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丫头难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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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巴不得呢~~~
“嘿!那就这么定了!到时我让小福子去接你们。”元清喜得来回踱了两步,不期和身后一人撞了个满怀。就听“哐当”一声,宜夏已跌坐在地上了,神情有些呆愣,其后的芷兰吓得小脸惨白,惊呼了一声“宜夏姐”忙上前搀她。
宜夏早已自己起身,忙不迭地收拾碎磁片,口中还抱怨道:“我的爷啊~~您要再多来两趟,咱这承香殿的茶盅可就不够用了~~”
如月闻言只是掩口而笑,元澈亦笑,睨了如月一眼道:“又一个刁嘴的丫头~”元清讪讪无语,坐在座上只顾扇扇子。
我一瞧地上的碎盅,心痛得了不得,我的青磁花鸟8件套啊~~~~又少了一只了,555555~~~~
“你没事吧?”我蹲下身来也帮着收拾,看到宜夏垂着头喜怒不明,听到我的话只是“嗯”了一声,我心下一宽……还好宜夏的手没事。
不一刻,地面便收拾一清。宜夏一面吩咐芷兰重新上茶,一面让汀兰侍侯着,自己转身下去了。我摸摸袖中的簪子,又看了看如月三人,见他们正说着出宫的事,都不理论这边,便悄悄随宜夏而去。
“发什么愣呢?”我一声断喝把宜夏惊了一跳,她迅速拭了拭脸,转头道:“作甚么唬人?进来也不吭一声!”
“我敲过门了~”我撇撇嘴,连蹦带跳到她跟前,挨着她坐下,细细瞧了瞧她的脸,见她两眼红红的,脸蛋上还余着泪痕……
“呶~有人叫我把这个给你。”我原想细细审审她和燕宏之间的事,见她这样倒没了兴致,从袖中掏出那支簪子递到她跟前。她见状看了我两眼,略一迟疑还是接过了。
“得~我的任务完成了~”我拍拍手,跳下炕欲走,宜夏一把拉住我的裙子“等等……”
我吓了一跳,忙收住步子。
老大~有什么话就早说嘛~作甚么要拉拉扯扯的,搞不好要走光的哟~
她见我神色不愉,忙撒了手,低低问道:“他……还有什么话说么?”
“啊?这个……”我仔细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只记得燕宏给我簪子时许了我不少好处,倒没让我带什么话给宜夏啊。
“没有什么话给你。”我说。
她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又问:“那你呢?”
“我?”什么意思?是问燕宏有没有话对我说,还是我有没有话问她?
“你就没话问我么?”
“嗯……”不是没话,而是有太多疑问了,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口了~
“是我糊涂了……我们的事最清楚的莫过于你了……从开始到…到…到现在,都是你在一旁帮衬着……原本你若嫁了大少爷,我就……跟了他,正好是四角俱全―――却不知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她叹了口气,全没往日的爽利样儿~
我苦笑啊~她和燕宏的事怎么能与我和柳承雁相比呢,我们两个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就算他不肯承认,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我们根本没可能在一起……
“唉~”脑袋一运动,肚子就饿得快,天大的事且放一边吧,还是去觅食比较要紧~
从宜夏房里出来,就听到肚子“咕咕”乱叫―――早餐果然还是没吃饱啊~~
想不到来了这边,换了个身子,好吃的毛病竟没改。
说来奇 怪{炫;书;网,承香殿竟有自己专属的小厨房,害得我每日除了正餐之外总要再用上三、五次点心才罢。5555~~好不容易得了个好身材,可不能再吃肥了去~~可是、可是宫里的点心真的好好吃哦~~~
我左手一块“玉带糕”,右手一块“千层酥”,怀里搂着一海碗酥油果子,且吃且哼着小曲向我屋里走去。弯弯曲曲的石子夹道两侧种了不少小树,四周都静悄悄的,连最爱聒噪的蝉大哥都歇下了~~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向后看了看,却没见什么人。
本来嘛,这个时辰大家都忙着做事,有谁会闲得无聊上这儿来啊~
今天的日光有些不同往常的凌厉,白晃晃的耀得人心慌慌的,四周的草木却并未垂头丧气,每一片叶子都油光可鉴,阳光经过它们的反射成了千万点耀眼的白斑……
我紧走了两步,身上就起了薄薄一层细汗,头也有些晕眩……
正想靠着小树歇会儿,就见前面走来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袖着手,行色匆匆的样子。
我忙站直身子,把食物往身后掩了掩,他从我身前经过时,仍是低着头,步子却缓了许多。我并不理会他,只想着待会要好好地把点心啃完~~
谁知刚朝前迈出了一步,就被人用手臂勒住了脖子,一条散发着异香的湿巾紧接着捂住了我的口鼻……
海碗“砰”的一声跌了个粉碎,酥油果子滚得满地都是,……
我大吃一惊,只觉口鼻被捂得生疼,勉力屏住呼吸,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以前学过的女子防身术里的招式,也无暇细想,狠狠一脚踩到偷袭者的脚上,趁他吃痛迅速用手肘猛击他的肋下……
偷袭者痛叫一声,松了手。
我趁机向前猛跑,大概是刚才被偷袭时不小心吸入了好些那条湿巾上的奇 怪{炫;书;网药物,双脚变得十分沉重,身子也酸软得不行,本来有些晕眩的脑袋愈加昏沉,眼前黑点白点不断交错着出现,最后变成一团一团白雾……糟了……那人追上来了!
