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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烈日飞霜-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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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第二次扬手时,但觉身后风声飒然,已经有人赶到,轻喝一声道:“孙总管,这是怎样一回事?”
  史宫缩手不迭,回身笑道:“张主事你来了正好,你说气不气人,这东西竟敢假冒属下,乱闯神宫,要非被属下亲手擒获,被他逃出手去,属下这黑锅岂不背定了。”
  和气老张人寿道:“你把他转过身来,给本席看看。”
  史宫提起孙胜摔在和气老张人寿脚前,喝道:“本宫张主事有话问你,你要实话实说。”
  和气老张长人寿凝目向孙胜脸上一瞧,果然不是本宫之人,长眉一挑,喝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孙胜神智错乱,但对自己的姓名还是记念最深,当下顺口答道:“老……老夫……孙胜……你难……道……不认得……我?”
  和气老张人寿瞧了史宫一眼,眉头一皱,向孙胜喝道:“你真是孙胜?”
  孙胜一愣道:“我不是……孙胜,是谁?”
  和气老张人寿吼声道:“本席正是要你告诉我你是谁?”
  孙胜讪讪道:“我……我……不……知道。”
  和气老张人寿一掌甩过去,又打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孙胜功力被制,还手无力,被打火了,也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打老夫。”
  和气老张人寿气得吹胡子瞪眼,顿脚道:“老夫打你?老夫就是杀了你又怎样?”
  举手一掌,待向孙胜劈去。
  史宫眉头一皱,暗忖道:“两军相对,用计行险,无可厚非,但妄害无辜,却有失忠恕之道。”
  念动至此,脱口道:“主事,此人杀不得!”
  和气老张人寿是被喝住了,但怒目相视道:“老夫杀不得他?”
  史官笑道:“主事自然有权杀死此人,只是此人来历不明,他如此疯疯癫癫,一死事小,如果他幕后另有主使之人,我们未能及时查出,岂不……”
  话声一顿,留下语尾,任由和气老张人寿自去思索。
  和气老张人寿何等老练之人,一想此人擅闯神宫,岂是偶然之事,确有追查到底的职责,如果自己杀了他,将来神君问起,实在无话可对,心头一凛,恨恨地骂道:“老夫今天杀了你,岂不便宜了你,将来有你受的活罪!”
  骂声中,又踏了孙胜好几脚,稍泄心头拿气。
  史宫待和气老张人寿打骂过一阵,请示道:“宫中出了如此重大之事,不知主事可否缓行数日?问明白之后,再行起程。”
  和气老张人寿暗笑忖道:“你倒好,想把这责任推到老夫身上来了。老夫划得来么!”
  眉头一扬,正声道:“老夫起程日期,刚才已向神君报出,如何可以缓延……”
  史官截口道:“主事既决定明日起程,今晚有待准备之事尚多,而审问此人,又须耗费不少时间,这却如何是好?”
  和气老张人寿道:“这是你的事情了,老夫不便替你出主张。”
  史首要的就是这句话,当下接口道:“我看只好先把他关起来再说了?”
  和气老张人寿道:“悉听尊便!老夫准备自己的事去了。”回身走开了。
  史官躬身送走和气老张人寿之后,星目四掠,只见四周的人影,也渐渐散去,轻喝道:
  “郑雄何在?”
  正自离去的人影之中,飞身掠回一人,落到史宫身前欠身道:“孙总管有何吩咐?‘”
  史宫道:“你随本席留守宫中之事,你可知道了?”
  郑雄道:“属下知道了。”
  史言道:“好!这人交给你暂时收押,明日送走张主事之后,我们再严加审问。”
  郑雄提起孙胜,道了声:“遵命!”纵身消失在夜暗之中。
  史宫抹了一把冷汗,大摇大摆以孙胜的身份回到了“炼谷”。
  一宿易过,第二天一早,“紫府神宫”大殿之上,筵开十席,热闹非凡。
  和气老张人寿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位一向与他明争暗斗的“炼谷”总管孙胜,会为他大摆送行之宴。
  所以,他今天的态度,倒恢复了名符其实的和气老,笑容满面地与下首相陪的史宫谈得甚是热络。
  酒酣耳热之后,史宫先敬了和气老张人寿一杯,笑道:“寿老,你这次远赴中原,又支援神君,有机会建立不世奇功,令人羡煞,小弟再敬你三杯,预祝你所向成功。”
  孙胜与和气老张人寿同是“紫衣”级高手,因职务关系,一个是统揽“神宫”大权的主事,一个仅是“神宫”之下的“炼谷”总管,格于形势,孙胜只有咽住一口气,自称属下,如今时势变了,“神宫”大权刚才已交到了孙胜手中,孙胜与和气老张人寿之间已没有了隶属关系,所谓“不怕官,只怕管”,现在和气老张人寿管不了他,他自然而然在语气间改以小弟自称。
  这是一般人对孙胜的看法,也是史宫敏锐观察得来的结果,他现在是孙胜,自然得忖度孙胜的心理说话。
  和气老张人寿高兴头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孙胜的语气变了,其实他就是注意到了也无可奈何,只见他“哈!哈!”大笑道:“多谢美言广”咕噜!咕噜“一连三杯,都见了杯底。
  史苫敬过和气老张人寿,又转身高举酒杯,向全体一照,道:“各位也请接受本席预祝之诚,同干三杯。”
  大家一声:“多谢!”
