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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刀剑金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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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了范二姑和一个年轻人的对话声:“承宗,你走吧,一切自己当心。”
  “娘,孩儿知道!”
  “你快去吧!”
  “孩儿真想不通,娘何不干脆……”
  “别多说了,娘自有主张。”
  “是……孩儿叩别了。”
  “承宗,牢牢记住,王家只你一条根。”
  “娘,孩儿自己会小心!”
  司马上云故作不经意地道:“唐前辈,范二姑有孩子?”
  “侠中侠”点点头道:“是的,也很可怜,……是一个遗腹子,他在开封从师习艺了。”
  范二姑步入厅中,司马上云起立拱手。
  “二姑,您好!”
  “司马少侠,上一回你来找唐大侠,双方发生了点误会,请不要介意。”
  “岂敢,在下也有冒犯之处……”
  “好说,请坐!”
  “在下想告辞了!”
  “你不想跟唐大侠多谈谈?”
  “要谈的都谈过了。”
  “如此,就不强留了。”
  “告辞!”司马上云告辞离去。
  范二姑向“侠中侠”道:“这年轻人的风度不错,有司马龙昔年之风。”
  笑了笑,“侠中侠”道:“略嫌斯文了些,他无意江湖事业。”
  顿一顿,忽地皱起眉头道:“真是令人不解,闵局主与‘千面侠’的手下,竟然怀疑我是‘黑豹’,真是奇怪的事”
  范二姑挑眉道:“他们说了?”
  “侠中侠”道:“从言语神情看来,等于是指认了。”
  范二姑冷冷地道:“这些不值得计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让他们去怀疑猜想好了!”
  “侠中侠”苦苦一笑,转了话题道:“自从令尊辞世之后,老夫许为知已的几位老友,算是全部凋零,唉……贤侄女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么?”
  咬了咬下唇,范二姑道:“侄女当得什么,世叔能来看我母子,已经感激不尽。”
  “侠中侠”道:“贤侄女人口简单,为何要买下这巨宅?”
  范二姑笑笑道:“侄女我喜欢洛阳,再说……也希望承宗能以此为基业重振王家的家声。”
  “侠中侠”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司马上云抄小巷赶返客栈。
  正行之间忽然发现一双青年男女在转角处谈话。
  定晴一望,司马上云忙止住脚步,缩回身形。
  那女的,赫然是闵中天的女儿闵如惠,那男的却没见过。
  闵如惠声音显得很激动道:“三师弟,你是大难不死,这些天,可把我们急坏了,都以为你已经遭了黑豹的毒手……”
  “只差那么一点,是那破庙里的怪和尚救了我,他挡住黑豹,我负重伤逃开,半路不支,又巧被一位路过的无名前辈救走……”
  “爪伤?”
  “不,是内伤,黑豹出爪,被怪和尚封住,却用另一掌伤了我。”
  “你们怎会上破庙?”
  “因为总镖头不知为何折向破庙,我只好暗中跟了去,一进庙,一个黑衣蒙面人现身,右手套着豹爪的手套,自称‘黑豹’,总镖头身法快,逃出魔掌,我却逃不及……”
  “好了,回去再说吧,走!”
  他们师兄妹疾步离去。
  司马上云木立着,口里喃喃地道:“奇怪,这所谓的一师弟,说话的声音……不分明是范二姑的儿子王承宗么?”猛地向空一挥掌,又道:“我明白了,是这么回事,好,猎豹的时机到了,我只消如此如此,不怕这头狡猾的黑豹不上钩。”
  *      *      *
  刚刚是掌灯时分。
  虎威镖局内宅厅中,闵中天眉头深锁,在不安地来回走动。
  不时停下来用拳头猛捶手心,口里自言自语地道:“如果施大侠说的是真的,实在太可怕了!”
  闵如惠与三师弟走了进来。
  “爹!”
  “师父!”
  闵中天犀利的目光,直照在三徒弟的脸上,神情上显示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激动之情,久久才开口道:“承宗,你真的是姓胡?”
  “师父,您……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王承宗十分不安。
  “因为你投入我们下的时候说是孤儿,自幼流浪,能确定姓氏么?”
  “师父,弟子记忆中是叫胡承宗。”
  “唔……这是句闲话,我随便问问。”
  闵如惠粉腮起了不易觉察的变化。
  “爹,施大侠刚才来说了什么?”
  “他说,他主人‘千面侠’有急事必须离开洛量,要我们注意防范黑豹,他主人十天之内会再赶回来料理这档事。”
  “黑豹神出鬼役,心狠手辣,如何防范?”
  “我们已经暂时遣散了局里人,现在只剩我们三人,你跟承宗在一起,不要分开,藏着别露面……”
  “爹,那您呢?”
