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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少年冷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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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的神情就象看到一只有着七张口八张脸的鬼。
  “你或是马上退兵,”冷血的中毒好象是前辈子的事了,他的语音又充满了斗志,“或是再和我决一死战。”
  他的眼神又烧着斗志。
  蔷薇将军的眼神却似给他烧痛了。
  “你不是已……”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借此来把自己惊疑不定不敢置信的感觉切断,“你真要打么?你要知道,中了这两种毒,是再也不能受伤、见血的。”他说到这里,还诡秘的笑了笑,冷月下,牙齿白得森森然。
  小飞蛾和小蚊蝇盘旋在众人头顶,象许多小纸片,在每人头顶上都制作了一轮光圈。 冷血长吸了一口气。
  他的脸色比月色还冷。
  小刀忽然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冷血有冷峻而英俊的脸孔,有温厚而厚实的胸膛,但他的脸和胸膛,仿佛是连在一起似的,他的脸是胸膛的一种延续,其中包括了他的生命力、斗志和悍强。她觉得自已是认识这个人的,认识很久了很久了,久得就象是上辈子的事。她一向在闺阁里,因为会武,所以心中默许的是文人、名士、才子、骚人墨客,而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逼近原始的膘悍青年,就象一头狼。
  这使她很有些迷惚的感觉。
  她看着他的时候,好象看到一头野兽,站在她心灵里温柔的陌路上。 这时,冷血却对蔷薇将军说: “你不敢动手,我动。”
  ——中了毒的他,竟敢说出这种话!
  ——他到底有没有中毒?
  他的剑已指向蔷薇将军。
  于春童看着对方的断剑,好象看到自己即将被切断的生命,扫刀一绰,旋即刀尖垂地,苦笑道:“不打了,不打了,真要打,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连毒都毒不倒,我哪能跟你打!”
  说着又皱着眉、歪着头、伸着脖子说,“你真的没有中毒吗?”
  他人长得秀气好看,穿着臃肿,英武中偏又带着嘻皮笑脸,一副与人无伤,对人无尤的样子。
  “你既然没有中毒,我就打不过你。”他意兴阑珊的径自说下去,“那么,还打来干什么?”
  话才说到这里,他的刀已砍向冷血的脖子!
  世上有的人穷凶,有的人极恶,当然也有好人善人,但最可怕的,莫过于外表大忠大善,内里大奸大恶的人了。
  他们做一套,说一套。如果他们说是保护你,那就是来杀害你;要是他们说爱护你,就是来毁灭你;假如他们说要来维持秩序;就是来毁灭一切;若是他们坦白从宽,那就是要你认罪之后好来个名正言顾的千刀万剐。
  他们这种人,要是对你说这一村子的人只有三个是坏人,那么,到头来,恐怕一村子活着的还不到三个人。
  这一刀,认准了冷血的脖子,仿佛他就是它前世的归宿,狠狠的砍了下去。 狠得就象一记爱极了的吻。
  冷血没有避。
  他来不及避。
  他根本不避。
  “嗖”的一声,断剑叮向蔷薇将军的咽喉!
  ——你要砍掉我的头,可以,可是我也会割断你的咽喉。
  这就是武林的规律;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以剑尖等待刀锋。
  以生命换取人头。
  蔷薇将军变招。
  他可不愿意跟冷血同归于尽。
  “我们又没有十冤九仇,”他涎着笑脸道:“何必狠成这个样子……”话未说完,他又出刀。
  一刀斜砍向冷血的左肩。
  ——他这次不是要杀人。
  ——而是要伤人。
  冷血一直没有答话。
  他没有说话,甚至也似完全没有听蔷薇将军说的话。
  ——仿佛当这人说的已不是人话,已没有听的价值。
  他一直只盯着对方的刀。
  蔷薇将军的刀一动,他的剑又疾刺而出!
  又是刺向对方的喉咙。
  蔷薇将军的扫刀极长。
  刀气又长于刀锋,力意更长于刀气。
  冷血的剑短。
  何况那是一把断了的剑。
  眼看冷血的剑,未及蔷薇将军,蔷薇将军的刀,将要把冷血砍成两片! 可是,在场的人,只要看见冷血出剑的势子,都会了解,就算蔷薇将军能一刀把一个冷血斫成两个冷血,冷血的剑,还是会刺进他的喉管里——哪怕是一把断剑。 剑断、命断,可是杀势不断!
  蔷薇将军只好又收刀。
  他回刀挡过一剑。
  星花四溅。
  他当然不想以自身一命换取冷血一肩。
  他绰刀转身就逃。
  逃势方成,他的刀忽又向后搠出,急刺冷血右腿!
  这一记,又是冷招;更明了的是:他的目的是伤人,而不是杀人。
  ——他象是那么仁慈的人吗?
