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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墓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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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上全是鲜红色的水痕,石头表面特别光滑,李一铲紧紧地抓住绳索努力不让自己滑倒。他看见师父陈驼子蹲在这巨石的边缘,全神贯注地往水里看着。李一铲喊着:“师父救我。”陈驼子回过身看了他一眼,叹口气,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一铲呀,你体质实在太差,我们从天墓出去,为师一定要好好训练训练你。”他扶住李一铲的手说:“跟我来,别怕。”李一铲紧张地说:“师父,这石头太滑了。我……怕站不住。”陈驼子扶住他:“用脚后跟着地,注意平衡,我能做到你肯定也能做到。”李一铲按照陈驼子的方法,紧紧抓住师父的手,勉强走到那巨石的边缘。血河之内有着很多尸体,半沉半浮,基本上都是干尸,被水浸得发涨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之上。陈驼子用手抓住近旁的一具尸体拽到巨石上,从头察看到尾,不禁说道:“真是高人啊。”李一铲看得恶心:“师父,什么高人?”陈驼子说:“这条血河非同小可。不知被哪位邪术高人加入了什么材料,这条河能够分解尸体,吸收尸气。气乃血帅,气行则血行。人如果没气了……”李一铲“嘿嘿”笑着:“那就是死人了。”陈驼子浅浅一笑:“如果尸体没了尸气,就成了一摊烂肉。”李一铲问:“师父,这血河吸收尸气做什么?”陈驼子一指不远处的鸟蛋:“是为了养蛋。”众人围在王明堂身边:“大哥,我们就这么空手而归?”王明堂放下陈小孩的日记,说:“不空手而归,还能怎么样?”伍子没有好气地嘟囔:“要是开始的时候,我们拿了那些玉石玛瑙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了。”王明堂一瞪眼:“你懂个屁。日记里说,那些珍宝全部都让妙音鸟的唾液浸染过了。那妙音鸟浑身是毒,你如果不想死可以回去拿。”伍子愤愤:“我倒是想回去拿,可洞口都让小四给炸了,现在活活困在这墓里。”小四火了:“他妈的,是我要炸的吗?”王明堂一摆手:“好了好了。这里不止一个出口,炸了那条通道是为了防止妙音鸟的侵入。”小四闷声说:“大哥,那我们就白忙活一场了?钱非凡和胖子就这么死了?”王明堂眯着眼说:“兄弟们当然不会白死,这里的至宝就是这本《墓诀》。”说着他举起手里发黄的穿线书:“这《墓诀》里记载了地葬的确切位置和出入方法。”众人无语,脸上都有种被戏弄的表情。伍子说:“大哥,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似乎掉进一个巨大的陷阱里了。”王明堂翻开《墓诀》,沉声说:“是福是祸,自有天定。我们现在首要问题是从这里出去,答案就在这书里。”随即他喃喃自语:“可惜了,只有下册,不知道上册何在?”众人坐在地上斜靠着墙,看着这封闭的墓室、掀开的棺材,都感觉浑身发冷。王明堂正在翻书,突然停下来说:“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似乎房间暗了。”众人面面相觑。他揉着眼睛说:“我看着这书,感觉这字迹渐渐模糊。”小四说:“大哥,你是不是太疲惫了?”王明堂浅浅一笑:“不是。是这屋子的光线越来越暗。”此间墓室的光源和天墓内其他地方一样,都是从墙体内部散发出那种柔柔的白光。众人听了王明堂的话,都开始仔细观察墓室的墙体,果然那光线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变得暗淡。