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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梦华传说-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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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房舍,白广望着不禁有些心悸,不知自己会不会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
    卢冰带着白广从侧门走入,刚进去,卢冰微微一顿回头说:「陈兄弟,很抱歉,非管理人员入内不得携带刀剑。」
    反正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广一言不发的将长剑取下,交给了一旁的士兵,卢冰点点头,难得的淡淡笑了笑说:「这只是循例而已,出去时便还你,这里请。」说完转身向着前方的一个小门迈入。
    这是个狭长的甬道,卢冰带着他拐了两个弯,走到一个长宽莫约四公尺的小房中,白广一进门,心里就感到有些不对,这里不像囚室也不像询问室,里面无桌无椅的,只一旁放着七、八个白色担架,这担架是干什么的?莫非进来的人得横着出去?
    同时随着白广身后进入房中的还有三人,那三个人始终一言不发,白广也不计较,只觉得有些怪异,到了这种地方,莫非还怕人逃出生天吗?
    卢冰停下脚步后,目光自然而然的瞟过担架一眼,随即回头望着白广说:「陈兄弟,到了这里,难免有些不便的规矩,希望你别计较。」
    白广可不知道还有什么规矩,不过既然到了这里也只有任人鱼肉了,他深吸一口气说:「在下明白。」
    「刺吧。」卢冰向着白广身后三人说:「别弄痛了陈兄弟。」
    白广发觉这时身后两人轻抓住自己的左右臂,其中一个还和声说:「别动,这样比较安全。」
    这是干什么?刺什么?白广一楞,但这时翻脸一定不划算,白广只好忍着不动,没想到身后突感异样,似乎有东西迅速的刺向自己的背心,只在一瞬间,白广全身的力量同时散去,整个人软摊了下来,摊在那两人的手上。
    白广心里一沉,挣扎的说:「七……七针破穴?」
    「不。」卢冰嘴角泛起不屑的冷笑说:「是『五针定穴』,若是『七针破穴』,你已经不能说话了。」
    管你五针还是七针!白广忍着翻脸的冲动,有些微弱的说:「这是什么意思……?」
    卢冰脸一沉,似乎懒的理会白广,只啐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若不是哥哥不在,我才不干这种事。」卢冰正是右府总教头卢一天的妹妹。
    白广心念转动,已知对方决不只是要问刚刚的事情,不过他们这么横行无忌,看来都城却是问题多多,刘然想寻臂助也不是怪事。
    这时掺着白广的两人,熟手的将白广放到一个担架上,随即在白广身上覆上一大片黑布,将白浪整个身体全盖了起来,同时担架也开始摇摇晃晃的一直往前走,白广还听得一人在他耳边嘶哑的低声说:「不许说话,不然我们多插两针。」
    白广因为没当真挨过以针破穴之法,所以刚刚还猜错了,不过他总听过这种制人的方法,白广心里有数,「五针定穴」拔掉后立即没事,「七针破穴」解开了还得衰弱个老半天,这种交易划不来,他只好闭上嘴,乖乖的任人搬运。
    白广本来还想凭着感觉认路,不过这两人似乎十分老于此道,有时快,有时慢,有时稳定的像是丝毫未移动,有时还似乎真的停下来了,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也许有两、三个钟头吧?白广这才发觉真的停了下来。
    虽说是停了下来,却没人来掀开自己的黑布,白广倒也耐着性子,依然一声不吭,直到忽然间有人将黑布掀开,白广目光一凝,却见一个面色黝黑的精壮汉子诧异的端详自己。
    见到白广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那人反而唬了一跳说:「你没死吧?一声不吭的?」
    这是什么话?白广诧异起来说:「你们不是要我不准说话吗?」
    那人一楞,面色转为凶恶的说:「没错,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看来很少有人耐着住三、四个小时不说话吧?白广这时明白了,对方只不过是找多插两针的藉口,没想到自己还真的一直不说话,他们反而担心自己出了事?白广轻哼了一声说:「卢副总教头呢?」
    那人神情转为轻松,冷笑了一声说:「卢副总教头没空,让我们伺候你,从现在开始,你要照着我们的规矩来。」
    情境越是凶险,白广越是沉稳,他微微点头说:「你们有话要问就请问吧,不过我有件事要请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那人一回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的白广头昏脑转,白广这时全身毫无功力,只觉得左脸一麻,随即一股热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还好似乎没断了牙齿,白广咬咬牙说:「这是什么意思?」
    话一说完,又是一巴掌挥了过来,这下是右脸,白广两脸分别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冒出了明显的指痕。
    见白广强忍着怒火,一句话也不吭,那黑汉子才悠然的说:「这里的第一条规矩,只有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
    白广咬牙片刻才说:「据我估计,现在恐怕已经是凌晨,清晨时我将面见皇上,你有话……」
    话未说完,那人又是一掌挥过来,硬生生的把白广的话打回肚子里去,那人挥挥手,意兴阑珊的说:「第二条规矩,别说老子听了会不爽的话。」
    不说可以了吧?白广闭上嘴,心里却是暗暗惊心,这人做事这么不留馀地,莫非不打算让自己活着出去?