  “我自有应付之策,你们能照顾自已安全就了,别管我的事。”
  王承宗期期地道:“师父,弟子……想出去买件换洗的衣服……”
  闵中天点点头,道:“好,快去快回!”
  王承宗躬身退出厅去。
  闵如惠到厅门望着王承宗走远了,才回身道:“爹,他该姓王?”
  “不错!”
  “他会是‘黑豹’遣来卧底的人?”
  “错不了,‘江湖猎人’一提我就知道不假。”
  “他入门已经六年”
  “这是非常可怕的预谋,目的要我家破人亡。”
  “那‘黑豹’该是谁?”
  “目前不能断言。”
  闵如惠咬咬牙,道:“爹,你应该猜得谁是么?”
  闵中天老脸泛出了铁青,摆摆手,道:“下去吧,今晚必有分晓,现在不要多问,王承宗借故出去了,他是要将‘千面侠’离开了洛阳消息传递与黑豹,我们守屋猎豹。”
  闵如惠恨声道:“王承宗欺师灭祖……”
  闵中天打断了她的话道:“既是阴谋,谈下上欺师灭祖,你下去吧,要小心别打草惊蛇了。”
  *      *      *
  夜已深了。将近子夜。
  虎威镖局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要发生事故的征兆。
  闵中天独坐在外大厅里。
  他焦灼地等特,后果如何,无法预料。
  在内院里,闵如惠与王承宗也在等特,但各怀鬼胎。
  外院暗角里,闪动着两点星星,那是猎人的眼。
  死寂,平静中含蕴着恐怖的杀机。
  要来的,终于会来,一条黑影,幽灵般显现在厅门边。
  像是他本来就在那里,是一个黑衫拖地,黑布套罩头的怪人,右手提着一柄犀利的剑。
  闵中天虽说心中是早有准备,但仍大为震惊,呼地离座而起。
  他镇一了一下心神,目中暴射寒芒,栗声道:“黑豹,候驾多时了!”
  蒙面人没哼声,透过面罩洞孔迸出狠毒的目芒,令人不寒而栗。
  闵中天又道:“王亦奇,我早该想到是你,十八年前那一场决斗,虽说你落败受伤,但那绝对公平的,全凭真功实力,你没理由报复。”
  蒙面人还是不开口,但却迈步进入厅中。
  闵中天心头下意识地冒起寒气,咬咬牙道:“王亦奇,为什么不开口,你准备如何了断?”
  蒙面人右手剑仍垂着,左手缓缓扬起,齐肘皮套,锐利的豹爪,但缺了两趾,是上一次被化身“江湖猎人”的司马上云削掉的。
  闵中天顺手拔出预置在椅旁的长剑,再次道:“说话,王亦奇,你到底想怎么样?”
  蒙面人长剑剌出,缓慢,但却相当诡厉。
  角度部位,大异剑道常轨,使人封挡无从,在没刺上身前,无法判断攻击的是何部位。
  闵中天心头一凛,道:“王亦奇,你的剑术更加精进了!”口里说,手中剑划出了一个圆圈,是守势,但也十分玄奇。
  蒙面人突然发出了一片剑光,闪电般攻击了。
  闵中天奋力迎拒,金铁交鸣之声,象鞭炮般连蛛不停。
  二十个照面之后,闵中天顿呈不支,险象环生。
  蒙面人厉笑一声,招式一连数变。
  闷哼倏传,闵中天肩背被爪裂,踉跄退向厅角,鲜血登时湿了半边身,手中剑已举不起来。
  蒙面人一个箭步,长剑电剌向闵中天心胸,却在着体的刹那间被荡开。
  厅中多了一个面目冷漠,蓄着短髭的中年人,一手仗剑,一手提革囊,一袭蔽旧的黑衫,看起来毫不起眼。
  他,正是化身“江湖猎人”的司马上云。
  蒙面人错步换位,三方呈鼎足之势。
  司马上云阴冷地开口道:“朋友,把头套去掉吧,让区区见识一下黑豹的本来面目。”
  蒙面人眸中的厉芒变成了利刃,似乎可扎透人心,厉哼声中,剑爪齐发,扑击司马上云。
  寒芒乍闪,凄哼随之,蒙面人退到桌边,豹掌被削断。
  司马上云长剑一挑,蒙面人的头套飞落。
  “呀……是你”闵中天惊呼出声。
  司马上云也为之怔住。
  黑豹!竟然是范二姑,此刻,面目凄厉如鬼。
  范二姑手掌已断,痛得全身发抖,狠毒地瞪着司马上云道:“江湖猎人,我范二姑认命了!”
  说完,转向闵中天道:“闵中天,你这只老狗,害我家破人亡,我生不能啃你之肉,喝你的血,死了也要变成厉鬼找你。”
  闵中天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栗声道:“王亦奇死了?”
