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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梦华传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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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发脾气。
    “香姐就是香嘛。”玳糖吐吐舌头压低声音说:“不然为什么叫‘玳香’?”
    “你还说!”玳香伸手向着玳糖胳肢窝就搔。
    玳糖捧着鼓琴无处可闪,只听她一面惊叫连连,一面东闪西让地讨饶,玳音可吓了一跳,连忙牢牢抱住鼓琴,惊叫说:“香妹、甜甜,你们别玩了。”
    玳香也怕摔坏了鼓琴,见玳糖讨饶也就住了手,三人回过头,却见玳姿少见的没有喝止,四人情同姊妹,自然知道玳姿心里有事,玳香首先诧异地问:“姿姐,发生什么事了?”
    玳姿欲言又止,摇摇头说:“……没什么。”
    这下三人都起了疑心,玳音心里虽然还记挂着徐定疆,这时也只好将鼓琴放下,走到玳姿身旁说:“姿姐,有事大家一起商量嘛。”
    “对嘛。”玳糖奔过去,摇着玳姿的手说。
    “好……我说就是了……”玳姿止住玳糖,想了想才说:“刚刚是王妃叫我去。”
    三人一听都楞了,王妃除了偶尔因徐定疆之事传玳姿过去,一向与四人并无交集,现在徐定疆好端端地待在峦圭殿中,王妃怎么会忽然找玳姿过去?
    玳香性子最冲,急急的说:“姿姊姊,王妃又骂人了?”
    “也不是骂人……”玳姿摇摇头说。
    “那又是怎么了?”玳香皱眉说。
    “这……”玳姿顿了顿才说:“王妃问……小王爷对我们如何……”听了这话,玳姿、玳香两人脸上一红,玳糖却奇怪的说:“很好啊,有什么好问的?”
    “傻甜甜。”玳香红着脸骂:“王妃不是问这个。”
    “不然问什么?”玳糖一脸迷惑。
    “不知道就少问。”玳香没好气地说完,转头对玳姿说:“姿姐,那你怎么说?”
    这会儿可轮到玳姿脸红了,她低声说:“我自然不敢瞒王妃……”“所以呢?”
    玳香急了,顾不得脸红地说:“姿姐,你别吞吞吐吐的嘛。”玳姿也不是想瞒三人,只是有些不知如何启齿,但既然已经开了头,她便接着说:“王妃说小王爷大概不喜欢我们,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便往外跑。”三天前徐定疆浑身是血的回来,陈晶露可真动怒了。
    这话一说,连玳糖都听懂了,只见她俏脸一红,难得的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问:“姿姐,王妃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她这一问,玳音与玳香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倒也不是。”玳姿说:“王妃说,小王爷过不了多久就会上都城就职,日后也未必会派来南角城,按照惯例,我们本该先去都城替小王爷准备居所,但若小王爷不喜欢我们,还不如替我们另寻归宿,以免日后痛苦……”玳姿见三人都没说话,吐气如兰地缓缓说道:“王妃还说……在南角城,她还能帮我们找个好去处,若是到了都城,她也无法照顾了。”
    其实陈晶露这么说是好意,士族女子十年长成,平均寿命不过近四十余岁,若身为婢女,一生中最大的福分就是跟了个疼惜她们的皇族或贵族。以玳姿四人的才貌,还有许多人会抢着要她们,实在无须在此空度岁月。
    众人皆沉默的时候,玳糖忽然嘟着小嘴,有些生气地说:“我不要!”
    “甜甜……”玳音心烦意乱,反倒被玳糖吓了一跳。
    “人家不要嘛。”玳糖红着眼说:“小王爷才不会放着我们不管。”“我也这样想。”玳香哼声说:“叫王妃少这么无聊!”
    玳姿正要责怪玳香言出不逊,却听玳香气冲冲地续说:“小王爷若是不要我们,只要他说一句话,我玳香马上离开宫城,会不会流落街头就不用王妃费心了。”
    “香儿!”玳姿脸色微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是怪姿姐了?”玳香闭上嘴来个默认,玳音见状,忙打圆场说:“香儿,你火气别这么大,姿姐本来也不愿意说的。”
    玳香一听,心里的火气消了些,顿了顿才说:“姿姐,我不是怪你┅┅还不都要怪小王爷!”
    “怪我什么?”徐定疆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外,诧异地说:“我做了什么?”
    却是他等了太久,忍不住过来看看。
    一见到徐定疆,四人都有些慌了手脚,玳姿正不知该如何措词,玳香却已经瞪眼说:“真做了什么也就罢了,谁叫你什么都没做?”
    一听这话,玳音脸上飞红,首先退了两步,躲到门后的暗影中。玳姿则急了起来,大声叱说:“香儿,怎么这么跟小王爷说话!”
