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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猕佗罗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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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看不出来。若他说的是真话,倒也会情合理!想到这里,老乞丐嘿嘿笑道:“既然是这样,我老叫化儿偏偏要去见他一面!”
  邺昊不知这老鬼是好是不,听说他要去见爷爷,脸色一变,骇异道:“不行,不行,爷爷不会见你的,而且他若知道是我泄的密,定会打我的!”
  邺昊不停的摇着头,老乞丐呵呵朗笑起来,即尔一手提起邺昊,箭一般的掠出树林,缘山道向官道前方的古镇疾掠而去,邺昊心中惊慌,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风呼呼的从耳边掠过,简直如腾云驾雾一般,胸中亦澎湃起伏,如梦似幻。
  邺昊暗骇这老家伙武功如此之高,但又不知他去找爷爷是好是坏,不由问道:“喂,老家伙,你和爷爷,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
  老乞丐一个劲儿向前走,回头道:“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萍水相逢,君子之交罢了!”
  邺昊听之,一片茫然,怎么会不是朋友又不是敌人,那完是个啥子关系呢?
  不到半个时辰,老乞丐就带着邺昊到了古镇上,这里是出海之镇,渔村星罗棋布,一张张大网偶尔点缀着蔚蓝的天空,咸威的海风飘落而来,小镇就在四周渔村的簇拥之中,虽然小,但小巧玲珑,虽然人少,但也不冷清。老乞丐上了古镇,眼睛四下望了望,“咦”的轻叫了一声,侧剑向邺昊道:“在这里不许出声,否则把你的脖子捏碎!”
  邺昊心中一竦,嘟哝道:“不叫就不叫,干什么一定要捏脖子,真是怪的不知所以然!”
  老乞丐眼光在四处逡巡,突然听到一女孩的哭声,由细变粗,由小变大,很快就出现在二人的视野之中。正是白发老怪和蝶儿,白发老怪正在安慰她,骂道:“这死小子,不知又到哪里去了,简直没有点轻重缓急!”
  邺昊一见到白发老怪和蝶儿,心中的忧愁一扫而突,怎又听得见白发老怪的叫骂,大叫道:“爷爷,蝶儿,我在这里!”
  白发老怪和蝶儿均大吃一惊,寻声而望,发现了街道一端的邺昊,蝶儿喜出望外,不由一切的欲冲上前来,白发老怪却一下拉住了蝶儿,说道:“不能过去!”
  蝶儿一楞,不解的望了望爷爷,发现爷爷脸色不对,正直楞愣的望着邺昊和邺昊旁边的老乞丐,老丐笑嘻嘻道:“这天地真小,老怪,我们又碰头了!”
  白发老怪嘿嘿冷笑道:“垢丐,想不到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机灵,居然以小孩子来引诱老夫出山!”
  蝶儿见老乞丐和爷爷有说有笑的,但表情却十分的古怪,突然插嘴道:“臭叫化子,快把他放过来!”
  这老乞丐想不到是丐帮元老“垢丐”,与净衣帮的“洁丐”并为“丐中二老”,可见其在丐帮中资格有多高,垢丐见小姑娘说话,嘻道:“哟,分别没多久,就这么担心你老公,看在你爷爷份子,我老叫化子无论如何不会伤他!”
  蝶儿一楞,旋尔脸上映红,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放了他!”
  这时白发老怪怒道:“蝶儿,你难道未看出他们二人在演戏吗,这小子用苦肉计引诱老夫出山,只怕着了这老鬼的道!”
  蝶儿脸色一变,望向邺昊,邺昊一胜科学茫然,只是傻乎乎的向她笑,一点也看不出有阴谋的样儿,这时“垢丐”发言了,怒道:“老怪,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疑心病未愈,我老叫化儿要找你多容易,刚才你一出来,在路上露脸,老子就看出来了,就算你易了客,又怎奈何得了我。老子才不屑做那种阴损事,这小子傻乎乎的,老子才不想和他一伙呢!”
