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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梦华传说-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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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定疆确实没想到抱头鼠窜的陈康忽然有这么一招,他刚刚损耗的功力虽然已经补回一半,但仍没有一开始的充沛。徐定疆心里有数,自己拳劲虽说可以毫无阻碍的破去陈康的「焦雷指」,但他却没办法一瞬间轰出十拳,徐定疆没空对自己为何没多想两招后悔,见对方一出手,徐定疆右拳一推急轰,左拳却横置胸前,运足全身气劲往外急凝。
    蓦然间,徐定疆全身红光大盛,那巨大的人形红网似乎又涨大了一些,周身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变化,一丝丝忽现忽隐的无数电光在红网外流转个不休,直将徐定疆整个人牢牢包住。
    陈康这时已无馀劲再躲徐定疆这一击,只见那道红色拳劲轰的一下砸在陈康劲力全无的双手,陈康的双手猛个分开,拳劲毫不容情地接着撞至陈康的前胸,陈康忍不住惨呼一声:「二皇子,救……」一面向着北面飞摔出去。
    徐定疆却也并不好过,他的护体气劲挨得住无数箭矢围攻,却捱不住那十束有如烈火焚身的「焦雷指」,只见指劲一面发出尖锐的气劲摩擦声,一面磨耗一面钻入徐定疆的护体气脉中,虽然不断的磨耗消散,最后终於还是伤到了徐定疆的躯体。
    除了体外气脉外,徐定疆的身体虽然不断的有气劲向外发散,却不具有护身的效用。在同一瞬间,十道弧形劲力分别穿射到徐定疆的左右前额、左右肩、双臂、双腿,还有两束拐过弯,穿入了徐定疆的臀部,徐定疆身上立即多了十道焦灼的伤口,同时汨汨的流出鲜血,还好「焦雷指」穿入徐定疆气劲之后威力大减,不然不只伤口加深,那股烧灼的热度更会使每个伤口全部焦黑,连血都流不出来。
    这么一下,徐定疆与陈康都受了伤,尤以陈康最为严重,徐定疆挨那几下虽然不大舒服,但毕竟只比皮肉之伤严重了一些,徐定疆一声怒吼,身形仍不停的向着陈康直冲。
    陈康这时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一时还没能着地,但正往前急冲的徐定疆身形却是突然一顿,浑身的红雾蓦然的颤抖起来。
    原来他伤口流出的血液不知为何激化在那片气劲之中,顺着徐定疆体外气脉的运行而绕入,同时一股血腥味浓浓的泛出。徐定疆体外气劲被这股血气一冲,猛然间似乎有另一种激烈昂扬的暴胀感涌起。他的心念一时无法控制体外体脉,整个人在半空中抖个不停,那整片红色的气网忽胀忽缩,彷佛即将脱体飞去,徐定疆心里一惊,自己毕竟还不完全明了这种功夫的状态,眼看就要走火,但自己一死不打紧,却没能替老爸报仇,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徐定疆顾不得身体有什么异状,他强凝着心力往陈康的逃逸方向关注,但一直听话的气劲在这一瞬间却十分不乖,似乎急急的向着各处流血的伤口急窜,跟着又带着鲜血流入气脉,混入血液的气脉却是更加鲜艳。
    不管徐定疆再怎么急,这时也只能缓缓的向着卧地的陈康飘行,只看他飘到了十公尺外,心想距离已经够近,徐定疆顾不得走火入魔的危险,缓缓举起了手,向着倒地喘息的陈康一拳轰了过去……
    第八十五章 裂地追风
    眼看白浪突然轰出一记惊天动地的气柱,刘芳华可真是愣住了,他自然知道白浪练的功夫,只没想到白浪已经练成了?紧接着便看见徐靖身亡,徐定疆有如发狂般的冲向白浪,刘芳华再也定不住了,他惊呼一声,慌张的叫:「冥堂叔祖,快放了我。」
    「不准乱动!」刘冥被徐定疆脱出掌握已经十分不乐意,怎么能让刘芳华再度逃脱?
