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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烈马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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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青松想了想,也只有这样做了,于是向蓝衣老祖拜谢道:“晚辈受教!”拜罢他重将老人面具戴上。
  蓝衣老祖道:“以我们的脚程,明日当可赶到青城山下,后日才是老魔主持的金鼎大会,有的是时间侦察一切。”
  独孤青松点点头,始终对那两只断指不能释怀,心中暗自宣誓道:“爹,娘!万极帝君可恶的魔头,他们若果害了您们,孩儿虽粉身碎骨,也要将血魔帮杀绝!”
  蓝衣老祖见独孤青松那种闷闷不乐的神情,摇摇他那豹头,肃然道:“孩子,我不是告诉你不可露出丝毫沮丧的神情,你为何不听?要是被他们看出你真是独孤青松时,你便休想再能到达青城山望月坪了;否则,你爹娘的性命便会不保,两者绝不能双全。”
  独孤青松悚然一惊,这才收敛了悲苦之情,与蓝衣老祖双双下榻孟公客栈之中,在临睡时,蓝衣老祖也对他告诫道:“孩子,今夜你要特别小心,如我的判断不错,今夜绝不会无事。”
  “是的,师祖!晚辈当能应付。”
  蓝衣老祖对独孤青松特别关心,又道:“千万记住!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不能露出你真正的身分,他们就是喝破你,你也要否认,知道么?同时,暂勿杀人,你的目的是在查出血影宫的地址,你这时杀他们没有用处。”
  “是的,祖师!晚辈知道了!”
  蓝衣老祖叮嘱完毕,自去歇息。
  独孤青松睡上床去,“噗!”的一口将烛火吹灭,但却在床上思来想去,难以成眠,他这时感到父母的处境太危险了,只要万极帝君或者万极幻女、万极天尊一时气愤,随时随刻都可能狠下杀手,那便成为自己终生的恨事。
  他心中焦焚、痛恨!
  约莫三鼓过后,他正感朦胧欲睡之际,蓦听得客栈外好似百丈之远处,发出一种呼喊他的声音,道:“独孤青松!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心中一紧,暗道:“果如师祖所料,来了!来了!”
  他实际上激动异常,恨不得一跃而起,循声找着那些魔子魔孙杀他一个精光。他在床上恨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声。
  可是,这时耳中飘来了蓝衣老祖的传音,道:“孩子!镇静些,这时千万不能理会他们,你若果一有异动,他们立知你是他们预料中人了!孩子,别中他们之计了!”
  独孤青松躺在床上,一面听着客栈外远处仍在声声呼喊他的名字:“独孤青松!独孤青松!”
  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一面他也以传音蓝衣老祖道:“是的,师祖!你放心吧!晚辈好好的,绝不会有何异动。”
  “那就好。此刻不仅你不能出视,就是我也不能,因为这样极易引起误会,而影响你父母的生命,那就糟了!”
  “是的,师祖!”
  独孤青松虽躺在床上,但实际上睁大着双目,瞪视着房里的一面窗外。他还要提防着被人暗算。
  这时,呼喊独孤青松之声忽然而止。
  可是不过片刻,又发话了:“独孤青松,你别装佯,咱们早认出你了,走了人跑不了马,你那马分明便是那匹红云盖雪龙种烈马被染了色的,马是那马,难道你人不是独孤青松,你装又有何用,老实告诉你,你若不听奉劝,速回你洪泽湖去,恐怕就要后悔了!”
  独孤青松心中怦怦地跳,暗道:“我会后悔!我会后悔!他们要对我父母下毒手了吗?”
  他这样想着,不禁冷汗直流,但是他谨听蓝衣老祖的告诫,绝不可露出真面目来,否则真会遗憾终生!