    玳香虽然火爆,但却也明理,玳姿这么一叱,她自知理亏,也只低下头嘟起嘴不说话。
    “等一下……”徐定疆一头雾水,走到门前说:“我可听不懂了……”“小王爷……”玳糖红着眼,可怜兮兮地问:“您会不会不要我们?”“甜甜!”玳姿阻住东来阻不住西,刚让玳香住嘴玳糖却又放炮,玳姿左支右绌,这下连她也失去耐心,一跺脚说:“我不管你们了!”说完也不管徐定疆在场,转身就向房内走去。
    玳姿这么一走,玳糖立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玳香见状火气上扬,喝说:“哭什么哭,一点用都没有!”玳香一骂完,玳糖忙忍住哭声,不过眼泪却是流的更快了。
    “甜甜,你别难过……”玳音连忙走近抚慰,一面焦急地说:“香儿,你少说两句嘛。”
    “我说错什么了?”玳香愤愤地转身说:“算了!反正都是我错!”她也不管徐定疆了,迳自找个椅子坐下,一个人生起闷气。
    徐定疆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以往四婢就算偶有争执,也没有闹成这样过,而这事却又仿佛与自己有关。他怔了半天,这才吐出一句话说:“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徐定疆话问出口,却是没人理会,玳糖是正在抽抽咽咽,玳香是火还没消,至于玳音却是难以启齿,总不能直说吧?
    徐定疆见玳糖哭的可怜,这才想到刚刚玳糖的问话还没回答,连忙走到屋内,抚着玳糖的小脑袋说:“甜甜别哭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真……真的?”
    玳糖心里一喜,刚刚一直止不住的泪就这么停了下来,她一展笑颜,甜笑着说:
    “小王爷,你可不能骗甜甜。”
    见玳糖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又笑的天真,徐定疆摇头叹息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玳糖心里高兴,喜孜孜的说:“刚刚姿姊姊……”“甜甜!”玳音连忙截断,这种话若是说出口,岂不是不用做人了?
    “干脆问个清楚。”玳香忽然站起说:“音姐不敢说,我来说!”
    “香儿……?”玳音脸红了起来,玳香确实什么都敢说,看样子是拦不住她了。
    怎么办?
    “小王爷……”玳香不管玳音赞成还是反对,她气冲冲地说:“刚刚王妃找了姿姐去,说小王爷既然不喜欢我们,问我们要不要干脆换个地方。”
    徐定疆一楞间,玳音已经红透了脸躲到内房里去了,徐定疆更是莫名其妙,他诧异地说:“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们了?”
    “那……”玳香话到临头,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逼了半天她才迸出一句:
    “……您又不……又不让人侍寝……”徐定疆恍然大悟,他也不是不知道,女性的士族随侍其实也就是上族房中的禁脔,虽然未必要个个相陪,但也少有人会一个不沾,徐定疆本是正常男子,自然也有男女之欲,但他对四婢同样喜爱,总不能为求公平四个都来,那样岂不是太过荒淫?没想到这么一拖,就变成这个情形。
    人族会有这种现象,最大的原因在于皇族为了练功与维持血脉,使得婚配时间逐渐后延;皇族女性生理需求较晚开始,也较容易克制,但男性却是从十多岁就开始龙精虎猛,满脑子胡思乱想,一开始还会为了练功而自制,但到了二十余岁内气凝练,硬是让人憋着难保不生事,所以婢女们自然而然肩负了侍妾的作用,甚至听说训练婢女时,还会传授在床上取悦男子的功夫,只不知效果如何?
    徐定疆想到这里连忙摇摇头,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抛开,他见玳香与玳糖两人虽然害羞,却仍望着自己等答案,不禁叹了一口气向前走,轻轻搂过玳香与玳糖的肩头,温柔地说:“你们居然为了这种事烦恼?”“人家才没有。”玳糖眨着大眼羞笑说:“只要小王爷不赶甜甜走,甜甜就很高兴了……还是香姐香喷喷的比较好……”“甜甜,你要死了!”玳香见玳糖说到自己身上,连忙挣开徐定疆温暖的臂膀,脸红通通地说:“我才不稀罕,小王爷还是带甜甜回房吧。”
    “不、不。”玳糖连忙说:“不然姿姐、音姐都很好,小王爷……”话是这么说,她却有些舍不得离开徐定疆的胸怀。
    “甜甜,去请姿儿、音儿出来。”徐定疆一笑说:“大家好好聊聊。”他顺手又拍了一下玳糖的臀部。
    “是!”虽然徐定疆动手动脚的令人害羞,红着脸的玳糖却是喜孜孜地奔入内房,她年纪较小,个性也较为单纯,徐定疆既然这么说了,她就深信不移。
    徐定疆目光转过玳香,轻轻一笑说:“香儿,上次约好要尝尝你的手艺,结果我却来不及赶回,你生不生气?”那时徐定疆的脑袋正在怪蛇口中,想回来也回不来。
    玳香心里高兴,口中却轻哼一声说:“反正也没人珍惜,我全倒了出去。”
    “唉唷……”徐定疆跌脚说:“这可是太可惜了……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吃到?”