  只听“咕噜!咕噜!”之声不绝于耳,大家都痛快地干了。
  史营见大家都干了,忽然哈哈一笑,喝道:“郑雄!去把昨晚扰乱‘神宫’的那疯子提来!”
  郑雄应了声:“是!”正待转身去提人,和气老张人寿却摇手笑着止住道:“老弟,我信得过你,不必提他上来倒胃口了。”
  史宫笑道:“小弟昨晚已经问出了他的真情,其中确实含有极大的阴谋,难道主事不想要这分功劳么?”
  和气老张人寿一怔,道:“有这种事?”
  史首道:“主事何不当面一问?”
  和气老张人寿讪讪地笑道:“老夫过去真看错了你了。”
  史宫向郑雄一摆手道:“你可以去提人了!”
  郑雄一般迷惑之色,付道:“奇怪,你几时审问过那人,我怎的一点也不知道?”
  他实在不明白其中奥妙,摇了一摇头,奉命而去。
  不久,郑雄把人提到了。
  那人在和气老张人寿眼中,面貌形态仍然是晚上所见的那样子,但大白天看来,却有某些地方使他非常眼熟,不由暗中吃了一惊,引起了满腹狐疑。
  他真担心这人与他有关系,如果被孙胜当众揭开来,这个跟斗可就栽得太惨了。
  和气老张人寿年老成精,这时已猜想那人可能易过容了,但事到如今,他再担心也是没用了。
  只听史莒喝声道:“打盆水来!”
  一盆水送了过来,史宫取出一些药未放入盆中,又吩咐郑雄道:“替他把脸上易容药物洗掉!”
  郑雄依命洗净了那人脸上易容药物,把他的脸扶了起来。
  众人先是一怔,接着是一声:“啊……”
  那人不正是“炼谷”总管孙胜么?这意念在大家脑中飞转着,就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来,因为,还有着一位孙总管在座哩!
  和气老张人寿虽也是莫明其妙,但却暗中吁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至少,这人不是他的门下,他无需怕被牵连上了。
  和气老张人寿定了定神,轻咳一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史宫笑道:“主事可以直接问他了。”
  同时,出手解了孙胜被制住的脑户穴,也恢复了他的活动力,只仍闭位他一身功力,使他闹不起事来。
  孙胜神智禁制一解,无名之火暴发,不等和气老张人寿开口,已是跳了起来,戟指着和气老张人寿骂道:“好呀,张人寿,你现在是明目张胆地迫害到老夫头上来了,老夫先和你拼个死活,再到神君面前去和你论理。”
  话声一落,人已向和气老张人寿扑了过去。
  他怒火头上,竟忘了一身功力被制,如何拼得过和气老张人寿。
  可是更怪的事情发生了,孙胜没有与和气老张人寿拼的本钱,固然是事实,但是和气老张人寿难道也避不开孙胜那笨手笨脚的势子?他竟被孙胜扑个正着,两人连人带椅子都翻倒地上。
  大家简直被这怪事弄得糊里糊涂,张口瞪目,愣住了。
  史官一声哈哈大笑,双手一分,一手抓起一个人,向椅子上一放,抹脸恢复了本来面目,朗声道:“大家睁开眼睛看看,可还认得我史宫么!”
