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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烈马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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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的证明不由他不信。
  这时,他心里有些犹豫了,他自己对自己说道:“独孤青松!独孤青松!你是一派鬼府第三代掌门人,你是一代神将地将的徒儿,你是神风大帝的外传弟子,独孤青松!这化血功,你该再练下去么?你又要做血影宫的主人么?”
  他躺在那张黑床上,轻轻摇头自语道:“不,你不该练!你根本不该练!”
  他又继问道:“三百年前血影子蚩回以这化血神功,身化一道血影,杀人如麻,武林闻名丧胆,血影子更成为武林公敌,我如练成血影,以血影子蚩回的传人行世,岂不立刻也成了武林的公敌?我能继续练么?”
  他的答案又是:“不,独孤青松,无论如何你不能再练下去!”
  他又设想:“那时我将无脸再回鬼府别宫,我这第三代掌门人怎可练那种歹毒的功夫行世?那时地将师父更会以我这徒儿为耻,尤其公主师伯母更会以我为敌,因为神风大帝最大的敌人就是血影子啊!”
  他又在心底连连道:“不,我不能再练了,我不能再练了!”
  可是,他手中触摸到的是他爹爹圣剑羽士的尸体,他更想到自己的母亲伯叔尚囚血影宫中,最现实的便是自己尚在隔着无路可出的冥潭的冥室之中,除了练成血影,把自已练成有形无体之外,还有什么其它的方法能够安然走出冥室,离开冥潭?
  他左思右想得不到结论。以道义论,他万万不该再练下去。可是以救人、报仇逃生的实际而言,他又非练不可了。
  他陷入了苦恼之中,他一声声说:“不该练!”但同时又一声声说:“我要练!”
  他矛盾了,最后终于那道义敌不过他逃生、报仇、救人的现实,他暗下决心道:“我练成此功,行走江湖时,只要仍本一贯的侠义作为,并没有什么害处,昔年血影子蚩回是藉此功杀人,而我用此功救人救己,又有何不可?”
  他决定了,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
  他继续练了下去。终于他练成了,当一运起化血功时,他便身化为一道血影。
  他向他爹爹圣剑羽士告别,含着一泡痛泪,离开了冥室,无声无息通过了冥潭,身化一条淡淡的血影,从冥潭顶上石崖的细缝之中钻了出来,收去化血功,恢复了他原来的面目。但是他脸上再也没有丝毫的表情,有的话也是极度的冷漠和无情。
  冥潭顶上石崖出来,正位在慈面阎君三间石屋左侧五十步之处。
  他仍穿着一袭灰衣,站在那里静默了片刻,动也不动。
  他心想:“我是再度为人了,谁知道这是成就了我,还是毁灭了我呢?”
  他不动不响的兀然自立。
  就在这时,远远走来了三个红衣人,他一望便知道那是血影宫的红衣使者。
  独孤青松孤独而冷漠地哼了一声,忖道:“你们自动送上来了!”
  那三个红衣使者立刻发现了独孤青松,不觉同声“咦!”了一声,道:“仙师今日有客人到来么?这人是谁?仙师从无客人,怎么今日来了这么一个年轻人?”
  另一红衣使者道:“仙师无亲无友,这人绝不是他的客人,亦许是他的徒儿。”
  “仙师有徒儿么?”
  “未曾听见过。”
  “这人来路有些不明。”
  “可是你看他那悠闲的样子,又绝不像是找碴子来的。”
  独孤青松听到这里,脸上更看不出丝毫的异色,他放开慢步,便朝三人踱了过去,他想探出血影宫确实的地址。
  他走至距他们三丈远近之际,突听一个红衣使者道:“我想起来了,他一定是从青城山望月坪来的!”
  “你何以见得?”
  “我曾听说帝君召开金鼎大会,满以为水到渠成,坐享武尊之名,天下归宗,谁知半路杀出了蓝衣老祖和地将两人,手下更带着两个女孩儿。蓝衣老祖和地将均是百年之身,功深莫测不说,那两个女孩竟也个个熟谙大帝神风掌,这一搅,帝君能不能得那金鼎,号令天下,尚不可知呢!我想这人定是帝君派来请计于仙师的。”
  “唔,你这话有点道理。”
  独孤青松听在耳中,武尊之名未定,心中暗暗一喜,同时红衣使者所说的女孩,必是公主伯母的徒儿兰儿和秋儿无疑。照目前这种形势,万极帝君若不施阴谋暗算,单凭武功,他绝占不了多大的便宜,而且蓝衣老祖深谋远虑,也非一时之间能够暗害得了。他暗暗放下了一块大石。
  这时,他已与三个红衣使者对面仅有一丈远了。
  他径直接问道:“你们是血影宫的红衣使者么?”
