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传说-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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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连发两拳,那就左右开弓,在短距离中来个硬碰。
徐定疆两拳的劲力正要同时催出,他心里突然一怔,这才想到自己的右手还握着紫鳄剑,但此时劲力已经汇集到了两手,左拳如平时般爆出炫亮的光芒,但右手的长剑外气脉居然也听话的激射红光,一股庞大的气劲蠢蠢欲动的似欲脱出。
没时间思索了,「厉雷气」在眨眼之间,已经迫到了徐定疆胸前不到两公尺,徐定疆不敢再迟疑,两手同时一挥,左拳那股红色炫亮气劲听话的脱臂而出,但右手气劲脱出之际,徐定疆手腕一振,却是握不住紫鳄剑,紫鳄剑便这么随着涌出的气劲往前直冲。
徐定疆暗叫糟糕,居然忘了自己身体其实并无劲力,过招时,几乎部是以心念影响气劲拖动自己身躯,手腕自然抵不过这样强大的劲力,怎么握得住紫鳄剑?若与刚刚对掌状态相同,两方气劲全部散失,紫鳄剑岂不是得丢在这里?
徐定疆正焦急时,两股气劲已经向着对方刚猛爆裂的劲力迎去,但就在这时,他察觉到了一个奇异的变化,右手气脉本来是包裹着紫鳄剑,现在气劲涌出,紫鳄剑随之而出的同时,气脉居然随着紫鳄剑的激射而延伸,包裹着紫鳄剑向前方穿去。
这么一来,因气劲并未完全离体,部分的气脉牵动着徐定疆与紫鳄剑,剑上的劲力自然降了一个层次,但相对的,裹着紫鳄剑的劲力却并未随着离体而散失,依然强横的往前直冲,这么一加一减,威力反而又大上几分。而紫鳄剑本就是尖锐的武器,外裹的气劲当然也是尖锐难当,在轰然气爆的同时,裹着红丝般气劲的紫鳄剑硬生生破开刘尉莽的「厉雷气」,有如一道电光般的向着刘尉莽激射。
刘尉莽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一怔间,紫鳄剑已经穿到胸前,他两眼一直,没想到自己居然死在这个地方?
就在这一瞬间,刘尉莽胸前一个气爆,他往后飞摔时,其中同时听到刘尉达怒吼一声说:「好个狡诈的小子。」
他一个凝身落地,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一道白亮的光华在半空中旋动着,不断向徐定疆冲击,而徐定疆却也夷然不惧,右手一束红光气劲牵引着离他足有数公尺远的紫鳄剑,抵挡着那团炫亮的白光。
刘尉莽这才醒悟,原来是自己哥哥刘尉达御剑相救?刘尉莽一咬牙心想,没想到对付这小子居然要用到两兄弟从未用过的飞剑?