    这时徐定疆却正好放了白浪,转头向着后军的陈康杀去,刘芳华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正要嘘出一口气时,却见被徐定疆扔下的白浪居然软绵绵的倒地不起,莫非徐定疆终於还是施下了辣手?
    刘芳华再也顾不得刘冥让不让自己走,她一挥掌向下急轰,一股气劲毫无警兆的沛然而出,又把刘冥控制的空间破开,刘芳华就这么向着下方摔去。
    就不信这妮子也会飞。刘冥一怔,正想追踪刘芳华时,却见刘芳华在半空中蓦然一凝,斜斜向着白浪穿了过去,速度之迅捷,好比星飞电射,眨眼间已经斜飞下掠数百公尺,直冲到了白浪的身侧。
    这下刘冥不得不顿在半空,他虽看出刘芳华功力提升不少,但总归还没转换先天,怎么能这么轻松的冲出这么老远?难道她体内真力的蕴含量竟是如此浩瀚?但又为什么不先做转换?
    半空中的刘冥忽然念头一转,眼见徐定疆刚刚表现出的威势,以及刘芳华那深不可测的功力,刘冥心里一寒,自己适才居然大剌剌的把这两个人带在身边,真可以说是从鬼门关前兜了一圈。
    刘芳华因尚未转换先天真气,吸纳内息的速度较缓,可说是拼尽了全身功力才掠到白浪身侧,她才一落地,便见数万兵马一团混乱的向着这面冲来,同一时间,她也看到徐定疆与陈康有如电光火石般的过招。但刘芳华实在顾不得整个战场的变化,她奔到白浪身畔,只见白浪脸色蜡白,整个人一点生气也没有,若不是胸前还在微微的起伏,真可说与死人无异。
    刘芳华正要伸手探视白浪的气脉,却听到陈康那声求救的惨呼,她一抬头,只见徐定疆在半空中颤抖着身子,但又缓缓的向着陈康逼近,而他身上的红网忽胀忽缩,一时间看来十分可怖。
    「二皇子。」这时徐苞、何威凡、风紫婷率先赶到,涌向倒地不起的刘礼面前,刘礼虽然受伤,但神智未失,他眼见陈康的窘状,挣扎的说:「快……快去帮助康公……」
    「帮康公?」这么一来,还能卧底吗?徐苞一怔说:「二皇子……这……」
    「管……管不了这么多了。」刘礼将手中的裂地刀向着何威凡一塞说:「用裂地刀、追风刀联手除了他……此子留不得……」
    这下说的很清楚了,何威凡接过裂地刀,转头腾身就向着徐定疆冲了过去。
    徐苞也不敢迟疑,刘礼说的确实有道理,徐靖已殁,与徐定疆的仇也结深了,而徐定疆的功力却是高的不可思议,若让此人脱逃,日后岂不是得旦夕提防?徐苞一拔身后的追风刀,紧随着何威凡的身后急腾。
    「二皇子您先歇歇。」风紫婷目中不知为何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一面扶着刘礼,一面将掌心按到刘礼背后,缓缓催运真气替刘礼调理内腑、治疗伤势,而死伤惨重的数千亲兵更是将刘礼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
    这时向南方逃窜的都城散兵已经冲到了周围,数万人没头没脑的向着这几千人冲杀过来,刘礼四周亲兵不禁暗暗叫苦,这么一来怎么稳的住阵脚?
