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王者之剑 >

第39章

王者之剑-第39章

小说: 王者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天虹浓眉一皱,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身为一教之主,不要失了身份。”
  通天教主哈哈一阵狂笑,走上软兜坐定,将白素仪放在身侧,转面朝那手捧碧玉如意的道憧说道:“将他的三阳大脉锁了”
  那道憧恭赌一声,举步走到华天虹身旁,取出三根长约两寸的银针,插入华天虹的“俞户”、“俞同”、“七坎”三大穴,根根没入肉内,随即一掌,拍开他被点的穴道,手法熟练,认穴奇准,似是习之有素。
  这三阳大脉被锁,真气无法凝注,内功形同乌有,任他绝世高手,也手无缚鸡之力。这道理知者甚广,但那银针锁穴的法门,却只有通天教主懂得。
  华天虹试了一试,果然半丝气力也施展不出,不禁暗暗一叹,一言不发,静待敌人处置。
  通天教主莞尔一笑,拂尘玉柄在软兜上敲了一敲,四个黄衣道憧立:“将软兜抬起,霎时鼓乐句比这奇异的队伍转向来路行去。
  华天虹被两个红衣道憧搀住,随在软兜之后行走,胸头思潮起伏,回想着这一日的遭遇。
  他心头暗想,今日晨间,自己还是玉鼎夫人座上的嘉宾,那时顾盼自雄,何等神气,午后……
  想到海滨的一幕,眼前幻出一个白哲丰腴的洞体,他摇了摇头,心头泛起一阵羞愧的感觉。
  想到玉鼎夫人,不觉目光一抬,朝软兜上的白素仪望去,发觉那通天教主侧着身子,目光的的,正在白素仪身上扫来扫去,看个不停。
  倏地,他想起了金剑的事,暗道:“玉鼎夫人言道,那金剑分为雌雄两柄,雌的一柄藏在通天教主的宝剑之内……”
  想到这里,不觉目光一转,朝右侧那红衣道憧的手中望去,那道憧双手捧住一柄乌鞘宝剑,一眼望去,色泽斑驳,古意盎然,不言可知,那是一柄神物利器,只不知金剑怎会藏在宝剑之内,通天教主本人何以又不知情,随后,他想起了那白发皤然的灰衣老妇,想起她掌掴自己的景况。
  他暗暗忖道:“唉!我早该反省!说起品德,我不拘小节,行止有亏,说起武功,我就靠一招掌法,剑法撇在脑后,‘量尤七解,的三招指法也不练成,看看眼前……”
  他愈想愈为愧悔,不觉汗流浃背。怎奈身已被擒,生死难测,前途茫茫,连改过做人的机会也没有。
  正当他悔恨交集、苦思脱身之计时,鼓乐之声忽然歇了下来,抬眼望去,一座金碧辉煌,红墙绿瓦的道观耸立眼前,软兜正往观门之内抬去。
  须臾,软兜在内庭歇下,通天教主步下软兜,道:“将这姑娘迎入‘养心殿’,将华夭虹打入石牢之内。”
  华天虹和白素仪闻言,不觉四目交投,相互望去,两入的目光都有焦急之色,口齿启动,似乎都有话讲,但那四个黄衣道憧抬起软兜就走,转眼即将白素仪送走,那两个红衣道懂则架住华天虹的膀臂,直向殿后走去。
  这道观后院筑有一座石屋,乃是通夭教主囚禁人犯的监牢,两个红衣道憧将华夭虹送奎“,看守石牢的道人将犯人收下,打开重重铁栅,将他囚入了一间小小的石室。
  这石室宽广不过六尺,四壁无窗,仅只铁门上开着一个碗口大的气孔,因而虽在日问,室中也昏暗无光,阴气沉沉,人在其中,恍惚是在地底。
  只听一阵沉重的声响,室门已闭,华天虹环顾一眼,发觉室中空荡荡的,除了自己,连一草一木也没有,只得走到壁旁,席地坐了下去。
  他暗暗想道:“只要拔出胸上的三根银针,谅这小小石牢囚我不住,只是……”
  解开衣襟,伸手摸去,三根银针皆已没入肉中,若在平时,他只要功贯双指,按在银针两旁,那根针便会逐渐露出体外,此刻真气无法凝注,内功施展不出,那却无可奈何了。
  他自言自语,喃喃说道:“可不要死在此处,那可太不值了!”