    “慢慢等吧。”玳香琼鼻一翘,忍住笑说:“看本姑娘什么时候高兴。”
    “也罢。”徐定疆忽然深吸一口气,随即啧啧有声地说:“真好,真好。”
    “好什么?”玳香瞪了徐定疆一眼,她明知徐定疆在闻自己身上的香味,可又不明说,恼得她骂也不是,装傻也不是。
    “小王爷。”玳姿、玳音在玳糖拉扯之下出房,玳姿虽一脸平静,但眼眶却有些发红,也不知是不是曾在人后偷偷哭了一场;玳音则还是满面潮红,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徐定疆;只有玳糖恢复最快,好似没事人般地叫:“姿姐、音姐都来了。”
    “来了就好。”徐定疆点点头说:“你们都坐下。”
    一面自己找了个宽大的位子。
    玳姿却微微一摇头说:“小王爷面前没有我们的座位。”
    玳香本来一屁股正要落座,见玳姿这么说,也只好站起,不过脸上却是不大服气的表情。
    “坐。”徐定疆脸微微一沉说:“姿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姿儿不敢。”玳姿心里一惊,连忙侧身坐下。
    玳姿一坐,玳音、玳香、玳糖自然跟着坐下,四人心里都有些乱,不知徐定疆为何突然发起脾气?
    “我不是故意摆架子。”徐定疆沉着的脸松了松说:“只不过姿儿老讲规矩,只好硬来。”
    “小王爷。”玳姿有些委屈地叫,她可是吓了一大跳。
    “好啦,我向你道歉就是了。”徐定疆呵呵笑说。
    “姿儿不敢。”玳姿低声说。
    “别放在心上就是了。”徐定疆话锋一转,正色说:“你们心里有什么问题,趁着我有时间,咱们好好谈谈。”
    这话一说完,四人却是一阵静默,刚刚玳香说的难道还不清楚?
    徐定疆一见四婢的神色,心里有数的说:“好吧,我就假装已经弄懂了……我只有个问题,你们可知身为王府中的婢女,固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但若主上一时惹怒圣颜,婢女轻则入娼,重则一死;就算是平平安安地过了二、三十年,那时年老色衰,大多被派作些无关紧要的工作,终至老死,几乎没什么例外的……除非……
    除非生了个上族的孩子。”
    这话一说,四婢的头都抬不起来。要有个上族孩子自然得靠徐定疆帮忙,想到这件事,由不得她们不脸红。
    “不过……”徐定疆顿了顿,沉声说:“在都城,我看的太多了……贵族与士族成长速度不同,往往当孩子将要成年之际,士族的母亲便撒手人寰,这对那孩子说来十分不公平。”
    四婢同时一怔,这件事她们倒是从没想过,前辈们告诉她们的只有一点──想办法生个上族之子,从此后母以子贵,无忧无虑;但她们却没想到徐定疆说的这一层。
    “所以说。”徐定疆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说:“我觉得除非已经产生了感情……
    否则无论上族还是平民,最好还是与寿命相当的人结合。”
    徐定疆说完一起身,四婢自然跟着站起,不过四婢听到这里,心里都是一股莫名的黯然。徐定疆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己为人,他都不愿意碰四婢,也就是说,若是她们与一般士族结合,倒是徐定疆乐见其成的。
    “小王爷的意思是……”玳姿抬起头来,一双明眸望着徐定疆说:“……等我们哪天遇到了中意的对象,就要把我们嫁出去?”
