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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猕佗罗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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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觉得不对之时,邺昊向四周奋力拍出了“碎形掌”,欲以解四周之困。但当邺昊走出数掌时,才发现四周如铜墙铁壁一般,而且剑气和刀气令他的手掌凛凛生痛。
  邺昊知道今日不同了,不但敌众我单,而且敌人一上来就有痛杀而后快的决心,下手之间无所顾忌。邺昊虽是与之有过节,但不想乱杀多造劫难,故下手之间有所保留,这样谁也知道邺昊一开始就落于下风。
  待邺昊左冲右挡没有成功,众人将包围困渐渐缩小,力气和剑影越来越浓,而且沙千里得势更不饶人,将响沙大刀舞得“唰唰”直响,如同一座沙丘在邺昊四周飞速的旋转滚动,时刻均想走向邺昊各个部位。
  邺昊立时明白今日不可能有个善终,不流血是不会散场的,一庄一堡的人不流血,那当是邺昊流血,甚至命归黄泉。
  邺昊顿时没有了退路,心中怒气上涌,快疾无比的挥出数掌,将四周方寸之地拓开了一点,然后毫不犹豫的拨出了金龙剑,立时血气上涌,豪气干云,邺昊长啸一声,怒叱道:“孰可忍,孰不可忍,诸位也欺人太甚了,休怨本少爷出手狠辣!”
  说完在众人重新上前之际,将真力提于极限,立时感到身剑合一,神龙三式在脑海中清晰的映了出来,如电光一般。
  邺昊脚踩迷心步,上窜下跃,左增右滚,如坠五里烟云怒涛之中一般,而紧握在手中的金龙剑如一条金灿灿的巨龙在刀剑丛林之中来去横扫。立时听得“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传出几声惨叫,飞起几片血雨,显是有几名响沙堡弟子报销了。
  但这更激起众人的愤怒,更是忘记生死冲上前来,刀劲和剑网漫天而起,飞卷而来。
  邺昊在一招之际,解决了几个人,但自己也被封气和刀锋轻伤了几处,他本以为众人会因之而被吓退,谁知众人更是凶猛如洪水猛兽一般,心中大惊,立即在一把余势末了之际,退回了原地,持剑守住这立锥之阵。
  沙千里想不到邺昊握住金龙创威力如此大,简直判若两人,而且招式身法快疾无比。看来要灭邺昊不受点损失不行,而且首先要使他人剑分离才行。
  沙千里打定主意,立时吩咐众人轮流而上,抢攻邺昊,人不是铁打的,总有疲惫的时候。邺昊以剑立威,顿时兴奋不已,将神龙三式淋漓尽致的施将出来,每一次剑光金带过处,均听到两三人的惨叫声和众人纷纷后退的场面,可见金龙剑对众人内心的震慑力。
  沙千里见这样下去对已方不妙,立时展开身影,向邺昊猛力正攻,立时响沙大刀刀影再涨,声音更加响亮。
  邺昊料不到沙千里还有如此余威,不由连连后退了几步。沙千里更是得势不饶人,乘势迫击。邺昊一连再退,忽感到背后刀剑之气加强,立时明白不能再退,心中怒火一涌,不由爆叫一声,奋力样刻还击,与响沙大刀碰在一起,立时进出无数火花,尖锐的交击之音令人心颤胆赛。
  邺昊只觉虎口一麻,剑沉如千斤一般,暗惊沙千里内力如此之浑厚。若硬拼,自己肯定内力吃亏。正想着,剑身更沉,几要脱手而出。邺昊立时暗叫不好,飞身而起,人随剑击,双手紧紧握住了金龙剑。
  就在邺昊被沙千里套住慌忙全神应付之时,在外面观战的鸣泗滨不由阴笑一下,慢条斯理的解下玉鸣剑,提剑而起,猛然提气凝神,剑气怒涨,剑影如幻,剑光巨额如飞,鸣泅滨猛然用力一推,玉鸣剑立时嗡鸣巨响,闪电般飞了出去,这正是玉鸣山庄之绝技“剑鸣玉碎”,鸣响云剑,直可碎玉,更不用说肉躯之人了。而此时的玉鸣到正是向邺昊飞去,直指邺昊的后背心。