原来刚刚刘尉达旁观者清,眼见徐定疆气劲中包裹着一个如匕首般的异物,他已经提高了警觉,但见气劲一散之下,红光稍黯即亮,不知什么东西向着自己兄弟胸口直冲,刘尉达这时什么工夫都来不及用,只能以心念催动右手一提剑诀,激起飞剑阻拦,总算在刘尉莽受伤之前,拦下了徐定疆这一剑。
既然压箱底的工夫都用出来了,刘尉达不再客气,催动着那股白光向着徐定疆飞绕而攻,左手也缓缓的提起,随时准备着出掌攻击;不过看徐定疆短剑并未化成剑气,又不是以剑诀操控,只能说是以延伸的劲力挥舞刀剑……这样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两人面前献丑,一会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刘尉达一时还颇不屑配合掌力攻击。
御剑的功夫不算稀奇,奇的是刘尉达的武器居然能化为光劲。两人早在数十年前已经练成了御剑之术,但随着功力的提升,能达到最好效果的武器却更难找寻,他们两兄弟在二十年前才找到足以修练高段剑气的兵器,又花了数年的时间,逐渐的把兵刃整体结构探明,终於能在一瞬间将剑体散入气劲,又能在攻击的一刹那瞬间化回剑形,这才能可称为「以剑化气、吞吐如电」。
闲在一旁的刘尉莽自然也认为徐定疆的御剑之术不过尔尔,必败无疑,但他看不了多久,嘴角上隐隐的笑意逐渐的僵硬,没想到徐定疆那半调子的御剑之法,居然能抵挡刘尉莽以剑诀御动的剑气?刘尉莽忍不住喝了一声说:「真有你小子的。」
刘尉达也忍不住了,他怎么催动剑气就是攻不入徐定疆防守的圈子,听得刘尉莽一喝,地也跟着叱说:「小子注意了。」一面全力催动着剑气轰击。
别说了两者惊讶,最吃惊的可算是徐定疆,他手中的紫鳄剑没去已是一奇,能与刘尉达的飞剑之术抗衡又是一奇,他这时也没有什么招法,只望着白光到哪儿就御使着紫鳄剑拦到哪儿,能撑得一时是一时。
事实上,一般的御剑之术,确实对付不了两老,这有两项最主要的原因,首先就是速度上的差异;两者能将兵器修练到化为剑气,剑气一出,只见白芒闪动、迅如流光,劲力所催、眨眼即至,一般以气御动的长剑,怎来得及应付?但徐定疆却不是以劲力御使紫鳄剑,他这时已经熟悉全身劲力的操控方法,无论是东是西,全靠着心念控制。说起来,紫鳄剑可说是包裹着气劲的肢体延伸,徐定疆连身躯都能迅疾的移动了,控制一个小小的紫鳄剑,那有什么问题?
而两老的御剑之术另一个厉害之处,便建立於两人深厚的功力。在找到质优兵器的前提下,两老能汇集强大的劲力不断以剑诀气劲联系补充那道剑气,持久不衰,威力惊人,可是他们遇到的紫鳄剑剑劲却非脱体而出,不过是劲力的延伸,徐定疆论起功力可能输给两者,但他却能无穷无尽的把功力输送至右手延伸而出的气劲网络,使紫鳄剑一直保有强大的气劲。
在这两点都占不到便宜的情况下,若不是刘尉达御剑经验比头一遭脱手飞剑的徐定疆多得多,只怕还会落到下风。
果然随着剑劲的交击,两人慢慢感到彼此的差异。刘尉达的长剑被徐定疆紫鳄剑越逼越远,影响也越来越小,尤其在徐定疆全身功力蝟集下,刘尉达心念既与飞剑凝集,每一次碰撞时的震动都与他心灵产生玄妙的牵系,虽然十分不愿相信,但他心里有数,徐定疆的剑劲实在比自己还强,再这么下去,自己说不定还会输了…
…刘尉达怎么也忍不住这口气,他猛地狂吼一声,只见他左手赤紫色的掌心突现煞白,猛然一堆之下,同着徐定疆没头没脑的蝨了过去,正是以「极阳真罡」为基,以「透骨击」心法出招的功夫。
这该如何是好?徐定疆的功夫毕竟没有刘尉达这么炉火纯青,他既然气劲不断的往紫鳄剑送,一时之间就没法汇集另一股劲力推出「红骨神拳」,何况「红骨神拳」只怕也挡不住对方这一击。他心慌之下,右手一个急振,空中的紫鳄剑猛然一弹,将刘尉达的剑气飞弹得老远,但却已经来不及回防,何况这样的掌乃威力必然强大,紫鳄剑只怕也挡不住刘尉达这一击。
