所以一定要争取活捉。
警方吸取上次让凶手逃脱的经验教训,采取两头包抄的办法,就在黑衣人快要跑出巷子另一端时,被早在这头等候多时的几名警员抓了个正着。
警局传来了天大的喜讯,令珠岛长时间弥漫在恐惧当中、令警方一度一筹莫展,让若干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相继死去的超级变态雨夜凶案之罪魁祸首——淫_魔,落网了!
被挟持的女孩完好无损,只是受到了惊吓,成为连环凶杀案截止目前为止的唯一幸存者。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大胜利,是不知疲倦的警员们日夜奋战的必然结果,是一个警民协同作战的最佳典范。
专案组要连夜提审准疑犯,捡回条命的女孩当即表示愿意积极配合警方,一并到警局协助调查。
警车咆哮、警笛长鸣,仿佛是庆祝胜利的鼓乐声,一路回到了警局。
女孩惊魂未定的道出了今夜命悬一线的可怕经历。
女孩就住在那片居住地里,在城郊一家工厂做女工,今天下夜班,冒雨回家,听说最近这里连续发生失踪案,心里不安,一路走一边东张西望,但愿不会有意外发生。
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行进着,突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一只手蒙住自己的嘴,女孩拼命挣扎着,叫不出声来。
背后那人见女孩不消停,抽出一把尖刀在女孩眼前晃了几晃,凑在女孩耳朵边说:“再叫,就让你的漂亮脸蛋开花,一会儿老老实实伺候好大爷,可以留住你的小命。”
女孩只好停止了挣扎,任由此人挟持,寄希望于能够保住性命。
拉拉扯扯中,进到一个比较深的小巷里,那人将女孩推到在地,上前就准备去脱女孩衣物。
女孩看此人一身黑衣,头上蒙着黑布,在雷电交加的无人之夜,眼看就要shi身于恶徒之手,心里极是绝望。
好在这时警方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顽童听了女孩叙述,对女孩被救下感到欣慰,但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问女孩:“在警方赶来之前,你没有看见什么恐怖的景象吗?”
女孩说:“那歹徒全身漆黑,又戴着蒙面黑布,只露出两只贼眼,当然恐怖啦,我当时心里害怕得要命!”
这显然不是老顽童想要的答案,女孩的害怕不过是一般遇案的正常心理,看情形即便继续下去,女孩也不会生出雨夜凶案的那种眼神,凶手也没有佩戴白色特制面具,老顽童觉得事有蹊跷,只能进一步在疑犯身上找原因了,安排人护送女孩回家。
来到审讯室,两盏强关灯照在疑犯身上,只见此人的黑色头套已经被解下吊在胸前,一个看上去倒挺精明的中年人,坐在那里,面不改色,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老顽童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看你一会儿怎么装孙子。
桌子上放着从疑犯身上搜出的牛角刀和几张牛皮纸。
老顽童表情严肃的在疑犯对面的背光处坐下,问:“叫什么名字?”
疑犯回答:“吴德良。”
老顽童说:“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既没德,又无良,看来天生就是干坏事的。”
疑犯申辩道:“警官,请不要诬陷良民,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老顽童没有理会,问到:“性别?”
疑犯油嘴滑舌道:“当然是男的啦,要不要验明正身啊?”
老顽童问:“年龄?”
疑犯回答:“36。”
老顽童问:“家住哪里?几个人住?”
疑犯有恃无恐的答道:“平口村向阳街梨花巷58号。”
老顽童用头示意了一下,一个警员出去了,估计是安排到疑犯家中搜查。
老顽童看疑犯贼眼滴溜溜乱转,一定在合计台词,突然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犯案的?”
疑犯好像没有做好准备,迟疑了一下说道:“从…犯…犯什么案啊?我不明白。”
老顽童继续问:“一共作案几次?强奸和杀害过多少女性?”
疑犯扮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回答:“警官,你说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我既没强奸也没杀过人。”
老顽童问:“那你今天晚上是在做什么呢?”
疑犯道:“你说这个啊,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恶作剧而已,呵呵。”
老顽童大声说道:“严肃点,你现在是疑犯,正在接受审问,还不老实,见有人来你为什么要跑?”
疑犯老奸巨猾的说:“深夜做这种事,总归不好吧,当然不愿意让人发现喽。”
老顽童:“没事你身上带着刀干嘛,看来不是想吓人是要杀人吧。”
疑犯嬉皮笑脸道:“不敢不敢!只是想这样吓人的效果逼真一点嘛。”
老顽童哼了一声说:“现在女孩告你企图强奸,你怎么解释?”