    「咱们换个姿势。」黑汉子粗手粗脚的将白浪面朝下翻到一个钢铸方格上,两手以钢环吊到上方的两角,脚踝则扣到下方的两角,两方拉紧后,跟着在腰间又扣上了一个莫约两指宽的钢环,钢环的两边则以钢链紧紧的扯到方格之上。
    等一切就绪,黑汉子才将白广背后的针拔出,一面笑嘻嘻的说:「恢复自由啰。」什么鬼自由?白广全身劲力暗生,但依然是动弹不得,他心里有数,这些是金钢柱所造,自己功力再高十倍也挣脱不开,他又不能问问题,这时可真是哑口无言。
    那人不知搬动了什么机关,只听机机格格的响了一阵,锁着白广身体的那块长方钢格便渐渐的竖立起来,白广躺了半天,身体忽然直立起来,却被吊的十分难受,若不是背后的长针已经拔出,白广功力渐复,那还会更难忍受。
    那黑汉子一切完竣,他嘿嘿的一笑说:「小夥子,你打那儿来的呀?姓啥名啥?」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广有问必答的说:「我姓陈名广,来自南疆西沧扬池,现居城南旅飒营区。」
    「那就是你了。」黑汉子点点头说:「你等着吧。」话一说完,黑汉子随即转身而去。
    这是什么话?白广莫名其妙,这些人抓自己来,怎可能只是为了问这些?白广现在虽然身不能动,但脑袋可还能转,他四面望了望,发现这又是一个长宽约四公尺的小房间,莫约三公尺高的地方开了一列天窗,光线便是从那儿散入,另外四面沿墙放置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白广看了不禁心血下沉,这莫非是刑室?他们到底抓到了什么破绽,居然把自己捉来?八成现在已经不在军管所了。
    白广再沉稳,这时可有些忍不住了,他猛然大声叫:「卢副总教头,你这是做什么?……我还需面见皇上,误了大事你们可能承担?」
    话一说完,上方两公尺馀忽然呀的一声开了一个小门,白广一怔,正要抬头呼喊的时候,却见那门中嗡嗡声大响,随即涌出了数百只粗如半只小指的熊蚊,这还得了?白广吃了一惊,终于有些慌张的大叫:「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时熊蚊还没飞到白广身上,只听得有人幽幽的传来一句话:「不该叫的时候叫,放蚊五分钟。」
    这时熊蚊已经没头没脑的向着白广身上穿啄吸咬,一根长近一公分的细刺就这么稳而准的向着动脉穿入,这可是又痛又麻又痒,白广惨嘶一声,全身抖动起来,只不过他除手掌,脚掌以及脑袋之外,其他部分几乎都无法动弹,白广只能手足挥动,嘴巴更是不停的聚气吹出,这才勉强保得颜面无恙,但后脑杓可顾不得了。熊蚊吸咬又有个特性,他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吸了三数口之后,熊蚊立即更换目标,转眼之间,白广的身上尽是如铜钱般大小的浮起蚊泡,一个个痛麻渐去,搔痒渐烈,折磨的白广浑身颤抖。
    好不容易过了五分钟,上方的孔洞蓦然传出一股甜香,熊蚊如斯响应、争先恐后的钻回孔洞,小门才喀的一声关了起来。
    这未免太不人道了……白广全身搔痒的同时,心里越是担忧,对方这么对付自己,莫非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然自己出困之后,岂不是非报仇不可?看来这次生还无望,是不是该趁这时尚可自尽,乾脆一了百了?可是白广正所谓壮志未酬,怎愿意贸然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过他这时却有些疑惑,对方难道不怕自己自尽吗?白广心念一转,若自己当真自尽,岂不是说明了必有隐情?白广心里一凛,若对方正是看着自己的反应,可不能露出破绽,白广立即目眦欲裂的瞪着四面,作出一副咬牙痛苦愤恨状,却不知作这场戏到底有没有人在看?
