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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梦华传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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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白浪沉吟说:“他们两部来自习回河城,也许管理方式不同……”
    “我和小敏还是混了进去。”白垒面无表情的说:“却见到他们另备有收发天鹰的帐幕,收发的讯号与其他的部队完全不同,我们亲见两只天鹰从西北方飞来。”
    这可就怪了,白浪这些日子已经知道,人族收发天鹰的方式只有一种,为的是各部队能顺利的共用天鹰,而整个部队既然集结,天鹰的收发自然由中军负责,玄枪部与碧戈部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回头一想,白浪不禁有些佩服白垒,也亏他混的进去,白浪目光望向白垒,忽然察觉到,白垒长相如此平凡,正是做间谍的好料子,莫非他本就受过这样的训练?白浪点头说:“这确实是件大发现……阿垒,你的想法如何?”
    白垒平静的说:“问题有几个,第一,习回河城的部队对其他部队有所防范,其中必有不可告人之事,第二,独立收发天鹰,代表他们不但与某些单位保持联系,而且不想让其他部队知道,第三,天鹰来自西北,并非都城,最大的可能便是习回河城。”
    这个白垒不简单,他一向不惹人注意,没想到有这么大的用途?白浪想到白彤将白垒留下的用意,心里不禁打了个突,莫非白彤还是信不过自己?白浪转念忽然想到,“神山卫国使”刘礼正是来自习回河城,这件事不知刘礼本人知不知道?
    “阿垒。”白浪望着白垒说:“这件事确有蹊跷,你能否查出讯息的内容?”
    白垒一怔,似乎有些迟疑,白浪连忙说:“若是没有把握就算了。”
    “其实应该有机会。”白垒转头望着白敏说:“不过这个任何比较危险,不能带着小敏。”
    “垒哥!”白敏叫了起来:“我不会坏事的。”
    “不行。”白垒板着脸说:“你又没好好练习过。”
    果然受过训练,白浪心里有些吃惊,见白敏还要说,白浪插嘴说:“小敏跟我好了。”
    白敏对白浪十分崇拜,见能跟着白浪,也不说话了,白垒点点头说:“那么我就去准备了,有任何成果再来报告。”话一说完,白垒转身出房,却不知道准备什么去了。
    “浪大哥。”白敏好奇的问:“那些前锋部队是不是有问题?”
    “现在还不知道。”白浪有些头痛,自己虽然把白敏留了下来,但留下来做什么却是没个数。
    “浪大哥。”白敏没话找话的说:“刚刚外面见到灵姐,她心情好像不大好。”
    “对了。”白浪顾不得白灵的心情,他皱眉问:“小敏,刚刚阿垒说你没练习过,他们受过什么训练?”
    “那个呀。”白敏笑着说:“也不是什么训练,我们到了十八岁之后,才能开始潜去人族,练习探听各种消息,我还没试过,今天垒哥就是带我四面历练的。”
    “这么说……”白浪问:“阿彤、阿汉、阿广都练习过了?”
    “对呀。”白敏笑说:“不过汉哥去没两次就被认出来了,彤哥也是,广哥虽然比较小心,不过他运气不好,总是等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每次都是垒哥探回的消息最重要,上次徐小王爷和浪大哥在宫城中的住所,就是垒哥探出来的。”
    看来白垒对这种事格外有天份。想起白家众小,白浪心想,白垒适于查探军情,白广富于智计,白彤则是个热血男儿,若能听命,绝对是个极优秀的将领,至于白汉……白浪皱起眉头,除了块头大了些,倒不知道他有什么专长。
    “浪大哥。”白敏闲着无聊,一比架势说:“我练练那套功夫给您看好不好?”
    “也好。”白浪点点头,一面想着心事,一面看着白敏挥舞起刚学会没几招的爪功。
    这时白玫刚到刘芳华的帐外,倒也不是她走得慢,只不过沿路有些贵族军官见她婀娜多姿、秋波四送的模样,忍不住上前搭讪,白玫却也来者不拒,言笑晏晏、温言软语的与人对答,还好这一区的军官都属白浪管辖,大都知道白玫的来历,除了言语上吃吃豆腐外,大都不敢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只是被白玫撩得心痒痒的十分难过。
    好不容易白玫到了刘芳华的帐外,她向着帐外的两位士兵一笑说:“两位兵大哥,麻烦你们禀告郡主一声,说陈玫求见。”
    陈玫自然是白玫的化名,白玫近来逐渐发现,只要自己笑容再甜腻一些,几乎是无往不利,她也逐渐学会擅用这种天赋,简直是见人就笑。
    两个士兵简直连骨头都酥了,其中一人抢着回答说:“小妹子,你来的不巧,郡主刚刚说了,她想休息,不见客。”
    其实士兵只是士族,论起岁数未必比白玫大,不过士族十岁即成年,早晓男女间事,加上贵族、皇族女性对男性士族向少有好脸色,白玫这招颇为有用。
    白玫可不轻易认输,她妙目一转对着那名士兵又说:“兵大哥,郡主回来时是不是脸色不大好?”
