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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梦华传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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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陷山老人这时也在一旁焦急的观望,铁桶中的徐定疆全身泛出一大片的红光,整片光华在铁桶中反射后向上射出,煞是好看。问题是按照道理,徐定疆这时若能将内息散出,红光应该越来越淡才是,怎么不衰反盛,越来越亮?
    陷山老人心里越来越是担心,原来这个药物是计划单独使用的,看来与那些驱除退蛇毒素的药物起了反应,自己这下八成难以交代,不知徐定疆能不能迈过这关?
    没错,徐定疆怎么冲,内息就是不会顺着天灵散出,而且天灵处也一样不断吸纳着外来内息。徐定疆可急了,平时要将内息从那儿散出还不太难,怎么现在反而做不到?这么下去,岂不是会经脉爆裂而亡?在徐定疆心焦的同时,丹田内盘旋吸纳的内息却也越来越多,这时不只外部燥热,连体内也是充满了焚身之火,两下一比,铁桶的温度又算不了什么了。
    徐定疆忍无可忍之际,正想冲出铁桶,忽然间全身一舒,竟是有部分的内息自然而然的向着四面各个毛细孔散出,这么一来,体内的内息有了出路,经脉也渐渐地感到一阵舒畅。
    徐定疆松了一口气,脑中却十分迷惑,无论是吸纳或是排出,内息能够运行的一向只有那些通路,也就是所谓的穴脉,这会儿怎么会从毛细孔进出?他百思不解,也只好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向外溢出的内息越来越多,终于缓缓达到一个平衡,也就是说,涌进来的量与送出去的量相等。
    徐定疆知道,若这次冲出内息的是天灵而不是全身气孔,自己这时不该是停止的时机,而且应该加把劲把更多的内息送出,以尝试与先天真息结合;可是……现在却是由全身数千万个毛细孔中送出,那么还该不该这么做呢?
    牧固图大陆的皇族对于内息的后天转先天早有研究,徐定疆虽然程度不到,但对这一类的修炼门道并不陌生。也因此,徐定疆更是不敢贸然尝试,千余年来,从没听过利用毛细孔转修先天真气的,可是陷山老人那时说的煞有其事,虽然练到后来有些不对,但到底该不该坚持下去呢?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陷山老人,眼看徐定疆从全身泛红,渐渐地淡了下来,也渐渐地放心,看来徐定疆终于找到了气散出顶的方法,若是能顺利的引入先天真气,退蛇毒不过是小意思而已。可是陷山老人越看越不对,若是徐定疆确实将真气引出天灵,徐定疆头上的水该会不断的波动,可是现在铁桶中的水却是全部一起微微的震荡,这其中一定有哪里不对,陷山老人冒着汗,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紧张的当口,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归勇的声音传来:“前辈,归勇可以进来吗?”
    陷山老人先是有些生气的说:“干什么?”随即又一转心意,说:“进来就进来吧。”
    归勇轻轻推开房门,皱着眉说:“前辈,我只是送个茶水来,若是不方便……”
    “别啰唆了。”陷山老人摇头说:“进来把门带上。”
    归勇手中拿着一壶茶,他进来后将茶水放在桌上,走到热腾腾的铁桶旁说:“前辈,小王爷还好吗?”
    陷山老人瞪了归勇一眼,一招手,将桌面上的茶水吸到手中,昂首咕噜噜的灌了一大口,这才说:“好像不大好。”
    归勇一怔,望望铁缸中徐定疆安祥的面容,有些尴尬的强笑说:“前辈说笑了……”
    陷山老人哼了一声,眨眨眼忽然说:“归勇,晶露丫头要你来的吗?”
    “呃……”归勇一忙,叹口气点点头。
    “哼!”陷山老人望望缸里的徐定疆说:“若是把她儿子搞坏了,晶露一定不会放过我。”
    “晶露也只是爱开玩笑而已。”归勇苦笑说:“这么多年了,您又不是不了解她。”
    “我当然了解。”陷山老人哼了一声,睨了归勇一声说:“问题是你了不了解?”
    归勇也只能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陷山老人往门的方向一瞥,皱皱眉没说话,归勇注意到陷山老人的神色,注意力一集中,跟着低声说:“前辈,她们也是一片忠心,您就别见怪了吧。”
    “忠心?我看是痴心吧?”陷山老人双手一招,两股气劲分别将两扇门向左右拉开,只见玳怔忙在那儿,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进来吧。”陷山老人叹了一口气说:“小丫头有事没事就来一趟,以为老头不知道吗?”
