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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王者之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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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三姑道:“原来星儿这柄玄铁剑是向东来送的,此人家中宝贝真多,又是金剑,连千年灵芝也有。”怔了一怔,道:“向东来的女儿既有千年灵芝送人,那么向东来的残疾理该医治好了。”
  秦白川笑道:“那倒未必,铁拐李的葫芦中,全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偏是治不好自己的跋脚。”
  赵二姑怒道:“秦老兄,你是存心与老婆子抬杠?”
  秦白川急忙笑道:“老朽不敢。”
  只听苍髯客沉声道:“天虹,情势如此,咱们唯有勇往直前,但那隶剑藏在天乙子的幡龙宝剑之内,依你之见,咱们应该以什么方法,将此事拆穿?”
  华天虹道:“晚辈曾经想过此事,若以言语拆穿,必启旁人疑窦,反而怀疑是咱们故意栽赃,预设的诡计。”
  众人默默点头,静待他讲下去。
  华天虹目光一闪,扫视众人一眼,道:“依晚辈愚见,咱们预先选定一人,在混战开始以前,先向天乙子挑战,要在激斗之下,顺理成章地震断天乙子的幡龙宝剑。”
  众人闻言,不禁默默相视,心中暗暗遂选首先出阵、身系大局安危之人。
  慈云大师忽道:“华夫人,这是当仁不让之事,看来只好请夫人力任艰巨了。”
  华夫人沉吟半晌,摇头叹道:“昭豁自来不用兵刃,若说取天乙子的性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要震断他的宝剑,却又难以办到。”
  赵三姑双眉一轩,敞声道:“那就怪了!既然取天乙子的性命仅是举手之劳,你何不千干脆脆,一掌一个,将那批王八羔子一齐宰了?”
  华夫人苦苦一笑,道:“不瞒三姑,我这掌力,当世之间,大概还无人抵挡得住。”
  赵三姑道:“好嘛!那还客气什么?”
  华夫人道:“唉!三姑,你听我讲啊!”
  赵三姑瞪目道:“你讲,老婆子听。”
  华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我这掌力如瓮中之泉,来源已绝,击一掌,少一掌,为数是有一定的限度的。”
  赵三姑讶然道:“总共能击多少掌?”
  华夫人笑道:“那也不一定,可以一掌倾尽毕生之力,也可以少许少许地使用。”
  赵三姑摇头不迭,道:“嘿嘿嘿!你的名堂总是古怪得很!”
  忽听华天虹道:“娘,那掌力用尽之后,人又怎样呢?”
  慈云大师暗暗一叹,忖道:孝子居心,实非外人可比。
  只见华夫人微微一笑,目视爱子,淡淡说道:“咱们如今是尽其在我,至于心力已尽,后果如何,大可不必顾虑。”
  华天虹见母亲闪烁其词,不禁疑云大起,追问道:“娘的旧伤呢?还有掌毒……”
  华夫人截口道:“你不必多问。”顿了一顿,忽又柔声说道:“我也不瞒你,旧有的伤毒,都被娘以功力镇压住了,功力耗竭之后,伤毒方始复发。”
  华天虹惊道:“那时一发不可收拾,岂不……”突然发觉母亲面有不愉之色,急忙闭口不语。
  慈云大师蹩然道:“夫人练的什么掌力,何以有这异于常轨的现象?可否见示,也令贫僧等增长一点见识。”
  华夫人道:“昭豁这掌力,乃是熔‘天雷掌’与‘黑煞掌’于一炉,旁门左道,其实不值识者一笑。”
  慈云大师双眉一皱,道:“久闻‘天雷掌’是天下至刚的掌力,‘黑煞掌’却是——”
  华夫人双掌一竖,笑道:“黑煞掌流派甚多,毒性不一,如尸毒、蛇毒、草木之毒、阴寒之毒等等,大抵是将外界之毒,炼入绝脉之内,随掌力发出,袭人内腑,昭豁用的却是地底石毒。”顿了一顿,苦笑道:“此毒猛烈,中人必死,暴虎冯河,说来可笑。”
  众人朝那一双晶莹如玉的手掌望去,只见掌心一团乌光做湘的黑丝,跃跃闪动,似欲飞出,触目之下,不禁心悸。
  寂然半晌,苍髯客陡地亮声道:“大师,你以铲代杖,十年苦练,必然有成,这搏浪一击,舍你其谁?”
