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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拼命去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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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铲子在汗水中跳舞。
  “是,你们是不会痛,但你们还是坚忍不拔地活着,最基本的恐惧感会逼迫你们去体会这一切。”
  我满身都是土屑跟泥巴,扛着铲子喘气。
  “对了,这个恐惧的期限是!没有期限。”我大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那些死人头大哭大叫求求我不如一把火将他们灰飞烟灭了,也不想被我埋在洞里。有人愿意付一亿,有人出到五亿,有人喊到十亿。
  我非常享受被哀求的感觉,更喜欢板着一张脸孔拒绝他们。
  他们一下子求饶,一下子诅咒我,搞得我挖洞的情绪非常高亢。
  洞挖好了,我把师父叫醒。
  “师父,师父,你最喜欢的部分到了。”我摇摇他沾满灰沙的巨大身躯。
  “……”师父打了一个很臭的呵欠,揉着眼睛起来。
  累了一天的师父当作是做收心操,跟我一起将那些死人头一颗一颗丢进洞里,然后将土一铲一铲扔在那些愤怒的死人头上面。
  直到土覆盖平整后,我趴下来,将耳朵牢牢贴在地上。
  极细微的,那些死人还在绝望深处里咆哮着。
  这个变态的处理死人方法当然是我独家想出来的。
  在有我帮手之前,师父凌虐死人哪有这么费事,只不过是将那些死人的头砍下,然后一个一个踏碎让他们永远无法复原罢了,如果太累,师父会浇上汽油,硬是把他们烧进名额爆满的地狱。
  虐待死人头这种事,我最行了,我的变态很快就传染给师父,他放手让我去干这些事,有时候还会跟我一起回到当初挖洞的地方,再把洞重新掘开来,看看那些死人头过得怎样——然后再把洞填满。
  超好玩的!
  □□□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挖掉沾在耳朵里的沙子。
  “对了师父,我又想到一个好点子。”
  “……”
  “下次我们可以把一堆死人头泡在废弃的游泳池里,然后丢一大堆食人鱼下去啃他们,哈哈,要他们看着同伴一点一点被吃掉,绝对超恐怖的啊!”
  “……”
  5
  我们在河边痛快洗了个澡,将战斗的痕迹抹去。
  我开车进城,找了一间由活人经营的小旅馆休息。
  接下来几天我们好好在旅馆里养精蓄锐,白天师父持续他永无止尽的体能训练,而我则蒐集下一次作战的情报、在网络上跟黑市交易需要的火力。
  为了打发时间,有时晚上就打电话召妓。
  性这种事,死人干不了,师父跟我搞起来就起劲了。
  我搞起来像疯子,师父搞起来就像在杀人。
  完全没事干的时候,我就在网络上胡乱寻找可能是我爸爸的人。
  各届奥运的不定向飞靶射击金牌得主,近三十年来最出色的几名射箭高手,各国职业篮球里百步穿杨的三分线射手,大联盟防禦率低于二的优质投手,每一个都有是我亲生父亲的嫌疑。
  我一个一个比对他们的年龄跟长相,幻想他们跟我妈妈做爱时射精的模样。
  不容易啊。
  这份名单我前后凑了好几个月,光是第一波还没结束的名单里,就有一百二十五个人涉嫌搞过我妈妈,让我十分苦恼,我无法决定我要当谁的孩子。
  如果我妈妈琳赛汪达还有剩一颗死人头就好办了,我可以整天虐待她直到她吐露全部的真相。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得靠自己的力量。
  现在地球的人口已经来到七十亿,里面有三十亿个死人,四十亿个活人。
  乍看之下我们活人以四比三佔有优势,但去他的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我查了一下维基百科,活人的国家维持在一百九十七个,死人国则一路暴增到五十六个,今天早上看新闻,去去去,昨天晚上竟然从英国北部又独立出一个新的,叫什么名字还没决定,看有多随便。
  全面性的战争几乎已经看不到了。
  毕竟活人老打不赢死人嘛,且白痴都知道,不管仗怎么打,战争的结果就是无条件扩张死人的版图啊。
  打久了,拿炮的活人都改用割地弃权的方式跟拿枪的死人交涉。
  在某些由活人掌权的国家,政府为了拉拢死人或防止死人作乱,死人甚至也被施舍投票权,甚至还当选议员或市长什么的,真的是超爆笑。
  撇开师父对死人的成见,死人其实是相当环保的新种人类,他们不需要吃喝,不吹冷暖气,也不吐出二氧化碳——去他的超减碳,缓和地球的温室效应就靠那些死人了。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死人会复活?
