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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墓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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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动弹不得。陈驼子把手里的匕首一下甩了过去,“噗”的一声插在离那女尸不远的棺材上。李一铲用手摸索着,拔下匕首,往那尸嘴里猛然一撬,“喀嚓”一声,尸嘴大开。挣脱出来的李一铲就看见那尸虫从喉咙涌入尸嘴。他恶心地掉过头,这才看见自己师父被那程胖子卡在墙上,已经危在旦夕。
  李一铲几步跑了过去,手起刀落,“啪”的一声就把那胖子的手臂砍断。陈驼子一下从墙上滑了下来,拼命地咳嗽。程胖子挥着断臂,红中带绿的血喷得到处都是。陈驼子虽然被掐得这气一直都没喘顺,但仍赶忙拉住李一铲,两人躲在棺材背面。李一铲紧张得几乎心都要停了:“师父,你是怕……那尸虫?”陈驼子揉着脖子说:“是呀。这小子现在成尸虫的寄主了。”李一铲偷偷把头探出去,看见程胖子此时趴在地上,浑身抽搐,一股一股的绿血顺着伤口不断流着。他缩回头说:“师父,那胖子现在恐怕已经死过去了。”陈驼子看一眼还心有余悸:“等等再说。”李一铲问:“师父,这胖子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陈驼子靠着棺材胸口起伏得非常厉害,他不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是尸虫驱使他来到这里的。我的假设是程胖子和张瘦子无意中遇到了这片养尸的池塘,然后那张瘦子感染了尸气之毒,而这个胖子更严重,体内钻入了尸虫。是虫子就有寻窝回家的本能,这尸虫的窝就是这具女尸。尸虫钻入了胖子的头部,就能控制他的行为,驱使他回到这个墓里继续供尸虫蚕食。”李一铲恍然大悟,他咽了下口水说:“这种邪术果然是邪得要命。”陈驼子说:“这种养尸邪术和咱俩在天墓里遇到的那条尸河异曲同工,其中必然大有联系。一铲,你把手给我。”李一铲狐疑着把左手递给自己师父,陈驼子用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仔细摸了一会儿:“一铲,你身上的毒已解开,没有大碍。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不过在走之前,先做一件事。”说着,他的目光落在棺材上。李一铲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烧棺毁尸。陈驼子掏出火石:“这么邪的地方不能留着,我们碰不着也就算了,既然碰见了就一定要替天行道。一铲,你先走。我来烧墓。”李一铲一摇头:“我不走。师父,要烧咱俩一起烧。”陈驼子看着他沉声说:“一铲,你水性差,我怕烧墓之后火势控制不住,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我自己好办,而你在就会使事情变得更麻烦。听话,快走。”李一铲想想也是,自己在也是添乱。他扒开地上的皮囊看了一眼师父,一头扎入水中。李一铲踩着水很快就浮上了水面,他刚把头探出来就被吓了一大跳。此时不但池塘的水面绿得骇人,而且空气中也是蒙蒙的绿雾一片。几乎所有的尸体都张开大嘴,不断地吐着尸气。李一铲拨开身前的尸体,往岸边游着。时间不长,终于登岸。他脚一踩到实地,心这才放下。李一铲知道这绿雾就是尸气,有剧毒。他躲在草丛中,把衣服撕下一条来,缠在自己鼻子上,异常紧张地看着水面。水面非常平静,陈驼子始终没游出来。李一铲等得焦急不堪,双手紧紧抓着地上的土,捏成一团。等了也不知多长时间,他实在是等不及了,就准备重新下水进墓。就在这个时候,水面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水浪飞起两丈多高来,满天的池水像下雨一样。