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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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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睁眼,天已蒙蒙亮。而脸上疼痛不已,还有东西在颊上缓慢的流动。
  一抹脸,竟然是一手的血。
  他突然疯了似的冲进洗手室。
  “啊~~~~”惨叫声冲出小屋,直刺云霄。
  镜前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唇红齿白的英俊男人。他的唇活生生的消失,伤口撕至两颊,只留得赤裸裸的两排粲然刺眼的血齿。
  客厅里,饭桌靠墙的边上挂着的一幅画,画中的女子抽象模糊,唯独那晶莹的粉唇似笑非笑,嘴角边有丝忘记舐尽的血痕。
  2。基地夜遇
  1999年的这个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天津劳动实践基地劳动。上过高中的同学都知道,这是高中必修课之一。
  当时的感觉只是高兴。因为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我是说,经过这次,也许我们之间会有改变。可是,生活怎能一帆风顺呢?!生活就是这样捉弄人。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我的生活,我是否还活着。
  那天,记得有大风。呼呼地刮了一夜。半夜的时候,我和同学去厕所。本来宿舍门口是有看门人的。可是,那一夜,看门人不知哪去了。
  风呼呼的吹着,虽是夏夜,可是风变的冰冷。基地很荒芜,很破旧,厕所离宿舍很远,而且没有灯。
  我和同学相依而行。那段路,不知怎的,变的漫长,冰冷。风,从四面吹来,夹杂着北方特有的沙尘。我们被黑暗裹胁着,某种不可言表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把我们推向厕所。我觉得这室悬,说不定……所以,想往回走。当我刚转头时,那个同学,是的,那个平时和我最好的同学,用一种凉凉的目光盯着我。
  我说:“咱回去吧,风太大了!”同学没回话,低着头,拉着我走。他的力气好象一下子变大了。没办法,只好跟他走。
  奇怪的是,刚到门口,手电就坏了。我们瞬间被黑夜吞没。我惊叫了一声。赶紧摸索着手电,可无论如何也不亮了。
  我说:“怎么回事,咱回去吧,如果摔……”话还没说完,同学使劲拽了我一把。我感觉我在上台阶,然后像是进了一间屋子。我以为是厕所。所以摸着墙,慢慢走。
  忽然,同学松了手。我有点害怕,说:“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同学:“我看的见你。”我:“哦,你没事吧。”同学:“没事。我就在你身边。”我转身看看,可什么都没有。有的是黑暗,沙尘,和四处乱窜的风。
  ……
  “给我来张纸!”“啊!!!!”我惊叫一声。那不是同学的声音。厕所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给我来张纸!!”他(她,它)的声音有些急。我给他撕一些纸。
  ……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说:“给我来张纸!”你可真费事,我心想。又撕些纸给他。
  ……
  第三次,他又说:“给我来张纸!”纸用完了。我觉得奇怪,怎么会用这么多纸?!我想离开这倒霉的鬼地方,叫同学的名字,他却不回答。我试试按手电按钮,手电突然好了,有了光亮,但昏暗的很。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厕所,同样的昏暗,透着寒气。这是夏夜啊,我的天,是我的错觉吗?!怎么会这么冷?!
  我发现我旁边蹲着一个人。他在动,像是揉搓着纸,慢慢的。
  “你看见我同……”我用手电照他。
  ……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可能是人的潜意识作用,我从来没跑得那么快。顺着狭窄的通道,我跑到门口。突然,不知是什么,我被拌倒了……
  当时,我想,“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挣扎地爬起来,用手电照拌倒的那堆黑忽忽的东西——是同学!他倒在那,一动不动。他倒的位置正是刚才手电突然坏掉时我们的位置。如果说,当时,同学晕倒了,那么,是谁,是谁拉着我进厕所呢?是谁跟我说话?
  我想到那个向我要纸的人。我不敢想了,只拼命地跑,跑回宿舍门口。可是,可是,可是,门!门,被锁上了!!!