    原来玳音自与三位姊妹言归于好,有机会时总会过来这附近走走,但她可不敢敲门问问能不能进去,只能在门外徘徊片刻,跟着才无奈的离去。这当然瞒不过陷山老人,他只是一直不说破而已,今天陷山老人见徐定疆状况不大对,心念一转,还是让玳音进门。
    玳音没想到陷山老人会开恩让她进来,一怔之间,只觉鼻头一酸,眼眶霎时红了起来,连忙深吸一口气,忍住激荡的情绪,有些哽咽的躬身道谢说:“多谢老人家……”
    “干什么啊?”陷山老人连连挥手说:“让你进来还难过?”
    “小婢……小婢是太高兴了……”玳音低下头,有些羞惭的不敢面对房中的两人。
    归勇也不管玳音,他望望铁缸说:“前辈,小王爷不知何时能出缸?”
    陷山老人顿了顿,一时间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望望归勇、望望玳音,搔搔头说:“要是顺利的话……呃……再两、三天吧?”
    归勇与玳音心里都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直以来,陷山老人说起时间总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今天怎么有些怪?
    归勇目光扫向一旁的药材,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一时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脑海中思忖半晌,还是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玳音对陷山老人认识不深,她虽然有些讶异,但仍十分恭谨的说:“老人家,要不要小婢替您准备一些吃的?”
    陷山老人咂咂嘴说:“也好。”
    陷山老人本来预计这几天好好看着徐定疆排毒,可是自己那罐药物一倒,似乎也不用这么注意了──反正若是能顺利的转换内息,徐定疆体内的退蛇毒素自然会清的干干净净,自己无须陪着挨饿。
    玳音本也是问问,没想到陷山老人会爽然应好,玳音愣了愣,依然温顺的说:“小婢去准备。”
    “音姊姊,还是我去准备好了。”一个娇美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只见玳糖探出一颗小脑袋,笑嘻嘻的说:“老人家,可不可以啊?”
    “甜甜?”玳音唬了一跳。
    归勇一皱眉,正想责备,陷山老人已经先一步挥手说:“随便,你这爱笑的小丫头老是偷偷摸摸的跟来,不让你做点事是不会甘愿的。”
    玳糖一喜,站到门前一揖说:“您老真好,小婢一定帮您准备一大堆好吃的。”脸上的笑容是更甜了。
    陷山老人大是受用,呵呵笑说:“去吧,少拍马屁了。”
    玳糖这一打岔,玳音才有空走到铁缸旁探视徐定疆,只见徐定疆身上泛出淡淡红光,缸中药水虽然并未煮沸冒泡,但却好似煮沸般的不断翻滚,这么一来却有些看不清楚徐定疆的脸色。
    玳音看了半天,见徐定疆脸上露出的似是祥和的表情,总算放了一半的心,打量了片刻才回过头轻声问:“老人家,那些药材都沉进去了,没关系吧?”
    玳音不过是随口一间,归勇却是一震,他总算想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劲了,那些药材经过了这两、三天,剩下的应该不到一半,怎么还这么多?他的目光望向陷山老人,却一时不知该如何问起。
    陷山老人见归勇目光怪异,他望着归勇眨眨眼说:“怎么?”
    “这……”归勇望着药材,颇为艰难的说:“这些药……还剩这么多?”
    “呃……咳咳……”陷山老人干咳了两声才说:“我换了另一些药了。”
    “前辈?”归勇瞪大双眼,他当年曾追随老人一段岁月,虽不是专门学习这些,但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药理,依老人先前所说,退蛇血处理起来十分麻烦,岂能随便换药?老人身上又能放的下什么药物?想到这里,许多的问题一一浮现在归勇的心中。这些药物放入缸中,水岂会如此清澈?这时已经是紧要关头,老人不但有时间与自己闲扯,还有空进食?最奇怪的,他居然连徐定疆什么时候能出缸都没有把握?
    归勇心里越想越是不安,终于想到了一个他最害怕的可能,归勇有些结巴的说:“您……您不会……又作什么实验吧?”
    “没……没有……没有啊。”陷山老人虽然老脸不红,但说话总没有原来顺畅。
    “前辈!”归勇急了。
    “好啦、好啦。”陷山老人将归勇推出门外说:“你别管这么多,没事,没事的。”跟着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陷山老人一回头,这才发现一脸惊慌的玳音还站在屋内,正向着自己扑通一声跪下说:“老人家,您一定要救小王爷……”
    陷山老人心中发虚,也不好意思发脾气,只好连声说:“你放心、你放心,没问题的,快起来。”
    玳音对这些事也不甚懂,不过她可从来没见过归勇总管这么担心的神色,她不肯起身,依然跪在地上说:“老人家,小婢……小婢……”
    “好啦!”陷山老人感到门外又有人来,心想八成是那个满脸笑容的小丫头回来了,陷山老人不耐烦一个个解释,隔空一掌把玳音扶起,跟着故意一正脸色说:“你也出去,不然老头不治了。”
    玳音一怔,不敢不从的往外走,门还没开,只见玳香有如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指着陷山老人的鼻子便骂:“你这死老头在说什么?小王爷好端端的若是被你治出问题,你不负责谁负责?还敢威胁人?告诉你,音姐吃你这套我可不吃,我们就要在这里看着你治,谁知道你会搞什么把戏?”