  “七月十五,通天教做建蘸道场,嘿!建蘸大会!只有七八天了,那时各派碰头,冤家聚首,一言不合,便是血流成渠,尸积如山的结局,如此重要的场合,母亲岂有不到之理……”
  想起了母亲,他,心内充满了怀念与感伤,求生之念也愈见殷切,只想早早脱困,好与母亲见面。
  倏地,一阵铁栅启动之声传入室内。
  一个念头闪电般的掠过他的脑海,他仿佛看到,云餐高譬,长裙曳地的玉鼎夫人,正往此处匆匆赶来。
  铁栅响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心越跳越急,渐渐按捺不住,似要跳出口来。
  半晌,一阵飘忽的步履之声在门外停下,门上响起铁栅移动的声音。
  华天虹朝门上小孔一望,未见有人,不由自主地问道:“谁?”
  只听一阵阴沉沉的低笑,这笑声仿佛万丈冰窟下飘起的寒气,华天虹听入耳内,浑身汗毛直竖。
  一忽,铁门敞了汗来,一个束发背剑,颧骨高耸的道人,幽灵似的兀立在门外。
  华天虹凝望片刻,忽然认出这道人来,不禁朗声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红叶道长,失迎失迎!”
  只听那红叶道人阴森森一哼,狞笑道:“华天虹,你也有今日?”
  华天虹浓眉微皱,笑道:“何必今日往日,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尽管过来动手。”
  红叶道人冷冷说道:“你口头硬朗,祖师爷动起手来,只怕你承受不起。”说话中,缓缓走了进来。
  华天虹一瞧他脸上的神色,不禁暗暗一震,忖道:“此番休矣!这老道势必杀我,再无疑义!”
  他穴道被那三根银针钉住,武功施展不出。眼看大难临头,却无逃避之力。
  原来红叶道人痴恋玉鼎夫人,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始终未达目的,待见玉鼎夫人对华天虹那般亲呢,不觉妒火中烧,嫉恨交集,迁怒到华天虹身上。再加华云施展“少阳罡气”,一掌将他震成重伤,至今未能痊愈。如此一来,使他将华天虹恨入骨髓,立誓将其置于死地。
  只听呛嘟一声龙吟,红叶道人执剑在手,双目之内,杀机四迸,狞声说道:“姓华的,你是愿死,还是愿活!”
  华天虹双眉一扬,惑然道:“你明明要我的性命,怎么又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红叶道人嘿嘿冷笑,道:“你若要活,道爷也能留你一一条生路,只是那条路狭窄得很,怕你没有魄力去走!”
  华天虹心头大惑,道:“华某别无所长,就是有几分魄力,你且说说,那条路是如何狭法?但只可行,华某定然依你。”
  红叶道人宝剑一颤,指定华天虹的脸面,狞笑道:“说来也不吓人。你若想活命,道爷就划破你这一张脸蛋,让你与苍髯客配成一对!”
  华天虹脑海之内,泛出苍胃客那带着刀疤、恐怖慑人的面孔,不禁心头一寒,暗忖:“此事奇了,我这面容何以遭他之忌?”
  突然心中一动,道:“啊!我明白了!”
  红叶道人冷然道:“你未必明白。”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你是私自到此,井未征得你们教上的同意,想要取我的性命,又恐你们教主不允,因而想出这毁容之计,以泄心头的怨恨。”
  红叶道人阴森森一笑,道:“你猜得倒是不错,却不知你家道爷已抱破釜沉舟之心,只要你愿死,你家道爷取下你的首级,远走高飞,也不管他教主不教主了。”
  华天虹暗暗想道:“此人恨我如是之深,真是从何讲起?”