  我绝望了,大喊着,可没人应。
  ……
  我醒来时,那个同学在我身边。
  “你怎么在外面睡了一夜?!昨完你跑哪去了?!”“我和你去厕所,后来,你晕倒了……”“我?我没和你去厕所啊?!你做梦了吧你!”“我……”梦,对,这是梦。只有梦才能解释这一切。因为,在厕所,我看到的那个人,穿着清朝时的衣服,他在用纸擦脖子上的血,可,他的脖子上,没有头。
  ……
  后记:这所劳动基地地处偏僻,听老农讲,这曾经是晚清时屠杀革命党的刑场。
  3。
  深夜来访
  林子蜷缩在角落里,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为的是能把从墙角出发的九十度视野中所有已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事在第一时间看得清清楚楚。突然,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林子随之神经质的全身痉挛了起来,手机又响了……
  让我们拨回时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就在林子累死累活的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终于可以和朋友们去放松一下的时候,她惊喜地发现自己上周丢失了的那部时尚手机竟完好无损的躺在酒吧的桌子上,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乖乖的坐在幼儿园的秋千上等着妈妈来接他似的。为此林子和朋友们海吃了一顿以示庆祝!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所以她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说实话,现在的林子也只能用“活着”,“能走”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就在这时她收到了这样一条短消息:
  “不是我干的,请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拿着手机,林子的脑子里闪现出三个字——恶作剧。于是她没有理会就去换衣服准备洗澡。然而手机又响了,依然是短消息:
  “请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林子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她回复了一条“我相信你,没关系的,我很感激你能把手机还给我,谢谢!现在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还没等消息发完她已经扔下手机摇进浴室了!
  从浴室里出来林子又一次听到手机铃响,她有点不耐烦了,抓起手机想关掉它,可是她顿住了,只见屏幕上写满了这样的文字:
  “你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要是你相信我我就不会死了!是你害死我的!你杀了我!……”
  看到这些林子突然觉得头发根儿有些发凉,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吹的林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没有多想,摁下了关机键转身走向窗边。
  关上了窗户林子还是觉得冷,她双手抱着肩膀用力的摩擦了两下,可是事与愿违,这么做非但没有起任何作用,反而使她激泠一下从头顶直冷到脚底!她猛地转过身,屏住了呼吸!
  就在一分钟前她确实听到了关机的声音,可是现在铃声像幽灵般的回荡着……
  林子不觉有点毛骨悚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慢慢走向那可怕的铃声,但她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正被谁抓着似的,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手机。可是瞬间的理性恢复让她的拇指再次,用力的按下了关机键!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手机没有被关掉,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片不断重复的信息: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你害死我的!要是你相信我我就不会死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林子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害怕,恐惧意识的萌醒令她的全身不由颤抖,她本能的一把颢下手机上的电池,然后甩开它,飞快的窜上床,用被子紧紧的卷住自己的身子!昏黄的灯光下屋里的一切突然变的如此的陌生,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
  静!
  象是一个具体有形的怪物,控制了所有!林子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的不自在!
  好久林子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在恢复了对自己的控制权之后她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关灯,她讨厌那盏灯!
  黑暗里林子慢慢的沉淀着自己的思绪,渐渐的她的心情开始变的舒缓。她太累了!一天的工作,整晚的狂欢,再加上刚才的惊吓,怎能不叫她身心疲惫?此刻柔软的床,温暖的被窝,很快就将她带进了亦真亦幻的梦境,幻境中她突然想起前不久的一则关于手机病毒的报道,说不定她的这部手机就是受害者之一。幻境中她带着手机来到了维修部,维修的师傅证实了她的想法,还夸她懂得真多!不一会儿维修师傅笑盈盈的把修好的手机递给她,说:“没问题了!你看它又能响了”说着,手机好像有了灵性一般轻快的响了起来。林子非常高兴,伸手去接,这才注意到那位师傅的手好瘦啊!瘦得没有皮,没有肉,只有骨头。怎么会只有骨头呢?她不解的抬起头望着师傅的脸,他脸上的笑看上去是那么的怪异,而且那张脸也跟别人长得不一样,眼睛怎么是红色的?像是那盏灯;脸色感觉像是马路上的沥青,嘴角上还挂着一条红线。
  哦!那不是红线,那是?……那是……?
  血?!
  林子猛地从恶梦中惊醒,翻起身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刚才的幻境几乎一下子都消失的灰飞烟灭了,除了那盏亮着的灯和不断哀鸣的手机铃声……
  林子害怕极了,或许她可以怀疑自己有没有关掉那盏灯,但是手机与电池的尸首两分,分明就躺在她的视线里,那它怎么还在响呢?