池塘里的浮尸身上开始着火,大火在水面上迅速蔓延着,一股腐臭袭来。李一铲跪在池边满脸是泪,大声喊着:“师父……师父。”只听见“哗哗”的水响,水面上露出一个脑袋来,陈驼子疲惫地从水里爬了出来,躺在岸边呼呼直喘。李一铲扶起陈驼子哭着说:“师父,你没事吧?”陈驼子“哈哈”大笑:“你小子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我还没死呢。他娘的,刚才在墓里我又遭到了那胖子的袭击,这条老命差点就葬在里面。一铲,我们快走,这里到处都是尸气,太危险了。”两个人互相扶持顺着这条小路就往外跑。没跑多远,李一铲突然感觉自己脚腕被抓住了,仔细一看地上的一具裸尸睁开了双眼,那只泡得发涨的胖手紧紧抓住自己。更令他吃惊的是,周围的尸体都开始活动,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陈驼子沉声说:“一铲,这是中了尸气看到的幻想,什么也别想,跟着师父跑。”李一铲挣脱了地上的尸体,玩命地跟在师父后面跑。周围的尸体全部都站了起来,嘴里发着“咳咳”的响声,骨节“嘎嘎”作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朝着师徒二人围过来。李一铲胆子再大,看见此时此景,腿也发软。好几次差点绊倒,他紧紧地跟在陈驼子身后,跑着跑着,突然前边的陈驼子站住不动了。李一铲扶住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师父怎么了?”陈驼子转过身紧紧盯着他:“一铲,用你手里的匕首杀了我。”李一铲吓毛了:“师父,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不是中毒太深了,我们出去就好了。”陈驼子摇摇头,表情淡然:“一铲,在墓里的时候,我感染上了尸虫,此时……”说着,他“哇”地吐了一口绿血,“此时,它们已经爬到我的脖子了。”李一铲扶住他:“师父,不管发生什么,我们先出去再说。”陈驼子一把抓住他,厉声道:“一铲,我必须要死。如果这尸虫爬进脑子,到时候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铲,杀了我。”李一铲嘴颤得厉害。陈驼子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墓诀》递给他:“一铲,这本书收好。成龙成虫以后就靠你自己造化了。你听着,我死了以后,你要办两件事。”李一铲眼泪都下来了,他紧紧抓住师父的衣服:“师父,你不会死的。”陈驼子长叹一声:“我什么样我知道。你一定要记住出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群盗墓贼给苗花报仇,其他从犯可能是生活所迫被逼走上这条道的,但那个主犯黑脸大个一定不能让他再危害人间。另外这本《墓诀》的下册,很可能就在那群贼手里,你一定要拿回来,和上册合成一本。第二件事就是……”说着,他猛烈地咳嗽,眼里突然发出了绿光,一把抓住李一铲,对准他的脖子张嘴就咬。李一铲惊叫一声,倒在地上用手紧紧撑住陈驼子的脖子:“师父啊……”陈驼子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松开李一铲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一铲……我时间不多了,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第二件事就是找到我们陈家……的祖坟。”刚说完又一纵身跳到李一铲身上,张嘴就咬。李一铲哪有陈驼子劲大,用尽全力撑着他,但感到力道渐渐不支。陈驼子猛然间出手如电,一下抓住了李一铲腰间的匕首,拔出来之后对着自己的前胸就是一刀。李一铲惊叫一声,只见陈驼子胸口处血如喷泉,他仰天长笑,发出以笑代哭的笑声,笑里透着极度的悲凉,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李一铲扶起自己师父,哭得特别伤心,拼命地摇着他的肩膀:“师父啊。”这时候,那些尸人越聚越多,越走越近。李一铲此刻被折磨得几近麻木,他擦了擦眼泪背起陈驼子的尸体往外跑,跑着跑着那尸体突然从他的背上滑了下去。李一铲因为太过悲伤和紧张,跑出去很长一段才反应过来师父的尸体没了。他再回头去找,只见不远处都是摇摇晃晃的尸人,师父的尸体淹没在尸群里再也不见。他无奈之下只得继续往前跑,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临昏死前,他听见尸群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他闭上眼睛,心里说着:师父,我来找你了。