  三个红衣使者一怔,觉得有些奇怪,立时反问道:“阁下是谁?”
  独孤青松冷冷道:“你们管不着,我问你们,血影宫在那里?”
  “你是友是敌?”
  “告诉你们管不着。”
  三个红衣使者觉得独孤青松的来意不善,三人使个眼色,愤然道:“人有姓,树有荫,报个名来。”
  独孤青松冷声道:“我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好,快把血影宫的地址说出来。”
  三个红衣使者这是已确定独孤青松乃是敌非友,不禁哈哈大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到这里来寻死,血影宫在阴曹地府,快报名受死,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独孤青松从容地停下脚步,仍冷声道:“你们真要知道我的名么?告诉你们就后悔莫及了!”
  “哈哈!小子大言不惭!”
  独孤青松两道冷芒的目光,一掠三人。
  三人不禁打了个寒噤,道:“小子,好冷的眼力!”
  独孤青松嘴角浮起一丝淡然的冷笑,问道:“血影宫在那里?”他迫上两步,冷冽的目光盯住三人。
  三人已觉得苗头不对,一个红衣使者颤声答道:“在……”
  但他只说了一个字,另一个突然猛喝道:“在阴曹地府!”
  随着他的喝声,迎面呼的一掌劈到,厉叫道:“我劈了你这小子!”
  独孤青松顿时一阵狂傲、刺人心弦的狂笑道:“我独孤青松岂会怕了你们!”
  灰影一晃,大帝神风掌应掌而出,只听三声惨叫,血影宫三个红衣使者七孔流血倒毙在当场。独孤青松连正眼也未看一眼,便转身缓缓步向石屋。
  他轻声自语道:“慈面阎君,你的末日到了,我爹爹的性命,哼!我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方能泄我报仇之恨!”
  他步至石屋门前,但见木门紧闭,他在门前站了片刻,然后开声道:“慈面阎君,你出来见我!”
  那扇木门呀声开了一缝,露出了一个中年黑衣人,他身子尚在门内,仅仅伸出头问:“谁?”
  独孤青松认出这是血影宫八个黑衣尊者之一,独孤青松脸上现出一丝冷峭的笑容,道:“你道我是谁?”
  那个黑衣尊者双目盯住独孤青松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毫无表情地道:“你找的是仙师,我怎会认识你?”
  血影宫八大尊者并未见过独孤青松的真面目,所以真的不认识他。
  独孤青松冷笑一声道:“哼,等下你就会认识我了,慈面阎君在么?”
  “你岂可这样呼仙师之名?他在是在,但现在正有事不能见你。”
  “叫他先来见我!”
  独孤青松显出一派冷峻至极的神情。
  那个黑衣尊者一怔,又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青松尚未答话,石屋之内立时飘出一个柔和的口音,道:“尤尊者,不管是谁找我,叫他先在门外稍候,如不听话,便与我打发他。”那声 音正是慈面阎君所发。
  那个黑衣尊者的脸上立刻露出一种恶狠狠的神色,大声道:“你听到没有?”
  独孤青松蓦地狂笑,他的笑声凄厉至极,同时大声道:“慈面阎君出来见我,我片刻也不愿等。”
  那个黑衣尊者不禁勃然大怒,一闪而出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这等嚣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撒野!”
  石屋之内又闪出了两个黑衣尊者。
  原先那人一见连忙问道:“捞到了么?”
  一个黑衣尊者摇头道:“没有。奇怪!怎会捞不到他的尸体?当然他逃是一定逃不掉,咱们八兄弟紧紧守住了那翻板之位,并未见有人救他,也没听见有任何的异象。”
  “据我想,潭中定然出了何种吃人之小兽,独孤青松那小子定然被它吃下充饥了。”
  独孤青松一听原来他们是在那石屋之中打捞他的尸体,不禁更加狂笑了起来。
  后来的黑衣尊者忽然喝道:“你笑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青松心中一动,冷冷道:“你先别问我是谁,我问你独孤青松既然死了,还要打捞他的尸体干什么?”
  “这你管不着。”
  独孤青松冷哼一声,又道:“如你说出原因,我倒可以替你找到独孤青松。”
  那黑衣尊者一怔,蓦地大怒道:“独孤青松在冥潭之中,咱们从早至午打捞了半日,尚且不见他的尸身,你小子既非本宫之人,何能找到他,小子你诳谁?”
  他怒喝着,一副作势欲扑的模样。
  独孤青松抖然大怒道:“你敢以项上人头作赌?”
  “什么,你说什么?”
  “我与你以人头作赌,如果我找不出独孤青松,这颗人头便留在这里。”
  三个黑衣尊者同时一愕,其中一个半信半疑地道:“好,我告诉你,帝君正被蓝衣老祖和地将缠斗不休,独孤青松的尸身运到青城山便有大用。”
  独孤青松顿时又大笑道:“可是又把死人当做活人用?”