徐定疆被逼得没有办法,他暗暗叫了一声苦,心念一动间,左手一闪光华突起,他倏然抽出了藏在身后的追风刀,迎着刘尉达的劲力在半空中一个迅疾的绞旋,空间中立即传出一道长而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徐定疆御使着追风刀一面疾旋一面不断的往后退,终於在离徐定疆牛公尺处,将刘尉达这股威猛迅捷皆备的强大真气给完全磨散。
刘尉达没想到徐定疆居然还能化解掉这一击,他一个急催,刚被逼开的剑气又当头蝨下,这时徐定疆连忙又操控着紫鳄剑与刘尉达的剑气纠缠起来。
这么一来,刘尉莽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双目一瞪,白光蓦然从他身后冲起,剑气一面向着徐定疆飞射,刘尉莽一面沉声说:「追风刀果然在你手中。」
徐定疆暗暗叫苦,他刚刚一直不取出追风刀,就是因为他心里明白,追风刀一出,两者就能理直气壮约合攻,以两老的功力来说,闪避追风刀的刀气并不怎么困难,而且无论怎么闪避,那两道神出鬼没的剑气总是毫不停歇的攻击。
剑气已经极难应付,还要提防两老突然轰出的掌劲,这一下徐定疆可真是左支右绌了,纵有追风刀在手,依然是不断的往后退。
两者功力之深厚可说人族第一,两人这么一联手猛攻,徐定疆纳气的速度快,难免也有些赶不及。眼看着紫鳄剑上蝟集的红光逐渐的黯淡,徐定疆周身红气助也渐渐的褪色,徐定疆心知肚明,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撑不过百招,但……
现在又该怎么办?
第一百零一章 熊族三王
正当徐定疆危急的时候,突的一声娇叱传来:「大家住手!」
但三人打得正紧张,谁有空管那声音是从何而来?声音的主人一跺脚,猛一个飞身说:「两位供奉爷爷,别打了。」她猛然一个掌力挥出,向着三人之间的空间硬生生挤了过去。
这一掌的威力竟是超乎想像的大,三人这时大部分功力都应付着对方的攻击,突然出现这么一道凶猛的掌力,谁也不敢大意,不敢多手应付,那股劲力就这么轰地一声砸到地面。
轰然一声巨响,土石高高溅起四面飞散,二人灰头土脸,同时往后飞退,不知来的人是何方神圣?
「芳华丫头?」刘尉莽首先叫了出来。
徐定疆虽然抽身飞退,但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两老身上,直到听见刘尉莽的叫声,他才顾不得两者,急急的转过头,只见那一双明眸正望定了自己,不是刘芳华还有谁?徐定疆又惊又喜,一时间傻了眼,连招呼都忘了。
为求自保,刘芳华这两天苦追两位供奉,若不是她功力大幅提升、身法本是一绝,又加上退蛇血的浸泽,万万追不上两老的速度。这两日间,刘冥还曾出现过一次,照样被两者赶跑,刘芳华看在眼里,更是跟定了两人。
一路上,刘芳华也曾想过,是不是乾脆现身,让两者知道自己尾随在后躲避刘冥的追踪,不过这么一来,就得解释为何自己与刘冥牵扯不清,这中间的变化,刘芳华却是谁也不想说,不过她万万没想到,两者这一奔就奔出了千余公里,居然是毫不回头。
直到刚刚,她突然见到徐定疆,自然也是十分高兴,却不料徐定疆居然与两者打了起来。听他们的言语,刘芳华越听越不对劲,她自然是绝不相信徐定疆会投向叛军,眼见将不可收拾,她忍不住插手轰出一击,也多亏她修练了密室武学后功力大进,否则这一击没这么容易将三人分开。
「你怎么来了?」刘尉达目光转过,沉声说:「皇上有交代吗?」
刘芳华一怔,随即目光一转说:「正是,若华刚回都城,父皇便要芳华追来告诉两位供奉爷爷,请两位供奉爷爷回去,由芳华与定疆谈。」
「你与他谈?」刘尉莽一怔说:「谈什么?」
这话可不好回答,刘芳华反正是假傅圣旨,顿了顿说:「这……父皇嘱咐我私下告诉定疆,恕孙侄女不能说。」
刘尉达与刘尉莽对视一眼,心中都有疑念,刘芳华与徐定疆的交情谁不知道?
