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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烈马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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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妹,你不想见那独孤青松一面就走?”
  “兰姐,你要死啊!”
  一阵笑语声翩然而逝。
  地将哼地一声,身形一晃,身子之快,不减他未受伤之前,同时大声道:“姑娘慢走,老夫有话说!”他话一落,人早已窜出室外。
  远远听到女子的回答道:“老前辈,有话下次再说吧!”
  地将猛运一口真气,灰影闪了几闪,已到武尊府外,拢目四下一望,那还有半条人影,心知追赶不上,又大声道:“带信转告你家师父说活命之恩,地将心领了!”
  几乎已在三里之外,飘来回声道:“定然转告师父,老前辈放心!”
  地将望着女子飘逝的方向,嗒然若失,喃喃道:“想不到我地将这大年龄,还要受惠于人,成因证果,老夫又欠了一笔人情债了!”
  他正怅惘间,一声冷笑起自左侧。地将好似未曾听到,理也不理。
  左侧已有人发话道:“老匹夫,你命好大!想你虽未死去,全身功力已废,竟敢单身在此,岂非自寻死路。”
  地将听那口音,简直阴冷至极。
  “哼!”地将微哼半声。蓦地,灰影一旋,狂扑向那发话之处,真是身如离弦箭矢,快到念动人已扑到。
  “啊!”发话处迸出了惊诧之声,一条黑影嗖地疾射而起。
  随着,“哗啦啦!”掌风如涛,地将挟着山崩地裂的掌风已当头罩去。
  谁知那黑影也非泛泛之流,晃身之间,已掠出二丈之外。
  地将重伤之余,心中一股无名怨气正无处消泄,那会放过他,振起昔年勇猛的神威,霹雳般暴吼一声:“站住!”
  他吼声震耳欲聋,黑影一顿之间。地将嗖地又虎扑过去,双掌蓄运了全身百年的功力,随时准备劈出。
  谁知那黑影不退反进,猛地诡异绝伦一扬掌,打出一股阴寒的掌风,叱道:“老匹夫,你以为我真怕了你!”
  发话的口音竟是一个女子。
  地将见阴寒的掌风将及,“天威掌”至刚的掌力一挫,一阴一阳,啵的一声轻响,地将心头一震,黑影一连退了五六步。
  地将暗暗吃惊之际,运目一望对方,不禁全身如触电般一阵狂颤,蓦地磔磔一阵怪笑,厉声道:“面笼黑纱的黑衣女子,万极幻女,嘿嘿!万极幻女!我地将终于找到你了!”
  万极幻女在地将怪笑声中,步步后退。
  陡地,地将银须银发根根竖立如针,一声狂吼道:“万极幻女,血债血还!你偿我齐哥哥的命来!”
  话音一落,“天威地烈”挟撼山之威的掌风,呼地压去!
  黑衣蒙面女骇然厉啸一声,晃身闪出一丈,也厉叫道:“且慢,你说清楚些,谁是万极幻女?谁认识你齐哥哥?”
  地将的心目中,早已把万极幻女恨到了极点。他曾听独孤青松描述万极幻女的形状,今夜一见此女,正是此等装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地将那还会听她,双掌交劈,每一掌都足以将对方打得血肉横飞。
  那黑衣女只一面骇然至极,但她的轻功也高得惊人,地将一连劈出了十八掌,她竟安然无恙,终于黑衣女一声狂厉的叫道:“住手!”
  地将心念一转,暗道:“我还怕你能逃出老夫的掌下,且问清当年公主的下落再说。”他也就停下手来,又磔磔一阵怪笑,道:“万极幻女,今夜你插翅难逃!嘿嘿!老夫等了七八十年,为的就是找你,替我齐哥哥报那血仇。”
  黑衣女这时也镇静下来,冷笑道:“谁是万极幻女?你老匹夫简直昏了头。”
  地将怒喝道:“你不是万极幻女是谁?”
