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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刺客子鬼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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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风驰听罢又傻了眼,真是出乎意料,也只好打算利用身份掩护过后,再送一笔钱打发这名苦命的少女。
  展风驰好奇问道:“你起来回话,今年几岁了?跟著当‘御医’的父亲学了点什么本事?你母亲怎么不要你了?”
  彩萦起身怯道:“恩公,小萦今年十六岁,姓林,生母早逝,此为后母……小萦自小跟随家父学医有八年的时间,对药材及针灸之术,颇有心得。”
  展风驰讶异问道:“好本事!你祖籍还有叔伯辈的亲戚吗?”
  林彩萦闻言吓得慌忙跪地,潸然泪下,哽咽道:“恩公……没有了!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服伺您一辈子……请恩公收容小萦,否则唯有一死以报!”
  展风驰紧锁双眉苦笑道:“小萦起身吧!你别动不动就跪地哭泣,我携幼子行走江湖确实很不方便……此事以后再说了。”
  林彩萦错愕道:“恩公还有个年幼的少主?怎不见主母和少主在您身边呢?”
  展风驰脸色一黯,叹道:“此事以后再谈了,你随我上街,先买几件随身换洗衣裳,再投宿吧!”
  展风驰推门而出阔步先行,忽闻林彩萦怯颤颤地轻呼道:“恩公,您是否……旧疾复发了?”
  展风驰回身诧愕道:“小萦,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彩萦低头羞怯地拨弄著衣角,散发出一股钟灵毓秀之气息,令人见之又怜又爱。
  “恩公的眉心透出一丝竖直的黑线,表示您的心脏有问题,小萦是从亡父学得的经验。”
  展风驰一时高兴忘形,一把攫住林彩萦的小手,羞得她满脸通红直至脖颈,但又不敢推拒。
  “你会医治吗?”
  林彩萦忙点头,娇羞地轻摇被紧握的手掌道:“恩公,奴婢懂得一点……”
  展风驰知道自己唐突,忙放手赧然道:“太好了!你会治我旧疾,我就是花费一千两黄金也是值得!”
  林彩萦从怀中取出一包破旧的针灸打开来道:“恩公,这里清静,是否马上在这里医治?”
  展风驰看见针灸包摊开来,里面插有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亮灸针,知晓其言不假又问道:“是一次就可以治好吗?”
  林彩萦摇头道:“恩公,医治旧疾,不可能一蹴即成,可能要施术一段时间,再下药调养方可痊愈。”
  展风驰微笑道:“那就慢慢来,我现在也没有时间,你快跟我来!”话毕,随即迈步而去。
  林彩萦双眸望著展风驰背影,黑白灵活的大眼突然浮出一丝轻微的杀气,随手拔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做个欲投射的姿态,但双眸随即转换为一股爱慕异采,把银针插回并打包纳人怀中,立刻紧随其后离去。
  展风驰带著林彩萦来到前殿,庙祝吕辉急忙迎上问候道:“展壮士谈妥了?”
  展风驰微笑点头,走到神夷左侧翻动一个铜制小罄钵,在下面取出一张信,笑吟吟道:“恨儿聪明,会叫人代写书信了。”
  展风驰详细看著内容,方知小恨为达识帖真一家人不顾生命营救,而其二儿子“郑和”因阴囊受创,必须到大都市就医,已连续换了几个地方以免被追踪,如今就在“郑州”某处落脚。
  林彩萦听到“恨儿”二个宇,随口问道:“恩公,少主的名字叫恨儿吗?今年几岁了?不知信中提到什么事?咱们快去接回少主吧!”