  情况之危急,尤如千钧一发,而邺昊正握剑与沙千里缠斗在一起,难以脱身,邺昊对玉鸣剑当是并不陌生,当他突然听到尖锐的玉鸣之声破空而来,立时不假思索的在空中一滚,再全身上翻,动作十分怪异,但十分简洁实用,神龙身法虽救了邺昊一命,但却不能保证他平安无事,在邺昊一滚之时,玉鸣剑已破空而到。与邺昊错身而过,在邺昊左臂上深深划出一道血口。
  邺昊开始还不觉得,待他刚缓了一口气,才发现左臂疼痛无比。低头一看,血早已流了出来,染得衣衫一片殷红,触目惊心,令人心寒。
  邺昊立时大叫糟糕,血光一现,只怕难以久战,立时将舞动的金龙剑撤收了回来,准备逃走了。
  而这时鸣泗滨冷冷道:“金龙公子,你已中了本公子一剑,而且令你吃惊的是剑上有剧毒,你那条左臂最好别要了,否则连命也保不住的。保住了命又有何用,你能冲得出去么?”
  说完鸣泗滨令人死命前冲,拖住时间,让邺昊自灭。沙千里和众人见邺昊受伤不轻,心里更是狂喜,金龙公子再厉害,居然也会死在他们手中,这对他们来说,诱惑力不小。
  邺昊知道关键时刻不能期望有人来救,而是要奋力自救,这才有希望。这些都是白发老怪告诉他的,而且他在海上也亲自体验过。邺昊不敢再与沙千里便拼,没伤时难以取胜。受了伤当然更没希望,邺昊不敢乱运真气,以色毒窜的更快:伤口的血流得更快,于是将金龙剑网收在近身处只为护身,而主要依赖绝伦的身法和步法闪避众人的进攻,他在寻找机会。
  而机会总是难以寻得的,围攻的人知道如邺昊这样的人不能给予机会,一旦给予了唯一的机会,他也会抓住,而且可能意味着他活下来,你却得死,故他们不但凶狠,而且十分的投入,十分的小心,仿佛蜘蛛困住了一只甲虫,机会难得,总是小心翼翼将蛛网缠了一层又一层。邺昊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随着渐深的剧毒和流淌的鲜血,不由咬着牙关,低啸一声,一式“金龙逐日”被空而起,这一式是用生命之光渲染的,将更加绚丽多彩。
  立时,邺昊如同一拨金灿灿的金龙剑,金龙剑如同一条虬劲的金龙,两者合一,破空而起,众人从未见过如此决疾,如此成势的剑法,均不由错愕惊呼,似乎这刻也该邺昊逃出重围。
  若沙千里和众人拼死相抵,以现在邺昊施出“金龙逐日”的威力,最多击杀几人就会势尽招逝的,“金龙逐日”本来目标就是杀敌,若敌人太多,它就会有局限了,往往最嚣张的剑招均有其致命的弱点。
  但一庄一堡的人不知道这个弱点,也不敢去面对这弱点,因为它需要生命做代价,往往以生命为代价的弱点的划法就是很完美的到法了,当然神龙剑法就是很完美的到法,在那一瞬间,围攻之人保住了生命,失去了机会,从而邺昊得到了机会,保住了生命,结果似乎本该如此一般。
  在一眨眼之间,邺昊已掠过了众人的头顶,在众人错愕之际,脱出了包围。鸣泗滨首先清醒过来,他对邺昊仇恨嫉忌无比,又怎肯让他活着,邺昊的活着就是他的痛苦,鸣泗滨爆叫着向邺昊扑了过来,可惜现在他手中没有剑。如天爪之猫一般,但依旧凶狠,鸣泗滨妄图纠缠螂吴,于是尽展轻功,拳打脚踢,锁住邺昊,而沙千里和众弟子亦纷纷冲上来。
  邺昊知道现在不走,就再没机会了,虽恨不得一剑让鸣泗滨头脑搬家,但他知道来日方长。于是横扫一剑,鸣泗滨当然怕死,慌忙而避,邺昊乘机一掠而起,远遁而去。
  鸣泗滨吼叫道:“大家追,现在他受了伤,跑不快,也跑不多远,谁捉住这小杂种,将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他们本就有捉拿邺昊的职责,于是纷纷涌上,紧紧跟在邺昊的后面。
  邺昊不知掠过多少路程,依旧能看见后面的追兵,心中暗叹现在的自己居然连小卒也甩不掉了。
  看这趋势,得先找一个安身之地先避一避,养一养伤,方能再走,而这些可恶的追兵一时又摆脱不了,邺昊不由暗暗叫苦。
  这时,忽从对面传来得得的马蹄之音,邮吴抬头一看,心中不由一怔。迎面而来的正是从普陀山踏上归途的武当众弟子,清风道长眼锐,一下就看到了受伤而去的邺昊,催马上前,向邺昊问道:“金龙公子何以会这样,需要贫道帮助吗?”
