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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刀剑金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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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圣姑和贼道人两人惯用夹攻别人的伎俩,是以,两人这一联合攻击,不但气势凶猛,而且将华衣青年上下前后都罩住了。”
  在他们两人认为,这一攻之势,必然得手无疑,而且也必然将华衣青年置于死地。因而两人都用了九成功力,上掌下拳,一攻前胸和小腹,一攻肋下和腰际。
  没想到,眼前一花,“蓬蓬”连声,两人竟同时击在查那飘飞尚未坠落的银缎绣花长衫上。
  三圣姑心中一惊,暗呼一声不好,正待蹲身换招,贼道人的左腕却在华衣青年闪身而出时握了个正着。
  只见华衣青年的身形仍在旋动中,右手猛的向外一拧,贼道人的一个干瘪瘦小的身躯,随着他的惊叫,已呼地一声飞向了殿墙上。
  而华衣青年的右手虽然猛的向外一拧,而他的右腿却也猛地飞起一脚。
  只听暗呼一声“不好!”三圣姑了随即“蓬”地一声,身形飞起,同时发出一声惶恐惊叫。
  也就在“蓬!叭!”声响中,华衣青年已旋身带动了左后脚,“咚”地一声蹬在刁师爷的前胸上,一声闷哼,仰面倒向了身后。
  华衣青年趁势横肘,“呛”地一声,寒光电闪,业已横剑挡在殿门下了。
  马魔王和丑丐,以及引导前来的大汉,只看得一阵心惊肉跳,眼花缭乱,因为场中的变化太快了,简直可以说是眨眼间的事。
  当寒光一闪,急凝心神,华衣青年已剔眉哂笑,俊面罩煞,业已横剑挡在了殿门下。
  再看贼道人的头颅,早已在墙上撞了个分碎。
  三圣姑蜷伏在墙角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唇角流着鲜血,正极端痛苦地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终于“哼”了一声,一头栽在地上,再也没有动一动。
  一向工于心计,专作害人勾当的刁师爷仰面躺在地上,张大嘴巴,瞪大了眼,一命早已呜呼了。”
  马魔王和丑丐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才还活生生的三个人,在刹那间俱都断了气,魂归地府了。
  华衣青年冷冷地笑道:“现在该你们两位上路了!”
  马魔王和丑丐一听,急定心神,脱口轻“啊”,立即将震骇的目光由三具尸体上收回来。
  引导前来的大汉“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哭声哀求道:“大侠!大侠!饶命呀……”
  华衣青年不由冷冷地笑问道:“方才你不是还喊我小伙子吗?”
  大汉一听。惶急得赶紧叩头哭声道:“大侠饶命呀!小的是狗嘴狗舌头,说不出人话来,大侠!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话未说完,马魔王突然硬着头皮怒声问:“你阁下到底是哪一位?”
  华衣青年淡淡笑道:“还是那句话,告诉了你们两人,你们的师爷又会贴榜文请人杀我了。”
  丑丐却愁眉苦脸地说:“我们和你既不相识,又无仇隙,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呢?”
  岂知,华衣青年却失声笑道:“你们想杀我,我能不杀你们吗?”
  马魔王和丑丐一听,脱口道:“啊!”俱都呆了,跪在地上的大汉也呆了。”
  马魔王举起剧烈颤抖的右手,指着华衣青年,久久才惶急颤声问:“你……你?你……
  你是金鹰?”
  华衣青年淡然笑道:“我曾说过,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丑丐却极端不解地说:“可是,你是满脸的胡子,人是古铜肤色!”
  华衣青年哂然一笑,哼声道:“不动点小手法,能把你们五个巨奸大恶憨在一起吗?”
  马魔王知道已上了大当,但他却不相信华衣青年就是金鹰,是以,愤声道:“不!我不相信你就是那小子,因为人可以改变相貌衣着,但趁手的刀……”
  话未说完,华衣青年已哂晒然一笑,一掂手中的宝剑道:“杀你们两人用剑足可应付了!”
