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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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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那种疼痛
  就在这时,他在她的抽屉里发现了那张照片,看到那张微笑的脸和那些肉麻的题词,知道,他必须干掉司各特·兰辛。
  因为他无论是清醒还是睡觉时,都无法摆脱那张脸,那张脸似乎无处不在。他环四处,看到的全是那张脸,那张脸无时无刻不在凝视着他
  ,甚至进入了他的梦中。那张越变越大,占据了他的生活,破坏了他的生活,他别无选择,只能消灭那张脸的所有者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受那张脸的折磨。
  警察最后一次离开的那天,他感到如释重负,就像一个人终于把自己身上的肿瘤根切除了。他对路易丝喊道:“它永远消失了!我彻底消
  灭了司各特,就像他从来没有存过一样。我再也不会看到他或想起他了!我彻底摆脱了司各特。明白吗?
  她正视着他,这是她发现他是一个杀人犯后,第一次正视他。
  她的眼睛很平静,什么表情也没有。他知道,她仍然感到震惊。也许现在她对他经没有什么感情了。但这没有关系,这种情况会改变,他
  会促成这种改变的。现在司各特经死了,他们会变得亲密无间,会化为一体,这是他一直渴望的境界
  她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中只有好奇,她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你真的可以像什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吗?你会受到惩罚的,亨利。”
  他非常生气,现在是他的胜利时刻,她居然想要破坏他的美好心情。他很想打她个耳光。“别冲我说教,”他吼道。“我杀了你的情夫,
  就像我杀了那些威胁我们的野兽样。谁都会这么做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哪儿谈得上什么惩罚不惩罚的呢?
  那是她最后一次想让他相信,司各特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是她结婚前十几位朋中的一位。结婚后,面对她丈夫的粗鲁和乖戾,他是
  唯一一位与她保持友谊的人。为了独她,亨利把她其他的那些朋友都赶走了。
  亨利发现,甚至在谋杀后,那张脸也并没有消失
  他们夫妇参加了司各特的葬礼,并送了花圈。在葬礼中,他们静静地坐在长凳上,就司各特的两个亲戚一样。
  亨利本来以为,在葬礼结束后,那张脸就会永远消失了
  但是,那张脸不断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开始担心,这是不是司各特的什么遗物在作祟他仔细翻检路易丝的东西,把她过去的纪念品和节目
  单都搜出来,凡是与司各特有关的都烧掉。他没有发现那张照片。
  他气坏了,最后,他质问路易丝,那张照片在哪里,她很冷静地回答说,她已经把那张照片烧掉了。
  他安静了几个小时
  但是,接着,那张脸又出现了
  被他杀掉的那个人的幽灵,会不会就呆在这屋里呢?他是从十二层高的阳台把司特下去的,司各特的幽灵会不会仍呆在阳台上呢?路易丝
  是在客厅看到那可怕的一幕的客会不会有幽灵呢
  他开始考虑搬出现在的房子。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他和路易丝可能会忘记那晚发生的一切。她仍然躲着他。自从他杀了司各特后,她
  从来没有和他做过爱,她似乎厌他碰她。她越来越多地和她母亲在一起,好像和她母亲在一起,能让她暂时回到无忧虑童年。他认为,他们应
  该搬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
  如果我能带着她远离这里,那么那张脸就无法跟着我们了
  亨利的运气真好,他刚想离开这里、这机会就来了,看来,命运之神在对他微笑他提拔为中西部地区的经理,这意味着他要搬到芝加哥,
  意味着更大的责任,更高的资
  当然,路易丝开始不愿意离开。她不想离开她母亲,不想离开她在纽约仅有的几友:她不喜欢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去
  亨利有自己的办法
  “你的老母亲!”他不屑地说。“你总是拿她做挡箭牌!