  尽管半个世纪过去了,愚蠢的人类还在争论不休。
  由于科学在这件事——人类历史上所遭遇到最重大的事件,无法提出像样的解释,科学的势力渐渐边缘化。顺理成章啊,取而代之的当然是宗教的版图急遽扩张……愿意脸不红气不喘向群众扯谎的人,永远都不会欠缺的。
  我提过佛教第一个被自己的理论给放倒,基督教则是第二波被自己的神蹟说给消灭。不意外,既然每个人都可以复活,耶苏基督看起来也还好嘛!
  过去的三大宗教只有伊斯兰教还苟延残喘着,可信的人同样越来越少,现在大家都往这个世纪才被发明出来的新兴宗教靠拢。
  例如,主张其实“大宇宙主宰”就是塔克拉马星人,而人类正是受到塔克拉马星人飞碟散出来的“永生电波”才得以不死的“塔克拉马星教派”。他们预测再过五十年,某一天数百万台飞碟会来到地球,射下传输光束,将人类移动到另一个永生不死的星球。
  这种乾脆将妄想跟科学结合起来鬼扯一通的新兴宗教还有很多。
  比如“火星科技复兴教派”强烈主张人类应接受火星人的冥感教导,全力发展太空移民,因为人类的体质已经可以适应各式各样恶劣的外在条件,就算是上百年的长途旅行也不打紧了。
  印象深刻,十年前有个组织还乾脆跳出来,声称人类今日之所以死不了,都是因为他们研究中的“零时物质”失去控制,一下子从组织的基地中扩散到全世界。而“零时物质”在扩散的过程中受到不明的原因产生突变,将人类身上的时间机制做了微妙的改变,在人死亡的瞬间,时间机制也一并停止……嗯嗯……嗯嗯……
  去他的“零时物质”是什么东西啊!!
  继续猥亵基督教教义的教派也不少,有个教派很扯,他们说上帝在与魔鬼的万年战争中终于同归于尽了,上帝死在西太平洋底下(去他的为什么是西太平洋啊!),魔鬼被一举击飞到月球,搞得全世界的活人在死后无处可去,只好赖活人间——解决方式就是大家一起到西太平洋底下打捞上帝的遗体,用集体崇拜的力量促使上帝复活。再问问大梦初醒的上帝现在该怎么办。
  目前势力最庞大的,就是拥有赛门布拉克这个“超神蹟”的天主降光明教派。
  他们放话说曾经预言赛门布拉克这第一个活死人的降世,因此大受欢迎,主要的论点是“在世永生”——不用等待最后审判,停止轮回转世,人类被赐予无限长的生命,是为了无限期荣耀大光芒上帝用的,而总有一天大光芒上帝将会向世人展现七大灾难、七大奇蹟,之后有十分之一的臭死人会分享到大光芒上帝的力量!
  哪十分之一?
  去他的当然是最虔诚巴结他的那十分之一啊!
  大方向定是定了,但细节的内涵教义常常顺应状况变来变去,因为那个华裔胖主教“谦虚”地宣称来自“大光芒上帝”的指示变幻莫测,他唯有透过赛门布拉克进行超感应,才能勉强与大光芒上帝取得联系。
  不管哪一个新兴宗教所提出“人类接下来该怎么办”的答案,都越喊越大声,但听在我这个活人耳朵里,那些理由都越来越贫弱。
  我没有信教,我唯一信的是师父。
  师父心情好的时候会教我一些摔角的技巧,我们就用臭死人当作练习对象。
  我远远没师父魁梧,但只要是跟犯罪有关的东西我都有点天分,几年后摔角的技巧我全都上手了,也试探性干掉过几个落单的死人小孩,可是也被他们打得很惨,我想我还是比较适合在安全的地方放冷枪、在安全的地方引爆炸弹。
  亡命天涯对死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还活着的我超爱这种刺激感。
  在到处猎杀死人的旅行中维持活着,是相当奢侈的一件事。
  我很珍惜。
  有东西吃的时候我一定大口吃大口吞,有酒喝我就一瓶接着一瓶,撞见漂亮的女人我就省下追求的过程,直接把她勒昏就拖进车子里强暴。
  对啦对啦,我是个人渣。
  所以我常常爆掉一些臭死人,当作是对这个世界的道歉啊!