  说完拍掌一挥,掌劲一吐,将邺昊送了过来。
  蝶儿正欲去迎,白发老怪其中有诈,先一步上前,抓住了邺昊,见邺昊果然毫无诚心,一副茫然样儿,方才相信垢丐的话,将邺昊放在地上,弹开了邺昊的哑穴,邺昊见自己已安然无恙,向白发老怪道:“爷爷,这死老鬼无缘无故的在路上把溪儿抓住,还吓溪儿……”
  白发老怪阻止道:“不要说了,我已经知道,退到后面去!”
  邺昊忙靠到蝶儿旁边,蝶儿见邺昊平安回来,长舒了一口气,嗔道:“就你贪玩,落在后面,才会让这老头有机可乘,我可知道,我们多为你担心!”
  邺昊忙道:“是这老头坏嘛!蝶儿,谢谢你关心啦!”
  蝶儿突然想起什么,脸上彩霞横飞,白发老怪气冲冲的严阵以待,怒道:“垢丐,你千方百计要找老夫,不就是要与老夫比划比划,消解当年老夫屠杀你的丐儿丐孙的怨气么?只管放马过来,老夫接着就是!”
  想不到二人之间还有一断怨缘,垢丐看了看白发老怪,根本未提气凝神,准备打架,叹道:“你既已归隐,与江湖无来往,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将死之人,还提它干什么?刚才老夫见到你们,以为你又是出门打架的呢!”
  白发老任听之,知道垢丐一向极有风度,当是不会说说,并非前来寻仇的,但听垢丐最后之言,怒道:“老夫才没时间出门打架,以老夫归隐这么多年的心性,又怎会把江湖上的杀戮放在眼中呢?”
  两个老东西一消解了误会,脸色缓和了许多,倒聊起无关紧要之事,蝶儿有螂笑在身边,也十分的高兴,部吴亦若无其事的东瞅西望。突然垢丐呵呵笑道:“老伙计,你如此老,居然还收了一个这样的徒儿,怕是别有用心吧,但老夫看他傻愣愣的样儿,就知他不怎样,你是不是眼睛发花,才找了这样的一个陡儿!”
  说完又向两位小朋友看去!
  邺昊当不是白发老怪的徒弟,白发老怪对邺昊也窝了一肚子的火气,不肯要自承认这傻乎乎的为徒弟,何况也不是,白发老怪气哼哼道:“老鬼你别睛猜,这小子是老夫在深山里捡来的,失去了记忆,无依无靠,老夫才收下他,若想做老夫的徒儿,只怕还差的远,不过,别看他傻兮兮的,只怕比你还聪明百倍呢!”
  垢丐听之,才知是怎么一回事,眼中射出惊异的光芒,恍然大悟,不由“哦”的一声,听到最后,垢丐嘻嘻笑道:“说了半天,你还是赞他聪明,是不是别有安排?”
  蝶儿以为这老丐想打邺昊的主意,大嚷道:“老乞丐,你别吃饱了饭没事干多管闲事。有没有安排怎要你来操心!”
  垢丐愕然,转而笑呵呵道:“老叫化明白姑娘的意思,怎敢打他的主意呢!”
  邺昊愣愣的看他们说来说去,一个发怒一个生气,一个笑呵呵的,搞不懂,垢丐转向白发老怪,忽然脸色肃然道:“老鬼,俗话说一笑泯恩仇,我们过去的一切怨恨,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你想归隐,今日打扰了,我老叫化儿就再也不会来招惹你,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个朋友?”
  白发老怪唏嘘半天,望了望玲珑的孙女,叹道:“你既然如此说,我又岂是斤斤计较之人,但杀我妻子儿媳之人,老夫若不查出她们在九泉之下又岂会安心!这事你别要插手!”
  垢丐见白发老怪如此坚决,知道相劝也是无用,复顿了顿问道:“鬼怪,这次见你,还有一事相求,就是令师兄金发狮魔如今杳无音信,他与我丐帮有仇,还请你告知他的下落!”
  白发老怪心头一竦,脸色一变,怒道:“不要提他了,许多年前我们就分道扬镳了,老夫从未见过他,只怕他见到我,也不会放过我的!”
