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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猕佗罗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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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邺昊主动酸楚道:“臭叫化儿,一别多年,你却杳无音信,可还曾记得无名小岛畅游之景?”
  诟丐瘦身巨额,眼中光芒更盛,激动道:“你是……是溪儿?”
  诟丐本要说“你是白发老怪的孙子”,又觉不妥,怕洁丐知道,想说“你是邺昊”,但猛然想起邺昊失去了记忆,才以溪儿试探。邺昊立时心中升起莫名的激动澎湃之情,难道这就是久别朋友相逢的自然本能么?兴奋进:“臭叫化儿,你终于记起来了,我就是溪儿!”
  诟丐脸上立时浮出欣喜的微笑,怕这是近十年未观的笑容吧,而这笑容又是在这地牢内,隔着铁栅栏的笑容,特别的令人难以置信,即使刻意为梦也是德载难逢。
  诟丐揄揶道:“什么狗屁金龙海子,不就是傻瓜溪儿么,哎……臭叫化儿不讲信用,没有办成许诺之事,没有去看望你们,嘿嘿……你的老婆和爷爷都还好吧?”
  两人说话,旁人难以听懂,更让洁丐和三迷吃惊的是少年金龙海子已有了老婆,而且近十年前就有了老婆,岂不是天下奇闻?更令人不信!
  但邺昊却未否认,笑道:“蝶儿和爷爷都好,爷爷知道你最讲信用,说你未实现诺言肯定出了事,想不到你出了这样倒霉透顶的事情!”
  诟丐笑道:“人生一知己,盖因祸仇怨。想不到穷穷孓立,形影相吊的诟丐也有如此知己友人。对了,你怎么是金陵老人的传人,哦……你不用说,我明白了!嘿,金陵老人的传人怎么也被缚了双手,岂不成了天下之怪谈,天理何在?”
  邺昊诡谲道:“谁说金陵老人的传人就不能被缚双手,金陵老人也要死呢!何况其传人,嘿……若不被缚双手,又怎可见到你倒霉像?”
  诟丐一楞,旋而与邺昊一起长笑起来,笑声在石牢里四周游窜,混沌一片,洁丐向邺昊道:“金龙公子,老夫已实践了诺言,你也应答应老夫的请求!不如现在就……”
  邺昊朗笑:“这个秘密富可敌国,你愿意让这么多人知道吗?”
  洁丐立时明白了邺昊的话中意思,立时笑道:“说的是,说的是,现在诟丐见了,我们还是到分舵再说,如何?”
  邺昊向诟丐诡谲的眨了两眼,诟丐知道邺昊机灵过人,定有脱身之计,倒也不为他担忧,眼前又浮现出昔日之景,笑道:“还是以前那样顽皮,蝶儿为你生了几个小子?”
  邺昊一愣,笑骂道:“狗改不了吃屎,你依旧那副具嘴,若让蝶儿知道,不撕你嘴才怪!”
  两人说着,又相合著大笑起来,仿佛这里除了他二人,其余的人均不存在一样。但洁丐和阳关三迷有求于他,也只好暂时的忍气吞声!
  邺昊和诟丐匆匆相见,又匆匆而别,但二人均心情转好了许多,邺昊更是暗暗发誓要救出诟丐,更增加了求生的勇气。
  到了地面,邺昊冷冷道:“他妈的具叫化子,居然对自己的师兄如此残忍,心毒如竭,本少爷不得不防,重新考虑一个问题!”
  法丐怕这小子赖帐,急忙问道:“你在考虑一个什么问题,不妨直说出来?”
  邺昊古怪笑道:“本少爷本来不想说出,有伤和气,但你既然如此说,本少爷也就说出来吧!若我把秘密说出来,你会不会将我杀了灭口呢?”
  洁丐一怔,强笑道:“不可能,世上没有不遗风的墙,若让天下群侠和蓬莱阁知道我杀人灭口,丐帮还能生存,老夫还能立足么?”
  邺昊冷笑道:“很难说,所以我不敢睹这把!何况我是告诉你们四人呢,还是只告诉叫化儿一人呢?按理说,本少爷在叫化儿手中,应告诉叫化儿一人才对!”