  邺昊怒道:“不必假仁假义,想算计本少爷直接说好了,何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演给谁看!”
  清风道长一怔,脸色一变,旁边众弟子亦十分忿然,但邺昊帮助过他们一次,纵然有谋金龙剑,也不好意思在面上直接翻脸。清风道长呵呵笑道:“金龙公子有恩我武当,岔道和同门又怎会算计公子。不知此话从何而出?”
  邺昊此时只想脱离这是非之地,而且怀疑武当清风道长欲阻止他前行,等待后面追兵前来,邮吴冷哼两声,喝道:“废话少说,本公子要赶路,没事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本少爷脾气大!”
  邺昊说完怒刻而待。清风道长料不到他们之间会有很大的怨仇,诧异于色,眼睛盯着金龙宝剑,不由一亮,复回宁静,谈笑道:“公子既然与我派误会很深,贫道实不必再挠公子,但看公子伤势很重,应尽快找得歇息的地方才是!”
  说着向一名弟子扫了一下手,把其马匹让了出来,清风道长向邺昊道:“无论公子对本派如何误会,但公子有恩于贫道及众弟子,还请公子赏脸给贫道及同门还谢的机会,不要拒绝这匹坐骑!”
  邺昊向清风望了望,并非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暗付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们吗?但此时也由不得他细想,不再推辞,一跃上了乘骑,向清风道长道:“日后相逢,本少爷还你马匹,绝不欠你派东西!”
  说着催马而行,转眼就消逝在大街的另一头,而恰在这时无鸣山庄和响沙堡众人急急追了过来,看到武当众人,又四下环顾,未发现邺昊。
  清风道长和众弟子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清风道长阻住众人与他们打招呼,玉鸣山庄和响沙堡众人不得不与武当众人—一见面,相互客套一番,沙千里方才向清风道长问及金龙公子的下落,清风道长居然摇了摇头,说道:“贫道不知道!”
  沙千里等人无可奈何,只好向前追击。道长叹道:“想不到堂堂有名的一庄一堡也会动用如此多人追杀受伤的金龙公子,真是世风日下,正派不正,邪门不邪,怪不得金龙公子会对武当如此戒备!”