  展风驰确实心急如焚,向著庙祝吕辉作揖道别,吕辉亲自送著这对主仆离开正殿,两人快步往外而去。
  第十章 天威难测
  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试携子侄辈,披榛步荒墟。
  徘徊丘垄间,依依昔人居。
  井龛有遗处,桑竹残朽株。
  借问采薪者,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死没无复余。
  一世异朝世,此语真不虚!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展风驰和林彩萦离开“城隍庙”广场,远远地即见广场牌楼右侧龙柱下,有一根长竹竿,竿上系著布幡,布幡上有斗大的宇,写著:
  人名其土。铁口金刀断。
  展风驰见宇心头一震,立即加紧脚步向人潮中而去,后面跟著的林彩萦脸色诧愕下解,轻声叫苦:“主公,请等等我!”也随即快步追上。
  展风驰见龙柱下,有一位银发童颜相士,持著布幡,长得仙风道骨,气宇非凡;而小恨和一名相貌堂堂的十来岁孩子,在老相上左右,状似亲昵,有说有笑。
  小恨眼尖望见展风驰快步而来,惊喜尖叫快步如飞,一下子跳上了展风驰的怀抱,又搂又亲高兴大叫道:“老爷爷好似神仙般厉害,说恨儿在这里就可以见到阿爹您了……果然不假……想死恨儿了……”
  三保本名和,如今已改叫“郑和”,立即朝展风驰跪地磕头恭敬道:“郑和的父兄大仇,如今得以如偿所愿,全是主公您的帮忙,奴仆在此磕头谢恩!”
  林彩萦看见展风驰怀中的小恨,也随即磕头请安,展风驰忙放下小恨扶起两人,朝著银发童颜的老相士作揖为礼道:“老相士居然能捷足先登……找到犬子恨儿?铁口、金、刀就是——‘刘’。人名‘其土’坚硬如‘基’……”
  老相士就是刘伯温所扮,他笑吟吟地挥袖制止展风驰再说下去,道:“我当年不是说过要替小恨算命吗?怎可食言而吧,此地不宜多话,找处僻静的地方再谈!”
  林彩萦听见他们的对话,神色慌然显得很不自在,这一切都看在刘伯温的眼中,却不动声色地举幡离去,展风驰牵著两个孩子的手,快步跟上。
  刘伯温居然带著展风驰回到他原先投宿的“北雁楼”,令展风驰不能不佩服恩师的眼线广布天下。
  客栈雅房外,刘伯温带著大家推门而入,尚未坐定之际——
  展风驰激动得牵著小恨的手,跪在刘伯温面前,郑和与林彩萦看见主公这么一跪,也吓得慌然陪跪。
  “恩师!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弟子没齿难忘!”
  小恨闻言惊喜叫道:“是师公!是刘爷爷!阿爹时常夸著您,今日总算敦徒孙遇上了!”
  刘伯温连忙扶起展风驰,要大家都起来道:“风三,这座‘北雁楼’是为师的产业,就当成自己的家吧!当你一进城时,为师已派人暗中保护,以防被‘邪杀门’的一批杀手盯上,但他们迟早会找上你的。”
  展风驰惊讶问道:“弟子与‘邪杀门’本是河水不泛井水,他们为何会派刺客杀我?莫非是有人要我的命?”
  刘伯温卸妆恢复本来面日,但见他五缯美髯飘然垂胸,气势有——崧高惟岳,峻极于天,令人肃然敬仰。
  刘伯温有意无意地一瞅林彩萦,轻叹道:“风三!朝廷有人对你不满,所以雇用刺客来谋杀你……‘邪杀门’刺客集团虽然可怕,而苗川的‘毒王’巫逆沦更为恐怖,他既然收下雇主的重金,就会不择手段来对付你,所以你可要好自为之。”
  展风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斗一斗‘毒王’巫逆沦也不枉此生,凭那‘邪杀门’我还不放在心上。”
  林彩萦突然打岔道:“主公……咱们快离开这里吧!您本身不怕,也得顾及少主及郑和的安危。”
  展风驰不予理会,对著刘伯温把林彩萦卖身葬父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她懂得医术的专长告知,微笑道:“恩师,您知道徒儿不好女色,就把小萦送给您当丫鬟如何?”
