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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冥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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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绿绿怀疑他要去揍人家,就使劲拽他:“我们去买衣服啦!”怎么都拽不住,只好跟他一起回去了。
  两个人回到刚才那个地方,发现那个盲人不见了,只剩下两个摆摊的小贩在聊天,还有那个矮个男孩在冷冷清清地唱歌。
  绿绿四下看了看,心事重重地说:“看来,他不想跟我们聊了。”
  周冲:“装神弄鬼的人都心虚。”
  绿绿:“我感觉,刚才他是专门坐在这儿等我们的。”
  周冲:“你又开始疑神疑鬼了。”
  接着,两个人继续走向地铁站。那个矮个男孩唱起了草原,他的草原,草原越来越远了。
  周冲说:“你真给他捧场!现在,除了老头老太太,谁还听这些算卦的瞎扯!”
  绿绿没说什么。
  地下通道直接通向地铁换乘大厅,两个人走向自动售票机。周冲又说:“能不能背叛你,这个问题你还不如直接问我。”
  绿绿还是没说什么。
  他们买了票,走到了站台上,周冲又说:“要不,我给你买一架高倍望远镜,你站到楼顶上朝远处看看未来?”这时候,周冲已经察觉绿绿的心情不太好,开始逗她笑了。
  绿绿望着黑洞洞的隧道,还是不说话。
  周冲忍不住了:“怎么了?被那个算卦的施了魔法了?”
  绿绿终于说话了:“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绿绿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咱家电脑里多了一双眼睛,而这个盲人正好少一双眼睛……”
  周冲一时没想明白绿绿什么意思,他稍微琢磨了一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靠,你们女人真会联想!想吓死我啊!”
  19、跟曲添竹一起过夜
  第二天上午,绿绿去机场送周冲。
  周冲登机之后,绿绿一个人坐在候机大厅内,感到很落寞。周冲坐在飞机里,会不会感到落寞呢?
  她想像狐小君的男友对狐小君一样,马上买张机票,也登机。等飞机起飞之后,她悄悄来到周冲旁边,问他:“先生,您需要什么饮料吗?”
  周冲会怎么样?
  他会很诧异,接着问绿绿这是怎么回事。绿绿笑嘻嘻地说明原委之后,他很可能会发脾气:
  “你要来怎么也该提前跟我说一声!搞毛啊!”
  这样想着,她就没有付诸行动,慢悠悠地离开了候机大厅,来到室外仰望蓝天,看一架架飞机起起落落,不知道哪架是周冲的航班。
  三个人拉着箱子,急匆匆地走向候机大厅,其中一个戴着鸭舌帽,那是个名人,很眼熟,他是谁呢?噢,对了,他是拍电影的顾长卫。
  接着,绿绿继续看蓝天,心里开始幻想,有人突然在背后拍她一下,她回头一看,竟是周冲,她赶紧问他怎么从飞机上下来了,他笑嘻嘻地说:“我不去了。”绿绿问:“为什么?”他笑嘻嘻地说:
  “我不想离开你。”绿绿说:“就这样?”他说:“就这样。”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她感觉她和周冲的爱情就像这个秋天,草丛很深,但是能确定里面没有一只昆虫。昆虫是童话。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周冲是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小男生,她还会爱他吗?
  看了几十架飞机飞走之后,绿绿坐上大巴回家了。
  下午,绿绿一直在书房里写稿子。
  自从重新装了系统之后,电脑速度快多了,不管以前那是什么问题,都应该烟消云散了。楼下,那些孩子们跑出来了,互相追逐嬉闹,还能听见老太婆的呵斥声。
  现在,绿绿写的是一个女强人,采访上个月就完成了,只是一直懒得动笔。她对那起失踪案更感兴趣。她不是一个专职的记者,不喜欢从旁观者的角度用文字记述一个事件,而喜欢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进入这个事件,甚至左右这个事件,然后再以一个亲历者的身份,把这个事件写出来。
  昨天晚上,绿绿又跟那个曲添竹通过一次电话。她们从帽子谈到鞋子,从鞋子谈到腰带,从腰带谈到围巾……绿绿牢牢记着那个忌讳,哪怕沾边的字眼她都绝口不谈,比如赵靖、旅游、火车、健美、教练、毛乌素、爱情、公安局、失踪、测谎仪……
  两个人聊得很愉快,听着话筒里曲添竹爽朗的笑声,绿绿感觉有点难过。
  写完稿子,周冲打来了电话,他已经到宾馆了,晚上八点钟开新闻发布会。
  “周冲,要是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突然在你旁边出现了,你会怎么样?”