  三个黑衣尊者怒喝道:“那么独孤青松在那里?”
  独孤青松更加狂笑不休。蓦地,他双目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扫了三个黑衣尊者一眼,道:“你们不认识我么?”
  “你是谁?”三人一面喝问,一面连退三步,他们已感到事情出于意外。
  独孤青松冷冷答道:“我正是你们要找的,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这四字,闪得三个黑衣尊者大吼,道:“不可能!不可能!谁能够活着离开冥潭?”
  “我正是活着离开冥潭!哈!哈!哈!取你们的项上人头来!”
  三个黑衣尊者同时挫退了一步,狂怒道:“小子,你诳谁?”
  “你们还不信?”
  独孤青松抖然跨前一大步,右掌一挥,朝一个黑衣尊者当胸打到。
  那黑衣尊者一闪身,可是独孤青松自在冥室练功后,功力又不知精进了多少,那个黑衣尊者虽已练到与万极天尊不差上下的功力,但与此刻的独孤青松比较起来,那又差得太多了。
  独孤青松未等他定住身形,左手又急扫,“丝!”一股洞金裂石的指风狂射而出,接着那黑衣尊者便是一声狂叫:“寒芒指!哇!”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同时他的胸前也射出一股血箭,“澎!”的一声倒了下去。
  独孤青松脸上现出了无穷的杀气,冷哼一声道:“寒芒指功除我独孤青松外,还有谁能!你信不信?”
  他话声一落,并不停下,灰影一晃,又早到了另一个黑衣尊者身前,大声道:“我独孤青松乃鬼府第三代掌门人,接掌!”
  他单掌猛劈而出,整个手臂全变了紫色。
  黑衣尊者大叫道:“这是鬼府阴风,紫印掌,小心啊!”
  那黑衣尊者蓦地运起了化血功,硬接独孤青松。
  《请续看烈马传 第六册》第 6 集 第一章 血影惊魂
  独孤青松一阵狂笑,左掌一撤,右掌同时疾如电光石火递上,怒道:“大帝神风掌,你找死!”
  那个黑衣尊者要撤化血神功已自不及,两股掌力一触,毫无一些声响,可是那个黑衣尊者一个身子早已飞出了三丈之外,身未落地,七孔已经流血不止,洒落遍地的血迹。
  仅剩下的那个黑衣尊者不禁目瞪口呆,喃喃道:“是真的,是真的。”但他并未出手攻击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也冷冷地站在他身侧,答道:“不会假吧!现在你死得瞑目吧!”
  蓦地,那个黑衣尊者一声厉啸道:“你是真的,你真的是独孤青松狗小子!”
  他在厉啸的同时,整个身子跃起三丈之高,凌空一折便冲掠向石屋,嘴里更不停地大叫道:“是真的,他是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冷冷地瞥了一眼他那飞掠的身形,喃喃道:“你逃,你逃得了!”
  他脚下一晃,真是神鬼难测地眨眼已横飘数丈,比他那飞掠的身法更快了一步,站在石屋的门前。等黑衣尊者身形下落时,独孤青松早已等在那里了,他轻轻地单掌一拂,黑衣尊者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回。带着他一声惨厉夺魄的叫声,“澎!”摔了下来,跌得脑浆迸裂。
  独孤青松嘴角浮上一丝冷寒的笑容,喃喃道:“我爹爹的性命,哼!血债血还!”
  三个黑衣尊者临死的惨叫声惊动了石屋中的人,木门霍地大开,五个黑衣尊者要窜出门外未窜之际,突见独孤青松站在门外动也不动,不禁同时吃了一惊,各退了一步。
  独孤青松目光一掠,早看见慈面阎君站在五个黑衣尊者的身后。
  五尊者就在惊讶之际,早已看见三个黑衣尊者在门外十丈之处,不禁一声狂吼,厉喝道:“小子,咱们活剥了你!”
  五人同时十掌齐出,化血掌与寒阴掌激起一股排山劲气,朝独孤青松搂头盖脸压到。
  独孤青松早已有备,一心欲找慈面阎君报父亲之仇,顿时运起了十成神风掌,一晃身,五尊者的掌风,“呼!轰!”一掌劈空,击在门外,立时尘土狂飞,惊心动魄。
  他们一掌劈空,立知不妙。
  就在这时,慈面阎君猛喝道:“他是独孤青松,小心快闪!”
  可是那里还来得及,只听身侧一声冷笑道:“黄泉路上,你们去称尊吧!”灰影蓦地接连几闪。
  慈面阎君蓦然厉叫道:“独孤青松,你好狠啊!”人影一晃,他早已朝一旁扑去,同时单掌就势狂劈而出。
  “哼!”