  刘伯温双眼异采一闪,不疾不徐地抚髯笑吟吟道:“这得看她是否和为师有缘了。”
  林彩萦抿咬嘴唇道:“先生,奴婢不懂您的话意……”
  小恨及郑和立在一旁,刘伯温指著郑和微笑道:“郑和这个孩子,为师曾替其算过命,将来必成大器,可惜被人踢中阴囊以后无法生育,也毁了男根雄风,但这却是他一生功成名就的转折点、小萦你不如写个字,我替你测一下吧!”
  林彩萦偏不信邪,以茶水在桌上写个“毒”字,抿嘴吃笑道:“先生,主公身上余毒未解,尚需奴婢替他治疗一阵子,要服伺您就不方便了,所以随便写个‘毒’宇,奴婢就下信您光是测字,便能未卜先知。”
  刘伯温笑呵呵道:“丫头!测字一门,本就在于无心笔画之间,暗藏天机,我就测你这个‘毒’字。”
  小恨与郑和也好奇地前来围观,展风驰一把搂苦小恨上膝,要他乖乖地听师公的妙解,好增长见识。
  林彩萦裣襟为礼道:“烦请先生您劳心了。”
  刘伯温双眼睿智频闪,用手指比著宇道:“这个‘毒’字,分开来就是‘主’、‘母’两个字,而‘主’字不出头为‘王’,倘若一位女子成为王者的妻子,即是一邦一国之‘主母’了,可算得上是贵不可言,这是小萦姑娘你以后的造化。但是,你写‘母’字太过匆促,中间有一撇贯穿,看起来有点像一个‘毋’字,而‘毋’是有不要或不可的意思……”
  话音有略贬的含意,又停顿了一下,令林彩萦本是暗喜能成为一国主母的憧憬,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慌然问道:“先生……您说‘毋’宇有不要和不可的意思,人人都能依宇去解意……奴婢却不懂您的话意竞有贬意!”
  刘伯温看了看展风驰,又对著林彩萦会心一笑,令她匆尔双颊绋红低下头来。
  “小萦姑娘,你可要听我的劝告,你既为展儿的奴婢,不论过去是何等出身,皆要放下,就是‘不可’有二心,否则‘主母’就轮不到你喽!”
  林彩萦实则是“母王”巫逆沦的契女,专程派来毒杀展风驰,经刘伯温如斯神算,内心也吓得张皇失措,立即改变了主意,决心跟定了这个姓展的,管他以后是否能当个王侯,自己是否当个“主母”,
  展风驰听罢不以为意,反正自己是个朝廷钦犯,却对未来是王妃“主母”的林彩萦,多看了一眼,因为他很相信恩师的神算。
  刘伯温从林彩萦的喜悦眼神中,已然看透其叛出“母下”的心思,却故作神秘微笑道:“小萦姑娘兰心慧质,必定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吧?倘若我测得不准,就自拆天下第一军师的招牌。”
  这是一句重话,却让林彩萦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就是誓死也要暗中保护展风驰及其相关人物的安危。
  小恨却无厘头地叫道:“师公,人家也要测个‘恨’字!”
  展风驰轻拍其后脑勺笑骂道:“小子竟敢来搅和?也不伯师公会笑话你?”
  刘伯温抚著小恨的头微笑道:“师公要送你一句话,就算是测字完毕了。”
  小恨正经端坐,好像小大人般回话道:“师公请讲!恨儿至死不忘!”
  刘伯温捋髯轻叹道:“乖徒孙!你经历无数的杀戮生活,心中不能存有‘恨’意,这个‘恨’字,就是‘心’及‘艮’的合体,代表一个人不能少那么‘、’的‘良’心,你以后做事凭著对天地的‘良’与‘心’……这‘天下’就是你的了!”
  小恨点头笑道:“徒孙一定听从师公您的话!做人一定要有‘良心’!但您说什么‘天下’是我的……这就不懂了!”
