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传说-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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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华只见身后出现一个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背影,正一爪向着一名粗壮蛇人扫来的长尾抓去,正是功力大幅提升的白浪,刘芳华心内一阵激动,回过头继续向着城门杀去,眼眶却不由自主的微微泛红起来。
白浪自从杀到战团之后,便一直注意着刘芳华的状况,刚刚那一刹那,刘芳华差点遇险之际,白浪的心也差点跟着跳出口腔,还好刘芳华闪过了这一下。
白浪仔细望过去,发现那条长尾的主人是个身形十分粗壮的蛇人,浑身青绿的鳞甲上还有着一点点的白斑,白浪看的煞是眼熟,仔细一想,岂不正是当初把自己打昏的那个蛇人?就算不为了刘芳华,白浪也不能让这个蛇族高手去对付其他人,白浪立即转身闪向那名蛇人,连足全力一爪向着对方再度追击的长尾迎去。
那名蛇人似乎也认出了白浪,妖光隐隐的蛇目一闪,长尾蓦然转而向下,轰然一声拍击到地面,整个身躯向上腾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迅疾的向着白浪抓来。
白浪心里知道,自己不是这名蛇人的对手,不过这时无法退缩,跟着腾起,双手凝聚爪力,向着对方轰来的两鼓锐利劲风迎去。
两方急速的一撞,在四爪还没接触之前,两方的劲力已经先碰了面,只听轰然一爆,劲流向四面急滚,数名蛇人首当其冲,被向外轰了开来,至于刘芳华等五人却前进不到十公尺又被卡住,左支右绌的前进不得。
这时白炰旭恰好赶到,他眼见状况如此,一时也不知道白浪是赢是输,不过若是没打开城门,大家只怕都得死在这里,这时顾不得白浪,绕开白浪与那名蛇人的战团,向着刘芳华那儿冲去。
这时白浪才砰的一声重重落下地面,那名蛇人巨大的身躯却在空中轻灵的一翻,长尾由蜷缩而伸长,有如一道由下而上的鞭子般,向着白浪直掠急扫而来。
白浪虽急急提气,但蛇人的速度实在太快,白浪这时只来得及凝聚七成劲力出手,再与对方硬轰一记。
这下白浪可是蹬蹬蹬的连退了五大步,差点喘不过气,他心中发急,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眼看对方再度扑来,白浪深吸一口气,有如一个炮弹般向后急射,一面挥臂急挡对方的攻击。
在一连串的爆响下,狂飙的劲流四面奔射,气流狂卷、砂石纷飞,白浪不断地被蛇人向后击退,不只内息逐渐不足,连尚未完全痊愈的胸口也被震的隐隐作痛;但这时也没办法变招,只好对方来一记便挡一记,倒也是不断地向刘芳华等人接近。
白浪这时虽说落于下风,还好两人以全力争斗之际,一般的蛇人也不易靠近,而其他较高阶的蛇人不是赶去西城便是追击刘芳华等人,白浪一时间倒没有被夹攻的窘境。
那名蛇人似乎杀红了眼,就是要将白浪硬生生击毙,只见他不再变招,藉着两方的震力,持续发招,一次次的在空中翻滚,不断地以长尾向着白浪脑门急轰,打的白浪连连倒退,至于能撑多久,那只有天知道了。
可是白炰旭一奔到刘芳华身旁,那可是大大的臂助。白炰旭内力虽稍于余白浪,但他早已圆功──也就是内息已由后天转先天,恢复的速度就比白浪还快上许多,体质也更为坚韧,而且他修习了白浪传给众小的爪功,又加上白族人本以掌法着名,这些融合在有百余载经验的白炰旭身上,威力自然比白浪还大,六人一配合,在杀声震天之中,只见他们越来越接近城门。
东极城的城门是一大片坚硬厚实、近半公尺厚的钢门,开启的机制则是由一旁的粗大绞盘所控制,绞盘上的钢缆连接着两扇城门,当十余人同时出力转动绞盘时,城门便会缓缓的向着两旁滑去。
现在城门自然是紧闭着的,朝外的一面光滑异常、极难施力,两侧更是各平架了四根比大腿还宽的金属方桂,将城门牢固的顶住,就算是数名高手合力,也难以推开。刘芳华等人若是接近了城门,首先便必须将那些金属注去除,再来才能想办法推开城门。
当蛇人退入城内的时候,已经顺手将绞盘毁去,八支金属柱更是牢牢的架在城门两侧,刘芳华一面应付围攻的蛇人一面远远的注意,那些金属性虽然可用月华剑硬斩,但断了之后也不过是往下落,依然是挡着城门的移动,看来唯一的方法便是搬开那些方柱,那可需要不小的力气。
刘芳华微微皱眉,转头望向身旁正左击右打、挥洒愉快的白炰旭,刘芳华自然而然的叫:“包前辈……”
白炰旭闪过蛇人的一击,倏忽间飘到刘芳华身侧,微笑的说:“芳华郡主,有何贵干?”