  一阵急促的呼吸之后林子努力的又壮起了胆,伸出手……此刻她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只知道不眨眼皮的盯着手机屏幕,那上面依然满是同样的内容:
  “你不相信我!是你害死我的!……”
  夜极静。
  林子觉得这个房间里好像有另外一个生命在闪动,可至于它在那就不得而知了,似乎到处都是!
  林子小心翼翼的按着信息的来源拨通了电话,一片静默之中她竟失声尖叫了起来。那叫声撕心裂肺般穿透了她的肉体,吓坏了她的灵魂。她触电般的收住了声。又是一片寂静中刚才的一切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电话接通了,另一边传来一个女孩子温柔而亲切的话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手机已经在刚才被林子触电的手甩到了床边,经历了这次震动后它似乎变得老实了一点儿,脸朝下静静的躺着。林子依然紧紧的盯着它……
  突然,她看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种可怕的感觉另她窒息,她没有了心跳,感觉不到氧气,只知道自己在一点点地向那部幽灵手机爬去,离它越近她的恐惧感就越强。直到她终于爬到了近前,恐惧已经从肉体到灵魂完全的霸占了她!她开始尖叫!肆无忌惮的尖叫!与此同时手机也再次尖叫了起来!那盏恐怖的灯鬼火似的跳动着,就像是恶鬼的眼睛在地狱里忽明忽暗!电脑和电视机也都幽灵般的点亮了!伴着林子的尖叫声和手机的铃响声,一片一片的文字在屏幕里疯狂的滚动着:
  “你不相信我!
  你害死了我!
  是你杀了我!
  还我命来!
  把命还给我!
  把命还给我!
  还给我!……“
  清晨,一排警车停在林子家门前。
  昨晚她的邻居报警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等警察赶到的时候发现林子跪在床边,嘴巴大张着,眼睛瞪得像是要把眼球挤出去似的,里面充满了血丝;脸色紫里发黑;手蜷缩着放在头上,头皮有破损的迹象,很明显是扯开的,床边还有一堆头发,那是她昨晚抓下来的!
  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僵在那里已经一夜了。据法医分析林子的死亡时间约在凌晨三点半左右。从她死后留下的表情和动作可以推断出她在临死前一定看到了某种极可怕的东西。正是那东西要了她的命!
  “怎么样?”刑警队长问道。“法医说她体内的肾上腺素极高,许多器官都有内出血的症状,换句话说她是被吓死的,而且都吓破胆了!”一个刑警介绍说。“是吗?”队长深吸了口气,“很怪,她到底看见什么了?”
  “鬼知道!”刑警摇了摇头,“——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很可疑。”
  “什么?”
  “在她的遗物里有一部手机,电池电量为零,内存里没有任何信息。”
  “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手机里没有卡,我们到处找了也没有找到,可是在插卡的地方有一滴已经干了的血迹。经鉴定那不是死者的血!”
  “那是谁的?”
  “不知道,不过法医说那血已经干在那儿快一个星期了!”…………
  鬼话连篇 第一百八十四章 瘟疫
  我知道我是疯了,一定是。没有一个人会自愿做这种事的。
  每天我穿好从头到脚的防护衣,在我心中并没有一点对此的厌恶
  和不安。相反,很平静。一个正常的人不会如此平静,即使注定你会
  死,也没人肯干这事。可是我每天把一车车的尸体像垃圾一样扔进焚
  化炉里,却像这事有种趣味。
  我知道我准是个疯子。
  瘟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
  当第一个病例被披露时,人们还没有想到这事的严重性,有一些
  愚蠢的生物学家甚至欢呼终于找到了另一种生命形式,因为引起这场
  瘟疫的那种病毒的分子链中是硅和氢、氧结合而不是碳。
  当感染这种病毒的初期,除了全身关节稍有点不灵便,并没有什
  么不适。然而到了两周后,病人会突然不会动了,全身皮肤首先成为
  二氧化硅,也就是石头。但此时人并没有死,眼睛还能眨动。这时的
  人如果想强行运动,是可以动的,只是皮肤会像蜡制的一样碎裂。我
