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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武当宋青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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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而已。
  碧霄犹自恨恨地瞪了一眼鲜于通,方才不卑不亢的说道:“妾身有个姐妹。叫做夏红,自幼相识,是与妾身一道被卖到春月楼的。也不知这里有无到过喀什地英雄,可曾听过她的名头么?”
  南华三奇中的齐啸站出来,大声道:“五年前我三人曾游历到喀什城中,红姑娘色艺双绝,她的大名自是如雷贯耳的。”
  碧霄盈盈一福,流泪说道:“英雄金口一赞,红姐姐泉下有知,也定然是极为高兴的。红姐姐生得明丽动人,但凡见过她的,没有几个不喜欢的。本来被拐到那个龌龊肮脏地地方,谁也没承想会有个好归宿,只想着在人老珠黄之前,多多攒几个钱,好防防老。”顿了一顿,又道:“可也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这红姐姐遇到一个心上人。是山西有名的才子,书香世家,姓陈,单名一个鸿字。”
  她缓缓说道:“两人极是恩爱,我们楼中姐妹没有不替他们两人高兴的,诸位说说,才子佳人,流传下去,也是一桩佳话吧?陈公子家境殷实,便要出资将红姐姐赎回,但妈妈说红姐姐是楼里的摇钱树,没有两千两银子是断然不肯放人的。其实妈妈虽然贪财,但也未多为难他们,红姐姐身价自然是要远远大于两千两的。陈公子身上银钱不够,当即遣家仆回家取钱。而这时,昆仑山上的大豪武烈下山游玩,和他的弟子卫璧一并,正到了喀什城中。”
  “武烈这禽兽急色如狼,进了春月楼中,当即叫了几个姑娘去作陪。也不知是谁说红姐姐乃是楼中最漂亮地姑娘,武烈当即要红姐姐出来喝酒。红姐姐其时肚里已有了陈鸿公子的骨肉,早将自己当作陈家的人,决心以后恪守妇道,一心相夫教子。如何肯再做这等事?当即一口拒绝。武烈那畜生竟丧尽天良,跑到红姐姐房中,意欲强行非礼,我冲到门口去拦,却被那卫璧一脚踢翻。适逢陈公子赶回,想是怒到极处,冲上前就要和武烈扭打。武烈当时便大怒,出手一掌将陈公子打的吐血受伤,然后一走了之。好在他下手不甚沉重,不然陈公子可就性命不保了。”
  “陈公子大是愤怒,便准备去衙门去告那师徒两人,后来却得知这两人是昆仑山大豪,乃是江湖中人,武学高明,衙门只怕对他们没甚作用。但陈公子交游甚广,陈家和武林世家赵家是世交,他当即修书一封,给赵家大公子,求他主持公道。”
  灭绝师太心头一动,扬声问道:“丫头,那个赵家,可是山西赵爵爷门庭?”
