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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藏书房里的女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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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1
  马普尔小姐穿过她的起居室的落地长窗,轻快地走过整齐的花园小径,出了花园的一个门,然后拐进教区牧师住宅的花园。她走近起居室的窗前,轻轻地叩响玻璃宙。
  牧师正在他的书房忙着为星期日的布道做准备,而他年轻漂亮的妻子则在欣赏在炉前地毯上玩耍的儿子。
  “我能进来吗,格丽泽尔达?”
  “哦,进来吧,马普尔小姐。你看大卫!他气坏了,因为他只会倒着爬。他想够东西,结果越努力越往后,退进了煤箱!”
  “他长得很健壮,格丽泽尔达。”
  “他不赖,是不是?”年轻的母亲说,努力做出不在意的表情。“当然我不太管他,所有的书都说应该尽可能让小儿独处。”
  “这很明智,亲爱的。”马普尔小姐说,“嗯,我来是想问问目前你是否正在为什么特别的活动募捐。”
  牧师的妻子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哦,多的是。”她愉快地说,“总是有的。”
  她搬弄手指数了起来:
  “有早期教堂中殿修复基金,圣贾尔斯布道团,下个星期三的善行活动日,未婚母亲日,男童子军的一次野游,缝纫行会,主教为深海渔民的呼吁。”
  “哪个都行。”马普尔小姐说,“你瞧,我想我可能要携带一个本子做一次小小的募捐——如果你同意的话。”
  “你在忙什么?我想你一定有事。我当然同意。那就为善行活动日募捐吧。能得到一些实实在在的钱太好了,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香袋、滑稽可笑的擦笔布,还有令人沮丧的儿童外衣和风衣,它们个个被整理得像玩具娃娃。”
  格丽泽尔达陪客人走到窗口,她接着说:“我猜你不想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亲爱的,以后再告诉你。”马普尔小姐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年轻的母亲叹口气回到炉前地毯,在严格的不理会原则下,她三次用头顶撞了儿子的小肚子,结果儿子抓住她的头发,一边拽一边高兴地大叫。随后他们乱作一团地滚来滚去,直到门被打开,女佣对最有影响力的教区居民宣布(他不喜欢孩子):
  “夫人在这里。”
  于是格丽泽尔达坐起来,尽力表现出尊严的样子以使自己看上去更像一个牧师的妻子。
  第16章1
  “阿瑟,我回来了!”班特里太大推开书房的门大声说道,好像在宣布王室公告。
  班特里上校立刻跳起来亲吻他的妻子,发自肺腑地说:
  “好,好,太好了!”
  他的话无可挑剔,举止也无懈可击,但是这骗不了做了多年温存妻子的班特里太大。她马上说:
  “出什么事了?”
  “没有,多利,当然没有。会出什么事?”
  “哦,我不知道。”班特里太太含糊地说,“这世道真是稀奇古怪,是不是?”
  她扔下外衣,班特里上校小心拾起,把它放在沙发背上。
  一切都和以前完全一样——然而又不一样。班特里太大觉得她的丈夫似乎变小了。他看上去更瘦了,腰更弯了,他的眼睛下面出现了眼袋,目光躲躲闪闪,不愿正视她。
  他仍旧愉快地说:
  “说吧,在戴恩茅斯玩得高兴吗?”
  “哦!很好玩。你也应该去的,阿瑟。”
  “我走不开,亲爱的。这儿有许多事情要做。”
  “不过,我还是认为改变一下对你有好处。你喜欢杰弗逊一家吗?”
  “喜欢,喜欢,可怜的伙计。他是一个好人。一切都太悲惨了。”
  “我走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你知道,我去了农场。同意安德森换个新屋顶——旧的无法再补了。”
  “拉德福郡政会进展如何?”
  “我——呢——事实上我没有去。”
  “没有去?可是你是会议主席啊?”
  “嗯,实际上,多利——这件事似乎出了点差错。他们问我是否介意换成汤普森先生。”
  “原来是这样。”班特里太太说。
  她摘下一只手套,故意把它扔进废纸篓。她的丈夫走过去捡,被她拦住。她厉声说:
  “别动。我讨厌手套。”
  班特里上校不安地看了她一眼。
  她严肃地问:
  “星期四你和达夫一家一起吃晚饭了吗?”
  “哦,那件事啊:推迟了。他们的厨师病了。”
  “——帮傻瓜。”班特里太太说。接着她又问:“昨天你去内勒家了吗?”
