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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武当宋青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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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进取,统大军数十万,曝饕餮之性,伤化虐民,绝非虚言。其治下半年,两湖两江民不聊生,此獠污国虐民,毒施人鬼,细政苛惨,猛过恶虎。历观载籍,暴逆不臣,贪残酷烈,於辉为甚,余以一介布衣之身,兴兵抗元,岂惜尺丈之身呼?徐贼大害,天人共诛。是当以徐贼之颅,以为北伐之祭!”
  这篇檄文发出,不数日,传遍江北,脱脱丞相得见,都暂收兵帐中,嘴角划过莫名笑意:“汉人本性便好自相残杀,狗咬狗,一嘴毛,我倒乐得安居平乱。”
  同徐寿辉数度交手的脱脱丞相,自然明白这徐某虽说有管教不良之罪,某些士兵也残暴了些,但其智计百出,兵力虽然大减,但也不弱,绝对不是那么旦夕可以平定地,两方火并,必然两败俱伤。那么,自己还有必要同张士诚厮杀么?故而脱脱自惜羽翼,大军驻扎在高邮十里之外,静观其变张士诚、施耐庵如何不知这之间猫腻,脱脱不来打他,他也自坐观虎斗,顺便养精蓄锐,日夜操练兵马,严阵以待。
  青书一方,数位智者详尽布置的这一手棋,目的很是明确:将徐寿辉连根拔起,而后定下江南龙气,徐徐北伐。只是,这动静委实太大,顷刻间便搅得天下大乱,烽烟四起。
  而福建莆田,九莲山的南少林中,也是乱地不可开交。
  乱吧,乱吧。有一个声音,在南少林地暗处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天林方丈故去,寺中接任掌门者谁?
  沈振鸿勤修《易筋经》上所载神通,近年来武功大进,似乎是俗世间无甚可恋,天林圆寂之前,曾问他是否愿意皈依我佛,沈振鸿闭上双眼,想到世间纷乱,恩怨仇杀,更有烽火连天,血肉横飞,不由生出一股无力之感,空空荡荡,无所倚靠。
  我愿长伴古佛,木鱼青灯,此生无悔。
  为沈振鸿剃度之后,天林方丈赐号慧鸿,传下旨意着慧鸿法师接管南少林掌门之后,甚至来不及多说两句叮嘱地话,便溘然长逝。
  自此之后,世上再无沈振鸿,唯有南少林方丈慧鸿禅师,纯白袈裟,目光慈悲。
  慧鸿捏着天林大师所给的泛黄纸条,只有一行潦草字迹,他长叹一声,内劲稍吐,纸条瞬间燃起,化作虚无。
  手持禅杖,还是有些许不习惯。慧鸿十分戏剧性的在一天之内完成了从俗家转正僧再转方丈的过程,可说职位晋升之快,古今无匹。他寻常便以僧人要求自律,早课也不缺席,虽然饮酒,却不吃肉,武功又高,除了神神秘秘、疯疯癫癫的那人,合寺无人能敌,众僧先是不惯,后来也就慢慢的服气了。
  只是,慧鸿心里默默地想,饮酒的习惯,如今也得戒了。
  边走边想,踱过通幽曲径,眼角望见一隅禅房,慧鸿缓缓走上前去,口呼佛号,道声:“红叶师兄安好。”
  这时,偏房走出一位年轻僧人,见慧鸿如此装束,不由大乐,笑道:“沈师叔什么时候也同我一般做了和尚?”
  一个清朗声音淡淡道:“渡远,不得无礼,世上再无沈振鸿一人。站在你面前的,乃是本寺新任方丈,法号慧鸿。”慧鸿见他足不出户,却对南少林中动向了若指掌,心中也不由暗自佩服。
  渡远怔怔的望了慧鸿许久,见慧鸿含笑点了点头,不由又是一呆,过得半晌,竟是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慧鸿伸手扶起他,摇头苦笑道:“渡远,你哭什么?”渡远抹了把眼泪,恨恨地道:“我哭这南少林中,再无一人有人情味儿了!”