  6
  为了确认赛门布拉克到底会不会到日本,我将电视二十四小时开着。
  关岛解放死人共和国的国父潘乃德总统,在刚刚接见天主降光明教派的华裔肥教主时,公开发表了全世界瞩目的一场演讲。
  “永生人的价值,就是人类价值的无限延伸。
  “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就在于知识与经验的传承,在过去,教育是不可或缺的环节,是培养人类竞争力无可奈何的机制。
  “是的,无可奈何。因为人终将一死。
  “我们绝对无法否认,过去数千年来人类痛失无数英才,倘若达文西未曾死过,我们今天的世界肯定不一样。倘若爱因斯坦未曾逝去,我们今天的世界肯定是另一番面貌。倘若梵谷终于等到了他被这个世界认同的时代,他今日的创作又会呈现出哪一种惊人的神采?
  “现在,每一个伟大的学者专家都将无限期地存在下去,艺术家都能持续创作一百年、一千年,写歌写一千年,唱歌唱一千年,演戏演一千年,导戏导一千年,小说连载一千年,漫画连载一千年。
  “除了从无到有的教育,人类的智慧更在每一个学者专家艺术家的脑袋中无限期积累下去,进步,将不再是循序渐进的,将会是大跳跃的,大突破的,人类的历史将随着永生人的出现更加辉煌!”
  全场死人起立鼓掌。
  那个癡肥的华裔胖教主更紧紧拥抱了那个国父,将气氛炒到更高点。
  “……原来,现在臭死人有另一个超好听的新名字,叫永生人啊。”
  我喃喃自语,不屑地转台。
  为了制衡嚣张的臭死人,全世界的活人都卯起来生小孩,但自杀的比率也一直屡创新高啊,一增一减下,我们活人越来越少,处境越来越不利。
  现在连永生人这种响叮噹的名字都出现了,自杀率又会往上飘升了吧。
  我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变差但其实没有,却想装出一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走到师父房门外,告诉师父我想出去外面走一走,顺便买几罐啤酒。
  “……”我只听见一大串像是不如杀了我吧的女人鬼叫声。
  师父忙着在房间里干女人,没空答理我。
  想想,也好,待会到外面买啤酒,顺便找个女人弄弄吧。
  7
  比起死气沉沉的欧洲,深夜的东京还是很有看头。
  大量流浪汉横七竖八睡在街头,对任何人来说,他们是死是活从没什么分别。
  营业到天亮的居酒屋这时正是人声鼎沸的高点,我喜欢那种纯粹由活人叫嚷出来的糜烂气氛,整条街都是,我刻意挨近走了一段路。
  无关景气,色情产业总是生意兴隆。
  上门寻欢的有活人也有死人,接客的也有活人跟死人。
  我对没办法勃起的死男人戴着假阴茎、硬要玩活女人让她们受罪这种事,无法忍受,但对拥有恋屍癖的活男人兴高采烈点死女人来搞,就多多少少可以想像——亵渎死者这种事我可是佼佼者。
  皮条客大剌刺在街上拉客,我从其中一个手上拿了几张照片看。
  漂亮是漂亮,年轻是年轻,奶大奶小都有。
  问晅是……
  “都是活的吗?”我皱眉,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生疏的日语问。
  叼着烟,皮条客颇有深意地打量我这个外国人。
  嫖死人在这个注重伦理的国家“目前”还是违法,要是被检举,罪判得不轻。
  不过这条烂法律随时都可能被修改,反正这个世界越来越烂。
  “要死的也有喔。”
  皮条客左顾右盼,从怀里掏出一份型录给我。
  这份黑色型录上的照片,琳琅满目都是死人。
  死法不同,屍体保存状态不同,也不见得每个死者都动过屍体美容手术……要知道,会找死者做的寻欢客都有点与众不同,有些人就是喜欢自然一点。种种状态,价钱也不一样。
  “我要这个。”我点了一个被继父活活饿死的少女。
  “下面还有很多喔,也可以下去再挑。”皮条客随口说道。
  “不用,我就要这个。”我坚持。这种死法实在不多见!
  “品味很好,这个要二十万日币,手续费五万另收。”
  我数了一叠不断贬值的日币给他。
  皮条客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压低声音跟店里交代我的要求。
  过了两分钟,皮条客还在沟通,语气焦切。
  我开始害怕我要的那个少女被订走了。
  正当我考虑放弃、要改订另一个被暴走族乱刀砍死的胖女人时,皮条客挂上电话,用如释重负的语气对着我说:“跟我走。”
  皮条客带我到一条小巷子里,打开一扇密门叫我沿着萤光指标往下走。
  “两个小时。”他拍拍我的肩膀,用蹩脚的英文说:“Two hours fuck。”
  “OKOK。”我竖起大拇指。
  适应着昏暗的灯光,我走到冷气开到让人寒毛直竖的地下室。
  为了遮掩奇怪的气味,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脂粉味跟香水味,几个暂时没人要的死者排排坐在吧台看电视,死状五花八门,一下子就让我燃起坚挺的性欲。
  环绕着中间的吧台,至少有十间小炮房。
  一个服务生接手领着我,打开其中一间房要我进去。
  房间里早有瘦得只剩一副皮包骨的少女,赤裸裸打开腿在等着我。
  领了我的小费跟中指,服务生微笑关上门。
  “你好。”少女微微点头,她的屍体微微发黑,真是极品。
  我迫不及待脱下衣服裤子,跨上床。
  少女面无表情拿起一大罐润滑剂塞在阴部,挤了挤,再将凹掉的润滑剂放在地板上。坦白说那个动作真是粗鲁到了极点,却让我更加兴奋。
  就开始做了。
  “我问你,你死了,又不用吃喝,搞了也没感觉,干嘛还做这个?”