  垢丐想不到白发老怪会如此说,悬想确实未听说过白发老怪与金发狮魔“志同道合”过,不知是什么原因,但白发老怪不肯说,他亦不好意思追问他,皱了皱眉道:“好吧,我们就此别过,对了,这小娃娃你说聪明,能不能给我!”
  白发老怪大觉意外,想不到这老乞丐头昏眼花如此,居然有“抢”这邺昊的主意,但一想到有这小子在身边,就一日不得安宁,正欲乘机抛给这老叫化儿,突然蝶儿发言了:“不行,谁也不能带走他,除非经过我的同意,爷爷,现在傻瓜失去了记忆,不分善恶,我们不能做有违良心的事,是不是?”
  白发老怪脸上微赧,不好反驳孙女,讪笑道:“是是……”
  垢丐笑道:“小丫头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小白脸之间也,哈哈哈……”
  话语如秋叶片片纷坠一般渐渐逝去。老乞丐身形亦随风而去!
  蝶儿恨恨骂道:“这讨饭的真是该死,下次碰上他,定有他难看的!”
  邺昊辩道:“蝶儿,这老爷爷蛮有趣的嘛,而且看他来去如飞,神的很,你骂他干什么,他可是没招惹你!”
  蝶儿脸上羞红,气不打一处,轻声骂道:“吃里扒外的家伙,你不说话,别人不会当你是哑巴!”
  说完举手欲打,邺昊见之,慌忙后跃,如影附风,倒纵了几丈。
  蝶儿一掌落空,狠狠跌了跺脚,口中又写了几句,邺昊古怪的笑着,吐了吐舌头,辨道:“蝶儿饶命,我给你捉了一只小白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过河就拆桥!”
  两人在打闹之间,白发老怪望着垢丐逝去的方向,呆呆的想着什么!突然他说道:“我们今日就在这镇上住宿,明日一早就乘船出发去海上。”
  说完,白发老怪大步沿街而上,两小子边骂边闹着跟在后面,给小镇平加了一番番热闹!
  天微微亮,小镇还浸在沉睡之中,白发老怪和二小已行走在街上,悄悄的向海边走去微细的海涛隐隐于耳,那是连揉着眼睛边唠叨道:“睡的正香,就要赶路,又不是进京赶考!”
  白发老怪责难道:“闭嘴,你知道什么,就知道睡觉,到了地方,有你睡的时间!”
  说完白发老怪率先向镇外而去,三人很快就到了镇东头的牌坊附近,牌坊高大巍峨,进进出出的人均从牌坊下穿过,大牌坊的两侧,是翁郁的树林,海涛就是从路的尽头和树林外边传来,邮曼和蝶儿听到清朗的海涛声,脑袋瓜立时由浑浊变成清澈,兴奋了许多,但白发老怪的心里愈来愈沉得,大概凶险的道路尝刚刚开始!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三人踏出牌坊,正式离开小镇踏上大道之时,从树林中冒出了一群人,白发老怪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脸色不由一变,而邺昊和蝶儿却是脸色大变,睡梦早吓得一干二净,本能的紧紧拉着了白发老怪的衣衫,白发老怪安慰道:“不要怕,他们是来找爷爷的,与你们无关!”
  蝶儿忙问道:“爷爷,他们是些什么人?”
  白发老怪没有回答,只阴森森的望向从两侧逼过来的人。而来人脸色分明亦不友好,只听中间一位净脸中年人沉声道:“白发老怪,你终于还是露脸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昔日作渗害武林侠士,毁我响沙堡,屠杀玉鸣山庄百十人,今日必须做个了断!”
  来的正是在江湖上几有名气的玉鸣山庄和响沙堡弟子,而发话之人正是响沙堡二堡主沙千里,玉鸣山庄领军人物亦是副庄主鸣苍霄。邺昊和蝶儿从未听说过玉鸣山庄和响沙堡,只是惊骇的看着众人。
  白发老怪眼中射出悲愤之色,怒道:“老夫当年心智已乱,乱杀人再所难勉,但你们自嘘为侠义之人,却滥杀我儿夫妇,老夫问心有愧,已不与尔等计较,想不到你们沽名钓誉,定要追查不放,到底想怎样!”