  碧霄点点头道:“听陈公子说,那是大宋皇族后裔,一套太祖长拳,天下闻名。”灭绝师太点点头,再不说话。
  众人都是肃然起敬,要知大宋虽亡,但威望仍然极高。从灭绝师太称谓之中便可听出一
  碧霄续道:“书信遣人送出,我等也就等那赵公子了。岂料过了七八日,武烈和一个儒生模样的再来到楼中,正是朱长龄那畜生,那朱长龄道貌岸然,一口一个抱歉,说是武烈酒后乱性,请妈妈不要见怪。武烈也是连连作揖赔罪。妈妈一个老鸨,哪敢得罪他们这等大户富豪?慌忙奉上茶酒,连连道歉。朱长龄当时一派君子作风,儒雅温和,让我们都以为他是真正地君子好人。客套了好一番,武烈居然贼心不死,又提到红姐姐,说是愿意纳红姐姐为第七房小妾。妈妈十分为难,派人去请陈公子。陈公子原被武烈打伤,听得这话,忍不住又被气得吐了一口鲜血。跑到堂中大骂武烈,武烈好像又是大怒,欲要大打出手,却被朱长龄拦住。朱长龄喝斥道:我朱武连环庄虽然声名不显,但也算是名门,武兄弟你这般作为,让人如何看待?对得起你武家的列祖列宗么!你再对那夏红姑娘有何逾礼行为,休怪做哥哥的不讲情面!他这话一出,我们对他都是大生好感。陈公子甚至想撤回给赵家的书函,但信已发出,赵公子已然在路上了。”
  “他两人走了之后,倒也相安无事,约莫过了二十余日,陈公子的家仆携一干大汉,抬了五千两雪花白银前来。陈公子得到赵公子书函,说是不日便到,他大喜过望,说道:赵家哥哥前来为我主婚,那是再好不过了,想如此一来,爹爹也无话可说了。其实陈老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不大赞成陈公子娶个烟花女子回家。但他爱子如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三日之后,赵公子果然到了,陈鸿公子和他喝地酩酊大醉,第二日上,陈公子便在君子楼大摆宴席,足足五天五夜地流水席,全城狂欢五天,我们也都是极为高兴的,所有姐妹合力绣了一幅。”
  说到这里,碧霄双目微微泛红,惨笑一声道:“常言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仿佛这柳暗花明之后,竟是悬崖峭壁,悬崖之下是万丈深渊,死路一条!”
  第八十五章 … 花明(四)
  场上诸人都觉不可思议,人也赎了,亲也成了,还有什么事能发生?莫非朱武二人还能抢亲不成?
  只有张松溪面露深思神色,他虽已猜到几分,但究竟不甚确定,忍不住问道:“碧霄姑娘,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碧霄伸手指着台上的沈振鸿,恨声道:“便是这位大爷的姑父,与那位武庄主一并做的好事!”沈振鸿一愣,方要说话,又听碧霄续道:“赵公子见红姐姐和陈公子已然喜结连理,他说朱长龄武烈都是昆仑山有名的侠客,做出那等事来,可能当真是酒后乱性而已,而他尚有要事在身,便匆匆告辞了。那天是腊月初七,天气甚冷,风大的吹得人眼睛疼。至今两年,妾身仍是记的清清楚楚。那天傍晚,一伙强徒手持弯刀,约莫有七十来人,闯入春月楼来,逢人便杀。当时妾身在地窖取腌肉,听得响动,偷眼一觑,登时给吓傻了。诸位英雄,你说都是爹生娘养的,我们沦落风尘,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吧?那伙强徒口口声声说是明教五行旗弟子,将我们春月楼中老幼连同客人一并杀了个干净,却偏偏放过陈公子和红姐姐,裹挟了他们两人,然后呼啸而去。”
  沈振鸿冷笑道:“这是明教中人所为,干我姑父何事?”
  碧霄冷冷看他一眼,却不答话,只道:“妾身在地窖里躲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听得渐渐没响动了,才敢出来。走出楼一看,便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条街地人都死绝了。卖酥油饼的徐老头,耍猴戏的彭师傅,一个一个,都被削掉脑袋,堆在街头。置于那堆人头顶端的,居然是赵公子的人头!”
  “妾身当时吓得坏了。呆在地上坐了好久,才想到要去衙门报案。可是等我跌跌撞撞穿街走巷的赶到衙门口时。却发现大门上用鲜血写着八个大字敢出大门者,杀无赦,落款一行小字是锐金旗掌旗使庄铮。那几个字写的当真是龙飞凤舞,迥劲挺拔。妾身敲门良久,却始终没人敢应,于是便只能先去柳荫街的方姐姐家住。大约过了两三天,妾身也渐渐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妾身虽然愚鲁,但也察觉到不对,为何那伙强徒当时并没杀死红姐姐和陈公子?只是将他两人挟持而去?莫不是已然将他们杀了,只是妾身没发现而已?当时死难者的尸首都被衙门收殓。却并未下葬,于是妾身壮着胆子去衙门里,一具一具地看,却始终没有发现陈公子和红姐姐的尸首。”
  张松溪蓦地叹道:“山西陈家,两年前惨遭灭族之祸。无一人生还,陈公子可是那家地么?”
