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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武当宋青书-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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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蝶谷医仙颇是幽怨的看了一眼青书,干笑道:“不知公子有何要事?”他身上衣裳整齐,倒是不显狼狈,只是里面那位毒仙却是钗横鬓乱,神色惊惶。
  青书暗自好笑,嘴上却叹道:“实是有要事相求,胡先生、胡夫人,可真要助我。”
  王难姑整理好衣冠鬓发,脸色微红的道:“公子于我夫妇几有再造之恩,有事但说无妨。”
  青书嘿嘿一笑,将鲜于通一事说了,胡青牛眼中异彩闪动,道:“公子所谋,我夫妻二人,定当相助。”
  王难姑笑道:“我恰巧有药水在身,公子稍坐,我这便帮你将头发变得花白,手上皮肤也得微略老化。”
  说着掏出两个黑色玉瓶,有着微微液体晃荡其中,王难姑似乎微带阴森的一笑,青书只觉毛骨悚然,忙道:“这药施用之后,还能恢复吧?我可不想真变成个小老头。”
  胡青牛讪笑道:“不会。不会。有区区在下在,公子定能青丝如雪,肤若凝脂。”
  青书似乎颇是不安稳,看着这对夫妇诡异的笑容,心中老是觉得毛毛的。如果他们真给自个儿来个永恒化妆,那可不是亏大了。^^
  胡青牛夫妇却不由他分说,只将他按在椅子上,一个在他手上抹着秘制药水,一个给他梳理一头黑发,而后手执刷子涂着什么。
  王难姑下手轻柔而有力。轻轻揉着他地头皮,青书但觉全身放松,极是舒适。而胡青牛则是以食指中指在他手背上不停画着圈。
  这种待遇,让青书心中忍不住揣测,这两人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去开发廊,绝对大火!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王难姑端了一面铜镜过来,青书睁开双眼,但见镜中人头发花白,手背肌肤松弛。皱纹密布。若是自家在佝偻着背,那便绝类一个古稀老人了。
  他十分满意,却又心有余悸的说:“胡先生,这……真能恢复吧?”
  胡青牛拍拍胸脯笑道:“有小人蝶谷医仙的金字招牌在那儿。公子大可放心。”
  青书生怕这对夫妻记恨刚才叨扰之事,借机来整他,再三问了解救之道之后,听的确可行,方才松了口气。告个辞,悠然退去。
  回到大厅,青书盘膝而坐,他今晚却是不打算再睡,只在大厅中运功打坐。
  “纯阳无极功”自发自动,与“武当九阳功”合兵一处,全身登时烘暖。他这些年也曾参悟“少林九阳功”,发觉这门内功与武当九阳功相较,竟是极少有相似之处。想是经数代少林大德修改,如今已是完完全全演变成佛门伏魔心法了,但饶是如此,仍有不失借鉴之处。至少,青书从这搬运内息法门中,悟出了佛门神通狮子吼的运劲发劲门道。
  他心头猛地一动。却是想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中的一句要诀:“意劲空灵。^^^^松骨圈筋,悠悠然然。浩浩荡荡。”
  似乎有悟心头,与佛门正大心法一合,又生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变化,他在脑中不断推演,越演越妙,竟是忍不住长声一呼,声若龙吟,悠远空灵。
  鲜于通原本已入梦中,被这声一惊起,心中愈发叹服:“这人虽说微有不通事故,但武功却是极强,想必那个地方,也没几个人能敌得过他吧。”
  “太极十三势”的最后那“双推势”,青书仿佛隐然有悟,就要戳破那层窗户纸,功成圆满,却始终难能悟透。“单推势”,“双推势”,这之间好似极有联系,但却又好像半分干系都没有,青书微微皱眉,于这一佛一道两派九阳功的截然不同,颇觉疑惑。
  “少林九阳功”浩然正大,坚如巍峨高山,韧似岩壁青松;“武当九阳功”威力至强,柔如浩瀚沧海,绵绵泊泊,号称天下第一。两门功法各有千秋,若论威力,自然是张三丰所整理出来的“武当九阳功”更强;而“少林九阳功”险峻如山,守御不凡。
  道家功夫本就攻重于守,后世之人皆以为太极拳剑守御天下无双,殊不知,太极功攻击力之强,方才算是无可匹敌。一柄木剑在手,便能打遍天下,这是何等威力!