    这时归勇还没离开,他一出门见到玳香,本来转身就要走,没想到玳香听到门内的对话,二话不说的冲进去发飙,他虽然身为峦圭殿的总管,一时之间不由得也愣住了。
    玳音算是最熟悉玳香的人了,她一见玳香就知道要糟,连忙拉住玳香说:“香儿,你胡说什么,快陪罪。”
    “陪什么罪?”玳香见归勇没进来阻止,胆子又大了几倍,跨前一步指着陷山老人的鼻子说:“老头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治好小王爷?”
    陷山老人哪里想到一个婢女竟然气焰如此之大?他一下子张大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玳香得理不饶人的说:“说不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音姐!我们怎么能听这老头的,若是他害死了小王爷怎么办?”
    “你……你这丫头……”陷山老人好不容易找到空档,正要插嘴,玳香已经转回头来怒斥说:“我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呃……?”陷山老人又吃了一次鳖,只好吞了一口口水,不敢说话。
    归勇见状反而颇为好笑,这个玳香颇似年轻时的陈晶露,看来对付陷山老人是刚刚好,可是婢女毕竟是婢女,就算克得住陷山老人,应该也拿不定主意,这件事还是要陈晶露做主,归勇心念一转,不再停留,转身就飘出了庭院。
    玳香见陷山老人终于不敢说话,她不为己甚的点点头说:“好吧,老头你老实说,到底对小王爷作了什么事?”
    “没做什么啊……”陷山老人一双手似乎没处放,身前身后挥舞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敢说?我刚刚都听到了。”玳香怒气又起,斥声说:“你不是说换了药?换了什么药?”
    难道你也懂药材?陷山老人自信心重新扬起,昂头说:“说了你们也不懂。”
    “你懂?”玳香嗤之以鼻的说:“懂又没把握?我问你,小王爷什么时候能治好?”
    “呃……”陷山老人这下可没话说了,他退了两步,干笑说:“小丫头,别这么凶成不成?”
    “当然。”玳香杏眼一瞟,冷着脸轻哼一声说:“只要你老实说,姑娘怎么会凶?”
    “这个……”陷山老人望望一旁一脸尴尬的玳音,苦笑说:“我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药,那药可是稀世奇宝,求都求不到的。”
    听到这话,玳香的脸色好看多了,她点点头说:“然后呢?”
    自己怎么变成犯人了?陷山老人又吞了一口口水,才有些迟疑的说:“这种药,主要不是用来治疗退蛇血,可是却应该能帮助徐小子脱胎换骨,这样一来……”
    “等一下!”玳香猛然走近两步,瞪大眼睛说:“什么叫应该能?没试过吗?”
    眼看香喷喷的玳香距自己太近,陷山老人又退了两步。挣扎片刻,陷山老人终于还是摇摇头说:“没……没试过。”
    “什么?”玳香惊叫起来:“没试过的东西你用在小王爷身上?”
    “香儿!”玳音拦住玳香,有些焦急的问:“老人家,您有多少把握?”
    还是这个小妮子比较好说话,陷山老人吐口气,擦擦额上的汗珠,谨慎的说:“其实,就算没成功,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坏处,只不过……当时的设计与现在的状况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所以才不知道……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完全好。”一面说,陷山老人一面偷眼看着玳香,深怕玳香什么时候又发飙了。
    “这么说来,应该没什么风险吧?”玳音一厢情愿的接着问。
    “不会、不会。”说老实话,陷山老人其实也没这么有把握,不过他毕竟对医术十分有自信,料想只要自己在此坐镇,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顶多是药效失去效用,只要徐定疆没出缸,缸水温度没退,到时再让徐小子多泡个四天,还不是把退蛇血毒清的干干净净?只不过这样一来,难免有些丢脸,给陈晶露知道了更是麻烦,陷山老人才会这么支支吾吾的。
    玳音放下了心,转过头望向玳香。
    玳香倒是没再骂人,她走到铁缸旁凝视着缸中的徐定疆,眼看他神色祥和,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玳香旋即又觉得徐定疆十分可怜,整个人泡在水中,连呼吸都需要靠个空心木枝干。
    玳香虽然脾气大,却看不得别人痛苦,她忍着心疼,不管缸中不断传出的炽热雾气,靠近着空心木管,想感受一下徐定疆的气息。
    可是,玳香怎么听,却一直听不见徐定疆的呼吸声,更别提感到他的气息了,玳香心里一惊猛然转回身,红着眼睛瞪着陷山老人说:“你……你……”
    又怎么了?陷山老人大吃一惊,连忙摇手说:“别骂,别骂,有话好说……”
    玳香紧咬着下唇,好片刻才迸出一句:“小王爷……怎么……怎么没气了?”
