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传说-第1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担心谁?』徐定疆苦笑说:「白敏那小子?』
「就是那小子。』徐杏如气鼓鼓的说:「没想到他们居然敢背叛,真是太可恶了。』
「不然呢?』徐定疆摇头说:「他们不叛也是被关,能怎么办?」
「也对。」徐杏如歪着头说:「那就不要太怪他了。」
懒得跟你们胡闹。徐定疆摇摇头说:「就这个问题?』他早想找个藉口抽身了。
「还有、还有。』徐杏如忙着推了徐昙如一把说:「你还不问?』
徐昙如的脸霎时红了起来,急急的摇了徐杏如一下说:「你又来了。」
「本来就是你要问的。」徐杏如瞪大眼,一脸错愕的模样,过了片刻才说:
「下然我替你问。』
「不要啦。」徐昙如急了,跳起来说:「不要问了。」一转身往外就飘了出去,看来功力又有一定程度的进步。
徐杏如连忙跃起急追,一面向徐定疆打个招呼说:「定疆大哥,对不住了。』
话声未落,人已经飘出了厅外。
这两个小丫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徐定疆莫名其妙,搔了搔头这才往后殿行去。
徐定疆因为心里有事,脚步并不快,走没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破风声,似乎有人正向着这面接近,徐定疆回过头,却见又是徐昙如、徐杏如连袂而来,而徐昙如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三分扭捏,似乎是被硬拉来的。没片刻,两人同时落在徐定疆的身后两公尺处。
看来这次真的要说了,徐定疆耐着性子转过身来说:「好,说吧。』
两人这次不再你推我挤,一头长发的徐昙如轻吸了一口气说:「定疆大哥好像十分忙……」
「我确实还有事。」徐定疆倒也不是讨厌这两个小女孩,不过他这时实在没什么心情与人笑闹,而两姝年纪又太小,也不适合与自己谈心事,徐定疆才会表现出一副很忙的模样。
「既然这样……」徐昙如低下头说:「不知陈龙将可有空?』
自己很忙所以要找陈东立,这是什么逻辑?徐定疆一头雾水的说:「东立回北疆了,刚走。」
「啊……』两殊同时惊咦一声,徐昙如皱起眉头带着三分愁绪,徐杏如却是跳啊跳的说:「啊呀,来不及了。」
「到底有什么事?」徐定疆说:「你说说看。』
徐昙如又扭捏起来,开了两次口却没说出话来,徐定疆蓦然有些心惊胆颤,莫非这小妮子爱恋上了陈东立?这可有些麻烦,但又为什么要先问自己有没有空?难道与自己也有关系?……
正胡思乱想时,却见徐杏如已经不耐的说:「还是我说吧。定疆大哥,我姐姐研究出了几套阵法,想向你或陈龙将请教一下,现在该怎么办?」
原来是这种事。徐定疆松了一口大气说:「这是小事,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见徐昙如露出失望的神色,徐定疆暗叹一口气,改口说:「这样吧,你有纪录吗?』
徐昙如连连点头,小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跟着从怀中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但是却又有些迟疑没递出手,这下徐定疆与徐杏如都急了起来,徐杏如伸出手要抢,徐昙如却是一个侧身闪了过去,徐杏如一愣,却见徐昙如一转身,珍而重之的交给了徐定疆。
徐杏如这才扮了一个鬼脸说:「总算送出去了,可以回去了吗?」
徐昙如动也不动,只睁着一双大眼望着徐定疆,徐定疆过意不去,将那本薄薄的手抄本打开,只见里面字迹极为娟秀,一行一行整整齐齐的写着阵法的变化,徐定疆略为浏览一下,点头说:「这是盾阵的变化?」
徐昙如露出喜悦的神色,但随即正色说:「是,里面一共有四套阵法,首先是盾阵,其次是凹阵、蛇阵,最后是困阵。』
「盾凹蛇困?」徐定疆带笑问:「那锥杀呢?」