  史莒?在座之人,不一定都见过他,可是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
  “紫府神宫”自设置“炼谷”以来,他是唯一堂堂正正过关而出,身受“紫府神君”亲送出宫的中原侠士,要不知道他的大名,岂不成了笑话。
  这—下,大厅中可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混乱,只见出入门窗,统统被他们把守住了。
  首席上的四位“紫衣”级高手,也霍地推座而起,虎视眈眈地瞪着史苔。
  史宫神态自若地环视而笑,道:“各位最好不要擅运真力,和气老人张人寿就是各位的榜样。”
  大家全是一震,面面相视,疑信参半,由于他们深知和气老张人寿的功力,要不是出了问题,刚才就不会当着大家丢人,是以,一时无人敢冒险出手了。
  史官平静的声音,又在大厅之中飘荡起来,道:“在下听说贵宫‘百柔散’,服用之后,最是动不得真气真力,只要一妄动真力,就发药性,使全身瘫痪,永远动弹不得。”
  话声一顿,转头向和气老张人寿道:“张老前辈,你说是么?在下这里先谢过你的‘百柔散’了。”
  和气老张人寿忽然长叹一声,道:“不错,老夫已是全身瘫痪,动不得了,各位不可自误。”
  要知,“百柔散”之为物,如不擅提功力,引发它的药力,纵在人体之内,亦无大害,可以行动自如,生活如常,只是不能再施展武功而已。
  “紫府神宫”用此药来对付“炼谷”中的中原武林前辈,既可防止他们发动暴乱,又无需因此增加服侍他们的人力,确是好办法。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反而被史宫用来制住了自己的人。
  大家听了和气老张人寿的话,俱皆神丧气沮,颓然回座。
  和气老张人寿恨恨地道:“你准备把我们怎样处置?”
  史宫道:“各位放心,在下念在贵宫对我们中原同道,虽然心怀莫测,毕竟未做出那天人共愤,杀人灭口的心黑手辣之事,在下自然也不会过分为难你们。”
  话声一顿,又转问和气老张人寿道:“老前辈,为了大家好,在下有一件事请教,希望老前辈以诚相对。”
  和气老张人寿道:“什么事?你说吧!”
  史宫道:“希望老前辈能将中原同道们所立的‘悔过书’,还给我们。”
  和气老张人寿愁眉苦脸地一阵作难道:“老夫无法应命!”
  史宫剑眉一扬道:“老前辈不愿合作,难道认为晚辈没有别的手段可使了么?”
  和气老张人寿道:“老夫不知存放何处,你叫老夫如何交得出来?”
  史官道:“此话可是当真?”
  和气老张人寿道:“老夫说的是实话,别人知不知道,老夫就不敢说了。”
  史宫星目闪电般向大家脸上一扫,道:“有哪位知道说了出来,在下必有以报。”
  厅中之人,全是一脸茫然之色,不似有人知道。
  史宫又道:“是不是你们神君自己带走了?”
  和气老张人寿道:“老夫认为神君没有带走的理由。”
  史官道:“老前辈可是说那‘悔过书’仍在宫中?”
  和气老张人寿道:“也可以这样说。”
  史宫剑眉一轩道:“好!既然问不出来,在下就只有把贵宫连同‘悔过书’付之一炬了!”
  举步向大厅之外走去。
  同时,招呼大家道:“各位请离开此厅,以免遭受损伤。”
  说罢率先出了大厅,回头只见大家都跟着走了出来,仍然无人出面相告,似是真的都不知道那“悔过书”存放之处。
  史宫双眉一皱,忖道:“他们似是真的不知道,那‘悔过书’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也罢,我再拿言语逼一逼他们。”回身又对大家道:“各位想一想,你们如果知道不说,逼得在下烧了贵宫,对你们来说,不但算不得忠义之事,反有不明厉害断送祖业之罪,你们神君将来也饶不了你们。”
  “你不要逼他们了,他们实在谁也不知道!”
  第一○○章  节外生枝
  史莒闻声望去,只见素云疾步飞奔而来,转眼之间,到了面前。
  史莒歉然一笑道:“时机紧迫,情势急转直下,小弟来不及通知姐姐,尚请姐姐原谅。”
  素云道:“这个姐姐知道,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接着,灵眸在大家面上寻了一遍,秀眉微皱,道:“兄弟,你把他们怎样了?”
  她因大家满脸沮丧之色,又不似在武功上败在史莒手下,是以有此一问。
  史莒道:“他们都中了‘百柔散’之毒。”
  素云满面疑讶道:“‘百柔散’!你哪来的‘百柔散’?”
  史莒道:“还不是多承张老前辈赐予的。”
  素云一怔道:“张主事给你的?”语气似是仍不太相信。
  史莒道:“张老前辈奉了神君手谕,要向‘炼谷’内中原前辈们使用‘百柔散’,万幸落到小弟手中。”
  素云轻叹道:“你们的人,足以控制整个神宫而有余,又何必使用这种辣着。”言下幽幽,不胜感慨。
  史莒道:“姐姐不要错怪了小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双方激烈的行动,这样其实乃是保全他们的上策,姐姐不见,全宫到了朱老前辈们手中,竟没有一个人前来干预小弟的事么?”