    第六十二章 虎视眈眈
    清晨的旅飒营区,坐立不安的白炰旭等人越来越焦急,白广一去毫无音讯,留在左都军管所门前等候的白家人也不得其门而入,更没见到白广出现,刚刚却传出消息,卢冰居然带着十馀名都卫军离开了左都军营所,却正向着南面而来。
    又过了片刻,消息再度传来,卢冰似乎是正向着旅飒营区而来,这可奇了,白炰旭心念一动,立即对白汉说:「阿汉,若卢冰真的来了,等一下你绝对不要出来。」
    白汉虽莫名其妙,但仍点点头应是,白炰旭心里有些发急,事情越来越奇怪,这时实在应该立即通知刘然,问题是白浪已经失踪,白广被都卫军「请」去,自己又必须坐镇于此,不能随意离开,有玉符可出入皇城的人又只有这三人,这可如何是好?
    白炰旭心念急转,当即说:「小敏,你立即去找徐家那两个丫头,再转找芳华公主,告诉她白浪失踪、我们受暗袭,还有阿广被捉的事情。」白敏可藉由找徐昙如、徐杏如姊妹而入皇城。
    白垒一怔说:「师父,你要告诉公主浪大哥失踪的事情?」
    白炰旭一怔,这才醒起这不该传出去,但若不说出,这么大的事白浪却没反应岂不奇怪?白炰旭一时拿不出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房中除了白炰旭外,正是白汉、白垒、白敏三人,这三人的主意一向不多,想靠他们也不成,白炰旭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包老。」门外传来有些白述潘慌急疑惑的声音:「卢冰带着十六人,在营口请儿阿广。」白家贵族中,只有白述潘能直呼白广为阿广。
    找白广?房中四人都傻眼了,明明是她带去的,怎么又来找了?
    白炰旭身形一起,挥手之间门已大开,他倏地飘出门外,目光紧盯着白述潘说:
    「找阿广?」
    满头白发的白述潘点点头说:「营口士兵转知她阿广还没回来,她似乎十分生气,要见浪大爷,我们不敢擅自回覆,只好请她稍后。」
    白浪失踪的事情自然是机密,白炰旭不再多说,他立即说:「阿汉、阿垒、小敏,你们带五、六个人去找芳华公主或是徐家小丫头,随便用什么理由在那里耗一下时间,等我们通知……记住!什么都别说。」
    白汉、白垒心里一紧,同时应是,白敏却是一怔说:「现在走,不是刚好遇到那个卢婆娘吗?」
    「傻瓜。」白炰旭急急的说:「从后面走。」话一说完,白炰旭向着白述潘一招呼,两人往营口急奔而去。
    奔到营口,白炰旭远远的见到龙马上卢冰一张如罩寒霜的脸,心里更是警惕,他趋前遥遥一礼,呵呵笑说:「卢副总教头,好快就又见面了。」
    卢冰见到白炰旭也有些吃惊,在她的估计里,现在出来的该是白浪,怎么会惊动了这位老前辈?她不得不施礼说:「见过包老。」若是白浪,她可未必客气。
    「不敢当。」白炰旭顿了顿,先发制人的微笑说:「请教卢副总教头,小徒陈广为何尚未释回?」
    这可难不倒卢冰,她脸上微微一凝,随即冷冷的说:「包老说笑了,昨夜陈小兄弟来「右府军管所」不到一刻钟便已离开,莫非尚未回来?」
    白炰旭心里暗暗叫糟,对方是打算赖账了,这下大事不妙,白广凶多吉少。白炰旭立即故作诧异的说:「出来了?自副总教头将小徒携去,老天一直有派人在门外等候,怎会一直没遇见?」
    「啊……」卢冰一面演戏一面暗暗生气,她气的倒不是白炰旭,而是让她来演戏的人,她啊了片刻才说:「陈小兄弟该是从侧门出去的,难怪没遇见了……不过照包老说来,莫非陈小兄弟尚未回来?」
    白炰旭心念电转,若对方安白广一个畏罪潜逃、待传未到之类的罪名,白广可是死透了,白炰旭立即作出一脸惶急的神色说:「糟了,莫非阿广又遇到埋伏暗算的鼠辈了?」
    鼠辈?这可是指着自己鼻子骂,卢冰没这么好修养,脸色微微一变说:「焉有此事?」
    「这城里的治安实在……」白炰旭跌足说:「唉……本以为已经无事,岂料又出了事,裴述潘,还不快派人去找。」白述潘到人族后改姓为裴,这个新姓还是第一次在人前开张。
    白述潘反应也不慢,立即转头叱喝:「快,立即传令所有部队销假集结,分十五队搜寻广爷。」
    卢冰似乎不大习惯此事,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怔了怔才说:「既然如此,我晚些再来找陈广。」说完就要转头离开。
    白炰旭没想到这就险险避过了当前的危机,他松了一口气,不忘消遣一下卢冰说:「卢副总教头,找寻小徒一事还请帮忙略加注意。」
    卢冰火上心头,仍不得不回头僵硬的说:「理当如此。」便不再说话,转头策马而去。
    沿城墙转过两个街角,便能转到南北大道,也就是南城门的入口,虑冰打算在这里转向北,回返内城,刚转过时,却见城门外迅疾的飙入一群马队,城门内外人人闪避,没人敢阻住这队人马的去路。