  说完向阳关三迷和洁丐望去,显然在犹豫不绝。洁丐道:“当然应告诉老夫一人知道,圣水门凭什么想要分享这一份?”
  色迷立时大怒,吸道:“圣水门做事,从不凭什么,只凭实力!”
  说着电闪般向邺昊掠了过来,浩丐顿时大惊,扑上前来欲阻挡。但情迷和欲迷与色迷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仿佛事先就商量过,早就有掳走邺昊的计划,洁丐被清迷和欲迷照应,当然阻不住色迷,眼睁睁的看着色迷抓着邺昊向外逃掠,顿时急怒,尖啸了一声,啸声传出房去,四周丐帮弟子涌上前来,而洁丐亦使出全力抵住情迷和欲迷。
  洁丐以武功而论本在情迷和欲速之上,但情迷情深意浓,巧目生情,柔肢含春;欲迷痴迷缠粘,淫歌望欲,胴体乱性,何况洁丐本就六根不净,五行不端,武功大打折扣,而且每况愈下,槽透了!
  白尺和白川领着群丐冲上前来,堵击色迷,色迷轻功高绝,只有白尺和几名好手才跟上,但色迷却有几名醉花楼手下的协助,倒也游刃有余,想不到偌大的丐帮分舵,居然应付不了醉花楼?
  盖因女人的天下最利害的武器就是色、情、欲,而醉花楼个个对此精通,发挥到了极限,“花自飘零,登徒伤神!”就连洁丐亦逃离不出,何况他的手下?
  洁丐很快就在二人“万劫迷香阵”中迷失了方向,被欲迷和情迷俘获了,情迷扣住洁丐几处要穴喝道:“臭乞丐,快叫他们停手,否则别怪下手太重!”
  洁丐自认倒霉,向手下下令道:“统统给我住手!”
  众乞丐弟子惟命是从,何况也不愿意与这些花一般的女子相斗至残流血。洁丐低声下气道:“老夫认输,人已在你们手中,和在老夫手中不是一样么?我们毕竟还是邻居嘛!”
  情迷冷哼道:“少贫嘴,若耍什么花样,先将你废了!”
  洁丐脸色一变,不再反抗,以防白白送了一命。
  邺昊见自己先进狼窝,如今又人狐狸洞,暗自叹息,但在狼窝总没在狐狸洞舒服些,何况让双方打起来,就已在邺昊的算计计内,邺昊不由诡秘道:“洁丐,这不能怪我没有告诉你,阳关三迷从进了分舵就没安好心,你想想她们会让你得宝藏图么,哎,真是一个傻瓜笨蛋!”
  色迷怒道:“你是不是真变成哑巴才心满意足!”
  邺昊望了望唤怒的色迷,吐了吐舌头,果然不敢再多言多语了,而阳关三迷有洁丐做人质,轻轻松松的就掠出了杭州丐帮分舵。到了分舵门外,情迷重重的推开洁丐,冷冷道:“无用的东西,也想与我们圣水门相争,简直是痴心妄想!”
  说完阳三迷率人离开了丐帮分舵!
  未过多长时间,就掠过了几条小巷,到了醉花楼码头附近,而此时日已偏西,邺昊肚子咕咕直叫,向色迷道:“喂,你没听到肚子闹饥荒吗?我们还是先找找酒店饭庄,塞满肚子才是上策!”
  欲迷娇嗲嗲道:“醉花楼吃得应有尽有,联想吃女人也能呢!”
  邺昊皱了皱眉,说道:“他妈的我才不吃醉花楼那些破女人,污了大爷的身子!”
  阳关三迷面色顿时一变,欲迷“啪”的打了邺昊一巴掌,森然道:“小子,你若再乱说,就让醉花楼所有姐妹轮奸你这雏鸭,再废了你那东西,看你还有什么可在蓬莱阁那小丫头面前自傲的?”
