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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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啦!这一大张票不要也罢!”吴将军抓着手中赌票恨恨道。
“嗯,阿毅赢了!”况家军前,一直冷着脸的况中堂嘴角终于闪过了一丝笑意。身为蒙毅好兄弟的他自然清楚蒙毅的实力,心中对这迅猛如电的一下抛摔之力也是啧啧赞叹,心想这一下搁在谁的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还没待众人多想一会儿,只见从那弥漫的尘烟中突然窜出一个赤膊上身的金色身影,身体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列车鸣笛般撞向了一旁的蒙毅。
“咦!事情有变!你那张票撕了没有啊?”看台上的陈译官面现惊喜道。
“还没有!还没有!”吴将军拍着胸口道。
“哈哈!Allthebest!”陈译官兴奋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吴将军不耻下问道。
“就是一切都好的意思啊!”陈译官笑容满面地回道。
这招异军突起,虽然蒙毅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奈何距离太近,而对方速度相比之前又是不减反增,所以一时间计算失误的蒙毅竟着了道。
“砰!”的一声,那是肌肉碰撞的闷响。蒙毅只来得及避开要害,就觉肩膀上一阵巨力传来,人就如断了线的风筝,猛然向后扯去。这一后退,直到后面十几米才停下,蒙毅捂着剧痛的左肩,摇了摇有些晕沉的大脑。上半身的盔甲早已被崩碎,露出了里面的布衣。
“哗!——”看台之上又是一阵波浪般的哗然,接着“好!——”如地动山摇般,整个看台疯狂起来。
只见广场之上,阿育王上半身肌肉虬结,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金芒四射,宛如黄金战神般不可摧毁,整个身体比之先前都大了一号。
蒙毅缓了一会儿便恢复过来,双眼愕然,心道:“这是什么东东?”
“哈哈,蒙将军,之前本王没出全力,本以为可以应付了,可没想到蒙将军不亏为大秦国第一勇士,哈哈,我差点就栽你手里了。”一头黑色长发飘飘的阿育王声音爽朗道,“这是我佛门大金刚神力灌身后的样子,将军不用惊奇。我们再来痛快打过吧!”说完也不等对面的蒙毅回应,砰砰两声踏碎了脚下的地砖便飞驰而来,空气在他后面都被拉成两道若隐若现的气流,整个人好像一人型战斗机一样低空掠来。
蒙毅此时来不及思考,迅速拉开架势,双手平举,双腿微弯,含胸收腹,使出了一个金銮抱丹的架子,眼神凝重地正视前方。
“我撞!”这时的阿育王子凭着钢筋铁铸的躯体完全放弃了任何取巧的招式,如橄榄球员般矮身横冲直撞过来。
蒙毅那双睿智的眼睛里面的双瞳猛然一缩,在阿育王子无以伦比的冲击力下,全身气血飞速地循环,精、气、神猛然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层次。陡然间,面前阿育王子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其运动轨迹也了然于胸。蒙毅心中顿时一定,在千钧一发间寻觅出了对方此时全身的最弱一点,双腿又是原地画了个圆圈,躲过了对方扑击正面,五指猛地并拢,对着那点就戳了上去。
阿育王子撞了个空,那毫无破绽的身体竟然有一瞬间的酥麻。刚才还信心满慢的内心顿时如被泼了盆凉水,整个人又冷静了下来。
此时的蒙毅却再也没有攻击,而是远远地站在一边,脸上挂着微笑。他是应该笑了,自己的修为不知不觉间竟又上去了一层,他真该好好感谢阿育王子。
“你很不错!”阿育王子散去了金刚神力,面露惋惜道,“想不到大金刚神力大成的我也有失败的一天!”
“你没有输,我们只是平手!”蒙毅笑道,“虽然我能找出你那一瞬间的破绽,但我的攻击对你的身体而言并没有杀伤力,而你也伤害不了我。所以,你没有输,我也没有输,我们应该是平手才对!”
“说得好!哈哈!”阿育王子闻言开心道,“蒙将军不仅武艺让我佩服,这份胸襟气魄更是让我喜欢,本王交定你这个朋友啦!哈哈!”