这话不知可不可信,两人正沉吟时,远远的突然传出一声高呼:「别被这丫头骗了,我从提鞍山追她追到这里,她什么时候进过都城、见过刘然?」
四人同时转头,却见脸色阴沉的刘冥,远远站在五百公尺外向此处运功发话:
他似乎不敢太过接近,依然保持着安全距离。
刘冥突然出现,除了徐定疆之外,刘芳华、刘尉达、刘尉莽都是大吃一惊,不明白刘冥怎么能在三人毫无感应的情况下接近?
他们却不知,刘冥虽然不敢现身,却一直注意着刘芳华的行踪;他察觉刘芳华忽然停在一个地方没有前进,颇担心是刘芳华与两者联合了引自己过去,但他又不肯死心,於是不使用「幻灵大法」,只以普通的轻身身法欺近,再运足了耳力听这儿的对话。
一开始,刘冥见到两者围攻徐定疆,除了讶异徐定疆的功夫之外,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三人为何南奔个千余公里打架?后来刘芳华出现,他听见刘芳华漫天撒谎,忍不住露头揭破,他颇希望两老与徐定疆打个两败俱伤,这么一来刘芳华就难逃自己的手心。
可是刘冥这么一出现,两者更是一头雾水,他们本来认为徐定疆与刘冥勾结,没想到刘冥出现的第一句话,竟是鼓动两人对付徐定疆,两老虽不以智计闻名,但活了百多年总不是白活的,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疑惑,望望刘冥、刘芳华、除是疆,一时不知该相信哪一方的说法。
徐定疆何等机伶,他见到两者的表情,恍然大悟的说:「供奉爷爷,你们就是因为秘阁卫国使……才认为我反叛?」
且不论徐定疆、刘冥两人谁说的是实话,但刘尉达已经先一步想通,刘芳华说的必然是谎话,她能在这时出现,除非一出城就尾随两人,不然她速度再快,也不该这么快追上自己--这么说来,刘然岂有时间对她另外吩咐?何况两人出城之前,根本没听到刘芳华回城的消息。
刘尉达眼一瞪说:「芳华丫头,你敢骗我们?」
刘芳华还没想出自己的破绽在哪里,徐定疆已经快一步说:「供奉爷爷,定疆有话要说。」
「你又想说什么?」刘尉莽没好气的说。
「三件事。」徐定疆笑咪咪的说:「第一件事,「醍园古酿」老苏果,定疆取自御厨张老,定疆慷他人之慨,请两老笑纳……不过张老他老人家租传三代才传下一大坛,两老可别抢光了。」
这话一说,两者的脸色立即缓了下来,徐定疆从以前就靠着这一招逃过几次惩罚,但却从不说出来源,两老自重身分,又不好逼问徐定疆。上次徐昙如、徐杏如居然也弄了两小罐来,两者更是又奷气又好笑,知道必定是徐定疆传授下的法门,没想到今日徐定疆居然主动招出了来源?