王明堂沉声说:“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因为墙体里储存的阳光消耗尽了的缘故。按照日记上来说,天墓会每五十年降落一次,降落之后将会先后两次向外打开墓门。第一次打开墓门的时候,我们进了天墓;而第二次打开墓门,就是我们出天墓的时候。”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真是高兴得如沐春风。小四赶忙问:“大哥,这墓门什么时候打开?”王明堂一指墓墙:“就是现在。墙体的光线一淡,这墓门就要打开了。”伍子说:“大哥,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王明堂长叹一声:“问题是墓门咱们还不知道在哪。”
  王明堂仔细看着面具背面上的八杈树,陷入沉思,不停地在地上画来画去。墓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了,而且闷热非常。有几个人把上身衣服脱了,光着膀子坐在地上。汗臭、尸体的霉坏味道掺在一起熏得这群人脑子疼。王明堂满脸的汗水顺着面颊往下淌,可是他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还在不停地思考验算着。他拿起罗盘在墓室里转来转去,陡然醒悟,喃喃自语:“原来如此。这八杈树树杈的分支中包含了任何一种可能。”他用罗盘进行定位,“这么说来,这道生门应该在东面坎位。”说罢,他招呼兄弟们:“大家到东面的墙上看看有什么古怪?”大家都聚到墓室东墙,一起摸索,不知道谁碰了一处凸起的石块。那面东墙居然“嘎嘎”一阵怪响,慢慢地从中间打开了。众人高兴地互相喊着:“终于可以脱离地狱了。”墓门“哐”的一声,完全打开。众人一起看向门外,不由得目瞪口呆,墓门之外有一个人。墓门之外站着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极为可爱的红衣女孩,她原本双眼迷茫,一看到墓内的众人时,也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陈驼子看着血河里不远处的圆蛋对李一铲说:“一铲,我要拿那个鸟蛋。”李一铲抬头看看悬崖,此时可见度非常低,头顶一片迷茫,只能偶尔听到妙音鸟那尖锐刺耳的叫声。他咽了下口水说:“师父,太危险了吧。”陈驼子看看头顶:“没事。进天墓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我不想空手而归。这妙音鸟乃是神物,也是国家的宝藏,拿回去交给国家做研究岂不是更好,难道还能眼看着绝种?你呆在这别动。”他走到崖壁前来了个壁虎上墙,双手紧紧攀住凸起的石头,猛然一提气,全身都贴在了上面,双脚小心翼翼地踩着壁上的石块,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那鸟蛋的位置攀去。陈驼子脚下就是泛着气泡满是死尸的血河,李一铲看得心惊胆寒,替师父捏了一把汗。陈驼子挪到那蛋的上方,看见鸟蛋有两个拳头那么大,闪着诡异的绿色磷光,在血水里半沉半浮。他慢慢地放低身子,用手去抓那蛋,但是距离太远,实在是够不到。他从怀里掏出捆尸索,把前头那皮套甩到蛋上,一下子就把蛋紧紧扣住了。这捆尸索本是缚尸所用,现在他给用这儿了。陈驼子拽住捆尸索的一头,慢慢地把那蛋往自己的方向拉着。蛋在血水里时沉时浮,而且血河之中还有那么多的浮尸,所以那鸟蛋行走得并不顺利。陈驼子一只手拽蛋,全身的重量都积压在另一只手上,时间不长,就觉得那只手力道渐消,十分吃力。他咬住牙,继续拽蛋,那蛋慢慢地越漂越近,李一铲看得心惊肉跳:“师父小心啊。”这个时候,突然上空传来一阵凄厉尖锐的鸟叫,那只巨大的妙音鸟瞬间从崖顶直冲而下。悬崖之内顿时狂风大作,腥风四起。陈驼子两只手实在是扣不住崖壁的石头了,指节之间都冒了血丝。那鸟呼啸着直冲陈驼子而来,李一铲眼看形势不好,在妙音鸟经过自己时,他一下抓住了鸟爪。妙音鸟暴怒,拖着李一铲飞到血河之上,猛然低头用尖锐的爪子狠抓他的双手。