“包前辈。”刘芳华一面挥剑,一面有些喘气的说:“我需要前辈和我一起杀赴城门,我尽力防御,前辈……”
“我明白了。”白炰旭一望已知就里,他回头一喝:“阿彤,你们自己小心,四人结阵应付……郡主,老朽开路!”话声一落,白炰旭往前一冲,以绝妙的身法一面闪避蛇人,一面向着城门靠去。
其他功夫不敢说,比起身法刘芳华可不会妄自菲薄,只见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往前急闪,尽量不与敌人硬碰,滑溜的向着城门穿去。
要知道自城墙崩落,蛇人大部分的将领都集中到了城西,城南只留下一位最高将领,也就是与白浪纠缠的那名蛇人,刘芳华与白炰旭此时无人阻滞,迅速的穿过了二十余公尺,杀到城门的右侧。
白炰旭率先攻达,他刚一立定,马上就有三、四名蛇人向着他急扑,白炰旭微微皱眉,正想应付的时候,却见身后光华急闪,刘芳华仗着月华剑之利,眨眼间已将那几名蛇人料理,一面站在白炰旭身后说:“前辈,麻烦您了。”她一面说,一面却直皱眉头,原来这时蛇人又学了乖,眼看两人不能再闪,一块块的大石又乱飞了过来,自己还必须护着这位前辈,可真是并不容易。
这些柱子可真是够粗大的!白炰旭摇摇头,连劲于臂,只见他眉须齐扬的爆喝一声,两手将第一根千余公斤的钢柱猛然提起,全力向后急甩,越过两人头顶向着杀来的蛇人摔去。
蛇人一向以摔东西对付人族高手,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飞来这么一根大柱子?数名蛇人一楞间,被轰然摔下的钢柱压的血肉模糊、动弹不得,倒是让刘芳华轻松了些。
不过白炰旭一扔出手,两臂也是微微酸痛,他深吸一口气,继续伸手向着第二根抓去。
就在第二根出手的时候,只听一声急啸,那个将白浪越打越退的蛇人头头发现此处不妙,不得不放过白浪,迅疾的飞奔到围攻两人的蛇人之前,两爪猛然一扬,在半空中硬生生的抱住那根轰来的钢柱。不过那根柱子这么一飞,蕴含的力道确实不小,蛇人长尾贴地处往上急仰,上身又退了一公尺余,这才将那股力道吸纳了下来。
白浪这时内力已消耗过半,一时间也没办法杀去帮忙,只能先与白彤等人会合,冉一步步的向着城门杀去。
这时白炰旭向后扔出第三根,而蛇人也同时将钢柱回砸过来。
眼看两方各砸各的,刘芳华可不敢夹在当中,她连忙大叫:“包前辈小心!”一面向着一旁左侧急闪。
白炰旭闻声知警,回头时却是一楞,能有这种能力的蛇人八成是头头,怎么没跟去城西?他一面往上一腾,让过了袭来的钢柱,一面仔细打量对方。眼见粗壮蛇人身上的点点白斑,白炰旭更确定对方是蛇族八大高手中的速比忽大公,白炰旭没空再搬钢柱,他回身一冲,与速比忽大公应对了起来。
两方正是所谓的高手相搏,白炰旭的本力、内力虽都稍逊于速比忽大公,不过招法本可弥补力道之不足,白炰旭在对方的攻击下迅速的闪动,偶尔寻瑕捣隙地掌爪轮施,也没让速比忽大公占到便宜。