  却说邺昊有快马相助,很快就甩开了追兵,方才松了一口气,但这只是暂时的。王鸣山庄和响沙堡很快就会求得其他帮派搜寻邺昊。
  邺昊只有迅速止住伤,方才可以真正逃脱一庄一堡的追捕。邺昊想到醉花楼;但想到醉花楼是魔岭组织,若去了更加说不清,何况醉花楼只有澹台滢才对他好,其余的人均是想捉住他的人,若是去了,不是狼入虎口,就是让澹台滢很难做。
  邺昊很快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细细一想,才发现自己无处可以栖身,无人可以依托,原来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寂,如此的无助,昔日有人在身边时,邺昊并没有觉察出来,而此时身陷囫囵时才发现出来,邺昊心里不由升起了一团浓浓的酸楚,合著剧烈的伤痛,铭刻心间。
  邺昊信马而走,挤过了熙熙攘攘的大街,窜过宁静的小巷,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何处是尽头。邺昊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落泊,第一次感到生命的脆弱。芸芸众生,大千世界,而一个生命对大千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邺昊脑中一片鸿蒙,忽然想起半醉公公说得离城十里处就是猕谷了,现在怕只有猕谷才是最安全的,而且也是邺昊应该去的地方。邮吴心中立时兴奋起来,打马信缰,未过多久,就出了杭州城,前面又是翁翁郁郁的树林。而从树林里传来一阵阵的潮声,邮吴一愣,暗忖难道到了海边了吗?
  但怎么可能,海高这里很远,邺昊骑马穿过树林,宽阔的钱塘江立时呈现在眼前。而那哗哗的潮声正是一条条,一丛丛的钱潮,江面活跃非凡。自古钱塘江就因其八月海潮之壮观而成天下文化之名江,想不到这闻名遇尔的江就在眼前。
  邮吴简直不敢想这会是真的,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一阵凉风吹来,从伤口处进入体内,奇痛无比,邺昊低头看伤口,伤口处倒止住了血,但张裂的伤口触目惊心,而感染的剧毒在一段时间的麻木之后渐渐消去,显是毒素已经被大蟒心丹促出了体外,想不到大蟒心丹短短几日就救了邺昊两次。
  望着茫茫的江面,鳞鳞的江水,中秋即到,秋意正凉,而偌大的江边孑然一人,唯金龙公子邺昊独自对孤影,好不萧瑟。
  卜铃和蓬莱阁众人正在向少林寺而去,一路自是百无聊奈。但依旧有数人相伴,而且有娘亲在侧,虽是无聊,也不会孤单寂寞,偶尔会想起落寞的邺昊业吗?
  而澹台滢,身在醉花楼,虽然清者自清,阳春白雪,当是曲高和寡,周围是喧哗的,但心内何尝不寂寞呢?是否与邺昊现在的心情一样呢?
  “依窗里幼月,扪心问佳节,佳节共潮生,月圆天山雪!”邺昊心中的月亮虽然未圆到天山去,但却圆到了醉花搂那小小的半圆窗前,圆到了少林松石之间,亦圆到了浩瀚的大海上,照到了无名岛。
  邺昊仰天长叹一番,方才发现全身的狼狈样儿,总得收拾一下这个残局,邺昊跃下马来,将马系在一棵树前,然后拔出金龙剑,将自己的袍衣割下一长缕,严严紧紧的将伤口包裹住,此时伤口依在隐隐作痛,但有大蟒心丹的作用,伤口不会有事的,邺昊将手上的血迹洗去,虽然全身看得破烂不堪,但英雄本色未失,邺昊又想起鸡泗滨和沙千里,心里满是怒火,真想现在就进城去痛痛快快的杀他一气,但很快他就平心静气下来,有些人纵是可恶,罪不该死,邺昊又记得神龙三式的诫语,更是不敢乱来。
  邺昊在江边呆了近一个时辰,方才起程远离杭州城而行,退远的是青山绿树,延长的是悠悠古道。
  邺昊不知自己现在在何处,只知道正远离杭城,而是否是到猕谷去方向,他不知道,他也不想问,就这样懒散的在古道上“的嗒的嗒”的慢慢的走,坐在马背上,仿佛正躺在晃动的摇篮中一样。
  邺昊踏马走了一程,发现四周不再是绿绿的树,而是满山的细竹,成千上万的细竹铺满山坡,也铺满了路的两旁,可算竹海,竹的世界了。
  邺昊觉得江南的奇景异观真的多,就是随意四处逛逛,也会发现许多美不胜收的东西。前面出现了一个古老的小镇,镇头上怡然的开了一家酒铺,旗幡迎风而展,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
  邺昊看到酒销,立时来了精神,催马上前,将马系在路边,踏入了酒铺,看到琳琅满目的酒,确实令人垂涎,邺昊大声道:“老板,将最好的酒给本少爷来一坛!”