李一铲吓得一激灵,双手一下松开,从半空中掉进血河之内。他一落入血河,刹那间就感觉浑身奇痒,一口气没上来,一头没进血河之中。李一铲从小在河边长大,水性还是有的。他稳定了一下心神,猛然一踩水就要冒出水面,可谁知头上有个巨大的物体挡住了他。李一铲在水下眯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浮过来一堆干尸。他挣扎着要拨开尸体,可这个时候,又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不知被什么给牢牢地抓住,他拼尽全力都不能挣脱。肚子里憋的那口气越来越不够用,眼前逐渐模糊。陈驼子一看李一铲掉进血河里了,心就一哆嗦。他脚踩浮尸,几下就跳到李一铲的身边,把手伸进水里一下把李一铲的脖领子给抓住了:“你给我上来。”“哗啦”水响,李一铲满身血污地被师父给提了出来。陈驼子把他背在身上,几步跳回那巨石之上,来到崖壁边,抓住原先的绳索“噌噌”就开始往上攀。妙音鸟叫着就冲他俩飞了过来,陈驼子吓得紧紧贴在崖壁上浑身哆嗦。那鸟从他俩身边滑行而过,不住尖叫着盘旋。陈驼子恍然大悟,原来妙音鸟的视力跟青蛙差不多,只能看见动的物体而看不见静的物体。他低声问背上的李一铲:“你没事吧?”李一铲抱住他,气喘吁吁:“师父,我痒。”陈驼子心一下揪紧:“坏了,别是中毒了吧。”他低声嘱咐李一铲:“一铲,抱住我。千万别动,咱们离开这里。”李一铲气息越来越弱,伏在师父的肩头慢慢地闭上眼睛。陈驼子看妙音鸟没影了,提起真气,继续往上攀,一直攀到原先的那洞里。他往上看着,崖顶太高崖壁太陡,再说李一铲此时身体发软浑身奇痒,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往上爬了。陈驼子一生中从来没遭此困境,他带着自己的徒弟被困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人工洞里了。田苗花反应极快刚想闪身便走,谁知那王明堂更快,他跳出墓门一把拽住了女孩的腰带,把她带到怀里,用匕首顶住了她的腰:“别动。”众人陆续从墓门里走了出来,看到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墓道,墓道两旁全是一道一道的墓门。王明堂厉声说:“小姑娘,你从什么地方来?”田苗花轻喘着:“废话,当然从外面来了。”王明堂眼睛一亮,墓门果然打开了,他用刀逼住田苗花:“说,哪一个是你进来时候的墓门?”田苗花冷笑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王明堂冷冷地说:“难道你要告诉那个驼子?”其实他是听钱非凡临死前提到一个驼子,计上心头随口而说。田苗花哪有他的经验丰富,被人一诈就立即惊叫起来:“呀,你看见我陈叔叔了?他在哪?”王明堂心里一阵冷笑,果然这墓中还有人,这个人姓陈还是个驼子。他冷笑着说:“那驼子就在我的手里。你想见你的陈叔叔,除非领我们出去。不然,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田苗花说:“为什么让我相信你?我才不信陈叔叔那么大的本事会栽到你的手里。”旁边的伍子说:“大哥,你跟她废什么话,先奸后杀,咱们赶紧逃出这里才是。”
  陈驼子把绳索来回甩动,他紧紧地盯着上方不远处一个凸起的石块,心想只要把绳索前端的铁爪扣在这石头上就行了。可以先背着徒弟到那石块上,然后想办法用绳索再往上爬。他有把握用绳索套住石头,但没有把握这块石头是不是结实。不管怎么样,这是唯一的出路。陈驼子深吸一口气,猛然向上甩动绳索,那铁爪“啪”的一声还真就抓住了石块。陈驼子背起李一铲,用手拽拽那绳子,感觉很结实了,他双脚一蹬地,陡然腾空。他拽住绳子踩住崖壁,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边爬边紧张地看着那石头,石块在重力之下,开始“咯咯”作响,一丝石屑顺着边缘直落而下掉入血河之中。陈驼子脑门上就见了汗,他暗暗祷告着,可千万别出意外。