  “我会很高兴啊。一起飞我就想,应该把你带来的。”
  “真的吗?”
  “真的。我旁边坐着一个女的,长的跟那个算卦的很像,嘚啵嘚啵不停地跟我说这说那,烦死我了。”
  “你是因为烦她才想我吧?”
  “你们女人就是较真。”
  挂了电话之后,绿绿的心情很愉快。她点了一份披萨,一份罗宋汤,吃完了,天就一点点黑下来。
  她准备玩《魔兽世界》了。
  打开游戏之前,她打算先到楼上转一圈。楼上的面积很小,二十平方米左右。她害怕夜深之后她害怕这个地方,因此趁着外面还有孩子们的喊叫声,提前上去看个清楚,这样心里踏实。
  楼梯是铁艺的,坡度很陡,每次绿绿踩上去都感觉很危险,它斜着伸向屋顶,屋顶上有个方形的出入口,钻出去就是上层空间,就像从地窖爬上来。
  绿绿小心地来到上层,打开灯,四下查看。
  电吉他,效果器,大大小小的音箱,乱七八糟的电线,谱架,散在各处的纸……整个空间一览无余。
  看完之后,绿绿又顺着楼梯走下来了。心想,要是上下层之间的出入口能堵住就好了。
  接着,她又去卫生间看了看,里面干干净净,没看见那条虫子。刷牙的杯子里,倒立着她的牙刷把儿,她又买了一支紫色的。她端详了它一会儿,小心地拿起来,硬撅撅的,不是虫子,是牙刷。
  她这才彻底放心了。
  好了,天黑了,孩子们都回家了,这世界变得如此安静。绿绿来到书房,把门关上,准备登陆游戏了。
  突然,她的眼睛定住了,回收站里又多了一个文件!她的心“扑通”一下掉进了万丈深渊——难道那双眼睛还在?
  虾已经把电脑格式化,就像把一个人的五脏六腑全部掏空了,可是这个人的眼睛又开始眨巴了!
  绿绿感觉全身冰凉。
  周冲不在家……
  怎么办?
  想了一会儿,她拔掉了电源线,抱起了电脑,快步走到窗户前,想把它扔出去摔个粉身碎骨。硬件都碎了,看它还能藏在哪儿!从五楼的窗户看下去,路灯底下,有个老头正带着三个老太太打太极拳,慢慢悠悠的,看样子再过一个钟头都不会收式。
  她把电脑放回了桌子上,盯着回收站看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打开它。不就是一张冥婚照片吗!
  又不是没见过。
  她把这个凭空出现的文件还原之后,在一个很偏僻的文件包里找到了它,打开,竟然是这样一行字:你们只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半。
  那个盲人!
  那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盲人!
  就是他的眼睛藏在这台电脑里!
  绿绿的心在胸腔里“怦怦怦怦”四处乱撞,快碎了。她感觉,这行字写在一张照片的背面,隐约能看到显相纸的底纹,这张照片也许就是那张冥婚照片!那个睁眼的新郎,那个闭眼的新娘,现在都背对着绿绿。或者说,此时绿绿站在他们背后那幅古画的背后。
  她把这个文件关掉之后,发现回收站里又出现了一个文件,打开再看,还是一张照片的背面,又出现了这样的文字:你想知道那张冥婚照片的秘密吗?我来告诉你。你把耳机插进电脑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绿绿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深藏在电脑里的眼睛要跟她对话。
  不用QQ、MSN、YY等等任何聊天工具,它就能说话!这样说来,插不插耳机都一样,只要它想说,电脑里随时都会响起它的声音!
  可是,它为什么叮嘱绿绿要插上耳机呢?
  如果它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来,那就是对大家说,每个在电脑旁边的人都能听到;但是,通过耳机,它就是对绿绿一个人说。
  就是打死绿绿,她也不敢戴上耳机,一个人去聆听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声音。耳机堵住了两只耳朵,就隔断了现实中的所有声音,这世界只剩下了她和它,那种孤独,那种绝望,那种恐怖,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她哆哆嗦嗦地抓起电话,打给了周冲。关机。她这才想到周冲肯定在新闻发布会上。
  现在,她必须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想了想,她又抱起了电脑,就像抱起了一枚定时炸弹,快步冲出门去。
  狭窄的楼梯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她低头看了一眼这台陪伴她十几个月的电脑,它好像知道她要干什么,却没有任何强烈的反应,静静地合着,好像在打瞌睡。
  绿绿来到楼下,走到垃圾箱旁边,四下看了看,路灯亮着,没有人,她把电脑举起来,朝水泥地上狠狠摔了下去——这本来是周冲的事,现在由她来做了。
  “啪”一声,绿绿的心一颤悠,笔记本电脑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到此,这个以绿绿和周冲为主线的故事就中断了,我们只能开始另一个故事。
  令绿绿不解的是,刚才四周明明没人,随着这声巨响,突然冒出了一个老太太,她站在垃圾箱后头,眼里闪着阴鸷的光,颤巍巍地说话了:“好好的东西,你摔它干什么?”