  地宫
  地宫那个人正跪在地上,使劲地撕着自己嘴,大股大股红中带绿的血冒了出来。狗子看得目瞪口呆,浑身不住地发抖。这个人不停嚎着什么,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一望便知非常痛苦。34屋子里柔烟缥缈,檀香四溢。李一铲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不断呻吟着:“师父……师父。”拐杖敲在地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响声。巴戟天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轻声地喊着:“一铲,你醒醒。”李一铲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是巴戟天,一下没控制住哭了出来:“巴叔,我师父死了。”巴戟天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了。当时发现你昏倒的时候,你一直迷迷糊糊地说话,师父死了,师父死了。当时我心就一凉,知道驼子已经去了。”李一铲挣扎着坐了起来,流着泪把探水墓遇尸虫的经过讲述一遍。巴戟天听得是唏嘘不已。李一铲抓住他的衣袖:“巴叔,我师父临死前有两个遗愿,你一定要帮我。”巴戟天点点头:“我和驼子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这个绝对没问题。”李一铲浑身颤抖,不愿意再回到记忆里。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慢慢地说:“他第一个遗愿就是找到天墓里的那群盗墓贼。”巴戟天敲着拐杖说:“这个问题不大,上次托我联系买主的那个小子这几天就来听信,他来了之后,我会安排人把他扣押起来,然后我们慢慢审他,主犯不会逍遥法外的。”李一铲摇摇头:“巴叔,这样不行。一旦这么做了,你在这一行里还怎么干?我不能拖你下水。”巴戟天吃惊地看着他,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但心细如发而且这么仗义,还真是小看他了。巴戟天说:“这是驼子的遗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没有二话。”李一铲惨笑一下:“巴叔谢谢你。你只要打探好消息就行,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巴戟天狐疑地看着他:“你想怎么做?”李一铲沉声说:“混入那个盗墓团伙做卧底,我一定要连根铲除这个祸害。巴叔,你什么也别说了,我的主意已定。现在最令我迷惑的是师父第二个遗愿,他让我找到陈家的祖坟。巴叔,你知道不知道我师父的家世背景,他从来没和我说过。”巴戟天坐在床边,想起和陈驼子在一起的快乐往事,心里痛得厉害。他叹口气说:“你师父有本书叫《墓诀》,这个你知道吧?”李一铲点点头:“知道呀。我师父已经把那本书传给我了。”巴戟天点点头:“你要收好,这是他们陈家祖传的宝书。我听你师父讲过,他们陈家的祖上是《墓诀》这本书作者杨骏松的徒弟。杨骏松没有子嗣,所以死后把这书和一身风水堪舆的本领都传给了自己的徒弟。”李一铲问:“那你知道不知道杨骏松的徒弟叫什么名?”巴戟天说:“我听陈驼子说过,根据陈家家谱和碑文记载,他的这个祖上叫陈小孩。据说是个奇才,也堪称一代宗师。其水平不亚于师父杨骏松。