可是这么一来,没人能再接近那最后一根钢柱,城门自然也开不了,这可不是功败垂成?刘芳华急的跳脚,她只好立即往前急扑,仗剑夹攻这少见的蛇族高手,但同一时间,刘芳华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丝悔意,自己这么冲进东极城,似乎真的是太过孟浪了……
第三十七章 逆运神功
速比忽大公忽然惊觉到有人闯入充满劲爆气流的数公尺内,他立即知道必然是敌人无疑,蛇族中的高手这时可没几个在城南;速比忽大公立即回身挥爪,一股劲流向着袭来的身影轰去,反正眼前这个人族老头对自己也没有多大威胁。
刘芳华手中虽有月华剑,但她吃过这个蛇人的亏,知道自己不足以力敌,索性先闪过对方的攻击,换个方位进攻,与白炰旭配合起来;只见三人在城门旁激起一阵阵劲风,光华闪动、砂石溅射,十数公尺内无人敢近。
而这时白浪与白彤等人也已经硬碰硬的杀到城门,五人身上多少都有挂彩,尤其是老二白汉,他一向以力大着称,但因体型庞大,身法移动间难免有些缓慢,在这种混战的情形下,他除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外,最严重的是左臂一道深可见骨的创伤,这时已经完全抬不起来,刚刚若不是白浪杀到,四人结成的阵势只怕早已被蛇族所吞噬,但一加上白浪,五人立即战力大增,何况大家修炼的都是擅于回气、久战的“破天真气”!
五人一杀近城门,二话不说就向着蛇族大公速比忽杀去,速比忽心头一阵混乱,他原来发现人族最高将领──皇储刘然在城南大军之中,所以他也来城南督战,没想到人族另用诡计破开城西,甚至城南外的部分人族军队也调动向城西杀入,他只好派出大部分将领支援城西,务求要将人族逼出;怎料自己正想向城西支援时,人族却又派了一大堆高手杀入。莫非人族精锐还是聚于城南?
这时,城墙上方的蛇人已经抵不住白氏一族的全力进攻,正有许多的白氏贵族往下跳落,这些可都不是一般的士兵,在短短的刹那间,城门前的战况有了转变,人族的人越来越多,有几人正将右侧城门的最后一根钢柱移开,一面缓缓的推开城门。
人族果然奸诈,自己却是被骗了!速比忽正想呼唤城西将领支援时,却远远听见城西的人族杀声忽然大了起来,蛇人撤退的急啸声也连番响起,看来城西的战况也是不妙。
速比忽可真是莫名其妙,以人数而论,城西的战役不该会输,除非那儿人族的高手太多,但人族哪有这么多高手?城北的战况不也是陷入了胶着吗?速比忽眼见自己被多人围攻,越来越难支持,他猛然狂嘶一声,尖锐的啸声远远的传了出去,同时长尾一个团身急扫,整个人往外急滚,向着城东急奔。
就在这一刹那,城北、城西、城南三面,所有听到狂啸声的蛇人霎时有如潮水般退走,同时向着城东逃去。
刘芳华等人却是相顾愕然,他们自杀入城内后,眼见蛇人人数大减,已知城西战况不大乐观,所以才更拼命的杀向城门,但看样子,城西似乎也获胜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白玫这时正轻轻检视着身上的创伤,一面小心地上药,她可不想留下一些令人望而生怖的疤痕,百忙中一抬头,见到刘芳华正望着城西发愣,她心中一转,微笑的走向刘芳华说:“郡主姊姊,应该是‘玄玉龙将’倪惕……”