  碧霄垂泪道:“大侠明鉴,正是陈公子本家。”
  灭绝听她字字句句,虽未明指,但却意在朱长龄武烈两人。忍不住道:“那不是明教大魔头杨逍所为么?”
  张松溪叹道:“江湖上冒名顶替之事。何其多也?谢逊杀人之后也不在墙上血书混元霹雳手成昆么?”他说这话,却是暗指朱长龄冒杨逍之名行恶了。
  沈振鸿喝道:“张四侠。你此言何意?”
  张松溪冷冷道:“且听碧霄姑娘往下述说,阁下急什么?”说着对碧霄一抱拳,道:“姑娘还请继续。”
  碧霄盈盈一福,伸袖擦干眼泪,说道:“当时妾身越想越觉得奇怪,也越觉得不安。想到陈公子和红姐姐若是未死,定然想方设法逃回太原老家去。但他俩如遭不幸,我这个做姐妹的,也得让陈老爷子他们知道不是?”
  “但此去山西有千里之远,我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好在妾身有个常客,是喀什地大商人,正好要运一批药材去山西。妾身承他商队护佑,好歹到了太原境内。商队里有个会武功的刘老爹,在打听到陈家在何处之后,便由他带着妾身前往陈家。”
  “陈家书香世家,府邸落座在太原城外郊区。刘老爹带我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忽听得刀兵之声。刘老爹说这只怕有祸事,当即循声而去,我两人蹑足屏息,来到一面墙后。忽听得一阵哈哈大笑声响起:陈老爷子老当益壮,春秋笔法果然名不虚传。然后一个极为苍老的声音响起:哪里,朱老弟你的一阳指书才是了不得的绝学。妾身听前面那个声音本就极为耳熟,此刻听到这个朱字,登时想起这便是那个朱长龄!”
  “刘老爹低声打趣道:原来是切磋武功,这比试的两人功夫可了不得呀!然后又听得朱长龄笑道:老爷子文武双修,令郎却是不大精通,惜哉,惜哉!陈老爷子道:他天生身子虚,可练不得武,这次还需多谢朱老弟你将他从明教手中救出两人说了许久的话。我在墙外听得红姐姐和陈公子平安无事,不由大是欢喜,当时便觉得那朱长龄便是观音菩萨,如来佛祖,不不,便是满天神佛都不及他。”
  “我正准备进庄相认,忽见一队身着黑衣,手执长刀的人从那边林子里冲出,喊打喊杀,冲进庄里,见人便砍,领头一人极为勇悍,一刀便将一人劈成两半。刘老爹当时便叫我快逃,但红姐姐和陈公子还在里头,我又怎能抛下他们不理?但我确实被吓得脚软,挪不开步子,只在那处灌木丛里藏着。刘老爹见拉不动我,便一个人逃了,那领头的黑衣人仿佛看到刘老爹,纵上前去,扬手一刀便将他劈成两断。我被惊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见他们一个一个的杀人。忽见陈老爷子和朱长龄纵身出来,朱长龄和那群黑衣人游斗,陈老爷子敌住那领头地黑衣人。”
  第八十六章 … 花明(终)
  “妾身从门外望去。可能是陈老爷子年老力衰了吧,渐渐抵敌不住那个黑衣人攻势。便见陈老爷子手中判官笔蓦地银光暴涨,然后退到朱长龄身边,扫开几个黑衣人,在朱长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我远远瞧见朱长龄神情悲愤,似乎正要往后堂退去,蓦地他跨上一步,将手中判官笔捅进陈老爷子后腰。陈老爷子大叫一声,当即倒地而亡。那群黑衣人齐声大笑,撤开蒙面,那领头的,正是武烈那个禽兽,他徒弟卫璧也赫然正在其中!朱长龄和武烈将陈家的残余人众一一杀完,总之我是没见一人从大门逃出的。来来往往的,尽是些搬运箱子的黑衣人,这些箱子有大有小,竟有十余口之多。有两人似是极累,手一松,箱子跌落在地,滚出十余锭雪花白银。我方才知道,陈老爷子定是将家中藏银之处告诉朱长龄,朱长龄得知这个消息,二话不说便杀了他,真是豺狼之性,恶毒至斯。”
  “后来但见武烈那禽兽将一个女子拖到门外,我一看之下便呆了,竟然是红姐姐!武烈将红姐姐吊在一棵大树上,用蘸了水的柳条反复抽打红姐姐腹部。也不知过了多久,红姐姐原本一声不吭,后来大叫一声,一滩血、血肉登时从她身上落下。可怜她已有约莫四月身孕,竟然被武烈生生鞭打到胎死腹中!”