感觉那人的呼吸已在我脑后了~心里一急,脚步更是零乱……
咬牙向前冲了一段路,终于觉得一口气继不上来了,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向前便是一扑,心中大叹:“完了~~~”
但我并没有像预想一样“亲吻”坚硬无比的石子小道,而是被人接了个满怀。努力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金黄,阳光真是耀眼啊……
恍惚间听到那人冷然道:“燕广、燕宏,要活口。”
“是。”燕宏的声音清晰地传人我的耳朵,我心下一松,顿时失去了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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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醒来已是午夜,我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宜夏坐在床尾,小脑袋一点又一点正打瞌睡呢~~
宫灯的焰绰绰约约的,室内一片昏暗,正想叫醒宜夏去把灯拨亮些,却见灯下不远处的椅子上黑黢黢坐了个人,我唬了一跳,紧张得竟一时出不了声。
再仔细一看,却是燕宏,黑暗中隐约见他手持长剑,正襟危坐~
我猛然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便是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勉强支起身子,觉得头还是晕得厉害,正要叫人,燕宏已跳起身来走到我床边,低声问道:“觉得怎么样?”
我不及回答,宜夏已被惊醒了,见我已起身,抚胸叹道:“可醒了~~没见过谁中暑像你这样的……都躺了5、6个时辰了……”
“中暑?”我疑惑地看看宜夏,又转头望向燕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白天的事。
此时燕宏又换上平素那副嘴脸,把玩着手中的佩剑笑道:“可不是中暑么~~要不是我恰好来承香殿闲逛,怎么救得了你……当然严太医的医术也是没得说的……总之……”
他虽嬉皮笑脸胡侃了一大堆,眼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末了还递了个眼神给我。
我虽不解其故,也没再多问,一则宜夏、如月毕竟年轻,说出来徒令她们担心;二则,这事透着古怪,太监无故袭击宫女,在宫里还是头一回。何况我平日极少与那些宫人打交道,来了这么久连近身伺候如月的几个太监都还认不全,所以根本谈不上和他们有什么积怨~~
再说了,小丫头我天真善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有人想暗算我呢?而且都用上麻醉药了,可见不是简单的报复行为……
宜夏见我低头不语,没精打采的,只道我暑气还没消,忙从身后桌上端来一碗绿豆汤。我大半天没见食物了,见了这个,什么不快即刻全抛之九霄云外了。来过碗来,也不用羹匙,一仰头就牛饮了大半碗。
哟~~还是冰镇的呢~~~
她见我吃得香甜,倒十分欢喜,一面把我素日爱吃的点心送上口来,一面对我道:“慢些、慢些,看噎死你~~”
我一面满口大嚼,一面胡乱应着。
一旁的燕宏不禁失笑道:“这好吃的毛病可仍是没改呢!”
说着呈上一碟“银丝卷”,我如狂风卷残云一般把它们一并收拾进了肚子……
宜夏带来的四、五碟小食顷刻之间成了我的腹中之物。喝完绿豆汤,我一抹嘴,长长得舒了口气,肚子饿的感觉果然还是最糟的~~抚了抚稍稍有点充实的肚子,心想刚才吃的尽是甜食,现在再来碗宜夏姐独家调制的青菜瘦肉粥就好了~~~
燕宏一直笑眯眯看着我大吃大喝,忽回身对宜夏道:“她一日未进水米了,这点点心怕是还不够……不如熬些粥来,配两个清淡的小菜……”
“好啊~~”我大喜,心里把燕宏夸了一遍又一遍,人家刚想到要吃什么,他就帮着说出来了~~这会儿大伙早歇了,这熬粥的任务自然非宜夏姐莫属了,嘻嘻~~
“这……好吧。”宜夏想了想,到底还是答应了。“却不知小厨房里现在有材料没……”
“有的、有的~~今早尚膳监送来不少新鲜果蔬……”我急急答道。小厨房的事还有谁比我更清楚的呢~~早上看到的那些犹带露珠、鲜嫩可爱的蔬菜,口水都咽了一缸~~就是现在想来……咦?口水?口水!不好~赶紧咽回去~~
宜夏姐的小脸早已涨得通红,看了我半晌才道:“你这……唉~等着吃吧你。”
燕宏忍着笑,一再嘱咐宜夏,粥可熬得稠些,蔬菜中少放盐……宜夏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径自去了。
这下我的暖胃小食算是有了着落,只是还有一件事我仍想弄个明白……
“你支开宜夏姐,有什么话要说么?”见燕宏已从屋外回来,我问道。
“怎么,你不是很想吃粥的么?”他笑道,随手拖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有这么好心?我哼了一声,又道:“那我有话问你……”
“白天的事多说无益,你也不要向人提起。”他忽然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倒叫我有些紧张起来。
“可是,那…那个小太监…”
“死了。”他淡淡地答道,就像是在回答天气是否晴朗之类小问题。
“死了?”我背脊升起一阵寒意,“怎么会……”
“他事先已将散魂丹藏在口中了……”说着,他猛的一拳捶在床沿上,恨声道:“就晚了一步,可恶!!”