  “她身体真的不好,”路易丝恳求道,“我必须考虑这一点。我不能扔下她一个在儿。
  “你给我好好想想。想想你的情夫,想想我为什么杀掉他。你想把这事告诉她吗你好不要告诉她,那对她的健康没好处。
  “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出她在想什么。”她惊恐地意识到,他是不达目的决不罢的,果她不顺从的话,他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她无助地问道。“但是你要向我作出保证,证可以经常回来看望她。
  他做出了保证,但那是空洞的保证,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俩都知道,她再也不会了。从此以后,她只能过两个人的生活了。
  他们离开纽约那天,大雨倾盆。亨利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汽车后座上堆着路易丝不愿让搬运公司搬运的一些东西。
  “天气一晴,我们就可以看到美丽的田园风光了,”他们穿过乔治·华盛顿大桥后,亨利说。“我们不用着急。我一个星期后才报到呢。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地,想停就停,想玩就玩。这就像度第二个蜜月,只有你和我两人。这正是我一直渴望的。”
  她打了个冷战,紧了紧身上的厚大衣,没有回答。他意识到,他必须给她时间。她会逐渐恢复过来的。那时,他就什么都有了——金钱、成功,还有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妻子。最终他将完全彻底地摆脱司各特。
  傍晚时分,大雨仍然下个不停。能见度低,再加上道路很滑,车开得非常慢。亨利驶下高速公路,想找一家汽车旅馆。在第二条公路上,他们紧跟在一辆大卡车后面。连续几英里,他们的汽车一直被那辆汽车堵着,那个庞然大物慢吞吞地在他们前面开着。
  亨利越来越不耐烦。他轻声咒骂着,不停地按喇叭。那辆卡车终于向路边让开了,并且慢慢了下来。亨利脚猛地一踩油门,越过白线,向前飞驶而去。
  就在那一瞬间,一对耀眼的车灯迎面扑来。从对面驶来的一辆汽车,正对着他们冲过来。
  亨利赶紧刹车,但已经太晚了。两辆车迎头撞个正着,亨利被从挡风玻璃上抛了出去。
  但是,他没有死。他对此感到非常高兴。路易丝只受了一点轻伤,当她来到他床边,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所说的惩罚纯属瞎扯!按照你的说法,这次车祸应该要了我的命。可是你瞧,我还活着,医生说我会活下来的。”
  他脸上缠满了绷带,他几乎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但他说的是实话。医生的话就像最美妙的音乐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这是一个奇迹,托曼先生,但是你会恢复过来的。我们不久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
  亨利必须把这些话告诉路易丝,虽然他连说话都很困难。“一个奇迹,这就是他的原话。这个词是用在圣人身上,而不是用在罪犯身上的!”他得意地说。
  她要他别说话。后来,她在他病房呆的时间越来越多,她非常温柔和安静。他高兴地告诉自己,在差点失去他之后,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他的可贵了。
  当然,老在医院里呆着,这让他很烦躁。在床上度过了几个星期后,他经常对护士和医生恶言相向。他觉得他们故意延长他在医院的时间,不让他和妻子团聚。
  从他车祸后一直负责他的那位医生告诉他,他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你很快就会出院了。你有什么可着急的呢?你的职务还给你留着,这是你的妻子为你争取的。你不用为医药费发愁,保险公司会付这笔钱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你受伤的脸部做个整容手术,然后你就可以去工作了。”
  这时亨利才知道,出车祸的那天晚上,他的脸几乎全部给毁了。如果他不想成为一个人见人怕的怪物的话,那么就必须做整容手术。
  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大家都极力安慰他,告诉他说,现在的整容手术非常先进,能够创造奇迹。手术后,不会留下伤疤,他的容貌会完全恢复到过去的样子。
  也许医生、护士甚至路易丝以为他很害怕做整容手术,所以才这么安慰他。其实,他根本不怕做整容手术。现在,他认定自己是上帝的宠儿,是不同于一般人的。他杀了人,却逍遥法外。他遇到了一次可怕的车祸,却活了下来。为什么他要害怕一次小小的脸部整容手术呢?在他刚打了麻醉药,等着被抬进手术室时,他轻声地嘲笑路易丝说:“你说犯罪就会受到惩罚,怎么这惩罚没有来呢?”
  然后他紧紧地咬着牙齿,决心在麻醉解除前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唯一让他感到不安的事,他担心自己在麻醉时说出不该说的话。
  手术结束后,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护士,他在麻醉中是否说了什么。
  “一句话也没说,”护士安慰他说。“你非常安静,一动不动。”
  太好了。他唯一的担心也烟消云散了……当他们给他解绷带时,路易丝就在他身边。她带来了一个带手柄的镜子,这样他就可以看到手术后的结果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她把镜子递到他的手中。这时,医生和护士退后了几步,赞叹地看着外科医生的杰作。
  亨利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柔软的、新移植过去的皮肤。医生告诉他,要用一种特殊的护肤油擦脸,一直到这皮肤变得结实为止。
  “因为这皮肤非常娇嫩,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医生对他说。亨利不耐烦地咕噜了一声,举起了镜子,看着他的新面孔。
  在那噩梦般的一瞬间,当他发出一声尖叫时,他明白了,他突然明白了,路易丝这几个月来,一直保存着司各特·兰辛的照片。
  当外科医生在楼上手术室给他做一副新的面孔时,他们依据的就是那张照片。
  从镜子里瞪着眼睛看着亨利的,正是司各特·兰辛的那张脸。
  深夜鬼影 第二百五十四章 扣环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就叫“袈纱扣”,也许它应该有自己专署的名字,但我是不知道的。
  这是一个骨制的环扣,用来结僧人的袈纱,所以我叫它“袈纱扣”。如婴儿手掌大小,荧白,光滑,摸上去凉凉的,略有点寒。据说,这是一个人的头骨,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头骨(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凡恐怖的东西,总和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有关)。
  地点:越南的一个小山村
  场景:热带雨林,吊角竹楼,楼下清泉环绕
  一个美丽的女人,一声声凄凉的呼唤,“阿焕……”(她不能叫他留下,她不能叫他不走,只能这样一声声的、绝望又凄凉的叫,也许她已经知道,知道……此一去,将成永诀。)
  他要走了,他要奔赴战场。(千年来,多的是荒草、蟋蟀、枯骨,有几人能穿过血光安然返回?)