  慧鸿只是摇头苦笑。红叶推开禅房门户,冷道:“渡远,你疯言疯语些什么,昨儿教你的翻天掌,可练得熟了?”
  渡远躬身答了一句:“弟子尚未练熟。”红叶斥道:“那你还不去好生练习?”渡远恭恭敬敬的道:“遵命,师傅。”
  望着渡远远去的背影,慧鸿若有所思。
  红叶含笑施了一礼:“掌门师弟远来,有何贵干?”
  慧鸿叹一声道:“师兄也要和贫僧讲这许多礼数么?”
  红叶笑容一敛,只是不语。
  两人静静对视,红叶蓦地笑道:“你这些年功力进步很大啊。”慧鸿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地笑意:“全拜师兄传功之德。”
  “所以,老头子就以为你能制得了我,是么?”红叶蓦地恶狠狠地说道。
  慧鸿只道:“方丈临终确有密训,说是师兄以前所为,他都知晓,如今也都不计较了,只是让我以方丈法谕,令师兄在这一甲子间,不得出寺半步。否则……”
  红叶身子一震,喝道:“否则什么?”
  慧鸿微阖眼目,双手合十,口宣佛号:“否则,无论九天十地,来世今生,师兄都再不是我少林弟子,也再不属天林禅师座下。”
  红叶身子又震,胸口剧烈起伏,好半晌才平静下来,淡淡道:“我若要偷偷出寺,料也无人能知。”
  慧鸿摇头笑道:“如此一来,我等固然不知,但天知地知、你心亦知,师弟固然不逐你出寺,但师兄之心,只怕是饶不过师兄的。”
  红叶淡淡道:“是么?掌门师弟不妨拭目以待。”说着一拂袍袖,走进那间小小禅房之内。慧鸿脸上苦笑一闪而过,手持禅杖,一步一步,走地远了。
  第两百一十八章 … 破捷
  “凡用兵之道,以计为首。未战之时,先料将之贤愚,敌之强弱,兵之众寡,地之险易,粮之虚实。计料已审,然后出兵,无有不胜。法曰:料敌制胜,险厄远近,上将之道也……”
  刘伯温在灯下奋笔疾书,他任总军师之职,镇守建康,青书既领兵出征,建康要地,非他不能守之。但他却着实担心青书调度,遂书兵卷一册,令专人快马捎将过去。
  前一日,青书领五万大军,出师建康,已然北克淮南。此时兵锋南下,正对濠州。
  而与此同时,悄悄囤在滁州的七千锐卒,也在何谦率领之下,悄然开拔,这一路奇兵,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绝无任何人能预知。
  东北夹攻,看他朱元璋多大本事!
  “凡战,若彼为主、我为客,惟务深入。深入,则为主者不能胜也。谓客在重地,主在散地故耳。法曰:深入则专。”
  中军帐中,青书手持厚厚一册兵书,看着这一段话,墨迹犹未干涸,嘴角浮起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
  这话大意便是,但凡我方攻打敌方,务必深入敌方纵深地区,只要深入作战,便能令敌方无法取得胜利,这是因为“客军”深入腹地,没了退路,只好拼命作战。****而“主军”是在本土作战,士兵顾忌家园,思恋亲友,必然容易束手束脚。
  这话听来,十足道理,只是濠州城墙坚实,如何深入?
  要深入么,委实难以深入,只是濠州城带甲者不过两万,余者分布在蚌阜、合肥等地。闻得消息,正火速而来。
  火速赶来么?呵呵,甚好。甚好。
  只是,谁说我是来打你的?
  青书夜书信函一封,令使节送入濠州城中,亲自交付与郭子
  “郭公如唔,宋某猥以布衣之身。起兵反元,然汉阳徐寿辉残暴。更兼不义,当先灭之,固某麾下罗本,已攻洪都。宋某欲起兵相合,奈何中道贵地也,唯借道一用。望郭公海涵。”
  最后那“望郭公海涵。”,看得郭子兴一阵苦笑,他如何看不出来,宋某人是打定主意要“借道”了,若自己不肯借,他也要打到自己肯借为止,只是,到时候还只是“借”的问题么?