  蔷薇将军非但不是大慈大悲的人,甚至也非不大慈悲,而是大不慈悲。 ——是什么令他招招对冷血只伤不杀?
  小刀叫了出来:“中了黑血和红鳞素的人不可以受伤流血!小心,别给他……” 冷血并没有“给他”什么。
  他一剑又嗖地掠起,仍是急刺蔷薇将军咽喉!
  他的剑似已爱上了敌人的咽喉了。
  蔷薇格军只有第三次收招。
  收刀。
  冷血的剑,三刺不中,但蔷薇将军忽然觉得,喉核处炸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而喉深之处,疼得象吞了一块小小的炭。
  他未曾中剑,已有中剑的感觉。
  他中的是剑意。
  剑的杀意。
  蔷薇将军摸着喉咙。
  喉咙痛。
  他已不敢再出刀,因为冷血招招都是拚命,而且不要命。
  他可要命。
  ——遇上这样的敌手,可真要命!
  他看到那把断剑,仿佛这件东西迟早会“种”在他咽喉深处。
  他只好退开,道:“我虽然杀不了你,也伤不了你,但你还是中了毒。” 小刀怒叱道:“于春童,你给我听着!不管是谁吩咐你这样做的,如今我不许你再踏入村里一步!把你的兵马都撤走!”
  蔷薇将军苦笑道:“大小姐,你这可为难我了。军令如山,可是大将军下的啊!” 小刀说:“万事由我负责,你只管带你的兵马滚得远远的,否则,我先办了你。” 小骨也追加了一句:“再说,老渠也不是好惹的,你也不是冷血的对手!” 冷血冷着脸,迎着冷月,象一枚冻结的太阳。
  蔷薇将军长叹一声,道:“好吧,退就退,大小姐,可是你说的哟,一切由你负责……”
  倏地,他的刀脱手飞出!
  这一刀掼向冷血!
  这一刀太快,快得象在冷月下静止了。
  众人知道蔷薇将军诡异多变,早巳提高戒备防范,但这一刀仍出乎意料,仿似预订了三十年的一道惊电,遽然当头劈落!
  这一刀却掷了一个空。
  一个大大的空。
  好一个空!
  冷血就在蔷薇将军扔刀而出之际,已急掠急扑急刺他的咽喉。
  仍是那一剑。
  那一个定点: 咽喉!
  此际,蔷薇将军那秀气得象女子才有的颈项,几乎成了冷血手上断剑的鞘。 一如箭去爱情弓,风去爱情云,他的剑,就是爱上了他的咽喉。
  就象仇家的恨、恨家的仇,仇花恨树,都要以鲜血灌溉。
  冷血要的就是蔷薇将军的咽喉。
  这回,蔷薇将军是真的走了。
  他不得不走。
  他手上连刀都没有了。
  而冷血的剑老是盯着他的咽喉。
  他不想让自己长着一个对穿颈前颈后的咽喉——所以他只有撤退。
  他的军队都跟他一起撤。
  蔷薇将军一撤,军队自然也跟着他撤。
  小刀、小骨、五人帮都拍手欢呼。
  他们都甚为惊诧,大为佩服。
  “这世上中了‘黑血’的毒的人,还能不倒的,只怕只有你一个了。”小骨说,“何况你还沾了‘红鳞素’的毒!”
  冷血忽然全身抖了起来。
  ——象他体内有一座火山正要爆发。
  阿里和二转子忙扶住了他,都惊叫了一声。
  冷血冷似冰!
  “不对,”耶律银冲变色道:“冷少侠仍是中了剧毒,他是强撑不倒,为的是要先把于春童吓退!”
  冷血惨笑。
  ——他内里仍有七八只魔手,正绞碎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刚才全凭一股斗志和战志,撑了起来,力退蔷薇将军。一俟于春童给吓退,他就又似坠入了冰窖,千年封冰万年困雪。 整个人都崩溃了。
  小刀这才明白冷血何以招招取死、剑剑要跟蔷薇将军同归于尽之因。 “小心,千万不要让他受伤,不能让他流血。”小刀说,“中了这两种剧毒的人是不能有新创的。”
  这时,一只蚊子嗡嗡的飞来,终于停在冷血手背上,叮了一口。
  小骨见了,一掌拍下。
  啪的一声。
  蚊尸留在冷血手背上。
  还淌了一点血。
  一点点血。
  一点点的血!
  三十五、不论黑马白马,跑不动的就是劣马
  冷血大叫一声,仰天就倒。
  他给蚊子叮了一口,反应就象给老虎咬了一口。
  小骨一掌拍落,见状不妙,这才叫道:“糟了!”