  那声音终于来到窗外二十丈之处了,独孤青松虽在夜里也能视物,运目看后,见是三个一色纯白高瘦的人影,并排站立,他们的相貌却看不真切。
  三人中又有人发话了:“独孤青松,你仔细听着,明人不做暗事,你若不赶紧现身答话,答应明晨反身转回洪泽湖去,嘿嘿!恐怕你爹娘的性命就没了!”
  另外一人又道:“你是要你爹娘的性命,还是要去参与金鼎大会?”
  第三人也说道:“本爷们奉帝君之命特来转告你,对你可说是万分客气了!”
  独孤青松听得真如万箭穿胸,难过到了极点。他浑身的热血沸腾,无明火高升万丈,全身也因此抖颤不止。
  可是,蓝衣老祖的传音又在耳边说道:“孩子!忍耐点,无论如何要竭力忍耐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时你若不忍,便将终生遗憾了!”
  独孤青松咬住牙齿,自己对自己道:“独孤青松,忍!忍!忍啊!”
  窗外的三个白影见独孤青松没有丝毫反应,三人同时冷笑几声,一人道:“独孤小子!你别装模作样,爷们早认出是你了,你再不现身答话,我这一回去禀报,只怕你永世见不着爹娘了。”
  这话说得毒辣至极,独孤青松听在耳中,痛在心中,可是蓝衣老祖又竭力地叫他忍,他是一番好意,以其百年之江湖经验,但愿他不致有错。
  窗外三个白影等了一阵,仍不听独孤青松回话,重重地哼了一阵,转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独孤青松重重的吁了口大气。爬起身来,站在窗口,望着浓重的夜空发怔,他想不出这回这样处置是福是祸,他暗地在为他爹娘担上十二万分的心。
  就在这时,身后一声轻咳,蓝衣老祖已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声安慰他道:“孩子,你做得好,往后凶险重重,你记住只要自己能够镇定,天大的事也能够轻易地应付过去。”
  独孤青松缓缓地转过身,道:“师祖,他们去了,下次再来时,谁知道他们会出些什么花样?”
  “你别担心,只要你未露出真面目,我敢担保他们不敢对你爹娘危害生命。”
  “但愿真如师祖所言,否则我独孤青松真会遗恨千古了。”
  蓝衣老祖忽有所感的道:“孩子,今夜事情尚未过去,他们必会去而复返,你等着吧!但这次你如不再理会他们,他们必会袭击于你。”
  “哼,我正要他们这样做,我不将他们毙在当场才怪呢!”
  “好,我不阻你出手毙他们,因为看情形他们不得手绝不罢休,你毙他们一人,便会有两人出来,而且来人的身分必会一次比一次高,最后更容易查出你爹娘的下落,但你出手毙他们的手法,却不可为他们所熟知。”
  独孤青松想起了在帝谷所学神风掌,点头道:“这个当然。”
  “那好,你就安静地等他们来吧,我也会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谢谢师祖鼎力相助。”
  蓝衣老祖环眼望了独孤青松一眼,蓝影微晃,已穿窗而出,未发出半点声响。
  独孤青松望望天色,已是四更过后,夜露轻飞,已有一丝凉意袭上身来。
  独孤青松喃喃道:“爹娘伯叔!你们要有丝毫的损伤,我会要老魔付出十倍的代价。”
  他重上床,这次干脆不睡,盘膝坐在床上,运起地将助他练成的护身罡气,立时全身涌起一层淡淡白气,渐浓渐淡,终于消散于无形。
  客室之中,端坐着一个灰衣、面如重枣的老人,他那身村俗的打扮,武林知名之人从未有这一号人物,更无人知道他的真正姓名。
  这时,房顶一阵轻微的衣袂破空之声掠过。老人的双肩微微晃了晃,但并未睁目,脸上也无丝毫的表情。
  “嗖!嗖!嗖!”窗外红影微闪,距离窗下十丈之外,已立定了三个身穿一色大红之人,那第三个红衣人腋下更挟着一个被点了穴道之人。
  第一个红衣人先自哼了一声,冷声道:“独孤小子,你出来应话。”
  老人垂眉合目,根本像未曾听见似的。
  第二个红衣人也冷声说道:“小子,即使你真不是那独孤小子,你也应出来答话,否则,哼!只怪你弄巧反拙,悔之晚矣!”