徐昙如没直接回答,顿了顿才柔柔的轻笑了一下说:「若能防御得当、以少退多,也就够了。」
「战场争胜,难免有杀戮。」徐定疆有些诧异的说:「只做防御岂不是过於被动?』
「当战则战。」徐昙如抬起头来,不再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虽仍但着三分羞涩,依然是侃侃而言:「若能防守得好,可说已立於不败之地。』
「那如何争胜呢?」徐定疆起了三分兴趣,望着眼前这个小女孩。
「其实冲杀重要的是气势,布阵只是其次。』徐昙如声音又稳了些:「只要基本阵法熟练便可,但若敌强我弱之时,盾凹蛇困若再缺少变化,就真得拦不住敌人了。」一面说,她的眼神中同时出现了少见的神采。
徐定疆听了微微一怔,这话说得颇有三分道理,但与自己的想法却有些不同。
徐定疆脑袋思索片刻,正要开口之际,一旁的徐杏如忽然跳了起来,大叫说:「我受不了了。」
两人同时被徐杏如的举动吓了一跳,徐定疆瞪大眼睛望过去,只见徐杏如挥挥手向着自己姐姐说:「我对阵法一点兴趣都没有,定疆大哥愿意陪你聊了,我先走一步。』
这话一说,徐昙如的脸立即又红了起来,整个人由刚刚的神采飞扬又变回忸怩,她连忙拉着徐杏如的衣襟,徐杏如却一闪身说:「拉我做什么,对阵法我可没兴趣。」徐杏如抢不到徐昙如的书,徐昙如却也拉不着她的衣襟,两姊妹的轻身功夫本就半斤八两。
徐昙如拉不到妹妹,只好声若蚊蚋的说:「你陪陪我嘛。」
「不干。』徐杏如吐吐舌头说:「听你们说这些,我不如回去练功。」话一说完,徐杏如飘身而去。
徐昙如一把没抓住,眼见徐杏如身法轻灵的纵跃而出,徐昙如遇动还止,转回红透了的双颊说:「定疆大哥……对……对不起。」
「没关系。』徐定疆耸耸肩说:「另外再找时间也可以。』
「不……」徐昙如摇摇头,顿了片刻说:「除非定疆大哥有事。』
徐定疆不禁失笑,看来这小丫头固然害羞,但却对阵法十分有兴趣,足以让她忍着羞涩一个人留在这里,徐定疆眨眨眼,忍不住开玩笑说:「你一个人留下来,不怕出什么意外?』
这么一说,徐昙如脸更红了,徐定疆正想接着开玩笑,但见徐昙如涨红了小脸,徐定疆不禁又有些自责,若不是为了讨论阵法,她只怕早巳开溜,自己仗着对方有求於己态意说笑,可有些不公平。
但徐定疆的个性本就下怎么正经,却也没多严肃的反省,他只搔搔头,心想看来只有谈起阵法才能转换她的注意力了,便将话题一转说:「如你刚刚这么说,若是敌众我寡,岂非不能攻击?」
徐昙如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她眼睛二兄,抬起头说:「不然,若以盾困等阵防御,其实敌方部队久攻不下,必然逐渐气沮,两军对阵,无论何种阵势,本就会彼此逐渐损耗,对方久战之下,自然会发觉敌我之势逐渐转换,而到时,对方想胜无方,只有退败一途。」
「也就是说……」徐定疆一笑说:「在困盾之阵中,其实还隐藏杀机?」
徐昙如脸上的光彩更盛了,她带着几分喜意的说:「正是如此,困盾若止於困盾,那岂不是便宜了对方?』
这样徐定疆就明白了。他自己设计的阵法,还不是困中含杀、杀中含困?不过徐定强却疑惑的说:「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设计锥杀中也隐含困盾的阵法?」
「其实没有必要。』徐昙如喜孜孜的说:「我是把锥杀化入了其他四阵当中…
…」
「这么厉害?」徐定疆夸张的说:「那可真要拜读一下了。」
才刚恢复正常的徐昙如脸又红了,她顿了顿才说:「不……不敢当,只是胡乱想而已。』
「你研究出的只有四阵吗?」徐定疆又问了。
徐昙如头轻轻一侧,低笑说:「当然不只,不过只有这四阵勉强能见人……」
「太客气了。」徐定疆又翻了翻书,微笑说:「我今晚如无意外,会好好看过一遍,明日再与你细谈。』
「多谢定疆大哥。』徐昙如喜悦的行了一礼,转身娉婷的去了。
真是个聪明的小美女。徐定疆赞叹一声,却不知日后哪个少年郎有这般福气…
…只不过太害羞了些。