  而佛门功夫,自来被誉为伏魔神通,功夫霸道,是以世人多以为少林绝技,攻击之犀利,可算天下之冠,故有天下武学出少林之语。
  其实这却恰恰相反,少林功夫坚如磐石,首重下盘功夫,守御方才是重中之重。之所以有此错觉,皆因少林、武当这一佛一道两派,将自家门派武学练到高妙境界者委实太少,只得以次等境界相以迎敌。
  所谓老阴生少阳,老阳生少阴,盖此理也。
  而这阴阳动静之间,双推单推之势,却是委实太难融为一体。
  当今世上,唯以张三丰百岁修为,方能达至如此不可思议之境。
  想了许久,仍是不得其解。青书想到当年与成昆千里追逃之时,成昆掌力自忽阴忽阳转而阴阳驳杂,当时还大是惊讶,如今想来,成昆不过取巧而已,兼修两道异种内力,若不能化解,则大祸不远矣。
  微有后悔将刘伯温派出。
  他见成昆手中忽有能令人散功地毒药,大感奇怪,揣测之下,原以为朝廷会派人前来,以“十香软筋散”之药散擒住诸派高手,遂令王难姑以“悲酥清风”强力出击,震慑隐匿敌人。
  “十香软筋散”本就化自“悲酥清风”,药力比之还弱上两筹,至少须得置入茶水饭菜之中,方能见十足之效,而“悲酥清风”,顾名思义,悲者心悴,酥者骨麻,清风者,可随风飘荡,敌人不攻自破。
  有此药剂,还怕朝廷的“十香软筋散”不成?
  而后再令刘伯温持“悲酥清风”解药毒药,单枪匹马,擒成昆回来。
  青书早就暗自怀疑,当年那“六脉神剑”秘籍,或许是落在成昆手中,也说之不定。
  现如今他功夫与大宗师境界,不过一线之隔,若是时机得当,便能立时晋级当时顶尖高手之列,若是时运不济,便一辈子都只滞留至此。便如少室山后,那三位坐枯禅的高僧,三十年苦功,却是仍难抵达圆满之境。
  这是与不是,原本就是一念之间而已。
  所以,一切可能让他有所顿悟的要诀心法,都要细细一览。“六脉神剑”不世奇功,号称天下第一剑法,说不定其中便有何等炼气要诀,与天地自然相合,能令己了然顿悟。
  这般或谋划或思忖,不知不觉,东方已微微泛起鱼肚白。青书缓缓收功,内力虽无进益,但却又精纯些许。
  他微一掸袖,起身站起,舒展腰肢,只觉神清气爽,估摸着鲜于通或要醒来,便唤起这屋子的主人,让他依约先迁出一日,这位农家汉子拿人手软,二话不说便将妻儿叫起,大步走出家门。
  在这山下住了这么久,反正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收了人家几十两银子,可得好好办事。
  见主人家携妻带子,其乐融融的步出大门,青书悄立暗处,微叹一口气。
  一个女子清脆声音悄然响起:“想家了?”
  青书头也不回,听脚步声,便知是何人了,他摇头笑道:“家?天下何处不可为家?我想的……是人。”
  苏若雨款款走上前来,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一轮红日,破开云雾束缚,射出万道金蛇,轻轻叹道:“你何必自苦如此呢?”
  “不苦。”
  青书微微一笑:“这是关乎原则之事,何来苦与不苦。”说着笑容微带苦涩:“父亲和母亲,才是真苦。”
  似乎被触动内心深处的哪根弦,苏若雨身子微颤,眼睛眯着,望向升起的一轮朝阳,嘴角忽地洋溢起缅怀地笑容,嘴唇开阖,仿佛要说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化作一句:“一路小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 … 精绝
  宋青书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山间特有的清新空气。
  仿佛回到了武当山上,那郁郁苍苍的青青松柏,那轻轻柔柔的徐徐清风,不禁让他感到一阵恍惚。
  天光水色,青山隐隐,太阳藏在层层云雾之中,竭力想要脱身出来,却被丝丝缕缕的云水雾气胶在一块儿,任它如何挣扎,都无法跳出。
  青书低声叹一口气,朝阳冉冉升起,云雾非但不散,反而随之而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任你如何翻腾,最多不过搅出几方大浪,还能翻天覆海不成?
  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他翻身上马,身后是一辆马车,是鲜于通以三十两纹银买下。
  那位华山掌门用过早膳之后,正神色萎靡的躺在垫了三层棉絮的马车中,虚弱的说道:“老前辈,有劳驾车了。”
  青书正端坐前方,手执鞭策,神色淡漠的驭车而行。
  他淡淡道:“、无妨。你付钱,我做事。生意人诚实本分,合当如此。”
  鲜于通呵呵干笑两声,再不说话。
  一路东行,这昆仑山域极西之地,自来便风大干冷,行了约莫半日,微风便转作大风,吹得人们都睁不开眼。
  青书微微眯眼,见前方似乎有黄茫茫的一片,心头一惊,这便入了沙漠么?
  他心头计议,驰行半日,走了两百余里路,估摸着也该到此了。
  荒漠广阔苍凉,黄沙阵阵,被风吹起,青书运足目力。也只能看清前方三十丈之物。
  这便是天地之威,任你如何厉害,也不过肉眼凡胎,还能看穿沙石实体不成?