    “对。”徐定疆挤挤眼说:“虽然我也有些舍不得。”这股气氛实在不快,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徐定疆便决意开溜。
    “小王爷……”向少表示意见的玳音,忽然声如蚊蚋地说:“音儿不愿出嫁,也不想生子……”徐定疆一怔,却见玳音缓缓向自己走近,脸上潮红,却坚定的说:
    “音儿只求能一辈子侍奉小王爷。”
    “音儿,你……”徐定疆心里一热,忍不住将近在眼前的玳音一把搂入怀中,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不管玳音脸红的像块红布一样。
    眼看如此,其他三婢互视一眼,自动退了下去,就算还有人心里也这样想,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出口。
    玳音被徐定疆紧搂着,全身包裹在徐定疆浓烈的男性气息下,只觉浑身发热又发软,却又觉得十分地舒服,这时顾不得害羞,小妮子闭上眼,双手紧搂住徐定疆的腰间,呼吸急促了起来。
    徐定疆毕竟是个正常的大男人,眼见玳音情动,自然而然地血脉偾张起来,何况他对这几位婢女本就十分喜爱?这时只觉热血一涌、激情一起,再不顾忌,猛然一把将玳音横抱而起,转身就向寝房掠了回去。
    三日的期限已到,在刘礼的指挥下,大军向着东极城前进了半里,显示了不能妥协的决心。从人族的大军,已经能遥望东极城上来来去去的蛇人,而蛇族人对大军逼近却似乎毫不在意,依然大摇大摆地在城头晃荡。眼见蛇族没有打算立即出城,刘礼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因为刘芳华奉命与易岚一同管理原属东极城的官兵,而她手下唯一的将领又只有白浪,所以白浪虽只属管带,却破例地被招入中军大帐,一同参与军情。
    众人刚聚集,只见刘礼沉着脸说:“我们的计划要做改变了。”
    众人一惊,临阵变计乃兵家大忌,“玄枪龙将”唐赣首先问:“卫国使,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城内暗探的消息传来。”刘礼脸罩重霜,语气沉重地说:“蛇族居然以人为食,半个多月来,城内居民……”刘礼又顿了顿,这才艰难地说出:“……已经被他们吃掉近千人……”这话一说,帐内所有人无不大吃一惊。人族与蛇族交相攻伐已逾千年,从没听过这样的事情,数百年前,南角城也曾一度沦陷,那时蛇族虽曾滥杀了十余万军民,却也没到以人为食的地步。
    “可恨!”“磐石龙将”何威凡大喝一声,愤怒地说:“非杀灭蛇族不可。”
    “东极城易守难攻,何况蛇族又能以一敌十,所以我本想静候蛇族出城。”刘礼沉声说:“但数十万平民何辜……就算是攻城不易,我们也非攻不可!”
    见蛇族残暴若是,无人表示反对意见,“霸刀龙将”陈扬更是振臂而起说:
    “卫国使,属下愿领‘霸刀部’率先攻城!”
    “陈龙将果然一片忠心。”刘礼点点头说:“我们是非战不可,但此番硬碰硬的攻城战,不但拖耗费日,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胜之算,还需从长计议。”
    刘礼这话说的没错,现在汇集在东极城下的十万大军,若是在平野交战,自然应可大胜七千蛇族;不过现在蛇族却是占据了地利,仔细算了算,蛇族似乎还稍占上风。
    “二叔!”刘芳华惶急地说:“这样一来,我爹爹岂不是死定了?”若是改以艰苦的攻城战,极难如预先计划般在某一战中大胜,这样一来,皇储刘然的性命自然更危险。
    “确实有此可能。”刘礼眉头紧皱说:“但与城中数十万军民相比,我不得不作此决定。”
    这话无可辩驳,但刘芳华仍忍不住眼眶透红,倔强的她不愿在人前掉泪,只紧咬着银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陪在刘芳华身侧的白浪没什么说话的份量,见刘芳华强忍心中悲痛,心里也是不好过,一时不禁暗恨自己没用,若是徐定疆在此,一定能想出好办法来。
    这时刘礼正沉声说:“……若要让蛇族留下皇兄的性命,只能四面围困个滴水不漏,让蛇族自知无路可逃,这样我们才有谈判的筹码……”听得还有一线机会,刘芳华脑海一清,猛然站起说:“海路!”
    “正是海路。”刘礼目光望向刘芳华说:“都城与习回河城的士兵不惯水战,芳华,原属东极城的四万人就由你率领,封住外围的水路。”
    “芳华领命。”刘芳华大声说。
    “别小看了这个任务。”刘礼沉声说:“东极城建于东极河口,船队想要出海必受拦阻,你们可要留神了。”
    “是。”刘芳华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刘礼点头微笑说:“我必须等你准备得差不多才能进击,可别慢了。”
    “启禀卫国使。”何威凡忽然说:“这么一来,陆地上的军伍只剩下六万……”
    他忍住一句话没说,六万部队别说要攻城了,连防守都有些不足。
    “没错。”刘礼说:“我有个方法,你们听听看……”随着刘礼说了他的一连串计划,众人听得一楞一楞,却又不得不承认确有希望,既然没人能提出更好的办法,也只好照着计划行事。
    不过对于刘芳华来说,现在的首要大事便是如何带着那四万余人冲过河口出海。
    好不容易等大家商议完毕,刘芳华一出帐外便对白浪说:“白浪,我们去后军看看。”
    白浪知道刘芳华要看看东极城军队的模样,他点点头,随着刘芳华向着后军掠去。
    后军的五万人中,最后方的一万人是易岚所属的“海涛部”,其余四万人便夹杂在中军与“海涛部”之间。两人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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