  灭绝师太霍地站起身来。一拍座椅扶手,喝道:“那等禽兽合该千刀万剐!”那座椅吃受不住她内力,登时散架,一个峨嵋弟子忙站起身来,将座椅让给师尊。
  碧霄颇带感激地看了一眼灭绝师太,续道:“武烈用水将红姐姐泼醒,似乎低低地说了些什么,红姐姐啐了他一口。他大怒不止,好像又说了什么。唤了一堆黑衣人,我也不知多少个。当众将红姐姐衣服剥光,便要行那禽兽之事。忽听得朱长龄大声道:“贤弟。这等风尘女子,要来作甚?没的脏了自己身子。”他飞步上前,左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我定睛一看,竟是陈公子的。那畜生右手一抖,判官笔飞掷而出。那判官笔笔锋锐利,从红姐姐喉间刺入,哪里…哪里还有活的道理?我知道红姐姐已然惨遭不幸,再不忍看,只想着留着自己一条贱命。好让朱武两人露出禽兽的真面目,让天下英雄为我红姐姐夫妇,主持公道。”
  说到这里,她又是盈盈一福,场中诸人都是义愤填膺。这等残杀孕妇之事,便是邪道中人也是不屑于做,朱武连环庄虽然名声并不如何大,但也算是白道有头有脸的人物。沈振鸿默不作声,蓦地扬声喝道:“兀那女子。这事乃是两年前发生。你怎地今日方才说出?哼,我姑父谦谦君子。你在他死后败他名声,念你是一女子,我也就不予追究,你速速退去,莫让我再看到你!”
  碧霄手指轻拂,琵琶弦响,蓦地扬声道:“我这等卑贱之人,原本也死不足惜。何苦去污蔑别人?方才所言,若有半句虚话,便让碧霄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便是沈振鸿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却听碧霄续道:“我一个风尘女子,也不是江湖中人,当时说出这等事来,不过找死而已,抑且妾身在山西无亲无故,只能先随商队返回喀什,暗自结纳英豪,等待时机。殊不料半年之前,妾身一个客人说朱武连环庄两位庄主惨死,一干庄丁也被杀的一干二净。这等手笔,这等魄力,当真是大快人心!”
  说着对青书盈盈下拜,落泪道:“宋少侠惩恶扬善,为陈公子、红姐姐和一干死难人众报得大仇,碧霄在此谢过了。”
  青书心中暗自惭愧,嘴上道:“碧霄姑娘…切莫如此说,死者长已矣,还请节哀。”
  蓦地只听得那个苍老声音再度响起:“诸位,听明白了么?朱长龄、武烈那两个畜生,就是披着人皮地狼,一干庄丁也是帮凶。这位宋少侠除之,乃是替天行道!见台下一干人等交头接耳,神情不屑,沈振鸿怒目圆睁,喝道:“单凭一个女子的胡言乱语,你们竟然污蔑我姑父生前清名?!”
  那隐在暗处地老人冷笑两声:“单凭?沈大侠以为她分量不够么?那老夫又如何?”
  宋远桥、俞莲舟、灭绝师太、何太冲等人都是一怔。他们竟然能分辨出声从何处来,当即循声望去,但见一个干巴巴的瘦老头站在昆仑、华山两派座席交接处,步子一动,缓缓走来。
  灭绝师太忙站起身来,深深地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地道:“晚辈灭绝,见过赵爵爷。”
  众人大哗,这貌不惊人的老头竟是大宋遗族,山西赵家的家主!