  慈云大师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垂目望地,沉吟不语,良久之后,始才抬起头来,缓缓说道:“北俱惨败,贫僧苟命退却,茹恨十年,未敢虚掷一日,建酪会上,取天乙子的性命或有不能,但若拼舍一命,震断天乙老道的宝剑,贫僧自信,尚可不辱使命。”
  赵三姑叫道:“那不得啦!难道老头陀还想肉身成佛,永生不死不成?”
  慈云大师肃容道:“大义当前,贫僧焉敢贪生惜命!只是天乙子是一教之主,又是建酪大会的主人,贫僧非一方主帅,在那天下群雄毕集一堂之际,贫僧纵然出面挑战,天乙子也不会理睬。”
  赵三姑怒道:“你骂他的祖宗十八代,难道他也不理睬?”
  慈云大师微微一愣,笑道:“天乙子是神好巨憨,他定然另遣高手出阵,与贫僧交手,赵老大的武功高于贫僧……”
  赵三姑瞪目道:“高不高怎样!难道老婆子输给你了?”
  华夫人将手一摇,蹩然道:“三姑何必斗口?此事确是扎手,想那天乙子自居大会的主人,非到最后,焉肯上阵交手…”
  赵三姑截口叫道:“既然如此,什么金剑银剑,岂不是白讲了?”
  华夫人敛容道:“你别性急,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咱们从长计议,总可想出办法。”
  忽听梨花仙子道:“小郎,你打得赢那通天教主么?”
  华天虹面有愧色,道:“兄弟无能,平心而论,实非天乙子敌手。”
  梨花仙子叹一口气,道:“天乙子是你的杀父仇人之一,你为父报仇,师出有名,众目睽睽之下,天乙子或者塌不了台,你又是年轻后辈,天乙于或者自信必胜,出场与你交手也说不定。”
  华天虹道:“二师姐说的不错。”牙关掐格一挫,又道:“兄弟实在想与那妖道拼一拼,就怕我一人落败,妨碍了大局。”
  赵三姑越想越烦,陡地一跃而起,拐杖顿地,咆哮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谁若再讲废话,先吃我老婆子一杖。”
  秦白川振衣而起,洪声道:“赵老大讲得不错,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趁这三四日时光,各人将看家武艺多练一练。”
  第四十四章 熔炉炼剑
  此时旭日初升,半山之上,三三两两,俱在练武习艺,朝气蓬勃,令人耳目一新。
  华夫人坐在一块山石上,双目炯炯,凝注着儿子练剑,华天虹龙行虎步,铁剑四挥,朝墩之下,乌光闪掣,刺人双目,那剑风震耳,气势雄浑夺人。
  那梨花仙子倏地踱了过来,案然笑道:“去年在我们浮香谷时,小郎的武功还胜不了我,看如今这样子,我连他的五十招也挡不住了。”
  苗岭三仙此来是客,华夫人不便怠慢,当下微微一笑,道:“姑娘别有专长,武功的进展自然较慢。”
  紫薇仙子随后走来,道:“夫人,小郎这剑法仅只一十六招,却又有日新月异、时时面目不同的样子,仔细看看,十六招剑法,竟似一部武学大典,内容深逢,包罗万有。”华夫人轻轻一叹,道:“这套剑法,乃是拙夫毕生武学的结晶,可惜时日太浅,星儿尚未练出其中的精髓。”
  说话中,华天虹一趟练完,正欲收剑向母亲请教,忽听苍髯客喝道:“天虹看剑!”
  华天虹微微一怔,眼看人影一闪,惊虹涌到,急忙刷地一剑迎击过去。
  只听苍髯客峻声喝道:“看剑!看剑!”
  喝声中,长剑似霆惊电闪,满眼寒光,尽向华天虹要害袭击,凌厉至极。
  华天虹挥剑迎敌,大感吃力,忖道:这位老前辈,如此出手,教人如何抵挡得住?