  她在等他,等他回来,和他们尚未出生的孩子一起。
  可是………她没有等到,她死了,死在难产中。她死的时候还一直在叫:“阿焕……”
  她死的时候他病着。
  他受了伤,他的胸口被利剑刺伤,而剑上有毒;他看见自己的兄弟死在身边,死掉的他脸很黄,眼睛是突出的。突出的眼睛在看着他,眼中的他也很黄,但还好,至少眼睛还没有突出;他看见无数的死人,看见爬满蛆虫的伤口,看见饥饿的人在啃噬一条大腿,还敲开了活人的头骨;他砍死了来啃他的人,他一刀一刀的剁烂了那张扭曲的、恐惧的脸,然后喝了他的血,也许还有脑浆;………所以,他病了。
  她死的时候他病着,他躺在寺院中,他躺在佛像下。
  有僧侣在为他祈祷,在为他颂经,在为他驱魔,但是什么都救不了他了,他病得太重了。
  她死的时候她在叫他,她在叫:“阿焕……”
  很多很多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叫声,接生婆听到了,她们捂住了她的嘴;村民们听到了,他们掩上了耳;孩子听到了,他们不敢再哭泣;僧侣听到了,他们忘了念经;他也听到了,他活了。
  他活了,她死了。阎王是公平的,一命换一命。
  她死了,村里就不安静了,夜夜都是她凄凉的呼唤,“阿焕……”,谁也不愿意听到的声音,阿娜的声音。
  阿娜的名字成为禁忌。
  他回来了,清泉依旧,竹楼依旧,竹楼上依窗眺望的女子依旧,声声含情的呼唤依旧:“阿焕……”,只是,多了一个小小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女人依旧美丽,也依旧温柔。每天会早早的起来为他洗衣、做饭,每夜会柔顺的躺在他怀里,与他项颈缠绵。小小的孩子也很乖、很可爱……
  一夜,阿焕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惊醒,发现女人在捣米,在午夜时分。
  “阿娜,在做什么?”
  “没有米了,我怕明天赶不上给你做早饭。”
  “这么晚了,明天再捣吧。我可以不吃的。”
  “没关系………,我想好好的服侍你………,不知道还能这样服侍你多久………”
  “阿娜……”
  以后,他慢慢的发现,女人经常半夜起来为他做各种事情,准备一顿可口的早饭,织一匹温软的布,裁一身合身的衣裳……。
  他总是说:“阿娜睡吧,明天在做。”
  女人总是低声说:“没关系………,我想好好的服侍你………,不知道还能这样服侍你多久………”
  总之,他们是很幸福的。
  (她是如此害怕,如此小心翼翼的在维持这一份易碎的幸福,哪怕这份幸福只是幻象,哪怕这个幻象会让她魂飞魄散。)
  有人上门了,还是那群僧侣,为阿焕祈祷的僧侣。当然,阿焕是很高兴的,他一直认为是他们救了他。(他不知道,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命是阿娜换来的。)
  (他们为什么要来呢,他们何必要来呢,为什么一定要再去触碰那凄凉的呼唤………)
  他们是来劝他出家的,他们告诉他红尘迷雾,幻象丛生;告诉他一切魔障皆由心生;告诉他要破除执念,了断尘缘………;总之,他们希望他出家。
  阿焕觉得很可笑,他有一个温柔、美丽又贤慧的妻子,有一个可爱的、娇小的孩子,有一个温暖、温馨的家,为什么还要出家?