  马魔王和丑丐,不由一横打狗棒,一抽练子鞭,同时吗目厉声道:“我们和你并无仇恨,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杀了?”
  华衣青年突然剑眉一剔,目射冷辉,脱口怒斥道:“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如果你们的师父仍在世上,我也要把他们杀了!”
  马魔王和丑丐一听,知道跪地求饶也是自寻侮辱,因而心头一横,同时厉喝一声,道:
  “大爷今天和你拼了。”
  厉喝声中,各举鞭棒,同时向华衣青年扑去。”
  华衣青年早已蓄势以待,一见两人疯狂扑来,疾演“迷踪”身法,身形一旋,长剑打闪,一声凄厉刺耳惨叫,马魔王已被闪过的剑身拦腰斩为两断!
  紧接着,华衣青年反臂送剑,挺腕直刺,又是一声刺耳惊心的惨叫,长剑又由丑丐的肋下,穿过胸膛,直透脏腑下。”
  丑丐身形踉跄,瞪大了两眼,张大了嘴巴,前进两三步,“咚”的一声仆倒在地上,“哇!”地一声喷出一道鲜血,顿时气绝。
  跪在地上的大汉,完全吓呆了,身体也停止了颤抖,目光一直盯着他主人马魔王的两截尸体,看样子,距离吓死的边缘也不太远了。
  华衣青年看了大汉一眼,哑然一笑,“沙!”地一声将剑入鞘,心想:“你是真吓呆了也罢,是假吓呆也好,反正这一次给你的教训足够了。
  心念完毕,倏然转身,飞身纵上墙头,正待纵进林内,饲堂殿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呼救命声!
  华衣青年听得一惊,听出这女子的尖呼声喊得不太清楚,因为那是有人把她的樱口捂住了。
  华衣青年心念电转,略显迟疑,立即飞向向呼救的祠堂殿后扑去。
  一到殿后,只见稀疏松林中,荒草及膝,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华衣青年放心不下,深怕那个呼救的女子被歹徒按在草丛中,按住了嘴巴不能出声。
  是以,功贯双臂,两掌上提,炯炯目光搜索整片草地,缓步向前找去,前进不足五丈,目光倏然一亮,只见前面草丛里有一块白布丢落在那里。”
  于是,他飞身纵过去一看,发现竟是一方雪白的绢帕,和一条金线彩鸾腰带。
  华衣青年俯身捡起,立有一丝兰花香味的气息扑进了鼻孔内。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跪在地上仰面含着泪,闭目等死的九花娘的影子,立时在他脑海出现。
  华衣青年惊然一惊,知道他已进入敌人预先布置好的圈套或陷阱内,是以,立即凝目察看附近,说也奇怪,附近一片死寂,根本不像有人潜伏的样子。
  继而一想,大吃一惊,急忙丢掉了手中的绢帕和鸾带,因为他断定那上面必然已涂了剧毒。”
  他低头细看手掌,和平时并无异样,伸屈一下手指,也没有麻木的现象。心想:这就怪了,来人既是九花娘的姐妹,为何将他引来又跑了呢?继而一想,恍然大悟,必是进入祠堂将三圣姑的尸体打走了。”
  华衣青年越想越不错,立即飞身前驰,一到殿后,腾身而起,直落殿脊之上,俯首向天窗内一看,发现大汉仍跪在地上,而三圣姑的尸体仍蜷卧在殿角墙下。
  这一下把华衣青年弄糊涂了,弄不情对方戏耍他的目的何在?
  看看夜空,满天繁星,应该将近二更了。”
  华衣青年再向四周望了一眼,只怀着一颗迷惑的心,纵下正殿,尽展轻功,直向正西城墙前驰去。
  到达城墙下,飞身越墙而过,直向七八里外一片起伏丘陵和茂林驰去。
  一阵疾驰去,已到林前,华衣青年飞身而入,光线顿时一暗,但是今夜他特别多了一个心眼,急忙回身,在一株树后,向来的方向察看。
  因为,他怕九花娘的姐妹们暗中跟来,发现了他隐居在这座茂林里的家!