  “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去不了,希望他们原谅。他们非常理解。”
  “他们理解,是吗?”班特里太太冷言道。
  她在书桌旁坐下,心不在焉地拿起一把园艺剪刀,然后把第二只手套的手指一只一只剪掉。
  “你干什么?多利?”
  “我心情很坏。”班特里太大说。
  她站起来。“阿瑟,晚饭后我们去哪儿坐?藏书室?”
  “这个——呃——我看不好——你说呢?这里很不错——或者起居室。”
  “我觉得,”班特里太大说,“我们应该去藏书室!”她坦然地看着他。班特里上校挺直腰杆,眼里冒出火花。
  他说:
  “你说得对,亲爱的。我们去藏书室!”
  2
  班特里太大懊恼地叹口气,放下电话听筒。她已经拨打过两次,每次的回答都一样:马普尔小姐不在。
  班特里太太天生是个急性子,决不服输。在短时间内她连续给牧师住宅、普赖斯·里德利夫人、哈特内尔小姐、韦瑟比小姐拨了电话,最后她拨通了鱼贩子的电话,由于其地理位置的优势,他通常知道村里每个人的去处。
  鱼贩子表示抱歉,他说今天早上在村里根本没有看见马普尔小姐。她没有按往常的路线行事。
  “这女人会在哪里?”班特里太太不耐烦地大声说。
  从背后传来一声咳嗽声。谨慎的洛里默小声说:
  “夫人,您是问马普尔小姐吗?我看见她正朝您家走来。”
  斑特里太太直奔前门,她猛地推开它,上气不接下气地招呼马普尔小姐:
  “我正到处找你。你去哪儿了?”她回头瞥了一眼,洛里默已经小心翼翼地走开了。“一切都太糟了2人们开始冷淡阿瑟。他看上去老了好几岁。简,你必须采取行动。你必须采取行动:”马普尔小姐说:
  “多利,你不必着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特别。
  班特里上校出现在书房门口。
  “啊,马普尔小姐,早上好。很高兴你来了。我妻子像疯子一样打电话找你。”
  “我想我最好还是亲自告诉你这个消息。”马普尔小姐说,她跟着班特里太太走进书房。
  “消息?”
  “巴兹尔·布莱克由于谋杀鲁比·基恩小姐已经被捕了。”
  “巴兹尔·布莱克?”上校喊起来。
  “但这不是他干的。”马普尔小姐说。
  班特里上校没有注意这句话。他甚至可能都没有听到。
  “你的意思是说,他勒死了那个女孩,然后再把她放到了我的藏书室?”
  “他把她放进了你的藏书室,”马普尔小姐说,“但是他没有杀她。”
  “胡扯!如果是他把她放进我的藏书室,那肯定是他杀的!这两件事是一起的。”
  “不一定。他发现她死在他自己的屋里。”
  “说得倒像。”上校嘲弄道。“如果你发现一具尸体,怎么办?如果你是个诚实的人,你自然会打电话报警。”
  “啊,”马普尔小姐说,“但是,班特里上校,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样大的勇气。你属于守旧派。年轻的一代不一样。”
  “没有毅力。”上校说,这是他的老生常谈。
  马普尔小姐说:“有些人的经历坎坷。我听说过不少关于巴兹尔的事。他做过防空工作,当时他只有十八岁。他冲进一幢燃烧的房子里,把四个孩子一个一个地救了出来。虽然别人对他说不安全,但是他还是回头又去救一条狗,结果房子塌了,他被压在了里面。人们把他救了出来,但是他的胸部受到严重挤压,不得不打上石膏,卧床将近一年。之后他又病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开始对设计产生了兴趣。”
  “哦:”上校咳嗽了一声,擤了擤鼻子。“我——呃——从不知道这些事。”
  “他不谈这些事。”马普尔小姐说。
  “呢——对。高尚的品格。这样的年轻人一定比我想象的要多。以前我总认为他逃避战争。这说明我们以后下结论时应该谨慎。”
  班特里上校面露愧色。
  “但是,虽然如此,”他又义愤填膺——“他为什么要把谋杀的罪名栽在我的头上?”
  “我不认为这是他的本意。”马普尔小姐说,“他把它更加看成是一个——一个玩笑。瞧,他当时醉得很厉害。”
  “他喝醉了?”班特里上校说,口气里带着英国人对酗酒者所特有的同情。“哦,那么,不能凭一个人醉酒时的所作所为来判断他。我记得当我在剑桥的时候,我把一样用具放在——好啦,好啦,不说了。为此我挨了一顿倒霉的臭骂。”
  他笑出声来,接着严厉地克制住自己。他看着马普尔小姐,目光敏锐犀利。他说:“你认为他不是凶手吗?”