    卢冰一怔,立即遥呼:「大哥。」
    那是个满面风霜、细瘦精干的中年人,脸上身上正有着掩不住的疲惫,不过他一见卢冰,立即策马笑说:「二姝:这么早就开始忙了?」此人正是刚以两夜一日的时间,由野央集快马赶回的卢一天。
    卢冰脸一寒,瞪了虑一天一眼说:「谁叫你不快点赶回来……」说到这里卢冰低声说:「他们已入宫两次,廷公等不及了。」
    卢一天怔了怔才说:「抓了白浪?」
    「不。」卢冰四面望望,低声说:「我们回去再说。」
    又过了不知多久,白广身后囚室的门呀然而开,随即一个人无声无息的飘入房中,虽说是无声无息,但既然门先发出了声音,白广功大也不弱,自然感到身后有人。
    过了片刻,那人缓步走到白广身前,白广忍着全身剧痒,好好的打量了对方,只见那人又瘦又矮,整个人似乎没有三两肉,但实际上却似乎又并不瘦,因为他层层叠叠的全身都是皱纹,看起来彷佛是老的不成样子,但怪异的是头发却又并非白色,反而是黄棕略带褐色,单论头发,看起来倒是年纪不大。
    这人与白广对视了片刻,见全身痒的微微颤抖的白广一直咬着牙不开口,那人终于一笑,这一笑,他全身的所有皱纹立即同时抖动起来,看来煞是怪异,只听他说:「你却是学到教训了。」
    白广确实是不敢说话,到了这地方,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只说了三次话,前两次各一巴掌,最后一次却是那整死人的熊蚊,就算是大傻瓜,这时六成也不敢开口,何况白广并不笨?
    「你可以说话了。」那人顿了顿又微笑说:「有什么问题吗?」
    白广深吸了一口气,该问什么对方愿意答,自己也急需知道的事呢?他缓缓的说:「你们这样对付我,总有理由吧?」
    「当然。」那人似乎并不意外,只呵呵笑说:「怎会没有理由?」
    白广却怪异的没再追问,只间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有些讶异的望着白广,过了片刻才缓缓的说:「吴层。」
    吴层?白广在心中寻找记忆,终于猛然想到,吴层岂不就是卢一天另一副手,右府都卫军的另一位副总教头?还有一位似乎叫做石轮,与吴层一样,都十分少见外人。右府都卫军的高层人物中,最常现身的是虑一天与虑冰两兄妹。
    见白广低头沉思,吴层轻轻一笑说:「怎么,想起我是谁了吗?」
    白广知道抵赖也没用,沉吟了片刻才说:「吴副总教头,想来这是廷公直接下的命令了,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救?」对方虽似乎没打算放自己出去,总不能逼自己死心。
    「当然有救。」吴层笑嘻嘻的说:「只要你合作。」
    「若非合作,岂会到这里来?」白广自嘲的说:「阁下有话请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吴层也觉得白广应答的得体,若白广这时候还不断询问为什么抓他来,吴层反而会看不起白广。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你们既然来自西沧扬池,就从西沧扬池、你的家乡开始说起吧。」
    白广心里一震,知道自己最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就是白家众人的身分问题。却不知对方手中有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白广却也暗暗庆幸,幸好抓来的是自已,若是白彤、白敏,只怕三言两语间就会露出破绽,就算是白垒、白汉,六成也只懂得抵死不说。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西沧扬池位于南角城西北方八十公里的半帖山东麓,高两千五百公尺,半枯山属西塔兰山馀脉,山高四干公尺,西沧扬池乃由周围山脉雪水汇集而成,池西岸山林间有一小村,村民约莫二十馀人,自五百年前人族大乱时迁居于此逐渐繁衍而成,一向少人闻问。我师父包九日二十年前得悟玄功,功艺大进,遂收我等为徙,后眼见西沧扬池人丁单薄,师父便决心要我们重投朝廷,报效人族,大师兄白浪是最早离开的。」
    吴层…面听一面点头,见白广终于说完,他才经笑说:「这么说来,你们那些官兵不是从西沧扬池来的?」吴层虽只是轻笑,但脸上层层叠叠的皱皮也自然的产生了变化,看来更是诡异。
    「不。」白广立即说:「他们之中虽然也有一小部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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