  邺昊从未见欲迷生气,但听了她的话,背上直冒凉气,暗骂“变态”,但终究不敢骂出口来,显是怕了。
  阳关三迷将邺昊带进了醉花楼,邺昊暗暗叫苦,因为他曾在卜铃面前保证不进醉花楼,可现在自己就已进了醉花楼,虽是强迫,赶鸭子上轿,但事实就是事实,一点不能狡辩。
  暗想自己的一世清白眼看就要毁在这里了,当初还是该在离开之时将童子之身交给自己的爱人。醉花楼是名副其实的狐狸洞,每个女子都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任意说着低级俚语,任意打情骂俏,而且来来去去如群花乱舞一般,更有大胆的,咯咯笑着在邺昊俊秀的脸上摸来摸去!
  邺昊在色迷的控制之中,不能动弹,只得任由这些烟花女子在他面前耍流氓,调戏他,而且成了一只大猩猩般,被众女转来转去的看,色迷似乎要存心治治邺昊。邺昊只有暗骂不已,可这又能解决什么办法?最难消受美人“宠”。欲迷此时亦媚笑道:“哟,金龙公子原来也会逛窑子,现在这样子那像公子?倒像一只做生意的‘鸭子’(卖淫赚钱的男人)!居然还有人当他是宝!”
  邺昊混到如此地步,亦无话可说,幸好他天性好乐,而且不拘礼节,否则不气破肚皮才怪。
  众女将邺昊调戏了一番,方才放过他,这也算醉花搂给邺昊的见面礼。色迷将邺昊带到醉花楼最高一层的僻静处,笑道:“金龙公子,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有好酒好菜,也有很美的姑娘,看在蓬莱阁少阁主和金陵老人的份上,我们不会亏待你,绝对给你找最好的姑娘玩!”
  说完色迷和另外几位随从走出了房间。房间顿时静下来,虽然依旧可以听到女人的浪叫声和接送客人的嗲媚声,但是那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邺昊此时的心情更是糟糕,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和对他的清白人格的挑战,但在醉花楼这样的烟花之地挑战,那将是多么的困难!邺昊环视了房间的四周,才发现四周挂着许多唐宋时的美人仕女留,宋之纤疫和唐之丰腴,毕显无遗,而且每副均有一首同时期的诗,注国同趣,书法与画交相辉耀,而诗与书法相得益彰。邺昊以前还从未见过,不由着人了迷,暗暗暗赞。房内飘荡着淡淡的罗兰香气,令人心旷神信,而睡榻上粉帐如烟似梦,边角的流苏自然缕缕下坠,这房间应是一女子的寝宫!
  看着这一切,邺昊不由忐忑自问道:“这是哪位姑娘的题室?从布局来看,很有修养,但为何她又委身于此作践自己、糟蹋自己的修养?”
  说着邺昊又推开花边半月小窗,窗正对着运河,一眼就能看到运河水在残阳下波光鳞鳞,白烟争流,骚人墨客,立于船头,或是环席流觞,歌赋相举,乐者自乐,清者自清。
  邺昊不由叹道:“真是舒服,可为何本少爷就不能舒服呢?”
  正想着,门“呀”的被轻轻推开,邺昊急忙回首,不由呆住了:进来的是位貌若天仙,歌舞如西施,笑眼似贵妃,轻带罗裳,似纱非纱,若锦非锦,婀娜如扶风杨柳,亭亭如挂云白桦。那美丽女子手中托着一精致小盘,盘中有双酒筹,花瓷贮酒,微微侧头,向邺昊媚笑着。
  邺昊立时感到房中万花纷纷而坠,春光无限辉耀,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由自主的向那美女笑了笑,那美女亦浅浅的向邺昊行了一礼,莺语道:“金龙公子,妾身奉命侍候公子,有幸与公子相望对斟!”
  第14章 潇洒脱困
  那美人声音虽是清脆如泉鸣山涧,但亦如闷钟一般惊醒了邺昊,暗叫他妈的阳关三迷真厉害,居然派了一个如此美丽国色天香的人儿来陪酒,美人与酒,其醉难当,邺昊头痛已极。
  那美人嫣然一笑道:“公子,你在想什么?馨馨良宵,冽冽美酒,能与公子独对饮酒,单刀直人,毕生难忘;不知公子是否与妾身一样别有感触?”