  将城中众将都唤来,仔细商议一番。**
  朱元璋阴沉着脸。说道:“这是假途灭虢之计,郭公万不可上当。”
  徐达也自点头道:“他若要打,咱们和他打便是,量他一时半会,也攻不下我濠州城。只待援兵一到,自然教他不攻自破。”这话显然是宽慰之语,却让郭子兴松一口气。
  朱元璋瞄了一眼徐达,叹道:“怕只怕。此人着兵伏于道旁。中道突击,郭公数年心血。只怕会丧于旦夕。”
  徐达显然早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紧皱眉头。
  郭子兴道:“介时我等出城夹击,两方合击,或能败之。”说到后来,他也是忍不住忖度起来,自己在听闻敌军驻扎城外的消息,便连夜遣专使持令谕召回大军,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的确,朱元璋现在心里只想骂娘,你他妈这么快就把大军召回干嘛?陈兵在外,对方少说能有几分顾忌,现在好了,一网打尽,一个不小心,连咸鱼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但想来想去,现在都只有一个字…………拖。
  贸然出战,敌方兵力虽分西、南两路,但己方兵力不过两万,就是全军出动,也仍是有所不及,何况还需留至少一半人马守城,以一万步卒冲击装备精良地两万五千人众,只怕败多胜少。
  出战是不行的了,难道还真让人家假途灭虢?一旦入城,只怕这堆看起来温温顺顺的狗犊子立马便会翻脸,濠州城易主在顷刻之间。按对方要求办事,不行,万万不行。
  朱元璋和徐达对视一眼,目中俱是极为沉重,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在援军抵达之前强攻城池了,那时里应外合,两面夹击,当能胜之。只是,依传说中宋某人白手起家,一月下五城地本事,这个希望的渺茫程度,很大。
  形势的发展,显然在两人的意料之中。
  是夜,青书端居帐中,大宴将官,暗地里却悄悄遣信何谦,着其暗抄近路,伏兵于南,静待合肥兵来。
  半夜酩酊,借醉而出,青书暗引骑兵五千,马蹄裹布,口衔梅子,前行十里,伏于两道之畔。
  这一支骑兵属将军邓顺兴麾下,颇有精锐之师的风范,青书考虑到濠州左近平原地带,一马平川,便引骑兵出列。
  全军隐于不远处茂林之中,半个时辰之后,邓顺兴将头脸紧贴地上,而后站起身来,低呼一声:“来了!”传令全军严阵以待。
  过了约莫一刻钟,一队黑压压地步卒走于道上,瞧来约有万人,青书静观其行,待这队兵马走到一半时,猛然一声大喝:“突击!”
  五千骑兵自林中出,迅捷无伦的奔袭道上,切断敌军首尾,抽刀狂杀乱砍,火光到处,骑兵纵横突出,无所能抗。这一万步卒先前还稍微抵抗两下,后来竟是溃败开来,四散而逃。
  是夜,红光冲斗牛,斩首二千五百余,俘敌五千,余者四散。
  何谦那边,估摸着也差不多地形势吧,胯下骏马长嘶了一声,青书若有所思,不半刻,喝道:“回营!”他心中猛然萌发出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想到濠州城外帐中无人坐镇,不由大急。
  朱元璋与徐达若引军相攻,怕是无人能敌!