看台之上。
“这到底是哪个赢了啊?”吴将军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他们二人怎么不打反而聊了起来。以我专业的角度看,莫非是在进行心理战?”陈译官煞有其事道。
“嗯,有这个可能!”吴将军坚信不疑道。
中央看台上,秦皇一个眼色,太监赵高立刻高声宣读道:“比武结束!比武结果为平局!蒙将军与阿育王子不相上下!——”
“平手!我们的账该怎么算啊!”看台上的观众炸开了锅。
“平手?那我们的赌注怎么算啊?算我们赢还是输啊?我看既然是平手,我们压的又是一比九的阿育王子,怎么算都应该多拿一点钱的啊!你说对不对?”吴将军得意地晃点着身体,用牙签掏着黄斑斑的牙齿,吊儿郎当道。
“赢你个头!平局的话,应该算庄家通吃!压谁都没用!”陈译官眼泪狂飙,嘶声哀嚎道,“苍天啊!大地啊!太黑暗啦!我退票行不行啊!我答应从此以后不再赌啦!”
况家军前。
“阿毅又突破了!”况中堂此刻脸上却是挂满了笑。
雯磊:各位看观,这是两章的内容,本来想分开写的,但这场打斗本是一体,一气呵成才连贯。所以少了的那些字数明日我再一并补上!
第六十六章 浮生若梦3 徐福的阴谋
公元前211年,秦皇御书房。
一黑色铠甲男子脚步沉稳地走进屋内。“哗啦啦!”一抖身后黑色披风,男子单腿下跪道:“臣况中堂参见皇上!”一双虎目禁不住的冷光四射,浑身隐隐散发着杀气。
男子对面有一垂帘,里面端坐的正是秦始皇嬴政。
“况中堂,你此去邯郸将叛党一举歼灭,做得非常好。”
“谢皇上!”男子平静地答谢道。
“咳!咳!……内乱未平,外面又有妖尸作乱!”
“臣愿意前往收服妖尸,为民除害!”男子语气坚定地回道。
“据说要收服妖尸,必先降服神龙。朕已派巫女马灵儿前往处理此事。况中堂,你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咳!咳!……”
“臣领旨!”男子闻言冷酷的脸庞不由露出了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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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清晨,海边,有雾,浓雾。
一女子身着海蓝色的长衫面朝大海,此刻正出神地凝视。海面上不时有几只白色的海鸥扑闪着白色的羽毛翅膀一闪而过。
女子典型的古代侍女打扮,盘着长发,化着淡妆。
“沙!沙!沙!……”不久,女子身后传来了沙粒被压缩摩擦的声音,显然是有人正走了过来。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她有着清秀的面容,圆润的脸颊,一双狭长的凤眼清澈如水,小巧晶莹的嘴唇上方印着一颗淡淡的黑痣。阵阵海风吹起,撩起了女子的长发衣衫。层层波浪传来,潮湿了女子脚上的白色布鞋。'
那过来之人赫然便是杀敌归来的况中堂。此时这男女二人隔着天地间的白色纱幔相互对视,女子那如水的眼神更加的温柔,男子那冷光四射的双眼也只剩甜蜜。
“过来啊!”女子声音略微带着沙哑,对着男子招手道。远远望去放佛那水中谪仙,充满圣洁。
男子闻言几步走到女子的身旁站定。只见女子伸出白皙的右手,两根修长的指头并拢成剑样,轻点了一下男子的额头。男子不解,但也放心地任由女子为之。女子蹲下身来,剑指沾了沾那清澈透明的海水,起身又在男子脸上临空虚画起来。
“好多怨灵跟着你,我用洁净的海水替你画符驱灵。你又杀了很多人吗?”女子柔声问道。
“是,因为他们想杀我。”男子双目一刻不停地凝视女子脸庞,低声答道。
“杀戮太多,我怕终有一天会招祸劫。”女子锁起如烟的双眉担忧道。
“皇命不可违,要你杀人,不可不杀。要你除妖,不可不除。”男子踱开步子语气沉重道。
“况家代代虎将,马家世代通灵。”女子跟着男子步伐并立其旁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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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林里,有雾,淡雾。
“咔嚓!”一声,坐在树桩上的女子手中之笔突然折断。
一旁的男子见状出声安慰道:“未必会有事,可能只是巧合。”
“不是,一定会出事!”女子语气肯定道,眼神充满了担忧。
“是将臣还是神龙?”男子蹲下身体询问道。
“我不知道。”女子双眼迷离地看着远处,喃喃道。
“你是马家最强的一代驱魔师,连你也无法对付他们吗?”男子疑惑道。
“我不知道。”女子摇头道。
“我们今晚就进树林降龙是不是?”男子眼珠转了转,想了想问道。
“是,神龙会在今晚子时出现。吞风饮露,吸收日月精华。只要能降服神龙,就有机会杀了妖尸将臣。”女子回道。
“连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男子说出了女子的担忧。
女子闻言起身走了开去,似乎不愿面对这个现实。
“能不能替我占卜一下?”男子走到女子身旁,出声问道。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替你占卜。”女子看向男子坚毅的侧面,开口幽幽道。
“我想知道。”男子看向女子眼眸,祈求道。
“不行,我怕会是凶兆!”女子转过身来,背对男子,语带担忧道。
“我有重要事情要决定!”男子转身目光坚定地看向女子道。
女子无法,只好施法占卜。那修长的剑指划过了四周,指上的剑气刺得周围树叶纷纷飘落。这一圈过后,女子面前呈现了六片枯黄的树叶,静静地躺在地上,形成了一卦象图案。'
女子盯着眼前的卦象,久久沉默不语,猛地掉过头来对着一旁的男子语带焦急道:“走,马上离开这儿!”