疑犯道:“她这是冤枉好人,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啊。”
老顽童看,此人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至死抵赖了,这样问下去,是敲不开他的嘴的,得来点有效的、非常规的手段,这是一场攻心战。
第六十一章 夜审
眼看审问僵持不下,老顽童灵机一动,叫人将桌上的刀拿去化验,比对死者眼窝处的伤口和血迹。
疑犯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可能在想,这刀自己已经用水洗了三七二十一次,又用沸水煮了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再用消毒药水擦拭了九九八十一遍,早就不可能从上面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老顽童不可能不知道,倘若疑犯的刀都是一次性使用的,这招自然就不灵光了,但也要一试,故意补充道:“记住!要用局里最新引进的设备,就是上次用来检验十年前凶器上血迹,最后将凶手抓获的那个。”
警员应了声拿了刀出去了,此时再看疑犯磨动着身子有些坐立不安了,看来这把刀应该不止一次的使用过,他哪能料到警局里有这样神乎其技的设备,此时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手脚做得是否到位,典型的做贼心虚表现,被老顽童看在眼里。
这时,进来一个警员,在老顽童身边耳语了几句,将一份材料递给他。
老顽童嘴角滑过冷笑,翻看了一下,将材料扔到疑犯面前桌子上,厉声说道:“你不是说是良民吗?三年前你曾经因为数次猥亵幼女被判劳教监禁2年,出来才不到一年,你死性不改,还变本加厉,连犯血案,还不赶快交待?!”
疑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坦然,一头大汗,嘴里依然狡辩道:“这也就是耍流氓,没有强奸杀人啊,最近是有些色迷心窍,看了网上那些日本人大白天当街强抢女孩内衣的视频,感觉很有创意,自己也想试试,不敢在白天,就在夜里动手,怎么说也比那些小日本要好点吧。”
老顽童鄙视的笑了笑说:“你的脑筋倒还好使嘛,可以不用在正道上,你抢内衣来干嘛?”
疑犯道:“也就是收藏一下,满足满足心理需要。”
老顽童变着方问:“那你先后一共抢到几件内衣啊?”
如果此时疑犯回答抢到几件,必漏破绽,势必将顺藤摸瓜叫其交待屡次犯案的经过,还要出示抢来的衣物,疑犯自然就很难自圆其说,一定也拿不出什么衣物来,证物是不可能放在家里的。
疑犯鬼眼转了几下,反应倒挺快,回答道:“今天就第一遭,还没有得逞,被你们当场拿下啦,是我不思悔改,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顽童看不拿点真格的,这家伙真要狡辩到底了,站起来走到疑犯身边问:“从你身上搜出的牛皮纸是拿来干嘛的?”
疑犯回答更直接:“擦屁股用的。”
老顽童冷笑道:“你是什么牛屁股啊,要用这纸来擦?”
疑犯道:“个人爱好而已。”
老顽童用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道:“我看不是用来擦屁股,是用来杀人的吧!”
疑犯一惊,随即说道:“那哪能啊,这也能杀人啊?”
老顽童说:“好!我现在就用这纸杀你,三分钟之内你不死,马上放人!”
疑犯不再有恃无恐,但还嘴硬:“这个是你说的哈。”
老顽童道:“我说话算数,这也是你自愿的,三分钟之内你能活着离开,是你的运气,死啦可不关我的事噢,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接着吩咐道:“取水来。”
疑犯面露难色,开始紧张。
警员从外面拿来一盆清水,老顽童将一张纸置于其中,纸很快被浸湿。
老顽童让旁边警员将疑犯双手反绑在座椅上,把疑犯的头抬起仰面朝天固定好,不紧不慢的从水中取出已经湿软的牛皮纸,走到疑犯跟前,说道:“现在开始计时,就三分钟。”
疑犯的头被警员固定着,直喘粗气,眼神惊恐。
老顽童将纸轻轻平放在疑犯面部,纸面立即随着疑犯急促的呼吸开始收缩,老顽童像做面膜一样,让纸面各处紧紧的贴在疑犯脸上,不留一丝空隙,只看见鼻腔和嘴部的纸张越陷越深,空气已经被完全阻断。
过了一分钟,疑犯快憋不住气了,使劲摇晃身体想挣脱头部,无奈被两个警员牢牢抓住,又过了十几秒,脚已经开始乱蹬,估计很快就要见到阎王了。
老顽童一看差不多了,问道:“想不想等到三分钟啊?”
疑犯说不出话拼命摇头,老顽童这才说:“好了,把纸拿开。”
纸被揭开了,疑犯贪婪的大口吸着空气,缓过劲来后接连说道:“我没有杀人啊!我没有杀人啊!”
老顽童告诉疑犯:“这牛皮纸之前就已经拿去化验过了,成份和我们在城郊附近找到的女尸鼻子里和肺部的纸屑完全一致,这牛皮纸就是你用来杀害女性于无形的凶器,证据确凿,由不得你在此狡辩,留点时间给你,好好想想怎么把事实全部交代清楚。”
说完和其他警员一起离开了审讯室,将门关上。
来到隔壁暗室,和戚队等一起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疑犯反应,对付这样奸诈无比、丧尽天良的恶徒,只有将其心理防线彻底击溃,他才会原原本本将事实道来,不能让那些冤魂死得不明不白。
只见疑犯还在惊魂未定的喃喃自语:“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正好,去疑犯住所搜查的人员回来了,给戚队和老顽童汇报了情况。
老顽童想了想向旁边警员交代了几句,警员点头离开。
独自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