    那名士兵乐陶陶的说:“小妹子,这是你问我才说,郡主只丢下那句话,像阵旋风般刮了进去,哪看的到她的表情?”
    另一个士兵被冷落的不惬意,抢着说:“我倒是看到了,郡主脸红通通的,似乎在生气。”其实他也没看多清楚,倒是有些夸大。
    “其实……”白玫笑容一收,有些哀怨的说:“刚刚是小妹惹了郡主生气,人家正是来陪罪的。”
    两位士兵大是心疼,一人连忙说:“你放心,郡主向来不会为难我们,过一会就没事了。”另一人也连声称是。
    “求求你们帮个忙。”白玫可怜兮兮的说:“就替小妹通报一下,不然我心里不安,回去也难过。”
    “这……”两名士兵有些为难,白玫抢着又说:“只要传报一声,若是郡主不见,小妹不敢再烦两位大哥。”
    “好吧。”一个士兵拍胸脯说:“我就替你担了这个关系,你等着。”
    “真的。”白玫感激涕零的说:“小妹不会忘记的。”
    士兵热血一冲,义无反顾地转身向内行去,另一个士兵深觉自己晚说出口,连忙补充说:“若是他不去找我也会去。”
    “小妹一样感激。”白玫甜甜的笑着,直把这个士兵迷的七荤八素。
    没多久,刚刚那个士兵喜孜孜的出来,对着白玫说:“小妹子,郡主答应见你了,你怎么谢我?”
    白玫心里暗骂,脸上却依然挂着微笑说:“唉唷,我可不知道怎么报答了,兵大哥先想想,等妹子出来再跟妹子说。”说完再笑了笑,这才不管两个晕陶陶的士兵,缓步入帐。
    进到帐内,白玫四面一望却是没人,料想刘芳华必是躲在内帐中,白玫也不作声,大胆的向着内帐便走,正要掀帘的时候,刘芳华终于开口说:“小玫,你别进来。”
    “郡主姊姊。”白玫停手可怜兮兮的说:“你生小玫的气了?”
    “我……”刘芳华个性本来放的开,也不会记恨,只不过刚才实在羞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玫等人。
    白玫试探的说:“若是郡主姊姊不喜欢浪大哥……”
    “别说了。”帐内的刘芳华有些生气的说:“干么要弄得这么奇怪。”
    “这是有道理的。”白玫说:“能让小玫进来吗?还是姊姊出来?”
    “有什么鬼道理?”刘芳华豁出去了,飘身出帐说:“好好的大家做朋友不是挺好?”
    白玫侧着头说:“还是郡主姊姊……真的觉得身为贵族的浪大哥不配?”
    “不是这么说。”刘芳华皱眉,引白玫进入帐内,坐到帐中一块软垫上,望着白玫说:“我根本没想过这些事,也不想这么早去想。”
    “可是……”白玫说:“……您不觉得浪大哥很可怜?”
    刘芳华一愣,诧异的说:“可怜什么?”
    白玫理所当然的说:“天天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又不能表达,又不能逾矩,对方又不了解自己的想法,怎么不可怜?”
    刘芳华想到白浪的许多怪异的行为,心里微微一动,莫非他真的对自己一往情深?忽然间,刘芳华的脑海中浮现徐定疆的身影,那个花心的臭家伙,他对自己又是如何?
    白玫不知刘芳华在想些什么,接着又说:“郡主姊姊刚刚也听到了,若不是浪大哥有着顾忌,他绝不会闷着不说……”
    “小玫。”刘芳华烦乱的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小玫只要一句话。”白玫眨着眼睛说:“郡主若在意浪大哥不是皇族,小玫就回去告诉浪大哥,让他死了这条心。”
    刘芳华迟疑的说:“这不是问题……”
    “那就好。”白玫一笑说:“我们毕竟是女孩子,我会要浪大哥主动些,郡主还可以好好观察再做决定。”白玫总算达到目的,这一笑确实是发自内心。
    “不成。”刘芳华忽然站起,一跺脚说:“还是我自己去和白浪说个清楚!”话一说完,人又迅疾飘出帐幕。
    这可是意外突生,白玫没想到刘芳华与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她诧异的追出去叫:“郡主姊姊、郡主姊姊。”刘芳华却已经去了老远,怎么叫的回来?