徐定疆却是心中暗叹,这话说出确是十分对不起张老,但这时也顾不得了,但他总算少说了一坛,希望能替张老留下一坛。
眼见两者的面色缓和,徐定疆神色一正接着说:「第二件事,定疆估计北疆一时不会稳定,决定回南角城募兵训练,再领兵北上驰援,此事皇上绝不肯允,定疆与母商议之下欺君南返,还请两老替定疆解说。」
这话可不知该不该信,刘尉达与刘尉莽对望一眼,见对方眼中都有些松动,刘尉达沉吟间,刘尉莽说:「这件事先不谈,第三件事呢?」
「这件事两位爷爷若不答应,第三件事就不用说了。」徐定疆一摊手说:「恕定疆先卖个关子。」
刘尉莽一皱眉,不言语了,刘尉达却蓦然转头对刘冥吼:「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当我们真的追不上你?」
刘冥一愣,怎么矛头突然转到了自己身上?他虽不相信隔这么远两老还能追来,但却也不敢表现得十分有自信,只顿了顿说:「达叔……事实上,你们不该对付我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刘尉达哼了一声说:「才传到第二代,两兄弟就闹了起来,你这作长辈的也在里面凑热闹……」
「这可是冤枉人。」刘冥平时姿态摆得十分高,但在两者面前,他还是矮了一辈,只见他摇手说:「他们两兄弟阋墙,我们本该谁也不帮,我离开都城,是因为刘然小子想杀我,可不是想帮礼老二。」
「就算你自保有理,但帮助刘礼就是不对。」刘尉达更严厉的说:「若连先皇遗命也不遵守,章典制度岂非荡然无存?」
「我没帮礼老二。」刘冥忙说:「芳华丫头可以作证。」
刘芳华可不知道现在该不该主持公道,这几天可被刘冥追惨了,她还没说话,刘尉达目光转过来说:「既然如此,你追芳华丫头做什么?」
「她答应了要学『幻灵大法』,却又忽然反悔。」刘冥理直气壮的说:「我当然要追来。」
「我不学了。」刘芳华嘟起嘴,有些耍赖的说:「当初也是条件交换,不然再把我关回密室吧?」
刘冥气结的说:「你……」
见刘冥又失望、又生气的模样,再想起那几日中,刘冥确实也蛮照顾自己的,刘芳华毕竟有些惭愧,她过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说:「冥堂叔祖,若华实在有不得不反悔的原因,就请您原谅芳华吧。」
「不学的好。」刘尉莽哼了一声说:「那算什么功夫?」
刘冥眼见无可挽回,有刘尉达、刘尉莽两人在,更不可能逼迫刘芳华,刘冥猛一个怒啸,转身向着天际飞射,飞到一半,整个人的身影一阵晃动,就这么消失在天地之间。
没想到刘冥能在快速移动中使用「幻灵大法」?刘尉达、刘尉莽都怔了一怔,心里都有些担忧,希望刘冥刚刚说的是事实,否则若他帮助刘礼,可会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再来就轮到自己了,徐定疆眨眨眼,向着刘芳华施了一个眼色才说:「两位供奉爷爷,难道不认为定疆的方法才是正确的吗?」
听起来当然对,怛徐定疆一向诡计多端,谁知道哪一句是真的?两人还在迟疑,却听刘芳华忽说:「芳华陪定疆去一趟南角城吧,两位爷爷该比较放心。」
这话一说,反而是徐定疆一愣,他打眼色是要刘芳华帮忙说话,没想到刘芳华居然要随着自己去南角城?徐定疆脸色微变,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刘芳华必定出了大问题,只不知问题多大?
刘尉达、刘尉莽两人也是一怔,但他们的想法却又不同,在他们的心目中,徐定疆与刘芳华本是一对,看来刘芳华不远千里赶来,便是来追徐定疆。若徐定疆与刘芳华结成连理,这小子想来不至於背叛。
这么一想,两人便安心了。刘尉达叹了一口气说:「定疆小子,你可以说出第三件事了。」
这话一说,代表着两人答允了第二件事,徐定疆顾不得两老是因误会而答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徐定疆缓缓说:「定疆之母仍在都城,现在必定颇受非难:
定疆现奉上追风刀为凭,还请两者向皇上疏通一二。」话一说完,徐定疆便把追风刀呈了上去。
这么一来,两老再无怀疑,刘尉达接过追风刀说:「我们会替你禀告皇上,南角王妃的事你可以放心。」
这话一说,担心数日的徐定疆终於安心,身为供奉的刘尉达这么答允,自己母亲的安全是稳住了。这三件要求以及送回追风刀,本是徐定疆计画好的说辞,他算定了两者必会追来,但只要自己提出这三件要求,再加上送回追风刀,便有极大的机会成功。
只不过他千第万算没算到刘冥会因刘芳华而出现,更因此导致两者对他产生误会,差点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虽说后来也因刘芳华而使两老放心,仍是十分惊险。不然就算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