  “是的,死了,受伤之后的第三天!”
  “那是公平的决斗”
  “放屁,他已经落败,你还要下杀手,你有心杀人。”
  “激斗之下,刀剑无眼,谁也收不住手。”
  司马上云开口道:“范二姑,你向虎威镖局寻仇,为什么要杀石震宇老前辈?”
  范二姑咬牙切齿道:“那是误杀,当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没表明。”
  司马上云道:“凭你的能耐。是如何杀了石老前辈的?”
  范二姑喘着气道:“告诉你也无妨,他抓落我的头套,见我是女人,吃惊疏神,我抓了他!”
  司马上云寒声道:“杀人是否该付代价?”
  范二姑仰头一阵狂笑,目眦欲裂地道:“江湖猎人,我范二姑说过认命了,既栽在你手里,杀剐听便!”
  就在此刻,闵如惠反扭着王承宗,剑架在他颈旁,从里面出来,目光一转,栗声道:
  “爹,您受伤了?”
  王承宗厉叫道:“娘,我们中计了!”
  范二姑咬着牙道:“孩子,人要值价些,我们认命!”
  司马上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了结这件事。
  人影一闪,“侠中侠”来到。
  “侠中侠”老脸相当难看,逐一扫过众人之后,目光停在范二姑面上,沉痛地道:“贤侄女,你不该如此任性,我真想不到‘黑豹’会是你……”
  说着,转身司马上云道:“施朋友,老夫一直不明白内情,现在事已至此,贵主人‘千面侠’准备如何了断这段公案?”
  司马上云道:“唐大侠,你德高望重,认为该如何了断?”
  “侠中侠”深深一想,闪动着目芒道:“双方和解,放下仇怨,如何?”
  闵中天吁了口大气,说道:“本人是准备倾家赔偿这些失镖,然后再解散了镖局,永绝江湖。”
  “侠中侠”点点头道:“失镖老夫负责归回,毋须倾家!”转过头向司马上云道:“施朋友意不如何?”
  司马上云悠悠地道:“敝上‘千面侠’行事原则是化怨解仇,借以平息武林暴戾之风。
  既然是双方已愿意止息干戈,区区无话可说,将要如何善后,唐大侠去仲裁吧,告辞了!”
  司马上云拱手一揖,准备离开之际,突听传来一声冷笑道:“好一个‘侠中侠’,常言道:‘杀人者死’,何必效那妇人之仁?”
  司马上云勃然大怒,身形疾弹而起,闪电般退出厅外,等他定身形看时,院子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侠中侠”道:“施大侠!来人业已去远,不要追了。”
  司马上云回身道:“此人可恶,竟无慈悲心肠。”
  闵中天叹口气道:“那个人也是侠义道的朋友,他只是嫉恶如仇罢了。”
  司马上云道:“总镖头认识?”
  闵中天点头道:“听他声音,好象开封‘尤虎镖局’的吕伯玄。”
  司马上云拱手道:“此间事由自唐老前辈处理,告辞了。”
  话落身动。瞬间不见人影。
  第五回
  仗剑江湖千面侠遣返管家
  龙虎镖局吕伯玄残虐黑狼
  清晨一一古道上垂柳拂面,司马上云跟宋铁岑又上路了。
  两人出了“洛阳”城,来到一座卖茶的茅棚。只见此地人烟稀少,司马上云命宋铁岑将担子歇下,要了一壶茶,主仆两人坐下,慢慢地喝着茶。
  老宋向司马上云道:“公子你的心事已了,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我想到处走走,没有一定行止。”
  “好啊!咱们就这样仗剑江湖,锄暴安良。”
  “不,我只想一个人走!”
  “我呢?”
  “老宋,你听我说,虽然我们名分主仆。实际上情如家人,田庄事务烦杂,我娘跟小白也要有人照顾,这几日,我总是放心下下,所以,我要你回去。”
  “要我拭回家照顾主母?”
  “我还要你跟兰儿成就终身大事。有你两口子照顾我娘,侍奉师父,我就放心多了。”
  “公子……”
  “听我说,我虽以‘千面侠’姿态管尽人间不平之事,免不了会结下仇家,万一有人找上门去,难道让我娘跟人撕杀……”
  “我回去。”
  “昨夜我已写好一封信,你把它交给我娘,她会替你作主。”
  “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呢?”