    白玫不敢迟疑,连忙往回赶,白浪那儿还没说通,若是露了破绽可是大麻烦。
    两个士兵见到郡主一闪不见,白玫匆匆追出,那个想了半天要白玫如何报答的士兵连忙叫:“小妹子……”
    白玫没时间瞎扯,一面奔一面说:“兵大哥,小妹有急事,你想想再告诉我。”话说完人也去得远了,只留下两个士兵愣在那里。
    刘芳华与白浪的帐幕本来不远,她的轻功又是一等一的,转眼赶到白浪帐外,她也不等通报,唰的一声便冲入帐内。
    帐内的白浪与白敏同时一愣,回过头发现是刘芳华,白浪不由得傻眼,她这么冲进来,莫非是来骂人的?
    “白浪!”刘芳华见到白浪,脸上又红了红,她咬牙说:“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这话太明白了,白敏可没这么笨,不用白浪吩咐便即向外走,一面走还一面说:“郡主、浪大哥放心,我在外面守着。”
    守什么?这小子脑袋在想什么?白浪大皱眉头时,刘芳华却已开口说:“小玫刚来找过我。”
    啥?白浪吃了一惊,这个白玫太胡闹了,说不动自己居然跑去找刘芳华?却不知道白玫怎么说的,正想辩解时,白浪猛然想起白玫刚刚说的“大业为重”,心里又是一紧,自己不该认了白玫说的话?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刘芳华不等白浪想通,冲口就说。
    “我……”白浪张口结舌,当真是说不出话来。
    见到白浪的表情,刘芳华越是相信真有其事,她脸上又是微微一红,顿了顿才有些迟疑的说:“我……我并没有预设那个……条件。”刘芳华平时再大方,这时却也结巴了。
    白浪这可真是一头雾水,白浪诧异的说:“什么……条件?”
    刘芳华一跺脚说:“就是贵族、皇族那些有的没有的。”
    “喔……”白浪愣愣地点头,这么说来……?
    “你别想错了。”刘芳华见白浪的表情,有些慌张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件事虽然不重要,可是我现在根本不想……不想烦这些事。”
    白浪有些失望,却又莫名其妙的有种解脱的感觉,他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这么简单?刘芳华反而糊涂了,她望向白浪,狐疑的说:“你明白什么?”
    这下轮白浪一愣,过了片刻白浪才一笑说:“反正你想维持现状,不想有任何改变就是了。”
    刘芳华松了一口气,点头微笑说:“你真的明白了,像先前那样不是很好?”
    “是啊。”白浪有些索然的回答,他倒不是作戏,刘芳华这么说,白浪确实有些失望。
    刘芳华见到白浪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白浪,我会不会太自私了?”
    “什么?”白浪没听懂。
    “刚刚小玫说……”刘芳华坐了下来,偷眼望着白浪说:“你这样很不好过……”
    却不知白玫怎么胡说八道的?白浪一怔,想了想才说:“其实……其实也还好……”肚子里却是大骂白玫,自己完全搞不清楚她说了什么,现在该怎么接话?
    “是我的错。”刘芳华一脸了解的说:“以后我不会乱开玩笑了。”若不是自己喜欢逗白浪,想来白浪也不至于如此。
    “没关系啦。”白浪作了决定,断然说:“你别管小玫说了什么,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最好是这样。”刘芳华高兴的说:“我们还是朋友?”
    “当然还是朋友。”白浪强笑说。
    刘芳华心结尽去,舒畅的嘘了一口气笑说:“若是定疆知道了,一定会笑话的,这可不能跟他说。”
    白浪的笑容不由得收了起来,这时候提到定疆,刘芳华是在暗示什么吗?想到这里,白浪心里一股闷气一冲,憋不住的说:“徐兄对你呢?难道也只是朋友?”
    这话未免有些过份,刘芳华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拿不准该不该生气,白浪自觉多嘴,但又收不回来,两人沉默片刻,忽然同时张嘴,又同时住口,白浪连忙说:“你先说。”
    “你先说。”刘芳华摇头说。
    白浪顿了顿才说:“我不该这么说……对不起。”
    刘芳华本来想责怪白浪,见白浪道歉,她的气也消了,摇头说:“算了……其实……我……”
    “怎么?”见刘芳华欲言又止,白浪皱眉问。
    “我也不知道定疆怎么想的。”刘芳华低声说。
    “你自己呢?”白浪鼓起勇气问:“你怎么想的?”
    刘芳华低头沉默片刻,忽然嘴角露出一抹轻笑,抬头望着白浪说:“这可不能跟你说。”
    白浪见刘芳华的笑容,动心之余却又涌起了一丝不快,白浪心里暗骂,自己莫非在吃醋?自己原来早已认定徐、刘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演变成会吃醋了?