爬着爬着,他感觉背后陡然轻松了许多,猛然一回头吓了一跳,背上已经失去知觉的李一铲那两只手软软地松开,整个人开始向下滑落。陈驼子手疾眼快,腾出右手一下抓住他。此时陈驼子双脚踩住崖壁,迅速把绳子在左手上缠绕了几圈,然后用尽全力开始拉回吊在半空的李一铲。绳子在强力之下“嘎嘎”乱响,那石头也开始大面积松动,石屑“哗哗”地下落。陈驼子一手把绳子,一手拽李一铲,不一会儿就满头是汗,浑身颤抖。悬崖中的风越来越猛烈了,妙音鸟的叫声又从崖底传来,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尖锐。这时候,突然“咯”的一声巨响,陈驼子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崖壁开始朝前运动,对面的崖壁也正在朝自己这个方向过来,很明显这两个崖壁要重合了。那妙音鸟“呼”的一声从崖底直飞而出。陈驼子咬着牙坚持,他要等对面那崖壁移动到适当位置时,就可以双脚各踩一边,直接攀援而上。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崖壁重合的速度能有多快。是不是自己还没爬上去,就合在一起了?陈驼子靠在崖壁上,咬紧牙关等待时机。这时,他无意中看见下面的洞口里突然闪出一丝光亮。光亮?难道这洞里另有玄机?对面的崖壁来势极快,马上就要到眼前了。陈驼子看看崖顶,再看看下面的洞口。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下,猛然张开眼,双脚踩住崖壁,抓住绳子慢慢地又攀了下去。回到了那洞口,他把李一铲给扔进洞里,这才感觉到自己右手已经被勒成了紫红色,这时也顾不上疼了,他紧跟着也钻进洞中,刚钻进去,对面的崖壁也到了,“硁”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两座崖壁紧紧地贴在一起,完全重合。陈驼子看见洞的深处隐隐有光亮,他抬起腿对着洞壁猛然一击,那洞壁全是碎石堆积而成,一击之下,轰然倒塌,洞后居然露出一个空空荡荡的墓室来。陈驼子背着李一铲跳进里面,墓室虽然是空的,但陈驼子却隐隐听见了“呼呼”的风声。他非常疑惑,静下心来仔细听着那风声,是从一堵墓门后发出的。他刚要去推那墓门,那门忽然自己就陡然翻转,随着烟尘飞腾,眼前一片光明,外面是一片树林,虫鸣鸟叫,一派生机。陈驼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背着李一铲跳出墓外,把徒弟先藏在草丛中,随即重新又回到天墓里。陈驼子感觉自己就这么走了,纯属白来一趟。这个时候,那墓门居然开始慢慢地关闭。陈驼子看着墓外的森林渐渐消失,一咬牙不再去看,准备再回墓里探险。谁想这个时候,墓室里的一堵墙突然从中间裂开,一群人走了进来。王明堂一看墓室里站着个灰褂短袍的驼子,脑子就一激灵,哎哟,真是冤家路窄。他厉声道:“什么人?”陈驼子看见田苗花被押在这群人中间,再看为首的是黑衣大个,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朗声大笑:“是盗墓的吧?”小四把手里的铁锨抄起来:“老大,把他灭了就完了。伙计们,上。”众人拿起手里的工具步步进逼陈驼子。陈驼子看了一眼即将关闭的墓门,随即一笑:“好啊,我们一起死在墓里。”王明堂早就注意那正在关上的墓门了,他掏出盒子枪沉声说:“兄弟们,都走。这驼子交给我了。”那帮人巴不得王明堂说这话呢,逃命要紧,一个个争先恐后往外跑。小四抓着田苗花对王明堂说:“大哥,这丫头怎么办?”王明堂看了一眼:“你快走吧。我让这两个人一起活埋在这个墓里。这道墓门关上之后可就得等五十年以后才能打开了。”墓室里就剩下王明堂、陈驼子和田苗花三人。王明堂用枪把他俩逼到墙角,而自己则守住即将关闭的墓门:“驼子,我的一个兄弟就是因为你而死,再说你还见到了我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放你走。就是这漂亮丫头可惜了,只能陪着你葬身于此。”陈驼子沉着脸:“朋友,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现在世道不好,做盗墓这一行我想你是有自己苦衷的。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佛。”