  “多则半年,少则三月,我也会回家的。”
  老宋接过信,揣在怀里,道:“公子,我希望公子回家时,能够替老夫人带个媳妇回去。”
  司马上云笑了,他道:“人生自有际遇,这是勉强不来的,我希望你也能找个伴成个家呢。”
  老宋脸红了,他默然挑起担子,向司马上云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      *      *
  开封府一一黄昏时分,一辆马车走过城北的石板长街,来到一幢庄院门前,驾车的是个头戴竹笠的锦衣人。
  马车停下,锦衣人鞭往车旁一插,从车上跃了下来,他几步奔上石阶,看到大门紧闭,伸手握门环,用力撞向上。
  街上的行人看见,不由都停下脚步,神情显得都很诧异,其中一个脱口道:“开封城里这家‘尤虎镖局’早在三个月之前已经结束了,这个人难道不知道?”
  旁边那人干笑一声轻哦道:“这个人象是龙虎镖局的总镖头吕伯玄,你说话要小心些。”
  “嗯,很象。”
  “我们最好避开。”
  “他的脾气太厉害……”
  “他的结拜兄弟范廷元也怕他,跟他拆伙,搬出镖局。”
  “这个我知道,并不是这个原因。”
  “噢”
  “传说完全是因为范廷元,送了一顶绿帽子给他戴。”
  “是么?”
  “你见过吕伯玄的妻子吗?”
  “见过几面,名叫‘乔瑛’,长得很美。”
  “她的武功也很高?”
  “武功高的女人,大都是可怕的母老虎。”
  “吕伯玄的老婆,倒是例外……”
  “哦?”
  “听说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所以很多人都认为,她和范廷元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就难怪吕伯玄要戴上这顶绿帽子了。”
  两人话到这里,都笑了起来。
  这阵笑意,霎那间凝结在他们脸上一一两人发现那锦衣人已停下拍门的手,转头向他们看来。
  锦衣人站在石阶之上,是以虽然头戴竹笠,他们仍然看见锦衣人的脸庞。
  两人不由心头一凛,举起脚步,自急急离去。
  旁边的其他几个路人,一看两人离去,不约而同慌忙四散了。
  他们都是这里附近的街坊邻居,当然知道吕伯玄是怎样个人。
  至于吕伯玄的厉害,他们清楚得很。
  吕伯玄盯着四散的路人,瞳孔中仿佛有火焰燃烧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大门“呀”地向里拉开,吕伯玄应声回头。
  开门的是个老苍头,一见到吕伯玄,脸上立刻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吕伯玄一个巴掌掴在老苍头的脸上
  “啪”的一声。那个老苍头被掴得打了个转,几乎倒了下去,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没有吭出一声。
  老苍头叫吕忠,从小就被父母卖入吕家当仆人,他今年六十多岁,吕伯玄只有四十开外,他看着吕伯玄长大,对吕伯玄的脾气当然最清楚了。
  吕伯玄发脾气打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叫出来,否则,来势就象狂风暴雨一般,等他发泄够了,方才住手。
  老苍头挨打的经验,已经到非常丰富,所以他现在既不出声,也不用手抹去嘴角的鲜血。
  吕伯玄果然没有再出手,只是叱道:“我叫你看着门,你躲到哪里去偷懒了?”
  吕忠俯首低声道:“我……我在烧饭。”
  吕伯玄闷哼一声,道:“先给我将马车赶进去!”
  吕忠一声:“是!”急急走出门外,他走下石阶才走近那辆马车,一阵长而尖锐,恐怖已极的嗥叫突然从车厢里传出来。
  吕忠不由一怔,失声道:“这……这是狼!”
  吕伯玄走了过来,道:“是狼!”他脚步不停,走到车厢处,拉开了车。
  “嘎”的一声,一团乌黑晶亮的东西,从车厢扑出来,是一头狼,全身长毛闪闪生光。
  狼的脖子上锁着一个铁环,环上连着一条锁链。叮当……铁链声着地,狼脚亦落地,“呜”地一声,扑向吕伯玄。
  狼眼血红,狼牙宛若利剑,闪烁着阴森森的冷芒,咬向吕伯玄的咽喉。
  吕伯玄冷笑着……就在冷笑声中,已把头戴的笠帽一送,正好送入狼口中,“刷!”狼牙咬住竹笠。
  吕伯玄随即半身一侧,左手抓住了铁链,右手一掌痛击在狼口上。
  狼被打得头一偏,咬着的竹笠从口中飞中。它狂嗥反噬,可是吕伯玄的左手已倒握锁链,只一捅,它的口是未咬到,整个身体给吕伯玄摔了出去,重摔地上。
  它立即翻身跳起,吕伯玄的掌脚已到,掌脚份量很重,它挨上这一阵,嘴角已溢出鲜血。
  这头狼似乎已知道,再反扑也只有挨打,终于静了下来,一双眼却瞪着吕伯玄,那双眼红得厉害,一股强烈怨毒从眼中射出来。
  吕伯玄突然觉察到,呛啷一抖左手锁链,冷笑道:“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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