  赵爵爷摇摇手,神情悲凉,叹道:“什么爵爷不爵爷,大宋早亡了,连唯一一点血脉,都给朱长龄、武烈那两个畜生给断了,如今老朽不过江海一废人罢了!姓方的丫头,也有二十多年未见了,你竟出家做了尼姑,唉。”
  灭绝师太德高望重,如此当众被人唤成“姓方的丫头”,却殊无半分恼色,一干峨嵋弟子都看得怪异万分。却听灭绝师太回道:“令公子风华正茂,却死在那两个卑鄙小人之手,灭绝只恨不能为您取那两人项上人头,徒自叹息尔。”
  赵爵爷随口敷衍两句,望向台上的宋青书、沈振鸿两人,含笑道:“宋少侠年少有为,一身武当绝学不弱乃父,当真是可喜可贺。”
  青书不卑不亢的说道:“赵前辈谬赞了。”赵爵爷又对沈振鸿道:“阁下一身少林功夫之纯之深,委实罕见。那朱长龄虽是阁下姑父,但说起来你在少林他在昆仑,实际上半分关系也无。自来瑕不掩瑜,你好生修习之下,或能成为一代大侠。”
  沈振鸿神色灰败,拱手回礼道:“受教了。”这赵爵爷身份之高辈份之隆,灭绝师太也只能自称晚辈,他说出的话,定然是假不了了。抑且碧霄言之凿凿,听来虽然匪夷所思,却是入情入理,哪里由得他来反驳?想到自幼见到的谦谦君子一般的姑父竟是如此不堪,羞愧、愤怒、悲哀数种情绪交杂而过,哪里还答得出话来。
  赵爵爷蓦地扬声道:“诸位,朱、武两个恶贼所作所为,天人共诛!如这等恶事他俩也不知做了多少!几年前昆仑山下数起血案,未必便是明教所为!大家不妨仔细想想,朱武连环庄偌大家业,却无田产,如何供给数百人生计?可怜陈老弟一世英雄,到头来却被一堆禽兽给谋财害命了!”
  说着对着宋青书深深一揖,叹道:“宋少侠为老朽报杀子大仇,为陈家报灭门之仇,老朽在此谢过了。”青书忙上前几步,搀住赵爵爷,说道:“赵老前辈如此说,当真折杀我也。”
  他抬头一看,忽见黄鹤楼西边数里之外蓦起长烟滚滚,袅袅升起,他心中顿觉怪异,但怪异在何处,却又说不上来。
  鲜于通也自望到那升起长烟,却是脸色大变,回头一望,顿现狠厉神色,一闪即过,却无人注意到。
  鲜于通扬声道:“今日大伙儿来到此处,却不是来听那朱武连环庄地破事。三位神僧,谢逊杀人如麻确是不假,他的下落,张五侠交不交代下来,还请你们做主了。”
  赵爵爷定定看了一眼鲜于通,却不说话。但张松溪却是大呼厉害,鲜于通这一句话,便将少林、武当推倒对立面上。要知场上形势极是微妙,由于赵爵爷的出现,灭绝师太虽不至于拔剑相助,但是不大可能和武当为敌了。而昆仑、华山、丐帮均已战败,只剩少林一派在此。
  这话一出,原本少林还有些犹豫的话,这时候为了面子,空闻是断然不会退缩的。抑且护山大阵“十八罗汉阵”在此,少林所倚仗地,并非仅仅的单个高手。
  果不其然,空闻禅师站起身来,合十说道:“张五侠,谢逊的下落,你果然不说么?”
  武当诸侠恨恨地望了一眼鲜于通,俞莲舟方要上场,却被张翠山扯住袖子,师兄弟对视一眼,相互知心。俞莲舟当即双手下垂,低眉顺目,退到宋远桥身后。
  张翠山纵身一跃,落在台上,昂然道:“翠山之志,天崩地裂不足以移。义兄的下落…在下已决意不说,谁欲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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