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能提供的信息也就这些了。”李一铲从怀里掏出《墓诀》,摸着它喃喃自语:“《墓诀》啊《墓诀》,你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其后几天,李一铲一直在巴家养伤。在巴戟天细心调理下,李一铲身体日渐好转。这天晚上,巴戟天兴冲冲来到李一铲跟前:“一铲,那个盗墓贼头我打听清楚了。”李一铲一听也很兴奋:“他是谁?”巴戟天说:“这个人叫王明堂,家里哥俩,他还有个弟弟叫王尖山。这王明堂的老爹就是个盗墓贼,他们一家子都靠这行吃饭。那天来我这谈生意的叫吴小四,这个吴小四就好喝几杯,我把他灌醉之后,从这小子嘴里掏出了不少内幕。过些天,他们可能要做个大买卖。”李一铲皱紧眉头:“大买卖……”
  黑夜中的丛林。三个黑衣人提着马灯走在丛林中的土道上。周围都是参天大树,夜风习习,不时还能听见夜蛙“呱呱”的叫声。吴小四晃着手里的马灯在空旷的树林里兴高采烈地喊着:“阴人赶路,阳人回避喽。”王明堂笑着说:“小四,别闹了。一会儿真把不干净的东西给招来,到时候有你哭的。”伍子说:“跟明堂大哥混饭吃就算是找对人了,我现在小日子过得比以前下田刨地的时候强多了。不瞒大哥,我这个人还就爱这种刺激的生活,我现在一天不进个墓不搂着死尸睡觉浑身难受。”王明堂“哈哈”大笑:“好小子,天生就是个盗墓人。两位兄弟,今天……”他面色变得非常严肃:“今天这墓对咱们三个可是个大考验。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让其他的兄弟来的原因,他们道行太浅。”伍子说:“大哥,你不是说咱们今天去的是鬼王墓吗?”王明堂看看四周“嘿嘿”笑着:“不错,是鬼王墓。你们知道这鬼王是什么人吗?我没敢告诉你俩,是怕你俩害怕尿裤子不敢来。”吴小四一拍胸脯:“大哥,你这么说就太小看我和伍子兄弟了。我们哥俩跟你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多少回了,什么架势没见过,什么死人没睡过。”王明堂“哼哼”冷笑了两声:“这鬼王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传说中这鬼王掌管阴界,就喜欢吃小孩吸女人的阴精,邪乎得要命。这片林子据说就是当年鬼王娶鬼亲的所在。”刚说到这,林子里起风了,刮得三人手里的马灯前后摇晃,发出难听的“吱吱”声,林子里开始起雾了,黑夜中可见度越来越低。伍子真就感觉后脖子发凉,他颤巍巍地问:“大……大哥,什么叫鬼亲?”王明堂嗓音越发低沉:“鬼亲就是小鬼们把要供奉给鬼王享用的女人用轿子给抬来。那也是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风一个劲地吹。小鬼们把轿子放下就全撤了,这时候林子里就起了雾,在一片迷蒙之中,雾中有了若隐若现的光亮,那鬼王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王明堂还是个讲故事高手,他压抑着嗓音倒也绘声绘色:“这时候女孩基本上就吓得瘫在轿子里不能动弹了。当然她也动不了,因为双脚被藏在地下的小鬼们抓得紧紧的。鬼王走到了轿子前,一掀轿帘走进去就把那女孩抱在怀里。”伍子虽然听得害怕,但依然好奇:“这鬼王长什么样子?”王明堂“嘿嘿”鬼笑着:“这鬼王可难看了,长了一副獠牙,全部都伸在嘴外。两个眼睛特别小,满是凶光。女孩一般看见鬼王就吓死过去了。这鬼王捏开女孩的嘴就开始吸食阴精,它吸呀吸呀,这女孩最后就被吸成一具枯尸。”吴小四吓得声音都沙哑了:“大……大哥,是不是……鬼王来的时候,雾中都会有亮光。”王明堂“哈哈”大笑:“你看你个熊样,这胆子就针眼大小,还跟我出来混?这些都是传说,那鬼王其时就是当时这里一个王爷,这王爷身有怪病,就喜欢吃死孩子肉,再有就是好色玩女人。老百姓都恨他,就编出这么一套话来埋汰他,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王。”吴小四指着不远处密林中的薄雾,“大……大哥,你看这雾里有光亮。”王明堂仔细去看,可不是吗,在雾中有几团光若隐若现。他也有点发毛:“兄弟们,别怕,跟我去看看。”