  忽听苍髯客怒声道:“你放开手打!”
  华夫人略一沉吟,随即朗声道:“苍髯前辈成全;星儿放胆领教。”
  华天虹精神一振,大喝一声,横扫一剑,力挽颓势。
  只听苍髯客道:“你想在建酪大会上震断天乙子的幡龙宝剑,不妨先在我剑上试试。”
  华天虹挥剑迎敌,道,“晚辈不敢放肆。”
  苍髯客冷冷说道:“你未必有此能力。”
  华天虹暗暗想道:这位老前辈豪气过人,我别扭伍促促反而惹他生气。
  心念一转,顿时震腕一剑,猛地向他长剑撞去。
  苍髯客喝道:“岂有此理!”剑光之上霍地震出万点银花,疾向华天虹胸前袭去。
  华天虹骇了一跳,猛力一跃,暴退丈许,低头望去,长衫胸前密密麻麻,竟有二十余个小孔。
  华夫人笑声道:“好一招‘诸仙朝觐”谅那天乙子的剑法造诣,也不会强胜于此。“
  苍髯客淡然道:“夫人明白,天乙贼的本领,岂止剑法一端?”顿了一顿,目望住华天虹道:“想要震断敌剑,理该攻敌所必救,迎着敌剑乱闯,岂非授人以隙,自找死路?”
  华天虹面红耳赤,道:“晚辈一时糊涂,如今懂了。”
  慈云大师突然走了过来,道:“华夫人,贫僧想来想去,我等的武功皆由朝夕苦练,一点一滴聚集而成,临阵磨枪,并无多大的助益,倒是天虹,前有‘丹火毒莲,所增内力,后有千年灵芝益气轻身,潜能深厚,大可造就,我等应该悉心地调教他一番,也是群策群力,人尽其才之道。”
  华夫人肃容道:“大师慈悲,咱们母子感激不尽。”沉吟半晌,忽向华天虹道:“星儿跪下。”
  华天虹急忙走上前来,敛容垂手,挺跪于地,俯首道:“孩儿敬领教训。”
  华夫人沉声道:“慈云大师和苍髯前辈,都是尔父生前时的友好,两位前辈望你成龙,你要发奋图强,力争上游,不要辜负两位前辈的好意才是。”
  华天虹唯唯受教,转身朝慈云大师与苍髯客叩首,道:“多谢两位老前辈栽培。”
  苍髯客摆手道:“不必多礼,你使尽本领,早一刻将我击败,咱们大伙就增一分力量,多一线生机。”
  华天虹挺身而起,抱剑躬身道:“晚辈力以赴,不敢偷懒。”
  苍髯客神情漠然,长剑一摆,欺身攻上。
  华天虹急忙挥剑迎敌,凝神交手,不敢稍存懈怠。苍髯客的剑法以凌厉狠辣见长,功力精湛,几达巅峰,出手之间,锋芒毕露,华天虹的剑法大开大闰,气势磅庸,雄浑无伦,激斗五十六招,仍旧在争抢先机,两不上下。
  华夫人凝目而视,突然沉声道:“出凭妄‘,走’归位‘,’鸿飞在天”‘龙战于野’!“
  几句话讲得极快,华天虹不及思索,脚下连踏两步,一剑上撩,一剑横挥,刷刷就是两剑!