  华衣青年站了好一会儿,发现原野一片宁静,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哪里有人跟踪?他迷惑地摇了摇头,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只得继续向深处驰去。
  又越过两个丘陵,前面已现出他住了近两个月的那间木造小屋。现在已是他住在这间小屋的最后一晚了,天一亮他就要转回他的故乡去了。
  由于是最后一晚,心里对这间小木屋不但突增亲切之感,同时也有了一丝戚然。
  到达小木屋前,外面的门闩依然好好地闩着,撤开外闩,推门走了进去,一进屋门,立刻有一阵兰花般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木屋内。
  华衣青年大吃一惊,顿感不妙,知道他的这间小木屋早已被九花娘的姐妹发觉了。
  也就在他心中大吃一惊的同时,一件硬硬的长条已放在他的后肩上,身后同时响起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道:“动一动,回一回头,我就把你这头笨牛宰了。”
  华衣青年听得心中一动,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到过,再看小木屋内,不但早已把桌凳擦干净,而他那张乱糟糟的木头床上,换下来的旧衣和宝刀也不见了。一看这情开,华衣青年立时笑了,同时笑声道:“以前我不承认我笨,现在我却甘心情愿的接受你送给我的这个封号。”
  话声甫落,身后已娇声笑着问:“这么说,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华衣青年毫不迟疑的说:“当然知道,你就是绝冠群芳的白玫瑰!”
  话声甫落,身后竟娇哼了一声,生气的说:“错了!你回过头!”
  “我回头你会把我宰了。”
  “噗嗤!”一声,同时娇笑道:“是我命令你回过头来的嘛!”
  华衣青年早已迫不及待,这时一听,立即回过身,定睛一看,目光倏然一亮,只见站在门后的,正是换了一身紫莲白罗长裙的白玫瑰,因而不自觉地欢声道:“姑娘!”
  国色天香的白玫瑰却忍笑嘻声道:“唉!我是‘苦心人’呀!”
  华衣青年一听,立即恍然一指白玫瑰,道:“那天晚上故弄玄虚的就是你?”
  华衣青年又继续问道:“那天晚上你一定也跟着我了老驼山了?”
  白玫瑰得意地忍笑道:“十几个大汉缠着你,我不暗中动点手脚,不把你给累死了,哪里还狠得下心辣手摧花?”
  华衣青年一听,知道那一幕白玫瑰在暗中都看到了,想到当时一直狠不下心杀九花娘,俊面顿时红了。
  同时,破坏机关,以及大寨放火,当然也都是白玫瑰的杰作。
  白玫瑰见心上人的俊面胀得通红,只得歉然一笑,问:“我的手帕和鸾带呢?”
  华衣青年一听,立即恍然道:“啊呀!我怕它们有毒丢了!”
  白玫瑰听罢,不由“噗嗤!”笑了,同时笑着解释道:“绢帕上洒了一点九花娘惯用的香花露来造成你的错觉,丝鸾是试试你见了那天我系在腰上的饰带,能不能想到是我!”
  华衣青年使面一红,急忙解释道:“吓都吓死了!哪还会想到这些!”
  白玫瑰当然体会到心上人当时的心情,因而含情地看着他笑道:“你没想到我,我也不怪你。”
  华衣青年很是不好意思,笑声埋怨道:“你为什么要丢香帕吓我?”
  白玫瑰笑着道:“不逗你一下,我怎么来得及先赶回来嘛!”
  华衣青年一听,不由哈哈一笑,说:“你太聪明了,我实在逗不过你。”
  说罢,又正色关切地问:“你到我这儿还有什么事吗?”