“什么事?”男子心中一突,开口问道。
“我叫你走啊!是大凶之兆,你会死的!”一向镇定的女子难得地焦急道。
“我会死?”男子却是紧锁眉头,忧心忡忡道,“那我就无缘娶你为妻了?”
女子闻言不禁安静了下来,低下头颅看着地上枯黄的树叶。不一会儿,只觉右手一紧,一只温暖的大手牢牢地握了上来。女子右手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但终究没有抽出。二人双目相对,似乎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
“黄天在上,我况中堂(马灵儿),不能同生,只愿同死。千秋万世,至死不渝!”……
————————
秦皇卧室。
“咳咳!……徐福,你到底到哪儿去了?徐福,朕就快死了啊!徐福!……”
……
“皇上!”一道阴沉的男声不知何事在室内响了起来。
“啊!”秦皇一惊,待看清来人打扮后脸色转为狂喜,“你找到了没有!”
那出声的男人头上带着斗笠,黑纱垂下盖住脸庞,闻言跪下回道:“臣遍历各地,终于让臣找到长生不老药了!”'
“好,你快献给朕!”秦皇语音颤抖道。
“臣遵旨!……吼!——”
第六十七章 浮生若梦4 在劫
是夜,秦宫,丽妃院,荷花池。(
一美若天仙的粉衣女子端坐在池塘中央的亭阁里,欣赏着月色下的荷花。旁边有一丫鬟,身着青衣,有着圆圆的脸蛋和水灵水灵的眼睛,合着那小巧精致的鼻子和嘴唇,出落成一个天真浪漫的可人儿。奈何往那粉衣女子旁边一站,倒成了池塘里衬托荷花的绿叶,平平无奇,不过倒也有别样的风采。
只见那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叶子与花时不时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在月色的照耀下恍如仙境。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的是他们,与池塘中央的粉衣女子无关。
“小姐,夜里凉得很,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好做安歇吧!”青衣丫鬟轻言轻语道,“娘娘要是着了凉可不好。”
“唉,不碍事的。”粉衣女子闻言幽幽道:“芳儿,你看那荷花,美吗?”
丫鬟闻言那大大的眼珠转了转,放佛那天空的星星扑闪扑闪道:“美!芳儿还可以作首诗呢!”
“是吗?芳儿真聪明,你说给我听听看。”粉衣女子微微抿嘴笑道。
这主仆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名为芳儿的丫鬟正是一同伴随玉淑公主嫁到秦国的陪嫁品。所以虽然身在这皇宫大院内,倒没有沾染上那些尔虞我诈的习气,反倒是二人的感情越来越深,亲如姐妹。
丫鬟名叫沈芳,此时似模似样地咳嗽一下喉咙,吐气念道:“细茎水里亭亭立,叶密荷塘有旧泥。玉面娇容谁能配?脱俗含艳百花嫉。”那清脆如黄鹂的声音悦耳非常,仿佛能喜悦人的心情。
玉淑公主听完心中一明,喜上眉梢道:“是蒙将军作的诗吧,你什么时候遇见他的啊?”
“嘻嘻,还是小姐厉害!”沈芳鬼灵鬼灵地笑道,“是前些日子蒙将军出城平定内乱前见到的,蒙将军本来想跟你道别的哩,不过中途又离开了。只是对着这池塘说了这么一首诗,芳儿我就记下了。”
“哦,是这样的啊。”玉淑公主闻言略微失望,不过还是面带笑容道,“那芳儿知道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想快了吧!我今天听别的宫女说况将军已经回来了,我想蒙将军也应该快了吧!”沈芳歪着头回道。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岸边一道公鸭嗓子扯起:“皇上驾到!”