  第两百一十九章 … 邓愈
  却说到了三更时分,青书夜领五千轻骑劫道杀敌,余下诸人守住濠州西门。
  一支彪兵自城中悄然而出,约莫有五千余人,悉悉碎碎,响动极轻,两千弓弩手首当其冲。
  朱元璋领兵来到宋青书营边,他早令人四下查探,却不知粮草置于何地,无奈之下,又生一计。
  如今早春湿潮,固然不易着火,但万物已发,这几日又艳阳高照,夜晚虽说阴冷,但那牛皮帐篷,泼了油去,还是一点即燃的。
  两千弓弩手各自手持奇怪机括,围了大半连营,但听得稀里哗啦的阵阵响动,漫天油雾落下,夜巡的士兵发现,连忙大喊,却听朱元璋手下弓弩手齐声喊起,火箭嗖嗖射出,顷刻将靠边的营帐点燃,腾起熊熊烈焰。
  一时间,惨叫声,呼号声不绝于耳。朱元璋一声令下,当先策马冲入营中,喝道:“爷爷朱国瑞踹营来啦,宋青书快来受死!”损失了七八名斥候,根据零零散散的情报,朱元璋终于料定宋青书已领兵出去,夜袭来援部队,这般说来,己方士气为之一振。
  营中诸士卒大都没打过几次战,见大火连天,主帅不在,不由慌乱起来,少有人主动迎战,多只是四散溃逃。
  朱元璋哈哈大笑,弯刀拔出,领着数百骑左冲右突,一时间血染黄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朱元璋正杀得兴起,却听一声大喝如雷:“兀那贼子,可是朱重八?”
  自朱元璋改名以来。重八二字便成他心中禁忌,非至亲之人不可呼之。循目望去,但见一员小将白衣白铠,倒持银枪,立于马上,端的是威风凛凛。
  朱元璋脸色一沉。@@喝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小将冷笑一声,策马上前,道:“先取你人头。再同你细细说话!”话音方落,人已在前,挺枪便往朱元璋胸口扎去。
  这一枪端的是快绝,朱元璋横刀一斩,卸开来势,只觉半只手臂都麻了,慌忙拨马回走。
  小将冷哼一声,却不追赶。只将沿途召集地士兵聚在一块,命令道:“尔等随我冲杀,遇见同伴,便招呼他们过来。”
  说完驱马上前,斩杀几名散敌,将本营将士一一聚拢,顷刻间已成数千之势,沿途扑灭火势。这火本是借油而燃,烧了这许久。扑腾两下,也就灭了。
  引兵上前,连斩数将,众兵士见白衣小将悍勇,不由士气大振,一路厮杀过去,如狂风扫落叶,眼见便要冲出连营。却遇一队轻骑驰行而来。为首一员将领手持烂银长枪,虎背蜂腰。一双眸子其深似海,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清冷幽深。
  那将军横眼扫来,似有杀气四溢,白衣小将胯下坐骑不安地长嘶一声。
  小将却浑然不惧,喝道:“来将通名!”
  那人缓缓道:“徐达。”说罢右手一招,身后数百骑兵分作两团,奔腾而来,徐达也自挺枪直上,冲向白衣小将。
  两人各领部队,杀作一团。十分明显,徐达手下百战之军显然要较白衣小将临时聚拢的军卒精锐许多,一入人群,厮杀起来,直如砍瓜切菜一般。
  辛辛苦苦重新聚齐的三千人众,顷刻间又被徐达给冲的四散而逃,小将见势不对,一咬牙,枪法一变,仿佛不要命了一般,枪枪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徐达一杆烂银枪使得密不透风,将对方枪招尽数挡下。只待部将砍杀完毕。这时间,却听一声大喝:“徐达休走,吃我一刀!”一员虎将自身后来,引领千余精骑,整装束甲,精锐已极。
  回眸一瞥,徐达才微微显得慌乱了,怎地他们这般快速?枪法才露出一个破绽,登时被小将抓住,刷刷刷几枪杀得徐达满头大汗。
  这时间,身后那员大将业已赶到,这一老一少,一刀一枪,徐达哪里抵敌得过?不过数合,那员大将一声暴喝,猿臂轻舒,拿住徐达背心大穴,给生擒了过来。这员将军,正是青书麾下地邓顺兴,确为一员将才。