  这两剑乃是华夭虹剑法中的第十一、十两招,“华天虹练过千万遍,一挥而就,简直未曾使力。
  苍髯客耳听华夫人指点儿子,心神微动,长剑业已攻出,仪见华天虹铁剑上撩,先已化解了自己这一剑,正欲变招换式,华天虹一招“龙战于野”,铁剑已是斩近腰际。
  在此情形下,苍髯客除了沉剑封架,藉势掠退外,别无他途,总算心中有备,问不容发之际,长剑一侧一扬,与华夭虹的铁剑探身而过,未被撞上。
  慈云大师含奏道:“夫人果然厉害,苍髯兄却也高明。”亮银方便铲一顿,道:“贫僧也上。”
  华天虹听母亲指点,刚刚略占先机,忽见银光诏眼,一片惊风压顶而下。
  他曾经领教过慈云大师的手段,知道那方便铲上暗蕴着重逾千斤的金刚大力,当下不敢硬接,旋身闪避,挥剑朝苍髯客攻去。
  但听慈云大师洪声一喝,惊风扑面,亮银方便铲重复击到,苍髯客如响斯应,欲然一剑刺到。
  这两人联手,占尽“刚、强”二字,华天虹以一敌二,实在穷于应付。
  “铿!”的一声,慈云大师方便参一撩,将华天虹的玄铁剑击上了半空,苍髯客毫不留情,长剑一震,电疾刺到。
  华天虹羞急交加,迸力一跃,冲天而起,腾身三丈,一把攫住了铁剑。
  只听苍髯客冷冰冰说道:“你如此不济,竟敢野心勃勃,妄想与天乙贼道争雄,真是笑话。”
  慈云大师道:“当场不让父,你有何本领,尽管施展便了。”
  华天虹满面羞愧,脱口道:“晚辈无礼。”欺身上步,一剑朝慈云大师攻去。
  但听苍髯客冷声道:“斗不过大师与我,建酸会上,没有你出头之地。”声中,一柄长剑幻化无方,瞬眼攻出七剑。
  华天虹使尽混身解数,堪堪将慈云大师与苍髯客的一轮炔攻挡过,忽然听到梨花仙子笑道:“华夫人,小郎到底年幼,怎能经得起两位前辈联手,不如让我们姐妹陪他过手,夫人在一旁指点,对他或有助益。”
  华天虹暗道:好啊!梨花妹妹也瞧我不起了。
  华夫人的家教虽严,但华天虹绿鬓年少,经不住一再刺激,终于好胜心起,斗志大旺,也未听清华夫人讲了一句什么,口中已是连声大喝,铁剑极力还击。
  展眼间、乌光大盛,隐然有反守为攻之势,但只片刻,又为方便铲与长剑迫于下风,迭连显露败象。
  华夫人凝神注视三人交手的变化,一瞧华天虹欲振无力,顿时纵声道:“鹤渡寒塘,四顾苍茫,阴阳两极,抱元守一。”
  这四句全是华天虹那剑法中的招式名称,华夫人讲得极快,旁人几乎未及听清,但华天虹的武功系由华夫人调教而成;母子二人心意相通,华天虹耳闻其声,铁剑翻飞,四招已尽,一气呵成,快速之极。
  “阴阳两极”一出,华天虹铁剑由左而右,霍然一剑,居然巧妙无比地将两个对手迫退了一步,苍髯客在左,一逞而进,长剑顺势攻去,岂料华天虹三招之后,突然竖剑当胸,身子猛然一个旋转,长剑攻去,眼看即要被铁剑撞上!
  苍髯客毕生浸淫在一柄长剑之上,功力已臻炉火纯青之境,见势不佳,立即撤招收势,华夫人睹、正正欲出言提示,命华天虹使一招:“六合归一”,反蹈苍髯客的破绽,突然想到华天虹功力未到,勉强一剑,并无十足的威力,心念电转,顿时喝道:“九天诸籁,困兽之斗!”