    刘芳华见白浪脸色怪异,她带笑着问:“怎么?生气了?”女孩子对这种事最敏感,何况刘芳华心里已有成见,自然认为白浪在吃醋。
    “没有。”白浪当然打死也不承认。
    “还说没有。”刘芳华微笑起身,正要走出去时,白浪只见刘芳华忽然一顿,微微一笑轻声说:“其实你也不错。”
    “什么?”白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听不清楚就算了。”刘芳华脸微微一红,飘身掠出帐外。
    这可是另一种滋味涌上,白浪心里甜甜的,想着刘芳华的一颦一笑,不由的忽喜忽忧、回荡不已。
    第十九章 ─问情何寄
    牧固图纪元 一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这时徐定疆正为了满身红而困扰,他与怪蛇搏斗已经过了四天,上一次两脚一手泛红还没什么了不起,反正靴子一穿,只剩一只红色手掌露出。但现在有没有好处还不大清楚,全身可都是一片暗红,连徐定疆那张浓眉大眼的脸也不放过,这样如何出门?
    说起来,那蛇血也不知什么性质,徐定疆虽然穿着防水的潜水服,蛇血依然渗入衣服中。当日王妃陈晶露骂完回宫城的徐定疆之后,立刻开始研究那条蛇尸,可是过了四天,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徐定疆一个人在房中百般无聊,忽然间大嚷一声:“音儿、甜甜。”门外服侍的正是玳音与玳糖,她们闻声立即奔入,玳音柔声说:“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徐定疆微笑说:“音儿,我想听琴。”
    “噢。”玳音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这是小事,小婢马上搬琴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徐定疆站起说:“我去你们房里听。”
    玳音脸红了起来,慌忙摇手说:“不……小婢们的房间十分杂乱,小王爷不能去。”至于玳糖却在一旁猛眨眼,似乎不明白玳音为什么这么说。以她的感觉来说,她们的房间也没有多乱,不过她自然不会替玳音漏气,只好闷着不吭声。
    “少来。”徐定疆果然不信,哈哈笑说:“我才不信你们的房间有多乱。”
    “这……”玳音支吾了半天,这才有些迟疑的说:“小王爷,说不定姿姐或是香妹还在睡,这样不大好……”“喔……”徐定疆怔了怔,这才点头说:“那就算了,特地搬来也麻烦。”
    “不会麻烦的。”玳音见徐定疆没有坚持要去,松了一口气说:“只不过搬琴过来而已……我和甜甜去搬。”
    话说完,两人行了个礼,向外退了去。
    四人的房间距徐定疆的卧房没有多远,两人转过一个弯,便到了他们四人居住的房舍。那是个一厅两房的小舍,也见得她们在峦圭殿的随侍中算是地位不错的,两人刚要进门时,玳糖才忍不住开口问:“音姐,为什么不让小王爷过来?”
    玳音诧异地微微皱眉,似乎不大明白玳糖的意思。玳糖晃了晃小脑袋,眨眨眼偷笑说:“大姊、三姐的睡像也没多难看,就让小王爷看看有什么关系?何况她们也未必在睡。”
    “胡闹。”玳音啐了一声,转入自己与玳姿的房间,见玳姿果然不在房中,一面与玳糖搬出自己最拿手的鼓琴,一面低声说:“怎么能让小王爷来这种地方,女孩儿家总该有些隐私。”
    玳糖一面帮着玳音搬琴,一面甜甜地笑说:“有什么关系,我们以后还不都是小王爷的人?”
    玳音脸红了红,瞪了玳糖一眼说:“你也真不害臊……姿姐不是常说,我们要懂得自重。”
    玳糖不依的说:“怎么说人家不害臊?人家又不会对外人说。啊……姿姐姐。”
    “你们俩怎么回来了?”正是大姊玳姿这时正由从房门进来。
    “小王爷要听音姐弹琴。”玳糖笑眯眯地代答。
    “姿姐。”玳音说:“你怎么没休息?”
    “没什么。”玳姿摇摇头说:“你们快去吧,别让小王爷等。”
    玳音向来温婉,见玳姿这么说,也听话地向外走;玳糖虽然有些好奇,但她与玳音一同提着鼓琴,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留下来问,只好猛眨着大眼睛,不大情愿地离开。
    刚出房门,玳音、玳糖便见到玳香一脸惺忪地出房,皱着眉埋怨:“怎么吵吵闹闹的?”
    “嗯……”玳糖用力一吸鼻子,打趣地说:“香姐这时候最香。”
    “死丫头!”玳香板起了脸:“关你什么事?”刚起床时玳香香味最为浓郁,只不过她却不大喜欢自己的香味,所以听玳糖这么一说,立即发脾气。
    “香姐就是香嘛。”玳糖吐吐舌头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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