徐定疆笑了笑,脑海中突然冒起白玫与刘芳华的身影,他心里又担心起来,她们现在可还安好?若不是母亲现在的情况特殊,自己实在该放下这里的所有事情,一个人离城寻觅……
大军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北行,一开始,大多数的部队都弄不清撤退的原因,随着时间过去,消息渐渐传开,这时大多数人已经知道熊族入侵的事故。
在三日前,北域城沦陷的消息已经传到,而在习回河城大部分兵力外调,无法支援的情况下,若熊族转向宿月城,宿月城必然岌岌可危;若宿月城一破,只留下一万部队的习回河城自然是危如累卵,大部分的官兵亲眷都在习回河城,部队回头的速度自然是十分迅捷。
对熊族来袭一事,白家人自然是心乱如麻,其中尤以白浪最为烦恼,这么一北上,必与熊族冲突,到时岂不尴尬?而白家人还有另一个困扰,由於徐定疆被人释放,白玫自然免不了嫌疑,当场就被抓了起来,至於同时失踪的白垒,更是潜入帐中的不二人选,刘礼为此十分震怒。都玉山上没能剿灭那股战力,可说是两人直接促成的。
但无论如何受刑,白玫却是一直抵死不认,而又因一直找不到白垒,刘礼看在白浪等人的面子上,一时不好对白玫有所处置,只能随军监禁着,不放她自由。
但这对刚加入刘礼部队的白家来说,却是件十分尴尬的事,白彤、白鱼旭等人是抱持相信白玫的立场,但白广却是心里有数,知道这事除了白玫之外,只怕没有人做得出来。但这话说出来徒乱人心,白广也就闭嘴不吭声,反正这时除了低调一些,也别无因应之策。
过了三天,疾行部队已经接近奔出了数百公里,随着逐渐的往北,地势越来越开阔,原野苍茫之感也越来越强烈。白家众人除白浪外都生长自南方,对这样的景色十分陌生,尤其现在是黄昏时分,空茫的感觉尤其浓烈,部队趁着天候渐凉,加快了脚步往北赶。
白浪这几日:心里一直萦绕着两件事,一件是刘芳华的去向,另一件事却是自己功夫的问题。
白浪心想,听说刘冥还欠刘礼一个要求,想再见到刘芳华的机会不小,上次是自己昏厥过去,若非如此,自己一定会阻止刘芳华跟随那个半人半鬼的刘冥——若自己说出无意为官,她也会赞成吧?反正帮助刘礼称皇,本就不是自己的志向。
这件事白浪算是还颇怀信心;,但对另一件事,白浪可说足伤透脑筋了,自从上次吃了一次亏之后,白浪心里有数,下次若要施用这等功夫,必须在最后的劲道出掌之前产生一个旁震,其力道必须足以将经脉封闭。
在自己体内真力几近耗竭的状况下,想达到这个目的并不困难,但这么一来虽说可以避免掉无法复功的窘状,却依然处於任人宰割的状态,在千军万马中,这功夫岂不是完全不能使用?
那么该怎么办?一面随着部队策马狂奔,白浪心里一面不断的思索着,若能只轰出九成真力……不,八成,若自己体内八成真力在刹那间一泻而出,天下只怕已无抗手,若能留下两成真力,至少还勉强能稍作腾挪,不会立即力乏,而凭着两成真力修练到复原,也比力竭时快多了。
换个角度想,若无论八成、七成或是三成、四成都能随心所欲,岂不是可以藉着对敌人功力的判断,再调整成最适当的威力?至於什么样的敌人应施与什么样的劲力,那却是下一个问题了。
不过用想的很简单,要怎么做却毫无头绪,经过自己的修练,从丹田到左掌的经脉已经开了一条畅通无比的道路,只要心念一动,力道便会宣泄而出,想稍作束缚,简直比登天还难。
除非……除非那条经脉可以调整……白浪正想着,忽然跨下坐骑一缓,白浪一怔抬头,眼看前方的队伍逐渐减缓了动作,更遥远的部队前啃,似乎正起了骚乱。
白家军的位置,约莫在队伍的中间偏后,远远的也看不清前方出了什么变故,众人正相顾愕然时,忽见一个身影迅疾翻飞直上十公尺,众人看的清楚,正是率领先锋部队的唐赣。
除了白家军及部分都城的降军,大部分的部队都是来自习回河城,众军没想到唐赣有这种轻身功夫,一面往上激射还能一面做动作。部队十分捧场,立即采声大作,但暍采声旋即消失,因为唐赣飞到最高点后,却是浑身僵直的摔了下来,似乎已经失去了力道。
前方有敌?众人大吃一惊,这里可是千军万马,这趟南征虽然损失不少,但现在依然有近六万人,若是大队敌军,前方早该有所警讯,而且就算有敌,唐赣也不王於这么轻易的就落败,更何况还被打飞?