  华天虹眼看慈云大师抢铲击来,正欲使一招“九天诸籁”,闻言之下正合心意,右手铁剑一挥,疾斩慈云大师双臂,左手一掌,猛地朝苍髯客攻去。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铁剑与方便铲一撞,慈云大师身形一顿,华天虹却被震得踉跄一步。
  这玄铁剑虽是无坚不摧,怎奈慈云大师的亮银方便铲上贯注着佛门金刚大力,一撞之下,方便铲完整如故,华天虹反被震动,诅料就这一震,左手一掌去势更疾,“克”地击到了苍髯客肩上。
  华天虹掌触衣衫,急收真力,心头惶恐不安,慈云大师也收回兵器,歇下手来,但听苍髯客冷冷喝道:“再打!”长剑电闪,再次攻到。
  霎时,三人重又激斗起来。
  华天虹暗暗忖道:旁人是苦无良师,难窥绝艺,我得父母余荫,身负绝世武学,更有前辈尊长不惮辛劳,亲加磨练,倘若不能发奋为雄,练成绝艺,达成诸位尊长的期许,那真是冥顽不灵,狗屁不如了。
  心头自励,雄心顿起,铁剑翻飞,极力抢制先机,争夺吏动,激得慈云大师与苍髯客大为振奋,兵刃之上贯注真力,招招进迫,一点不肯放松,华夫人也殚精竭虑,不时提示指点,使得华天虹胜不能胜,败不能败,并力激斗下去。
  酣战中,慈云大师方便铲倏刚学,一连数招,迫得华天虹手忙脚乱;应接不暇,苍髯客趁机搏进,迫得华天虹闪避不迭,情不自禁地朝母亲身前移近,但听慈云大师洪声一喝,银光闪耀,方便铲倏地顶到华天虹腰际,迫得华天虹动弹不得。
  慈云大师方便铲一收,微微喘息道:“这一招‘菩提问道’,贫僧费了两月时光,始才练到得心应手,你用心想想,可有本领破解?”
  华天虹满脸通红,抬起手臂,一抹额上的汗水,赫然道:“晚辈想不出来,用什么招式抵挡才好……”目光一转,朝母亲望去。
  华夫人沉吟半晌,道:“大师这招‘菩提问道,神妙无方,我也想不出破解之法。”
  慈云大师呵呵笑道:“同道至交,夫人何必谦逊?”突然醒悟,目注华天虹道:“孩子,你那十六招剑法;不啻是天下武学的纲要,你该悉心揣摸,不可处处仰赖母亲。”
  忽听华云道:“天已过午,诸位何不歇息一阵,进过饮食再练?”
  梨花仙子一望日色,叫道:“小郎,今日没有莲毒发作的感觉么?”
  华天虹摇头道:“一点没有,莲毒想是被芝液化净了。”
  众人俱感欢欣,纷纷坐下进食,原来三人搏斗,众人围在一旁观战,不知不觉已是过了半日。
  进罢饮食,华天虹手提铁剑,一跃而起,躬身道:“两位老前辈,晚辈继续领教么?”
  苍髯客道:“你可曾想到破解慈云大师那招‘菩提问道’之法?”
  华天虹垂手道:“晚辈想过一阵,应付大师那招‘菩提问道”可使一招’鱼跃于渊,退守,只是功力浅薄,后力难继,前辈的长剑若是及时攻到,晚辈仍旧抵挡不住。“
  苍髯客漠然道:“既然如此,岂不是败定了?”
  华天虹道:“若是真正对敌,晚辈将使一招‘天河星散’,与大师作同归于尽之想,倘若大师撤招,晚辈的铁剑即可转敌前辈。”
  苍髯客眉头一皱,道:“‘天河星散’是第几招?”
  华天虹道:“是剑法中的最后一招。”顿了一顿,哑然道:“不过,在大师与前辈这等高手之前,功力未足,此计亦难得售。”
  苍髯客目光一黯,道:“讲来讲去,仍是功力不到。唉!百日练刀,千日练剑,实也勉强不来。”
  华天虹毅然道:“晚辈加紧练。”
  苍髯客道:“你不累?”
  华夭虹摇头道:“晚辈倒无劳累之感……”
  慈云大师蔼然道:“看你气定神闲,真力倒是悠长得很。”一笑起身,道:“苍髯兄!烧香烧到底,送佛送上天,你我也别辞劳累。”
  苍髯客为人坚毅,一事不成,誓不罢手,这时见华天虹有力再战,立即提剑而起,同往一旁走去。
  华夫人忽然一望秦玉龙与彭拜道:“两位贤侄,你们练功的近况如何?”
  秦玉龙急忙欠身道:“晚辈本来随同苍髯前辈练剑,近日又从家父练一套步法,只是资质鲁钝,进展很慢。”
  华夫人颔首道:“武功之道,原非朝夕可成,我虽有心,可惜路门不同,对贤侄难有助益。”
  秦玉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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