  (你会走吗?明知道一切都只是红尘幻象,明知道只是重重魔障,你会走吗?我走不动。)
  阿焕当然没有走,阿焕赶走了僧侣,因为他们侮辱了他的阿娜,他们居然说阿娜已经死了,说现在的阿娜是女鬼,还说她是害人的女鬼。
  阿焕当然不会相信,这么温柔、这么善良、这么活色生香的阿娜是女鬼。
  所以他们依然在一起,所以他们依然幸福。
  可是,有人死了,人,在一个一个的死亡。
  第一个死人是为阿娜接生的阿婆。她死在自己的小屋中,她死的时候风雷大作,她死的时候满屋毒虫。当然,她是被这些毒蛇、蝎子、蜘蛛、蚂蟥、老鼠……咬死的,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腐烂、发臭,而且支离破碎。热带丛林中这些东西是很多的,所以并不奇怪,真的不奇怪,如果人们没有在她的屋里发现阿娜的耳环、项链、头钗……其实她的手上还带过阿娜的戒指,阿娜的订婚戒指,但现在……戒指没有了,戒指失踪了。
  第二个死人是阿焕的好友――阿冈。阿冈看见阿焕了,看见了就跑,跑得很快,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阿焕很奇怪,阿焕告诉了阿娜,所以……阿冈就死了。当晚,又是风雷大作;当晚,所有的人都跪在角落里哭泣、战栗、祷告;当晚,只有一个女人在哭着、喊着,在诅咒着阿娜。
  她,是阿冈的妻子………
  诅咒开始蔓延,轻轻的、悄悄的、流动的,在黑暗中蔓延。
  阿娜的名字成为诅咒。
  当然,阿焕是不知道这些的。他一直呆在家里,因为阿娜要他陪伴。
  但是,他还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那一天,他好奇了,他好奇的按照僧侣教授的方法,倒立着去看他的家。
  结果他逃了,他立刻逃进了寺院,毫不犹豫,毫不停留。
  “阿焕……”阿娜的呼唤又响了,穿过黑暗的天空,携着漫天风雷,袭击了每一个人的神经,每一个人都在哭,孩子躲在母亲的怀里哭;
  姑娘抱着情人在哭;老人抓着儿子的手在哭;围着阿焕颂经的僧侣们也在哭;………只有阿焕没有哭,阿焕在发抖。
  阿焕浑身贴满经文,涂满圣油,身边的僧侣重重环绕,但他还在发抖,他在阿娜的呼唤中发抖。
  “阿焕……”风暴越来越大,阿娜的呼唤越来越凄凉,人们也越来越恐惧,极度的恐惧孳生出愤怒。
  诅咒开始扩大,诅咒变成激愤。
  人们要烧掉阿娜的竹楼,人们要挖开阿娜的墓,人们要毁掉阿娜的尸骸,人们要发泄愤怒和恐惧,人们已不顾一切。
  结果……
  竹楼被烧掉了,但燃烧的竹楼化成了阿娜的怨恨,飞溅成满天流星,燃出一片炙热的阿鼻地狱,而点燃这片火海的人也必须在愤怒的火焰中偿还他们的罪。
  “阿焕……”阿娜的声音在空中飘。
  坟墓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也打开了),阿娜的身体被拖出来了,一个完美而美丽的身体,但这只是一具尸体而已,虽然刻骨的相思使它如此完美,完美到妖异,但这毕竟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阿焕……”阿娜的呼唤彻骨的凄凉。
  石头、棍子、刀、痉挛的手……,在撕着、扯着、砍着、砟着……,手脚断了,胸腔裂了,面目模糊了,每一个人也都疯了。墓穴旁,风声、雨声,和着凄凉的哭声,狂乱的笑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撕咬声,扭打声………黑暗中,只有声音没有画面。
  “阿焕……”阿娜的呻吟全是绝望。
  阿焕还在寺院中,阿焕还在佛像下,阿焕在战抖,他在阿娜的呼唤中战抖。
  天外佛号声声,平息了绝望的呻吟,平息了彻骨的凄凉,平息了混乱的惨叫。
  阿娜站起来了,阿娜又跪下了,阿娜将自己血肉模糊的身躯匍匐在主持大师的脚下。阿娜抬起头,阿娜看着大师,阿娜没有说话,………
  阿娜终于没有再呼唤。
  他们赢了。
  阿娜割下了自己的头颅,取出一块洁白的骨片,亲手交给大师。
  从此,阿娜的呼唤再也没有响起。
  后记
  这片头骨被制成了一枚袈纱扣,一直跟随主持大师,大师圆寂后传给了嫡传弟子,如此三代。其后,越南发生战乱,寺庙被毁,此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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