架子床被他捶得直哆嗦,我亦惊疑交加,这后宫还真不是个太平地儿~~我招谁惹谁了?!要不是燕宏他们,我今儿可不知是被砍了还是被劈了呢~~
才想起到现在还没向燕宏道声谢呢,不觉有些惭愧,忙朝他拱拱手道:“那个……今儿多谢你了,还有那个谁?”
我想了想,恍惚记得昏迷前听到“燕广”的字样。燕广、燕广……李燕广?难不成是那个传说中的燕宏的亲大哥、御前侍卫总管、人称“御影”的李燕广李老大?
我心头扑扑乱跳,早听说李老大是皇帝当太子时的侍读,两人关系铁得不得了。当 了侍卫后几乎是形影不离地保护圣驾,就如皇帝的影子一般,因此朝中就有人戏称其为“御影”,搞得掖庭宫那帮主子娘娘都嫉妒得要死,恨不得自己也来个武艺超群什么的……更有可靠消息说,李燕广英俊不凡,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宫里有不少小宫女是他的粉丝呢~~那他老弟不知是多少小姑娘的偶像呢~~
我忍不住睨了燕宏一眼,他见我目光诡异,又气又笑,在我头上拍了一记,道:“这么见外?别说是你这鬼丫头,就是芷兰、汀兰,我也会‘拼命’救她们的~~何况最先出手的可不是我……”他忽然一顿,没有往下细说的意思了。
我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味来,当时我一跤跌进了一个人怀里,那人既不是燕宏也不是燕广,难道是……
我惊诧地望向燕宏,他敛起笑容,点点头轻道:“你猜得不错,是皇上。”
“皇上?!”我虽早有心理准备,闻言还是唬了一跳,“他… 他来承香殿作甚么?”话刚出口就觉得大有问题,这里本来就是皇宫大内,他皇帝老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哪轮得到我这小丫头废话~~
“皇上嘛――”他说着顿了一下,“来承香殿只怕不是第一遭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越加惊疑,向前欠了欠身就欲起来,只觉一阵晕眩,忙用手撑住床板……
“只怕连月表姐也蒙在鼓里呢――”他见状忙要来扶我,我摇摇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有意岔开话题,反问起我上次手受伤的事,一面敲着剑嗤笑“真真是个懒货,受了点小伤就躲懒躲了十几日~~”
我岂会上当,刚要穷问下去,就见他忽的跳了起来,嚷道:“粥来了――”趁我还在愣神间就已出了房门。
半晌才见宜夏捧着一个食盒、燕宏端了一只小陶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燕宏殷勤地关上房门,宜夏已将盒中的东西一件件摆到桌上,却是一碟白面小馒头,一碟酱小青瓜,一碟盐渍鸡片。
她一面从陶罐里盛一碗粥递给我,一面说道:“就这么点儿东西,将就着用些吧。”
我早闻见一阵异香,接过碗来,也不及细看,先吃了一大口,只觉菜鲜肉香全融入烂而不糊的米粥里了……
大叹过瘾之余,见燕宏也是一副陶醉样,捧着空碗直咂嘴……
我和宜夏不禁相视一笑,他大约也觉得失态,放下碗又把黑手伸向雪白的小馒头……
“啊~~我的馒头――”不是吧,这小子居然把整碟小馒头一起端了!!