  “这你管不着。”
  “打!”地将一听,暴跳如雷,排山掌力又劈了过去。
  黑衣女一闪横跃三丈,地将如影随形,一掠跟进二丈,与她的距离仍然保持一丈,厉声道:“你再说一声不是万极幻女,我便立刻劈死你!”
  黑衣女笼面黑纱内的双目一阵闪射不定,阴冷地答道:“好,就算我是万极幻女,你又能怎样?”
  “嘿嘿!你万极幻女再狡猾也必有失着之时,你说你不是万极幻女,而你又怎知我全身功力被废?嘿嘿!你这妖女,也有碰在我手里的一天。”
  “废话,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你听清没有?”
  “恐怕你老匹夫办不到。”
  地将双掌一举,又要劈出。
  万极幻女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厉叱道:“且慢,我问你老匹夫!我万极幻女与你何恨何仇?你竟这样痛恨我?”
  地将闻言又是一阵磔磔怪笑不已!
  第三章 大泽渔女
  万极幻女厉声道:“老匹夫,你笑个什么劲,你快说出来我万极幻女与你何仇何恨。”
  地将双目凶光大发,恨极怒极地道:“你害死我齐哥哥。”
  “你齐哥哥是谁?我从未认识姓齐之人。”
  “天将,你不认识么?”
  万极幻女厉笑道:“老匹夫,我什么时候认识天将?如我说得没错,当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万极幻女仅只是个十几二十不到的小女子,怎会识得名动一时的天将?”
  地将气恨得牙痒痒的喝道:“住嘴!万极幻女!你暗地掳走齐哥哥妻子──公主,假扮了公主的身分,在皇上之前奏告齐哥哥谋叛,齐哥哥因此赐死!你这妖女,你说有没有!”
  万极幻女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竟然十分清脆,地将一听这笑声,头脑发炸,暗道:“这笑分明与大嫂的笑声毫无分别,怪不得她装起公主来,竟能瞒住她父皇。”
  万极幻女笑过一阵道:“老匹夫,你说得好听,竟把我万极幻女说成有通天之能,我问你,你有何证据说我万极幻女扮了公主陷害天将?”
  地将怒极道:“妖女,你还想抵赖,方才你那笑声就分明与公主一样。”
  “笑话,我说公主与我一样不可吗?再说我笑得与她一样,就能说我万极幻女扮了公主么?这是那种道理?”
  地将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突然狂怒道:“妖女,齐哥哥临刑前说出了你万极幻女之名。”
  万极幻女也怒叱道:“老匹夫,你别强词夺理,我不会怕你,随你怎么办好了!”
  地将运起全身功力,亮掌狂劈过去,更厉吼道:“妖女!公主被你怎样了?”
  万极幻女自独孤青松身上得了地将记事,虽尚未将地将全身本事完全学去,但至少已摸清他的路数,成竹在胸,一闪又躲过掌风,冷笑道:“公主么?怕不早已埋骨荒山了!”
  地将气得全身直抖,如海如山的掌力正要狂罩过去,蓦地一声冷笑飘至,道:“不见得!”
  万极幻女和地将同时一惊,十几丈外便传出两个女子吃吃的笑声,道:“兰姐,听说万极幻女是一代尤物,咱姐妹俩便扯下她那笼面黑巾瞧瞧看怎样?”
  “秋妹,你又想顽皮了,你难道不知她阴狠毒辣,一个不小心,别着了她的毒手。”
  “兰姐放心,凭她那两手,还奈何不了我!”
  话音一落,一条白影晃身而至。万极幻女连退两大步。白影来去如电,衣不带风,一声冷笑,已到了万极幻女的身前。万极幻女怒吼一声,劈手一掌挥出,一股阴寒至极的掌风,劈面扫到。白影一晃,快似光闪,已转到了她背后。万极幻女大惊之下,向前掠去。
  地将双掌一举,厉喝道:“妖女,你找死来!”