吴小四和伍子不敢不听话,两人紧紧地跟在王明堂身后。王明堂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有鬼,他认为纯属扯淡。多少次掀棺材背死尸,眼皮都不带眨的。他也多次告诫自己的手下,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鬼。如果相信有鬼,那盗墓这碗饭趁早别吃。他不认为眼前的光亮和传说中的鬼王有什么关系,估计也就是死人骨头发出的磷光。王明堂知道这种磷光最正常不过,但不明其理的人管它叫鬼火。三人走进薄薄的迷雾之中,隐约间来到一个土墩前。果然有几团绿色的光亮在黑暗中飞舞,时隐时现。伍子笑骂一声:“他娘的,吓死我老子了。”王明堂走上土墩,抓了一把土仔细嗅着:“我们找到了。这应该就是鬼王墓。这个土墩的地理位置叫鬼星登穴,这死人的磷光就是鬼星。这是横落偏斜之穴,穴后又有鬼星,泥土之下必有尸骨。”他拿出罗盘,仔细定位,然后在土墩的南侧插下一个铁钎作为标记:“兄弟们,跟我在这挖。”三个人操起铁锨、镐头照着铁钎画出的区域就开始卖力地挖,挖着挖着,就听见“轰”一声巨响,那土墩刹那塌方下陷。这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落入坑底。这大坑黑糊糊一片,只能看见头顶上那一方明亮的星空。幸好伍子的马灯还在,他从土里翻出已经熄灭的灯,掏出打火石点燃。灯火一燃,这坑底马上就亮了。三人这才看清楚,这坑下几乎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空洞,只是在不远处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黑糊糊的高大人形。伍子提着灯靠近那高大人形,这才看清楚这是一个黑色佛像,其中一半还嵌在土里。
  吴小四一咧嘴:“大哥,难道这黑佛就是鬼王?”王明堂眼里全是兴奋的光:“应该不错。这处鬼星登穴极为罕见,山石草木非要搭配得极为巧妙才能产生这样的风水格局。而且这种下葬手法叫鬼抱身,只有绝顶高手才能做出来。恐怕这里还另有机关。”说着,他慢慢接过伍子手里的马灯走到那佛像前,一到跟前他不由得惊叫一声:“厉害呀。”吴小四和伍子走到跟前仔细去看,这黑佛下面不是实地,而是一块类似沼泽地的淤泥,这佛像就在其中半沉半浮。伍子看得奇怪:“它为什么不下沉,难道这淤泥下面是实地?”说着,他蹲下身来,要把手探进去。王明堂怒喝一声:“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伍子吓得缩回了手。王明堂说:“这淤泥是给尸体防腐用的。别看这佛像沉不下去,你小子要是碰到了,必然被抽入其中,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说着,他操起铁锨对准那黑佛猛然一击,“啪”的一声,那佛像开始裂纹破碎,轰然倒塌。这佛祖一裂开,里面刹那就飞腾出一大团白烟,王明堂手疾眼快拉着身边两个人跑到远处,就是这样那伍子还呛得直咳嗽:“大哥,这什么东西?”王明堂淡淡地说:“石灰。那黑佛是用炭做的。炭粉防潮石灰防腐,这是中国古代传统的养尸方法。”果然,那烟尘过后,地上躺了一具通身都被石灰染成白色的尸体,那尸体赤裸身体趴在地上,周围散落着一些陪葬的金银珠宝。伍子和吴小四跑到跟前,嘴都乐得撇到脑后了。操起大口袋,就往里装这些珠宝。王明堂走到跟前看看:“你们知道这里什么最值钱吗?”伍子捡起一块古钱,用牙咬咬:“是这个?”王明堂笑笑:“是这具尸体。把这具保养这么好的古尸卖给外国人,肯定会得个好价钱。”吴小四抱住那古尸,猛然一拉:“大哥,这尸体我背。”王明堂一皱眉,急叫着:“快把尸体给我放下。”可惜他话说晚了,尸体一被掀开,三人就听见坑内有异声“嘎嘎”作响。原来这裸尸的肚脐处居然还挂着一根铁锁,这铁锁深埋地下,谁也不知道那头连着什么。但这个时候傻瓜都知道,肯定是触动机关了。三个人就感觉地面变软,双脚开始下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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