  绿绿不知道这个老太太什么来历,望着对方一下卡壳了。她为什么站在垃圾箱后头?难道把她摔出来了?
  老太太又颤巍巍地嘀咕了一句:“现在的人都是败家子!”然后就离开了。
  绿绿认为她是小区里的老人,正在翻捡垃圾。绿绿知道应该尊重老人,但老人有时候确实很烦人,他们总是拿他们那一套老观念干涉你的生活。
  老太太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消失了。
  绿绿低头看了看,地上散落着一些电子元件,并没有看到一双眨动的眼睛。所谓眼睛,只是一种具象的说法,其实那是一种跟人类意会神通的灵性,它不可能横陈在水泥地上。
  那么,现在它在哪儿?
  当然还在家里。
  也许,在绿绿抱着电脑要出门摔碎它的时候,那股灵性已经轻飘飘地飞走了,顺着铁艺楼梯飘上去,穿过那个上下层之间的方形出入口,飘到了黑糊糊的楼上,钻进了某一只音箱里……
  绿绿把电脑的残骸捡到了垃圾箱里,朝五楼的家看了看,忽然不敢上去了。
  她把它的载体摔碎了,它无法在电脑的回收站里继续搞鬼了,也无法通过耳机跟她耳语了,它像个孤魂野鬼无处存身,今夜肯定不会放过她。
  可是,天这么冷,绿绿不可能在楼下坐一晚上。
  她掏出手机,想了想,拨给了狐小君,她想让狐小君来给她做个伴。没想到,电话里说: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这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想来想去,还得回家。
  她慢腾腾地朝家走,不知道这一夜该怎么挺过去。如果养条狗就好了,人和狗都是喘气的,可以壮个胆。可是,连条狗都没有,今夜,家里只有她和那个不喘气的东西。
  她顺着楼梯爬向五楼。
  楼梯昏暗,脚步孤独,不过她一点都不害怕,她所有的恐惧神经都系在家里。
  她走得很慢很慢,想了很多很多。
  首先她恨自己,虽然她有理性的一面,本质上却是敏感的,总能捕捉到一些微妙的东西,并把它们描述出来。当初,为什么要感觉到那双眼睛的存在,并且傻乎乎地说出来?
  如果说,电脑里的眼睛,诡异的金鱼,她和周冲互相残杀的假想……全部缺乏实证,可是,那张冥婚照片却在图书馆的垃圾箱里真真切切地出现了,那是实物!
  我们能管住自己的手脚,却管不住自己的思维,绿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认定,一切都跟那张冥婚照片有关。
  接着,她又想到了那个盲人,他说他可以告诉绿绿,她和她的配偶谁先死。
  实际上,每对配偶都会一先一后离开这个人世,可是大家很少想到这个问题,我们更关心对方爱不爱自己,会不会背叛自己,举行婚礼去哪个教堂,未来怎么赚更多的钱,购买更好的生活……
  就像每个人都要死,死后必定有一块地方埋葬尸骨,几十年之后埋你的那块地方,现在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只是你不知道在哪儿。一般说来,这辈子你的双脚都无缘和那块地方发生接触。就算你恰巧从那块地上走过去,你也不知道你跟它的关系。
  绿绿记得,外公外婆老了之后,儿女分别抚养他们,外公来了绿绿家,外婆留在了乡下舅舅家,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千里之遥。后来,外公老得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听不见了,每天依靠双手摸索生活。绿绿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外婆老死了。有人把这个消息带到了绿绿家,几天之后,悲痛的妈妈才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外公,外公费了很大劲儿才听清楚,他大声问:“那个老家伙死啦?”妈妈轻轻点了点头。外公又问:“没遭什么罪吧?”妈妈使劲点了点头。外公就呵呵呵地笑起来:“死了,死了……”笑着笑着,两行浑浊的老泪就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下来了。
  绿绿不由想到,她和周冲谁会先离开这个人世呢?这是一个悲哀的问题,却不可改变。不论是谁,绿绿都无法接受,于是她不愿意再想了。
  到家了。
  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仿佛看到那双眼睛正在猫眼里朝她看,只是隔着眼皮。
  是的,它闭着,就是冥婚照片里新娘的那双肿眼泡。
  她把钥匙插进锁眼,又拔了出来,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曲添竹。
  能不能把曲添竹叫来陪她一夜呢?