“啊……”刘芳华这才想起,白浪等人确实说过,他们在城中见到了原东极城的“玄玉龙将”倪惕,也约好破城时倪惕会纠集数千城内士兵从敌后攻击,看来蛇人是在不防之下一败涂地,这场仗是终于打胜了。
白浪这时却是微微摇头,转头坐在一根钢柱上缓缓的闭目吐纳。他刚刚连接速必忽数十招,内力消耗极大,这时需要好好的凝集内力。白浪一面心中暗叹,自己功力看似不弱于白炰旭,怎么他好似没事人一般,自己却是几近力尽?这当中一定有些问题。
事实上,白浪当年是来不及学到后天转先天的功法,所以如今纵然是内息深厚、爪力凌厉,却总有些不擅久战,受创复元的速度也是极慢;只不过这件事情白浪一时也思之不透,只好暂时放过。等内息稍复之后,白浪一睁眼,却见眼前一双亮晃晃的大眼,正直直的瞅着自己,却是刘芳华,白浪一惊,有些慌张的站起说:“怎……怎么了?”
“怎么?”刘芳华反被白浪吓了一跳,她意外的皱眉笑问:“你没事吧?”
白浪心中先是微微发热,随即想到自己刚刚才对刘然说过的话,心一冷,只淡淡的说:“没事。”
“没事就好。”刘芳华没察觉到异样,轻轻一笑说:“爹要我们过去呢,你可以走吗?”
白浪点点头,见四面似乎都在人族军队控制之下,白炰旭、白彤等白氏一族也都在等着自己,每个人身上都包扎了不少地方。白浪向众人点点头,这次总算是成功了一半,蛇人最好有多远逃多远,毕竟杀灭蛇人可不是白氏一族最重要的目的,只不知道,蛇人到底退了没有?
牧固图纪元 一二零一年十三月十三日
徐定疆的万余人队伍,在“玉峰龙将”安赐满的支持下,总算是顺利编组完成,原来疾风骑队的五十余人,则分散到每个队伍中。
人族军伍的建制,最小单位是“军”,每军基本上有十名士兵,统领的士兵便称为“领军”;“校骑”则统领五军,视其编制组为“骑队”或“校队”;再上一阶便是“管带”,管带统领十队,也就是说,管带直接管理的士兵大约只有五百余人。
不过一般说来,因将领不足的缘故,每个阶级统领的人数往往都较编制为多,比如校骑有时就会统帅二十队或更多的队伍,所以就算如今的队伍只有池路、袁业家等五名管带,依然可以编制到将近万人,而当初的五十名士兵,现在每人都分别统帅近两百人,大家一起升为校骑。
至于赵才,他可就有些辛苦,他负责徐定疆所属的亲兵,虽然也只是近两千人,但却没有一个熟识的部属,比起钟名古等人各有十名心腹校骑还要多不少麻烦;而且这两千人自然是精锐,赵才能不能管的住还是未定之数。
日落时分,一万两千人聚集在南校场,校场前的高台上,徐定疆、陈东立两人站在前头,赵才、吴平、袁业家、钟名古、池路、杜给六人则在两人身后站成一排,下方是整整齐齐排成六个方阵的军伍。
徐定疆正对队伍说话时,校场东侧,“天猛龙将”赵平南、“狂虎龙将”徐牙各带着数十名官兵旁观。赵平南见到自己不成才的儿子总算有点出息,不但捞了个管带的位置,还直属小王爷管理,可见徐定疆对他的重视,不禁有些老眼含泪,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徐牙却不怎么看好,他扯着赵平南摇头说:“老赵啊,你儿子干管带会不会吃力了点?”