  “蓬!”一声惊天大轰,慈面阎君“蹬!蹬!蹬!”连退三步!独孤青松也身形一现,全身晃了晃。
  就在此刻,这石屋之中,传出了数声凄厉的惨叫,声声震人心弦,同时,血!飞射的鲜血,洒遍石屋之中。五个黑衣尊者叫出最后一声,砰然倒地,七孔流血而亡。
  石屋之中,就只剩下独孤青松和慈面阎君两人面面相对了。
  独孤青松双目射出凶光,罩定慈面阎君,恨声道:“慈面阎君,你还有何话说?”
  慈面阎君也恶狠狠地瞪视着他道:“小子,你命大!能从冥潭之中生回之人,你算是第一人。”
  独孤青松厉声道:“慈面阎君,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
  “你杀我爹爹,这仇恨准备怎样还?”
  “小子,各为其主。你怎么来,我就怎么接着,但你说说看,你是怎样能安然脱出冥潭之困?”
  “哼!这你用不着过问。”突地,他灵念一动,心想:“我何不先套出血影宫的地址?”随即他冷冷又道:“慈面阎君,你是不是真想知道?我独孤青松有飞天遁地之能,你相信吗?”
  慈面阎君一阵厉笑,道:“独孤青松,你把我当三岁小儿么?我劈死你!”
  他说打就打,一扬掌,掌风即告袭到,同时他左掌一圈,五指箕张,左手五指尽皆墨黑,快得只一晃,便朝向血独孤青松面门抓到。
  “且住!”独孤青松大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一转,便掠向一侧,继道:“慈面阎君,你只要告诉我血影宫的地址,我便告诉你怎样脱出冥潭,你愿意么?”
  “小子,我不必知道你怎样脱出冥潭也可,你也不必问血影宫在那里,我不会告诉你。”
  独孤青松冷笑一声,道:“无论血影宫的地址如何隐秘,我独孤青松自问还找得到。”
  慈面阎君一阵狂笑,道:“独孤青松!你身具大帝神风掌功,对血影宫万极帝君化血功固有克制之妙,但血影宫三师,你却一个也对付不了!”
  独孤青松不禁心头一动,暗道:“据他说来,血影宫难道会有三个仙师,慈面阎君只是其中一人而已。”但他冷声道:“慈面阎君,任你说得血影宫有多么厉害,我独孤青松也会将它犁为平地,而你,慈面阎君!今日你是死定了,死了还不算,我会活剥了你。”
  “你有那种本事吗?”
  独孤青松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凶光,一旋身,厉声道:“慈面阎君!废话少说,你的死期到了!”右手五指“丝!丝!”作响,五道寒芒指运指而出,几条淡淡的气势如激箭,射向慈面阎君胸前要害。
  慈面阎君除以阴毒残忍蜚声武林外,本身的功力实也非同小可,左手一举,一条墨黑的手掌竟朝寒芒指的气劲之上硬抓而至。
  独孤青松心中冷哼了半声,猛增上两成真力,指力更有洞金裂石之威,刹那间慈面阎君已然与五股指风接个正着。
  只听“嗤!”地一声轻响,慈面阎君身形只晃了两晃。独孤青松却未估料到寒芒指力对他那条墨黑掌竟然无功。
  慈面阎君一招得手,暴吼一声,一条左臂蓦然胀大一倍,人也如离弦之箭,快似电闪,扑向了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暗吃一惊,心想:“慈面阎君成名五十年以前,果然厉害非常。”他念动之间,蓦然大喝一声:“滚回去!”
  天威掌一招“天威地烈”,撼山栗岳的掌风挟着风雷之声,狂罩向慈面阎君。
  两人近在咫尺,出手又都是快逾闪电,那里躲闪得及,“蓬!”地震得石屋摇摇欲倒的样子,慈面阎君哇地一声厉叫,一条人影飞投向石屋门外。
  独孤青松身形晃了两晃,胸中的血气略翻,猛然怒道:“慈面阎君,你别打逃的念头!”
  灰影一晃,已飘身追出了石屋外面,就在这时,蓦闻一声裂帛般的笛声,震荡而起,只见慈面阎君满面凄怖之色,一面横笛狂吹,一面两只眼睛盯住瞬即射到的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冷冷道:“老魔崽子,你想求救么?纵然血影宫倾巢而出,今日也救你不得。”
  但独孤青松见他吹笛,便暗暗心想,他以笛声报警,想来血影宫当在十里之内,否则非他笛声可及。谁知他一念方生,远远地立听到隐隐一记箫声传来,箫声虽然不大,但却听得清清楚楚。慈面阎君一听那箫声,脸上便隐约掠上一丝喜色,显出他那特有的慈祥之态,瞥了独孤青松一眼。
  独孤青松心想:“大概是救援他之人即刻将到,故他有此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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