  万极幻女一见骇然横跃。
  就在这时,她身后又传出一声冷笑,道:“万极幻女,天下之人无人见过你的真面目,今夜姑娘便要瞧瞧你,看看你美到什么程度!”
  话音一落,万极幻女蓦感后颈一凉,不禁亡魂皆冒,厉叫一声,转身打出一股阴寒掌劲。
  谁知就在她转身之间,只感白影一晃,脸上一掠,一个女子“啊!”了一声道:“果真是美如天仙!”
  地将拢目一望,顿时也目瞪口呆,暗忖:“万极幻女年龄至少也在九十一百之间,她竟仍能保持二三十岁模样,真是太不容易了。”
  万极幻女这一被那白衣女子扯下笼面黑纱,立时如疯如狂地暴跳如雷。
  白衣女子忽然“咦!”了一声。
  万极幻女双掌呼地劈到,白衣女飘身让过,道:“万极幻女,你黑纱之内竟还戴着人皮面具,今夜我就不信不能看着你的真面目?”
  她欺身间又向万极幻女掠去。
  另外一个女子这时也缓缓移过身来,笑道:“秋妹,你只要看她那双干枯的鸟爪,便知外传她的美艳十成不足为信了!”
  万极幻女一听狂叫一声,猛劈一掌,飘身十丈,竟想逃走。
  白衣女娇叱一声:“那里走!”
  如影随形,美妙的身形划起一道弧形,但却快得惊人,一晃之间已挡在万极幻女的前面,伸手间立将万极幻女的人皮面具抹下,现出了一张既老又丑的脸。
  这时地将全身激动,怒喝道:“两位姑娘,将她截下!她与我血仇未清,今夜我要活剥了她这妖女。”说着纵身便扑。
  万极幻女骇极地厉叫连声。
  这称做秋妹的白衣女一面紧紧地盯住万极幻女,同时大声道:“兰姐,怎么办?真的把她截下么?”
  “不,秋妹!你忘了师父的话么?她要亲自活捉她,放她走吧!她逃不出师父的手掌的。”
  “啊,是真的,我几乎将师父的话忘了!”
  地将一听两少女要将万极幻女放走,不禁怒叫连天,狂声道:“你两个丫头走开些,老夫自会劈了她!”
  白衣女闪身一让,笑道:“老人家,你去劈她吧,咱们要走了!”
  地将厉啸一声,腾身而扑,天威一掌一掌的朝万极幻女劈去。万极幻女见白衣女自动退走,心头放下一块大石,惨厉地阴声一笑,立时展动轻功,地将的掌风便掌掌落空。
  万极幻女惨然厉叫一声,道:“老匹夫!今夜这笔账,咱们慢慢地算!”说罢蓦身而起。
  地将那里肯舍,灰影一晃也跟踪而起。
  万极幻女人在空中,阴叱一声:“打!”
  阴寒的掌力劈面打到,地将还手不及,身子一沉,就在这迟缓之间,万极幻女已几个起落,飘出了数十丈外,犹对两个白衣女厉叫道:“你两个贱婢,有胆就亮出字号,老娘忘不了你!”
  揭她面具的白衣女顿时冷叱道:“你不配问。万极幻女!你如再不快走,惹得姑娘性起,别以为你已在数十丈外,姑娘照样能给你手到擒来。”
  万极幻女惨叫一声,一溜烟走得无影无踪!但却留下了她临走时的一声阴笑道:“血魔帮与你们誓不两立。”
  白衣女微微一笑转身,两女姗姗而行。
  气恨得浑身发抖的地将,好容易遇上万极幻女,不料仍被她逃去,不由大喝一声道:“两位姑娘留步!老夫有话说!”
  两个白衣女头也不回头怏怏答道:“有话以后再说!”
  地将更是气得吹胡瞪眼,展开轻功朝两女追去,可是任他怎样运起了全身功力,两女却仍是那种姗姗而行,地将就是赶她两人不上。
  地将心头一震,啊了一声,喃喃道:“这是缩地术啊!千百年来绝传于江湖的无上轻功绝学,竟在这两个女子的身上出现,到底她们是何来路?”