    众人正徬徨时,唐赣与关胜男各率一支兵马涌到,堵在亲兵队的前方,排拒着杂乱慌张的人潮,毕竟两人本是习回河城将领,总有些心腹能随时号召急聚,不然以刘礼、白浪、白炰旭的伤势来说,若是被这数万散军冲过,他们可是凶多吉少。
    另一面,刘芳华见徐定疆似乎出了异状,她心中关心,却又舍不了白浪,刘芳华可真是急的跺脚,她上下连望数眼,见徐定疆虽然有不对,却未必会出事,白浪再不救治,只怕后患无穷,刘芳华咬着下唇,百般无奈的蹲身催运真息,帮白浪提运体内的内息。
    功力一催,刘芳华就松了一口气,白浪看来十分衰弱,但查他体内气脉,却也没受什么伤害,总归来说,白浪的问题便是体内贼去楼空,一丝劲力也未能留存,在这种情况之下,吸纳真气的速度自然是十分缓慢,也难怪他只能这么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但刘芳华想帮他回复内息却也不易,当白浪体内空空如也的时候,连想引其内息循绕都办不到,刘芳华的内息却又与白浪体内气息大异其趣,刘芳华催动片刻,废然住手起身四面了望,想看看四面有没有白家的人在一旁。
    但这时四面都是散兵,白家人想奔进来也不容易,刘芳华望了半天,只见到白炰旭一个人倒在地上哼,地上还有一滩来自白炰旭口中的鲜血,看来他自身难保,也帮不了白浪,刘芳华只好继续四面张望,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帮忙。
    说来白炰旭确实有些倒楣,他在无备之下被徐靖的「化玉劲」侧面击中,加上自己全身劲力回纳的反挫力道,除了那一大口鲜血之外,五脏六腑全都乱成一团,若非他功力深厚,能运集残存功力稳住心脉,只怕还比徐靖早一步离开人世。
    在白浪、刘礼、白炰旭三人中,受伤最重的其实正是白炰旭,刘礼不过是阻挡白浪气柱时真气受了震荡,加上那一下无可抵御的撞击,使他受了些微的内伤;而白浪的身体却根本没事,只不过在全身精气神爆散的这一瞬间,白浪不躺也难。
    至於白炰旭却是内腑劲力回挫所创,加上受到徐靖「化玉劲」偏锋击中身体左侧,整个人已经是半身麻木,连爬都没办法,那已经失去感觉的左半身,整条左臂更是怪异的悬垂着,也不知道骨头是不是粉碎了,还好他早已转换先天真气,想来不必躺上许久。
    刘芳华可不知道白炰旭这么悲惨,她却又挂念着徐定疆的异状,自然而然的又转过头,朝着空中望去。
    这时徐定疆不顾气血交腾,硬是向陈康再度轰出一拳,而陈康虽然已经重伤,但他毕竟是人族顶尖儿的高手,他勉力一个扭身,险险的又避过了这一拳。
    徐定疆自然不愿放过他,可是他现在想快又快不得,体外气脉运行的十分高兴,却似乎不大由心念控制,这时别说移动困难,连出拳都力有未逮,徐定疆这么一顿,陈康已经隐没在前来助阵的人群中,由铁珊珊扶了开去。
    但问题不是这么简单,杀不了陈康还是其次,徐定疆眼见何威凡取过裂地刀向着自己直冲,徐苞也拔出那柄黑黝黝的追风刀冲来,若是自己还傻在这里,不被拦腰斩断才怪,徐定疆顾不得追击陈康,他浑身放松,深吸一口气,任身体内外气息自然流动,只盼临阵倒戈的内息能快些恢复正常。
    徐定疆这么一平心静气,果然有些不一样的状态出现,由浑身毛细孔激出体外的内息,本来是不断引着那十个伤口流出的血液运转,现在这么顺其自然下,竟然从这十道血口反激回体内,又这么送回全身。忽然间,刚刚那种激昂爆裂的感觉倏然消失,徐定疆只觉得体内出乎寻常的充实,身体内的气脉许久没有么充盈的感觉了,这该是好事吧?