  她掏出手机,拨曲添竹的号码——她根本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念头,惹出了那么大的事……
  电话通了。
  “添竹吗?”
  “绿绿?”
  “我跟你说件事……”本来绿绿想说“我男朋友出差了”,但是话到嘴边她又改口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特别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到现在,两个人还不曾见过面,绿绿的请求让曲添竹愣了一下,接着她爽快地说:“好哇,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个说话的。”
  绿绿忽然感觉,曲添竹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我住在东城。你家在哪儿?远吗?”
  “没事,我打个车一会儿就到了,你用短信把你的住址发给我。”
  “好,我在小区门口接你。”
  “晚点,我蓬头垢面的,稍微打扮一下。”
  “我又不是帅哥,你打扮什么!”
  “第一次见面,我可不想让你说我是个丑八怪,呵呵。”
  女孩上班之前要打扮一下,为了一天漂亮;过年的时候要打扮一下,为了一年漂亮;结婚的时候要打扮一下,为了在老公眼里永远漂亮;临死的时候也要打扮一下,为了在另一个世界里漂亮……
  绿绿不知道,这次打扮对于曲添竹来说多么重要。
  挂了电话,绿绿给曲添竹发了一个短信,告诉她具体的住址,然后就下楼了,一个人在甬道上溜达。
  半个钟头之后,曲添竹发来了短信:绿绿,我快到了。
  绿绿赶紧走向小区大门。
  这时候,她不那么害怕了,感觉到突兀地邀请曲添竹来做伴有点不恰当。不过,既然她已经来了,那就好好聊聊吧,权当侧面采访了。
  绿绿来到小区大门外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正好开过来,停下,驾驶室的灯亮了,里面的乘客在付车费。绿绿紧紧盯着这个乘客,只看见她的头发很短,面容不清楚。
  不一会儿,这个乘客下车了,四下张望。她穿着一件紫色的夹袄,一条牛仔短裙,紫色的连裤丝袜,黑色的长靴,很时尚的装束,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看来她就是曲添竹了,绿绿赶紧走过去。
  “添竹?”
  “绿绿!”
  曲添竹笑吟吟地走过来,打量了一下绿绿,说:“你可真漂亮。”
  绿绿说:“只听男人这么说过,女孩你是第一个,谢谢。”
  她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其实一直在偷偷观察曲添竹的眼睛。
  曲添竹问:“你父母呢?”
  绿绿愣了一下,说:“这是我跟朋友合住的房子,他出差了。”
  曲添竹突然笑着问了一句:“你怕什么?”
  绿绿有点不好意思:“我也说不清怕什么,只是感觉房子太旷了。”
  “我从小胆子就大,初中的时候还打过架呢,典型的小太妹。”
  “哦?看不出来。”
  “上大学之后就改做淑女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小区,很快到了绿绿家。
  绿绿走进厨房,泡了两杯咖啡端出来,看见曲添竹正站在鱼缸前观赏金鱼。
  “你喜欢鱼?”
  “养过,死了。我养什么都养不活。”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绿绿说:“你晚上一般几点睡?”
  “十二点之前没睡过。我是个夜猫子,到了夜里特别精神,思维也活跃,吃安眠药都睡不着。”
  “我也睡得晚,玩游戏。”
  三更半夜,外面不知道谁家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地响,过了好半天终于停了,一片静悄悄。
  绿绿心里一直记着——坐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孩,曾经神秘地失踪过,又神秘地回来了,甚至连专家都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患有精神病……
  因此,她一直在审视曲添竹的眼神,也许会捕捉到一丝一缕和正常人不同的东西,比如说失神,比如说怔忡,比如说游移不定,比如说兴奋异常。同时,她也在严密筛查曲添竹说的每一句话,也许会发现什么破绽,比如一个听起来挺古怪的词,比如一句跟谈话毫无关联的感叹,比如一处逻辑上的常识错误……
  绿绿:“添竹,你是几月生的?”
  曲添竹:“8月24号,金牛座,很固执。你呢?”
  绿绿:“摩羯座。”
  曲添竹:“呵呵,摩羯座很理性。”
  绿绿:“你对星座很熟悉啊。”
  曲添竹:“都是在网上看的,比较一些身边的人,还挺准。我喜欢射手座。”
  绿绿:“为什么?”
  曲添竹:“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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