  地将这样一想,知道今夜万万追她两人不上,立时停了下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望着两女从容而去!地将只好怏怏地回转武尊府,便见独孤青松又已入定,冷雁蓉和赤叶公主、虹儿一步不离地守护在他身边。石室中的气氛显得非常沉寂而严肃。
  地将望了独孤青松一眼,脸上稍稍现出一抹喜色,对坐在一旁的赤叶夫人微微一笑,低声道:“他果然是武林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异禀,就这短短一个更次,掌伤已将复元,看来他比之昔年我那老哥哥更要高上一筹了!”
  赤叶夫人也颔首微笑,道:“老前辈洪福齐天,能收到这样的徒儿,也足慰生平了。”
  地将被赤叶夫人这样一提,眉目间忽绽开了愉快的笑意,捋着垂胸白须,满意地深情注视了独孤青松一眼。
  赤叶夫人停了停,忽然转口低声问道:“老前辈,刚才您遇着万极幻女那魔女了么?”
  地将立又愤然作色,道:“老妖妇,今夜竟被她逃走了!唉,年纪一大,越来越不中用了!”
  “老前辈说那里话来?只因老前辈忘记了,老妖妇从独孤青松手里夺了老前辈的记事,对老前辈的武功路数已经摸清,所以才让她逃出老前辈之手。”
  地将一听恍然大悟道:“果然不错,还是夫人心思细密,怎么我刚才就想它不起?不然我倒转施为,让她也逃不出手去!”言下十分可惜!
  赤叶夫人端庄的脸容上现出了一丝微笑,又道:“不过,老前辈也别心急,老妖妇终难逃报应,倒是那两个白衣女子,武功奇高,必是刚才奉师命护府之女子,前辈看出了她们的路数么?”
  地将苦笑道:“两女武功均是武林失传绝学,老夫自愧弗如。”
  赤叶夫人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
  地将忽问道:“夫人好似已见我与万极幻女周旋了。”
  赤叶夫人道:“我在暗中察看,可是因尚有多人被困在血魔帮之中,恕我不能出面相助。不过,万极幻女十数人前来,仅她一人逃生,想她近日内当不敢再来了。”
  地将啊了一声。
  赤叶夫人立时道:“武尊府厅内倒毙有十具尸首之多,想都是被两女所毙。十具死尸都是被一种极为厉害的掌功透穴而死!”
  地将摇了摇头,道:“透穴的掌风除了神风掌外,别无他种掌功能有此力,神风掌无声无形,触及人身,立散为数股锐风,透入穴道,专破护身罡气,怪不得万极帝君与那神秘怪客只一掌之接便惊得大叫而逃。”
  赤叶夫人默然道:“那此人定是神风大帝的传人了!”
  地将点点头道:“只有如此想了。”
  这时五更将近,转眼便快要天明,地将和赤叶夫人各端坐闭目歇息!
  次日,独孤青松仍继续运功疗伤,一直未曾醒过,赤叶夫人和地将谈话甚为投机。赤叶夫人便问到地将昨夜离开,准备到那里去。
  地将也爽直地告诉她已从那就擒的中年叫化口中,探出血魔帮的总坛所在,原来正是巫山的九曲洞,但九曲洞有外洞内洞之分,又可谓是内九曲、外九曲。
  外九曲,血魔帮尽量使它荒废尘封,好似绝无人迹之模样,故一般人不易发现。唯万极帝君和万极幻女却不住九曲洞,他两人另有住处,那也就是万极帝君数十年隐迹练功之地,其凶险诡秘自不待言。
  地将就是准备单身潜赴九曲洞,找寻万极幻女的下落。
  他这一说话,与赤叶夫人所猜想无异,也就不多发问了。
  三日之期转眼过去,洪泽湖畔武尊府内未再有人扰袭,独孤青松也已收功,不但伤愈,且经这三日的静中运功参修,更将不到火候的护身罡气练成。
  他精神焕发地对地将道:“师父!三日前那暗中援手之人叫徒儿今日游洪泽,想来必有事情,徒儿想早点驾舟湖上,师父有何吩咐?”