  看到过好几具石化了的尸体,身上凹凸不平,全是血迹。随后内脏也
  开始石化,直到第六周,全身彻底石化。换句话说,到第四十天左右,
  一个活人就成为一座石像。
  没有人知道这种病毒是如何产生的。现有的抗生素也只能对蛋白
  质构成的病毒起作用,对这种病毒毫无用处。
  更可怕的是,这种病毒的传染性极大,甚至从呼吸也可以传染。
  而初起除段,正因为没有症状,极难发现。你可能在人群中走过,就
  已经被感染了。
  唯一的特效药是酒精。
  酒精可以延缓这种病毒的活动,但充其量不过是让病毒的代谢延
  缓一周。即使你浸在酒精里,也不过多活一个星期。据科学家说,人
  体的石化,是因为病毒的代谢物堆积在细胞里。酒精其实不是杀死病
  毒,而是让病毒保持活性。所以,酒精不是药,而更象一剂毒品。通
  俗点说,因为病毒保持活性,它们活得更长,在体内同时生存的个体
  数就更多,因此在它们代谢时产生的尸体也就更多,到后期人体石化
  得更快。
  可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人们觉得酒精还是一种灵药。
  酒精的消费量呈几何级数增长。
  当然,统计局早已经撤消了。世界也没有国家可言。在瘟疫早期,
  一些侥幸没有发现这种病毒的国家还在幸灾乐祸地指摘是其他国家的
  国体以至于造成了这场瘟疫,而传到自己国家时又气势汹汹地指责别
  国采取的措施不力。然而当这种瘟疫已呈燎原之势时,谁也说不出多
  余的话了。不管意识形态如何,国体如何,在这场瘟疫面前人人平等。
  在这种情况下,形成了世界大同,实在是种很奇妙的现象。
  紧急应变机构建立了。而这种应变,只有一种对策。对感染的人
  进行隔离,未感染的人发防毒面具。好在这种病毒的个体尚通不过石
  墨过滤器,不然人类真的要无处可逃了。
  当一个人被发现感染了病毒,立刻被收缴面具。因为对于尚未感
  染的人类来说,一个带菌者无异于一头危险的猛兽。这些人立刻被抛
  弃在外,有钱的开始酗酒,不管会不会喝。没钱的到处抢劫。事实上
  也不必抢劫,已经有三分之二的住宅已经空了,随便进出,财物也随
  便取用。
  我的任务是善后工作。说白了,就是到处收集已经变成石像的尸
  体,运到郊外焚烧。由于没有药,所以只能如此做,尽量把病毒消灭
  掉。做这事,不但感染的可能性更高,更可怕的是,我们往往收集到
  尚未彻底石化的尸体。而把这样的尸体投进焚尸炉,往往会从里面发
  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有两个同僚因为不能忍受良心的谴责而自
  杀了。
  这不是个好工作,但总要人做。
  我说我疯了是因为我不但不害怕这种惨叫,反而在投入每一个石
  像时,总是满心希望它发出那一声绝望的呼叫。
  毕竟,不是所有的石像都是门农。
  我驾着大卡车驶过空荡荡的街道。今天只收了七具尸体,每一具
  都不像还会在焚尸炉里叫唤的。
  我驶过一个幼儿园时,一个没有面具的男人抱着一堆东西跑出来。
  由于儿童的身体小,他们感染病毒后发作得比成人快得多,因此
  早就没有儿童了。然而这幼儿园门口并没有表明无人的白标牌,也没
  有红标牌,说明里面还有正常人。无人住宅是白标牌,病人住宅则是
  红标牌。
  对于病人抢劫无人住宅,这并不违法。而他从这幼儿园里出来,
  只怕那里已没人了,不然,他是犯了抢劫罪,我可以将他就地正法。
  我跳下车,拔出枪来,对他喊道:“站住。”他站住了,看着我。
  他的手里,是一堆女人的衣服。
  我说:“这不是无人住宅,你已经触犯紧急状态法第八条,必须
  接受死刑。“那个男人的脸也挤作一堆。能做这能表情的人,至少还
  可以到处跑上一个礼拜。他道:“我不知道,我是新来的。”“不必
  解释了,你必须接受处罚。“他的脸扭屈,变形,嘴里开始不干不净
  地骂着。我开了枪。在枪声中,他的脑袋象是一堆腐败的烂肉,四处
  飞溅,在墙上形成一个放射状的痕迹。而他的尸体,也是真正的尸体,
  向后倒去。
  紧急状态法第八条,凡病人进入未感染者住宅,不论何种理由,
  一律就地处决。
  这条不尽人情的法律得到了所有未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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