  身上衣襟鼓起,却是已然运上无俦内劲,一有沙石败叶迎面而来,便有如遇到一面无形墙壁,纷纷散到一边。
  他内力修为虽高,却还没到如张三丰一般随手布置气墙地步,真气所及。
  也仅限于周身三尺,堪堪护住拉车的这匹马之马首。不致让它被风迷了眼睛。
  这真气罩乃是他悟自“少林九阳功”的法门,似乎乃是四十年前。
  空见神僧再次整理修订这部“少林九阳功”后,又加了“金刚不坏体”
  神功的几句要诀进去,青书虽不能窥一斑而见全豹,但好歹也是悟出些许防御要诀。这真气外放地法门,便是悟自其中。
  原本功力到了最上乘的境界时,随意挥洒间便深藏大智慧,要张三丰做来。这真气外放自是全然不难。然而。自张三丰以降,武当却是再无一人能如此作为。
  昔年空见功力绝无张三丰这般深厚。却能将“金刚不坏体”神功行功圆满,外放真气守御,正是少林派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的正宗佛门神通。
  道家重内家修行,与佛门自是极为不同,由内而外,乃至“蝇虫不能落,一羽不能加”的至高境界,唯张三丰一人而已。
  青书修为虽高,离此境界,也还差一线。
  但自“少林九阳功”中,他却悟出这门佛家神通。说来奇怪,这两派的九阳功一佛一道,分而练之,似乎毫无关系,但细细看来,偏偏又一脉相承,秉九阳之意,阳和通沛,莫然能御。
  微微侧首,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耳边有一个细细的声音响起:“前辈,咱们歇息一会吧。”
  青书头也不回,嘴角挂着笑意,朗声道:“鲜于掌门,怎么?”
  鲜于通咳嗽两声,虚弱道:“前、前辈,晚辈被、被风沙…咳咳…被风沙给迷了眼睛。”
  青书见前方有三三两两的几块大石,遂一勒骏马,笑道:“也好,咱们避避风头。”
  他精通“借势”“造势”“揽势”之法,小小风沙,如何难得到他,除却视力受限,其他只消循其脉络,便能轻而易举的一一破去。
  但饶是如此,他却偏偏不护佑着鲜于通,任这位养尊处优的华山掌门在身后被狂风吹得满嘴是沙,尝一尝这大漠困顿之旅。
  从马车上将鲜于通搀下,见他仿佛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一般的难看表情,青书微微好笑,从怀中取出一柄被磨得闪闪发亮地铁刃,近锷口的锋刃间有一道缺口。鲜于通颇是好奇地看了一眼,但见青书反手一插,便听得一声闷响,这柄破烂不堪的铁刃便已没入大石二尺。
  鲜于通对这位老先生地武功之强之怪,早已见怪不怪,但见状仍是奇道:“前辈,你这是作甚!
  青书淡淡道:“不这样,哪里来的栓马之地?”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根粗大麻绳,将马匹车辆栓在那缺口之处。
  鲜于通目瞪口呆,半晌无话。他的确养尊处优,若无栓马之所,自来便是由弟子牵着马立在一旁,故而早已见惯不惯。如今见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硬生生造了一处栓马之所,不由微微愕然。
  却听青书咳嗽一声,又续道:“可惜不是上好的精钢铁剑,否则,刚刚刺进的时候,便应是无声无息,而不会有那声闷响了。”
  鲜于通张口结舌,心道:“敢情您就这样糟蹋钱呢。难怪没钱花潦倒到这个地步。”
  过得好一会儿,鲜于通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前辈,不知仙乡何处呀。听您口音,应该是中州人士吧。”
  青书淡淡道:“非也,我乃精绝遗族,不过在中原行走了三十年时光,故至乡音忘却,故原渺渺。”
  鲜于通听他谈吐间颇是雅致,俨然便是宿学大儒,但生活习俗又似与自家全然不同,早已起疑,此刻听他一说,不由恍然大悟,想起在古籍中所看到的精绝国资料,他目光微感奇怪,望了一眼青书,心中盘算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风渐渐变小,漫天黄沙也尘埃落定。鲜于通神色变幻,这半个时辰里,他旁敲侧击,所得到地消息不多,但唯一一点可以确定地是,这位老先生对于金钱有着绝对的渴望,还有……他是个可以招揽之人。
  但是,若要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还须再施手段。
  将鲜于通扶上马车后,青书继续策马上路,一路飞奔,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天边一卷乌云翻滚不休,似在积蓄雷电,仿佛有倾盆大雨,即将落下。
  青书暗道:“须得寻一处歇脚地地方才是。”他自能真气鼓荡,不惧雨滴,但这般未免要顾及鲜于通,却是非他所愿。