  邺昊向那美人又笑了笑,嘻闹道:“哎,想与你一样有所感触,但我们之间确有一道鸿沟,应是看守与阶下囚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关系纵是千金良宵,却也万般无奈,实难有好的心情!”
  那美人浅浅一笑道:“公子,人生如梦,每个人不都处在有形和无形的囚牢之中吗?从一个囚笼中走出来,又走入另一个囚牢,而先前的便是一种解脱了;只要公子忘记不快,忘记暂时失去的自由和困难,今宵有酒今宵醉,是吗?”
  想这倒也是,不由爽快坐了下来。那美人亦在一侧坐下,眼如浓波般倾望着邺昊,邺昊笑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如何个来历?”
  美人浅笑道:“妾身是圣水门少门主,复姓澹台单名滢,叫我滢儿好啦,公子看妾身与蓬莱阁少阁主谁更令你心动?”
  邺昊听之,不由一震,面前的女子是圣水门少门主,倒是看不出来,又听她与卜铃相比较,不觉好笑,女人真是难缠,不由笑道:“想不到圣水门少门主也会亲自来招呼一个无名的阶下囚,本少爷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若要本少爷说谁最好,那就都好,不分高下,可要做本少爷的老婆,本少爷就不敢好了,也不敢妄想!”
  澹台滢虽贵为圣水门少门主,一点没有大权在握的威风,倒像风月场中的绝色绝艺的美人,澹台滢暗笑问道:“能委身于公子,当是妾身梦寐以求的,若说公子不敢妄想,公子也太可自谦了,你不妨将蓬莱少阁主与妾身当作候选之人,评评谁最适合你呢!”
  说着澹台滢眼波含情而又戏谑的向邺昊望来,邺昊心底不由一震,暗忖好有魅力的美人,简直所有凡人也难逃劫难,忍不住瞅瞅叹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若你们两个均想委身在下,在下虽说不准谁最好,但两人都让本少爷心动,娶了两个更好些!”
  说完邺昊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澹告滢娇嗔道:“贪色鬼,味口还真上不小,你还没回答妾身的话呢?”
  邺昊顿笑道:“想起你的时候,你当然最好,想起那小妮子时,她最好,本少爷对你了解并不多,故难以综合评估,不敢妄说!”
  澹台滢这才满足,为邺昊浅酌了一筹酒,又为自己斟上,向邺昊道:“公子如此说,妾身敬你俩一杯酒如何?”
  邺昊心情转好,有美偎侧,又怎会不好呢!在澹台滢的媚眼之中,邺昊抓起酒筹,交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美人在侧,琼浆不醉人自醉!如今成了阶下囚,更是要醉!”
  澹台滢诡迷道:“金龙公子,你刚才不怕妾身在酒中下毒么?”
  邺昊一楞,复哈哈笑道:“本少爷已成刀俎下鱼肉,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纵是毒酒,喝下也不难受,为何不喝?既已喝了,还有何烦恼?“
  说着邺昊又斟了一杯酒,向澹台滢又道:“本少爷亦敬滢儿一杯,谢你温情款待!”
  澹台滢含笑再饮一杯,方笑道“公子,你真的中毒了,不信你运运功试试便知道!”邺昊心中更是一惊,即而笑道:“不用试了,假如有毒,试又何用?若是无毒,岂不令我们尴尬,不试不试!”澹台滢料不到邺昊如此镇定,而且被邺昊气势压住,不由冷笑道:“金龙公子,你说说楼兰宝藏和白发老怪在何处?本姑娘会送你解药,若是不实话说出,只怕很快就毒发身亡!纵然有美相伴,身怀绝学,均过眼云烟!”
  邺昊细细看了澹台滢的脸色,不由嘿嘿笑道:“女人脸说变就变,真他娘的难测度,刚才还说要嫁给本少爷,现在又在毒杀亲夫,一点也不心疼,女人心,海底针,本少爷算看透了!”