  转念之下,重又目凝神光,朝他脸上紧盯一眼,发觉这片刻工夫,他双眼之内已血丝密布,嘴角肌肉抽搐不止,神色之间,恍若凶神恶煞一般,知他说得到做得到,决非虚声恫吓。于是点了点头,正色道:“你让我想一想……”
  红叶道人宝剑一抡,厉声道:“道爷懒得等!”
  华天虹视若未睹,心中暗暗忖道:“苍髯前辈的容貌虽毁,仍旧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我一事未成,焉能就此一死,留得有用之身,未必没有作为。”
  转念中,想起白啸天为爱女提婚,以及玉鼎夫人纠缠自己的事,不禁心意一决,坦然说道:“红叶,今日是你厉害,华某舍弃容貌,让你心头一快!”
  红叶道人似是大感意外,怔了一怔,陡地仰天狂笑道:“好啊!原来小子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欺身上步,宝剑一挥、唰的一声,斗然削去。
  华天虹决定舍弃容貌,保全一命,也是迫于无奈,情非得已。眼看寒光一闪,宝剑袭来,仍然心头一沉,容色陡黯,欲避无力之下,只有赶紧将眼闭上。
  但听“骼!”的一声巨响,石牢的铁门似是被人以硕大无朋的力量一推,猛然圃了拢来。
  红叶道人与华天虹同是耳膜一阵剧痛,红叶道人宝剑停在半途,华天虹猛然睁开双目,两人同是身子一颤,却也同时想到有人到了门外,只不知是哪一方的人物?
  此时,石牢内余音震耳,四面的石壁颤动不歇,红叶道人眼看一震之威如是惊人,知道隐在门外的,必是一位功力绝世的高手,胆战心惊之下,顿起退走之意。
  但是,他对华天虹衔恨刺骨,虽在心慌意乱之际,仍旧不愿将华天虹放过,本已决心退走,宝剑一颤,反而朝华天虹心口刺去!
  华天虹凛然一惊,千钧一发之际,奋起全身余力,猛地一侧身子。
  忽听一个宏亮苍劲、震耳欲聋的声音厉喝道:“孽障,好大胆!”
  语声中,“呼”的一声巨响,铁门霍地敞开,这都是同时间的事,红叶道人闻得喝声,不禁心气一馁,手腕一软,宝剑刺入了华天虹的左胸!
  他。一剑刺下,看也不看一眼,身形一转,直向门外纵去。
  目光落处,忽见一个仅剩一条左臂,须发纠结长过身躯的怪人,赫然堵在门口。
  这怪人四肢已缺其三,堵在门口,高不满四尺,须发拖地,血盆大口,两只眼睛蓝光闪烁,唯一剩下的左手中,拄着一体高过头顶,又粗又大的铁剑。
  红叶道人骇然大惊,犹未转念,双足已自猛力一蹄,身于凌空射起,疾若劲矢,朝那怪人头顶电射而去。
  但听那怪人嘿嘿一笑,道:“哪来这么方便!”
  手中铁剑一竖一撩,顿时将红叶道人的双腿齐根斩断,惨曝声中,血肉纷飞,红叶道人的身躯与两截残肢飞去室,卜摔落在地。红叶道人内伤未愈,复受如此重伤,人未摔下,业已昏死过去。
  华天虹目睹此状,不觉心摇神骇,忘了自身所受的剑队半晌之后,始才定下心神,强颜一笑,道:“恭喜周老前辈,结束了十年磨难。”
  原来这怪人正是被囚在神旗帮内自称寒潭臾的周一狂。如今穿了一件蓝色短袍,腰间勒着一一根丝绦,神情诡清,犹胜往昔。
  寒潭曳周一狂长眉掀动,哈哈一笑,也未见他晃身作势,身子倏地移到了华天虹面前,铁剑一抡,洪声说道:“小子!如今你叫皇甫星,还是华天虹?”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我已恢复本来面目,当然叫作华天虹。”脸色一整,接道:“多谢老前辈拔刀相助,保住了晚辈这张面孔。”
  寒潭望周一狂沉声一哼,道:“老夫的便宜不是好占的;你塞翁得马,焉知非福?”