  忽听一个声音笑嘻嘻的说:“倒也,倒也。倒头来,还是给我掼下了。” 说话的正是蔷薇将军。
  他笑态可掬,堆满了笑容,连身上的铠甲也卸下了,全无半点将军的架势。 “那蚊子是我放的,早年我曾跟公子襄的门生学了点不入门但很上道的手艺。”于春童说来一点恶意也没有,“看来,学刀练枪的,还不及一只会叮人的蚊子有用。” 小刀叱道:“那蚊子喂了毒?”
  于春童笑道:“蚊子太脆弱,喂了毒,不是死了,就是不肯叮人吸血了。” 小刀道:“你还回来干什么!”
  于春童居然还伸了伸舌头:“小刀小刀你别凶,我只不过要证实一下,‘老字号’的毒够不够老字号——反正毒他是中了,我只是印证印证而已。”
  小刀道:“你现在印证了没有?”
  于春童忙道:“印证了印证了。”
  小刀道:“那你还留在这儿想害人不成?”
  于春童忙不迭的说:“我哪有害人之心?要不是你爹有命,我才不愿与民为敌呢。” 小刀道:“你要是还不马上走,我去爹爹面前告你不忠!”
  于春童脸色大变。
  他深知惊怖大将军的脾性。
  他马上摇头,而且摇手,假如有尾巴,他一定连尾巴都摇了起来:“别别别别……我走,我马上走,小姐你没见我只一人回来看望你吗?军队全撤了也!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这位冷兄与我一战,末了谁站着、谁倒下去而已!击败一个人,就象写一首好诗一样,一个意念,只有一个最完美的表达方法。”
  小刀说:“他虽然倒下了,可他是一条好汉——不象你!”
  于春童无趣的摊摊手,无奈的耸耸肩,“不管黑马白马,跑不动的就是劣马。” 侬指乙忽道:“管它什么马,杀自己坐骑的主人比马还不如!”
  于春童又笑了起来,还做了个鬼脸。
  他一点也没有动气。
  小刀则动气了。
  她跺足道:“你还不走?”
  “走,走,走。”他说:“我马上走。”
  蔷薇将军于春童终于、到底、最后,还是走了。
  他们把不省人事的冷血抬回老渠,走不到二十步,就发现他手背上的伤口,逐渐扩大,瘀血紫黑,一直向内臂上蔓延过去。
  走不到五十步,只见大火冲天,众人急忙上前抢救,要不是梁大中及时喝止,他们几乎就要坠入陷阱埋伏里去。
  他们这才晓得,原来蔷薇将军在东南面纠缠着他们之际.另两路军队,已声东击西、暗渡陈仓,悄然攻入了老渠。
  攻入老渠的,是“砍头七将军”莫富大、“金甲将军”石岗、背受一剑之伤的雷暴,每人领兵八百,三路抢攻,一路烧杀。
  为他们引路的,是鱼唇汉子符老近和霍闪婆。
  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正是这两人的专长。甘作鹰犬,自然有鹰般锐利的眼和狗放灵敏的鼻子,趁着天黑,他们直捣老渠锗的核心:镇长老瘦的住宅。
  “这山座位于老渠中心,占据这座山庄,便可以操纵大局,易如反掌。”符老近这样献策,“而且老瘦和另一大户老福两家毗邻,只要攻得进去,有的是金银财宝!” “这镇上有的是美女,镇长老瘦的女儿猫猫,尤其长得出神入化。”霍闪婆却是这样献媚。她和符老近出的是自己的计,但送的是人家的女儿和银子。
  这种事他仍一向做惯了,一旦习以为常,也当然不会觉得羞耻了。
  他们以镇中街上的房屋为掩护,着快刀手和弓箭手先行,很快的攻破抵御,攻入老瘦的府邸。
  攻入之后,庄内既无美女,也无财宝,几乎是空无一物。
  他们连闯毗邻几家院庄,都是空无一物。
  霍闪婆已有些笑不出来:“本来不是这样子的……”
  符老近也在揩汗;“会不会是他们已挟财携眷潜逃了呢?”
  雷暴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加上他新伤未愈,惊恐未消,所以特别敏感:“我看不妙。”
  他们正待冲出,却见四周火光四起。
  一阵阵的火兴高采烈的烧起来了,无处不狂欢。
  众人情知中计,拚力冲出火海,一到庄院之外,却见原先的街,竟完全不一样了! 不但街不同了,连房子也不一样了。
  “砍头七将军”莫富大一向骁勇善战,首先领兵杀将出去,但叫匿在屋里瓦上的伏兵杀伤近半,又让流矢影雨赶了回来。
  这时已全然起了变化,连领路的霍闪婆和符老近也莫所适从。
  “金甲将军”石岗见势不妙,即领自己一众兵马,想自后冲杀出去,跟东南村口的蔷薇将军的主队汇集。
  不过,这一路冲杀,不是冲入敌阵遭擒,就是踩进浮沙,跌入陷阱,中了埋伏,着了暗算,狼狈逃回的,还不及一半士兵。
  当下雷暴马上下令:“不可慌乱,大家要在一起,杀将出去。”
  这时,三路人马都知道,如果再不聚合力量,全力一击,不齐心一致,拼命冲杀,定必要丧在这里。所以,剩下一千五百余人,个个奋力夺路,说也奇怪,这回倒是没有什么伏兵暗狙,仿佛只要他们不打算侵略杀人,乡民就会放他们一马似的。
  不过,这街仍然在“变化”,他们跑了不少冤枉路,才从西面杀出一条血路,折了近半兵马。
  惊魂初定后,他仍当然归咎于当“引路”的霍闪婆和符老近,几乎把这两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要不是霍、符二人是惊怖大将军的亲信,他们早就不留两人性命了。 霍闪婆和符老近当然也觉冤任。
  他们确已“尽心尽力”。
  ——他们又怎知道那条耳热能详、闭目能行的街道,竟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那竟是一条会变化的街!