  酒老板见来人身上负伤,血迹斑斑,而且衣衫零乱,不伦不类的,仿佛乞丐,又不是乞丐,听他口气,又大的惊人,要最好的酒,而且本少爷般的称呼,似来头不同一般。酒老板见邺昊年纪小小,说道:“客官不要开玩笑,有钱还是去买一套好衣服吧,年纪轻轻喝酒是坏事,穿的破烂又有损形象!”
  邺昊以为老板凭穿着观人,认为他没钱,不由怒道:“少废话,本少爷要喝酒,就是要喝酒,你只管把酒给我,其余的事你少管!”
  说着眼中直冒火,集郁在胸中的怒气一股脑儿全出来了。
  酒销老板想不到邺昊如此大的火气,顿时心里不踏实起来,陪笑道:“好好,你等一下,来一坛竹叶青如何?可是这一带的特产呢!”
  邺昊没好气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卖酒,你知道好坏!”
  这时从酒铺的一张桌边传来一声:“他的好酒并不是你的好酒,既然是你出钱,当然应要你的好酒,为何要他的好酒,一点也不合算!”
  邺昊一愣,觉得这人说得对极了,但很快就反驳道:“错,他的好酒若不是我的好酒,本少爷就会不喝,本少爷拿钱就是买他的好酒。喝我的好酒,只有这样,才叫物有所值,哈哈……”
  说着邺昊不由笑了起来,笑声震撼着酒铺,众人料不到一个少年会有如此充沛的内力,而且尚不到双十,笑声却如此的沉稳沧桑,均是愕然作色。
  而邺昊说完之间,自始至终均未看那说话之人。
  这时酒铺老板提了一坛竹叶青走了过来,邺昊抓住酒酝,塞给了老板一张银票,说道:“不用找了,刚才在下有些失礼,还请老板原谅,在下想问:“猕谷在什么方向,如何才可以进谷呢?“
  众人一听到猕谷,立时面色一变,脸上显出恐怖之色,那老板更是脸色如发,嗫嚅道:“不……不知道,公子还是去问问别人吧,至于这银票,我……”
  邺昊不耐烦道:“银票与这事无关,你先收起来再说;但你明明知道猕谷就在这一带附近,却谎说不知道,这又是另一码事了。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又何必说谎呢?知不知道,说谎就是骗人,骗人就是不对,知道吗?”
  那老板手抓着银票,不知是收起来,还是拒绝;但现在却不是这回事,是说与不说的问题,现在他才发现这少年人的怪异和难缠,直言要进猕谷,来历当然不简单。其实邺昊从半醉那里打听到猕谷就在杭城外竹林多的地方。这里竹林多,当然离此不远,这里的人又怎会不知道呢,不知道才怪!
  那老板左右为难之时,在坐的酒客也在纷纷议论这小子的来历,为何偏偏要进猕谷。猕谷能进么?三谈罗汉的谜语见人就想说,说出猜不出的就没命在了,这还不恐惧。
  酒馆老板苦笑道:“公子,你年纪轻轻,为何要进猕谷,可知道进去就难以出来吗?”
  邺昊朗笑道:“不妨老实告诉你们,你们怕猕谷,就是怕三谜罗汉,本少爷又怎会不知道。但本少爷是他老人家的女婿,女婿去看一下老丈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所以你们不用怕,也不用为本少爷担心,这下可以告诉本少爷吧!“
  众人听之,脸色变成惊愕,简直不相信,以为邺昊在说谎话,但说这样的谎话只怕没有人,只因他们连三谜罗汉也不敢提,何况要说是三谜罗汉的女婿,若是说谎,岂不是与三谜罗汉做对,死的静悄悄。
  故众人细想,又有点相信邺昊的是真的,但看邺昊伤痕累累,衣衫槛接,横看纵着,三谈罗汉纵有女儿,女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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