  “我肯定他不是。”
  “那么你知道是谁?”
  马普尔小姐点点头。
  班特里太太欣喜若狂,她宛如一个希腊合唱队员对着一个听不见的世界放声说:“她很棒,是不是?”
  “凶手是谁?”
  马普尔小姐说:
  “我正要请你帮忙。我想,如果我们去萨默塞特教堂走一趟就会有一个非常圆满的答案。”
  第17章1
  亨利爵士的表情严肃。
  他说:
  “我不喜欢这个主意。”
  马普尔小姐说:“我知道这不属于你所说的正统做法。
  但是弄清楚这一点十分重要,莎士比亚曾说过‘确凿无疑’。
  我想,如果杰弗逊先生同意——“
  “哈珀呢?他参与吗?”
  “他知道太多可能不好。不过你或许可以给他一个暗示。监视某些人,跟踪他们。”
  亨利爵士慢慢说:
  “好,这样才符合案情……”
  2
  哈珀警监目光犀利地看着亨利·克利瑟林爵士。
  “让我们把这点说清楚,先生。你在暗示我?”
  亨利爵士说:
  “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是我的朋友刚刚告诉我的——他说得不确切——他打算明天去拜访戴恩茅斯的一位律师,以便重新立一份遗嘱。”
  警监的浓眉紧锁,目光沉着稳定、他说:
  “康韦·杰弗逊先生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女婿和儿媳吗?”
  “他打算今晚告诉他俩。”
  “我明白了。”
  警监用笔杆敲着桌面。
  他重复道:“我明白了……”
  然后他又一次逼视对方说:
  “那么,你们对巴兹尔·布莱克涉嫌这个案子不满意?”
  “你满意吗?”
  警监的小胡子微微颤动,他问:
  “马普尔小姐满意吗?”
  两个人相互对视。
  哈珀说:
  “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会派人去。我向你保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亨利爵士说:
  “还有一件事。你最好看看这个。”
  他打开一张纸,把它从桌面上推了过去。
  这一次,警监的镇静荡然无存。他吹了声口哨:
  “是这样吗?这使整个情况完全不同了。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亨利爵士说:“女人永远对婚姻感兴趣。”
  警监说:“特别是上了年纪的单身女人。”
  3
  当他的朋友进来时,康韦·杰弗逊抬起头。
  他沉重的表情变成了微笑。
  他说:
  “喏,我对他们说了。他们表现很好。”
  “你怎么说的?”
  “我对他们说,既然鲁比已经死了,我觉得应该把最初留给她的五万英镑用于纪念她的事情上。我准备把它捐给伦敦一家专为年轻职业女舞蹈演员服务的青年旅社。愚蠢的留钱方式——他们竟然没有反对,这让我吃惊。好像他们知道我会这样做似的!”他沉思地说:
  “你知道,我在那个女孩身上愚弄了自己,变成了一个愚蠢的老头。现在我明白了。她是个漂亮的女孩——但是我对她的大多数看法都是我自己人为加上去的。我假设她是罗莎蒙德。你知道,同样的外貌,但是心或思想不同。把那张报纸递给我——上面有一道很有意思的桥牌题目。”
  4
  亨利爵士下了楼。他向行李员问了个问题。
  “您是问加斯克尔先生吗?他刚开车走了。去伦敦。”
  “哦:是这样。杰弗逊夫人在吗?”