  素云点头道:“我也很奇怪这一点。”
  史莒道:“现在你该明白小弟的用心了。”
  素云沉声叹道:“明是明白了,只是……”
  史莒道:“妹妹的意思小弟也明白,为了姐姐身受‘紫府神宫’培育之恩,小弟不会叫你感到难过就是。”
  素云私心窃慰史莒心存宽仁,展颜一笑,道:“姐姐谢谢你了。”
  史莒笑道:“耍没有姐姐的关爱,哪会有今天的小弟,姐姐这话,叫小弟好不惭愧。”
  素云道:“你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史莒道:“小弟如能顺利找到中原前辈们所立的‘悔过书’,小弟请他们暂时迁居‘炼谷’,等‘紫府神君’回来替他们配制解药。”
  素云道:“要是找不出‘悔过书’呢?”
  史莒微一沉吟道:“这……”
  素云道:“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出那些‘悔过书’。”
  史莒剑眉一轩,脑中灵光一闪,哈哈笑道:“小弟相信姐姐的话。”
  素云微笑道:“兄弟,你有了什么灵感?”
  史莒道:“我的‘悔过书’不是‘紫府神君’下令毁去了么,由此类推,当然大家的‘悔过书’也是被毁去了。”
  素云含笑道:“类推不能作准吧!”
  史莒道:“小弟当然还有理由断定‘紫府神君’把所有的‘悔过’统统毁去了,因为任何隐密的东西,迟早总有被发现的一天,除非根本就没有那样东西,才能保住秘密。”顿了一顿,又道:“‘紫府神宫’迫立‘悔过书’之举旨在造成被迫者心理上的威胁,此种威胁既经造成,那‘悔过书’反而成了累赘,因为被迫之人绝不可能心甘情愿,永远受制,势必设法寻回‘悔过书’而后止。如果干脆把那些‘悔过书’毁了,被迫之人找无可找,心理上的威胁永远无法消除,便只有永远受制了。”
  素云点头道:“兄弟,姐姐真佩服你。”
  史莒笑道:“姐姐比小弟先想通这个道理,这‘佩服’两个字,实令小弟听了心里惭愧。”
  素云道:“姐姐哪有这么聪明,我是受命来向弟弟说明此事的,最初姐姐真担心怕你不相信,现在可放心了。”说着,吁了一口长气。
  史莒道:“是谁叫你来的?”
  素云道:“神君夫人。”史莒道:“神君夫人为什么要把这个告诉我?”
  素云道:“因为朱老前辈不相信神君夫人的话,所以想请兄弟你帮她说两句话。”
  史莒剑眉微皱道:“神君夫人怎知小弟会替她说话?”
  素云道:“这个姐姐就不知道了。”
  史莒沉吟有顷道:“她要小弟帮她说什么话?”
  素云道:“神君夫人请兄弟你帮她保全神宫的完整,她情愿无条件投降。”
  史莒摇头道:“姐姐,你是知道的,凡是‘炼谷’之内的老前辈,人死心未死,那长年累月的积恨,只怕小弟难以说服他们。”
  素云道:“神君夫人替兄弟你想到了这一点,她交给了我一样东西,兄弟你如果答应了她的请求,我就可以把这样东西交给你。”
  史莒道:“什么东西?”
  素云道:“姐姐未曾拆看,不知是什么东西。”
  史莒道:“如果小弟不答应帮她说话呢?”
  素云道:“她要姐姐替她把这包东西毁了。”
  史莒道:“小弟如果答应帮她说话,岂不成了志在这包东西,倒叫小弟不便说话了”
  素云道:“神君夫人说,这包东西对中原武林前辈们的关系非常重大。”
  史莒道:“那是威胁小弟了!”
  素云道:“姐姐觉得这说不上威胁,而是对你胸襟的考验。”
  史莒哈哈一笑道:“神君夫人已是阶下之四,她还能考验小弟么广素云沉声道:”兄弟,你这话不怕有人听了伤心!“
  史莒心里一震道:“小弟错了。”
  素云道:“你现在接不接受神君夫人的请求?”
  史莒道:“冤冤相报,何时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弟原不是主张使用暴力的人,自能答应接受神君夫人的请求。”
  素云从腰囊之中,取出一只小小的黄布小包,交给史莒。
  史苦接过那小包,向腰中一塞,竟无急急拆视之意。
  素云道:“兄弟何不打开一看?”
  史言道:“难道有此必要?”
  素云道:“神君夫人说,这小包和本宫一些人也有着关系。”
  史苔被素云左一言右一语,说得无法自主,一叹道:“看来小弟是完全处于被动了。”
  言罢,取出那小包打了开来。
  小包之内,是一本红色封面的册子,卷成一团,封面上写着“紫谱”两个字。
  史莒翻开那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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