  地将望了望他,放心地道:“徒儿掌伤已复,且额上毫光显亮,你去吧!早去早回。”
  独孤青松应诺一声,备了一叶扁舟,快登舟出湖之际,冷雁蓉深情地对他道:“青松哥,我也想去!”
  独孤青松柔声道:“蓉妹,武林奇人都有些怪,那晚他救人而不愿现身便是一例,而且此行尚不知有何遭遇,蓉妹还是别去的好。”
  冷雁蓉知独孤青松说的是实话,黯然道:“那么青松哥小心了。”
  “我一定很快回来。”说罢他跳上扁舟,朝湖心疾驶而去。
  冷雁蓉直望着独孤青松扁舟在千顷烟波之中消失,始回转武尊府。
  这日晴空万里,清秋的阳光照射在碧波之上,发出柔和动人的波光,独孤青松顿感心旷神怡,独撑扁舟,往湖心驶去。
  湖中渔舟片片,不时传来渔歌声声。
  独孤青松一声朗啸,驾舟如飞,谁知正在这时,横里一舟猛闯而来,速度竟也快得惊人,晃眼间,已在独孤青松舟前不足一丈之远。
  更奇怪的是那舟到了独孤青松舟前,忽然缓慢了下来,眼看着独孤青松所驾小舟刹那间便要撞及那舟。
  独孤青松不禁惊得啊呀一声。
  但独孤青松从小在白马湖畔驾驶小舟,手法娴熟,在迫在眉睫不得已之际,只好借用武功,发掌停舟了。
  他猛地“呼!”一掌拍向舟前,全身一沉,顿时将小舟稳住,幸未撞着那条小舟。
  谁知他所发掌力“蓬!”地一声击着水面,“哗啦!”飞起大片水花,直朝那小舟之上溅去。
  那条小舟之上发出了两声女子惊呼之声,水花已溅得满身满脸,两个渔家女装束的少女顿时怒骂道:“那里来的野杂种,敢到洪泽湖上来撒野!”
  独孤青松被骂得面酣耳热,连忙道歉道:“两位姑娘息怒,老夫一时之过,望姑娘原谅!”
  独孤青松仍是灰衣,戴着人皮面具,故自称老夫。
  两渔家女中一个怒哼一声,道:“哼!你这个老家伙的眼睛长到那里去了?既泼了姑娘一身水,就这样道歉了事么?没那么便宜的事。”
  独孤青松一心一意想早赶到湖心,不愿惹事,谦声道:“老夫向姑娘赔不是既不接纳,那要老夫怎样?”
  “哼,要你跪下磕三个头便放你走,否则……”
  独孤青松心头一震,暗道:“洪泽湖中的渔家女竟这等泼辣,真是想不到。”他这样想着,但仍然低声下气地道:“姑娘这是那里话,这怎么使得?”
  “为何使不得?”
  “老夫这大把年纪,向姑娘下跪,不怕折杀了姑娘。”
  “哼,少废话!你不下跪,姑娘可对你不客气。”
  独孤青松见她蛮横无理,不禁也动气,道:“老夫活了几十岁,就从未见过像姑娘这等不讲理的女子。”
  “啊,你说什么?你泼了人家一身水,还说人不讲理,看来你是成心想欺侮我两个女子了!”
  独孤青松蓦地双目精光一闪,冷声道:“这倒未必。”
  “那你就赶快下跪,姑娘还要做活。”
  “不跪!”
  “那你是自找苦吃!”
  独孤青松暗中笑道:“你两个女子能给我什么苦吃呢?我一走看你还能跟上我么?”他打定主意,冷冷道:“姑娘既不讲理,老夫只有少陪了!”
  两个渔家女忽然也冷笑一声,道:“你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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