  白玫瑰一听,不由叹了一口气,暗自道:“骂他是头笨牛,他心里还老大不服气,竟然当面问出这个问题!”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却羞红着双腮,道:“你替我杀了九花娘,你还没有领奖,我只好亲自把玉人儿给你送来啦!”
  华衣青年一听,顿时陡然大悟,不由恨声骂了自己一句“笨!”伸臂就将白玫瑰抱在怀里。
  白玫瑰骤然一惊,娇靥通红,脱口娇呼道:“不要……”
  但是,两片炙热的朱唇,已封住了她的樱口。
  久久,白玫瑰才猛然偏开了惊首,喘了口气说:“小翠、小红她们……”
  华衣青年心中一惊,急忙着向房内和门外看,但依然紧紧地抱着白玫瑰没有放开,白玫瑰一看心上人没有把她放开,又“噗嗤!”一笑,道:“她们都留在家里,只有这一次你不呆。”
  华衣青年得意地哈哈一笑,接着俯首又要去吻白玫瑰的樱唇,但白玫瑰却忍羞含笑的将纤纤手指竖在了他两片朱唇上。
  华衣青年一笑,正待说什么,白玫瑰已含笑刁钻地道:“现在总该说出来你叫啥姓啥了吧?”
  这一招果真厉害,华衣青年只得笑着说:“我胸前既没有刺只金鹰……”
  话未说完,白玫瑰已笑道:“我已看到这你脱下来的蝉翼丝装和油彩。”
  华衣青年立即含笑道:“那你应该想起来,普天下武林世家中,谁家保有一件天蚕丝织成的天孙甲……”
  一提天孙甲,白玫瑰立时陡然惊呼道:“你是塞外刀剑双绝的司马龙的……”
  华衣青年立即风趣地接着道:“儿子,司马上云,人称‘千面侠’。”
  白玫瑰一听,不由伸臂将司马上云紧紧抱住,兴奋激动的欢声说:“天下多少名门千金和武林侠女梦想着嫁给你为妻……”
  司马上云却风趣地道:“非常可惜,直到现在我还是光棍一个……”
  白玫瑰一听,立即仰起花般的娇靥,兴奋地摇着螓首道:“不不!你从现在起,已经不是了……”
  司马上云却继续风趣地道:“那我可真要感谢老天爷,终于赏给我一个一直把我当笨牛鞭策的老婆!”他当然也弄清楚白玫瑰本名何玉芝,是他口盟二弟何中坚的妹妹。
  白玫瑰一听,立即羞红了娇靥,扭动着娇躯,跺着脚儿撒娇道:“对不起!今后我会好好的服伺你。”
  司马上云一正色,又含笑道:“我也会一辈子喜欢你!”
  夜已深了,大地一片沉寂,那间小木屋里却充满了春意。
  他们计划着未来回金鹰堡。
  第十七回
  冰天雪地穿云剑千里送讯
  毒烟缭绕千面侠激战丑丐
  打从去年年底开始下雪,直到过了年,这一场大雪都没有停歇过半个时辰,整个大名府城里城外,无处不被白雪所覆盖。
  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的庄稼收成一定会好,但是人们都担心不知要到哪一天,这场大雪才能停止下来。
  由于大雪未停的缘故,城里城外便已难得听到爆竹声了,人们都躲在家里过一个冷清的新年,街上更难看到来往的行人,看来都要等到雪停了才开始拜年。
  这时,刚好是午牌时分,雪片虽然落得较少,寒风却较早晨更加的急劲了,除了家家户户的屋顶上尚有缕缕炊烟之外,整个大地几乎连一个活动的东西都找不到。
  就在这个凄凉孤寂的正午,在那一片瑰丽的雪地里,从遥远的天边出现了一个黑点,缓缓的向这边移动着。
  随着凛冽的寒风在空际不断的呼啸,那个黑点愈来愈大,终而可以看到那是一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行驰而来。那真是一匹难以见到的骏马,路上积雪盈尺,它依然毫不吃力的奔行着,只见一片洁净的大地上,留下了两行深深的蹄印,一直延伸到灰暗的天边……