  这时,客栈一角的屋檐下,静静地隐伏着一个蓝衣豹头环眼的老者,闻言全身一震,暗忖道:“这三人果然比刚才三个白衣人高明得多,此话当真有理,纵然房里的不是独孤青松,有人在窗外叫阵而置之不理,天下也难找出这样不通情理之人。”
  他这样一想,嘴皮立时连动。那房中端坐的老者立时双肩又微微耸动了一下。
  可是当他正要睁目起身之际,蓦听那第三个红衣人怒声道:“小子,管你是真是假,我就不信你生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他陡地左手一伸,将原挟在腋下之人,拍开了他被点的穴道,可是伸手顺势突然紧紧的捏住了那人的后颈,手下一用力,大喝道:“独孤峰!你生个好儿子啊!”
  那人被红衣人用力一捏,蓦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震动夜空,恰似鬼哭狼号。房里的老人闻声,全身一阵狂颤,从床上一纵而起,冲向窗口。
  第七章 红紫黑魔
  独孤青松激动异常,他再也忍耐不住,立时便要向窗外冲去。
  可是,突然蓝影一晃,蓝衣老祖已现身出来大喝道:“师兄,何事激起你这等的动意气?师兄!眼看你功行将圆满,岂能因些微小事坏了你的大事?”
  蓝衣老祖这话,更不惜颠倒身分,称独孤青松师兄,无非想以此掩饰他的身分。
  独孤青松是何等聪明之人,立被提醒,不可造次,连忙愤愤地道:“师弟,你来得正好,这些人一味在我窗外吵嚷不休!师兄难以入定,烦师弟代劳为师兄打发他们吧!”
  蓝衣老祖转头不屑地望了三个红衣人一眼,又转身过来对独孤青松道:“师兄尽管放心!师弟打发他们就是。”
  独孤青松这才点点头,踱回床边,可是他心中却热血澎湃,紧紧咬住牙关,心中叫道:“爹爹!不孝儿竟不能维护你的安全,让你受那种苦刑!娘呢?伯叔们?想他们必定也度日如年,爹!娘啊!我独孤青松活着一日,定要为你们报此大仇,我不彻底消灭血魔帮誓不为人。”
  正是独孤青松在誓报亲仇之际,蓝衣老祖又转过身去,朝三个红衣人踱了几步,又轻咳一声,这才低沉而严峻的问道:“你们这几个是什么人?为何夜里在我师兄窗外吵嚷不休?快快说个清楚,老夫让你们一走!”
  三个红衣人不禁一阵大笑,道:“那里走出来个不知死活的丑老头,你太不识相了!”
  三红衣人笑着,第一个红衣人踏前一步,单手一挥,喝道:“不识相的丑老头,去吧!”一股强劲的无形潜力袭向蓝衣老祖。
  蓝衣老祖文风不动,但环眼大睁,两道如利箭般的寒光盯住了三个红衣人,峻声道:“老夫手下不死无名之人,你们报上名来。”
  蓝衣老祖不怒而威,有股自然慑人之概。
  三个红衣人经过一试,已知老者非比等闲,但仍未放在心上,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由第二个红衣人喝道:“凭你这点道行,就敢出此大言,你别再现世了吧!”
  第二个红衣人喝声一落,忽地聚了五成功力,呼地劈出一掌。
  这一掌至少要比第一个红衣人挥出的功力强劲了一倍以上,暗道:“看你还能接下这一掌?”
  谁知掌风过处,蓝衣老祖的蓝袍飘动,人却仍然文风未动,真是俨如一座铁塔般耸立当前。
  三个红衣人同时脸色微变,惊“咦!”了一声。
  这时,蓝衣老祖的脸色慢慢地阴沉下来,略微提高了话声,道:“你们再不道出身分名号,嘿!老夫可不客气了!”