  刘伯温仰天哈哈大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师公只能讲到这里了。”
  笑声未落之际——
  匆闻屋外传来一阵厮杀暍喊的声音,隐约可见裔外刀光剑影,兵器交击声不断,战况惨烈。
  林彩萦见展风驰及小恨镇静如恒,好似经过厂大风大浪般,郑和也是同样面无惧色,不禁暗暗称奇。
  刘伯温依然故我地笑声不断,片晌过后才止笑道:“大家别慌,战况很快就过去了!”
  展风驰掠至窗边掀开一角住外望去,惊讶道:“恩师……怎么会是武当派掌门‘太极乾坤创’巩无机车领二位长老欧阳离、郭子寿及一批精英,围杀十来个黑衣蒙面人?原先这武当带头追捕我……此事今徒儿费解呀!”
  刘伯温双眼诡异一闪,淡然自若道:“风三,这有何稀奇!等会儿接踵而来的是‘天威难测’,连你也会大吃一惊!”
  展风驰在窗户问隙看见蒙面刺客全部就戮,而巩无机指挥弟子众抬著尸体离去,他与欧阳离及郭子寿三个人却朝门前作揖示礼,一声不作地静俏俏离开。
  刘伯温笑吟吟地推门而出,展风驰紧随其后,林彩萦牵著小恨及郑和尾随跟著。
  刘伯温指著围墙拱门,笑道:“秦老弟既然来了,又何必畏首畏尾地躲于拱门之后呢?老朋友也该出来叙叙旧吧?”
  拱门后面,赫然闪出一身雪白的秦从龙,他把手中一个包裹置于地面,向刘伯温作揖叙礼笑道:“刘兄不愧天下第一军师,每步棋皆先驰得点,真是棋高一著呀!秦某自愧不如……”
  语音未歇,展风驰迅速拔出“滴血剑”,欲找秦从龙报仇雪恨,怎料四周围墙翻落无数的锦衣卫千户、将军级的御林军高手,个个肃穆恭敬排列成队,毫无一丝杀气,令展风驰错愕不解。
  秦从龙双眼浮掠出悲痛及怨毒之色,弯身把地上的包裹打开,竟然是他的唯一独子——“帝影者”秦雷行的六阳魁首。
  “这个逆子屡次私自出宫,欲谋害展风驰,如今已经伏法了,刘老哥可满意吗?”
  展风驰震愕当场,片晌后匆觉毛骨悚然,这个奸贼秦从龙竟然连自己的独子都杀,藉以湮灭己身谋夺“滴血剑”的阴谋,实在太可怕了。
  刘伯温眉头一颤,仰天长叹道:“秦老弟,这又何必呢?老夫的用意并下在此呀!”
  秦从龙居然能神色自若地朝天一揖,恭敬道:“皇上圣明!秦某不能不表示为国尽忠的一份心意,小大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谋害错了对象,只怪他命该如此!”
  话毕,从拱门外,大批的御林军鱼贯而来,前导的一名太监吆喝道:“皇后銮驾到此——”
  语音拖曳得很长——
  惊见马皇后一身便服,从拱门外飞掠进来,瞬间已至展风驰面前紧握其双手,激动得泪盈满眶道:“孩子……辛苦了,总算一切雨过天晴……你父皇会补偿你的!‘
  秦从龙率领院内所有御林军跪地三呼“娘娘千岁”,刘伯温、林彩萦、郑和、小恨也不例外。
  展风驰震撼莫名地激动道:“义母!皇上怎会是我的父皇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皇后擦拭泪水,低首看见了小恨,忙将他搂抱入怀微笑道:“这个孩子肯定是我的皇孙‘展离恨’吧?你看……长得多像风三呀!一副讨人喜爱的俊模样。”
  小恨乖巧地轻声道:“奶奶!您长得雍容华贵……好漂亮喔!”
  马皇后乐呵呵地叫了一声“乖孙子”道:“苦了这个孩子,风三!刘国师自会对你解释清楚,秦先生平身!你快宣旨吧!”
  秦从龙双手高捧圣旨道:“展风驰听旨!”