  一望无际的雪地里,这一人一骑行驰着,显得是那样的孤独,足可以使人产生一种已被人们遗忘的感觉。
  但是那个骑在马上的劲装骑士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的斗蓬和毡帽上沾满了雪花,嘴边的虬髯已结成一条条的小冰往,不过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烁亮,并且随着骏马的疾驰,瘦瘦的脸上更泛现起欢愉的神情。
  似乎是受到这份欢愉所感染,他乘骑的那匹枣红色骏马也奔驰得更加迅速,尽管身上汗出如浆,也依然昂首喷气,迎着寒风向前飞驰着。
  那远远出现的地方,是金鹰堡,也就是“千面侠”司马上云的庄院,因为他不愿让人知道他就是“千面侠”,故此取名“金鹰堡”。
  那个劲装大汉蓦地发出一哈喝,双手微一用力,把急驰的快马勒住了,由于他的来势稍猛,使得他跨下的骏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方始止住了前进之势。
  那劲装骑士利手拍了拍满是汗水的马颈,爱怜地说道:“赤骝,这回可辛苦你了,等会到了金鹰堡后,一定让你好好地享受一顿黄豆泡酒。”
  那匹骏马仿佛听得懂话,闻声扬首嘶叫了一下,四蹄不住踢动,把地上的积雪也踢得不住飞溅而起。
  劲装大汉微笑着抚着马鬃,道:“赤骝,你别着急,我两年没来,再加上这场大雪,可要好好地辨认一下方向,免得走错了路,找不到金鹰堡。”
  他扬起了头,四下顾盼了一会,只见雪野茫茫,一望无际,若非是有大名府城作为目标,真个分不清东西南北,饶是如此,他依然在马上观察了好一会,方始判断出应行的方向。
  他吁了口气,右手轻轻一抖缰绳,骑着马拐向右边,飞快地向前疾驰而去。
  他这时是顺风而行,凛骨的寒风已不像刚才那样似一支刀子在脸上刮着,骏马奔行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不到一盏茶功夫,他便已来到一排排的老松之前了。
  这劲装大汉见到那些被积雪压得弯了腰的老松,嘴里发出一声欢呼,骑着马像阵旋风样的冲进松林里去。
  林中筑着一排宽敞的青石板砌成的道路,那匹骏马一踏上石板路,蹄声顿时急响而起,有如一阵密鼓,响彻在林中。
  阵阵蹄声回荡而起,林边的积雪尚在簌簌落下,这一人一骑已冲出松林,来到一座巍峨雄壮的巨堡之前。
  堡前的护城河已经结冰,那用巨大麻石砌成的城墙上也挂着一条条冰往,失去了平时的壮丽美观,但那个劲装大汉却像看见了亲人一般,眼中闪出烁亮的光芒,大声地呼喝了一下,到了此刻,他好似嫌跨下的赤骝奔行太慢,双臂一振,从马背上飞掠而起,如同一只大鸟般,越过冰封的护城河,掠上了高达两丈百余的城墙上。
  他的脚刚一站稳,从城堞边立即闪出两个身穿皮袄的大汉,两枝红樱长枪有似毒蛇般的交叉封在他的面前。
  这劲装大汉微笑一声,左手疾伸,一把抓住刺向胸前的两支长枪,道:“怎么了?你们想造反了?”
  那两个大汉刺出的长枪被制,齐都振臂一挑,跟着左手缩回,在腰上拔出一柄匕首,斜斜分刺而出,他们的动作快捷,招式毒辣,显见平时训练有素,这一式枪中带刀的招术,就算是遇到了一流高手,也足以将对方逼退,夺回受制的长枪,抢到先机。
  但是他们的匕首才一伸出,倏觉一股强大的力道从长枪上涌了过来,顿时抵消了他们的前冲之势,那两枝长枪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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