  其实街当然不会变。
  变的是人。
  ——…梁大中、张书生和十六名太学生,都精通阵法韬略,他们布置、设阵,由老福、老瘦、老点子等呼众布防,众志成城,终于成功的击退了这一次敌方的进击。 至于掳获的官兵,他们都只掳而不杀,受伤的则为其医治,斟茶进食,决不为难他们。 ——其实官兵中有不少是给“逼上梁山”受命而打仗,至于为什么要打仗,打什么仗,他们是不懂的,故也是无辜的。
  这老渠镇的乡民又不是要造反,是没理由要伤害这些官兵的。
  这次,在几个镇里的老头子和城里的太学生引领下,成功的击退了敌兵。 他们感到无限的愉悦。
  这是一场胜利。
  胜利就是成功。
  这使他们觉得完可以再胜。
  ——可是人生有几个可以胜完再胜?就算能够再胜,再胜之后是不是又胜?还是又胜之后,再下来的便是一场久违了的惨败?
  被抬入老渠的冷血,伤口已经开始恶化。
  ——那给蚊子“叮”伤的口子,已大得象一只牛腿。
  而且还在继续扩延中。
  “怎么办?”老渠里的人都知道冷血是为保卫老渠而伤的,所以越发关心、焦急,“有没有谁可以治?”
  老点子挺身而出:“我可以。”
  他一向精通医理,在镇上,有人得病,都请他医治。
  可是他才烫了一帖药,一黏上去,冷血就惨吼一声,一口咬下了一角竹榻。 众人心知不妙,梁大中忙把药膏帖子拔绰,谁知那伤口竟不见了。
  ——伤口去了哪里呢?
  忽然,众人鼻际闻到一股臭味。
  一种焦臭的味道。
  ——那不是火场吹来的味道,火场是焦而不臭。
  耶律银冲扒开了冷血的衣襟,猛然,那“伤口”就在他的胸腹之际! 伤口比碗口还大!
  那伤口竟然会跑。
  ——会跑的伤口!
            第五章
  三十六、黑雪
  “我们该怎么办!”大家还是问这句话。
  老瘦的女儿猫猫正为冷血洗涤伤口,愁眉深锁。
  “看来,冷少侠忍毒退敌,反而激发毒力愈加严重了。”耶律银冲说:“这伤口会跑、会动,要不马上找到解药,恐怕……”
  但巴旺叫了起来:“天哪,它还会笑!”
  众人看去,那伤口正张着一张血盆大口,象是对大家血腥地笑了一笑。 小刀看了,退了一步,微微咬咬唇,毅然道:“小骨,我们走。”
  小骨道:“姊,我扶他去四房山就是了。你留在这儿,万一于春童再图进攻这儿,碍着你在,谅他也不敢如何!”
  小刀抿了抿嘴,说:“咱们用爹的名号,加上我了解他们各有所好,大概总能说动那四个怪物出手医治冷大哥吧?只要他们肯医,你先守在那儿,…我便回危城去请爹撤回军令,以解老渠之危。”
  小骨沉吟了一下,没有异议。本来,他性情很倔,十分孤傲,但对他姊姊的话,却十分依从。
  二转子眼珠子一转道:“光是你俩护一个伤者上四房山,恐怕不够人手,况且,冷兄的伤势奇特,多一两人随伴,路上比较方便。”
  侬指乙瞧出他心中所思:“大家都走了,这儿不守了么!”
  老瘦却道:“话也不是那么说,冷捕头因为保护老渠才中此剧毒,我们理应派人护送他疗伤才是。”
  小刀道:“于春童那家伙已让我逐走了,谅他也不敢再贸然袭击老渠。” 张书生仍然担心:“蔷薇将军这种人,殊难相信,他好太喜功,恐怕会不顾后果,冒险抢功的。”
  “别的后果他可以不顾,但我爹的后果他可万万不敢不顾。”小刀脸有得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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