    可是徐定疆真的没空细细品味了,何威凡已跃到半天高,向着自己由上而下的兜头劈了过来,只见裂地刀的刀气一催,整片刀芒突然增大,威势更是惊人。
    徐定疆曾听过传说,裂地刀除了具有一般皇族至宝的特性外,它最大的特色便是能与地气相引,所以由上而下的招式威力最大,而且无论从多高的地方劈下,都能划破虚空的直斩入地,不把地面裂一个口子不甘愿,这也是裂地刀名称的由来。
    徐定疆眼见刀气迫体,他自然而然的起了躲避的念头,就在这时,刚刚不听话的内息突然又乖了,只见徐定疆倏然间闪退了七、八公尺远,离裂地刀的刀劲还有好一大段距离。
    何威凡见状知道一击无功,他自知功力不足,不敢御气而追,只能一个凝气沉身,打算点地后再追击徐定疆。
    若被这两人缠上,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徐定疆目光搜寻着陈康,一时却找不出他躲到哪去了;正思忖间,忽有一股无声无息凛冽而锋利的刀气迅疾的侵体而来,徐定疆的体外网状气劲竟有无法连贯的感觉。
    徐定疆猛一怔,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追风刀」。
    徐定疆不敢稍有迟疑,一个仰身急旋,身形由直立蓦然一转摊平,同一瞬间,一股刀气硬生生的将徐定疆胸腹以上的体外气劲割裂,徐定疆胸前气劲就这么开了一个大口子,还好这不是真正的躯壳,否则哪里还有救?
    只一瞬间,徐定疆胸前的气劲再度补满,他猛一回头,却见十馀公尺外,徐苞正在扭身挥刀,那只黑的吓人的追风刀切过虚空时虽连破风声都没有,但想来又有一道刀气向着自己划来。
    不躲可不行,徐定疆腾身急飙,忽上忽下的闪个不停,同时远远的挥出劲力,以新领悟的「红骨拳」劲遥击徐苞。
    这么一来,徐苞可不像徐定疆般轻松,只好一刀刀的破开徐定疆的拳劲,一时之间,也没空再偷袭徐定疆。
    但何威凡这时又冲了过来,裂地刀虽然由上而下威力最大,但随便乱挥却也不易抵御,徐定疆横了心,蓦然咬牙往上直飘,倏忽间穿出了五十馀公尺,将两人远远抛在地面,就算你何威凡再会跳,总也跳不到这么高吧?
    徐苞与何威凡见徐定疆居然掠到了这么高的地方,两人不禁傻眼,飞腾五十公尺也不是不可能,诸王大多有这个能耐,但除非手持月华剑,从没有人御敌时这么飞……若是内息一个不足,摔了下来该如何是好?可是眼前的徐定疆似乎全不顾忌此事,就这么越飞越高,一双眼睛四面了望,似乎还在找寻陈康。
    两人对视一眼,奔到了徐定疆的正下方,计画待徐定疆气尽下落后,再好整以暇的联手追击。他们的如意算盘倒是打不响了,徐定疆上腾方式与一般人大不相同,这么个百十公尺根本不用费什么劲。
    徐定疆四面了望,陈康还没找到,却见到另一个不能不顾的场面,却是部分撤退不及的数百部队,正被习回河军狠狠的围剿,其中两个徐定疆十分熟息的身影,正是当年疾风骑队中的锺名古与袁业家,两人身上都已多处带伤,动作有些失灵,周身的士兵更是越来越少。
    这么下去,两人是绝对逃不出来的,徐定疆一时顾不得追杀陈康,他蓦然长啸一声,划过天际向着那小战团冲去,一面大声的呼喝:「部队撤退回都城。」
    若不是徐靖身亡,都城部队前军也不会这么兵败如山倒;后军本也该稳的住阵脚,可是后军的统帅陈康口中却叫出「二皇子」三字,稍有点脑筋的都知道不对头,由不得部队不乱,再听得徐定疆这么一喊,部队更是逃命的十分有理,谁也顾不得谁了。
    而刚刚陈康这么狼狈的逃窜,铁仇等人也来不及捣鬼,领着自己心腹就往陈康集中,总算是护住了身受重伤的陈康,但这时的都城部队已经有如被打散的蜂窝,个个抢先、人人逃命,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