  鸣苍霄从人列中走了出来,手执寒剑,脸色铁青,扬了扬寒剑,冷冷道:“老魔头,你儿夫妇被杀了乃是他们自找的,谁叫他们是魔头之后,又浸身邪道,而诛杀你这罪魁祸首,乃是天经地义!”
  说完,抖剑而上,剑如空穴而来,森森而寒,剑光一动,尤如点点寒星。
  白发老怪听了吗苍霄之言,早就气冲牛斗,亦知今日一战不可避免,又见鸣苍霄举剑来袭,魔气绕身,凛凛杀气显,悲降一声,举掌向剑光拍去,只听“当”的一声,剑花一散,剑势下坠,从空隙中刺了过去,白发老怪欲欺身上前,但鸣苍霄亦是了得,借势上腾,同一时刻,沙千里挥刀劈来,薄刀横空“沙沙”直响,如流沙横空漫卷一般,不愧是响沙堡的刀!
  两大高手应付白发老怪,白发老怪不敢离邺昊和蝶儿太远,这大大影响了他武功的发挥,但这足可让他维持平局,巨掌守住方寸之地,一开一阖,气劲强悍。
  邺昊这时才真正看到白发爷爷的真功夫,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珠儿不停随着白发老怪的身子上下翻动,一时忘记了围在四周的虎视眈眈的众数弟子。
  而蝶儿却是惴惴不安,紧紧的张望着四周的变化,怀中的小白兔又失去了暂时安静,急燥的挣扎着,蝶儿忙安慰道:“免免,别怕,有我保护你!”
  说着用手轻轻拂摸细柔的兔毛。小白兔瞪着红红的眼睛,惊煌的看着娇小的蝶儿,又望着四周。
  鸣苍霄和沙千里一左一右,一刀一刻,配合起来,还真有绝活,守的天衣无缝,攻的雷霆电闪。突然鸣苍霄长啸一声,向四周众人道:“你们楞着干什么,还不上来把这两个小子抓起来,哼,看这老鬼是否还沉得住气!”
  想不到堂堂侠道玉鸣山庄到庄主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发老怪嘿嘿干笑道:“你们自认为武林侠士,居然这样对付两个小孩,幸亏是在天夜未亮!”
  说完猛劈两掌,鸣苍霄和沙千里被逼得倒退了几步,这时白发老怪已急喘粗气,人老不饶人,他知道只要再过半截香的时间。自己体力定会不支,乘此机向后面二小道:“你们要紧跟在我后面,如今只有拼力冲出他们的包围了,这些狗杂种,真他妈的比魔还坏!”
  即尔向邺昊道:“溪儿,你武功比蝶儿好些,在最后保护她!”
  说完大步向前,挺掌开路,开始向鸣苍霄和沙千里硬闯过去。围观众弟子亦蜂拥而上,刀剑“叮叮当当”的向三人撞击而来,邺昊大惊,想起爷爷的吩咐,再看刀光剑影,顿生豪气,暗暗警告自己不能让这些“坏蛋”伤着了蝶儿,沉于丹田的“大蟒心丹”
  如一盒火熊熊燃了起来,在一道刀光袭之时,“哐当”的泼翻在地,“大蟒心丹”燃向全身,邺昊立时觉得自己轻如片羽,健如巨蛟,劲可吞江倒海,蟒的杀魔之气溢满全身,脑海中全是“杀光这群可恶的人!”正在飘浮之际,突然蝶儿叫道:“傻瓜,你呆着干什么?有人砍你!快出手呀!”
  邺昊摇了摇脑袋,立时清醒过来,正看到一把巨刀闪电般的劈来,顿时心惊肉跳,大吼一声,拔地而起,身形一晃,快的连他自己也不敢想,更不用说把他当小孩的袭击者。巨刀劈空,邺昊蟒胆生威,看准那人的头颅,横脚猛踢过去,只听一声惨叫,那人抛刀后倒,仆地动也未动,脑瓜溢出了红红的脑浆。
  邺昊从未杀过人,第一次杀人,不免有点心慌,立即后退了几步,到了蝶儿身边,嗫嚅道:“糟糕我怎么杀人了,我怎么会杀人!”