白浪其实也并不怎么关心,只望了望,又低下头想心事,却听到身旁的白广低声说:「浪大哥……」
但白浪有些意外的转过头,白广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只见白广脸上带着三分凝重说:「能把唐龙将这样击上半空,人族中屈指可数。』
有几分道理,唐赣虽然功力不怎么突出,总也是一名龙将,要赢他不难,但要让他毫无抗力的飞上老高,人族中除了诸王、供奉之外,只怕也没有几人了,就算是号称国使第一的刘礼,也未必能办得到。
白浪再度抬头,但又只能看到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他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转过头说:「莫非是北域王刘群池?』
「刘群池不该这么莽撞,唐赣对刘群池更不会全无防备。』白广摇摇头说:
「我担心……』
从防备这一点思索,不该是已知的高手……白浪心中猛然一动,莫非是刘芳华?白浪心里有数,除了已知的人外,现在有能力做这种事的,除自己与徐定疆外,最没人清楚的便是刘芳华了,莫非是她赶来了?以她的性子来说,若唐赣出言不逊,确实得飞上伞空,想到这里,白浪眼中露出喜悦的光芒,一拉马疆,就要往前冲去。
「浪大哥!」白广一个眼明手快的拉住,一面压低声音急叫:「你做什么?』
「说不定是芳华。」白浪目光一凝,低声说:「放手!』
白广从白浪的目光中看得出来,若自己再不放手,白浪只怕就会出手了,白广心里一寒,一面松手一面低声说:「不会是芳华郡主。」
白浪一缓马疆,侧过头来说:「为什么?」
「若是刘冥带她来,不该会有冲突。」白广急急说:「若不是,郡主避之唯恐不急,怎么还会送上门来?」
她说不定是来找自己的。白浪不怎么信任白广的推测,正要扭头往前奔时,白广跟着又说:「浪大哥,末奉军令不能擅自移动啊。」
管他这么多?想到可能是刘芳华,所有的规则与禁令白浪早就放在一旁,他正要策马冲出,前方却有一骑从部队之间策马急奔而来。白浪若是往前冲,肯定会撞成一团,白浪一皱眉,猛一提身飘离马鞍,倏忽间飞腾十余公尺,往前直飘,眼看转眼就要掠过来骑的上方。
白广见劝之不住:心里不禁大为烦恼,若是牵扯到刘芳华,白浪就变得十分不理智,这可是一个太大的变因,日后对此可要小心,最奸要防范於未然。
而这边白浪刚一腾起,那名士兵却是一怔,蓦然扬声说:「鱼旭公、白龙将,二皇子请两位到前军。』
这可太好了。这下可是奉旨办事,白浪再不迟疑,全身功力激运之下,竟以极耗功力的御气之术往前方直掠,反正与前方相距尚不到一公里远,还不是转眼即至。
白鱼旭却是颇为意外,为了白玫的事故,这几天刘礼都没怎么与白家人接触,白无旭这时本想缓上两步,慢慢的过去,也算稍表抗议,没想到白浪却是已经有如箭矢般的飞射出去,白无旭心里虽然不快,还是加快了脚步,跟着白浪身后展开身法。
一到前军,半空中的白浪已经看得清楚,哪里是刘芳华,那胖胖的身影……竟是周广?想到之前托周广去办的事情,白浪心一沉,速度立即慢了下来。
第九十三章 膜翅逞威
白鱼旭心里正在烦恼,白浪这小子没事怎么冲得这么快?没想到白浪又蓦然慢了下来,他急赶两步,腾跃间,却也注意到了来者的身分,白鱼旭也是一怔:心里并不轻松。
因为这两天与刘礼的关系不大好,一直没有向他禀明白浪与熊族的牵扯,若周广没遮拦的嚷了出来,岂不是坏事?不知道他说了没有?
这时的周广,已经被近千名官兵包围起来,在他面前站的除了刘礼之外,还有徐苞、何威凡、风紫婷,至於唐赣却没看到人,也许因为被教训得七荤八素,已经先退了下去,但就这些人,已经是这个队伍中的顶尖高手,何况白浪与白鱼旭正在赶来?按理来说,就算是人族顶尖高手的两位供奉同来,对这样的阵容也不敢掉以轻心。
可是周广跨坐在那生着两条粗大突兀两腿的卓卡上,正一脸不在乎的笑嘻嘻说:「大家都是人,别这么紧张好吧?』
「阁下何人?」刘礼皱眉问。
「我叫周广,周广就是我。」周广说到一半,眉头微皱说:「这么说好像废话,卓卡,你替我介绍。』
「这位来自地球。」卓卡果然应声发话:「据我推测,以你们的分类法来说的话,他的血统该属於皇族。』
「唷……」周广瞪大眼说:「我是皇族?」
卓卡没有脸,自然没有表情,不过从语调中听得出来,他有些没好气的说:
「当然是皇族,皇族也就是血统纯正的地球人。」
「原来如此。」周广点点头,目光转向刘礼,忽然大声说:「既然如此,刚刚那家伙为什么擦我麻烦?本大爷可是皇族。』
刘礼不禁啼笑皆非,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浑人?他还没说话,一旁的何威凡已经开口说:「启禀二皇子,此人当时曾协助徐定疆冲破末将的防御。』
周广眨眨眼,望了何威凡几眼才说:「对了,就是你这小子打伤卓卡的,还好卓卡打下烂,不然我非找你算帐下可。」
刘礼心里一动,以往曾有传说,人族祖先是来自天外,莫非天外便是此人口中的地球?不过这时没时间问这些,刘礼换个话题说:「阁下曾协助徐定疆与我军冲突,不知与他有何关系?』
周广想起当初徐定疆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