  澹台滢媚笑道:“只要公子说出秘密,不但妾身会救活亲夫,而且真正的把心许给公子,这难道还不好吗?”
  邺昊眼珠子一转,向澹台滢招手道:“你过来,本少爷告诉你一人就是!”
  澹台滢细察了一番邺昊的脸色,见邺昊脸上泌出了一层细汗珠,显是毒已发作,绞痛难忍,不由暗忖道:“天下谁不怕死?只有死人不怕死!”
  觉得邺昊不会耍什么花样的,澹台滢走了过去,两臂缠着邺昊脖子,仿佛情人相互缠绵一般,澹台滢将脸靠了过去,媚笑道:“公子说吧?”
  邺昊轻轻道:“秘密在本少爷的心中,你用毒毒死了我的心,连本少爷也拿不出来了,刚才给你机会,可借你并不是诚心要进入本少爷的心中!”
  说完突然闪电般抬起双手给了澹台滢一巴掌,大骂道:“残人,现在本少爷就告诉你,你与蓬莱阁少阁主比起来差远了,因为你的美色,身体和你的感情均可用来作交易,有区区的宝藏图就可交换,太掉价了!而卜铃绝不会这样做!”
  邺昊暴风骤雨般的变化和恶毒的叫骂立时破坏了温馨的闺房,弥漫着诡谲的气氛,澹台滢显是未料到邺昊会下手给她一巴掌,当然没有防备,脸上结结实实受了,显出一红印。
  澹台滢这才闪到远处,捂住自己的脸发愣,大概这是她毕生第一次被打,被一个男人打!而且邺昊的叫骂让她难以还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怒不可遏,娇叱道:“不识抬举,本少主先废了你!”
  说着就欲冲上前来。这时阳关三迷冲了进来,看到眼前场景,立时明白过来,阻拦道:“少门主,不要乱来,这小子还有利用价值呢!”
  澹台滢虽然吃了大亏,但也奈何不得邺昊。邺昊解了心头之气,但却十分的难受,全身如火烧一般,仿佛正在一点点的消融流逝。
  这时色迷走上前来劝道:“金龙公子,你是聪明人,就说出来吧,何必自找苦吃呢,这种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日早晚发作一次,只要你说出秘密,少门主自然会给你解药的!”
  邺昊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澹台滢,澹台滢眼中没有了温情和柔意,只有森森杀气,显然邺昊严重的伤了她的自尊心,身心同时受伤,邺昊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时更加不能说,你们看澹台滢那母夜叉样儿,不把本少爷斩成肉酱才怪!除非让她向本少爷陪罪,她居然敢欺骗本少爷,而且是用美色和毒酒,本少爷最憎恨这样的手段!”
  阳关三迷虽然在圣水门有超然的地位,但也不能让自己的少门主向别人陪罪,而且是那人刚刚伤害过少门主。澹台滢当然也不会,冷哼一声,撇过脸去不再看邺昊。
  阳关三迷脸色也难看之极,色迷脸上泛霜,怒道:“金龙公子最好识实务,应知道自己是阶下囚,而不再那么神气活显了!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邺昊古怪笑道:“哈哈……你们以为我是阶下囚,但对本少爷来说,却是另码事,堂堂的金龙公子,岂会如此轻易被擒,而且是被丐帮那群无能之辈所擒,你们不觉得可笑么?”
  阳关三迷和澹台滢均愕然作色。不由奇问道:“难道你是另有用心,假意被擒?这又是为什么?”
  邺昊朗笑道:“穷无垠出卖本少爷,确实出我意料,但本少爷坠入泥潭,潭中却有荷叶,以本少爷的绝世轻功,和神龙三式,又岂不能自救呢?深不可及的大海和龙卷风也难耐本少爷,你们难道一点不生疑?”
  阳关三迷和澹台滢细想这确实可疑,以迷心步法和神龙三式足可利用硕大的荷叶逃离泥潭,色迷脸色急变,不由道:“你想以此法深得诟丐的藏身之地,现在你确实达到了目的,可万万没想到又落在圣水门的手中,还中了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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