  我咬着她乾瘪的胸部。
  我故意咬得很大力,反正她不知道。
  “你管我这么多。”她瞪着天花板,像是回答过无数次。
  嘻嘻,什么管这么多,问答游戏才正要开始哩。
  “你继父性侵犯过你吧?是吧?”我抓开她两条腿,用力挺进。
  “……”
  “一定是了,怎么可能没有呢?新闻上看多了,啧啧。”
  “你可以专心做就好了吗?”少女板起脸孔。
  不行。
  不然我去搞活的就好了,干嘛奸屍呢?
  “不过就算他不侵犯你,你也会勾引你继父吧?”我锲而不舍。
  她怒气腾腾瞪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强忍了下来。
  “不过他干嘛不给你东西吃?真奇怪。真奇怪不是吗?”
  “……”她撇过头去。
  我注意到她的眼皮被剪掉了,所以无法闭上眼睛回避我的视线。
  可见她一定老是不看着客人做爱,跟客人很不愉快过,才被店家剪掉眼皮惩罚。
  “对了!你一定是不乖,你继父才没有给你东西吃喔。”我大叫。
  “我哪有不乖!”她咬牙切齿地说,指甲抓得我肩膀好痛:“做完了快走!”
  嘻嘻,真有趣。
  用恶劣的语言戏弄死者,我最会了!
  “活活饿死,是什么感觉?”我冲击着,冲击着。
  “……”她还是瞪着天花板,连假叫几声都不愿意。
  我将她的双脚架在我的手臂跟肩膀上,一鼓作气抱起她。
  鼻子碰鼻子,我用舌头撬开她冰冷的嘴唇,彻底享受侵犯死者的快感。
  乱搞了一阵,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管在发烫。
  “喂,我问你活活饿死,是什么感觉?”我快速抽击着。
  “很饿。”她的声音很冷淡。
  但我听得出来,她的冷淡里压抑着一股巨大的激动。
  ——到了说出关键垃圾话的时候了!
  “活活饿死,死了以后却吃不了东西,很不甘心吧?”
  我哈哈大笑,毫无保留在少女体内射了出来。
  “……”少女怔住,呆呆不发一语。
  我将她摔回床上,慢动作穿上衣服裤子,欣赏着这个崩溃的死人。
  关上门,哼着歌离开。
  8
  我走在大街上,愉快地回忆刚刚那半个小时。
  我偶尔喜欢跟死人做,师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毕竟我得照顾师父保守的心。
  其实师父知道了会不会责备我或看不起我,我也不晓得,说不定师父会觉得我超猛的,说不定他会觉得我在虐待死人上的境界又高了一层,也想试试看?
  总之,真经典啊!
  我竟然对那种背负不幸身世的死者说那种没良心的话,真的是太人渣了我!
  哈哈哈哈,这下子我又得多解决几个败类臭死人才能跟这个世界道歉了……
  忽然,我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
  应该是巷子之类的地方吧?
  我看到的第一个清楚的画面,是刚刚那少女死者的脸。
  脖子还很痛,刚刚一定是被棒子之类的东西袭击了。
  “我卖身四十五年,你是第二个让我想这么做的人。”
  被活活饿死的少女冷冷地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刀子。
  “你想干嘛?”
  我紧张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不了。
  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依这触感好像是塑胶绳。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的胯下一片冷飕飕的,竟然没穿裤子。
  “你该不会,想让别人知道,你被割掉老二吧?”
  “等等,你有什么毛病?”我奋力挣扎,却只是在原地蠕动。
  “我只要十秒就可以切掉你的老二,你再怎么叫也来不及。”
  “……”
  “不想被别人知道你被活活割下老二,就咬住这个,别乱动。”
  被活活饿死的少女将我自己的内裤塞在我的嘴巴里。
  “!”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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