  展风驰跪地听旨,林彩萦带著郑和退开数步,跪地听旨。
  秦从龙朗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经查得知展风驰乃是流落民间的皇子,即刻弃母姓认祖归宗,赐名‘朱棣’排从第四皇子,诰封‘燕王’,封邑‘北平’随即与‘晋王’桐、‘齐王’博率师北征,‘颖国公’傅友德等皆听节制。
  皇孙‘展离恨’改名‘朱瞻基’永袭王位。
  钦此
  所有人等三呼万岁,声彻云霄。
  展风驰激动得霍然起身并不谢恩,二话不说抢回马皇后怀中的小恨,立即腾身半空中,翻墙逸去。
  马皇后望著展风驰离去的背影,轻叹道:“唉,好个倔强的风三!这也难怪……真是可怜的孩子。刘国师请您跟上‘朱棣’,解释清楚吧!”
  刘伯温躬身道:“请皇后宽心!风三……不,是王爷!他已经心知肚明,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罢了,草民必然追上详细禀告王爷。”
  马皇后转身脸色一沉道:“送给刘国师的一份大礼,快呈上来!”
  一名御林军左右手各提一个三尺长宽的方盒,来到刘伯温面前,打开盒盖,赫然是高见贤和夏煜的项上人头。
  马皇后感叹道:“这两个奸臣当年谗言中伤刘国师,如今已查明真相,还您一个清白,您不会怪罪皇上吧?什么时候能回朝廷叙职?”
  刘伯温眉头一舒作揖道:“微臣岂敢对皇上有不恭之处,在朝虽能为国为民做点事,但在野更能无拘无束地伸展抱负,结果都是一样的。”
  马皇后点头微笑道:“刘国师,刻下最重要的,是劝棣儿到封邑‘北平’就王位,他本有蒙古血统,率军北伐鞑虏朝廷的残余势力,最合适不过了。I
  刘伯温恭身领旨道:“微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请皇后宽心等待好消息。”
  马皇后望著恭谨的秦从龙,意有所指道:“秦先生在朝,刘国师在野,尔等有‘瑜亮情结’,希冀能一笑泯恩仇,共同为大明江山,奠定万年之基!”
  刘伯温和秦从龙闻言双双跪地磕头谢恩,异口同声道:“我等誓死报效皇上!”
  马皇后一挥袖,即有一名太监上前前导,两侧御林军护驾离去。
  秦从龙对刘伯温作揖告别,冷笑道:“秦某若无刘老哥会感觉无聊寂寞……希望您能活得久一点,免得秦某孤单!”
  话毕,秦从龙立即掉头就走,但其脸色怨气更盛,却没有人看见。
  刘伯温纵声长笑道:“秦老弟好走!咱们才第一回合而已,但你可别学三国的‘周瑜’,被孔明三弄戏要一番,就气死了!”
  只见秦从龙背影一颤,迅速隐人拱门。
  刘伯温望著林彩萦诡异一笑,抚髯看著天色道:“小萦姑娘,依你之见,先生我测字准不准呀?”
  林彩萦双颊飞红牵著郑和,飞步离去道:“您真是天下第一军师!连气天威难测乙都能算得精准……小萦以后听您的吩咐就是了,奴婢要追赶王爷……”
  刘伯温望著她离去的背影,捋髯长叹道:“毛骧大人,你虽别具用心,却也该谢谢你的通风报信,但朱棣的命运乖舛,还有一番腥风血雨……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喃喃自语问,他轻晃肩头,腾空而起,仿若风驰电掣,朝北而逝。
  后记
  《刺客子鬼剑》以明朝为背景,写到展风驰认祖归宗,诰封“燕王”暂告一段落。
  敝人手中尚有一套《战国神魔榜》待赶,顾名思义是一部鬼怪乱神武侠,以战国末期为背景,保证精采下同以往,已陆续出版中,请读者不吝指教。
  假以时日,再续《刺客邪杀门》,以飨读者。
  江和敬上二OO三年十一月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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