  那第三个红衣人放下了被执的圣剑羽士独孤峰,又点了他的穴道,蓦然一跃而出,暴喝道:“我就不信打不倒你,你敢再接我一掌?”
  蓝衣老祖傲立依然。
  此时,独孤青松已然又坐回床上,可是双目紧盯住三人,他心中紧张地催促道:“师祖,快将三人毙了,救下我的爹爹!可恨的魔崽子,我恨不得剥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尤其是这人,太可恨了!”
  他不由自主地一纵,穿出了窗外,一个掠步已到了蓝衣老祖的身边。
  蓝衣老祖一见,说道:“师兄,你又出来干什么?这些跳梁小丑,还用劳动师兄大驾?”
  独孤青松面具下的双目毒恨地掠了三人一眼,哼了一声道:“这几个人倒惹得师兄手痒,我好久未曾杀人了,倒要试试他们经不经得起我的一击?”
  蓝衣老祖微退半步,道:“师兄既这等说法,我便让给你吧,不过!师兄!他们罪不应死,据师弟看来,略施薄惩,便放他们去吧!”
  独孤青松心中一怔,疑惑地望着蓝衣老祖。
  蓝衣老祖笑了笑,道:“师兄!你又何必呢?这些人死在你的掌下,恐怕也污了你的手掌,何不就让师弟打发他们呢?”说着,两道锐利的目光却射着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不知他胸中的想法,只好点点头道:“亦许这几人真是不值我开杀戒,好!师弟你看着办吧!”
  他们两人一问一答,简直把三个红衣人看成了待宰的羔羊般,气得三人全身发抖,怒气冲天。
  独孤青松压抑住心中的毒恨,又踱回了窗口,静静地立在檐下观看。
  可是当蓝衣老祖再转过身来时,蓦见三个红衣人非但全身穿着一色大红,三人的两臂也在这片刻之间通臂鲜红起来。
  蓝衣老祖暗地戒备,却又回头对站在檐下的独孤青松大声道:“师兄,他们练的化血掌呢!”
  独孤青松一震,暗道:“来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必是血影宫派下之人,而爹爹又居然被他们带到,这样说来,血影宫必在离此不远之处。”
  独孤青松元能的又想冲了过去,随即一想,转念道:“师祖必定处理得比我好,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独孤青松犹豫之际,蓝衣老祖猛然身形一晃,陡地从他身上闪起数道蓝芒,同时厉喝道:“你们还不每人与我交下一条臂膀!”
  他的喝声真如青天霹雳,三个红衣人在他这一声厉喝之下,“啊唷!”同声发出了三声凄厉惨叫,三人也同时猛然挫退了一丈之外,惨声道:“你!你!是什么人!我兄弟栽在你手下了!”
  蓝衣老祖根本就未离原地,他看着三个红衣人每人的右臂已齐腕切下,落在地上,鲜血像泉水般仍在一直流。
  他冷哼了半声,道:“凭你们这些狗才,还不配问。”
  那第三个红衣人突然不顾臂伤,跨前三步,狠声道:“青山常在,绿水常流,你只要报个名,我兄弟绝不含糊。”
  蓝衣老祖怒道:“拾起你们那段污手滚吧!”
  第一个红衣人上前阻止第三个红衣人道:“三弟回来。”
  随即他又对蓝衣老祖狠声道:“好,你既不肯露相,凭我血影宫红衣使者,不怕找你不着,走着瞧吧!”
  蓝衣老祖哼地一声道:“不要脸的狗才,你们半夜扰人清修,罪有应得,不取你们的狗命,便算是便宜了你们,还不挟起尾巴与我快滚!”