“就知道你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他拈了一个小馒头在我眼前晃了晃,接着便一口吞进肚里,还一面奸笑~
我气死了!!运足内力,准备用眼神杀死他,杀死他……
他浑然不觉,又拈了个小馒头正要故伎重施,不想宜夏趁他不备,一把夺下剩余的小馒头。
“哎~~别这么小气嘛~~”他可怜巴巴道。“辛苦了半日,连馒头都不赏一个给我~我这个侍卫当得容易吗~~”
我听了,笑得直哆嗦,半晌才缓过气来,叫宜夏把馒头都给他吃得了。
他可是头一个敢从我口中夺食的人啊,真的不容易呵~~
宜夏气鼓鼓地看着他,他倒一脸轻松,把小馒头一口一个吃了个精光,拍拍手道:“我知道你们这会儿不待见我,嫌我碍着你们讲私房话~得~~我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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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接下来的几天又是在平淡和无聊中度过去了,我也渐渐忘了那件莫名其妙开始又莫名其妙结束的“偷袭”事件。
皇帝出巡的日子已定为下月十五,也就是说离我们出宫只有二十几日了,我日盼夜盼,总觉得时间就像上数学课上一样缓慢无比~~
院中原种着几棵丹桂,这几日枝头叶间零零星星冒出了小米大小的花蕾来,淡淡的香气充盈了整个院子,令人心旷神怡,算是弥补了太液池那漫池荷凋的遗憾了吧。
如月近来颇有些心神不宁,说话、看书时常常走神。
只有当元澈来和她闲谈时才恢复了往日的机敏诙谐,但当元澈离开时她又会望着他的背影愣愣出神……
最后连宜夏也觉察出有些不妥,探问了如月几次,她都推说天太热,精神有些不济……
宜夏又悄悄对我道:“小姐怕是看上晋王殿下了呢~~”
我一愣,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
她并未觉出我的异样,神秘的笑了笑,又悄道:“你不觉得晋王殿下也对小姐有些意思么?听说晋王妃逝去已有3年,殿下一直不曾续弦,府中连个侍妾都没有,也不曾听说他与哪家小姐亲近如此……”
……
夜凉如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日终是睡不着,摸黑披衣下床,无意识就走到窗前坐下,遥望天外挂了大半轮明月,周边萦绕着几丝乌云,星子却一个也不见。
屋外院中此刻已经成了虫虫们的海洋了,蟋蟀、蝈蝈、织纺娘……许多不知名的小虫们不知为何今夜异常兴奋,一直歇斯底里地叫个不停~~~
唔~~真是火大~~
本来就心神不宁的,被这些虫儿的“午夜卡拉OK大赛”一搅,更觉得烦躁。
呼吸了好一会儿略带桂花香甜的清新空气,才微觉心下舒畅了些,又坐了半晌,觉得身上凉了许多,忽然又想看看一些东西……
走到床边,从枕头边摸出那个匣子,放到桌上,打开盖子。深吸了口气,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摆到桌上,这些全都是知秋过去的记忆……
我摸摸那对镯子,又看看那支玉簪,最后拿起那柄镂金的小匕首,见它小巧精致,心中就先欢喜了几分。再细细看来,发现匕首柄上两边各镶了一颗墨绿的猫眼,猫眼下一边刻着一个小小的“韦”字,另一边则是一朵婀娜的莲花……
实用性也不差,那天就是用它帮宜夏切了个大西瓜,她还大惊小怪了半天,说什么“以前宝贝得像什么似的,让人看一下都不许,现在倒用来切瓜?!”
我听后真是一头黑线,这么好一把匕首不拿来用,实在可惜得很~~
知秋这么爱惜它,保不定又是什么信物来的~~~
想到这里也就不敢乱用了,还是好好地把它收在匣子里~~不过心里常常念着它呢~~
叹了口气又拿起那支黑黑的萧,这就是传说中的“洛神”―――当年柳承雁教知秋吹萧时送给她的名萧。初听宜夏提及这个名字时,我怎么也想不到风华绝代的甄妃美名会用在这么一支不起眼的乐器上。但每次拿起它,心里总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时我以往从没经受过的,我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真实感受,也许是知秋的一部分难以磨灭的记忆吧。
愣了一会儿,放下那支萧,猛地从椅上跳起,急急走到衣箱前,打开箱子,从最底层掏出一个小绸包。轻轻抚了抚那光滑的表皮,还是忍不住又打开来看。
一萧、一笛还有一个小绢包都是我来之后亲手收下的东西。
抚摩了一下在随园如月给我的“湘妃”,把它和“洛神”搁在一边。信手拿起绢包,一层一层揭开雪白的绢子,熟悉的香气透鼻而来,里面的溪铃兰香饼还好好地躺着,仍是那么精致可人~~我笑了笑,仍把它包好收在绸包里。
最后是那支笛子,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元澈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
本以为他有心叫我“表演”一番,谁知他竟像忘了那晚的事一般,再没向我提起过有关笛子的事――也可能是没机会提吧――那次被元清弄伤了手,我“养伤”歇了近半月。而痊愈后每次前厅指挥上茶上水的事也都是赖给宜夏做了,就是轮到我当值,我也是打打马虎眼,上前晃两圈,把事情交给汀兰她们后就溜之大吉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