    只听哗啦一声,刚到门口的玳糖将整盘食物摔落在地上,整个人目瞪口呆的,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玳音一听,却是整个人浑身一软,向后便倒了下去。
    陷山老人急着要扶,却见玳香已经恶狠狠的扑过来,一面撕心裂肺的喊:“你害死小王爷,我要你偿命!”
    第三十三章 大战初起
    玳香的功夫在陷山老人眼中自然是雕虫小技,他一闪身,将昏倒的玳音塞在玳香手里,趁着玳香一楞间,人已经飘到了铁缸边,观察着缸中的徐定疆。
    玳香没想到眼前的陷山老人忽然没了踪影,眼前只剩下刚要滴出泪珠的玳糖,手中却多了一个已经昏倒的玳音,她一回头,见陷山老人正在铁缸前探视徐定疆,想再扑过去,却又不能扔下玳音不管,玳香心里发急,望着玳糖便嚷:“甜甜,你还不去请王爷?”
    玳糖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早就不像个美人了,她听见玳香向着自己吼,一时还不明白玳香说什么,怔了怔才转头要走,却听得陷山老人大吼一声说:“站住,你们小王爷没事!”
    玳糖一楞停步,只见陷山老人倏忽间已经闪到了自己面前,也不知自己身子怎么一轻,已经站到了门内,随后门砰的一声被关了起来。
    玳糖可不比玳香,她一惊,立即大声叫了起来,玳香这时也把玳音放下,指着陷山老人的鼻子便骂:“死老头,你想干什么?”
    陷山老人一阵头大,忙着挥手说:“没事,没事,你们都误会了。”
    玳香虽然脾气大,倒不会不讲道理,她一听陷山老人这么说,回过头望着铁缸,转过头有些怀疑的说:“你……”
    “你们小王爷真的没事。”陷山老人笑嘻嘻的说:“只不过是正由外气换内气,气息若有似无而已。”
    玳香与玳糖两人对望一眼,都有些半信半疑,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声音:“陷山老头,我儿子怎么了?”
    “晶露丫头?”陷山老人一怔,有些手忙脚乱的回头。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只见南角王妃陈晶露出现在门口,她目光扫过屋中红着眼的玳香、玳糖,还有昏迷不醒的玳音,再转回陷山老人,脸色一沉正要开口,陷山老人就先忙叫:“晶露丫头,你听我解释……”
    陈晶露发起脾气来可是够凶的,她目光扫过没怎么减少的药材,沉着脸说:“好,就听你怎么解释。”
    陷山老人搔搔头,似乎一时没想到该怎么解释,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干笑说:“晶露丫头,怎么说我也算是长辈,别这么凶嘛……”
    “你到底说不说?”陈晶露前踏一步,瞪着陷山老人。
    “好……”陷山老人尴尬的说:“我……我不过是换了一种药而已。”
    “什么药?”陈晶露走到铁缸旁仔细看了看,看不出什么玄妙,回过头皱眉说:“那时不是说只有一种方法吗?”
    “这个……”陷山老人咳了咳,正色说:“若是能由后天转先天,由外气转胎息,自然会同时易筋洗髓,退蛇毒当然也会一干二净。”
    陈晶露眉头皱了起来,她可从没听过这种药,她凝视着陷山老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陷山老人见陈晶露说不出话来,他可得意了,哈哈一笑望门外叫:“归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小子,还躲?”
    归勇有些不好意思的从草木丛中闪出,还没回话,陈晶露已经开口主持正义的说:“别怪他,你还没告诉我用什么药物?”
    “呃……”陷山老人吞了一口口水,有些结巴的说:“那……那东西还没取名字……”
    “这么说……”陈晶露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就是没用过了?”
    陷山老人无可抵赖,终于点了点头。
    陈晶露脸色发白,似乎是气急了,咬牙说:“你这个……”
    “等一下。”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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