  独孤青松惊诧于蓝衣老祖断那三个红衣使者手腕的手法,连他也未看清他到底施的何种功夫。
  这时那为首的红衣使者真的忍痛去拾那三条断手,当他俯身下去时,蓦然发现地下有口蓝汪汪的匕首,他不禁惊声道:“啊,蓝鳞匕首!蓝鳞匕首!”
  独孤青松闻声猛然醒悟,也暗地“啊!”了一声。
  可是蓝衣老祖却微一抬手,那柄蓝鳞匕首突然蓝芒一闪,飞回他手中不见。
  独孤青松心知他蓝鳞匕首必是藏在袖中,暗幸他的徒儿血魔帮蓝匕大护法尚未练成这种功夫,不然其后果岂堪设想。
  三个红衣使者发觉蓝衣老祖施的是蓝鳞匕首后,脸上陡现疑惑之色,为首一人问道:“哼!我认识蓝鳞匕首,我问你本帮蓝匕大护法与你是何关系?”
  蓝衣老祖微哼半声,并未答话。
  独孤青松希望蓝衣老祖速将这三人处死,叫道:“师弟!血影宫中无一善类,你还留他们干什么?”
  蓝衣老祖回望了独孤青松道:“师弟自有主张!”
  随即指着地下的圣剑羽士独孤峰,喝道:“这人是你们带来,也一起带回去吧!下次再遇到我师兄弟手里,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快滚!”
  独孤青松一听此话,全身一阵震颤,眼看自己的爹爹已经脱险,那有再任其掳回之理,他单袖一拂,便要窜了过来。
  谁知蓝衣老祖比他更快,话随身起,早已一个倒纵,掠在他身旁,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急道:“孩子!我有话说。”
  独孤青松挣扎了一下,未曾挣脱,怒视了蓝衣老祖一眼,压着嗓门道:“师祖!我不懂,我一些也不懂,放开我吧!”
  三个红衣使者又挟起了圣剑羽士独孤峰,一连两纵,飘出了五丈开外。
  独孤青松猛地一阵热血涌向天灵,狂喝道:“放开我!”
  蓝衣老祖忽然左手一搭,扣住了独孤青松的脉门,轻声道:“孩子,镇静些!难道你忘了我的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不懂!我不懂!放开我。”独孤青松像只愤怒的猛兽般竭力挣扎。
  蓝衣老祖只得手底下运出了八成功力,像一道铁箍般紧紧扣住独孤青松的手腕,同时也怒喝道:“师兄,你疯了么?你要怎样?师弟如有错处,你尽管责罚我。”
  三个红衣使者渐渐隐入夜色之中不见了。
  蓝衣老祖稍稍放松了些,独孤青松乘机一抖,脱卸了被扣手腕,恨声道:“师祖,你太过分了!”
  “我没有过分,孩子!”
  “分明我爹爹可以救下,你却仍任他们带走,还说不过分。”
  蓝衣老祖一笑,道:“孩子,你但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问你,你是单单要救你爹爹一人,还是要将你爹娘伯叔一齐救出?”
  “当然我要一齐救出,这还用问。”
  “这就对了,你如要一齐救出他们,今夜你爹爹便非任其带走不可。”
  “这话怎么说?”
  独孤青松仍然愤愤地说,这件事在他来说,绝对不可理解。
  蓝衣老祖看着三个红衣使者纵退的方向,立时拉着独孤青松纵身而起,道:“告诉你,今夜你要单独救下你爹爹,试问你还能瞒住他们真正的身分,那你娘和伯叔们便遭殃了!”
  他不待独孤青松答话,第二次纵身又起。
  独孤青松这才悟出蓝衣老祖的用意,想了想问道:“如今我们是要追蹑他们的踪迹?”
  “那自然,否则我怎会放他们走?”
  独孤青松暗想:“果然姜是老的辣。”然后愧然道:“师祖!晚辈愚昧,一时不明师祖的用意,请师祖原谅!”
  “废话,你要救出爹娘和叔伯们便在他们身上,而且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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