  蝶儿安慰道:“傻瓜,不是你想杀人,是他们想杀人,我们迫不得已自卫,你只是失手而已!”
  这时白发老怪亦找得一点缓气机会向邺昊道:“溪儿,今日不杀他们,就是他们杀我们,要想活着出去,别无选择,不要怕,杀了一个,就不会生怯了!”
  邺昊茫然的看着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爷爷,又看了着惊煌的蝶儿和四周如粮似虎的众人,心里有个声音道:“对,杀了他们,先杀他们,爷爷才会活着,蝶儿才会活着,杀杀杀……”
  这时鸣苍霄和沙千里又突袭过来,明显不给白“
  发老怪喘息的机会,邺昊叫道:“爷爷,他们又杀上来了!”
  白发老怪急身上跃转体向前,拍出两掌,与二人又激斗在一起,蝶儿和邺昊紧跟在后。天色又淡淡亮了一些,但更显得清冷,天穹如空洞巨大的蓝色怪眼恶狠狠看着大地万物。打斗之地已从树林大道渐渐移到了广阔煞白的沙滩上,沙滩与海水相衔,相德以沫,沙滩如带,境蜒漫延,前面是一个小小的渡头,高高木栈道截断了沙滩,渡头空无一物,没有船,蝶儿叫道:“怎会没有船,船到哪儿去了!”
  白发老怪早已看到波头没有船,没有船就无法出海,虽然此时大海上风不高,很不急,正是出海的好机会。白发老怪暗自叫苦,叹想:“老夫横空江湖数十年,想不到会陷入这样的后有追兵,前无渡船的尴尬之地,老夫死不足措,老天若有限,应不会让这两小子死于非命!”
  而邺昊却此时反而心不慌乱,因为他不知道!
  不知道海是深不可测,不知道要去的无名岛在茫茫大海深处!他大叫道:“蝶儿,不要担心,没有船,我们也能走的,一定会有船!”
  说完再也看大海,不看苍天,狠狠的看着四周的人,白发老怪见邺昊如此样儿,心中有了一丝欣慰,暗忖这小子果然是习武的料子!可惜身不逢时,命运多桀。
  这时邺昊又道:“爷爷,你说的对,杀光这些人,我们才会有活路!”
  说完,邺昊立时不由自主施展出家传轻功,鸣苍霄和沙千里一见,面色不由一变,齐声道:“青蛾迷心步!喂,小子,你怎会这轻功!”
  邺昊听之一愣,脑海如一道亮光一间即逝,脑袋不由又是隐痛,暗叫不好,定是这两人施了什么法术,转而停心静气,如一只巨大的青蛾在四周徘徊翻飞。
  白发老怪听到“青蛾迷心步”,心里亦在暗想:“这小子怎么会青蛾双侠的迷心步法,他们难道会有关系不成?”
  但白发老怪久居深山,知之不多,默默的想,也想不了多少。沙千里和鸣苍霄行走江湖多次通过青蛾双快,虽然青蛾双侠来去神秘,但在正道很是投缘,他二人见这小子会“迷心步”,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尽得精华要决。
  最令他们生怒的是这小子不吭一声,鸣苍霄忽然怒喝道:“小子,你说不说,或是不说,本庄主斩了你。”
  邺昊傻笑道:“只怕你们斩不了我,反让我斩了!”
  说完停身顺手从沙滩上捡起一根枯枝,挺枯枝而前,不怕谑笑道:“何不来试一试!”
  鸣苍霄大怒,狂叫道:“乳毛未干的小杂种,居然这般狂妄!”
  说完挺剑刷刷两下,就要向邺昊冲过来,沙千里忙拉他道:“鸣兄,不可造次,还是问清这小子与青蛾双侠之间有何关系,心里也有个谱,此时,不益树敌太多!”
  鸣苍霄心中虽然忿忿生怒,但有沙千里相阻,不得不停身。
  沙千里望向邺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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