“你什么意思?”赵平南差点冒火。
“别误会。”徐牙打哈哈说:“从校骑晋升到管带确实值得恭喜……”
“这有什么?”赵平南急急的说:“池路那些小伙子还从领军升到管带呢?”
“我知道,我知道。”徐牙呵呵说:“不过说老实话,干管带可是要冲锋陷阵的,他们功力够了吗?”
徐牙这话说的没错,虽然龙将有时也需要身先士卒,不过更多时候却是在阵后指挥大军,只有管带几乎是非冲不可,伤亡的机会不小。想到这里,赵平南心中打了个突,不过仍嘴硬的说:“这有什么?赵才‘猛鲨拳’也练了七成火候,只要日后内力渐渐提升,没多久就能追上我这个老爸。”
徐牙一脸不信,晃晃脑袋说:“这样最好,那我多担心了……”
“你……”赵平南耐不住,正要破口大骂时,宫城内忽然传出铛铛的钟声,听起来,是南角王有急事招集龙将,赵平南没空再说,只瞪了徐牙一眼,转身向着宫城走去。
台上的徐定疆说到一半,也被钟声打断,他思忖片刻,这才继续开口说:“现在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事便是加紧训练,越快熟悉战场,越能在战场中存活。”顿了顿之后,徐定疆放大音量说:“各级将领注意!各部队在五日内务须熟练基本阵势、攻防要诀,若有不能适应、学习缓慢者立即淘汰,你们听到了没有?”
“是!”所有人一起凛声应是,没想到小王爷发起威来还挺吓人的?
“好!”徐定疆接着说:“暂时连亲兵队都由陈龙将一起指挥训练,所有人对陈龙将的命令务须凛遵……东立。”
陈东立点点头,他知道徐定疆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恢复功力。徐定疆若不赶快恢复功力,日后日子难过。
陈东立走向台前,对着众人说:“各队注意,现在各由管带统领,全队疾行往北郊前进,在城北的泥塔丘会合。”
命令一下,六名管带立即飞掠下台,领着自己的部队分头往北前进,而徐定疆与陈东立再打了一声招呼,便慢步下台,骑着陈东立为他准备的龙马,轻轻策马向着峦圭殿前进。
这几日,徐定疆虽然为了招集士兵而繁忙,但他只要一有空,念头自然转到自己功夫的问题上。现在的自己,不只内力较之前进步许多,连体质、脏腑似乎都有了大幅的改变,按道理来说,这是功力有大幅进步、内息由后天转先天的现象;但内息的运作方式似乎变了个样,只要一运功,所有的内息立即顺着脊背的经脉往顶门直冲,不只无用,若是在屋中,八成还会冲坏屋顶。
现在徐定疆体内的内息运作,已经不再是体内缓缓的运行累积,而是由体外直接引入,这也是先天内息的特色。但一般来说,无论是何家何派的内功修炼方式,天地能量大多由头顶或丹田两处引入,听说数百年前还有一些独特的心法,可以将能量由尾椎引入,但现在的自己,内息却是由浑身数千万个毛孔引入,再由所有外部经脉往内直涌,最后由顶门突出。
徐定疆一面缓驰,心中一面思索,无论先天或后天,内息由丹田涌出直至周身百脉本是正途,但现在他却是反其道而行,若自己的状况不是在先天状态下,本可试试内息逆运,但现在内息收入丹田后却又直冲顶门,逆运的结果,会是顺利恢复正常,还是两面阻塞走火入魔,徐定疆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说起这次内息的怪异走向,这些日子徐定疆在与其母陈晶露研究下,也慢慢想出了由来。八成是在以药物引入去除体内毒物的同时,却被陷山老人不慎的转换先天真气,两方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