  王明堂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驼子,少来这套。你也是做这一行的吧?”陈驼子一耸肩:“不好意思。我是个风水先生,虽然也跟阴宅墓穴打交道,可我坐得正行得端。”正说着呢,他猛然一眼看见王明堂怀里露出了一本书的一角,那书页已经又旧又黄,上面隐隐地写了个“墓”字。他惊叫一声:“《墓诀》?!居然让你拿着了。”王明堂把怀里的书往里塞了塞:“驼子,原来你也在打它的主意。嘿嘿……”他偷眼去看马上就关闭的墓门,冷冷地笑了几声:“两位,咱就别废话了,我也要出去了。”他看到陈驼子要有所动作,一下把盒子枪对准他:“驼子,千万别动,我的枪法可是打小就练的。”田苗花此时紧紧抓住陈驼子的衣袖,看看那就要关上的墓门,再看看王明堂手里的枪,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陈驼子看着王明堂突然发问:“朋友,那梅花五局是你下的吗?”王明堂眼珠子瞪圆了:“操。原来那局是你做的,驼子,你他妈的还我弟弟手来。”说着,他把枪端齐了,对准陈驼子就要扣动扳机。田苗花有一手绝活,可以百发百中打出飞蝗石。陈驼子吸引了王明堂的注意,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田苗花的袖口里滑落了一块五彩斑斓的硬石,女孩一甩手,石块应声而出,去势极快,石头“啪”的一声打在王明堂的手腕上,力气虽不大,但使那枪管改变了方向,这时候,枪就开火了,“噗”一下打在墓壁上。民国时候的盒子枪简陋至极,不能连发,打完一枪之后必然得拉枪栓才能放下一枪。王明堂一看第一枪走火了,他手疾眼快把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他快陈驼子更快,陈驼子一纵身跳到王明堂的跟前,伸拳便打。王明堂一闪身,挥刀就刺,可就这一闪身,把墓门的出口让了出来。陈驼子厉声喊着:“苗花,快走。”田苗花来到墓门前,看到那重重的墓门马上就要关闭,此时只留下一条极窄的缝隙。她想也没想,在墓里拣了一块大石头卡在墓门与墓壁的交合处。随着“嘎嘎”的巨响,墓门关闭之势变得极为缓慢。田苗花看着正在和王明堂缠斗的陈驼子说:“陈叔叔,快走。”陈驼子一个虚招晃过王明堂,一个箭步跑了过来,拉住田苗花闪出缝隙跳出天墓。他一出天墓,听见清风吹动树叶,看到阳光闪烁,真是恍若隔世。突然拉住他手的田苗花不动了,女孩颤巍巍地说:“陈叔叔,我……”陈驼子这才发现田苗花一半身子在外,另一半身子还卡在缝隙里,女孩哭着说:“陈叔叔,那个人在里面抓着我的手。”陈驼子拽住女孩就往外拉,王明堂还真就豁出去了,自己愣是不出来,就在天墓里紧紧拉住田苗花的手不松开,非要把女孩拉进来不可。陈驼子用尽全力地往外使劲拉着,突然感觉肩膀上一疼,已经被人刺了一刀。小四看到一招得手了,挥起利刃再次砍向陈驼子的手臂。陈驼子巨疼之下手臂就是一软,就这一松,田苗花“哎哟”一声又被拉回墓内。王明堂一看那女孩被拉了进来,右手朝着她的脖子重重砍了一下,田苗花惨叫一声瘫倒在地。这时候卡住墓门的那石块在强力之下“喀嚓”一声裂得粉碎,墓门又开始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关闭。王明堂深吸一口气,一个飞跃从那缝隙中腾空而出。他刚一出墓,那墓门“哐”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王明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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