  青书早就拨马赶到,他在想到朱元璋等人可能出袭的时候,当机立断,就地将数千战俘一一斩首,未留一个活口。
  而后奔袭而回,见火光冲天,邓顺兴登时大急,便要引兵冲入营中救人。倒是青书方寸未失,指挥若定,令五千兵马分为五路,扫荡敌军,邓顺兴才恰巧出现在那处,救下白衣小将。青书早瞧见此人,心中激赏,但也顾不得多说,只一点头,而后聚拢败兵,后撤一里,细细点将下来,却不过七千余人了。加上原先领出的五千轻骑,尚有一万二千人。
  一战奇袭下来,便损失一半人马,青书心中固然极不是滋味,没想到自己训练两月之久地士兵,仍是不堪一击。但锐气受挫,也不好多说,好言安抚了一众兵士,允诺战胜之后,当犒劳三军,众将士既惭且愧,想到公子寻常待己不薄,不由都是纷纷表示定然奋战以报公子大德。青书见众人身上带伤,一夜折腾,又是疲乏已极,当即着他们就地安营扎寨,下令休整三日。
  有何谦帐下副将,持令而来,说是大捷,俘虏三千,并未遇到其他敌人,青书稍稍松一口气,回复书信一封,令何谦转回滁州驻扎,所擒战俘一应斩首。郭子兴军中大都是当地子弟兵,父子兄弟从军者,不在少数,朱元璋建议亲友分营统帅,这般一来,若有为对方所俘军官,其父其兄却仍在彼营之中,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在庐阳道上,为求保险,青书已斩了数千俘虏,和郭子兴结下死仇,何谦俘虏的三千人众,放也不是,降也不是,与其留着耗费粮食,还不如杀了了事。
  还有北门的两万五千人尚未动过,青书以手抚膺,轻轻舒了口气。他知道今夜吃了大亏,自己这方死伤溃逃人数足有一万几千人,但杀敌不过两千余人,还被朱元璋领了三千人马从容回城,可说是大败,好在敌方被围在城中不敢轻举妄动,休整两日,再重新攻打,怕他怎地?
  三万余人,分攻西、北、南三门,只余东门不打,介时郭子兴定然往这个方向逃窜,遇上伏兵滁州的何谦,相必有一番好戏看了。
  安排好一应事务,青书颇是疲惫,也顾不得去和被俘的天下第一名将徐达谈谈心,只吩咐了士兵好生善待之,便转向帐内走去。
  才走得两步,却见邓顺兴与那白衣小将并肩巡营,不由走上前去,对着那白衣小将温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邓顺兴颇是惶恐,方要出言,却听白衣小将大声道:“我姓邓,名友德,去年冬天爹爹才给我取字,唤作伯颜。”
  青书点点头,忍不住笑道:“哈哈,我先有大将傅友德,后有良将邓友德,了不得,了不得。”说完又看了一眼邓顺兴,笑道:“他是你儿子?”
  久历江湖的大老粗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是、是。”
  青书一拍他肩,笑道:“很好,这孩子不错,以后定然是一员虎将,可让他随我习武。”
  邓顺兴大喜,慌忙拉着邓友德下跪,公子的功夫,他是见识过得,如今有机会让儿子跟随公子学武,学得绝艺不说,以后封侯拜将,也有自家一席之地!
  青书笑着扶起他们,道:“我有些乏了,便先回帐了,你们也休息会吧。”
  邓友德脸上亦有喜色,闻言大声道:“遵公子命!”
  青书笑笑,转回帐中,方走进门,眼角却瞥到邓顺兴将儿子拉到一旁,唠唠叨叨说着什么,他耳力已臻绝顶,不经意间便听到这么一句:“这些门门道道地,说多了你也不明白,傅将军性子最傲,公子知道你名字了,傅将军自也知道了,唉……”
  青书听得这句,心中不由好笑,但听邓顺兴又道:“为父还是给你取过个名儿……听公子说过,愈是更加的意思,就改作邓愈吧,只愿你将来成就更胜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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