    徐定疆长啸声中,转瞬间划过天际,直往锺名古、袁业家两人掠去,两人身上已经有七、八道伤口,但仍挥舞着大刀苦苦挣扎,徐定疆刚一扑到,三拳两脚下四周的敌兵被清去一大半,徐定疆一回头,这才见到两人之间躺着一人,却是一向粗鲁不文的池路,他已经失去意识,胸口的创伤还在汨汨的淌流鲜血。
    徐定疆这才知道为何锺名古、袁业家会撤退不及,他也不多说,抢过去一把抓起池路扔给锺名古,转身往后便冲,一面说:「跟着我来!」这下他也不飞了,领着那数百人向着东南冲去。
    有徐定疆开路,自然好走不少,锺名古抱着池路,一面大步紧跟着徐定疆,一面还慌急的低头叫:「池路!池路!」
    但池路似乎完全听不到锺名古的叫声,整个人软绵绵的垂悬在锺名古的怀中,锺名古心急如焚,但这时除了逃命之外,如何能抽的出手替池路裹伤?锺名古大喊一声:「袁业家,你来抱。」
    转头将池路递给了袁业家,锺名古一面挥舞着大刀开路一面疯狂的嚷:「池路若是死了,老子要杀一百个杂碎还本。」
    袁业家是个好好先生,他见锺名古这般疯狂的模样,也不敢多做劝慰,只能跟着徐定疆、锺名古的身后,在部队的护持之下一路往东南逃奔。
    徐定疆选东南方是有道理的,部队向着南方退,敌军必然也把目标放在正南,虽说不往南退自是回不了都城,可是若往南退,自然是谁跑的慢谁倒楣,自己这群人可说跑最慢的,想活着回都城可以说是笑话。
    但若往东南走,还有机会躲过大军的追袭,只要何威凡、徐苞两人别又拿着裂地刀、追风刀追来,这数百部队还有生机。
    而何威凡与徐苞两人听了刘礼的嘱咐,自然不敢放过徐定疆,但他们可没有徐定疆这么一飞冲天的本事,两人只见徐定疆蓦然往北飞,到底到了哪里去也不大清楚,只好闷着头在人群中寻觅,偶尔跳起老高,却也只见四面一大群一大群的人头,都城部队被分割成无数的小团体,有七、八人被数十人围剿,也有一两百人正浴血苦战,当然,若来得及撤退的,自然是一个劲儿的往南奔,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眼看战局如此混乱,何威凡与徐苞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都停止了追寻徐定疆的动作,何威凡首先向着徐苞掠去,一面扬声说:「河王,我们应当先追击。」
    「正是。」徐苞的想法如出一辙,他点点头说:「这批部队逃回的越少,都城越好攻。」
    两人交换了意见,正想向刘礼报告,却见风紫婷率着那残存的千馀亲兵正缓缓的向着北面退,打算脱出战团,两人一时想挤也挤不过去,何威凡正要提气腾身往那儿掠去,徐苞却一拉住他,说:「何龙将,你先率队追击,二皇子那儿由本王禀告。」他心里还有另一个担忧,刘芳华不知为何功力也变得甚高,现在她离刘礼可不远,自己最好回去保护刘礼。
    「有劳河王。」何威凡也觉得该当如此,他转身便开始整理部队,一面联系着正在率队追杀的唐赣与关胜男。
    事实上,向着两方奔逃的部队其实不少,而向两旁追杀的敌军却十分有限,毕竟大家夥都往南面追,自己单往两旁追,若是忽然被围攻岂不是死的糊涂?这也正是何威凡要整理部队的原因,若能在整体统合之下,派出适当的部队分向东南、西南追击,往两旁逃散的都城部队自然会死伤惨重,今日一战之后,都城部队能活着回去的只怕不到一半。
    何威凡一面调派已经十分混乱的部队,一面暗暗叹气,唐赣与关胜男勇猛有馀,但却缺乏战场整体的控制能力,否则现在不该是这个局面。
    这么一来,另一面的徐定疆可是大占便宜,少了裂地刀、追风刀两柄神刃的追杀,他哪里还有敌手?何况又选了敌军较少的方位,徐定疆这时气劲也不凝结成网了,只见一大片红雾在队伍前方左冲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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