  华天虹淡淡一笑,道:“晚辈风浪经得不少,对于自身的安危,也就看得淡了。”
  忽感胸上疼痛,低头一看,原来那剑创深达五分,虽未伤及筋骨,却是鲜血澜旧,流个下住,这一忽工夫,已将半边衣衫染红。
  寒潭曼周一狂面泛讽晒之声,嘿嘿一笑,终于抬起手指在他胸上戳了数下,那创口所流的血液顿时少了下来。
  华天虹笑道:“索性劳动者前辈……”
  寒潭望周一狂双眼一翻,大有不胜其烦之势,忽又心意一变,不待他将话讲完,拉开他的衣襟,为他取那锁穴的银针。这银针虽是钉在肉内,周一狂这等尖顶高手取来,仍是举手之劳,须曳,三根锁穴银针取出,华天虹急忙盘膝坐定,调理体内的真气。
  但听寒潭叟周一狂道:“小子,白君仪可曾杀掉?”
  华天虹赫然答道:“老前辈明知故问一”
  寒潭望周一狂冷冷一哼,道:“金剑呢?拿给老夫!”
  华天虹笑道:“金剑尚未到手,不过已有眉目,七月十五的建酯大会上,那金剑或许能够出世。”
  寒潭望周一狂猛一伸手,抓住华天虹的肩呷,沉声道:“照直讲!金剑落在何人手上?”
  华天虹牙根一咬,忍住肩头剧痛,道:“我也拿不准,时机未到,我不敢乱讲!”
  周一狂五指一紧,怒声道:“你敢要挟老夫?”
  华天虹被他抓得骨痛欲折,冷汗直冒,胸上的剑创鲜血泉涌,不禁大喝道:“放手!”
  第三十二章 王剑归来
  寒潭叟周一狂将手一松,咬牙道:“小子快讲,那金剑落在何人手内?”
  华天虹怒声道:“金剑在天乙老道手内,你有本领索回么?”
  周一狂双目一睁,晒然道:“何以见得?”
  华天虹冷冷说道:“信不信全在于你,如若不然,你去问天乙老道,瞧他如何讲法?”
  周一狂微微一笑,道:“天乙杂毛要与白老儿的闺女成亲,此刻没有闲空,等一会儿再去问吧!”
  华天虹脸色大变,猛然跃起,叫道:“老前辈,咱们快去瞧瞧!”
  寒潭叟周一狂冷冷说道:“白啸天对你何恩何德,他的女儿出事,要你如此焦急?”
  华天虹双眉一耸,温然道:“白素仪是个善良敦厚的女子,咱们岂能见危不救?”
  他侠义为怀,毫无私心,讲来理直气壮,没有半点犹豫。
  但听周一狂冷笑一声,道:“白啸天见利忘义,囚禁老夫十年之久,老夫报仇还来不及,看他报应临头,正是大炔人心之事。嘿嘿!老夫不是天生的贱种,我懒得出手打救!”
  华天虹怒声道:“哼!我也太蠢,以德报怨之事,岂是你这等人办得到的?”伸手一攫、去抢那铁剑。
  周一狂铁剑一缩,道:“你言而无言,算什么英雄好汉?”
  华天虹心急救人,怒声说道:“我哪里言而无信?”
  周一狂似是故意拖延时光,缓缓说道:“你答应杀白君仪华天虹截口道:”我力有不逮!“
  周一狂道:“你答应寻求金剑救老夫脱难……”
  华天虹心急如焚,膜目道:“金剑尚未到手!”
  周一狂道:“一年又一年,也该瞧一瞧老夫的死活。”
  华天虹怒吼道:“我身不由己!”纵身一跃,意欲冲出门外。
  周一狂铁剑一抡,乌光电掣,迫得华天怔急忙沉下真气,硬生生地勒住身形。
  华天虹怒不可抑,脸上不禁泛起鄙薄之色,道:“你不救人也罢!阻挠我去,岂不有伤阴鸳?”