  “先生,杰弗逊夫人刚上床休息。”
  亨利爵土朝大厅继而又朝舞厅望去。大厅里,雨果·麦克莱思正在填一道字谜游戏,看来很不容易。舞厅里,乔西正在和一位矮胖、汗淋淋的男人跳舞,只见她勇敢地看着对方的脸微笑,同时脚下灵活地躲避对方毁灭性的踩踏。那胖男人显然跳得很开心。优雅且疲倦的雷蒙德在和一位看上去患有贫血症的女孩跳舞,那女孩的褐色头发没有一丝的光彩,穿着一件昂贵但非常不合身的衣服。
  亨利爵士呢喃:
  “好吧,上床休息。”说完他朝楼上走去。
  5
  三点钟。风停了,月光照在平静的海面。
  康韦·杰弗逊半枕在枕头上,房间里只有他本人沉重的呼吸声。
  没有一丝微风侵扰窗帘,可是它们却动了……瞬间被分开了。月光下出现了一个人的轮廓,然后它们又合上了。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可是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潜入者一步一‘步悄悄地向床边靠近。从枕头上传来的深沉呼吸声并没有停止。
  没有声音,或者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一个手指和拇指对准了皮肤一处,另一只手的皮下注射器已准备就绪。
  突然,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拿注射器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如铁腕般紧紧抓住了那个潜入者。
  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那是法律的声音在说:
  “住手,不许这样做。把注射器给我!”灯亮了,康韦·杰弗逊躺在枕头上冷冷地看着杀害鲁比·基恩的凶手。
  第18章
  亨利·克利瑟林爵士说:
  “马普尔小姐,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想知道您用的是什么方法。”
  哈珀警监说:
  “我想知道首先是什么引起了你对此事的注意。”
  梅尔切特上校说:
  “啊!这次你又成功了。我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前后后。”
  马普尔小姐抚平她那件最好的紫褐色丝绸晚礼服。她双颊绯红,微微而笑,看上去极为羞涩。
  她说:“恐怕你们会认为我的方法,如亨利爵士所说,非常业余。问题在于大多数人——我不排除警察——对这个邪恶的世界太信任了。他们相信别人说的话。我从不这样。
  我恐怕总想亲自验证每件事。“
  “这是科学的态度。”亨利爵士说。
  “在这个案子中,”马普尔小姐继续说,“一开始就有些事情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而不是依据事实。我观察到的事实是,受害人非常年轻,而且她有咬指甲的习惯,牙齿有点向外突出——年轻的女孩如不及时用牙套矫正后果经常是这样(小孩们很淘气,他们趁大人不注意时就把牙套取下来)。
  “不过刚才说的离题了。我刚才说到哪儿?哦,对,我看着那个已经死了的女孩,心里很难过。眼看一个年轻的生命中途天折总是令人伤心。我想无论凶手是谁,一定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人。当然,她在班特里上校的藏书室里被发现这一事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太像书里的描绘,令人难以置信。
  实际上,整件事都弄错了。要知道,凶手最初的计划不是这样,因此也迷惑了我们。凶手的真正意图是想栽脏可怜的小巴兹尔·布莱克(一个更具犯罪可能性的人),而他却把尸体搬到了上校的藏书室,耽误了事情的进展,对此真正的凶手一定非常恼火。
  “本来布莱克先生会成为警方的第一个怀疑对象。按凶手的想法推断,警方会在戴恩茅斯进行调查,发现他认识那个女孩,并且还和另外一个女孩关系密切,他们会认为鲁比去勒索他,或类似的事,而他一气之下勒死了她。这只会是一起普通的、卑鄙的,我称之为夜总会类型的犯罪2”当然,一切都出了差错,警方的兴趣很快转移到杰弗逊一家人身上——这使某个人大为光火。
  “我刚才说过,我怀疑心很重。我的侄子雷蒙德说(当然是开玩笑,而且非常友善)我的心像个污水坑。他说大多数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人都这样。而我只能说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人对人性懂得太多。
  “如我所说,存有这么不健康的——或者说是健康的——心理,我立刻从钱的角度看这件事。有两个人肯定会从这女孩的死中受益——这一点不能忽视。五万英镑是不小的一笔钱——特别是对陷入经济困境的人来讲,而他们两个人正是如此。当然,他们两个似乎都是非常善良而且讨人喜欢的人——他们不像是干那种坏事的人——不过谁也说不准,是不是?”比如杰弗逊夫人——每个人都喜欢她。但是那个夏天她的确变得非常躁动,厌倦了完全依靠公公的生活。因为医生告诉过她,所以她知道他活不了多久——说得冷酷点——这样她还可以忍受下去——或者说如果鲁比·基恩没有来的话,她也可以坚持下去。杰弗逊夫人非常爱她的儿子。有些女人的想法非常奇怪,认为由于儿女的原因所犯的罪在道德上几乎是可以接受的。我在乡下就碰到过这样的人。她们说:‘好啦,您瞧,小姐,这全都是为了戴西。’她们似乎认为这可以使可疑的行为变得无关紧要。这是非常不严肃的想法。
  “当然,如果允许我用一个体育名词来形容,马克·加斯克尔先生是个更具成功可能性的赛跑选手。他是个赌棍,我想他没有很高的道德标准。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我觉得这个案子牵涉到一个女人。
  “我说过我要寻找动机,而钱似乎非常有启发意义。根据医学证据,鲁比·基恩死时这两个人都不在犯罪现场,这着实让人恼火。
  “但是不久以后,在一辆被烧毁的汽车里发现了帕梅拉·里夫斯的尸体,整件事也就昭然若揭。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不能说明问题。
  “现在我掌握了这个案子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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