玉淑公主闻言一惊,心中疑惑道:“皇上不是病重,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容不得她多想,连忙领着沈芳跪迎秦皇。
“哈哈哈!”人还没到,那洪亮的笑声先传了过来。待得走近,秦皇连道:“爱妃不用多礼,快快请起!”
“臣妾(奴婢)多谢皇上!”主仆二人依言站起。
“来,爱妃,这边坐!”秦皇牵着玉淑公主的手坐于石凳上,温言温语道,“朕听说爱妃在荷花池里赏荷花,便过来一看,不会打扰到爱妃吧?”
“皇上能来是丽妃的荣幸,何谈打扰呢?”玉淑公主心中是忧郁万分,脸上却强颜欢笑道,“我观皇上气色红润,皇上的身体康复了吗?”
“哈哈哈!那当然!朕受命于天,当然受上天庇佑!”秦皇龙颜大喜道,“朕今晚便可与爱妃你圆了夫妻之梦,也不枉你我二人相识一场!哈哈哈!”
玉淑公主闻言直如晴天霹雳,心中满是不愿,再也装不出那笑颜,脸色刹那间宛如那白璧上的月色惨白一片。
秦皇见状一惊,眼神关切道:“爱妃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受了什么风寒?”
一旁的沈芳一个机灵,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是奴婢该死,让娘娘风寒加重。娘娘这几天本有点咳嗽,今晚奴婢又没照顾好娘娘,才导致娘娘病情加重。是奴婢该死,还请皇上责罚!”心中所想却是另一幅景象:“嘿嘿,还是我见机反应快。要是让小姐跟这个老不死的睡,那可真是一支荷花插在了烂泥上咯!”
秦皇闻言鹰眸杀气顿现,冷冷道:“你是该死!来人啦!”
“皇上不要!”玉淑公主急了,要真是让身边唯一的亲人死去,以后的日子可真不知道该如何过了。
沈芳也是跪在地上苦不堪言,额头盛满了汗,心中填满委屈道:“妈妈哦,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哩,还真要我的命啊!秦皇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不起眼的丫头一条活路吧!”
秦皇深知身边的丽妃极爱这个丫鬟,刚才也只是一时怒极,待看到丽妃那祈求的眼神时心中顿时一软,大手一甩,挥退侍卫,改口道:“算了!以后要好好照顾娘娘,要是再有这回事,朕一定砍了你的脑袋!”
“臣妾多谢皇上!”玉淑公主连忙答谢道。
“奴婢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心中大石放下,此时的沈芳早已香汗淋满身,被风一吹,浑身一个哆嗦,心中惴惴道:“以后再也不摸老虎了!”
“既然爱妃身体不适,那么朕便改天再来陪陪爱妃吧,这身体最要紧啊!”秦皇关切道,随后指着下面跪着的沈芳道,“你这丫头,给我好好照顾丽妃。朕改天再过来,到那时要是丽妃的身体还没好,朕为你是问!”
“奴婢知道,奴婢一定好好照顾丽妃,不出一丝差错!”沈芳连忙点头答应。
“哼!”秦皇一声冷哼,转过头来却是万分柔情地对着玉淑公主道,“爱妃,朕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把身体养好。”
“臣妾知道。”玉淑公主应道。
话完,秦皇起身离去了,玉淑公主领着沈芳目光远送。
狠狠出了一口气,沈芳小手拍着那发育完好的胸脯道:“小姐,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我真担心他砍了我的脑袋,到时候娘娘就得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你呀!”玉淑公主玉指轻点沈芳额头道,“以后不要擅作主张了,丢了小命可不好。”
“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娘娘羊入虎口吧!”沈芳扯着玉淑公主的玉手关心道,“那秦皇突然变得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大补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娘娘?总不能一直装病吧?”
“唉,我也不知道。”玉淑公主看了看那躲在薄薄云层后面的月亮,喃喃道,“天意难违,我的一生,也许真就为了国家大义奉献出去了……”
正在这时,一道充满沧桑、历尽磨难的男声响彻在亭子里:“是啊,为了不相干的人而苦了自己,那又是何必呢?”
主仆二人一惊,举目四望,只见一身着灰色麻布长衫,扎着黄褐色长发的男子手提一杆枯木长枪,脚踏荷叶而来。
“小姐,这个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