  周一狂哈哈一笑,道:“这是老天爷对白啸天的惩罚,你武功浅薄,根本不是天乙杂毛的对手,去了也是徒自送死,救不了白啸天的女儿。”
  华天虹听他言之凿凿,想到像白素仪那般纯洁善良的女子,遭受一个妖道的蹂躏,不禁胆战心惊,热血沸腾,再也耐忍不住,大喝一声,举掌一挥,一招“困兽之斗”,猛然击了过去。
  寒潭空周一狂一见自己这招武功,不由心花怒放。笑道:“来得好!”放下铁剑,也是一·招“困兽之斗”,反击过去己双掌甫接,两股沉猛的劲力应手相触,寒潭望周一狂掌心一吐,七成功力所化的掌力汹涌而出。
  华天虹哪有心肠与他拆招,紧要之际。闪电般地一震健腕,手掌颤得一颤,将他那重逾千斤的掌力尽行化去,借其来势,身予划了一道圆弧,“呼”的一声,由其头顶飞出了门外。
  寒潭叟周一狂大叫道:“好小子!”抓起铁剑随手一撑,衔尾飞出室外。
  华天虹足尖点地,朝双腿俱断、刚刚苏醒的红叶道人瞥了一眼,举步若飞,疾往筐外奔去。
  看守石牢的道人全被周一狂点住了穴道,铁栅大开,恍若无人之境,华天虹懒得细看,风驰电掣,眨眼冲到了屋外。
  此时朝阳初升,大地朗澈,华天虹吐了一口浊气,不禁仰天一声长啸,右手们住胸上的剑创,略辨方位,即向一座高楼奔去。
  寒潭曳周一狂铁剑点地,身躯似行云流水,紧随在华天虹身后,耳听他那长啸之声,不觉敞声一笑,道:“小子内功大进,是那什么毒莲之功吧?”
  华天虹道:“丹火毒莲。”
  回顾一眼,暗道:“原来他将我的钦剑当作拐杖,难怪不肯还我。”
  只听周一狂笑道:“小子,听说玉鼎夫人被你勾搭上了,怎么又打白素仪的主意?”
  华无虹玉面一红,怒喝道:“放屁!”
  周一狂为老不尊,华天虹对他讲话,也变得租鲁无礼。
  忽听有人喝道:“华天虹,站住!”
  活声中,一个红衣道憧迎面驰来,那道憧似是知道华天虹的厉害,人还未到,先已反手一溺,抽出了肩后的宝剑。
  华天虹注目一望,认出来人正是昨夜施展“坎离剑阵”的八名红衣道憧之一。
  他暗暗想道:“天乙老道也是杀害爹爹的凶手之一,我迟早要与他敞开来干,‘坎离剑阵’非同小可,我且先拆他的阵脚。”
  念头一闪,不禁心肠大硬,眼见那红衣道憧即将奔到。连忙功贯左掌,蓄势以待。
  那红衣道憧来势如风,展眼奔到,一瞧华天虹尚不停步,顿时怒喝一声,振腕出剑,分心便刺。
  华天虹昨夜受尽委曲,心头犹有余怒,这时沉声一哼,双足一挫,身子陡然横移两尺,腰于一拧,提手一掌,猛朝敌人背心击去。
  那红衣道憧一剑刺空,忽觉一股重如山岳的劲力撞上身来,不禁大骇,危急中,猛地仆地一滚,居然逃出了华天虹的手掌。
  寒潭望周一狂敞声笑道,“究竟未练到家。”说话中,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直击那红衣道憧的背心。
  只听“噗”的一声,那红衣道憧背上吃了一掌,心脉顿时震碎,惨哼半声,当场气绝。
  这两人使的同一手法,差别不在掌力的轻重与出招的快慢,而在火候的深浅与功力的精纯。寒潭史周一狂一掌击出,时间、部位、吐劲、发出,无不恰到好处,掌力一发,令敌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毫无转褒的余地。
  华天虹对周一狂的武功确是心折,但见他单手撑在铁剑之上。身形凌空,纹风不动,敞声说笑,一副踌躇满志之状,不禁晒然道:“自鸣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