  正奔走间,青书耳边微动,抬眼望去,但见右方百丈之距,似有一队人马缓缓移动,约莫有百余人左右。这荒漠之中,风雨前夕,原是甚难看清人踪兽迹,但若大堆人马聚集一处,却是不难看清。
  “瞧这装束,当是行走商队了。可同他们一道,也避避风雨。”
  青书心中暗忖,一摆马缰,往右方奔去。
  缓缓走近三十丈,青书心头蓦地一惊,却是发现,这些人都是脚步沉稳,步履轻盈,显然有功夫在身,虽未见得如何高明,但这许多练家子聚在一处,也是非同小可。
  看着驮满货物的骆驼骏马,青书微微皱眉。
  他驭马缓缓走近,这马儿在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气势威压之下,半点声息也不敢发出,便是起脚落蹄,也是轻如鸿毛一般,生怕有一丝晃荡,惊着了背上那位煞星。
  又缓缓走了二十来丈,青书耳边一动,眼神锐利,望向前方二里处,却是黄朦朦地一片。
  这支商队前行了约莫数十丈,前方一人忽地一扬手,身后百余人立刻勒马停住,猛地一骑跃出,便听得一声大喝:“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青书将马儿栓在一棵小树之上,凑进马车和鲜于通说了些什么,而后翻身下马,步履轻盈,往前方奔去,想要一探究竟。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悠悠传来:“嘿嘿,祁连山六杰,领一山三百兄弟,向诸位讨口饭吃。”
  青书定睛望去,但见前方蓦地列开一彪人马,约莫数百人众,兵强马壮,个个手执利刃,阵势森严。
  发话的是一个头戴儒巾的书生,面貌普通,绝无半分可以称道之处,只是脸色惨白惨白,煞是吓人。
  而身旁那五个,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却似乎心甘情愿在这书生帐下俯首听命。
  再往这商队间越众而出的那位大汉看去,却见他脸上虬髯密布,相貌豪阔,手上青筋毕露,虽是身着宽大布袍,却能略窥里边虬结肌肉,显然外功非凡。
  青书一眼扫过,暗道:“这祁连山六杰……何许人也?”又望了那越众而出的大汉一眼,点了点头,心道:“瞧这人武功不弱,又与胯下骏马合作无间,显然是一员悍将。”
  第一百五十五章 … 擒王
  天边一帘乌云,翻腾不休,甚至都隐然可见丝丝雷电溢出,阴森森的笼罩着整个大地,仿佛只待有谁指天一骂,便轰隆隆的劈将下来。
  那脸色惨白的书生纵马上前,一摇手中羽扇,笑道:“一月之前,惊闻有贵客来访,我兄弟六人未曾好生招待,委实过意不去。遂恭候于此,屈指一算,已一十有三天矣!呵呵,诸位兵锐人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到后来,细长的眸子里寒光一闪,尽是杀机。
  其余五杰也都是面色悲愤,手按腰间,便要拔出弯刀,杀他个血流成河。身后的三百弟兄也自面色阴沉,铿的一声拔出兵刃,气氛一时凝如铅铁。
  一个似乎淡漠到出尘的声音空灵响起:“为首的…可是那湖海散人罗本?”
  那书生嘿嘿笑得两声,冷道:“不错。阁下是谁,可否见告一二?”
  那虬髯汉子喝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这样与我主人说话?”
  那主人淡淡道:“昌仁,退下。”
  那虬髯汉子回头躬身应道:“是,主人。”说着勒马转回,立在一尊车架旁,乖乖的顺顺从从,俯首帖耳。
  青书心中大讶:“这湖海散人罗本是个什么人物?似乎是祁连山山寨的头领,却怎与这些武功高手结怨?这主人……听声音显然便是一个女子,莫不是她?”他一眼望去,早看出那尊繁华车架之畔,所立皆是高手,虽不臻一流之境,但个个手长脚长,龙精虎猛,都是等闲数十壮汉近不得身的人物。
  却听那主人又淡淡道:“罗本。你领祁连山七百之众,烧杀抢掠,我灭你两处分寨,斩首四百,也算替天行道。”
  青书听得这话。恍然大悟。这罗本原是埋伏在前方,只待这支商队一经过此处。便引兵掩杀而上,以三百之众击他一百余人,定能一举而胜。他算计虽精,更是才雄心忍,在此地埋伏十三日之久。只为今日一击。
  但……即便他算计如何精巧,也敌不过天数,这大风之象陡然化作雷霆前夕,尘埃落定。没了风沙掩护。
  那罗本惨白的脸上陡然腾起浓浓血色,戟指喝道:“我等兄弟自来便与蒙古狗作对,四年来枭首三千七百六十五头,自问问心无愧,便是上至九霄碧落,下至十八黄泉,我罗本也能挺起胸膛做人!”
  说罢呼一口气。又冷冷道:“至于阁下所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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